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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34 回去

 

那白酒后劲儿大,常艾早上醒来时头又疼又晕,窝在炕上呲牙咧嘴的,吴献琛让他躺在自己大腿上,替他揉揉脑袋。

吴家的老太太和叔母最近去上海开论坛会,再加上老太太的发小在上海长居,至少要三四个月才能回来,吴献琛本想再在屯里待上十天半个月回去也不迟,可他心里掐算好了时间,盘算好了主意,便开口道:“艾艾,我们可以回去了。”

常艾没有睁开眼睛,点点头:“我依你。”

苏特助亲自开车到屯子里接人,常艾头疼到下午缓解了许多,可还是虚虚地卧在炕上,吴献琛抱着他上车,苏特着眼见儿力强,立马开足了车上暖气。等车子开上高速,常艾才猛地想起来,“我忘了给小卖铺结钱了!”随即又安下心来,“反正我大姑会给。”

吴献琛安慰他说道:“没关系,只要你想回老家,什么时候都行,下次结就行了。”

车子没去胡同里的四合院,最终驶入一座很大的庄园,窗外别具一格的景致是吴献琛早已司空见惯的,因为他从小在这里长大,但常艾却没见过。虽说他确实也见过豪华的现代化装潢门面,却从来没想过在高楼林立,寸土寸金的帝都之内会存在占地面积如此大的一座中式庄园。常艾趴车窗目不转睛地盯着外边,他忍不住感叹于湖心中央屹立着雕龙画凤的戏台子。吴献琛凑近他,“后院种满奇花异草,等哪天下午出太阳,我去马场牵一匹马带你逛逛。”

常艾被贵人的话吓到了,既木讷又惊喜地点点头。车子大约又开了十几分钟才到主楼,常艾此刻才觉得“破天的富贵荣华”这句话能这么具体,他牵着吴献琛的手楞楞地站在门口,直到张妈跑到门口惊喜地喊了一句:“小琛爷!”常艾这才回过神来,看着面前慈祥的老人有些不知所措。

常艾就这么懵懵地走进了吴家的老宅,吴献琛让人先带着常艾上卧房洗澡换衣服,而好巧不巧,常艾在楼梯处刚好碰到了吴桐。吴桐一身素衣,抬眼打量着常艾,常艾只觉得眼前的alpha矜贵,不自觉地就定在原地让吴桐细细地看。

佣人在常艾背后低声提醒:“这是二爷,小琛爷的叔叔。”

常艾慌忙开口叫道:“二爷。”

吴桐似是想到了什么,低头轻笑一声,“你好啊,快上楼好好休息吧。”说罢就下楼了,常艾有些惊奇,他还以为贵人的长辈们都是威严的。

吴桐离开时吴献琛刚好在偏厅打电话,二人就没有碰上面,只是凭着刚刚遇到的人儿和看着厨房里张妈忙活煮饭就知道人已经回来了。

常艾在吴献琛的卧房里泡澡,活觉得自己穿越到了古代宫廷,简直是奢华万千。他尤其注意到右墙上挂着由八卷轴拼成完整一副的仕女图,和自己在博物馆见到的一模一样。还有就是床头两侧的书法,他看不懂,只能去问吴献琛。

贵人随便找了间客房洗澡,换套居家服就在一楼等着常艾,佣人来问过一次是否要开饭,吴献琛只是告诉她:“等常艾下来再说。”而从他们工作以来,除了家里的长辈,只知道别人等小琛爷,从没有小琛爷等别人的道理。

常艾随后裹着浴袍就下来了,面对着一桌子的美味他没有多想,直接坐下开动,吴献琛不知道又接了谁的电话,刚刚离座,于是佣人就又小声地提醒常艾:“常先生,小琛爷没来,您是不能动筷子的。”

常艾连忙将筷子放了回去,脸上羞红了一片,“不好意思啊···”

吴献琛回来时发现常艾就这么呆呆地在饭桌前等他,有些不悦地开口:“你怎么不吃?”常艾这时候回过神来搪塞过去:“我还不饿呢,等着你一起吃。”

吴献琛是了解常艾脾气的,所以冷下脸说:“你以后都不用等我,你该吃就吃。”看似是说给常艾听的,其实是说给佣人听的。

“哦。”

而此时常艾才意识到,如今他和贵人不再是独处,不是在四合院里,更不是在屯里,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做事了,什么吃着吃着亲一口,抬起筷子喂菜···都是不行的。

长桌上摆了三荤三素一汤一甜点,贵人话落下后常艾才动了筷子,吴献琛晚上吃的少,吃了些鱼肉就落筷了,此间时光,他就看着常艾吃,仿佛是常艾替他吃,常艾吃饱了吃香了,贵人也就吃饱了吃香了。

夜色如水,饭后吴献琛带着常艾在小院子里逛了会儿,权当消消食,音响里放着常艾曾提过的一首曲子——《红莓花儿开》。

这样的好日子就是人生中的小满。

在小院子里呆了约莫半个小时,寒风乍起,二人才说说笑笑地回了卧房,门一关,锁一落。贵人就把常艾压在床上亲,常艾被亲到了脖子上的痒痒肉,忍不住夹住脖子笑着喊痒,吴献琛手快,脱了常艾的裤子就把自己那涨得硕大的阳具往女穴里塞,常艾惊叫一声,手上开始推搡吴献琛,却反被贵人赏了巴掌,“老实点!”

既熟悉又陌生的苦艾香味蔓延开来,吴献琛想榨干常艾,常艾先一步榨尽这苦涩的汁水。

吴献琛趴在常艾身上,常艾整个人埋进柔软的被子里,这个体位进得深,肏弄的常艾连连求饶,他的女穴和后庭早已经接纳献媚贵人的阳具,越往里探越火热温软,吴献琛就这么压着肏了百十来下,为发育好的宫口被顶的发酸,最后连哀求声都变成不连调儿的哼哼声。

“爷儿···放···放过我···啊!”

吴献琛拖着常艾的腰将拧成一条绳的枕巾穿过常艾的腰下,握着绳子的两端手臂一发力就勒着常艾的肚子把软成一摊泥的常艾凭空吊了起来,女穴胀痛酸麻再加上前面这么一挤压,常艾哭着哭着就淅淅沥沥地尿在了床上。吴献琛眼见到那液体,笑了笑,随即将阳具一整根抽出来,常艾就突然被电了一样倒在被子里,抽搐地射了出来。

此时吴献琛可还是一次都没有发泄出来,可看到常艾这可怜样儿便不再忍心去凌虐他的后庭,他捉住常艾的手握住自己发烫的阳具,然后怼到常艾脸上。

“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床头的书法,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吴献琛为常艾揭示了谜题。

常艾根本没有听进去,他两眼失神不能聚焦,顺从地张开嘴含住龟头吮吸起来,手也上下撸动起来,吴献琛掐了掐他的阴蒂,常艾的身子又抖了两抖,贵人三指并入狠狠地捣弄进花心,将人奸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奸透了——常艾挺着腰,架着腿,潮吹了分钟。

贵人也心满意足地颜射了常艾。

每场性事出力最多的那个人一定是吴献琛,偏偏吴献琛是起得最早的,早晨九点就已经跑完步,洗完澡,坐在客厅里处理事务了。

张妈端着一盏冰糖燕窝递到吴献琛手里,刚好温热,吴献琛接过开口问道:“那孩子起来没有?”张妈应声:“我刚刚喊过一遍了,他说想再睡一会儿,您看……”吴献琛笑而不语,喝了一口燕窝才道:“孩子就是孩子,贪觉。你看着他,午饭前必须起来,吃过午饭再睡。”

吴献琛喝过两口后,就将盅放到桌子上,起身去了书房,张妈应下安排后便去忙了,她将吴献琛带大,自然了解他的脾气,重新温了一盏牛奶燕窝,等常艾醒来便可以吃。

吴献琛刚进书房,苏特助就跟他汇报了梵家买通舆论对紫胚环素药效抹黑,梵家这事暂且急不得,梵莲被他折腾到国外了,终究还是算断了梵繁的一只臂膀,他对电话那头沉声吩咐道:“让技术组今儿都睁着眼,可以开始操作了。”

吴献琛手下养的人可不是吃干饭的,才上午时关于吴献玥和新晋一线演员出入酒店的照片就被冲上热搜,他堂姐有任何行动,一是大概还在oga的臂弯里酣睡,二是吴献玥接管的产业盘踞在外国居多,国内都是些小打小闹的,此时只能期盼着事态不会再被深挖,再发酵。

常艾吃过那盏牛奶燕窝后,果断起床了,不过也只是换了地方窝——吴献琛的怀里,他捧着手机看得津津有味,转头问道:“献琛,你知道这个内情吗?”

吴献琛瞥了一眼屏幕就笑道:“不知道。”

吴献玥身为一个风流成性的alpha这样的花边新闻简直太多太多了,按照以往的情况来说,下午时分热度就会被其他词条冲淡,可没想到热度不减反升。

随即就是经纪公司出来辟谣,粉丝也挖到实料,都可以证明吴献玥带进酒店的oga另有她人,明眼人已经看出来这是披着桃色新闻的大家族斗争,因为没有任何一个明星不想去蹭吴家的这层金身,如今不蹭反躲,背后肯定有人在操纵着一切。

至于是家族内部斗争还是外部斗争,事态会上升到哪一种层面,这全要看吴献琛想要策划什么了,别人急得焦头烂额,而他一整个下午就不急不躁地带着常艾在老宅里溜达。

吴献琛答应过常艾的,于是让人从马厩里牵出一匹奶白色,皮毛如丝绸的马儿,抱着常艾骑了上去,“这匹马驹叫玲珑,很温顺的。”

他坐在常艾身后,手执缰绳,二人贴得很近,常艾隐隐约约闻到檀木香和苦艾草的问道,檀木香是吴献琛卧房里的味道,苦艾草是贵人撕下抑制贴时才能散发出来的味道,也只有二人独处的时候,才能闻到这苦冽的香气。

吴献琛带他骑马到百花园,路程近一半时吴献琛握着常艾的手,将缰绳放到他的手心里,“我信你,带着我一直往前走吧。”

踏着薄薄一层的雪,寒风扑面而来,常艾替贵人挡着一些,贵人替他暖着后背,一时之间鼻头酸楚难忍。

吴献琛花半天的时间带他粗略地逛完百花园,晚上回到主楼时,让人煮一锅饺子,贵人也学会常艾俏皮逗他开心的玩笑,轻轻地玩着常艾的耳垂,略带夸张的恐吓道:“不吃饺子就会掉耳朵!”

常艾迅速地捂住耳朵,反击道:“我能吃三十个!”

晚间消食,二人又打了几关冰火人,才回到卧房里,常艾照旧睡前看一会儿手机,登上app时热搜再一次被刷新,三个新词条牢牢地被钉在最顶上:庄家公馆,庄妙意吴献玥,订婚。

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消息,说照片里的建筑物并不是酒店而是庄家的公馆,视频里的oga不是别人而是庄妙意,又有网友po出了吴献琛置办婚宴的照片,吴献琛成功地转嫁了这次危机,费尽心机去筹算,为的是不让常艾知道自己即将订婚,常艾单纯地问道:“你姐姐要结婚啦?”

吴献琛还是笑笑:“是。”

这招移花接木着实是厉害,吴献玥和庄妙意有情是板上钉钉的事,他和庄妙心的婚事也还没有几个人知道,所以策划的这一切都不算晚,要么庄家就认命,把两个女儿都嫁过来,即便这样吴献琛也有很长的时间去筹谋,要么就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再好好琢磨怎么和梵家解释。

因为庄妙意和梵繁的婚事可是早就备下的。

睡前吴献琛陪着常艾再进一顿宵夜,贵人的食指点上常艾的眉心,开了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常艾捧着碗凑过去以为贵人也想吃一口桂花甜羹,“甜甜的。”

吴献琛只是想到,他能拖延时间,但能拖多久呢?

他眼神遮掩起无常的落寞,张嘴含咽吞下调羹里的吃食,其实他想问一句:“常艾,要是我结婚了,你还能不能继续在我的身边,你的待遇和现在无差,只会更好。但你要接受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会和另一个oga结婚生子,但我不爱她,我只会爱你一个···”

爱情的底色是忠贞不渝。

吴献琛都觉得自己的最后一句话太他妈苍白无力了,所以张口吞下,用粘稠的甜品堵住嘴,也不会去问。

人生若只如初见。

如果当初他能预料到自己会离不开常艾,能知道常艾会这么爱他,疼惜他,命运能告诉他常艾并非是细作,而常艾不知道,他就能把丑话说在前头,对这个无权无势的beta威胁道:“你必须和我在一起!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和我在一起。!”

如果他和常艾的相遇再晚一些,他能彻底掌权的话,或许能兼得江山与良人···

可是人生那有那么多如果,人生尽是迫不得已。

贵人自有贵人的顾虑,可常艾就像一颗定风珠,只要他陪在身边,便不会太过于焦虑。

吴献琛盘算着日子,也快过年了。

这个星期以来家中的佣人就开始准备过年的诸多事宜了,吴献玥的事情惊动了老太太,婚事也只能推迟到年后,如果吴献玥还不省心,闹出什么幺蛾子的话,大概婚事会一推再推,推迟到开春以后。

吴献琛心里有个度,做事也把握着度,没什么大的风波再被掀起,所幸药厂也没什么大事,所以两人最近也过的松快,吴献琛每天都可以抽出时间来陪常艾在庄园里逛逛,常艾好奇湖中那座戏台子,便开口问道:“这里什么时候开戏?”

“家里逢人过生日,就连续开三天戏,过年不间断地唱上七天。”

常艾这么些天待下来,好奇贵人会点什么戏。但吴献琛不喜欢太热闹的场面,即便戏班子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他也没点过几出戏。可当看见常艾眼里的期待值飙升到最高,又忍不住问他:“你想听什么?”

“《游龙戏凤》!”

贵人心里默默记下,作平常他不爱听戏,但老太太喜欢,逢年老太太都会在大年初一照例点上《四郎探母》、《大登殿》、《天女散花》、《龙凤呈祥》和《凤还巢》这五出戏,小辈们也可以在这五出唱完后追加,戏班子会一直待到元宵过完,吴献琛没点过戏,但今年大有可能为常艾点上几出。

常艾在心里想象着锣鼓喧天的场面,他只当贵人随口一问,从来不敢奢望能和贵人一家共坐团圆桌。

常人很清楚地明白,对未来的期许,很小一部分部分是能靠努力去实现的,很大一部分是能黄粱一梦过把瘾的。而贵人和他的未来,说好听是一片空白,说难听了是压根没有,他甚至都不能够去妄想的。

贵人不行,他常艾更不行。

吴献琛是贵人,而只是常艾是芸芸众生的一个。

于是常艾扭过头,不再看那雕梁画栋。

吴献琛只想着近来闲暇,也很少去公司,顾及着常艾,想带他去哪里逛逛,但雪天出行又易生病,便都推迟了。怕常艾无聊,他专门请了一个老师傅在家里教常艾编绳结,周末的时候魏冉那边打来电话,吴献琛才猛然记起,自己家添了人口,自己有了一个侄儿。

于是便和魏冉他们约下日子去看看吴献珩与吴满肃。

吴献琛没把这事儿告诉常艾,只在临去前一天老早从被子里将人捞出,贵人服侍他穿衣服,直到坐进车里时,常艾还是迷迷糊糊地问去哪,吴献琛只告诉他:“仓库。”

常艾搂着吴献琛下车,整个人的重量坠在贵人的一只手臂上瞌睡,耳旁响起汽车鸣笛声和鼎沸的人声,寒风再一吹,倒也清醒了很多。他本以为这个仓库在近郊,没想到就在市中心的国贸大厦。

吴献琛十几岁时就接手翡翠生意,没做几年就囊括了彩宝,靠这个还铤而走险替许多大佬洗过黑钱,牵线搭桥上许多人脉资源。前几年又豪气地在国贸整租下几层,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常艾根本听不出哪有羞辱的意味,要是吴献琛写一首这样的诗给他,他还夸人家文采好呢。

吴献琛盯着他和庄妙意说说笑笑,语气不悦道:“我的生日礼物?”

吴献琛举起表,给常艾看了一下表盘,“还有两个小时就十二点。”

常艾现在只觉得alpha械斗的恐怖程度和贵人的逼问不相上下,哄着骗着道:“准备了,准备了。”

待吴献玥完全清醒过来,戴着手铐都要向庄妙意撒娇,“你亲我,亲亲就不疼了。”

庄妙意噙泪亲了,问她还疼不疼,吴献玥只说:“为了你,我不怕死的。”

常艾看得瞠目结舌,这和那天不给他钥匙的alpha完全两模两样,常艾觉得姐弟二人相差甚远,即便样貌有几分相似,可他的贵人表面矜持如高枝玉兰,而吴献玥是应了那句话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吴献琛中途离开了一会儿,吴献玥勾勾手指让常艾过来,常艾觉得她不怀好意,庄妙意小声地说道:“常先生是个好人,他救了我,你别···”

吴献玥回过头笑得风流,“我是要帮他的。”

“常艾,你还没想好给我弟弟送什么吧?”常艾立马飘过去问:“送什么比较好?”

吴献玥挑眉,“他缺什么吗?”

常艾垂头丧气道:“他什么也不缺。”

“所以你什么也不用送。”

常艾大大地丑她一眼,不想理会,吴献玥这时却无比认真地对他说:“你许诺···”

你许诺给他幸福。

贵人这时候恰好回来了,他淡淡地瞥一眼吴献玥,“许诺什么?”吴献玥摆摆手对常艾大声道:“你要说到做到哦。”

吴献琛拉着常艾要走,庄妙意就打算在这里陪着吴献玥,临走前吴献琛非常不客气道:“堂姐,奶奶知道了,她很生气。”

走出警局,再走两个路口一条街,就是国贸大厦,也是公司总部,苏特助车子停在那里接两个人回四合院。

距离十二点还有二十三分钟。

华灯在黑夜里绽放,帝都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吴献琛拉着常艾走在大街上,二人沉默地穿过人群,吴献琛低头挑眉看向常艾,常艾紧张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走到地下车库,走到那张六个八的宾利面前,苏特助拉开车门,常艾却踮起脚尖,压住吴献琛的领襟,搂着他的脖子贴面吻上去,濡湿交缠暧昧,有微弱巧妙的声音响起,苏特助背过了身子。

吴献琛扒开常艾的手,两片唇便立马分开,贵人问道:“这是生日礼物吗?”

常艾眼神迷离,“是,此吻定情,我永远爱你,生生世世爱你。”吴献琛很满意,他闭起眼吮吸着常艾的唇珠。

无论这份爱是起源于利用或者起源于算计,三月十三日早晨九点生在金字塔顶端的贵人,在他的二十八周岁,被一个没有腺体的oga许诺说——爱他生生世世。

贵人十分的满意,贵人十分的欣喜。

吴献琛和常艾钻进了车里,重重地将门一关上就算是与世隔绝,苏特助识相地离开了车库,只留二人在逼仄狭小的车厢内纠缠激吻着。

常艾被剥掉了衣服裤子,整个人赤裸一条地挂在吴献琛身上,淡眉浓眼似有醉意,他渴望着吴献琛的温度,而吴献琛也渴望重新在他身上获取生命的力量。

常艾就像觥筹交错之中出现的虚影,好想好想抓住他,要如何,要如何才能抓住他。

让常艾为他生一个宝宝?

可是他的艾艾是一个没有腺体的oga,可能生不出来宝宝。

把他囚禁起来,不允许他跑走,可这样常艾会恨他。

吴献琛舔舐着常艾的耳垂,西裤鼓出的褶皱是欲望具象的体现,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又怎么可能呢?他只想永远地永远地在常艾的身上栖息。

温热的鼻息喷薄在常艾最敏感的脖子上,变成一片模糊爱美的水痕,常艾拱起腰去蹭吴献琛的下面,贵人问他:“我娶你,你愿意吗?”

常艾的身形明显地怔了一下,他还是永远将贵人放在首位,永远为他考虑,哭着也要说出来:“可你很难。”

吴献琛将自己的性器全部没进了那狭小的洞口,就像被子弹击中心脏常艾的腰身开始颤抖,吴献琛惯用的伎俩就是撒谎和逼问,“你只管说,你愿意吗?”

“常艾!你愿意吗!”

常艾也想自私一次,他发狠地咬住吴献琛的腺体上,哭着叫着:“我要标记你!我愿意!”

吴献琛不觉得疼,只觉得沉在心里的所有不甘都和曾经的自己一笔勾销,他箍住常艾的腰开始动起来,哭声里夹杂着不必明说的喘息,粗长的性器大力讨伐着风雨飘摇的身子,透黑的玻璃蒸出水汽,就是最简单的,最普遍的做爱姿势,生在如梦如幻的帝都,过着如露如电的人生,二人真的就抓住了彼此。

把常艾做狠了,就会像猫儿一样低低地嚎叫,一遍遍叫着吴献琛:“爷儿···爷儿···轻一点!”

而有胯下只会不间断地传来水声和撞击声刺激着二人。

在一声声叫唤中吴献琛记起他的常艾比他还大上两岁,到了六月,常艾就是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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