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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不喜欢你了呀。”谢温瑜勉强挤出一个笑,眼角还带着潮红。
“你在骗我。”陆汀然说得斩钉截铁。
心里杂乱地想着,谢温瑜怎么会不喜欢他,谢温瑜只是和别的男人结婚了而已,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他神色复杂地望着身下笑着的人,额角沁出的汗和眼角的泪让谢温瑜看起来水润润的,好似水里倒映出来的、晕着清辉的月亮,被肏弄得乱七八糟却一点不显狼狈,仿佛这样的笑发自他内心,生在他脸上像藤蔓缠住了月亮。
陆汀然被刺痛了,一股怒火分成两路烧,一路烧得他鸡巴邦硬,另一路让他的头脑发昏,理智蒸发。
他的手攀上谢温瑜的肩膀,渐渐圈住了那段纤细白皙的脖颈。
掌心贴着皮肉,仿佛联通了肌肉纹理下澎湃涌动的血管,陆汀然听到汩汩流动的声音,不自觉手上收紧。
肺里的氧气一点一点被掠夺,谢温瑜被掐得脱力,脸上的血色潮水般褪去,手徒劳地掰着脖子上那双大手,双腿在陆汀然腰侧胡乱蹬着,穴里夹得更紧。
他应激地求救着,陆汀然心底却陡然升腾起一种欲望。
好像这样就能让谢温瑜说出一句实话,一句陆汀然想听的、深爱他的实话。
——你看他被我掐得气都喘不过来,还在绞着我的鸡巴吸,这不是爱我是什么?
“放、放……开……”谢温瑜的声音像是碎玻璃在皮肤上剌出的一道血痕,红的细缝里,血珠一颗一颗地冒出来。
这样的血渗进皮肤里,会把指纹都浸润、填满,一圈圈地缠绕、收紧。
好难受,喘不上气,好安静,听不到了,眼前发黑,看不到了。
谢温瑜的瞳孔开始变得涣散。
陆汀然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松开手。
劫后余生,谢温瑜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粗糙的呼吸中杂着剧烈的咳嗽,混着反胃的干呕,他的眼白都发红。
陆汀然的嘴唇嗫嚅着,一句道歉的话也说不出来,因为谢温瑜还在夹他。
那湿热而紧缩的穴正随着喘息的频率痉挛,一缩一缩,柔软地包裹住陆汀然的鸡巴,又柔软地压迫上去。
他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但本能教唆他得寸进尺。
谢温瑜对他这么无情,他只是做爱时掐了他的脖子,做爱时候的虐待怎么能算虐待呢?
说不定谢温瑜这样的俵子就喜欢被粗暴地对待,陆汀然说服了自己。
“你……”谢温瑜艰难地出声,声带震颤如快要崩断的琴弦。
他想说些什么,但陆汀然不想听,直接撩起他的上衣,用衣服下摆堵住他的嘴。
谢温瑜的下颚被撑开,被迫咬住递过来的衣服团,低声呜咽着。
他的身体又被打开了,这次是发育过的胸部。
白皙柔软的胸脯上缀着两颗乳头,又红又肿,像是被捻开的花苞。
陆汀然瞳孔一颤。
半年前,谢温瑜的奶子还是两颗小小的葡萄,如今却成长到了鼓鼓的小奶包,随着呼吸的幅度一颤一颤,如果他肏得狠一点、重一点,还会白兔一样一跳一跳。
“奶子怎么变大了?你那个死鬼老公揉的,还是你的情夫揉的?”陆汀然逼问他。
“不许你提他!”谢温瑜用嘶哑的声音喊出这句话,下一秒猛烈地咳嗽起来,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
陆汀然妒火中烧。
过去他们灵肉契合,如今谢温瑜却变得人尽可夫,脸上如痴如醉的表情,仿佛谁都可以拿鸡巴肏他,像个下贱的俵子,把钞票塞进穴里都会点头哈腰说谢谢老板。
只有在他提到那个短命鬼的时候,谢温瑜会暂时从淫荡状态中苏醒,怒目圆睁。
拧一把他的奶头,他又偏过头噤声了,死死咬着下唇,甜腻的呻吟还是一点点溢出来,像是吐出一片花瓣。
或许谢温瑜从来都是这样的人,他身上应该有永不愈合的伤口,被人欺侮,被人蹂躏,被人亵玩。
但那道伤口只能由他留下。
“你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了?你那个死掉的老公满足不了你吗?”陆汀然故意说。
“你——”抗议的话刚说了一半,谢温瑜的眼神远处一飘,突然变了态度,含着泪眼把大腿分得更开,声音又娇又媚,“小骚逼痒死了,请把又粗又硬的大鸡巴肏进来。”
陆汀然向他刚刚看的方向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感到一丝不对劲,但还是扣住他的身体,把硬挺的大鸡巴猛地嵌进花穴深处。
谢温瑜的呻吟变了调,咬得住鸡巴却咬不住字,高亢地淫叫起来,凑不出半个完整的字音,喉咙里尽是破碎急促的喘息。
或许是掐脖子的时候伤到了声带,叫得久了,他的呻吟里的讨好与甜腻断裂了,更像一种哀求。
好累,放过我,放过我……
他觉得自己要被陆汀然的鸡巴肏穿了,脑子一片混沌,只剩下自己正在被男人狠操的可怖事实。
两颗肿胀的奶头被毫不留情地揪了一把,快感电流般窜过,他岌岌可危的精神上快要崩塌。
可他越是崩溃,陆汀然越怀疑他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这么楚楚可怜,肏得就越狠。
这样一个恶性循环,让谢温瑜生生高潮了五次,
刚开始他的前端还能喷在陆汀然小腹上,最后只能淅淅沥沥流出精水,硬也硬不起来了。
“不、不要……”谢温瑜想捂住脸,但浑身都提不起力气,肉体撞击的声音充斥着他的鼓膜,可他什么也听不到了。
冲撞的狠劲震着他的胯骨,粗长的性器嵌进他的深处。
他的穴里又酸又胀,其他地方的知觉都消失了,仿佛他只是一个长着水批的性爱娃娃。
最后他的性器小股小股地射出了黄色的液体,大抵是这样淫贱的身体连清澈的泪水也配不上。
赤裸裸的天光里,落地窗的玻璃镜面里,象牙白的沙发上,两具躯壳野蛮地交媾着。
空气里浮着精液的腥臭味,像是起了一层白雾,深红色的粗大肉棒在雪白的臀肉间时隐时现。
尹明旭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轻手轻脚地进门,四下顾盼,又觉得没必要,那两个疯狂交合的人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夫人会带各式各样的男人回来做爱,他屡见不鲜,但下手这么重的还是头一个。
从后边看,只能看到男人的肩上搭着两条晃摇摇晃晃的白腿,绕到侧面走近了瞧,才能看清谢温瑜的可怜模样。
脖子上一圈项圈似的红痕,腿间被白精和清液弄得泥泞不堪,那根赤红色的鸡巴还在残暴地进出,退出来时带出一点玫红的媚肉,肿胀的阴唇可怜兮兮地贴上去,被连带着肏进穴里。
这比以前那些男人可过分多了。尹明旭啧啧称奇,夫人总能找到些极品。
再一看谢温瑜,脸上的表情都维持不住,更像是被肏坏了,像个需要上发条的性爱娃娃。
负责上发条的那根鸡巴动力很足,进出带得淫水飞溅,有一抹飞到了尹明旭脸上。
他默默用舌头卷过来尝了,好骚的味道。
他多余吗?
夫人向来是不介意加一个人的。
在一个长着骚逼的老板手下做事,他早被磨练得心脏强大,在床上更是经验丰富。
看陆汀然一手抓着谢温瑜浑圆的奶子,一手掐着细腰,肏得好不爽快,他也有点起了反应。
谢温瑜浑身上下都长得恰到好处,脸是勾引人的那种漂亮,奶子柔软又恰好一手包住,不知道被肏过多少次的小逼依旧粉得如同处子。
洁白而柔软的身体,时常让他觉得与他交合是在朝拜,为纯粹的情欲献上污浊的精液。
但总体而言,谢温瑜更像个诱人堕落的恶魔,不住地收缩着小穴,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顶得隆起,起起伏伏像是潮涨潮落,内里完全湿透了。
简直是天生吃鸡巴的料。
谢温瑜红着眼圈泫然欲泣,费力地拽着陆汀然的衣领往下,吐着嫩红的舌尖,像是在讨吻。
可谁会吻一个人尽可夫的小俵子呢?尹明旭在心里笑道。
“亲我一下……求求你……对我稍微、稍微温柔一点……”谢温瑜眼神空洞地望着陆汀然,吐字断断续续,夹杂着情动的喘息,惹人疼爱。
他被肏得脱力,绵软的求饶在听的人心上一挠一挠,连尹明旭这种深知他秉性的人都有一瞬间的心软。
陆汀然似乎真的打算施舍给卖力的俵子一个吻,尹明旭主动靠了过去,掏出他的老二,笑着提议:“嘴巴这么空,就多吃一根鸡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