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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b套子/百米冲刺/识破/校医室/喂粥

 

换好校服,齐誉北的早餐也做好了。

他叩了两下门,叫我出去吃早餐,我应了声哦,把书桌上的资料收拾进书包就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那人还在客厅,看着有一股学生气,我估摸着应该是新来的舍友,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算是打过招呼了。

齐誉北早餐做了个三明治,口味一般,但是夹着的料很丰富,全是我爱吃的。

我们面对面坐着,我专心的吃着早餐,齐誉北时不时说几句话。

「耻骨还疼吗?」

我被他的话整的噎住赶紧喝了口牛奶,没应声。

「等下帮你涂药好不好?」

这句话说的轻声细语的,像是情人之间的呓语。

「滚…」

我回道。

我:“……”

我倒也没那么脆皮,耻骨那是有些红但是也没严重到涂药的地步。

迅速解决完早餐,我就背着书包上课去了,齐誉北还要把我两的盘子洗掉,还要一会儿,我肯定是不愿干等他的,而且客厅里那个不知名否的人,可能会有点尬。

那个坐在沙发上的人是新来的转校生——谢禹。

我补作业途中,向讲台上瞥了一眼,脑海中浮现出一丝熟悉感,最后又沉寂飘散。

写字的笔在试卷上顿了会,凝集一团墨黑,我收回视线,觉得可能是一种幻觉。

早上见他我都没觉着熟悉,怎么他站讲台我就熟悉了,奇怪。我重新开始动笔,把这个插曲抛之脑后。

自然再次错过谢禹抛向我别有意味的眼神。

老班让这谢禹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就把他安排到了我后桌的位子。

时间如往常一般在学习中流逝,新同学或者说新舍友并没有在我的生活中惊起水花。

最后一节课下课后,卫策邀请我去食堂吃饭,顺便检查教学“成果”。

我们先后走到教室外,新同学跑向前拍了拍我的肩,向我伸出手:「你好,我是谢禹。」

我惊讶的看着他,但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握手只是回了句:「你好,李羽。」

李,羽。

谢禹并没有因为我没有伸出手,而表现出尴尬,他大方的收回手,一副哥俩好好的揽住我的肩。

「我能跟着你去食堂吗。」

看似询问确是一个陈述句。

一旁安静的卫策,出声「自便,他不喜欢这样。」

说罢,他绕过我把谢禹的手从我的肩上拿开。

我投以感谢的目光,好人!绝顶好人!

卫策似乎并没有接收到我感激的信号,他从口袋拿出一张手帕在我被谢禹揽住的肩上擦拭了几下,最后我别扭的偏过身子他才作罢。

谢禹像是不懂尴尬一样,他还是跟着我们去了食堂,路上只有他一个人自顾自的说话,但是我和卫策都没有回他。

我是因为饿,不太想同他说话,而且他很自来熟,我不太喜欢这类人。

最重要的是他很奇怪,像是迫不及待想和我熟悉认识,有一种目的性在身上,让人生厌。

我并不觉得我身上有什么值得他这样,交朋友?我身上有什么吸引他的吗?

到了食堂人并不是很多,a高有三个食堂,占地面积还挺大,菜系差不多,学生会根据远近选择去食堂。

我本来想全部夹肉类,但是又想到外婆的嘱咐,还是夹了几片青菜,盘子里的青菜对比起来还是少的可怜。

选了个没人的餐桌,我就自顾自的吃饭,没一会儿卫策就端着盘子坐在我右手边的位子,手上还拿着两瓶果汁,他放在我了左手边。

「谢了哈兄弟。」

我嚼着肉,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说了句。

「嗯,你慢点吃。」

我以为谢禹去别处吃了,没想到他还是找到了我们,手上同样拿着两瓶果汁和卫策买得一模一样,我爱喝的口味。

「喽,给你。」

他长腿一跨,坐在了我左手边,我疑惑的偏头看了他一眼。

「我有了」

「一瓶也是喝,两瓶也是喝都一样」

他笑着露出来一颗虎牙,有些狡黠的说,手上还帮我插上了果汁的吸管。

我最终还是答了声谢谢。

「诶!羽哥,好巧你也在啊?」

一道甜腻的声音,不用回头都知道是oga的程度。

我反头一看

——给我送情书的那个oga。

冯晓东。

说起我和冯晓东的相识,可能像某些玛丽苏无脑的情节。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群社会上的混混看上了一个走夜路的美o。

美o肤白貌美,性格软弱,集所有玛丽苏主角的特质于一身……

巷子深处

几个长相不堪入目,身材高大的混子a们即将强上这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o。

而我在其中扮演的是英雄就美中的拯救美人的英雄。

不同的是我是一个beta,而这个情节的英雄主角通常是高大威猛的alpha。

我算高大,一米8有余,但是我实在和威猛搭不上。

况且对面有五个身材高大看着很威猛的alpha,我一个弱鸡beta虽心有这份救美的心,但是也没这个力。

在这危机的情景下,我只能用我智慧的头脑。

第一时间先打给警察叔叔。

我看似不慌不忙的在手机按上001,心里其实已经抖了有三两地了。。

巷子里的狗东西们还在向前逼进oga,嘴里的调笑,污秽之词不断。

我甚至都能想象到他们表情的有多下流,恶心。

啊西,狗东西已经伸手碰oga了…警察叔叔怎么还不来啊…我要不要上……但是我可能打不过他们……

算了…

老子忍不了一点!

这些败类……恶心

我在手机上搜索警笛的声音,把书包和手机扔在了巷子外,随手拿了块搬砖,用着不知道谁给我的勇气,长腿迈开,去拯救美了。

那几个渣滓,还在对oga上下其手,声音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呕。

我手拿板砖狠厉地敲在了其中一个人的头上,那人惊呼一声,我连忙踹过去,正中其要害。

其他人像反应过来似的,都来围攻我。

我退后几步离出口还差几米,书包上的手机响着警笛声但是好像没什么用处。

失策了…

而且那个被我踢到要害的人似乎是这几个人中的老大,但是看着他一只手捂着被我敲出血的后脑勺,一只手揉着被我一脚踢中的性器。

场面实在紧张,但也实在滑稽。

我不知道当笑不笑……

这时真正的警笛从后街传来,响彻这个街区,掩盖了我设置的盗版鸣笛,那几个渣滓互相对视一眼。

随后几双绿豆大小的眼睛,又齐刷刷瞪向我。

瞪你妹呢,傻逼。

警察叔叔收你命来了。

我恶狠狠的腹诽道,不甘示弱的回瞪。

警察包围了整个后巷,那几个alpha被逮捕了。

圣洁的月光洒向这个偏僻黑暗的小巷子,原本低垂着头蹲坐在地上的oga仰着头看我。

我不知道要不要去安慰他,这个oga刚才差点就承受了生命中最大的灾难。

「你没事吧?」

我向他伸出手。

「谢谢……」

oga就着我的手颤抖的爬起来。

「举手之劳,我先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是冯晓东,我哥哥是冯铮,你想要什么?我哥哥……」

我有些不耐烦的蹙起眉头,打断了他还未说完的话。

这个oga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啧。

我救人是因为我行侠仗义,英雄主义吗?

想要得到回报吗?翻身农奴把歌唱吗?!

不!

纯粹是因为我脑子抽了看那几个渣滓不爽,想一挑5罢了。

呵呵。

「不用。」

我压下心中的不耐,转头走出巷子,拿着书包去随警察做笔录。

天上的明月已经升向高空悬挂着,时候已经不早了。

冯什么东被警局里的心理辅导扶着出来,他身上披着条毯子,眼神带着一丝丝我不懂的含情脉脉?望向我。

我结束笔录后,不经意撞向他看我的眼神,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个冯……东,我记不太清,那个oga不会被吓傻了吧。

咦。眼睛要瞎了。

我赶紧背起书包,和跟我做笔录的beta警官打了声招呼就飞速离开了。

那个oga估计还想追上来,被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人拦住了。

「嗯,是的」

我回道。

冯晓东带着oga招牌甜美笑容坐在了我的对面,嗯,手上同样拿着两瓶果汁,也是我爱喝的那个口味。

不会也是给我的吧?

怎么所有人都知道我爱喝青苹果味的果汁?

我有些愣神的盯了一会他手上拿着的绿色果汁。

「羽哥我特地给你带的,你爱喝的口味哦。」

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问:一顿喝三瓶果汁是什么体验全世界都知道我爱喝青苹果味的果汁

他神色像是才发现我手边还有两瓶一模一样的绿色果汁似的惊讶道:

「唉呀,这是我刚买的,现榨的,羽哥先喝我这瓶吧」

他脸上带着我看来别扭的羞涩,娇俏的看了我一眼,手上还贤妻般帮我插上了吸管推到我手边,然后把那两瓶不动声色的推开。

话语刚落下,我便感觉有三道视线盯上了我,北西东方向,毫无疑问视线的主人们究竟是谁。

艹。

谢邀,以后再也不喝这个口味了。

「谢谢。」

我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

两瓶我可以当做是意外,那三瓶呢?!

我只能默默的在心里强调三遍:

浪费粮食可耻。

浪费粮食可耻。

浪费粮食可耻。

那天晚上冯晓东那一眼的「含情脉脉」好像真的不是错觉。

我觉得是时候和冯晓东彻底扯清出了,原本只以为是他因为我一时的帮助而错误判断对我的感情,说不定过一段时间他就放弃对我的「喜欢」,结果他又是写情书又是……乱七八糟的「求爱」。

已经对我造成了困扰。

我可不想再体验一回一顿喝三瓶果汁。

而且他是oga,我只是个beta而已。

我并不认为他是真的喜欢我,我更偏定他是一时兴起。

「冯晓东,我们谈谈吧」

我接过卫策递给我的纸巾擦了擦嘴,对着冯晓东说道。

「好啊,羽哥」

冯晓东脸上有一瞬间的扭曲,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内心叹了口气。

「那你们先走吧,我等下回去。」

走到一处校园里僻静的小道,周围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些蝉鸣声和风吹过来的声音。

「羽哥,想对我说什么?」

「说我对你的感情只是一时兴起,还是说我只是错误的判断对你的感情了?」

并肩走在一起的oga突然拦在了我的前面,声音有些哽咽的说。

我去[o_o]

他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莫非他也会读心术?

我还有些在状态之外,不理解oga骤然的情绪转变。

「莫名其妙。」

对他情绪突然的爆发莫名其妙。

也是我感到他喜欢我的莫名其妙。

心里的想法不由自主的从口中崩出来了,我有些怔愣,但随即又反应过来,没等他反应,接着继续说道。

语气平淡没有丝毫其他的起伏,像是在叙述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故事。

「你在我面前表现的自己,并不是真正的你」

「对吗」

「你以为我会喜欢这款类型」

「而且你调查过我,知道我喜欢喝什么果汁,以及在我看来外人从来不知道的小癖好」

「那盒西柚糖是你放的吧?」

「以后不用在放了」

「我不喜欢,也不喜欢你」

我一股脑把这些天内心关于oga追求我的想法都说出来了,心里顿感轻松。

把话憋在心里太难受了。

「不是的……」

最后一句话像是戳中了他的内心,oga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悲伤,眼泪就将夺眶而出,声音哽咽,短短的三个字几个字像是耗费了他的所有力气。

「我真的喜欢你。」

「你救了我…我确实是因为想报答你,你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你什么都不想要…」

冯晓东像是被我拆穿一样,思维变得混乱,语无伦次。

他伸手托住了我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胸口处。

「我的心从遇到你那天就只为你跳动」我的灵魂也不在属于我自己。

啥玩意的土味情话?

在碰到他胸口的一秒后我瞬间抽出手。

身为beta的我好像被oga性骚扰了。

「不告诉你名字,是觉得没必要,因为我是现世活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才怪。

「救你不是为了想要得到回报」

「懂了吗?」

冯晓东低垂着头,肩膀耸动像是在抽泣,不一会小道上就出现了一滴滴痕迹。

「我给你带来困扰了,对不起」

当然。

「但我还是想邀请你去我的生日宴,就当是最后一次念想,可以吗?」

「生日宴过后,我不会在来烦你了」

「可以。」

我答应了,这只是一个小事,总比被这个人缠着好。

随后与他擦肩离开,自然也就错过了oga抬头后闪过一丝决绝的眼神。

与他之前的羞涩,纯情,有着巨大的反差,形同两人。

回到宿舍,我赶紧解开裤腰带把憋了一路的尿释放出来。

「呼」

我轻呼一口气,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抖了抖唧唧上的尿,我正准备拉上裤子。

一具高大的躯体贴近我的后背,宽大又修长的手环住我的腰,一阵热且湿润的风袭过我的颈窝,随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侧脸,如蛇般的舌头舔舐我的耳后,最后含住了我的耳垂。

痒,麻,恶心。

我奋力挣脱,却无济于事,两只手臂牢牢的锁着,仍困在这个像是牢笼的怀抱。

我这么弱鸡?!

beta怎么你了?!

我又试了一下,「丝毫未动」,这是个残忍的事实。

「齐誉北?」

一丝丝像是玫瑰味的香气钻进了我的鼻腔。

香气很淡,我有些不确定。

「嗯。」

他含着我的耳垂,语调模糊的回答。

「宝宝,今天中午去见谁了?身上有股骚狐狸精的味道。」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真的在辨别我身上的「骚狐狸精」的气味。

「宝宝染上了臭味,我帮你洗掉好不好。」

骚狐狸精?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等等!」

我本就没有拉上的裤子,被齐誉北轻轻一扯就掉到了膝盖处。

「齐誉北,你又发癫了。」

我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陈述这个事实。

「是啊……」

「看见宝宝又去见了那个骚o,我确实要疯了……」

齐誉北坦然的接受了他是个癫子的事实。

嗯。我竟无言以对。

他微凉的手掌从我的腰间转移到我的性器上,很轻柔的抚摸了一下,随后缓缓收紧,毫无间隙的包裹着柱身。

随即开始上下的撸动,很原始的套弄动作,没有再增加其他的刺激。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我真的服了,这人是不是精虫上脑了?天天逮着我的鸡吧撸,他没有鸡吧吗?怎么,撸我的更有感觉?

[别撸了」

「别撸了!」

我又加重了语气。

老子鸡吧要磨出皮了。

齐誉北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松开了我的唧唧,反头却打开了花洒。

你妈。

冰凉的水流带着一定冲击力滋在了我的身上,校服慢慢洇湿紧紧贴近我的皮肤,背后还有一个人贴着我。

又热又湿,怪异的很。

我猛得用手肘向齐誉北的腹部重重重一击,然后一条腿顶出前面的墙壁用力一蹬,他被我甩到了门上,腰间似乎撞到了门把手闷哼一声,同时我的裤子也随着我的动作完全掉在了地板上。

他反射般放开了我,下一秒又凶猛的把我压到墙壁,大手捧住我的侧脸,长舌迅速灵活的钻进我的口腔,不容置疑的扫荡着里面的每一处,吮吸着我的舌头,像一头巨兽狂野又放荡。

冰凉的水渐渐回温,浴室里弥漫了一团团雾气。

我睁着眼,看着他颤抖的睫毛好似已经沉迷在这个吻里内心毫无波澜,仿佛置身事外。

逼仄的空间里只有花洒流水和令人面红耳赤的接吻声。

对此我的评价是:

毫无波澜。

就是舌头要被吸麻了。

而且好恶心哦。

一吻毕。他的呼吸声变得粗重,我用力擦着嘴,直到唇传来微微刺痛才停下手。

我看到他高大的身躯僵硬了一下,随后又挂起一抹微笑,只不过嘴角的弧度很浅。

他两只手很温柔的捧住我的脸跟刚才狂野放浪判若两人,不过猩红的双眼戳穿了他的伪装,昭示着这人内里并没有表面平静温柔。

「操我吧。」

「不要。」

我摇头拒绝。

「我好困得,想睡觉。」

我来宿舍的目的不仅仅是撒泡尿,最重要的是来补觉的。

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虽然已经被他们浪费一半,但应该也够我睡了。

他缓缓收紧的双手又放开,最后像是羽毛微微轻抚一样吻了吻我的眼睛,才说「那我帮你洗,好不好。」

我内心翻了个白眼。

你觉得你的语气是在问我吗?

strong。

我好像中了传说中的春药。

至于为什么是好像,因为我觉得「春药」这个词离我太过遥远,不像是会发生在我身上的样子。

我坐在马桶盖上,机械的撸动性器。

鸡吧硬的好疼,我孤独的在豪华的厕所悲伤的想。

1个小时前,冯晓东家的司机从学习把我送到派对所在地,还送了一套西装。

司机说,这是我们家少爷送给你的,希望你可以穿上。

他好像又想起什么指示,转头又对我说,少爷说每个人参加派对都是主家送衣服过去给客人,避免客人穿错衣服引起尴尬。

听到司机先生的解释,我才觉得这身衣服没那么烫手。

走进「帝金」据说镶着黄金的大门,里面的陈设都十分符合[帝金」这个名字,高贵气派又不显得凡俗,怪不得别称黄金宫。

问了里面的侍从小哥,找到了更衣室换完衣服,我就去了邀请函上派对的包厢,走到门号一看,说是包厢倒不如说是一栋小型别墅,泳池,k房,吧台……

「生日快乐」

「谢谢,我很高兴你能来。」

冯晓东对我绽放出一个笑容,并反身在桌子上端了一杯酒递给我。

「我不喝酒」

我后退一步婉拒道。

「是果酒,没度数跟饮料一样」

「谢谢」

我最终接了过来抿了一小口,味道意外的好喝,有水果的清香还有淡淡的酒味醇香。

「好喝吗?」

冯晓东歪着头,笑着看我问道。

「嗯」我点头。

「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待着。」

他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回了句好。

端着果酒,我独自找了一处小沙发坐着。

看着中央人群中不论是年轻alpha还是oga们从容熟稔的交谈,觥筹交错,我生出一丝恍惚,有种我不应该在这里的错觉。

中央的人群没有一人发现僻静的角落里还有个beta。

难受。

我晃了晃脑袋,想要把这奇怪的感觉驱逐我的身体。

从四肢网状似的传到身体各处,莫名的燥热感,密密麻麻,让人抓心挠肺。

我忍着眼前出现的重影,晃悠悠的去吧台问调酒师厕所在哪。

他向我大概指了指一个方向,我道完谢,便捂着滚烫的脸几乎是跑去了厕所。

周围的人好像这个时候才发现我这个beta,交谈的声音都小了些,且有好几道视线的落在了我身后,如芒在背。

我撞撞颠颠的打开水龙头,捧起冷水往脸上扑,重复了好几次,却没半点作用,脸上身上的燥热感没降分毫,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不是吧老铁?

就这点果酒诶?!

我看着镜中面容嫣红,连脖子都红了个透不可置信的想。

我似乎并不是单单醉酒这么简单。

我愣愣的看着我的性器起立,充血,暴起。

但这又与平常的性欲不同,这次的来的要更猛烈,也更放荡。

我的思维混沌的只能指示我去寻找一个隐蔽的空间,躲起来,然后去解决这个麻烦。

坐在冰凉马桶盖上,我把裤子解下褪到脚底,几乎机械快速撸动着,忍住身体给我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情欲。

隔间门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匆乱的踏进来,「碰碰」他们依次打开隔间门,声音由远及近,最终那几双黑色皮鞋停在了最后一个隔间,也就是我所处的那个。

我想,他们可能是某位有权有势的老总或者夫人派来捉奸的,这是娱乐新闻最爱上演的戏码,经久不衰,最后成为同学们娱乐谈资。

可是我没想到他们会把我带走……

我可冤的很呐,我可是三好beta!不吸烟不喝酒,当然这杯酒不算,恋爱都没谈过……

我眯着眼,撑在帮我穿裤子的黑衣大哥身上说,「大哥,你们冤枉我了吧?我是个嗝…beta,平时特洁身自好……」

话还没完,下一秒,我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我是被热醒的。

耳边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眯着眼环视着周围的环境。

四个字概括[豪无人性」。

我叹了口气,像条死鱼躺平了。

看来是被当做某个富婆还是富爹的小三逮住了。

下身传来的闷涨感,昭示着我莫名的勃起还没得到解决。

唉。

我发出来今天的第n声叹气。

门「咔擦」一声,浴室那边传来的流水声停止,出来了一个人,腰间系着纯白的浴巾,两块胸肌饱满健壮,八块腹肌十分明显。

我: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醒了?」

「我不是小三。」

「你们抓错人了。」

我看着他人长得挺斯文的,人模狗样,觉得再挣扎一下。

他发出一声哼笑,「没有抓错,就是你。」

纳尼?0o

「我弟弟第一次给人下药,我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弟弟?」

我试探的说出一个名字,「冯晓东?」

他擦发的手一顿,接着打了个响指,「很棒。」

棒你妹!

内心的愤怒与我的力量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我的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内心喷发的愤怒更是让我下体硬的发疼。

他在床边看好戏似的瞧了会我急的发红的脸。

「长得也就这样吧,还是个beta」

他冰凉的手指掐住我的下颚,像看商品似的。

好讨厌……

我闭着眼忍着复苏的情欲,像潮水一样一波又一波袭来。

「想cao……」

我迷糊的一字一字不知道对谁说,但是我十分确定的是再不解决的话,我的唧唧要爆了。

「什么?」

他垂下头凑到了我嘴边。

「想亲你啊。」

我睁开双眼,看着他说,藏住了厌恶与不耐。

他似的愣住了,像是没想到我会说这句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冯哥哥…」

恶心,呕呕呕。

我被自己恶心到了。

他忽的含住了我的唇,长舌驱入,在我口腔内攻城掠池。

室内环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

「唔……」

我一只手推着他的肩膀,一只手微微掐住他的脖颈。

「呼……」

眼中浮现一层水雾,室内的灯光变得雾蒙蒙。

「好难受……」

男人不再满足与简单的亲吻,开始在我身上各处舔来舔去,像只狗。

「别……你舔我这里好不好……」

男人的动作顿住,调戏似的含住我的耳垂,说「哪里?」

我眯着眼睛,终于用了点力气,把他推开了一点,握住了我的性器,硬的发疼的,流水的性器。

「这个,我的鸡吧。」

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像是在说一句家常。

气氛变得僵硬起来。

我又伸手推了他一下,催促的哼了一声。

「你让我给你舔这玩意?」

「昂…」

「还嗯?!」

他像是气愤极了,又拉着我的手问了一句。

「怎么了?」

「你们不是都喜欢吃我的…」唧唧嘛。

「什么?」

……

良久,他咬着牙齿回了句:「行,仅此一次。」

那当然,你还想有下次?

要不是我的唧唧好像生病了,谁稀罕啊。

我闷闷的腹诽。

他跪坐在我身边,一只手撑在我腿间,一只手握着我的性器。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收敛这牙齿含进了龟头,没一会儿他嘴里的涎水就流出来了,他又吐出,接着又试着舔舐我的肉棒,顺着青筋的纹路像是在吃棒冰。

「嗯……」

「再含深一点……」

我小幅度的挺腰,没想到就戳到了底,他呛了一下,我被吓得腿都抖了。

淦啊,差点伤到我的叽叽了。

「你这家伙怎么还不射?你不是个beta吗?」

帮我口了快二十分钟的某人发出疑问。

我看着仍旧斗志昂扬的性器,不知作和回答。

「那家伙的药量下得也太多了。」

他又说到。

谁?

一片浆糊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不少。

那杯酒吗?

我:……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为何大家都觊觎我的精液。

…………

一个同样炙热的玩意靠过来紧贴着我的性器。

「你干嘛?」

他凑进像是又要来亲我,我连忙掐着他的脖颈。

「不给亲啊?」

我没应声。

他又自顾自的两只手圈住我们俩的性器。

上上下下的套弄着。

「呼……嗯……」

阴毛处被我们的前列腺液弄的湿淋淋的。

性器与性器的摩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感。

「嗯……」

他闷哼一声,加快了手撸动的速度,前列腺液被摩擦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在昏暗的灯光下,我们同时到达高潮,黏腻的精液在我们腹部。

我懵了。

看着腹部上不知是我的还是他的精液被恶心的不像话,胃里的酒开始翻涌。

他没有发现我的异常,缓了一会就贴过来亲我的嘴唇,由于我的头脑还在放空,他滚烫的舌头迅速钻进我的口腔,容不得我有丝毫反应。

接着便开始霸道的巡视。

我愣愣的看着他闭上眼,接着称他不注意用力一推,飞去了厕所。

呕。

我扒着马桶吐了个混天黑地,恨不得把胆汁都吐出来。

难受……

眼眶里变得模糊,胃里却没什么能让我吐出来。

男人赤裸着身体,脸色青黑的靠在浴室门上。

「怎么?我让你恶心了?」

我没有应声。

总不能真说被他恶心到了吧。

我怀疑我如果真说了,就走不出这扇大门了。

「我只是想洗澡。」

「行啊,我来帮你洗。」

他像只餍足的大狮子,缓缓关上厕所门,慢条斯理的看着我笑。

呵呵。

男人你的面目已经被我拆穿了。

「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

他打开浴霸,温热的水淋在我们身上。

他又覆上来,完成那未接完的吻,和他刚才的吻不同,这次要显得缠绵很多?

我一定是疯了。

「还难不难受?」

他问。

浴室的白雾弥漫,他任劳任怨的帮我擦拭着身子,仔仔细细用沐浴露和浴球帮我搓着身体每一处。

「不难受了。」

那个药估计全被我吐出来了,性器也沉睡起来没有那种奇怪的冲动,只不过头还有点胀。

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下,他从房间里的柜子又拿出一条浴巾。

「这是干净的,我的大少爷。」

「哦。」

我这才乖乖的任他帮我系在腰间。

真奇怪。

我们连名字都没互通,相处却像认识了很久。

「你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叫他们送过来。」

他仗着比我高几厘米,揉了揉我还在滴水的头发。

「想吃泡面。」

「泡面?」

「行,你等会儿,我去打个电话。」

今天真的太玄幻了……

我捂脸。

谁家好人这么背啊?

————————

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憋醒的。

入目是两块有型的胸肌,由于是侧睡他的胸肌自然下垂形成了一道乳沟……

咦惹。ー_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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