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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当众小妈小妈新婚夜

 

贺裕仁死死盯着台上披着白色头纱的新娘子,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辛辛苦苦追了三个月的人怎么突然就超级加辈,变成了自己小妈?

那个自从自己亲妈跑了之后就一直没有结婚打算的老种马,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决定要娶自己儿子的同学,真是不知廉耻。

何况如此大操大办的婚礼,简直是老脸不要!

猛喝一杯酒,贺裕仁看向自己的父亲,那老头今天打扮得像只花孔雀,但是毕竟四十好几的老男人,保养得再好眉眼间仍有着不可忽视的细纹,身材肯定比不上青春年少的他。

“不是,他有病吧!图他什么?图他老图他丑图他有老人味?”贺裕仁待不下去,出了婚礼会场,去外面透气,他不知道和父亲相比,自己究竟差在了哪里?

他转了一圈儿,还是回去了,看到上面的新娘柏栎天,平时素颜就已经很勾引人了,现在上了妆,就更加艳丽,贺裕仁核桃大的脑仁想起一句诗:“淡妆浓抹总相宜。”

对方是男孩子,加之性格冷淡,平时骄傲得如同一棵小翠竹,面对贺裕仁死缠烂打的攻势,也就眼睛一瞥,仿若看垃圾一般,也正是这一眼看得贺裕仁心生荡漾,鸡儿邦硬,看得他热血沸腾,日夜想着怎么把这小婊子弄到手。

虽然不满,贺裕仁还是坐在下面,贪婪地用目光描摹柏栎天,视奸他,如果新郎是自己,那件漂亮的婚纱根本就不会被脱下来,只卷到膝盖,然后自己将会在那层层白纱里直接进入。

精液和淫水会把那圣洁的婚纱打湿,弄得皱皱巴巴,那高傲怕羞的翠竹肯定受不住要跑,那么就让他爬几步,然后拽着裙摆扯过来,这一次要用后入式,卡着对方脖子,让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漂亮脸蛋埋进头纱,带着肠液湿答答的阴茎再一次草进去!

众目睽睽之下,贺裕仁肆无忌惮意淫自己的小妈,他勃起了,正用二郎腿的姿势挡住尴尬。

台上进行到新娘新郎接吻的环节,那可以当柏栎天爸爸的人,拦住少年的细腰,吻了上去,并不避讳,还是舌吻,贺裕仁恨恨看着父亲的舌头搅动柏栎天小小的嘴,咬得粉红的唇变得嫣红。

那老男人吻技高超,吻得少年软了腰,双眼迷离,红晕满脸,双唇分开,还带着一条淫靡的白丝。

贺裕仁气得发抖,恨不得一脚踹开那老头,自己上!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贺裕仁平时不学无术,这时候脑子里倒是转得飞快,各种平时看到的有关老牛吃嫩草的诗冒了出来。

这老头性功能能有自己好?怕是得吃药才能硬起来吧?贺裕仁渐渐以老头代指自己的父亲,他平时就不喜欢对方,现在两人之间更是多了夺妻之恨,他甚至大逆不道地想,如果老头今晚马上风死掉,自己是不是可以继承遗产的同时继承小妈,那他可要在父亲的床上睡他,问问和老头相比,谁操他操得更爽?

觥筹交错,贺裕仁看到柏栎天有些无措,父亲已经离开新婚妻子自去应酬,小新娘的眼圈儿有些红,楚楚可怜的艳色勾得贺裕仁心里直痒痒。

“栎天,下午好啊。”贺裕仁端着酒走过去,以一种冒犯的目光侵犯对方,“怎么不说话,还是说,要我叫你小妈?”

“……”柏栎天张了张嘴,嘴巴破了皮,能清晰看到上面的牙印,那么淫荡那么狼狈,但是看着贺裕仁的目光还是淡淡的,如同看一粒灰尘。

“今天你穿的是丁字裤吗?我爸最喜欢情人穿那个自慰,水越多越好,记得叫得大声些,他喜欢浪的。”

柏栎天的脸更红了,他像是气得说不出话,你你你了半天,转身要走,却被贺裕仁一把拉住,死死攥着手腕,侮辱人的话继续刺过来:“你还是第一次吗?虽然男人没有膜,但是我爸还是喜欢玩处男,他喜欢把你们这种人玩出血,不出血的话,他会用鞭子狠狠抽你的穴,用鞭子的粗头代替几把操你!”

“够了!别说了!我算是你的长辈!”

“什么长辈?你是勾引老男人,自甘堕落的下贱货!老子追你那么久,还以为你多清高,我爸勾勾手指你就去了?贱不贱啊?”贺裕仁听到一些小道消息,“你爸瘫痪了,公司破产了,柏小少爷没靠山了,着急忙慌找靠山对吧?你把你自己卖给我爸了。”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也很明确拒绝你了。”柏栎天用力甩开贺裕仁的手,“你有什么资格,站在什么立场骂我?我和你爸名正言顺在一起的,是去国外领了证的合法夫夫,你但凡有点教养,就说不出这些话!”

“你敢说你是真心喜欢我爸吗?不是为了钱?”贺裕仁依旧咄咄逼人,“有目的地出卖自己,我骂你有错吗?”

“贺裕仁,你的礼仪课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贺砺锋走了过来,不怒自威,“给你小妈道歉!”

“我不!”贺裕仁梗着脖子拒绝,被贺砺锋扇了一巴掌,脸颊迅速肿起来,同时他的心沉了下去,他爸最爱面子,从来不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他,那么柏栎天在对方心里的地位不容小觑,自己又怎么把柏栎天抢过来呢?

毕竟是年轻人,贺裕仁对于父亲还是害怕的,他终于低了头,微不可闻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谁?”贺砺锋逼问。

“对不起,柏栎天。”声如蚊蝇,贺裕仁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疼,像发酵快速膨胀的面包。

“称呼不对。”

“对不起,小妈,请您原谅。”贺裕仁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眼睛酸涩,几乎要哭出来,一瞬间,他觉得失去了父亲,也永远失去了柏栎天。

这个小插曲没人敢提,很快过去,婚礼照常进行。

半夜,贺裕仁路过父亲的房间,发现门没关,听到里面传来细细的呻吟,透过门缝,一双洁白的脚紧绷,小腿打颤,还有柏栎天高潮的半张脸。

贺裕仁看呆了,随着父亲的用力,柏栎天尖叫一声,抖得更厉害,整个人被几把钉住了,被操控着,勾着身上人后背的双手捏紧,划出几道红痕。

那嫣红的脸和偷窥者的视线交汇,凑到父亲耳边说了句什么,下一秒,一个枕头砸过来,关住了一室春色。

“还在害羞吗?”贺砺锋亲亲柏栎天通红的耳朵,湿热的气息让对方瑟缩,粗大的手指伸下去,捅进一条湿滑的肉缝,勾了勾,“湿了,好多水,是第一次吗?”

“是。”

“前面和后面都是吗?你的手指有没有进去过?”贺砺锋从柏栎天后穴抽出几把,精液射得有些深,肛口合拢,淫靡失去踪迹,接着贺砺锋掰开对方的肉穴,直白地欣赏流出的精液,就像花心的蜜太多,受不住漫了出来。

贺砺锋虽然不再年轻,但是他拥有一根粗大耐用的性器,毛发旺盛,他会定期进行体毛管理,但是偏偏不刮阴毛,他喜欢用毛茸茸的下身去刺激他所玩弄的任何一个嫩穴。

此时他因为吃了药,不应期很快就过去,呈半勃起状态,他勾起小妻子的脸,看了看,果然是个漂亮的小东西,然后捏着对方脖子按在自己性器上。

“口交会吗?”

柏栎天当然不会,但还是配合着张开嘴,他看着那毛发旺盛的地方,心中突然想到自己第一次看到成年男性的性器,是在他小时候,多小他不记得了,大概是小到还没法自己洗澡的时候。

他和父亲在一起洗澡,隔着水,他看到一条黑色的鱼在漂,好奇心使得他伸手去抓,却抓到一个软乎乎的肉条,他知道这个叫小鸡鸡,他自己也有,但是父亲的却比他大很多,也狰狞很多,颜色不同,毛发也比他旺盛,旺盛得如同他现在的新婚丈夫,巧合的是,这两个男人的龟头上差不多的位置都有颗淡褐色的小痣。

柏栎天突然有点下不去嘴,然后被贺砺锋用虎口卡着两腮,几把猛然塞了进去,他被吓一跳,条件反射挣扎,不出意外牙齿磕到了一点。

几把退出去,巴掌紧接着扇到他的脸上,这一巴掌没有收力道,他被打得偏过头,脑袋嗡嗡作响,嘴里也蔓延血味。

“不会收收牙齿吗?”贺砺锋皱着眉,抓住柏栎天的头发拽过来,另一手从床头柜摸了一个口球,利落地给对方戴上。

红色的球体,黑色的皮带,勒得柏栎天本就白皙的皮肤更白,球体中间有洞,正好容纳得下贺砺锋的下体,他插进去,顶端直直顶到喉咙,阴毛笼罩住柏栎天大半张脸,发泄般抽插,完全没有给柏栎天适应时间。

泄欲工具,柏栎天只能想到这四个字,他有些窒息,眼泪鼻涕和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从前有他父亲在,他从来没受过半点委屈,何况是这种明显作践人的侮辱,不自觉心中发酸,眼泪大滴大滴涌出来。

他阴茎软塌塌耷拉着,再下面一点却没有睾丸,一道湿漉漉的缝隙因为被抹了药,此时正烫痒得厉害,他感到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肉壁不自觉收缩,麻麻痒痒在渴望更多。

那个地方本来是等他成年前做手术去掉,他自我认知为男性,女性生殖器本就发育不良,短窄的阴道,干瘪的子宫,只要一场手术,他就能恢复成正常人。

但是意外降临,他失去了柏家小少爷的身份,此时十八岁生日当天却被一个老男人玩弄,接着还有可能要被恶心的几把,捅进他并不喜欢的多余器官。

贺砺锋喘着粗气,等几把彻底硬起,就抽了出来,满是口水的几把打在柏栎天的脸上,是故意拍着他的脸,有一定羞辱的意味。

龟头划过脸颊,前列腺液落在上面,就像被颜射了,贺砺锋看着那张脸,实在合他心意。

赤裸裸的小新娘,往下是稍微有些大的胸脯,奶尖一开始就被他吮吸,现在俏生生立着,贺砺锋捏住一边,揪住奶头用力拉扯,把乳头按进去,接着咬住另一半,大力吮吸啃咬,反复不吸出奶来不罢休。

柏栎天痛得呜呜直叫,生怕这个可怕的家伙咬掉他的乳头,像是报复,贺砺锋用牙咬住乳肉,牙齿慢慢用力,嵌进去,自然而然破了皮,松口后,血珠从伤口凝出来,被舌头一卷吸干净了。

他被拉开双腿,阴唇正对着贺砺锋,屁股下被分泌的液体打湿了,他之前被强迫喝了很多水,这时十分想上厕所,可是嘴里塞着口球说不了话,他急忙去解。

他被贺砺锋轻而易举抓住,用两副手铐分别竖着铐住手腕脚腕,柏栎天的膝盖弯曲,呈现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你的逼长得很漂亮。”贺砺锋用大拇指拨开柏栎天的大阴唇,看到里面兴奋起来的阴蒂,刻意用指甲一戳,又痛又爽的感觉叫柏栎天几乎跳起来。

手掌下一秒按上去,摩擦,快感堆积,贺砺锋突然换成手指插了进去,又短又窄,湿湿热热的肉立马咬住手指,贪吃极了。

贺砺锋的手指又粗又大,还有些薄茧,那嫩生生的穴从未受过如此的刺激,插了几下,柏栎天身体就绷紧,小穴一瞬间夹紧了手指。

加速,抽插,大拇指不忘抚慰阴蒂。

“嗯……啊……”柏栎天抖动,一股控制不住的水涌了出来,他的腰猛然拱起,水越流越多,喷了出来,溅得到处都是,腥甜的水有几滴喷到贺砺锋脸上。

始作俑者低头,一口含住还喷水的缝隙,舌头刮过敏感的阴蒂,吮吸,柏栎天抖得更厉害,又射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禁了,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个器官排泄,这种感觉太陌生了,而且和尿尿又很像。

“宝贝,你潮喷了,很少人会这样,”贺砺锋的脸压在柏栎天的下面,“只有足够淫荡的骚货才会,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你的穴好小,我塞进去会撑破吧?”贺砺锋起来,将龟头塞进肉缝摩擦,慢慢顶进去,他清晰看着自己撑开了对方,小小的穴吃力地吞着他的阴茎。

“阿松……”贺砺锋的龟头顶到一层阻碍,他兴奋起来,浅浅插着,抽出来,然后猛地干到底。

那穴又小又窄,一进去,就几乎干到底,那层肉膜覆盖在贺砺锋的几把顶端,猛然刺破,就像跑步越过终点线一样叫人欢心。

“啊!好痛——好痛——”小妻子搅紧穴,想要把弄痛他的异物挤出去,但是侵犯越来越深,抽插越来越快,泪眼朦胧的待宰羔羊并不会唤起屠夫的怜悯,只会激发起更浓重的兽欲。

“别夹得这么紧,放松!”贺砺锋捏着对方充满肉感的屁股,打了一巴掌,“夹得越紧越痛,你不想我把你肏肿吧?”

“轻点……轻点……”哀求的声音近乎呜咽,可怜兮兮的,可怜得叫人想要咬他两口,叫他哭得更惨些。

贺砺锋抽出几把,满意地看到上面带着稀释的血迹,又一次埋进去,男人总是对于破处有着不一般的痴迷,出了血让他心中的占有欲得到满足,这意味着这个新鲜的嫩花一般的人,由他的几把弄破了贞操,他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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