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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lolita服C粉丝玩弄套蕾丝白袜G爽GS

 

“是。”

孙立和于东交换了位置。于东把自己射完还挺着的肉棒塞到汪鹏的手里上下摩擦着。而孙立则走到于东原本的位置,也不管那小洞被干的完全合不拢,还淌着浓浓的精水,就吱溜一下直接干了进去。

他的肉棒没于东那么粗,但更加细长。直接插进到刚才于东没插到的深处。

他和于东那种喜欢大开大合粗暴性爱,还讲些脏话刺激对方的人不同,他很沉默,但底下的阳具却并不软弱。

他更加注重技巧,专门找着身下人的敏感点摩擦,常把身下人插的露出痴态,在他身下婉转求欢。

汪鹏麻木已久的身体被硬生生挤出几滴甘露,白皙的大腿不住颤动着。

崔建志原本正干着汪鹏的嘴,感受里面软肉柔软的贴在自己的肉棒上,舒服的越插越快,还时不时让柱身碾过底下柔软的小舌。突然间,就感觉包裹自己的小嘴开始不断干呕,喉咙收缩着,像是在按摩一样。

他对几人间的八卦不感兴趣。他只是来干炮的,干完提裤子走人。所以他对于底下清秀男人的反应,他的唯一做法是——把腥臭的阴茎塞的更里面,几乎插到对方的食道里。

而汪鹏的干呕果然更加剧烈。不过刚才是因为体内快感导致的干呕,现在是被崔建志插的不停干呕。

崔建志被服侍的很爽,表情都舒缓开来。在深插几下后,他第二个射了出来。当他射的时候,他用力把阳具抵着汪鹏的喉咙深处,高压水枪似的喷射着精液,等他再拔出来时,清秀男人打了个嗝。口中呼出来的气体都带着浓浓的腥味。

“好饱……嗝……里面……满出来……嗝……”

他唇角还有没舔干净的浓白色液体。粉嫩的舌头伸出来,不停哈着气。

这模样刺激到了于东。

于东既对汪鹏的骚样感到兴奋,又恨对方骚得过头。

他在汪鹏手上撸了段时间,粗屌再度变得坚硬,又热又烫,急需找个洞捅捅。他和孙立使了个眼色。孙立意会,很快把位置让开,往旁边挪了挪。

汪鹏原本还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只是感觉手中正套弄的粗大阴茎不见了。

而后,没过多久,后面的屁股就被一双粗糙大手拉的更开,揉捏玩弄成不同形状。再将粗大的指节捅进那被蹂躏已久的肉洞。

等到那处传来被撑开的酸麻,汪鹏终于反应过来两人在打算什么。

他的内心涌上混着悲哀的惊慌。

“于东!”他大叫:“如果你还记得我们的情谊,你最好立刻停止这样做!”

于东哈哈大笑,粗壮的大腿不断抖动。

“情谊,操,哈哈哈,我们有什么情谊——我们唯一的情谊,只有干你骚穴的情谊!哈哈哈——”

他说着,往小穴里又塞了几根手指,缓缓把自己硬挺的肉棒贴着孙立的肉棒塞了进去。

汪鹏难耐的皱着眉。

他原本以为自己后面会裂开。或者流血。但可能是真的被干得太久,小洞被干的濡湿又熟烂。虽然那里的确非常酸胀,被撑开到薄而透明的肌肉却还是好好的箍住两根都不算小的肉棒。

于东摸了摸两人的相接处,骂道:“同时吃两根肉棒,够不够满足你?!”

他的硬屌被柔软的肠肉裹着,旁边还紧紧贴了根同样坚硬的肉棒。那严丝密合的舒爽让他恨不得立刻用力抽插起来。然而嘴上却还是不忘先羞辱汪鹏一番。

他的本意是让汪鹏跪下来向他哭诉说他意识到错误。

然而他错了。

汪鹏在于东找了几个兄弟开始轮奸他时,就已经彻底失望。

现在的事情除了证明原来的判断,没有任何其他的意义。

于东见汪鹏闭上眼睛,不理会自己。感觉自己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连干穴都没滋没味起来。

不过孙立倒是一手握着汪鹏的屁股,一手扶着于东的阴茎。让两人的肉棒在插穴时同时贴着摩擦。

一边是软肉疯狂的舔舐吸吮,一边是粗硬肉棒跳动的青筋。

被回忆起快感的于东很快就不纠结汪鹏的事。开始喘着粗气,用力干着穴,那力道大的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小穴里。

崔建志射空了精液,又让汪鹏把龟头上残留的精水舔的干干净净。见后面的小穴轮不到自己插,识趣的把阴茎拔了出来,塞进汪鹏的手里,让对方帮自己打。

“嗯……”

他的目光在于东刚毅的脸庞,和挺翘结实的屁股上流连梭巡,又看了眼人瘦屌大的孙立,最后才收了回来。

——看来,今天没法吃到大餐呢。

不过男厕约炮就是这样,尤其他也不过只是个路过的清洁工而已。

崔建志百无聊赖的想。

说起来,这到处都是淫水精液唾沫的,好不容易清干净的厕所又脏的可以,马上得要再扫一遍了。

……

在崔建志来清洁厕所前,于东、孙立两人就已经射了好几发精液。

现在受到双龙入洞的刺激,没坚持太久,马眼就克制不住涌出粘液。

于东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口中发出性感的低喘。而孙立也开始抵着汪鹏的软肉快速耸动着。

几乎一前一后,两个人都在汪鹏的体内射了出来。

不过,孙立在几下急插后,射出的是稀释许多的白精。

而于东握着汪鹏被射的微微鼓出的小腹,爆吼一声,马眼却喷是出数道淡黄色的液体。射出来时,他微微惊讶,但也不拔出来,就这那湿热的洞穴,尿了进去——

——

崔建志离开了,但三位前情侣加好兄弟还没离席。他们的确射不出来,但没有精液还有尿液。

整个晚上,崔建志来回给厕所拖了几次地,不同面孔的男人在厕所进近出出,一看就是做了那档事的,表情很是餍足。

早上八点,崔建志做最后一次检查。他先是谨慎的在公厕外驻足听了会,没听到声音,这才走进去。

一进去立刻就看到残障空间外被放了个牌子:

公用厕所,十元一次。旁边立了个烂纸箱,竟然还真有些乱七八糟的铜板纸票落着。

牌子上被人画了涂鸦,射上精液,还有人用签字笔附注:骚逼厕所很好用,老子到此一游。

崔建志皱着眉上前将木牌移开。看来,这位汪经理昨天不会太好过啊。

他将残障空间的门打开,熏天的味道立刻冲了出来。那气味让崔建志立刻退后一步,回去拿了个口罩带上,这才敢走回去。

残障空间内,屎尿精液淫液涂满每个下脚地,而在这滩液体中,身体白皙却到处都红紫痕迹的汪鹏躺倒在地,黑色碎发散开。表情不知生死。

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不是掐痕就是指甲刮过的痕迹,每个“上厕所”的男人都想在他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薄薄的胸肌和屁股更是重灾区,整个红彤彤的肿起来。

崔建志进来的时候,尿水正从汪鹏的屁股后漏了出来,他的小腹鼓出明显肿胀的弧度,插干间都会流出混合的尿水,只要两个男人休息的空挡,就会不住漏尿,松弛的括约肌阻挡不了半分。

崔建志谨慎的回去给自己的鞋子又套了个塑料袋。

“保洁打扫。”

他气由若丝道,争取不让任何味道进入鼻腔。

汪鹏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没回答。其他两人更是不见踪迹,他像是被人遗忘了。

崔建志上前扶住汪鹏的肩膀,架在自己身上,奇怪的混合液体立刻顺着对方的身体,流到他的身上。他本能的一缩,却很快坦然——他很快要下班了。下班就能回家洗洗。

却听到底下传来艰难的呻吟:“谢谢。”

汪鹏并没有彻底昏迷,只是肌肉脱力,连站都站不起来。

随着他开口,精液和尿水从这个男人的嘴角流出,鼻腔还塞了点粪便。如果崔建志没有及时把他解救出来,被尿水堵住气孔窒息而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崔建志沉默了下。

“你别说话了,我家就在旁边,你不介意,我借你去洗澡。”

汪鹏动了动嘴角:“你……是个好人。”

崔建志没说话。

他并没有阻止男人们“使用”汪鹏,只是简单在事后把对方带走,避免留下隐患。说是共犯也何尝不可,却因为点事后的小惠被本人感谢,听起来挺一言难尽的。

看来这青年的心被伤透了啊。

此时,公厕外有个男人从旁边走了进来,他手里持着硬币,急吼吼道:“听说有便器?在哪里?”

崔建志走出残障空间:“厕所下班了,今天不营业。”

男人满脸失望离开。

崔建志走回残障空间。汪鹏正努力坐在马桶上,不让自己再次跌进屎尿堆里,但因为全身无力,还是缓缓从马桶上滑落。

汪鹏见崔建志回来,张了张口,却没说出任何话,干涸的眼角流出一滴泪。

是喜悦的泪水。

他活下来了。

“接下来让我们问钱志工最后一个问题:是什么原因让您决定来当爱心志工,并尽心竭力,成为志工生涯里服务最多弱势族群的榜样呢?”

长相平凡,略微矮胖,带着个黑框眼镜的男生露出微笑。

他接过麦克风侃侃而谈:“我曾经在升大学时受到匿名好心人的帮助,当下就决定要帮助弱势群体,现在趁着暑假的机会,来爱心福利院实现诺言。”

男生虽然长相油腻猥琐,但发表爱心宣言时整个人都在散发着圣光,他面前站的好几个采访记者不禁起立鼓掌。

啪啪啪啪——

“受到帮助决定回馈社会实在太感人了!希望社会里多一些爱,多一些包容,尤其是面对残疾弱势群体时,不以对方的身体缺陷恶意相待!”

在钱少恩身后站了爱心福利院几个代表性的残疾人,他们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下半身空荡荡,还有的露出痴傻的微笑,口中涎水流出。

其中一个在采访时从头到尾阴沉着脸。他用三角眼望着记者,被火烧伤的脸颊上露出凶狠狰狞的表情。他迎着记者视线张了张嘴,黑洞洞的口中却没说出半点话——他的声带也被烧毁了。

记者心下一紧,莫名松了口气。

这残疾人有些长得实在太吓人了,要不是钱少恩在他都不知道怎么应付,想到这,他又是后怕又是庆幸。还好,在虐残案不断上升的近来,福利院也还有钱少恩这种好心人。

要是没有他,他真不知道这次采访怎么和社会大众交代。

……

钱少恩因为在爱心院威望颇高,破例从院长那里获得了自己的休息室。

这间休息室平常关着,被钱少恩用来休息睡觉。他放了自己的衣服鞋袜,棉被小床,还有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

采访结束,钱少恩大步朝着休息室走去,在他身后,几个残疾人浩浩荡荡跟着他。

砰!

铁门关上。

钱少恩跌进自己专属的贵妃椅里,刻意维持的微笑耷拉下来。

他狭长的眼睛扫过跪在他脚边的几个残疾人,最后落在烧伤男人的身上。

“我说过要好好表现吧?你今天怎么回事,敢落我的面子?”

他的表情阴鹜,视线慢慢的掠过残疾人们,手指点在木桌上,规律的敲击着。

“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好呢。”

其实烧伤男人除了狠瞪记者那几眼也没做什么,但钱少恩就是不爽了,他残忍的望着男人,其他几个残疾人瑟瑟发抖,头低的更厉害了。

其中一个跪着的残疾人,他的长相介于青少年和青年之间。清秀的脸庞表情诚惶诚恐,跪着爬到钱少恩的胯间。

他两只手的位置都空荡荡的,却还是用嘴巴咬住钱少恩裤子的拉链,慢慢拉下,让杂乱黑色草丛中那肮脏臭烘烘的肉虫露了出来。

他闭上眼,一口含住柱身,深深吞了下去,仿佛很沉醉。

钱少恩从来不洗鸡巴,上面都是脏污黑垢,被男人清洁着下体,顿时舒爽的不停吸气,他按住断手青年的脑袋上下动作着。

他望着烧伤男人的表情缓和许多,还是不怀好意。

“有人给你求情呢,不然这样,我等下帮你“克服恐惧”好了。”

烧伤男人曾在火场死里逃生,后续还被低劣的手术反复折腾,听见某种暗示,瞳孔放大,浑身哆嗦。

不要……

火苗跃出,映照他扭曲的脸庞。

钱少恩将特制的打火机点燃,碾在烧伤男人的手臂上。

烧伤男人立刻发出无声惨叫。

他嘴张了半天,这才发现那火焰并不灼热,磷火在常温下自燃,舔舐着他的躯体,带来的并不是真正的痛楚,而是缠绕内心的噩梦。

他全身抖个不停,手指不停打着某个手势。

“放——过——我——”

学过手语的钱正恩立刻看懂了。

烧伤男人不知道,如果他不求情,钱正恩可能因为无趣烧个几下就没了,他现在求饶,那变态凌弱的施虐欲反而被撩起。

钱正恩的脸在火苗后越发扭曲:“要是我简单放过你,那岂不显得我很没威严。管这一大帮残疾人辛苦的很,你再不听话,我该怎么和院长交代?”

烧伤男人听的一愣一愣。

只要钱正恩打算虐待这群残疾人,随便寻个由头又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烧伤男人隐约知道这件事,但内心还是奢望:要是这是真的呢?要是他愿意放过自己呢?

至少,先平安度过这劫吧?

火烧鸡巴。

火烧鸡巴打飞机。

人在紧张下,鸡巴本就勃起困难,更别提射精。

就算是一般人也不一定有这等心里素质,更别提心中有鬼的烧伤男人了。

烧伤男人的裤子落在地上,手中握着软趴趴的阴茎,疯狂套弄着。他想要把那物用硬,却于是无补。

火苗离他不过几寸之遥,他本就可怖的脸庞更加丑陋不堪。

他在流泪,在恐惧,但在场所有人都漠然注视这一幕。

清秀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脱光衣服,坐在钱正恩的两腿间。他现在是对方的新欢,保质期不定,但依然获得了头一份的殊荣。

场下很快发生了肉体之间的交合。

而场上,表演还在继续。

烧伤男人跌坐在地上,鸡巴在两腿间软的像是橡皮泥。阴茎在他粗暴的侍弄下都开始抽疼,却根本硬不起来。

他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思维乱窜却找不到出路……脑海中忽然跃出这几日钱正恩强奸的画面,在鸡巴的奸弄下,他的性器也是硬着的。

他迟疑了下将手伸向那紧紧缩着的后穴,酥麻的快感瞬间随着抠弄升腾而起,鸡巴发热发硬,终于有了逼近二十公分的雏形。

钱正恩分了个眼神给烧伤男人。

“哼,终于舍得偷偷摸骚逼了?”

开了个头后,接下来的一切都顺其自然。

烧伤男人胸口起伏,手指奸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发红发肿的腺体被他反复揉捻掐揉,对着敏感的部位来回戳刺。

屁眼不知何时主动蠕动吞食,鸡巴更是滴着淫水。

熟悉的快感从体内升腾而起,烧伤男人的面容更加扭曲起来。

恐惧、噩梦,性快感,想射的渴望,全部交织成混乱的情绪,直击他的内心。

轰隆!

火苗又朝他靠近了点,火光舔舐到他的脸上。

烧伤男人握着鸡巴的手开始抖了起来。

他的记忆飘散,仿佛见到灵魂永远铭记的那天——火场中,他趴在柜子下,铺天盖地的火焰在他面前盛大燃烧。

灼热,挤压,窒息,以及痛楚。

浓烟呛进他的喉管,火苗在烧尽房间的一切燃烧物后,终于朝着他袭卷而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要死了,却意外活下来了。

一个救火员以牺牲自己的方式,将他堪堪在火苗舔舐烧尽身体的最后一刻推出火场。但身上却不可避免留下深刻的痕迹。

救火员揉了揉当时还是小男孩他的头,微笑道:生命很宝贵,要好好活下去啊……

要好好活下去啊……

……

要是活下来,却完全失去了尊严,您还会这么劝我吗?

……

烧伤男人终于射了。

再不情愿,再无法妥协,脑子炸出的白光连同理智全部炸成碎片。

他满身狼狈,跪在地上,手中还握着鸡巴,精液溅上自己的脸颊,目光涣散。仔细看能在眼底见到恐惧印记的残留。

火苗在他脸前跃动,他却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

而钱正恩已经将清秀男人操的淫叫不已,细白的两条腿发颤,缠着他的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爱液在两人结合处飞溅。

在他的身前,残疾人们排成一排,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正在淫靡的做爱。

他们鸡巴插进前一个人的身体里,后面则被下一个人插入。因为有些残疾人没有手,撞击的力道又角度不一,插的东倒西歪。

每个人都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却碍于钱正恩的威严不敢发作。

钱少恩在次把清秀男人送上高潮,索然无味起来。

无趣,太无趣了。

在火车便当前,他早就把每个后穴都操过一轮。

在长期的摧残下,残疾人们的菊花不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而是微深的暗褐色,随着注视,小孔涌出肠液,不断张合。

他喜欢将雏菊败坏,但真的变成骚狗,又瞬间失去了兴趣。看到残疾人们想要又不敢要的模样,他挥了挥手。

“别做了。”

所有人如蒙大赦,从骑行的人身上下来。他们与其说是做爱,还不如说是“助兴表演”,现在“观众”失去兴趣,表演也失去了意义。

钱正恩问其中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他刚才射了出来,胯下很湿润,现在还不断滴着水。

“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问题?”

“报告组长,我叫陈行,之前车祸断了手脚,在残疾福利院打工。”男人结结巴巴的说。

“我记得你这几天是不是做了手术?”

“是的。”陈行羞愧的低下头,“前列腺手术,我忘记换纸尿裤了……”

他低着头,没注意到钱正恩正盯着他,兴致盎然。

钱正恩声音轻柔:“没关系的,这不是你的问题,忘了等下再换就好了。”

陈行迷迷糊糊的点头。

这恶棍今天怎么这么温柔?

“既然都没带了,那就做点好的。”

钱正恩拍了拍旁边的地板,示意对方趴下。

“会漏尿当然是尿水不干不净,把尿液排出来不就行了,傻瓜。”

几个残疾人在鸡奸下早已食髓知味,陈行也不例外。终于被“唯一的”鸡巴满足,他叫了出来,脸上都是红晕。

他湿润的穴口不断收缩,贪婪的吞吃着体内的热棍,而身体更是抖个不停,从里到外全身都透露着欢愉。

他的鸡巴果然漏尿严重,在肠道被侵入时,膀胱的空间再度被挤压,尿液就呲了出来。

钱正恩看的很清楚,透明的液体随着他的进出,滴滴嗒嗒落在地上,新鲜的尿水还很烫,溅起水珠,还有些落在他脚板上。

“小骚狗,好骚啊。”

陈行满面红晕,身体被不断往上撞,体内连绵的快感几乎将他给捕获。

在成为残疾人前他不知道男人身后也能获得性快感,而被恶棍统治后,他不仅被迫知道,还被迫享受。

有时被迫无法享受。

钱正恩平常禁止残疾人们自己发泄。只有他允许,残疾人的鸡巴和肉腔才能发挥作用。

钱正恩见对方尿了一段,自己也有了尿意。他肏了几下,把鸡巴拔了出来,抵着陈行手术后剩下肉芽的肩膀摩擦。

“骚狗既然尿在主人身上,那肯定也不介意被主人尿尿。”

在做完截肢后,那处一直都没有长出正常的皮肤,而是维持薄薄的肉膜状,娇嫩而颜色肉红。

钱正恩将尿水一段段尿在残障男人身上,就着尿水的润滑时不时摩擦娇嫩的薄膜,戳进一截,再滑出去,再戳进一截。

滑嫩的肌理带来特殊的触觉,比起一般的皮肤软弹,却比不过肠肉缠绵。

“喜不喜欢大鸡巴草你?”

“喜欢……嗯……好喜欢……鸡巴操进……嗯……骚货的结肠口……”

“那不喜欢鸡巴给你淋尿了?”

“……呃啊……不……也喜欢……”

钱正恩拿鸡巴抽打残疾人的断肢,骂道。

“装什么呢?你骚水都流了出来,还说不喜欢?”

陈行面红耳赤,放下抠弄后穴的手。

“骚货喜欢……很喜欢……呃啊……”

在钱正恩的大力顶弄下,肉膜慢慢发红,终于不小心破了皮。

见血的伤口被尿水浇灌,顿时刺痛起来。残疾男人收缩肩膀,痛叫出声,却被钱正恩死死压住,让腥黄的尿液全部尿完,再用对方的手臂擦干净。

他握住自己的性器,冷笑不已。

“既然喜欢大鸡巴,那尿给你不开心吗?”

陈行脸上露出惧意,连欢愉的肉壁都没那么饥渴了。

就在此时,放置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所有的残疾人屏住呼吸。

钱少恩骂道:“操他妈……哪个欠操的骚货,现在打电话过来……我操!”

他注意到了来电显示是院长。不情不愿的从地上起身,接起电话。

“喂?”

不知道听到了什么,钱少恩的表情变了又变。他最开始整张脸都写了不情愿,后来却变成似笑非笑,最后表情隐晦而暧昧。

挂断电话时,钱少恩最后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有新人要来了,不知道是哪款,希望能长得可爱点。”

被遗忘许久的烧伤男人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整个人大汗淋漓像是水里捞起来一样,虚脱的靠着墙壁。

他望着着钱少恩离开的背影,狰狞的脸庞缓缓流出两行清泪:

不要新人……怎么这变态还没被制裁……

谁能来真正救救他们……

从饭桌下来时,郭曜洸全身都是酒气。

他没想到自己会喝的这么醉,甲方一直灌他,还和他称兄道弟,他不是没试图和对方讲理,但都无果,最后还是不知不觉喝下过量的酒精。

他揉了揉发疼的额角,眼前有点发晕。完全醉死是没有,但自己开车回家大概是不能了,他打了个滴滴,发了自己的定位和目的地,就躺在路边的花圃不醒人事。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突然感觉身上有点灼热,呻吟一声,几乎黏住的上下眼皮勉强睁开,正好望进漆黑的双眸里。

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

亮堂的车灯开了许久,都开始发烫,灯光中放大的脸盯着他,从他清醒时就紧紧注视,不放过任何细节。

郭曜洸被看得全身不自在,浑身一抖,视线慢慢聚焦,再眨眨眼,那过分火热的目光挪开了。

他用手撑起身体,却发觉哪里不太对。双臂酸软,身体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难受,而双腿也黏糊糊的一片。

他刚醒来时原本以为自己是喝酒缘故,但现在低头一看,光溜溜的两条腿间,浓稠的白色液体在流淌。

这是……?

超出常规的认知让郭曜洸忍不住瞳孔放大,整整一秒,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他不是不懂,就是太熟悉,所以才不可置信。

下一秒,愤怒、崩溃,难过,不能接受,全部袭上郭曜洸心头。他被强奸了?还是被男人强奸了?在他醉死,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整个强奸无知无觉开始,然后莫名奇妙结束——不对,没有结束,男人还在他身体里!

“你,你你……给我出去……嗯……啊……”

郭曜洸哆嗦起来,手指着男人不住颤抖。不知道牵扯到了哪里,他动一下就忍不住呻吟,好不容易说完一句话,他气喘吁吁,自以为凶狠的瞪视着对方。

长相陌生的中年男人不咸不淡道:“客人,开车载你到目的地,你就是这么感谢司机的?”

引擎的轰鸣声喧嚣,随着思绪慢慢回归,郭曜洸想起自己醉死后,踉跄走出饭店,好不容易打个的士要他带自己回家的事。

所以这是滴滴司机?司机看见自己倒在路边,把他搬到车上,叫不醒后,干脆直接开向目的地。

不告而作的做法让他不太舒服,更别提这个司机还性侵了他!

“我要投诉……嗯……投诉你……啊……”

郭曜洸实在太醉,勉强清醒就已经不易,更别提还要处理复杂的黑车问题。

他瞥向窗外——车窗装了黑色雾面,外面看不到里面,而里面,也看不清外头,隐约能窥视到房屋的边角一闪而逝,漆黑的夜幕里没有人。

他皱了皱眉。

这里是……

逐渐陌生的街景让脑内那根名为警惕的神经不住跳动。但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这车怎么还开着?

司机淡淡开口:“油电车自动导航。别看了,这条路你不知道的。附带一提,我接受嫖资付账。”

说着,他用力挺身往前插入。

郭曜洸闷哼出声。

从刚才起他一直故意忽视着身体的反馈,但现在复杂的心思退散,神经末梢的触觉如实传递给大脑。被粗大性器填充的后腔,随着男人的动作泛起酸软,电流般的爽感在流窜。

原本麻木的肠道敏感的不可思议,随着男人的抽插产生陌生的快感。他到底被干了多久……?

司机不知疲倦的挺入,也不知道触碰到了哪里。郭曜洸长长的“啊”的叫了声,薄薄的腹肌绷了起来,前端的性器挺立,在没有触碰下溢出精水。

每次插入都能带动精水的流出,像是精液被生生“干”了出来。郭曜腰部不由自主小幅度扭动迎合。

他性致高涨,逐渐适应这和平常性交完全不同的性快感,但心里上却更加羞愧,正想推拒一番,凶器却抵着深处不动了。

司机将射完瘫软的性器拔出,随着他的动作,肮脏的液体流了出来,媚肉因为无法满足不断蠕动,试图挽留粗长的硬物。

但司机却毫不迟疑从前后座中间的横栏跨回驾驶座。

郭曜洸清醒性交才不过多久,就被迫结束,高潮打断让他全身难耐,热意涌上脖颈,上半身泛起潮红。

他无意间瞥见了挂在车椅背的照片。

的士常在车椅后背挂司机的照片和连络电话,说明这个的士是有编制的。

他深觉讽刺,品性不端的黑车司机竟然还挺正规。

照片上的男人比刚才看到的陌生中年人还要年轻十岁左右,很有可能是他年轻的照片。郭曜洸盯着上面一行连络电话,决定等会有机会就打电话。

酒意慢慢袭上身体,身体再度沉重起来。郭曜洸是酒品很好的那类,平常醉酒的反应都是沉睡。但现在他处境不明,再累也不能睡下去。

他赶紧咬住自己舌尖,很快在口中尝到了铁锈味,痛意让他清醒了一瞬,但欲火重新袭卷而来,视线都要出现残影。

他仿佛见到了自己的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朝自己欺身而来。

郭曜洸不禁道:

“你怎么过来了?这里很危险,快点离开。”

眼前晃动的人影问他。

“你说什么?”

平常心上人高冷不可侵犯,身边围绕着男男女女,众星捧月。他和对方多说一句话都觉得害臊。

他参加自己不喜欢的酒局努力工作,就为了得到更好的收入能配得上他。结果现在对方却和他贴的这么近,他都要闻到对方身上的气味了。

郭曜洸轻声道:“小谢……”

“小谢”微微一笑,用力按住他的肩膀,侵犯了他。

司机将车子熄火停在路边,当高速疾驶的车辆停下的那刻,郭曜洸勉强聚起力气想要开门逃跑。但手指用力,却发现车门反锁,以他的位置完全打不开。

只不过迟疑一瞬,手腕就被人捉住了。

男人的脸在心上人和陌生间横跳,他凑过来问:“你想逃跑?”

郭曜洸头晕目眩,口中干燥。

“不,我不想。”

身体本来就敏感的要命,而身后新打开的欲望开关更是让人沉迷,加上有心上人的借口,他忍不住放任自己身心沉沦。

只要一次,一次就好,他告诉自己,假装心上人真的和他在一起,上了他。

就算体位和想象中不同,但梦做了这么久,就让他收点利息吧。

黑车开了一夜,驶去的道路越来越陌生,越来越偏郊,但车上的乘客依然无知无觉。

无人照看的后车厢里,和照片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脸眼球暴突,身体僵硬,鲜血溢出,染湿了整片毛毯。

萧承天再被推锅同事气着,生硬的告辞离席,此时才晚上八点,比平常加班的时间早了整整两小时。

他站在大街上,看着灯红酒绿,恍然想起自己很久没见到这样热闹的夜景。

路上很多店面还开着,市中心的公共健身房的白灯更是照耀如白昼。

萧承耀半年没碰过水,望着远处圆型的巨型建筑,突然内心对游泳的渴望喷涌而出。

他回家拿了泳裤泳帽,站在健身房的门口打卡。

公共游泳池是新建的公设,设施很丰富很新,五百米的泳道更是市里最宽敞。

所有的市民都能打折使用市体育馆。

他进了健身房,再七弯八拐进到最里头的男更衣室,一排排的置物柜铁箱放在靠近门口的地方。

他投了钱,打开铁门,就打算把包放进去。

旁边突然传来青涩的声音:“上面的置物柜比较干净。”

萧承天转头。

那是个青少年,长得还挺俊,狭长的丹凤眼,薄唇,肤色白皙。他额前刘海略长,导致看上去有点阴沉。

青少年看上去大概高中生年纪,声音介于沙哑和清越之间,穿着短袖运动上衣和裤子,可能是刚打球回来。

此时离他不过几步之遥,整个更衣室里就他们两个人。

萧承天微愣:“哦,谢谢。”

他看了下铁柜,发现果然如此,上面的铁柜似乎根本没人用,连灰尘都没有,大家看到格子都简单粗暴的塞进去,完全没有多想。

萧承天身高一米八三,放上面的置物柜对他不成问题。

他把手伸进置物柜中,再从背包里拿出泳裤泳帽蛙镜和白毛巾,走到旁边的换衣隔间。

旁边的青少年似乎在低头玩手机。

萧承天没管他,看了眼,就走了出去。

他很快换完,又拿着旧衣服,走到置物柜前,打算把衣服放到置物箱里。

此时,他身上包裹着大白毛巾,露出两条粗壮结实的腿,略带毛发。

刚才在隔间他还稍微冲了下澡,泳裤泳帽都是湿的,他边走边把身体擦干,就算等下就要游泳,他也不想要现在身上都是水珠。

突然白毛巾就这么掉了下来。

萧承天手忙脚乱,蹲下身,把毛巾捡起来,一手还扶着铁门不让关上。

旁边突然就伸出一只手,把毛巾捡起来,递给他。

萧承天再次愣住:“谢谢。”

青少年用特别但好听的嗓音道:“不客气。”

其实也快擦干了,萧承天草草的将毛巾擦拭腋下,胯间,双腿等容易积水的地方,就将毛巾放回置物箱内。

走出去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回味了半天,他这才反应过来:怎么感觉有人在看他?

但更衣室里除了玩手机的青少年又没有别人。

萧承天原本都要放弃了,鬼使神差的又转头,他侧身躲在更衣室门口的转角,偷偷往里头看。

青少年果然在“玩手机”。

但萧承天看了会,就发现不对。

对方利用倾斜的角度,装作玩手机,实际上在偷拍他的身体。

萧承天虽然加班频繁,但因为很注重身体健康,胸肌发达,腹肌壁垒分明,脸更长的英俊,充满男人味。

青少年拍着拍着,鸡巴就翘了起来,粗长一根,目测至少二十公分,因为他穿的是宽松的运动泳裤,顶起来的帐篷非常明显。

萧承天眼尖的注意到青少年胯下没有勒住的弧度,他没穿内裤。

骚死了,他不禁暗骂。

青少年看更衣室没人,就把手伸进裤子里,就着他的裸体影片,开始自摸。

萧承天再也忍不住,装作东西忘记拿的模样,泰然自若的走进更衣室。

青少年僵住了。

他背对过萧承天,用身体掩饰起反应的性器。

“你怎么回来了?”

他努力不露出破绽。

萧承天没回应,反而说:“你不游泳吗?”

他慢慢走到青少年背后。

青少年更慌乱了。

他把手机塞进运动裤里,手遮着前端,小步小步往旁边挪,差点就要挪到里面的隔间。

突然就被拉住手,反手扣在背后,那根玩意就这么弹了起来。

萧承天手伸进青少年的裤子口袋里,捞出手机,青少年原本想去拉扯,但因为萧承天比他高,他手伸了半天,没够着。

他怒道:“还我!你怎么能偷拿我的东西?”

萧承天略略抬眉:“我看到你偷拍我了。”

青少年:“我,我我……”他急的汗都要流下来。

萧承天说:“还偷偷看着我的影片打手枪。”

青少年咬唇,他白皙清俊的脸都红透了,单薄瘦削的身形衬着人高马大的萧承天,看上去更加摇摇欲坠。

但萧承天可不会放过他。

他突然又凑近一步,手抵住置物柜,整个人贴近对方。

两个人几乎贴着彼此,他的气息喷吐在对方脸上,青少年性器抵住萧承天的腹部。

萧承天用气音说:“你想不想吃鸡巴?”

他做出挺胯的暗示动作,粗屌撞上对方的耻骨。

他改变主意了,今天下班的放松活动变成操逼。游泳可以明天再游,但放过这个骚逼明天就没有了。

青少年:“!!!”

市体育馆的隔间果然很新很宽敞。

萧承天把青少年按进隔间里,抬起对方的一只脚,色情的上下摩擦,做出插入的动作,让勃起的阴茎不停往里顶。

两人皮肉相贴,能轻易感受到彼此的热度。

青少年去摸萧承天的阳具,掏了半天,越粗越硬。

萧承天坏笑:“喜欢吗?”

他故意把勃起的大屌怒张送到对方手里,马眼流出黏液,直直顶向青少年。

青少年眼睛盯着他的胯下,脸就开始红了起来。

他的裤子被脱了下来,转了过去,用两瓣臀肉夹着硬棍,润滑过的小口去吞吃阳具,戳了一下,没戳进,乔了个角度,这次成功了。

萧承天没有急不可耐的立刻开始抽插,而是缓了会,这才往深处肏入。

青少年整个人趴在墙上,腰线往里凹陷,被干的不住往前撞。墙壁很光滑,他失去支撑点,身体渐渐往下滑落。

萧承天扶住他,狠狠插到深处。他问:“喜不喜欢?”

他抚摸着对方的胸腹,那里有薄薄的肌肉。

括约肌很紧,箍住他的柱身,而肠道里面则很绵软,很热很温暖。

年轻的肉体就是舒服,好像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青少年哭着摇摇头。

萧承天把阳具拔了出去。故意缓了会,这才重新插了进去。

青少年果然没再嘴硬了。

萧承天加速操弄,后穴在多次进入下变得柔软,他抚摸对方的性器,青少年正在一股股流着精液。

萧承天问:“下次敢不敢再偷拍?”

青少年要哭不哭,看上去很想点头。

萧承天骂:“骚货!”他打了下对方的屁股,打出一阵肉浪。

他说:“把照片删掉,我就饶过你。”

青少年咬着唇瓣,还挺恋恋不舍。

萧承天眼神微暗。

“那今天晚上,你就别想轻易出去了。”

他不停往里顶弄,插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射过的性器慢慢又硬了起来。

嗯,微哑清越的声音,哭说不要的叫床果然很好听。

文案:

世界上有那么些人,

他们违背道德,偷鸡摸狗,痴于情欲。

他们被称为——痴汉。

******

【春梦】俊美气场强攻x又纯又欲小奶狗受

冯子楠在梦里见到了自己的理想型。理想型哪里都好,献腹肌,献脸蛋,献肉棒,还愿意陪他玩各种py——就是每天醒来都要清床单,还要努力避开和理想型长得一样的新同事,好烦哦。

顾叶秋在某次上班途中意外撞见可爱弟弟后,就开始天天做梦——春梦。他在梦里一遍遍描绘对方的脸,对着空气上下其手,假装他们真的do了一遍一遍。

直到那天,他照样调戏对方,可爱弟弟却突然动起来了,还脸红着对他说:好啊,我们约吧!

顾叶秋:???

【嫖客】

嫖客买春被抓,在拘留所和警察斗志斗勇的淫乱生活

【监控】

宋安然收到了奇怪的影片。影片内容是他上礼拜在家自慰的监控,档案附带一句话:“别想逃。”

从此后,他洗澡的时候,他做梦的时候,他和朋友吃饭的时候……

生活变成一个又一个档案,连同腥羶色的羞辱,寄到宋安然的信箱里面。

在生活被无孔不入入侵的第二个礼拜,宋安然把收集好的照片全部打包,找到那个被隐藏在角落里的影子,微笑道:

“找到你了。”

第三个礼拜,宋安然哼着小曲,把压着影子强奸的影片,寄回未知域名。档名,求偶。

【分手炮】

陈奎民从未想过,如尘埃般不起眼的自已,也有被阳光照射的一天。

所以他更不知道,他以为的阳光,不过是反射而已。

真正的阳光,是他自己。

谢俞就像那发疯的野兽,疯狂追寻自己想要的猎物。

只要是得不到的,就会选择毁掉。

大美人笑面虎攻x老实木讷工人受

【绿帽奴】

池政宁长相清俊,却有个漂亮到让人失神的老婆。

每个见到他老婆的人都和他说:

池sir,你可真有福气,老婆有颜又有钱,你这是飞上枝头了吧?

池政宁只是笑笑,不说话。

因为他知道——

他老婆出轨了。

出轨是意外发现的。

在那震得几乎散架的床底下,他捂着眼,泪水沾湿了枕头。

他不敢声张,不仅因为他是倒插门。更因为他立刻知道了,老婆其实需要一个挡箭牌,如果他选择离婚,老婆肯定不会让他好过。

但他万万没想到,老婆越来越过分,不仅光明正大带着奸夫上门,还给他发艳照。

——这个男人鸡巴够粗,但没你技巧好会插穴。

——这个小鲜肉床上很温柔,但屌太黑,一看就上了很多人。

——想念你了,先用这个差不多的校草鸡巴代替。

更可怕的是,随着时间过去,他看着艳照,还会勃起射精,只能一边哭一边打手枪,然后被老婆发现。

奸夫x清俊青年夹心x双性装成女美人受

【替身】

我拥有你的双手,拥有你的双脚、身形以及脸蛋。那我为什么不能拥有你。

又名《影帝深入简出的生活发生了什么》

【私生饭】

影帝被女粉下药生子,被对方护花使者追上

【病娇攻】

穿成被病娇攻强取豪夺的小可怜,反上对方,控制对方性快感

【健身房】

特殊教练服务

【成年礼】

被觊觎自己已久的兄弟带到红灯区名为破处实则开苞

【其他】

兄弟会:

关停:为了解救关停破产商家,在商场大甩卖

广告:光鲜亮丽的广告背后

日记:囚禁日记

搭讪:跟踪一个月,强奸

老婆前夫:他都是怎样干他的

绝症:自我放纵

足浴:色情场所

后宫漫

选美

初夜:每天都是初夜

香水:

反攻:生育机器

濒死:雪山上的暗恋

求婚:

hire:为了能进世界知名公司,众人倾尽全力试用期

抢劫:砸车拿包遇到小情侣

黑衣人:跟踪套麻袋

收心:我收心你却出轨了

替身,

海王,

美人迟暮,英雄陌路,失恋,yy,公路,野岭,拍卖

出轨人夫01:穿妻子胸罩,带跳弹去找奸夫偷情,被肏上高潮射尿

“贱货,晚上穿上胸罩、里头塞上跳弹。爸爸要干你的骚穴。”

赖辰治的手机上突然跳出一则匿名短信,火燎一样印在他的视网膜上,他飞速把简信关掉,删除。做贼一样左顾右盼。

旁边,儿子刚洗完澡,正不停打哈欠,而妻子在帮他收拾明天上学的书包。

两人温馨相处,一副和乐融融的模样。

在外人眼中,刚满三十岁的赖辰智长相英俊,家庭美满,事业有成,未来一片坦途。他脚下有五岁的儿子,旁边有貌美的娇妻,家里父母健在,还愿意含饴弄孙,和妻子相处愉快,公司里得主管赏识。人生赢家不过如此了。

然而事情是真的是这样吗?

晚上,赖辰治刚把家里的小宝哄睡。就感觉身后贴上了一副温热的躯体。属于女性的柔软躯体紧紧贴合着自己,对方还从后方伸手进了自己的裤裆,掏摸那沉睡的野兽,试图让它重振雄风。

“小宝都睡了,我们……”女人的声音吐气如兰。

赖辰治表情无奈:小宝还在呢。”

身后温婉的女声还有点委屈:“我们快一个月没做了……”

赖辰治:“没办法,最近公司比较忙。常常得加班,没法陪你——等这阵子忙过了就好了——”

妻子:“你上礼拜也这么说。”

赖辰治:“哎,因为上礼拜有上礼拜要忙的事情,这礼拜有这礼拜要忙的事情,乖,我等下还要回主管的邮件……。”

赖辰治有点不耐烦。被妻子抚摸的下体有点感觉了。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刚才看到的件信,想到记忆中的那张脸,以及……对方粗大硬挺的肉棍。他不禁呼吸急促起来。嘴中的理由说的也更加理直气壮起来。

妻子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好吧,那你忙完这阵子,至少陪我做一次。”

赖辰治迫不及待道:“当然。”

妻子又摸了会赖辰治的身体,这才不甘心的走了出去。

赖辰治确实很忙。

他公事充实,很受主管器重,有时候的确得把事情带回家才能做完。但忙是一回事,他真有忙到“天天加班”,连和妻子做爱的都无法的地步吗?

真正阻碍两个人的,是他的鸡巴。

或者说直白点,自从几个月前,他意外和邻居干打上那炮,他和家里妻子的做爱就有点食不知味起来。

随意给主管回了几封邮件,赖辰治从旁边套了大衣就出了门。现在才晚上十点,大街上还有不少人。

他在街上买了些东西,回来时左右观察了下空荡荡的电梯间,这才敲了敲对面邻居的大门。

“是我,赖叔。”

过了一分钟,大门拉了开来。头发乱糟糟的年轻男生从大门后伸了个头。

“大叔还没睡啊。”

赖辰治没有对对方的称呼发表任何意见,他感觉裤子里的下体勃起了,硬得流水。性欲高涨恨不得马上就干上一炮。

他把手上提着东西递给对方,年轻男生一看到就笑了。

“生蚝汤。看来大叔真的很想要。”

赖辰治钻进年轻男生的家里。大门才一关上,他就忍不住把手伸进对方的裤子里摸了起来。

年轻男生,也就是柯岳。看上去就是路上随便拉来的常见大学生没什么两样。五官没什么特色,但组在一起还挺耐看。因为经常锻炼,身体精实有力。最重要的是底下鸡巴够大,能把赖辰治干的不停流水——

柯岳把生蚝汤随手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喝了一口,就坐在沙发上。在他双腿间,赖辰治把脑袋埋了进去,正上下吞吐着他逐渐膨胀的巨物。

他的唇瓣张的极开,严丝缝合贴在滚烫肉棍的轮廓上,把上面鸡蛋大的龟头和一点柱身全部吞了下去,他的口腔被撑得极满,双颊都鼓出棍子的弧度。喉咙发出反射性的干呕。然而即使是这样,还有一大截柱身留在外面。被他用双手捧着上下飞速套弄。

赖辰治的脑袋不停上下动作,把龟头含进喉咙里按摩着,而口中厚实的舌头也没闲着,在流着粘液的马眼中搅动,让对方的性器流出更多的淫水,再全部吞咽下去。

他吃的啧啧作响,那津津有味的模样,仿佛口中含的是什么绝世美味。

柯岳原本正百无聊赖的望着前方。

突然一把按住赖辰治的脑袋,挺起胯部,不停将又热又硬的淫棍挺送进眼前骚货的嘴里插弄!

咕唧咕唧咕唧——

赖辰治被插的嘴里都是粘膜擦过柱身的水声。他鼻间充斥着属于雄性的腥臊味,眼底充满着兴奋,伸手到裤子里开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刚才被妻子摸了许久都没动静的粗长肉棍又热又烫的,把双手沾满了粘液。

“贱货,我传简讯叫你带的东西带了没有?”

称呼变了。

柯岳眼眸睁得又圆又亮。灼灼目光追随着柯岳。

“贱货……呜呜呜……带了……避开妻子……带的……咳咳……”

赖辰治说话困难,与其说是回答,不如说是嘴里溢出几声呜咽。但柯岳也不在意,他更想看到赖辰治对他俯首称臣。不得不讨好他的模样。

即使是一副精英白领模样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跪在地上的一条狗。

柯岳不屑的想。

柯岳伸手到赖辰治的白衬衫里大力揉捏,捏的对方饱满的胸肌把白衬衫鼓起。再被穿戴好的胸罩生生给压住那挺翘的乳尖。

为了避过妻子把胸罩换上,赖辰治找了好几个借口,这才偷偷摸摸溜进浴室,甚至内衣还是从她的衣柜里顺的——所以是固定c罩杯。发达的胸肌用尽全力才能勉强塞进罩杯里。看上去古怪又可怜。

柯岳也很清楚这件事。

所以他边玩边羞辱道:“骚货,你奶子都比你妻子大了,平常是不是有自己偷偷玩自己。”

赖辰治脸颊发红。又羞耻又刺激。口中只能呜呜呜直叫。

柯岳扯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抬了起来。因为这个姿势,他的肉棒滑出对方的口腔,舔舐许久的舌头上还连粘着银丝。

柯岳俯视着赖辰治,道:“回答我!”

赖辰治先是咳嗽了两声,而后俊脸发红:“骚货,有偷偷玩骚乳头……但不是骚货玩大的……”

柯岳哦了声:“那所以骚货的意思是,骚货是天生这么大的?”

他对着那挺立凸起的暗褐色小点用力揉捻掐揉,看着它发红充血,又低下头吸撮几下,满意的听到赖辰治发出几声浪叫。

赖辰治的乳晕不大,但颜色很深,暗褐色的乳晕上,挺立的深色两点用力戳在罩杯里面。现在被柯岳扯出来,迎风挺立,变得胀大充血。

赖辰治又疼又爽,口中啊啊啊直叫。

“不是的……骚货的乳头是被爸爸玩大的……”他淫荡道:“爸爸再……啊……多玩玩骚货……的乳头……”

柯岳哼笑一声,对于赖辰治讨好他的说法不置可否。

他把肉棒重新插进赖辰治的口中,插的他脑袋前后不断耸动。即使用力按住对方的后脑勺,也无法完全抑制他的晃动。

赖辰治感觉口腔中的空间被无限压缩,氧气的获取越发困难。他因为缺氧眼前阵阵发黑,口腔收缩的速度加快。

柯岳在快速的插干数下,懒洋洋的看着正卖力舔舐服侍他肉棒的赖辰治。

“贱货,你后面的跳弹也带了没?”

“贱货带了,带了……跳弹……”

柯岳:“那贱货有没有带遥控器?”

赖辰治:“贱货带了……放……在后面的口袋。”

柯岳伸手去摸对方的屁股,结果对方却开始摇了起来。扭了好几下,柯岳这才找到他口袋里的遥控器。

他冷笑道:“昨天不是才做过,今天又发骚了?”

赖辰治淫荡的叫道:“骚货底下天天流水,需要大肉棒给堵住。”他扭着屁股,感觉被跳弹不住震荡的后穴又爽又空虚。

从刚才进门前,他底下就痒的要命。然而柯岳没叫他,他也不敢催对方,只是帮赖辰治吃着鸡巴时。内里骚意快要忍不住。

柯岳手里拿着遥控器,随手就按了几个按钮。

“啊啊,啊嗯……嗯……呃……”

赖辰治立刻就大声呻吟出来,还不断把屁股往柯岳的手里送。有想要对方再摸摸的意思。

柯岳边边冷笑边大力打了几下对方臀瓣。发出啪啪的声音。

“这才第二档呢。”

赖辰治家里还有妻子孩子,就算内里再骚,也不敢用上最高档。用的是低档匀速。现在猛然被柯岳调高了一级,火热又敏感的肠道很快就受不了了。

他双眼迷离的看着柯岳,口中吸着的鸡巴都吐了出来。

柯岳拍了拍他的脸,又把鸡巴送进他的嘴里。

“好好含着。不然不给你。”

柯岳再度含了起来,脑袋上下动作。但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注意力放了大半在后面,口里吸吮的不太专心。他上下吞吐数下,连舌头都忘记动。还是赖辰治把他的脑袋用力按住,这才想起唔唔呜咽。

柯岳前后插干了数下,觉得有点腻。干脆把鸡巴从对方口中拔了出来。就挺着个硬屌的姿势,欣赏眼前双颊通红,眼中含泪,英俊的成熟男人。

他手指放在第三档的按钮上。迟迟不按下去。

“骚货,有没有震动到你最骚的地方?跳弹能不能满足你?”

赖辰治叫道:“骚货……后面受不了……,骚货,想要更高速……。”

他口中说是跳弹,但目光却直勾勾看着柯岳挺在空气中的鸡巴。随着柯岳在他身前走动,他的目光也一上一下的。完全不顾忌眼前的男人比自己小上十岁。

柯岳盯着赖辰治看了几眼,用手指刮过赖辰治的下巴。

从这个角度,能明显看到赖辰治下巴的胡渣。

男人的胡渣里有一道小伤口,可能是刮胡子的时候,不小心刮破了。

柯岳伸出手指,用力按上那处!

赖辰治:“啊啊啊啊——!!!”

柯岳指甲都要给掐进伤口里。原本已经有结痂的伤口,被这么暴力戳进去,很快又变成红艳艳的。还有非常细小的血丝染上柯岳的指甲。

男人痛的眼角都要有泪花。但目光仍不断追随着柯岳的下体。

——反正他皮糙肉厚,被这么造,除了第一下外,也不算太疼。

柯岳掐了他下巴没几下,就放开了男人的脑袋,表情阴鹜。

“啧,这么容易让你得逞,总觉得被占了便宜。”

他随手就跳过第三第四档,连按两下到第五档,也就是最高档。而这果然给赖辰治带来极为激烈的刺激。

他身体砰得弹跳起来。宽大的手掌用力压在沙发扶手上,眼睛发红。缓解从后道理骤然上升的激烈的刺激。

他口中更是不停发出意义不明的叫声,再也没闲心去发骚撩拨眼前的年轻男人。背脊处的肌肉线条因为用力隆起曲线弧度。充满了阳刚的美感。

柯岳抚摸着对方宽厚的后背。他伸手进赖辰治的白衬衫里,把扣子一颗颗解开。

面容英俊的男人,肌肉健美又结实,却硬生生在上半身套着不合胸型的蕾丝胸罩,眼角含泪的跪在地上。说不清是滑稽还是色情。

柯岳把赖辰治的衣服彻底剥开,欣赏了下对方精实的肉体。又把手伸向对方紧扣着的后背肩带,用力把肩带往上拉了拉——啪嗒!肩带很快弹了回去。

不疼。但赖辰治反射性的瑟缩了下。

柯岳弹了几下肩带。这才把胸罩脱下来。当他把胸罩拿在手里时,柯岳突然闻到了一股奶香味。而奶香味的来源是……手上的蕾丝胸罩。

柯岳这就笑了。

他恶意道:“你妻子的胸罩还有香味,你要不要闻一闻。”

赖辰治茫然。他刚才找胸罩时,想得全是大鸡巴爸爸正在隔壁等他,还有不被妻子发现的刺激,好不容易在篮子里找到一个胸罩,就冲进厕所换了起来。完全没注意那个胸罩还有什么五四三。

柯岳拍了拍他的胸肌:“哈哈,你妻子把胸罩脱了下来,又被你穿回去。你妻子要是知道,会不会想把这胸罩给扔了出去?”

赖辰治这才明白。原来他在忙乱中,拿得是妻子换下来的胸罩,难怪那个胸罩是特意放在外边一个篮子里的。他还想说会不会是不是刚洗完的衣服。

结果根本完全相反。

不过,这也就是说……他在不经意间穿的是……妻子的原味内衣。

赖辰治兴奋:“贱货的妻子要是知道贱货穿了她的内衣,肯定觉得很荣幸。”他把头凑近柯岳特意伸过来的胸罩内衬。沉醉似的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很淡的香气冲进赖辰治的鼻翼。

这股香味类似奶味,味道不重。赖辰治以前叼着他妻子奶头咬的时候,从来没闻到过这个味道。

柯岳打了赖辰治两巴掌,骂道:“不对,你妻子怎么会觉得荣幸?他老公还穿着她的内衣跑去偷人。”

赖辰治不在意道:“骚货的妻子勤俭持家。如果知道贱货没有偷偷买新内衣,而是用上换下来的旧内衣,肯定要表扬贱货。”

完全的邪门歪理。

听完赖辰治的“自白”,柯岳觉得底下的大屌更硬了,硬的流水,想干这个又骚又贱的“精英男”的欲望升腾,烧灼他的内心。

随手把这个“原味内衣”扔上茶几,他用力按住赖辰治的肩膀,赖辰治很顺从的就倒在沙发上,让这个小了自己快十岁的年轻男人骑在自己身上。

见到柯岳有直接上阵的迹象。赖辰治发出与大男人外表不符合的轻呼。

“跳弹还在里面……”

柯岳邪恶一笑:“这不是更好。”

他拍了拍对方结实的臀部,感受浑圆的屁股在他掌中弹跳,抵着那个小口,直捅了进去——里面果然已经很湿了。有润滑液也有肠道本身的潮湿。

才深深埋了进去,柯岳在顶端感受到一个不停跳动的椭圆型物件贴着自己的龟头不住震动。钻骨的爽意沿着那里从柱身传递上来。

柯岳忍不住又抵着那里又研磨几下。换来对方双手扒拉着沙发椅的乱动。

柯岳想到什么,单扶着对方的臀部,手掌往前摸去——这才发现,刚才插进去的时候,底下的骚货就射了。射得一塌糊涂,沙发椅和小腹上都是浓白的浊液。

现在他深深埋着,往里面慢慢挺动。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绵长的酷刑,快感的酷刑。

“射这么快。”柯岳戏道。扶着对方的臀瓣,前后耸动起来,短短的几个呼吸间,就插了对方数十下。

“啊啊啊……呃呃……好爽……里面都被插到了……啊啊……”

赖辰治底下射过,软了下来。但双眼仍是迷离,一副爽得可以的样子。

他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腹肌,又掐揉着自己的乳头,双腿大张,中间还深深插着一根硬屌。见柯岳不动了,他不禁前后摆动起臀部。自己把屌身吞吃的更深。

在这过程中,他软在草丛中的硬屌慢慢竖了起来,就像是被身后的男人给插硬了一般。

“哦哦,弟弟好会插……插的骚货好爽……果然弟弟的屌就是有硬又挺……不像是骚货……对老婆,都硬不起来……。”

“啊啊啊啊,又顶到了……最骚的地方……都要被插肿了……呃呃呃……好爽啊……骚货爽死了……”

柯岳旁观着身下人又骚又扭的姿态,龟头处还有个跳弹不住的震动。终于忍不住,用力按住正小幅度摆动的臀部,大开大合的前后插干起来。

进入状态后,他抽插的速度比赖辰治抬臀的动作快了不知凡几。简直要把湿润的后穴给磨出火。硕大的卵蛋随着他的动作,啪啪啪连续不停撞击在赖辰治的臀瓣上。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它们也塞进去。

赖辰治无力的被撞到沙发上,慢慢变成趴着的姿势。被干硬的阳具夹在自己的腹部和沙发上。随着柯岳干穴的动作,前后不停麻擦过沙发皮质微粗糙的材质表面。

不管是前面,身后,还是抵在骚心的跳弹。赖辰治就像是柯岳身下的性爱娃娃,浑身瘫软的都动不了,只能被动承受对方带来的阵阵快感。

“骚货要变成鸡巴套子了……啊啊……好爽……爽死了……啊啊啊……呃……插的好深道大力……深处都被捅到了……”

“……好爽……呜呜呜……怎么会这么爽……好硬……哦,又擦过那里了……啊啊啊……好麻,酸的要受不了……”

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身后那处,多次肏干下,习惯于性爱的器官温顺的舔舐着里面的所有硬物,不管是鸡巴,还是跳弹,全部用绸缎般的肠肉包裹住,层层叠叠吸夹着。

赖辰治只觉自己在欲海上飘摇起伏,从骚心传来的爽快不断。他每次都以为自己要昏过去,无法承受了,然而身体却坚持住,并且再度迎接下一波的高峰……。

他脚趾蜷缩,身体红的像是虾子。

这种恐怖的感受,是他以前和妻子做爱时没有得到过的。所以在一年前他意外干炮后就沉迷了下去。内心最开始还在出轨中挣扎,然而身体却越食髓知味。随着两人做爱的次数增加,他的欲望越演越烈,道德感也一步步削弱……。

不知不觉中,他又射了,这次是被干射的。前一次射出来的精液还没干,混着被干出来的精液,一股股,就像被“挤”出来一样。每次柯岳用力干进去,那精液就流了出来,仿佛浑浊的小溪。

“骚货……嗯……嗯啊,骚货要受不了了……嗯唔……”

他口中说是受不了,但小穴却吞吐的更加厉害,缠着大屌不让走。

柯岳闷哼数声。

底下的赖辰治数次高潮,每次肛门都会大力吸夹住他的硬屌。最开始插进去还有点疼,但之后就是纯粹的爽,并且……真的很爽。更别提他前面还有个震得他同样发麻的跳弹了。

他有点后悔。他想要玩弄赖辰治似乎连自己也坑了进去。他平常一炮,中途缓和坚持点,能干上一小时。现在半小时就快忍不住了。

“淦,骚货……骚货可真会吸……”

他从齿缝间迸出几个字。额上青筋狂跳。

身下的肉体就像是最顶尖的醡精机,疯狂吸吮就想把肉柱里头的精液给吸出来。他干过不少小穴,但赖辰治是他遇过最会吸的。每次插进去都差点拔不出来。

他也不禁喘息起来。

“骚货,你里面真会吸……谁知道你一表人才的……里面……却有个这么极品的穴……”

“……简直干不腻……哦哦,里面还会收缩……操,要被夹出来了……”

他用力插干数下,抵着不知疲倦不停震动的跳弹,在温暖的肠道内,转圈研磨着。

赖辰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夸还是被骂。

他通红着脸,勉强聚集起几分力气,微微抬起臀部。一边迎合身下人的操干,一边摸着自己又硬又挺,不断滴着精水的肉屌疯狂揉动。他口中发出呃呃啊啊的声音。

“快要射了……呃…不是……要射……射出来了……”

他口中胡乱说着,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赖辰治只觉得这次出精和之前不太一样。明明精水已经都沿着马眼不断流出来,后面还有个想射的冲动,这冲动越积蓄越大。简直就像,简直就像……

就像是什么?

终于在某个快感堆积的峰点。濒临高潮的赖辰治拿起妻子的内衣到脸前,鼻头在蕾丝胸罩内部不断耸动。闻着自己妻子的味道,在无边的遐想中紫黑肉屌再度喷出了液体——。

噗呲——

淡黄色的液体又腥又臭,从通红的蘑菇头中间被一股股呲了出来。

尿液射出来时还在空气中划了个弧度,最后承受不住重力的作用,这才落在沙发上,连同之前射出来的精液混在一起。流淌的到处都是。

赖辰治连喘数口气。把内衣从鼻子上扔开。

他哭了出来:“爸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尿出来的……后面实在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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