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s生香(舟上风月)/玩R打P股跪趴后X灌酒
他这调着情,李承泽依旧短路,皱眉掐上范闲的脸拽了拽,低声道:“咬我?果然是个妖孽。”
这样说着,雪白而赤裸的美人却自己在范闲怀里又蹭了蹭,蹭的‘妖孽’牙痒痒。
谁是妖孽?你才是个小妖精。
范闲将他放倒在舫内竹榻上,低头去闻李承泽身上方才沾染的酒香。
“承泽你太香了,确实会被妖孽吃掉的。”
大概因为醉酒失了羞耻感,听见这话的李承泽不但没骂他有病,还在范闲伸手抚摸自己打湿后还没干透的肌肤时,敏感的呻吟起来。
“痒。”他难耐地抓着范闲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
如此送上门来的便宜,范闲哪有不占的道理,他用手把玩了几下,就俯身将那颗已经立起来的乳尖含进了嘴里。
酒香浅淡,夹杂着李承泽惯用的熏香,诱人的让范闲忍不住吮吸着在这片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痕。
“嗯~”
他一咬,身下人还会小小的叫一声,绵软的能酥进人骨子里。
真是妖精。
范闲惩罚似的叼起口中红嫩,直到李承泽呼痛才放开。
如法炮制的将另一个乳尖也玩到红肿。范闲才顺着身下人纤细的腰肢继续吮吸舔吻起来。
但此时酒香已经散去,他便从冰盆里拿起那壶剩了一半的酒,将沁凉的清液由上至下,慢慢洒在李承泽身上。
忽来的冷酒浇的李承泽一阵瑟瑟,但他双手被范闲制着,便只能在榻上辗转,呻吟着向那作恶的人求饶。
“太凉了。”
范闲将壶放到一边,低头去尝他身上的雄黄酒,还装模作样的摇摇头,“还得劳烦皇后用身体再给我温一温酒。”
李承泽被弄得清醒了几分,对眼下的情形难免有些羞赧,但又没什么反抗之力,只好聊胜于无的动一动,试图把酒水从自己身上甩下去。
范闲今天习惯了他的乖巧,加之酒精上头,见他乱动就顺手在李承泽臀侧落了两掌。
“皇后不听朕的话,可是要挨罚的。”
他看着李承泽,不怀好意的笑笑。李承泽哪里晓得他想什么,寻思左右不过是被打两下屁股,便动的更努力了。
左右扭动之时,红肿的两点嫩乳轻晃,在正午盛阳之下,犹如闪光的宝石。
范闲目光被吸引过去,他压住李承泽的腿,屈指毫不留情的在被自己玩过的地方弹了两记。
“啧,还真是不听话。”
李承泽那处本就敏感,平时衣服粗糙一点都会磨的发疼,更别说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他几乎立刻就红了眼圈,却不知此刻还只是这场情事的开始。
“还乖不乖。”
范闲用两指夹住一颗乳尖讯问,李承泽认输的话说不出口,但很老实的停了动作,任由范闲在自己身上品尝美酒。
尝到小腹时,似是知道今天自己有些过分,范闲含住李承泽那根和主人一样秀气漂亮的欲望,让他先舒服了一回。
泄过精后,李承泽身子更是软的让范闲可以为所欲为,他将人翻过去,又握着那把细腰,将人摆了个跪趴的姿势。
这对李承泽倒是新鲜,毕竟除了最初几次怕他承受不住用过后位之外,范闲一直对看着李承泽的脸做有很深的执念。
没想到范闲在他后穴简单的扩张几下之后,再次进入他体内的,居然是一个冰凉的器皿。
“你用酒壶,范闲,你个变态。”
李承泽没敢动,但嘴上忍不住骂道。
“宝贝这次用的词甚准确,老公没白教你。”范闲被骂的很是愉悦,一抬手,壶中剩下的雄黄酒就都灌进了李承泽的肚子。
尽管已经放了一会儿,冰过的酒还是残余些许寒凉,李承泽捂住肚子,却突然想到自己这个样子倒像是怀了孕。
他正要撤手,偏偏范闲也来揉他鼓起的地方。
“皇后什么时候给朕怀了个小皇子啊?”
李承泽腹中又凉又胀,还有些酒水留在肠壁上带来的些微灼痛。回头正要和范闲拼了,却被人噙住双唇,万般怜惜的含吻。
而穴口也被皇帝陛下怒扬硬热的性器深深插入。
“酒凉着了吧,老公给你暖暖。”
不知是那根滚烫的东西真有加热的功用,还是范闲快速而深入的捣弄让他已经无法再感受到别的什么,李承泽被他双手掐着腰前后撞击,除了腹中翻滚的水声什么都听不到。
包括从自己口中吐出的呻吟。
待范闲灌进他肚子里的酒液随着性器的抽插差不多被带出多半时,范闲跟着李承泽的高潮一起射了出去。
但他并不抽出欲望,反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李承泽的屁股,让他收缩穴口,再次将自己的东西吞的更深。
李承泽已是累极,感觉到体内那个东西又开始变大变硬之后,啜泣着想往前爬,却被范闲握着足踝拽了回来。
“皇后总是时时刻刻都引诱朕与你欢好,朕怀疑皇后是妖精变得,专吸人精气,这雄黄酒能让妖精现原形,朕借此酒,鉴一鉴皇后,是人是妖。”
言罢,再次操弄起李承泽那已被他干的软烂的穴口来。
谁是妖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