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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下的脸

 

贝蓓听了倒有点惊讶,转过头来对他道:“你既然已经知道我的打算,那干嘛还要和我一起出来?”

“我也不知道。”耶格道:“可能还抱有一丝幻想吧,以为你和别的雌性不一样,不会这么玩弄我。”说着,大老虎就颇为可怜地趴在了地上,把四只爪子藏在了肚皮下。

“真的假的”,贝蓓看他这样笑道:“你这么聪明的兽人,也会被雌性玩弄吗?激将法对我可不好使哦。”不过话虽这么说,她还是对兽人招了招手,就见耶格立马阴雨转晴,屁颠颠地走过来。

“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贝蓓把他的大头揽在怀里道,“你已经帮我做好准备了,舔得我好舒服,现在可以直接插了。”

“真的?”耶格也有点半信半疑,不过兽性已经压过了理智,就扑在了女人身上,贝蓓一边把双腿打开夹在他的兽腰上,一边拉开他的嘴巴和他的舌头一起勾缠着。

“好久没有试过把兽舌放在嘴巴里的感觉啦。”贝蓓迷迷糊糊地想:“他的舌头好大好舒服。”一边就感受着猫科兽人阴茎的插入,“唔”,贝蓓小声呻吟道:“小穴都要被你勾出来了,你轻点。”

耶格听了这话,非但没轻,反倒更重了些,道:“你怎么这么适应带刺的阴茎,我第一次和虎族以外的雌性交配的时候,她们反应都可明显了。”

“你忘了我是药剂师吗?”贝蓓捏着他脖子上的绒毛笑道,“我吃过好多改善身体素质的草药,所以和雄兽交配起来,还不算勉强。”

“真的有这种草药吗?”耶格一边动着虎腰,一边骑在她身上道:“我喜欢从背面来,你翻个身好不好?”

贝蓓顺从地翻了个身,屁股对着他道:“开玩笑的啦,我是天赋异禀哦。”

“你确实有点天赋。”耶格一边笑一边道:“插几下水就流成这样,还不知道恩斯他以前每天都在享受这些。”他一边抽插着,一边用爪子按着贝蓓的肩膀,一边又用犬齿磨着她的后颈。

“啊”,贝蓓很快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喜欢这样吗?”耶格用犬齿摩擦了两下,又改为用舌头上的尖刺舔舐道。

“好爽”,贝蓓道,“脖子都快不是我自己的了。你下面也好大哦,把我的小穴撑得满满的。”

“我阴茎上的倒刺弄得你很舒服吧。”耶格得意道:“她们虎族雌性,都是这么舒服的。”一边说着,毛茸茸的尾巴又卷起来勾在了贝蓓腰上。

“呜,我快死了。”贝蓓道:“太久没做了,给我个痛快吧。”

“太久?”耶格奇怪道:“你和恩斯不是几天前才吵架的嘛,难道你们平时不做吗?还是他不行。”

“不是的”,贝蓓辩解道:“是我说错了,我是说太久没和老虎做了,有点受不太了,你快点射进我的小穴里好不好。”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耶格在她身边低笑了几声道:“我又不是不体贴雌性的雄兽。”说着,就猛烈地撞起来,就在贝蓓以为自己屁股都快要被撞青了的时候,耶格才咬住她的后颈射起精来。

贝蓓只感觉道精液一股一股地冲刷着自己的花心,和以前跟恩斯交配的时候感觉很不一样。耶格射了好一会儿,才把软下来的兽茎拔出来,贝蓓贪心地回头看了看,见那上面的倒刺还是雄赳赳气昂昂,不禁有些羡慕。

“和你交配事情可以拿出去说吗?”耶格问道。

贝蓓白了他一眼,道:“我倒是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是你要是想炫耀的话,先想想恩斯会怎么做?”

耶格想了想,道:“果然我还是别说出去的好,对吧?”

贝蓓对他甜笑了一下,道:“那是,祸从口出啊耶格,这句话你一定听过吧。”

于是两人又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贝蓓又重新骑在了耶格的背上原路返回,不过这时她比来的时候可放纵多了,又在兽人身上扭来扭去,一会儿又摘了树上的树枝,伸到他头旁边戏弄他。

贝蓓回到家的时候,就见恩斯装作徘徊的样子在自己屋子周围转,开玩笑道:“你在干什么啊?在等耶塔去约会吗?”

“什么?”恩斯满脸问号地看着她,不过很快又接上话道,“咳咳,我是来给你送那个药钵的,就是你捣药的那个玩意儿。”

“哦,原来我把它忘在家里了,难怪我说怎么都找不到。”贝蓓笑着接过来道:“你这几日一个人住怎么样?应该也不错吧,你小时候一个人都待习惯了。”

“还…还挺好的。”恩斯试探道:“我今天让一个雌性帮我撸了哦。”说完他没有看到预想中的贝蓓吃醋的眼神,有些奇怪,熟不知贝蓓此时正在内心嘲讽他:“我都和别的雄兽人做了,你跟我来说这个,要是我的事被你知道了,你不得嫉妒得发狂。”

贝蓓嘴上道:“那挺好的啊,适当的释放欲望才不容易做不理智的事啊。”

恩斯看自己鼓起勇气说了大话,心爱的雌性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想必是不很把自己放在心上,失落起来。

“贝蓓其实根本就不在乎我。”恩斯心想,“今天和那只大猫缠缠绵绵的,不会是腻了想找别的雄性吧。可是不应该啊,明明我们以前那么好的,莫非我之前生气做得太过分了?”

想着,他又靠近嗅了嗅,皱着眉道:“你今天骑在耶格的背上,全部都是他身上的骚味。还跟他的妹妹住在一起,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贝蓓却直入主题道:“你说要一个人想想,那你想好了没。以前的事都回忆起来没?我还有没有骗过你别的事啊?”

恩斯直觉这是一个雌性给他台阶下的机会,他只要回答了“想起来了,没有。“贝蓓应该就会跟他回家,结束这长达几天的闹别扭。可是一根筋的他确实说不出这话来,因为他确实还不太确定自己的记忆都回去没,也没法跟贝蓓说谎。

贝蓓见雄兽人待在那里不动,只觉得直憋气,“既然你还没想起来,那我就在这里多待几天吧。“说着就背着恩斯扬长而去,把雄兽人丢在身后,不过就在恩斯失望得都快哭出来时,快走到小屋门口的贝蓓又转回来道:“对了,我最近又想吃雪牛肉了,可是没时间抓,你去给我抓一只回来绑在这。”贝蓓指指小屋门口的空地。

恩斯又惊又喜,贝蓓还愿意吃他打的猎物,看来生气还没有太严重。

回到家的耶塔看见了屋外的雪牛,便走进门道:“贝蓓,门口那只雪牛是你抓的吗?好厉害的猎物啊。”

贝蓓骄傲地笑道:“不是,是恩斯抓给我的。”

“厉害啊,贝蓓姐姐。”耶塔羡慕道:“不和雄兽交配,他还给你打这么难抓的猎物吃。我比起来就差远了。”

“不要气馁。”贝蓓笑道:“拿捏雄兽这种事要慢慢学的,对了,你今天的战况怎么样?我给的催情药有用吗?他有帮你解决发情的问题吗?”

耶塔被这一连串八卦的问题问得有些头晕,先摇摇头道,“他没和我交配,把我丢池水里清醒了。”然后又点点头道:“不过他居然又答应了和我结为伴侣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看我像落汤猫一样可怜。“

“你管他怎么想呢,能达到目的就行。“贝蓓道。

“不过他还跟我说了一些雪豹族的事。”耶塔又道:“他说雪山越来愈少,他们的族人也是,所以选择加入了森林里大的部落。但是他们雪豹族,一直是保持着在雪山上的生活习性的。”

“嗯?什么习性啊。”贝蓓问道。

“他说,因为雪豹一直在很寒冷的高处生存,所以为了节省体力,他们一族的雄兽人基本不会变身为人型,基本都是用兽型捕猎和生活。”耶塔道:“他说他从小到大,一直到他父亲死掉,都没见过他父亲人型长什么样呢。”

“啊?”贝蓓疑惑道:“那个加入我们部落的雪豹,叫克鲁对吧,我想想啊,好像确实从没看过他的人型啊。”

“话说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贝蓓又笑道:“不会是他们雪豹一族的雄兽人都长得很丑,所以不敢变身,怕吓走伴侣吧。”

“我看他说得有模有样的”,耶塔红着脸道:“不像是骗人。而且他还说,最能引起他们一族雄兽人性欲的方式,不是吃什么催情药,而是赤裸着身体披上他最喜欢的食物的皮。他说小时候就是看他母亲这么勾引父亲的。”

“那他最喜欢的食物是什么啊?”贝蓓一下就问到了关键问题。

“尖蹄羚。”耶塔失落地道,“好像这是在光秃秃的雪山上才有的一种羚羊,搞什么嘛,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贝蓓则坏笑道,“我看也是,而且披上那种兽皮也很危险啊,万一雄兽人饿昏了头,把你真当羚羊几口吃掉了怎么办?”

耶塔吓了一跳道:“不会吧,那你别吓我啊,照这样说,真的是怪癖啊。”

“那些生活在犄角旮旯里的兽人族,就是很奇怪。”贝蓓总结陈词道。

再编点剧情,就要赶紧完结了。

贝蓓今天又晃到部落门口的时候,发现恩斯居然在守株待兔等着她,问道:“你今天也要去远地方摘草药吗?”

“你怎么知道?”贝蓓笑盈盈道,还假装在他身后了望,道:“本来打算今天还叫耶格带我去的,他怎么没来啊?”

“他不用来了。”恩斯急道:“我跟首领自荐了,说还是我最适合做药剂师的兽人守卫,以后陪伴药剂师去摘草药的活都由我来干了。因为我的兽型又合适,单兽作战能力又是最强的,然后。”

贝蓓赶紧摆摆手打断了他,道:“我知道了,你就你吧,我倒是无所谓谁陪我去的,就是你在几天之内能发明这个职位真的很厉害。我们走吧,你把身子低下来点。我要骑上去。”

不过走出部落没几里,恩斯就忍不住摇了摇身子,感受着雌性光裸的下身在他兽身上,道:“你,兽皮裙下没穿衣服,那天也是这样的吗?”

“那天是指哪天啊。”贝蓓明知故问道,腿间又在他背上蹭了蹭,恩斯感受着背上不同的触感,雌性的小阴唇好像都在摩擦他皮上的疙瘩,道:“你把下面的绒毛剃了吗?好像和以前不一样。”

贝蓓故意用腿间夹了夹恩斯的脊背道:“你触觉还挺敏感的嘛,这都能感觉到?”

恩斯听了,走了几步,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贝蓓见他走了几步,就拐进了小径旁边的小树林里,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贝蓓,我们做一次吧,好久没做了,我实在憋得不行了。”恩斯急道,贝蓓见他那样笑着道:“怎么会呀,不是有个雌性愿意给你撸嘛,怎么了,她愿意撸,不愿意给你操?是不是还是你的兽茎太丑了,人家嫌弃啊。”

“不是的。”恩斯急着反驳,但是说不出话来,贝蓓往他下身瞄了一眼,看那里果然比印象中的涨得还厉害。

“不过倒是可以给你看看,饱饱眼福。”贝蓓突然又道,“你应该还没看过我那里光裸的样子吧。”说着,雌性就躺在了地下,把兽皮裙掀起来给他看腿间。

恩斯瞅过去,只见那里光溜溜的,毛发都被剔去了,只剩白馥馥的阴部,像个小面包果似的鼓起来,上面还有一条细细的小缝,里面就是他这几天做梦的时候都在进去的地方。

雄兽有些魔怔了,居然张开口就想舔起来,还好贝蓓及时阻止了他,惊叫道:“你干什么呀,想让我变成肉块是不是?”恩斯连忙清醒了过来,收回来快要挨上雌性阴部的兽舌。

可他实在太想用身体碰一碰了,还是忍不住伸出了一只爪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阴唇上的那块软肉。

“嗯—”,贝蓓呻吟了一声,道:“干嘛只碰一下啊,我那里好痒,你帮我解解痒。”

恩斯听了眼睛有点红,愈发确定贝蓓是兽神派来折磨他的邪恶雌性,可他还是依从她的吩咐,把爪尖伸进去轻轻挠了挠。

只见贝蓓立马咬紧了嘴唇呻吟了一声,也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又道:“把你的尾巴插进来呢,你的尾巴是不是还没插过我的小穴?”

恩斯都来不及答“是”,就一甩尾,把尾巴递给了贝蓓,贝蓓握着尾巴的中部,慢慢先把尾巴尖儿塞了进去,“呜呜,顶到花心了。”贝蓓叫道:“你的尾尖好细啊,好像都要穿进去顶到我子宫里了。”

“嗯?”恩斯道:“子宫是你怀宝宝的地方吗?那还是不要了,万一你已经怀了崽子,伤到他怎么办?”

“傻子”,贝蓓笑道:“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怎么可能进去呢。但是我的穴道不够长,你尾巴粗的地方进不来,不能满足我怎么办?”

“那就把阴茎插进去啊。”恩斯急道:“本来我那根才是用来插在你这里的。”

“哼,是吗?”贝蓓撅着嘴道:“可是我还在生气唉,让你插进来不就是我输了嘛。”

“不是的,是我输了。”恩斯口不择言道:“那天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说那些话的,我真是一只蠢兽,求求你了,贝蓓,让我把交配的东西插进来好不好,我保证能让你爽。”

“能让我高潮三次吗?”贝蓓挑衅道。“几次都行”,恩斯道:“你忘记我有两根了吗?今天不满足你,我绝对都不回家。”

“嘿嘿”,贝蓓笑道:“你不回家,不知道是谁占到了便宜。”不过还是应允他道:“可以先插进来一根试试,用左边的,我喜欢左边那根。”

“好”,恩斯答应道,就迫不及待地向前走了几步,整只兽覆在贝蓓的身上,用一根兽茎对准了她的雌穴,又先准备把尾巴抽出来,然后尾巴就被雌性揪住了,就听贝蓓道:“这么细的东西不用拿出去,我受得了,就把尾巴放在里面,阴茎一起插进来试试,我们似乎没有试过?”

恩斯听到这句,脑袋涨得越发厉害,兽茎就着尾巴就一起插了进去,就听贝蓓急急地叫了一声,恩斯吓得赶紧低头看着两人的连接处,被他的兽茎和尾巴撑得薄薄的小穴,恰好这时身下的雌性也问道:“好痛,恩斯快帮我看看,下面裂开没,有没有受伤?”

恩斯的欲火也熄灭了些,仔细查看了一番道:“没有,没有裂伤,也没流血。”贝蓓这才放松地大喘了一口气,又开始用甜腻腻的声音勾引他道:“那你温柔一点哦,别那么暴力,不然我这个可怜的小雌性就要被你肏死啦。”

恩斯红着眼抽插了起来,心里想着,“你这个可怜的小雌性把我玩弄得团团转,而且明明我的年纪比你更小啊,大小这种事,不是只看体型的吧。”可这话说出来有些扫兴,也不适合现在淫靡的气氛,便打住了没出声。

“哈,好舒服啊。”贝蓓道,“你身上能插的东西都插在我穴里了,尾巴和阴茎都磨得我好爽。“嗯”,恩斯也道:“兽茎插在你穴里,还比平时多一样东西摩擦我,这样确实很爽。”说着,觉得很爽的恩斯就理所当然地把另一个阴茎抵在了贝蓓的后穴口。

可是正要插进去,贝蓓就一只手捂住了穴口,对他摇了摇头道:“嗯哼,不行。”恩斯大惊失色道:“以后屁眼都不给我插了?”贝蓓哈哈笑了几声,道:“不是这个意思,今天不许你同时插两根。你右边那根想好了插哪儿没,只许选一个地方,要插我小穴还是屁眼?”

恩斯盯着雌性光滑的臀部,还有后穴那处隐秘的小褶皱,纠结了一会儿,道:“先插屁眼行不行,插爽了后面再插前面。”

“好啊”,贝蓓笑道:“那先把前面那根拔出去。”于是恩斯就恋恋不舍地拔出了刚才很舒爽的那根阴茎,又把另一根等待许久的插进了后穴,完全进去的时候,两人都舒服得叹了一声。“你里面好热好紧。”恩斯道。“被填满的感觉好舒服。”贝蓓也道:“后面的洞好久没被这么涨满过了。”

雄兽阴茎上的肉扇又来回刮着她,没刮两下,积蓄的快感就让她攀到了高潮。“呜呜,坏蛋,要弄死我了。”贝蓓呻吟道,一边下身抽搐起来,抖了几下也泄了身,然后她躺在一片水液里,又甜腻地叫着,“这根泄了,还有另一根呢?快插到我小穴里,前面好想要。”

于是两人就这么轮换着插着,直到恩斯再也射不出来一滴了,才和她一起趴在草地上。“我攒了好久的都射给你了。”恩斯委屈道,“本来还想节制一下,慢慢给你的。”

贝蓓滚到他旁边道:“现在是不是好晚了,但是我的草药一根都没采,我们休息一下,等会得快点赶路。”

“你别说了”,恩斯道:“我现在腿都软了,根本走不动路。”

“你在说什么啊?”贝蓓也喘着气道:“不中用的雄兽,现在如果有野兽来袭击我们,你要怎么保护我?还说是我的雄兽呢,交配几次就没力气了。”

恩斯听了,咬了咬牙,勉强从草地上站起来,道:“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轻松抓到的猎物,先打来填填肚子,不然真没力气赶路了。”

恩斯躺在空空房间里的地板上有些抑郁,他不明白为什么前几天和贝蓓在野外做了之后,她又不理他了,也不愿意和他回家。

他靠在垫子上冥思苦想,终于灵光一闪,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第二天和狩猎队一起出去狩猎的时候,他就带着这个主意一起去了。

“贝蓓!贝蓓!”一只野兽从旧屋门口冲了进来,对着贝蓓喊道,她还没睡醒,揉着眼睛问怎么了。

“恩斯受伤了。”帕帕语无伦次道,“他被一只犀兽的角划伤了,伤口在肚子上,很严重,你快去救他。”

贝蓓一听他又伤在肚子,也着急得不行,把草药包翻出来跨在腰上,就对帕帕道,“你快带我去呀。”,路上还不停地问,“你们没有移动他吗?有没有帮他止血。”

帕帕也道:“我们也不会治疗,就帮他按住了伤口,还好意外发生的地方距离部落不远,所以你应该来得及帮他治疗,就是要再快点,你抱紧点我,我要加速了。”

贝蓓被带到恩斯身前的时候,已经被颠得头昏脑胀了,可是她看到恩斯的瞬间就清醒了过来,看了看他腹部的伤口,就忍不住给了他一拳。

恩斯也头晕脑胀起来,不知道自己一个受伤的兽,怎么非但没得到雌性的关心照顾,嘘寒问暖,反而被揍了。

“你们找几个人帮我找点胶胶草来,他伤口太大了需要黏住,剩下的人就不需要了,带着你们的猎物回部落就行。”医师贝蓓吩咐道。

“知道了。”帕帕听了她说的,就叫了一个人帮自己摘药草,剩下的全部随着狩猎队回去。

贝蓓等其他人都走开了,就埋怨地盯着恩斯道:“你怎么回事,这么不小心。”说完,又拿手指在他肚皮上掐了一把道,“亏你脑子灵活能想到用苦肉计,可是你怎么能让伤口和你之前的旧伤重叠呢?犀兽的角有多锋利,你又不是不知道。”

恩斯听了雌性的熟悉的埋怨,“嘿嘿”笑了几声道:“不是苦肉计,真的是我捕猎的时候大意受伤了,主要都是我满脑子都是那天的你的缘故。”

贝蓓揪住他兽型的耳朵又捏了几下道,“你脑子都在想什么啊?战斗的时候都在想我腿间那点事是吧,活该。”

不过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拿着胶胶草捣碎制作好的粘合剂,把恩斯的伤口黏在了一起。“算你走运,这附近有这种草药。”贝蓓道:“不然我就要用骨针给你把伤口缝合一下了,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说完,她又心疼地用手在他的伤口周围抚了抚,道:“刚才也没看清楚,这次的伤口深不深,有你第一次受伤的时候疼吗?”

恩斯赶忙撒娇道:“没有上次的深,但是也好疼啊。”

贝蓓赶忙把他的兽首抱在怀里道,“上次那时候你的兽型还小,皮甲也没发育全,现在你的皮肤厚实了很多,自然就没有上次伤得那么深了。”但是贝蓓又严肃道:“可是苦肉计这种方法,以后再别做了,用你的脑袋想想别的和好方式,比如采点花再割点我最爱的里脊肉每天风雨无阻地在我屋子门口求着我收下。”

“或者是每天让部落里的人看到给我说情话,或者用别的方法讨好我都行。”贝蓓道:“干嘛用这种最蠢的伤害自己的方式。”

“这样见效最快嘛。”恩斯头靠在她怀里心里默默道。

“等我伤口愈合些了,就和我回家吧。”恩斯道。

“好。”贝蓓这次痛快地答应道:“等我把旧屋里的东西收拾好就搬回去,你的伤口这些天还要人照顾呢,除了我,谁还能干这个活儿啊。你可真能给人找麻烦。”

“贝蓓。”恩斯突然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道:“你一开始见到我,跟踪照顾我的时候,有没有把我当作你死去那个孩子的替代品?”

“什…什么?”贝蓓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我一直都有。”恩斯道:“总觉得有时候你跟我说话的方式很奇怪,而且我这么年轻没经验的雄兽人,你这种老成的雌性一般都看不上的吧,通常会觉得我们幼稚又不成熟之类的,你也一直不愿意和我生崽子,是不是觉得我还担不起当父兽的责任?”

贝蓓没想到恩斯这么敏感,答道:“我没有这么想过,你虽然比我小好几岁,但我也不会把你当我的幼崽看待啊,毕竟谁会和自己的幼崽交配啊,我不知道什么族的兽人会做这种事,至少我们猿兽人是绝对不会的。”

贝蓓抱着他的头摸了摸道:“如果真把你当作收养的幼崽的话,我是绝对不可能和你交配的,对吧。”

“嗯—”,恩斯想了想,被她这个答案说服了,头又往她怀里靠了靠。“那你从今天起能把我当作真正的雄兽人来看吗?不要总是好像把我当作亚成年兽人一样。”

贝蓓笑道:“什么把你当作雄兽人来看啊,我一直都这样想哦,当初在树上看到你和熊兽打架的时候,在我心里,你就是一个真正的成年兽人了。话说,我也是觉得你恶狠狠撕咬的样子很帅,所以之后才会决定和你交配的哦。”

“真的吗?”恩斯被雌性的几句甜言蜜语冲昏了头,就仰起头来用亮晶晶的黄色眼珠和她确认。

“当然是真的了。”贝蓓握紧他的嘴巴,道:“你别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哦。”,然后就对着他的吻部亲了一口。然后和他画着大饼道:“你还年轻,不用这么着急,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小兽人的,第一胎可以先生一个像我一样聪明又可爱的雌性兽人,第二胎可以生个猿兽族的雄兽人,他绝对会握着石头打爸爸。”

“第三个的话”,贝蓓道:“生个像你一样威武的小蜥蜴也不是不行啊。”

恩斯听了,沉浸在雌性编织的幸福幻想里,不禁咧开了嘴巴,连肚子上的伤痛都忘记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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