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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戈壁滩

 

独自带领所有人走出沙漠的过程为什么会被剪?

为了保护那些穿越沙漠的人

你能想象一个年轻外交官在欺骗别人被发现以后能活成什么样吗?

他本可以追究那些人的刑事犯罪,可那样做了、外交官的工作对于他来说也要到此为止,所以成朗什么都没说,那群人也不会向外说,甚至后来他们会相互威胁,成朗张开双腿用来交换他们的保密,他们也要让成朗被做到足够舒服避免自己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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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领导走后曹勇看着漂亮小随员眼神就变了,

之前他们挣扎的事,有好几个人听到了真相,没有救援,没有绝对的保障,他们只能靠篝火和打赌,赌政府看没看到,也赌自己命硬不硬。

戈壁滩上没有任何补给的可能,这条路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

曹勇告诫他们这件事不能告诉其他人,所有人都沉默着、知道这件事意味着什么

这之后,成朗的待遇就变了,他也不清楚为什么原本很亲和的几个人为什么在躲避他

曹勇也经常性的装作看不到成朗,有时候看到成朗撅着屁股做什么的时候会故意从后背撞他,感受他已经瘦到这个地步依然饱满的屁股,对现在的成朗即看不上,又有点暗自的算计。

从第一面起曹勇就对成朗包藏色心,年轻外交官似乎有点钝感,他总是大大方方的穿着单衣在市场里走来走去的帮忙,他身材很挺拔,又不止挺拔,他的胸,按市场女人的吐槽,怎么也有a了,屁股也够翘,曹勇之前就撞到过,那时候成朗在推箱子加固市场,曹勇蹲在地上帮忙收拾行李,年轻外交官的臀部碰到了他的脸,臀肉极有弹性的顶在他鼻子上,然后立刻就移开来,露出了成朗天真的一张脸

“不好意思啊!”他看上去异常坦荡没有丝毫害羞,曹勇的脸和耳朵却红透了

从那时起很多男人女人的眼神就都在盯着他年轻的身体和脸蛋,这个外交官却钝感到毫无知觉。

直到不知道他们在戈壁滩上行走的第几天,记步数的大志病了,他躺倒在戈壁滩上不肯再走一步,怎么拉他都不肯起来,他已经精神崩溃到不想再骗自己

“外交官都是骗人的,我们要死了”他喘着粗气道

众人都愣住了、他们其实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不确定、可是走,有不确定性,不走,就是死路一条,所有人都是侥幸着怀抱幻想。

现下被这样直接戳破希望,还是让他们陷入争吵。

人们开始围着成朗要解释,成朗努力的组织者语言,可还是说得颠三倒四,他一早也不想说谎,可是之前发现真想逃跑的刘明辉也给他了教训、如果不能好好聚集所有人的信心,那队伍更难带。

最后他只能重复着,有过先例,篝火给卫星打点,一定带大家走出去的话。解释着解释着;不知道人群中的谁就给了成朗一巴掌。

“不确定的事凭什么骗我们,把我们当猴耍?”

成朗挨了这巴掌,沉默下来

群体性的崩溃情绪被激发出来,很容易就会产生暴力行为,越来越多人开始对成朗拳打脚踢

过了一会他们就累了,连日来的赶路让他们又渴又饿,而接下来的行程还需要保存体力,所有人都清楚自己要节省体力。

打是没心思打了

成朗躺在地上,好长时间爬不起来,他努力按捺住咳嗽的声音,眼泪顺着他好看的鼻梁悄悄滑进头发里。

过了一会,曹勇几个男人挑个头,他们把成朗的衣服全扒开,不顾他的反对露出了他挺翘的臀部

接着一人一口唾沫当成给成朗润滑,曹勇鸡吧一挺就操了进去,成朗已经虚弱得无法抬手挣扎,还是被突如其来的侵犯痛的小声尖叫着

男人们都掏出了自己的鸡吧开始撸动,阿生最猴急,双手摁着成朗的头捅进了他嘴里

做就是一夜。

结束的时候成朗的后穴在流血,他并不是只有这一处疼。这一晚,他不知道被破给多少人舔过鸡吧,嘴角也裂开了。

他又委屈,又消极的接受一切,想等大家冷静下来再好好解释。

可是早上起来,他看到一群人聚集在一起,远远靠过去就看到曹勇用他的管理身份站在人群中鼓劲

手里还拿着一张管理表

曹勇大声说道

“我们必须要去赌,这条路我们不能回头,往前走又生的希望,回头或者走去靠近铁轨的地方都很可能遇到叛军,那就麻烦了”

众人沉默着,他们当然知道叛军有多恐怖,那些茹毛饮血的宗教狂徒并不把异族人当人看,可以到他们手里只有一死。

曹勇接着说:“但这不代表我们就要依靠这种不靠谱的外交官,以后白天我们还是要赶路,晚上他的安排就看这张表”

接着,他把表格递给了离他最近的人,让众人找到自己的名字签个字。

所有看过表的人都扭头看着成朗得意地笑。和善意无关,是一种仇视中带着报复心理的狞笑。

等传到成朗手里,打开一看

开头赫然写着

一人一晚可以独享成朗一小时,一共5小时接客时间,白天禁止触碰

后面的表格里写了密密麻麻的名字

所有人都想盯着猎物一样看他,他嘴唇动动什么都没说。

等签完字大家笑嘻嘻的分散开,走的时候有人拍拍他的屁股

“以后晚上就靠你泻火了,外交官”

从此戈壁滩之路成朗就再也没有管理权也没精神去管了,每天晚上裤子一脱就被操到深夜,后穴肿的不行,偏偏没有任何人愿意等他,没有水洗,走路也不方便。

但白天也并没有真的像排班表一样让他闲着,一天只有5个人能玩弄他,总有人等不及

经常有人把他拉到石头后面去发泄,什么都不说,把鸡吧撸硬了就捅进成朗的后穴里横冲直撞,5—10分钟就交代在他身上了。后来有些人开始效仿,成朗想过要反抗,但白天最重要的还是赶路,成朗怕他们干脆白天也开始干他耽误赶路,不敢声张,只能顺从的等他们干完事夹着屁股去追其他人。

为了这个,他们把他的裤子撕成了开裆裤,方便随时用,这又苦了成朗,有几个人,每次都喜欢射进他的后穴里

一开始钟冉冉看他过得太惨、给过他一张手绢,他就拿那个堵住,后来被钟冉冉发现了,她大骂成朗恶心。

从此成朗只能自己夹着,等到休息的时候再去偷偷排掉,可是再小心,没有遮挡还是会流出来,他经常走着走着发现下面的精液都流裤子上了。

成朗跟在队伍后面听前面的人在议论他

“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他没有反驳,已经被做到这个地步,他说自己是或者不是都没意义了。

最后一天,当天晚上的五个人分别是“李涛,老葛,赵培燕,阿生和郭选新

一致表示不想轮流来了,要玩点刺激的干脆点燃篝火把成朗拉到篝火旁一起干他

成朗尝试过挣扎,但很快就被制服,他们把他头朝下,露出屁股,什么都往他身体里塞,连赵培燕都趁着他给人舔鸡巴的时候用沾了沙子不能用的口红抽插他的后穴。

口红被涂在他的后穴里和屁股上,被她画了好几个正字

“大外交官,操你一次写一画,你屁股上都连成片了,再写个什么字好?正好把口红都用完。”

这场轮奸已经成了篝火晚会上的助兴节目,节目没有固定观众和演员,随时有人加入进来对他上下其手、有时候他被架起来被贯穿,有时候他的头有被踩在脚下,腰被摁的贴在地上,只有臀部在接受冲刺、还有一次,他的腰几乎被弯曲在他面前,他看到两个人一起进去,害怕的想尖叫,却被第三个人堵住了嘴

每有一个人射在他脸上身上,周围就响起一片喝彩声,一个人两个人,四五个人,他被掰成不同的姿势,伺候着数不清的人,但无一例外都粗暴的把他操到浑身疼,没人在意他的身体被戈壁滩的石子划伤,也没人会去抚慰他的阴茎,可是渐渐的,随着他们的操弄成朗也会勃起也会想要射精,他们又开始或掐或踩着他的欲望,把他逼的眼泪一直流。

没人喊停,之前排班表上没轮到,或者只轮到一次的人都在利用最后的机会冲他发泄情欲

“大外交官、最后一天了,到了迪拉特,要么我们被救,皆大欢喜,要么没有救援,那就是你的死期期”那个退伍军人边干他边这么说,

干他的时候,双手正掐着他的脖子,两双手上血管凸起,看起来力气极大、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成朗的脖子掐断了,

成朗已经哭不出来,他只是心急,他不怕被人干,他怕真的没没办法带这么多人走出去,被羞辱也好,被轮奸也好对他来说,和他无法完成任务比什么都不是。

之前他们每天都要折磨他到凌晨,他还要爬起来去放拼成字母的火,今天他真的爬不动了。

第二天他腿软的几乎走不动,那群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终于,他们到了迪拉特,随着他们怕过一座高坡

向下看去,眼前赫然出现了好几辆贴着迎接回家横幅的大巴。

曹勇把扩音器还给了成朗,那上面还有昨天他拿来捅进成朗后穴带出精液的痕迹。

所有人都冲下去找物资,经历了太长时间的饥饿口渴,每个人都细心若狂

那群一路走来的恶鬼恢复了人形,他们疯狂的喝水吃饭,此时此刻一路被凌虐的成朗,已经无人想起。

他拿起两瓶水独自走到山坡上去清洗自己的屁股。

蹲在坡上,看着那些人的背影,成朗轻声哭了。

转机到阿联酋时,

住在一个套间的劳工又聊起了成朗

若说被强奸的人有可能上瘾

这群施暴者,也对成朗上了瘾

这些人都记得,篝火那晚

高潮的成朗全身红的像虾籽一样是多么美的场景,外交官那张极亲和力的漂亮脸蛋,红通通的像个十几岁的孩子,被肏到顶点时配合的极主动,无意识嘟起的嘴唇任人亲吻,被吮吸舌头都不反抗,不仅主动扶着他们的肉棒抚摸吞咽,连揉捏他的乳头也会激起颤抖。

“你记得外交官当时还用手帮我弄出来”

阿生说

“记得记得记得,他手虽然不大,但好舒服哦,上下来回的捏”

得救后,他们又不骂成朗骚货了,仍然喊他外交官。

但凌虐过他的记忆依然在脑子里,谁都忘不了、

成朗柔韧性很好,被抬起一条腿同时接受两根阴茎的肏干,腿被掰过头顶之类的动作都在半强迫,半配合的情况下一一完成,一惯而入时只会在发出长长的的“嗯——”后舒服的叹息着

到后面不压制他也会自己凑上去用自己的后穴容纳肉棒。

“他享受的很”

有人这样评价着。

“还记得有一次李涛掐他脖子”

“我记到,都快把他掐死咯,结果他射了,射完直冒水”

说的就是之前提到的李涛威胁他那次

成朗面对他掐脖子威胁毫无反应,甚至仰着头享受版的喘息着。

“也奇怪,你一边威胁人家还一直干人家,也不能怪外交官噻。”

成朗有这样的反应,无疑对做爱食髓知味了

那场称不上性爱的侵犯里、他被窒息感裹挟,抖动着双腿冲向高潮。后穴的软肉止不住地抖动收缩夹痛了退伍老兵,对方松开手使劲抽打他的屁股,这才让他呼吸通畅些,但也因为这样屁股火辣辣的又疼又痒,滚烫的肉棒在他的后穴里蛮横的进出着

渐渐的两相撞击出声响来

“啵叽啵叽啵叽。。。”

“他下面都淌水啦,啧”

说话的人就是李涛,他的性器比旁边的人大两圈,挺立起来是暗红色的。

“他妈的,好骚”

几个人便讲边撸,还是对着成朗骂出了声

几十天的时间里不断被驯化蹂躏,在最后一天,成朗作为结束宴会的贡品被摆上桌,供所有人赏玩验收,见证了他从毫无经验的处子变成了让人忘不了的顶级婊子。

就算顶着脱水浮肿的脸,被欲望缠绕包裹时仍然有无可比拟的媚态。

几人合计了一下决定还是要去找一下成朗

于公,他们做过的事严格追究起来是犯法的,就算他们文化低依然知道。

到达迪拉特后发生的激烈枪战让回国期限延迟了一周,到今天转机到达阿联酋,已经过去一星期之久,再不去等明天回国就晚了。

于私,也有些人心存侥幸,还想试探一下态度。

曹勇也在其中,要论主从责任分配,他可是第一个侵犯成朗的人。

所以也是他去敲的门。

“咚咚咚”

他们听到了屋内有人走动的声音,但等了半天都无人回应。

“要不,我们回切?”阿生问道

是成朗故意不想开门,大家都想得到。

就在他们转身的一瞬间门开了。

成朗只穿了一件短袖站在门内

没人敢吭声,气氛突然就僵持在这里,众人各怀心思的眼神在空中交叉传递着。

在等第一个打破僵局的人。

“对不起!”李涛很直接的给了自己一巴掌“你就当我是个畜生”

接着、曹勇也道歉了

曹勇像第一次,和到达迪拉特时同样样,再次90度弯腰,起身的时侯,他抬头瞄了一眼成朗的短袖,虽然宽大到足够遮盖住关键,但里面什么都没穿,成朗被他摸过无数次的阴茎在空荡荡的空气中颤抖着。

他咽了下口水,低下眼睛不敢看成朗。

其他几个同行的人也各自别开视线,小声的说着对不起。

成朗没说话、侧身让开了门

没人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他们要谈的是本来就不能公之于众,由李涛打头,几个人缩手缩脚着进了房间。

转机期间,领馆给所有人同意安排的落脚点是一家商务酒店,一应主任,秘书,随员同样没有优待,这里灯光昏黄且没有窗户,即使是迪拜———依然不能免俗的隔音差到能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一浪接一浪的叫床声。

每一声都能让成朗想起刚过去没多久的那场噩梦,

成朗恨恨的拍打着自己的床铺,已经过去一周,他不再是那个裤裆撕裂,浑身泥泞的玩物,又穿回了他的西装领带工作牌,拿着扩音器站在疏导撤退的第一线。

可生理上的折磨还在继续,他的身体变得很敏感,不单单是身体摩擦那样的敏感,普通的肢体接触也变得难以接受了。

他要装作若无其事的为那群强奸犯办理手续,交接文件时手指的接触也会使他浑身发抖,好在他们并不太敢和他目光对视,一定程度上给了他继续工作下去的勇气。

会议室里

努比亚的撤离工作已经完成收尾,所有的撤离人员和使馆人员都在阿联酋会合。

在回国前还需要对之前的一应工作进行一个笼统的汇总报告,作为独立带队上百人撤离的外交人员,成朗也需要在这场会议中发言。

会议开始前,成朗有些紧张的靠在窗前

他带回来的那些人,正在楼下大厅里打扑克牌,看上去很悠闲。

那些人在戈壁滩上轮奸了他十几个日夜,像恶魔一样啃食了他的童真,明明之前还一副心虚的样子恳求着从他手里接过手续,现在又是一副悠然自得的做派了

成朗想着,又开始觉得身上的衣服紧绷了起来,丝线编织成的衣服本来是舒适耐穿的,此时却成了让他不舒服的枷锁,他好像又无法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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