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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灾变时期支线剧情(本章完)

 

伊利丹

三观不正,不善考据。我流设定。

玛法里奥来到守望者地窟。怎样不触动机关他轻车熟路。他来祭奠他的弟弟。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死去了的弟弟。在伊利丹死去的时候他若有所感,却无法挣脱梦境。晚了些时间,但他还是来了。断掉了的双子间的联系让他从未如此空虚,延续到生命尽头的空虚。伊利丹的尸体被封印在琥珀中,和那些沉睡着的追随者们,哪怕破处封印也再没有醒过来的一天,用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回看自己。不,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早就不见了。破开封印对玛法里奥并不困难,就像他的到来,甚至不回惊动守望者。他的弟弟像婴儿一样蜷缩着,那魔化的犄角,蹄子,蝠翼。玛法里奥上前将伊利丹冰冷的身体抱进怀中。只看长相他们已经看不出是双生子。伊利丹柔顺屈服的瘫在他的怀中,头颅枕在他的肩上。玛法里奥久久的抚摸着伊利丹的脸,他想象着他们如儿时一样相拥,然而伊利丹的胸膛安静冰冷,只有他一人孤独的心跳。伊利丹那双恼人的魔瞳紧紧的闭着,眉头微皱,死亡并不安详。玛法里奥难以抑制的伏身亲吻他,绝望而霸道的探索他的口腔,吮吸他的舌头。伊利丹决绝的不予任何回应。不该是这样的,哪怕在睡梦中,伊利丹也会在亲吻下呼吸急促,分泌出更多的唾液,舌头灵巧的想要逃离他的纠缠。而现在他的口腔冰冷而干燥,舌头蜷缩着,冷漠的无动于衷,一阵刺痛,急切的探索的舌头被尖利的牙齿划伤,一点点血红。紧紧的拥抱,希望能再次融为一体,或者再次回到那子宫中的一刻不分的相拥。玛法里奥再也无法忍受,他让弟弟仰面平躺,然后急切的扒掉了伊利丹的裤子。不同以往在亲吻下半勃的阴茎,现在那可爱的小伊利丹只是冷淡的低垂着。玛法里奥继续向后,手指探入小穴冰冷干涩,毫无弹性。玛法里奥将伊利丹的双腿驾到肩上,伏身一插到底。完全放松的肌肉让进入很顺利,不同的只是这次不再会有所回应。其实从未有过回应。他只是那个会来看他的无名德鲁伊。一个简单的安抚,就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他知道怎样的抚摸会让伊利丹舒服的红了耳朵,捅刺后穴的哪个点会让他的弟弟哪怕在睡梦中也轻轻战栗。而玛法里奥只是一个胆小鬼,他不是伊利丹的孪生哥哥,他隐匿身形,是迷路的夜刃豹,是无名的性别不明的德鲁伊。在禁魔的的法阵中,他的弟弟看不到,他就肆无忌惮的看着他,在不需要进去翡翠梦境的所有时间,看着他。在让伊利丹沉睡的时候一次次的强奸他。万年的囚禁,不只是伊利丹的也是玛法里奥的。玛法里奥知道自己是个可耻的偷窥者,一个懦夫。亲情是何时变质,不是爱情,只是发疯的占有。观念并不重要,他只是想把他永远囚禁在怀中。玛法里奥爱这牢笼,只要他回来,伊利丹都在,尽管是单方面的渴求,也足以让他满足。放他离开也许是他最大的错误。现在伊利丹回到了牢笼,以一具尸体的形态。玛法里奥绝望的抽插着,伊利丹冰冷的甬道包裹着自己滚烫坚挺的欲望,可是这份滚烫炙热无法传递,如同无法传递的心声。伊利丹随着他的冲撞颤抖,然而生和死的界限如此鲜明,玛法里奥无法自欺欺人。在释放的瞬间,玛法里奥与伊利丹十指相扣,灌满他并不是用来交媾的穴道。伏身爬伏在伊利丹空寂的胸膛上,玛法里奥抱着伊利丹的尸体,放任释放后软掉的就在那冰冷的小穴里。以往事后的清理会很认真仔细,任何残留的体液和暧昧的指痕都会被去掉,毕竟卑劣的强奸犯并不想留下任何痕迹,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回春术,现在都没有意义了,灵魂不再的躯壳罢了。玛法里奥甚至在心底燃起让这个肮脏秘密被发现的期望,不计后果的期望。把赤裸的伊利丹的尸体摆回婴儿蜷缩的样子,无视后穴没有清理干净的精液顺着挺翘的股缝流出,纯洁而淫靡。玛法里奥再次亲了亲伊利丹皱眉沉睡的脸将封印复原。

离开了这个属于伊利丹的永恒牢笼的同时,玛法里奥沉睡的梦境中,一座同样的梦魇牢笼拔地而起。

他并不知道在不远的未来,另一时间线上的古尔丹会进入这座监狱复活他的弟弟。当然也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他们再未相见。

很久很久前的sideb

“玛法里奥?”安抚突然的失效让沉睡中的伊利丹迷迷糊糊的苏醒,黑暗让一时间不知道身处何时何地,背后熟悉的气息,让他试探的叫出了那个名字,而后一个女性的躯体贴上了他的后背,如此的刻意,这是第一次“她”表露出性别。伊利丹瞬间清醒过来,为自己的脱口而出嗤笑。是那个在这没有尽头的囚禁中,突然出现的沉默的德鲁伊。“她”手指颤抖着在他背后比划着“不”。然后那清新的草木香开始亲吻自己。柔软的嘴唇贴过来,亲吻开始带着迟疑,在伊利丹松懈的瞬间,伸出舌头,侵占那不同于精灵的恶魔的牙齿。然后这个吻带着急促与强烈的占有变得激烈。伊利丹知道这个德鲁伊对自己抱着那种想法,尽管无法看到,但那痴缠的视线是如此沉重让他无法忽略,还有那种独属于德鲁伊的青草的味道,在视觉被限制,听觉与触觉被无限放大的禁魔监狱中。最开始出现的是只大猫,在伊利丹快要被虚无逼疯的时候,湿漉漉的鼻子与自己相碰,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脸颊。一只迷路的夜刃豹吗。然后就笑着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在这如此森严的地牢中,能不触动任何警报惊动守望者的怎么会是一只普通的迷路的夜刃豹。但这不重要,伊利丹贪恋着这无声的陪伴。这监牢的最深处,一切都是静止的,除了时间,这会逼疯任何人。“她”是谁并不重要,甚至“她”对自己做过什么也并不重要。安抚有时候会失效,伊利丹能在迷糊中感受到后穴那让人难以无视的入侵,那属于男性德鲁伊有力的双臂,和那压抑着的沉重喘息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她”呢。

没有预想中的愤怒,伊利丹只是放任这一切,不做猜测,当做自己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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