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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洗B掴X偷偷哭泣大师兄温泉交欢掐脖B迫成为炉鼎

 

温热的泉水恰到好处,不会灼烫难耐也不会过凉不适,白雾弥漫隐隐透出漂亮的乌发少年疲惫得趴在岸边。

乌色的发丝散乱垂落水面,如同沉浮在海面勾人心魄的鲛人。卷翘的睫眉紧闭,在睡梦中似乎也并不安稳的紧蹙着眉头。

“不要…哈不要呜,师尊,为什么…舟舟不是骚货,不是呜。”

墨色的瞳眸猛地睁开,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下滑,滴落水面。

惊恐,畏惧与难过的情绪充斥眼底,瞬间回神又转换成茫然无助又带些懊恼的愧疚神色。唇瓣被咬出血丝,五指紧握成拳重重砸向水面,引起一阵涟漪。

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究竟。

透过水纹波动的清澈泉水,长指微微剥开那红肿被肏烂的肉穴,那里已经被师尊用清洁决清理过,但那种炽热灼烫的某物似乎还存留在里面,那种被强行撑开的异物感持续不断,甚至还能窥见到一丝没有清理干净的精斑。

肉都艳红发颤,像是一颗鲜艳水灵的樱桃坠在肉唇间。

“呜…哈呃。”

长指顺着那翕动不断的殷红肉洞插入,层层叠叠紧紧吸吮的软肉已经被调教服帖,乖顺得贴覆着长指服侍,柔软湿热,那种舒适的温吞快感让路眠舟不禁舒服得哼哼唧唧。

但是片刻后又觉得失态,耳根羞红发烫。

自己…怎么能这么淫贱。

五指并拢,恶狠狠掌掴下去,淫水飞溅,只是一下粘腻银丝就粘黏掌心。

漂亮的乌发美人发出奶猫般啜泣淫叫,绵软的嗓音像是发情的母猫,听了就让人心都被勾走了。

“呜哈呃…。”

水面掀起一阵阵涟漪与水波,淫液吐出在水中漂浮,像是晶莹剔透的水球。

为什么,明明是在惩戒,为什么还会觉得舒服?为什么要发出那么羞耻的声音?

你就没有点自尊心吗?路眠舟。

“可是…真的很舒服呜,好爽。”

狠戾的力道逐渐变缓,说是掌掴惩戒,倒不如说是碾着那颗肉珠挑逗自慰。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从背后环绕抱住了他,落入一个宽厚结实的怀抱。

“什么很爽?…舟舟怎么瞒着师兄偷偷爽。”

炽热滚烫的某种物什抵在光滑细腻的背脊上,顺着那漂亮的蝴蝶骨下滑,隐隐有往那雪白挺翘的臀肉中进发的错觉。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畔,湿润的某种柔软物体贴着耳廓描绘摩挲,仿照着性器抽插的模样试探性探进耳内。

“大…大师兄?!”

漂亮的乌发美人眸中满是惊诧,身后的修士传来一声轻笑,耳边传来入水的暧昧声响。

“怎么,不是师尊,就让我们的舟舟这么失望?”

温玉卿的眼眸中隐约出现不悦,如同蕴含着恐怖的风暴。捉住手腕的手施力,大到近乎要碾碎那块腕骨。

“嘶,痛…舟舟没有。只是这是师尊的洞府。想不通为什么师兄会…?”

压低的嗓音,带些慵懒无骨的姿态,远比乌发少年更为高大的身子,只需要长臂一揽,就能在怀中摩挲,揉捏那雪团子般小巧可爱的奶子,粉嫩红肿的小逼,以及嫣红喋喋不休的小嘴。

“师尊和宗主谈事,担心你一个人在洞府里,便把师兄喊过来了。若是平常,师兄这个时候可是要教师弟们练剑,这个时候应该有很多师弟又在埋怨舟舟浪费师兄的时间了,舟舟是不是该报答一下师兄抛下弟子来寻舟舟?嗯?”

明明…又不是我逼得,凭什么。

柔软的肉唇被大掌完全覆盖揉弄,节节分明的纤细长指没入一节,些许水流也跟着涌入。

温热的水流涌动,陌生而异样的触感让乌发少年娇喘连连,肌肤都浮现出一种淡淡的桃粉色,眼尾像是胭脂晕染开的嫣红,卷翘的睫眉被雾气遮掩只能朦胧窥见些许顺着弯翘尾部打转的水珠。

贝齿轻咬唇瓣,抽搭了一下泛酸的鼻头,许是碎发遮掩,身后的男人没有窥见他的情绪变换。

“舟舟好骚,师兄只是插进去一个指头,就又开始流水吸吮了,就这么贪吃吗?该不会是哪个男人插进去,都会情动吧,荡妇!”

手指突然抽出,炽热滚烫的鸡巴又重又快势如破竹的捣进花心。尖锐的长甲恶狠狠拉拽着外面的骚浪肉豆,男人温柔清隽的虚伪面具被扯下,暴戾而又凶狠的肏弄,像是惩戒般疯狂扣挖那敏感到不能再敏感的肉豆硬籽。

双性的乌发美人挣扎得厉害,两条白皙纤长的双腿在水面拍打,激烈的抽插之下,温暖的泉水顺着那嫣红的甬道涌进,媚肉外翻,肉嘟嘟的子宫口被恐怖的鸡巴头顶了又顶,他似是存心想要乌发少年痛苦,直直顶在那宫颈研磨,看那漂亮的小师弟崩溃哭吟着求饶。

“哈阿,师兄,大师兄…呜,不要,不是荡妇…呜舟舟不是荡妇哈——!!!!”

超出常规尺寸的鹅蛋头顶开肉嘟嘟的宫颈,直直将那窄小的肉腔撑成鸡巴的形状。

墨色的眼眸外翻隐隐凸出,太过了,太过…。乌发少年神色涣散失真,呻吟高昂到一种尖锐的恐怖程度,竟因过度的刺激导致短暂失声。

啪嗒啪嗒,咕啾咕啾,炽热狰狞的巨物像是暴君般侵略每一寸丰沛的土壤,让那些不甘心的媚肉全都丢盔弃甲,节节败退,像是完全成为了那个鸡巴的形状,柔软湿润。

“怎么不是荡妇,舟舟明明就是个骚货婊子,天天在男人面前卖骚,露出那纤细的腰肢勾引男人,还修什么仙…乖乖张开腿,当师兄的炉鼎,等师兄修炼成仙后再带着舟舟一起过快活生活!”

“还是说…只有师兄不行?”

两片肥大雪白的臀肉被重重扇打,双性美人的脖颈被大掌紧紧握出鲜红的五指印记,清冷谪仙的温玉卿眼神溢出满满的偏执欲望,那种情绪甚至化作实质的灼热视线。

双性美人双手攀附着卡在喉口的大掌,剧烈的窒息感让他的脸颊面如桃花,咳嗽不止。但倔强的乌发少年偏生不肯服输,似乎承认自己的淫荡就彻底失去了什么。

“舟舟…咳,就是…不是荡妇!不是骚货婊子…也不会做炉鼎…!!!”

少年的墨眸虽被水色覆盖却透着明亮的光芒,温玉卿颇有些不爽得蹙着眉头松了手。

炽热滚烫的鸡巴如同骤风暴雨疯狂捣弄那脆弱的嫩肉袋子,那极其敏感的子宫根本遭受不住这般狂风席卷般的粗暴奸淫,肚腹饱胀酸痛难耐,骚逼剧烈收缩绞紧那根孽根,却不能阻挡他肆意征伐的步伐。

“咳…好痛,师兄轻些——呃啊啊啊!!!”

嗓音沙哑,眼角泛着晶莹的泪珠,红彤彤的眼眸显得他脆弱又可怜。

清冷淡漠的修士单手捏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顺着如玉般白皙的背脊撩拨,四处点火。按照脊椎的生长方向顺抚,墨色的发丝垂落脖颈带来些许瘙痒感,头颅埋在肩侧,恶狠狠如觊觎已久的饿狼给猎物打下鲜艳的标记。

“呜…痛,师兄别咬哈啊啊啊。”

青丝交叠,如同抵死缠绵的爱侣。

灵力微动,漂亮的双性美人茫然懵懂的眨了眨眼,身下的动作突然变快,青筋怒张的炽热利刃次次都碾过敏感点,湿软紧致的媚肉完全被调教成符合鸡巴形状的肉套,承载修士恐怖的浓郁欲望。

温热的唇瓣贴覆,比起说是亲吻,更像是撕咬与掠夺,包括唇齿间细缝残留的津液都要一扫而过,上颚敏感的软肉与舌苔之下尽数都被亵玩,氧气也被尽数夺走,霸道又残忍的占为己有。

双性少年的眼睫微颤,似是不能理解这种亲吻行为的本质。

饱满圆润的唇珠被碾压了一次又一次,唇瓣显得格外泛亮嫣红,却还不知满足的用齿间细细啃咬着那柔软近乎红肿到快要破皮的唇肉。

硕大狰狞的紫红巨物也抵在宫胞中射出滚烫的混浊精水,烫得小美人一颤一颤的抽泣。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凌冽的剑气避开那漂亮的乌发美人,直冲那身后的温玉卿。

紫红色的鸡巴还没射完浊精,抽出时星点白浊喷洒在双性美人的背脊,温玉卿刚想唤剑抵抗,却在窥见来人时,单腿半跪握拳行弟子礼。

“师尊。”

白衣仙师手中拎着一盒写着游记点心的糕点,显然是刚从外面忙完回来,顺路给自己的小弟子带了喜爱的栗子糕。

“你还知我是师尊?…那你还记得那是你师弟!你怎敢…的!”

云在青用神识扫过泡在泉水中似乎还没有从高潮余韵中清醒过来的双性美人,确认无碍后,捏决为那面色潮红茫然还不理解发生什么事情的弟子放出灵识构成的结界后,便放出剑气,来自化神期大能的威压绝对不是区区一个金丹修士可以抗衡的。

温玉卿重重吐出一口血水,看着灵气构筑的剑,他的面上虽恭敬喊着师尊却绝对没有束手就擒的意思。

“师尊,棒打鸳鸯这事情不太合您的身份?”

“鸳鸯…?谁,你和舟舟吗?难道不是你单方面的强迫?看在你做了为师多年的弟子,关照同门师兄弟,便断了你的腿驱逐出门。”

灵剑高高扬起,就要划出一道剑气,挑断脚筋。

温玉卿也已经摆出备战姿态,显然没有准备乖乖受罚。

就在此时,外面一阵喧闹声响起,一个弟子气喘吁吁的在洞府外喊到。

“仙尊,不好了!二师兄雪玉京,不,是新上任的魔尊…叫嚣着要踏平清平宗,除非把路…路眠舟交出来!”

他的声音极大,咬字清晰,除了带点因为急促赶路通知的气音,消息传达得算是极其清晰明了。

白衣仙师挥袖灵剑消散,抬眼望去那挡在捡钱的是两束被红绳捆绑的青丝,随着云在青转身,红绳断裂,发丝散落。

“为师不在的时候,看来你们过得挺精彩的。”

意味不明,哼笑出声。

那柄通体雪白的本命剑不知从何处带来干净的衣物,给湿漉漉的美人披上。

清平宗的大殿内。

雪玉京坐在大殿主座上,一身黑色墨袍绣着金色的魔纹,微微抬眉,一双血瞳堪称冷漠暴戾得注视着曾经的师长,纤长的手指屈起轻轻敲击着扶手,发出清脆的声响。

而下面则是脸色难堪甚至要靠身边弟子搀扶的宗主长老。

“还没来…?本尊允你们一柱香的时间已经过了,准备好让人给你们埋葬吧。”

黑色的魔气四溢而出,覆盖了整个山峰,明明连配剑都没动,只是稍稍抬手便有承受不住的弟子吐血倒下。

其他还能站立的长老纷纷摆出迎战姿势,但状态着实不能称之为好看。

轻笑声如同嘲笑他们蝼蚁般的坚持,魔气裹挟着凌冽的剑意向他们袭去。

“师兄,这可不好吧,舟舟可最在乎面子了,你这般舟舟可是会难过的。”

宿鹤迎横打伞面轻松迎驾,身后还跟着个试图拖着他离开的鸟雀。

“妖尊大人,你不是说不喜欢那个娇纵的小师弟吗!不是说毫无可利用之处吗…没必要和他起冲突,咱们妖界还没到和魔界开战的地步啊!”

眼见宿鹤迎挥袖,旋转伞柄,身上浮现鳞片一样的淡蓝片状,如同鬼火般幽蓝色的火焰在周围亮起。

那鸟雀见此,似是彻底放弃挣扎,倒挂在那发丝中藏匿起来,嘟囔着看不到我,看不到完全,别祸及池鱼阿。

“哈?主人寻回自己丢失的物具,还需要关心物具什么心情吗?真是好笑,你随机问问哪个仙师,使用炉鼎还要关心他的身心健康的。”

魔气与火焰都以互相夺取对方性命为主要目的,出手狠辣,但是僵持不下。

“炉鼎…等等,说起来仙尊好像的确…难不成真是带回来的师门炉鼎?”

“炉鼎体质天生淫荡,说不定是仙尊大发善心救下,结果放荡勾引上雪师兄也说不定。”

“比起这个,宿师兄那个状态…是妖?而且炉鼎,等下宗门不是不允许炉鼎修仙,扰乱修真者追求大道的心。等会,我的脑子混乱了。”

弟子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有人开始感慨没有摸到那小师弟的腰肢,也有人不屑一顾骂少年是个荡妇想要扰乱道心罪不可恕,该是一剑斩之,还有人则在考虑事成之后让仙尊交出路眠舟作为宗门炉鼎,好帮助自己的修炼。

等仙尊一行人来到时,便是这种状况。

白衣仙师挥袖将瑟瑟发颤的小弟子护在身后,眼神依次扫过正在交战的三师兄,二师兄。

薄唇微启,喃喃自言。

“原来不是一个…而是全部啊。”

白衣仙尊不愧为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化神期修士,面对于自己的徒弟一个是原型为蛇的妖,与一个本该有大好前途但却莫名其妙成为了魔尊,没有一丝的慌乱与茫然。

只是一道剑气,便破开那纠缠在一起的火焰与魔气。

“师尊。”

“……师尊。”

比起宿鹤迎干脆利落的行迎师礼,雪玉京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唤了一声师尊,那声音极其轻柔,更像是随口的轻叹,尽管那声师尊极其轻微,小到甚至近在咫尺都难以听得真切,唯有白衣仙尊清楚得听到了那声尊称。

“既还唤我一声师尊,怎做得出这般和野兽无异的行径来得?!亏你们头上还顶着个师兄的名号,滚回思过崖领罚去。”

没有听懂白衣仙尊言外之意的外人,理所应当将其理解为雪玉京还未被逐出师门,只要他还听他这个师尊的话,那么剩下的事情便是他们内部师门的事情。

此话一出,方才还要人搀扶的宗主立刻挥手起身紧催着眉头训斥。

“师弟,你这样可不好吧,你那个小弟子就算了,平日里不见个正行修炼,还是个…呵,炉鼎之躯,本宗主还能理解为师弟的需求。连入魔的雪玉京你也要护着吗?!!天下谁人不知,我清平宗为正道第一宗,包庇一个入魔的弟子,而且不是单纯入魔,还是个魔尊…。今日,你若不在这里当面斩杀了他,我们清平宗还有何脸面?”

白衣仙尊在听到那嗤笑之声时,便忍不住额头青筋暴起,剑气四散而开,逼得那吹胡子瞪眼的宗主连忙后撤,一不小心没有踩稳,甩了个大马趴,也不知道是哪个弟子一时间没有忍住,笑声开始迅速传染。

“他已入魔,身为魔界尊者,清平宗还没有自大到能够承担因为一己之私就让天下陷入战火的局面吧。更何况,…关于那个白亦的事情,师兄也许要对仙盟做出解释。夺舍和异界之魂皆是严明禁止的。而且,吾领回那个孩子回来时,师祖可不曾说过什么。舟舟是吾的弟子,今日是,往后也是。”

“少用那些污言秽语去欺负吾的弟子,我慈仙峰的剑不是烧火棍子。”

云在青抬眸,视线与雪玉京擦肩而过。

对于云在青这个师尊,雪玉京是复杂的,他和路眠舟一样,同为师尊捡回来的孩子,他天生剑骨又深受魔血的煎熬,若不是云在青,他可能早早会在那个村落视为不祥之物烧死。从这个方面来说,他是尊敬且真心将他视为师尊的。

但不同于路眠舟的幸运,捡他回来的师尊还是那个天生剑心,无法理解任何情绪与食物的云在青。捡他回来,也只想看这只狼崽子能够熬到何时。

因此,当路眠舟来到时,他嫉妒过那个团子。也曾厌恶过那个孩子。

见魔尊雪玉京没有继续踏平清平宗的念头离开,即使宗主气得脸色铁青他也只能强忍下心里的怒气,毕竟他还不想成为那个挑起战火沦为世人唾骂的对象。

不过…。

“师弟,我好心劝告你,炉鼎终究是炉鼎,莫要多费心思,你若心意已决,我宗门倒也可以开个公用炉鼎的头…。”

他紧蹙着眉头,一副我真心为你考虑的模样。

比起白衣仙师的反应,那青蓝色的火焰最为迅速烧掉了衣角,黑色的魔气窜进伤口引起剧烈疼痛。

尽管路眠舟被安置在了云在青的洞府,事情告一段落后也似乎风平浪静。

但这种假象一撕就破。

那些长老宗主说服不了云在青,便来烦路眠舟,高高在上的带着副施舍的模样。

“身为炉鼎之身,能让你伺候仙师已经是极大的福气了,不懂感恩。你这副骚浪身子在凡间本就是伺候男人的贱命,当真是又当又立的婊子。”

“我就说,这么多年来修为不见长,原来是炉鼎,小舟阿,你看你这修炼之路也算走到了头…何不回归你原本的宿命呢,当个炉鼎也不是什么坏事嘛。”

“还是被在青师弟惯坏了。若是在…哪有看炉鼎的说法,我看直接拉开腿肏上一顿,开了鼎连劝都不用劝,直接就会勾着男人要元阳了。”

“等等,这怎么开了鼎?那哪个雪玉京,呵,果然是贱货,炉鼎天生淫贱,就连自己的师兄都不放过,我看,宗门的公用炉鼎都不一定能够满足它。”

漂亮的乌发少年缩在玉床,被冷声嘲讽,又被一副好心好意我为你好的劝说弄得直掉眼泪,直到温玉卿因为师尊的嘱咐回来才替他劝走了部分长老。

“呜,师,师兄,舟舟真的只能当炉鼎…吗?”

温热的指腹为本该明媚张扬的双性美人擦去泪珠,墨色的眼眸有异色闪过。

看着那对湿漉漉似乎受尽委屈皱成一团的精致脸蛋,捏了捏软乎乎的脸颊。

“当然…不是。”

“可是舟舟不当…,怎么办呢?舟舟舍得躲在师尊身后让师尊保护你一辈子吗?师尊如果娶了师娘怎么办,就算再宽容的师娘也不可能纵容一个炉鼎留在自己夫君身边啊。”

随着温玉卿别有用心的引诱,脑海中已经浮现一个漂亮的修士姐姐一脸怒气得扇打他的脸颊,抽得红肿骂他不知廉耻勾引男人,师尊一边为难但又宠溺纵容的,允了那女子捆了自己卖到秦楼楚馆。薄唇微张,只能隐约听见,对不起的三个字眼。

一想到这里,路眠舟的呼吸就急促起来,心脏如同绞痛般难耐酸痛。

“但是师兄不同,师兄不会娶妻,只会有舟舟一个炉鼎,不会有别的女主人欺负舟舟。”

温玉卿来自修真世家,整个家族都以修炼为目的,他是天之骄子,一出生就深受瞩目。因此,为了他的修仙之路平稳,为不必要的人烦心,没有必要他的婚事都会由他自己做主。

可是…如果舟舟也是不必要的人呢?

“师兄会保护舟舟的。”

温玉卿的话语和长老们的明嘲暗讽交替出现在脑海中,无数根代表思绪的银线相连。

他拿出那本《榻上仙脔》,试图从那本满是淫词艳语的里找到答案。

但是…里面的师尊最终还是没有逃脱炉鼎的命运,明明已经成仙,却还是雌伏在男人身下。

自己…也会步入他的后尘吗?

不要,不要,不要…!

那样的话…还不如死掉,好讨厌好讨厌。

等等…死掉,就会结束一切吗?

他的本命剑已经许久未使用,剑尖却依旧锋利无比,大抵是因为是师尊寻来的材料极好。

剑尖刺破指腹,鲜红的水珠往外溢出,他吃疼闷哼出声。

可是,死掉…好像也好疼阿。

“你在做什么?!”

白衣仙师挥袖捏决将那精心打造稀有的仙剑打开,他紧蹙着眉头。

路眠舟并不是个对于修炼热情上心的人,尤其是因为那炉鼎体质的束缚,更注定了无论他怎么努力在这条道路上都会比他人走得更慢。

因此当那剑尖划破白皙脖颈流下一道血痕时,云在青立刻就察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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