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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恆笑得很流氓,完全不听劝告的自顾自的说:“想用来操叔叔还是被叔叔操?”
真是戳中云生死穴了。他既不想当攻,也羞于承认当受……
牙齿磨来磨去,云生闭着眼深呼吸,再深呼吸,终是往床榻上一滚:“睡觉!”再也不要理他了,打不过又跑不过的憋屈,谁人能懂!
刘恆低笑得不行,跟着躺在了云生身后,将他搂了过来,大掌上下的抚摸着如玉般滑润的肌肤,沉沉道:“叔叔即将出征,生儿便满足叔叔吧。”
算起来,两人好像也就在洞房那夜做过,而且还隻一次而已。云生的耳朵动了动,莫名其妙的涌起了股心虚感。可他还真没有两人已结婚的感觉,都是男人,难道就因为他是个受,便得当妻?身为男妻,到底要做什么?
思考半晌未果,云生索性在刘恆怀里拱啊拱的转过身来,“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公开?”他没有关注过身边人是否有男妻的事儿,没办法进行比较和参考。
刘恆笑得眼都眯上了,“待我胜仗归来罢,府里准备着大婚的事物,半载后定是可以齐全的公昭天下。”握着纤细柔韧的腰身,爱得不行的反覆抚弄。
云生琢磨了下二叔那张有可能勃然变色的脸,忍不住笑了声,“好吧,那我等你。”
刘恆暗示的按压着掌下弹性十足的翘臀,“恩?”
两人抱在一块儿,因为说话不能胸膛挨着胸膛,可下半身就没什么顾忌的缠到了一块儿,结实大腿霸道的压上来,强悍的力道不容推拒,就连那根滚烫的巨物都蛮横不容拒绝的顶撞过来。
云生底下那根才泻过的东西很快就在刘恆有意的挑逗下又竖了起来。
刘恆笑着一翻身,压上云生,低头去舔吻他的脖子,“生儿旷了些日子很饥渴嘛。”
云生揽着刘恆的脖子,脸儿泛红大脑发懵,侧过脸微微合着眼享受颈子上酥麻痒腻的滋味,轻喘着回嘴:“哪里比得上叔叔。”不但久旷,还能不当回事的硬着,是定力太足还是对自己残忍得不当回事?
刘恆的手法还是很让云生欢喜的,摸来揉去,不一会儿便让云生喘息急促,就连摸到了臀缝里的隐秘地方,都只是紧张的缩了缩,没有躲开。
刘恆将中指压在柔软的密境入口温柔的按压着,咬着云生的耳垂低声哄着:“生儿想要叔叔进去吗?”他瞧得很清楚,能被他一逗便起来,分明动情动心得狠了。
云生闭上眼,全身都在发烫,令人难以说出口的地方更是收缩得不行,可恶的指头并着压、按、转、揉,弄得他……弄得他好想爆起打人啊!……恩?离开了?嘘,可以松口气了……恩?!怎么又回来了?还凉凉的湿湿的,见鬼了,是药吧?是润滑剂还是什么?
刘恆适时的吮着嘴里软嫩的耳珠,“是润滑用的,你又不会出水儿,叔叔我也没驾驭血流成河的能力,放松,让叔叔找找生儿舒服的地儿。”
一串醇厚好听的儿字音,完全没有达到任何减缓某地被塞进东西的紧张感……
云生张开嘴,深深吸了口气,掀开水雾雾的双眼,聚了会儿焦,闭嘴就啃上了刘恆的肩膀。
刘恆轻笑:“才一根手指呢,节约些气力。”
云生羞恼的更加用力啃下去。
可老混蛋是条老姜,指头灵活的探索,敏感点循序渐进的刺激,待三根指头都塞了进去的时候,云生果然除了张嘴喘气,牙关都是软的。
将小老鼠抱起来,跨坐的姿势,托起他的臀,硬挺了太久的阴茎顶端泛着透明的液体,在娇软的后庭花口儿也就蹭了几下,便迫不及待的往里面顶去。
抱住刘恆的脖子,云生皱着眉,低头靠在刘恆肩膀上,双腿用力提着,轻轻倒抽着气,尽量放松自己接受那太过可怕的入侵。痛感太强,欢愉被压製,漂亮的性茎直接萎靡了去。
刘恆握着云生的腰,慢吞吞的把他往下放,眯着眼感受着销魂的紧咬肉缝,快慰得低低呻吟起来。
浑厚的呻吟酥痒了整个耳朵,又钻进了耳窝窜入了脊椎,云生一哆嗦,不小心往下坐了坐,臀挨着了刘恆的大腿,硬是全部将那根东西吞咽了个全,一瞬间似乎连尾椎骨都被戳到了般,整个人僵硬着细细打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