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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生物电流吸盘蛇形拟态)

 

余潇杨看着手腕上微型通讯移不断闪烁的红点,刻意维持面瘫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一丝激动。

他正站在h国和国的交界。往前数百米就是国的前哨。

国境边界战火频繁,随时都可能踩到的地雷,被飞机轰炸,而过分警惕的当地居民也是危险因子,一言不合就会跳出来给你一棍子。然而余潇杨还是狠狠松了口气。

再前面——就是祖国了。

他不禁兴奋起来。

距离他离开祖国有多久?五年……有了吧。背景离乡,隐形埋名,所为不过这刻,他有些激动不难理解。

连被撑得极开的后穴都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他卧底的x集团对于集团内的成员看管非常严格,不允许成员携带任何产品零件出入集团大门。所以他离开时采取的是非常质朴的携带方式——塞进菊花后腔。

照理来说,放入体内也不是该被允许的,但可能是待研发产品,对于金属特性还不够了解,并没有被细致的录入勘测门。加上他偷渡时的场面也是一片混乱,不知不觉就成功了。

那后腔内部被撑的极开,从未有物品入侵的器官被圆型的金属异物挤压、侵占。软嫩的肠肉勉强包覆着。

余潇杨皱了皱眉。

如果再不把这“介质球”给卸下。他不确定自己的肛门还能支撑多久。

通讯仪上从刚才就不停闪烁的红光突然停滞。

余潇杨神情一振!

他仔细看着上面的讯号:

三长一短,三长一短,伴随着尖锐的嗡鸣——

是了,这是部门内提前交代的暗码!

余潇杨望向不远处的国境,最终还是原地寻找埋伏地点。他滚入某次战斗挖出的沟渠中,夹紧肛门,点开通讯仪的通讯请求。

“潇杨——潇杨,是我——”

时隔五年,再度被长官叫出名字。

余潇杨几乎想落泪。

然而他现在正在危险的边境带,信号的传输很不稳定,让长官的声音也时隐时现的。他必须抓紧时间和长官报备进度,然后快速入关。

长官严肃道:“我接到你传来的任务信息,上头开会讨论后,对未知的科技产品有疑虑。接下来会派专人去接应你做测试。等下你所要做的是配合同志走流程,不要让x集团发现你的存在。”

余潇杨不疑有他:“好的。”身为属下,完美执行长官的命令已经成了他骨子里的习惯。

长官:“现在走到黑石山脉右侧,第一个居民聚集地,我们和当地人借了个屋子,你去那里,我们的人在那。”

余潇杨记下。

长官的声音忽然有些哀伤:“我们都很看好你。随时保持警惕,好好的……活下去。”说完,他俐落的挂断了通讯。

余潇杨没有把葛榕特意提及的最后一句话放在心上。

他现在全副心神都聚集在即将到来的上级同仁上。

新同事,会是谁呢?

通讯仪再度响起来。余潇杨点击接通。

“你到了吗?”低沉的男声。

余潇杨微微愣住。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但又有点失真。他一时想不出会是谁。

“我到了。”

余潇杨谨慎的望着空置的屋子。快步在屋子内走了一圈——没有人,没有异常,但也没有测试仪器。

“那就好,我在对面看你,你继续待着,我调试一下参数。”

余潇杨有点疑惑,他抬头往对面屋顶望去,隐约望见一个人影。看不清面容。

“你现在有感受到什么了吗?”

“嗯……”

余潇杨唇瓣溢出一声呻吟。刚才那静静待在他后腔的金属球,突然胀大了一圈。让本就撑得满满当当的褶皱,裹的更加严丝密合。

这已经不是能忽视的大小。

余潇杨岔开大腿站着,勉强让后穴的空间打开,更好的含住菊穴中的金属球。他想将那玩意排出来,却发现金属的圆润外壳恰恰好卡在穴口。再也吐不出一点。

怎么回事?

他伸手去抠那被体温捂的温热的金属球。却发现金属球变成横向的椭圆,连手指插进去都无法,他隐隐想起自己在卧底时听见对“金属介质球”的评价——这种金属的可塑性很好。是这个意思吗?

他有点恐惧。那他该不会回去后再也拿不出来吧?

新同仁没听见声音,再度询问。

“你有感受到什么吗?”

余潇杨迟疑:“金属变形了,卡在里面。”

新同仁沉吟:“这就有点难辨了。”最开始他们是打算拿出来单独做测试的,但现在显然连第一步都迈不下去。

“那只好委屈你再待一会,我们待会做下一样测试。”

余潇杨:“……嗯,好。”

因为很恐惧再也拿不出被x集团命名为介质球的金属球,他刚才伸手不断扒拉自己皱缩的菊穴。没想到金属球却突然又变了——

原本还算光滑的表面突然多了许多吸盘,吸吮着他蠕动的嫩肉。

他的直肠平常只用来排泄,只出不进更不被关注。一朝偷渡集团未知科技产品,却莫名奇妙的被变形金属给吸着后腔的内壁,每次异动带来奇异的酸麻感,不,不仅是酸麻感。余潇杨呻吟一声,该死,这是什么感觉,早知道就不把金属球塞在那里了……

余潇杨紧咬着嘴唇,感受到那微微发硬的性器官,除了近乡情怯外,还有在面对祖国的丢脸。

卧底五年,他平常使用性器的次数都受到限制——因为不晓得和你温存的人会不会在你上头时给你一刀,更不知道你身下的“美人”是不是x集团安排的陷阱——现在却要因为偷渡未知产品而不小心勃起……

然后勃起的原因还是菊花太受刺激?

新同仁突然道:“你身体还好吗?有异常要即使反应。”

余潇杨:“唔唔,唔——”

他突然想起新同志在远处望着他。虽然因为没有监控——他刚才检查过——看的并不真切。但还是随时关注着他的情形。

所以说,他这般遮掩下体,苦苦支撑的模样都被对方给看到了。

他满身羞意,感觉金属球被蠕动的肠肉捂的微微发热,更加刺激,干脆开口:“想……”

新同仁:“嗯?”

余潇杨眼睛闭上,破罐子摔:“报告同仁,同志代号杨,想手淫。”在身后持续不断的刺激下,前端的性器不仅抬了头,龟头还涌出粘液,湿润了裤裆。

余潇杨说完后,迫不及待解开裤头,把粗长的性器放了出来,用右手疯狂的套弄着。

前面的柱身和身后的敏感点并不完全相通,但唯有粗暴的侍弄这里,才能勉强缓解身后汹涌而来的奇异酸麻。

变形金属球不仅会吸还会碾,摩擦着娇嫩的后腔把层叠叠的肠肉绞住,轻轻往里吸住,再探出触手往里钻。

余潇杨口中不停嘶气。艹啊,这个金属球到底是什么名头,好会钻……哦……深处都被吸到了……嗯啊……

x集团内人员调查异常严苛,菁英三年的资历只够让他从炮灰混成小队长,根本无从得到太多细节。只知道x集团异常看重它。

通讯仪那头沉默半晌。

余潇杨的心脏提起来。是不是祖国觉得这件事太伤风败俗?

确实,他正常情况下也无法接受这件事。他不是没有做过性欲训练,但在金属球的吸力下,好像都变得没用——和阳具被摸的快感根本不一样!

那头沉默半晌,这才开口:“我知道了。”

……接受比不接受更让人羞愧。这意即上级了解他的难处后,善意的给他一点私人空间,让他解决性欲。

余潇杨羞耻的想立刻找个洞钻进去,但手上的动作却套弄出残影,根本停不下来。

……身后那金属球,好粗,好胀……所有的地方都狠狠擦过了……嗯……都吸过了……还又挤又捻……好舒服……

余潇杨几乎要为那冲天而起陌生的快感哭泣。

他不禁走到空屋的墙壁旁,背部抵着冰凉的水泥,屁股肉往后挤压,让肠肉收缩,金属球钻进体内,增加和肠道触碰的表面积。

新同仁突然道:“好了吗?”

余潇杨:“啊啊啊啊——!!!”

金属球突然放了电流,酥酥麻麻的从体内传到四肢百骸。本就深受蹂躏的肠肉根本受不得撩拨,瞬间紧紧绞住,吸夹的力道差点把金属球给压得变形。

余潇杨感受到前端的性器流出点点白灼,一边羞耻,一边喘气。

“呃,快……应该快了……”

余潇杨手上满是腥臊的液体,沿着指缝流下,原想拿纸巾擦干,却感受到金属球突然变成蛇形在他的游走进深处的弯口。他一面害怕被拟态蛇钻破肚皮,一面却隐隐期待。

这次,会是新的快感吗?

新同事沉默了下:“看来,yuan你很喜欢这个科技产品。”

余潇杨不敢回答。

——

东华巷是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巷。但这个人烟稀少是相对外头市环道的车水马龙,当地人因为很清楚能从这里抄近路,时不时还是有人从这里通过。

今天早上,这条小巷罕见的堵塞起来,好几个人驻足观看,不愿意离开,还时不时发出窃窃私语。

“快看!那里有个屁股!”

“我看到了,嘿嘿,好白好圆,好漂亮的屁股。”

“疯了吧,这是真的人?我看到屁股在动了。”

“这要怎么办?打电话给消防队吗?”

“别别别,让我再看一下嘛——”

最开始还有几个人在那里商讨报警,但有更多人看着这个屁股,心思流转——既然这个屁股一直在这里,那是不是代表他可以去碰?这个碰又要谁碰?于是氛围慢慢变了。

第一个人走到水泥墙旁边,尝试着触碰那个又白又圆的屁股蛋子。

“手感好好!”他惊奇道,忍不住又摸了摸,让屁股肉浪在手里起伏。

墙壁上这个裂缝昨天还不存在,但今天突然就出现了,并且大小刚好把屁股卡住,简直是为屁股量身而做的一般。

他看着屁股下面不停晃动的两颗卵蛋,表情有点失望。

“是个男人屁股啊!”但毕竟是免费的屁股,要啥桃子吃。他很快自我调试成功,大力玩弄这个屁股,又掐又揉,把屁股肉捏在手上好几秒,最后再放下,看着屁股肉弹回去,用手指戳了戳。

“哈哈哈哈,真好玩——。”

“喂,前面的,你玩够了没,玩够给下一位啊。”看见第一个吃螃蟹的没怎么样,所有人男人的心思都动了。

至少有五个男人去摸屁股,还因为挤在一起吵了一架,不过后来就默契的一人摸几十下,轮到下一位。

排队的队伍依序往前移动,还有人摸完屁股心满意足离开,好像是这个墙壁上的屁股,变成某个打卡景点一般。

“不对,既然这个屁股连洞在这里,你们都没其他想法的吗!”

终于有一个人终于忍不住把这个假惺惺的排队行为戳破,大喊了起来。他摸了几下自己的裤裆,把拉链拉下,腥臭的鸡巴弹了出来,打在屁股上,龟头上的粘液沾湿了白嫩的软肉。

男人连润滑液都没有,对准那个瑟缩的小口来回摩擦几下,呲呲一下用力往里捅入!

“啊啊啊啊——”

原本以为只会沉默的屁股突然大叫起来,叫声高亢,能很明显听出是个男人,声音清冽有磁性。微微嘶哑。

“哈哈哈哈,他叫了,叫的好色情啊。”

老色批们没有任何同情,反而激起内心的兽欲。

在他前后,几个男人的表情懊恼,还有人露出愤怒的表情——要是把屁股插坏了,自己会不会没屁股插!

第一个插屁眼的男人捋了把头发,眯起小眼睛,感觉屁眼对自己柱身的大力按摩,舒服的喟叹。

“果然,屁眼就是要用来插的。”

他观察了一下菊穴和自己鸡巴的连接处,却发现屁眼竟然没有流血,而是被撑的极开,屁眼处的括约肌都变成了薄薄的膜。还因为不适不停的蠕动。

好爽——爽死了——!!!

于是,他一下下摆动腰腹,把鸡巴往前送,他本身是工人,鸡巴很臭,但精力很好。连续就插了几百下,速度越来越快,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明显是越来越上头。

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老子干死你,干死你,给老子干进去,爽死了,小洞又湿又热,好会吸——”

眼见男人第一个插屁眼就算了,还插的这么爽,大有把精液射精去的意思,后面的人不依了,一个人扯住男人的手臂,把他扯的一个踉跄,肉棒从屁眼里滑出来。晶莹的淫水糊满整个屌身,马眼还时不时张开,显然濒临射精。

男人不高兴道:“扯我干嘛,你们自己不插的——哦哦哦,好爽,射了,被小肉洞吸的射出来了——”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上下疯狂的套弄着,虽然他最后来不及插那几下,但用手代替,还是达到了高潮,他的射精量很大,射的旁边的墙壁都白白灼灼的,还有精水甩到地上。

“好了,差不多差不多意思就行,给后面的兄弟也爽爽。”有人劝他。

男人还在不应期,正是懒洋洋想点事后烟的时候,稀里糊涂就被人拉走了。

下一个精壮的男人站在肉洞前面。他穿着白色衬衫,西装裤,旁边看着公事包,看上去是个上班族。

他的表情跃跃欲试:“肉穴的第一发精液是我的。”

他迫不及待的掏出肉棒,那个肉棒在排队的时候就微微勃起,现在刚好直接对准屁眼。深深插了进去——!

上班族:“哦哦哦哦——!!!!。”

虽然上班族四肢矮短,其貌不扬,但其实是个百人斩,男人女人的经验很多,这个屁眼他其实可有可无,只是本着白嫖的精神才来排队的。没想到这一插进去,那按摩的包覆感,在他插过的小穴里简直可以排上前十。

“极品啊!”

上班族叹息。

他才刚插进去就感觉屁眼深处蠕动速度变快,显然是一捅捅到了对方骚心。而且肠肉还层层叠叠舔舐着自己的屌身,鸡巴所有的沟壑都不放过,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照顾的极好,让人忍不住想立刻狂操猛干。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的腰部仿佛马达,连插数百下,公狗腰摆动的像是成了残影。那肠肉最开始还会讨好的不停裹住他,到了后来只能无力的贴在柱身上,感受青筋鼓动,承受疾风骤雨的插干。

“呼呼呼呼——。”

上班族插了数百下停下来,不停喘息。肠肉吸的太厉害了,要不是他性经验丰富,还真不一定顶的住。他深深插进去又拔出来,再深深插进去。

他没有特意照顾到对方的敏感点,而是自己怎么爽怎么来,所有的插干都为了让鸡巴止痒、更爽,然而他干穴的经验实在太多,有些动作早已成为习惯,加上鸡巴的确也粗大,这狠肏下去,那肠肉突然缠紧,用力把异物往内吸,鸡巴里的精水更不放过。

上班族一个不查,马眼大开,精关松动,精液就被值么吸了出来。

噗呲——

滋滋滋——

他有点惊喜,连续射了好几股精液,他感受着高潮时肛门大力的吸吮,再用力捅了数下,把剩下的粘稠精水也捅了进去。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有人射了一发精液进去,还有人没射匆匆离开,不知不觉,那个小洞被干的烂熟,含了好几泡精水,红艳艳的肠肉时不时外翻,吐出黏腻的浊液,再被后面的人捅了回去。

“操,这个屁股太舒服了,老子都要迟到了!”

有人惊叫。

时间慢慢来到早上,走动的人也多了起来,还有不少排到一半无奈只能去上班上学离开的。但还有更多留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宁可放着请假迟到,也要把这诱人的屁股给上了。

排队的人很多,但屁股只有一个。

他们排的不耐烦,干脆就着耳边的呻吟,拉下裤拉链,手上不停套弄着。他们火热眼神落在那丰满的屁股肉上舔舐,假装在上面驰骋的人是自己,在排队的过程中,光是看着活春宫就射了两发精液。

很快轮到了一个穿蓝衣服的年轻男人。

在排队的时候年轻男人脸上一直带着某种羞涩,期待,但又退却的表情。他几度想要往外走,但脚下却又自动拐了弯回来,纠结数回,终于轮到了他。

他眼神先是飘了下旁边的众人。然后一咬牙,摸了几下裤裆,放出一只分量不小,但颜色粉嫩的鸡巴。

鸡巴已经很硬了。

他用鸡巴头在糊满了精水的股缝上下滑动,好不容易找到洞口,噗呲——没插进去,再插——还是没插进去,年轻男人扒着那个洞口,两只手指夹住,用鸡巴头抵住——噗呲——

这次插进去了。

但年轻男人才用力顶到底部,没来的及插两下,鸡巴柱身猛然颤抖起来,突然就抵着深处不动了。

旁边的人还在疑惑,突然见到他把鸡巴拔出来,眼神落在他的鸡巴上,恍然大悟。

随之而来的,是毫不客气的嘲笑。

“哈哈,早泄啊,哈哈哈哈——”

年轻蓝衣服男人射了,连续不停的射了好几发。那通红的龟头还有残留的精液。

他胀红脸颊:“我第一次插屁眼。”

男人们依旧笑的乐不可支。对于他们来说,没性经验和早泄都一样可耻。

然而在他后面是个难得的好心男人。他听蓝衣男人说他第一次插穴,心中怜悯,不禁道:“不然你再插一次,我可以等你。”

后面的队伍发出抗议声,但那男人身形魁梧,又壮又高大,直接把道路整个堵住。他不想离开,别人都没办法过去。

蓝衣服男人重新把鸡巴插了进去,这次刚一进去一个头,就感觉到那里传来的大力吸绞力道,差点再次一泄如注,好在有前一次的经验,他深呼吸缓和几口气,拔了出来,重新再插进去。

“哦哦哦,好爽,鸡巴破处了——”

其实是刚才才是第一次破处,但当然没有人会指正他。所有人都愤怒的看着眼前那座大山后面那个男人,控诉对方连一点美景都不让他们看到。

这次蓝衣服男人真正感受到了肠肉的包裹,上一次射精更多是心理作用,还什么都来不及感受到就射完了。

湿热,紧,不时蠕动,还会不停往内吸。前几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水是最好的润滑,他顺畅的把鸡巴滑进深处,无师自动的学会如何用最小的力道不停干最多下。

“好爽,呜呜呜——处男鸡巴爽死了,呃呃呃——插穴好爽,好想再插——”

他的眼神迷乱,腰力比起最开始的上班族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发狠的往肠道里头撞,发誓要比前几个男人都干的更深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砰砰砰——啪啪啪——

几个嘲笑的男人从最开始的不屑慢慢演变成震惊,惊恐。

这是操了多久了,超过半小时了吧,拜托,后面的人还在排队啊。

“快点射——!!!”围观的男人们怒吼,伸手去推年轻男人的肩膀。

“嗯嗯嗯……这就来……”

蓝衣男人口中敷衍,胯下的动作却一刻不停。他觉得他找到了屁眼的骚点,生为男人,还是第一次操穴,他天性想要征服胯下的屁股。

那里抖的好厉害,好可爱啊,只要再多操操,再多草草——

虽然年轻男人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坚持一倍时间,这个湿热小洞他怎么操都不会腻,但无奈旁边的男人眼神像是要杀人,他再操也不能操多久,只能随便深深捅了几下,把精水抵着骚心如高压水枪般喷射。

肠肉疯狂痉挛起来。

那吸夹的力道瞬间大了许多,把蓝衣男人绞的又舒爽,又头皮发麻。确定肠肉把所有的精水都喝下去了,喝到了没有男人抵达过的深处。

年轻男人心满意足,把最后一点精水抹在开阖的皱褶洞口,这才恋恋不舍的拔出鸡巴。

啵。

“呼——操穴好爽啊,打手枪完全比不上——好想继续操菊花,这个括约肌把柱身整个都箍住了,夹得好紧——。”

处男非常合理的,并没有女朋友。

所以他开荤上瘾却没有泄欲对象,没操过阴道却迷恋上了后穴的紧缚,对于小处男来说,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呢,就不好说了。

这次来了个人高马大,长相帅气仿佛模特的男人,他腹部肌肉壁垒分明,肌肉鼓鼓从白汗衫下都要透出来。

他长得很an,口中也是不干不净的。

“骚货,爸爸这就来肏你了——”

在其他人翘首以待的目光中,他自信满满拉下自己的牛仔裤拉链,把他的“大鸡巴”放了出来——

嗯?大鸡巴???

等等,鸡巴?

其他人伸长脖子,这才找到了“大几把”的位置。

不禁想笑却不敢笑。

原因是这个人鸡巴太小了,像是蚯蚓,卧在草丛中,就算勃起了,也是竖起来小小一条,卵蛋都比鸡巴的大小大,不仔细看都没注意到。

偏偏本人还不自知。

不仅用力拍击着屁股,口中还时不时说道。

“爽吗骚货!爸爸的大鸡巴操的你爽吗——!吸的这么紧,呼呼,是不是要大鸡巴插进去——”

那媚肉因为吃不到肉棒,而着急的不停翕合摩擦,那男人还以为是被自己干爽的,口中哦哦直叫,不仅骚货叫的顺溜,自称鸡巴大也是毫不迟疑。

旁边的人都一副忍笑不禁的模样。

小屌男虽然屌小,但插干的时间和其他人并没有差太多。他连续插了五分钟,那媚肉就五分钟没吃到肉棒,不仅饥渴的流出肠液,更是不停开阖,试图用肠肉互相摩擦来缓解没有肉棒吃的渴望。

男人又是一阵哦哦哦哦哦,爽死,自己好会插的各种贴金。

他的肉棒不仅堵不住肠液,更堵不住其他人好几发精液的量,没过多久,他每插一次,就漏出一大股精水,顺着他的草丛流下,让他的屌身泡在前几个男人的精水里,看上去非常淫乱且色情。

终于这个小屌男走了。

他的精水和他不大的精囊一样,也是稀稀落落,随便吐了点半透明的液体,就算射完了。有没有形成一股也说不定。

下一个男人走上前,深深捅了进去。

那媚肉因为很久没吃到肉棒,终于舒服起来,裹的力道特别大。男人都差点拔不出去。

他用力拍击几下屁股蛋子,那含了太多精液的肉洞随着他的动作不禁涌出大量的精水。还淌到旁边的墙壁上。

“骚死了,骚死了……”男人口中乱骂,开始大开大合的干穴。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好好遵守排队,还有一人一发的规则。

比如说。

一个叼着烟的混混,小腹微股,边抽烟,边啪啪啪啪不停干穴,再几下快速摩擦后,他的柱身噗滋噗滋喷出了精水,射了一半,混混突然觉得自己底下还有射的欲望。他没有拔出去,反而咧开一嘴黄牙:

“吃吧吃吧,爸爸的尿液也是精华,全部尿进去给你——”

腥臭的尿液因为量很大,沿着股缝缓缓流下,还有些渗透进了墙缝里,进入那个“未知”的空间。

射尿让排队的人就少了一大半。

当然因为基数太大。屁股随时随地都有鸡巴吃,反而淘汰了些不能接受重口的人群。

──

夜幕降落,月明星稀。

在经过一天,数十人的“恩赐”下,那屁股被干的软烂,红艳,小洞完全合不拢,呼吸的张缩间,能见到里头的肠肉,大量的精水和尿水被挤出来,半瓣屁股都被流出来的精水给糊住了。

最后离开的是一个染了黄毛的男人。他身形瘦高,鸡巴也大,在这个免费且好用的屁股里射了一发又一发,精液又白又浓,更是尿了好几道进去,舒服的舍不得拔出来。

他一整天都在这,来回排了好几次队,别人都眼熟他了。如果统计今天屁股里谁射进去最多的精水,估计就是他。

“操,爽死老子了。”他最后一次抖了抖鸡巴上的黄色尿液。

看着东华巷因为没装路灯昏暗再也透不出一丝光线,他这才撸了撸鸡巴,悻悻的离开。

他做着明天也能免费插穴的美梦躺在床上。结果隔天一醒来,却发现自己全身都不能动弹。

怎么回事,老子怎么全身都被固定住了?

他惊恐,他大叫,甚至不停哀求,然而,都没有人听到他的怒吼与挣扎。

更奇怪的是,屁股连同大腿肉那块还凉飕飕的,仿佛裸空,直接接触空气一般。再联想自己全身固定,只有屁股露出来的姿势。简直就像是……

终于,黄毛不详的预感成了真。

那个用来排泄的小口,突然被一条又烫又硬的柱体抵住,同样没有任何润滑,那柱体就深深的捅了进去——。

“草草草草草——疼死老子了——艹艹艹——啊啊啊啊——”

随着时间过去,黄毛屁股里塞了十几根鸡巴,他的表情也从最开始的悲痛,愤怒,变成麻木,认命。他麻木的接受自己变成壁尻的事实,然后在某个时间点,突然眼睛瞪大,嘴角涎水流出,出现了痴态。

“哦哦哦——好爽——好深——怎么这么爽——呃呃呃,被干射了——”

“又射了,射好多,根本停不下来……”

在这个神秘的空间里,黄毛表情变得淫乱起来,甚至时不时把屁股往后送,迎合男人们的插干。

墙壁另一头,隐约能听见男人们的评头论足。

“今天这个屁股中间有毛,没有昨天那个好看。”

“但吸夹的力道好大,时不时高潮,比昨天那个骚太多了——操,才说,这吸的我好爽,怎么屁股又高潮了,要吸出来了——呃呃呃吼吼吼,射给你,全射给你——”

“怕什么,明天估计还有屁股,一年365天,365个屁股。”

“嘿嘿嘿说的也是,明天再来呗。”

停尸间新来了一个“男客人”。

“男客人”是被大卡车撞死的。下半身粉碎性骨折,大出血,送医没多久死亡。医生在手术台上勉强将“男客户”下半身缝成个人形,就送出太平间告诉家属自行来领尸。

家属找到火葬场后,指明要将“男客人”修补美化回去,金钱不是问题。

官方一看这工程细致,立刻派出最资深的手艺人李明,来进行入殓。

李明拍着胸脯保证肯定让“男客人”以最风光的样貌进火葬场。家属直点头,甚至开了个玩笑,说要是把“男客户”修好了,“男客户”肯定感谢他,是积德的好事。

李明嗤笑了声,身为辗转太平间工作的入殓师,他是标准的无神论者,甚至他对花大钱仔细缝补再火化的行为也不是很感冒。

但秉持着职业水准,他面上滴水不漏,最后哄的家属眉开眼笑还多加了一笔费用。

回到工作间,李明将“男客户”摆在铁床上,静静欣赏一会。

“男客户”身上有尸体独有的僵硬,冷意,但五官立体,剑眉薄唇,加上因为死亡时间不久,尸斑尚未浮现,在生前大抵是个大帅哥。血糊糊的双腿虽然有点败兴,却在某种角度却增加了脆弱的美感。

李明舔了舔唇角,伸手拉住男客户裤子的下摆。

在入敛师身份之外,他还是个敛尸癖。

他会当入殓师,也是恋尸的缘故。红红火火的火葬场的生意背后,是大部分年轻的“男顾客”都曾受过他的毒手。

男客户被剥光裤子后,两双光溜溜的大腿露了出来。

这个“男客户”外貌帅气姣好,平常估计还有在健身,大腿很健壮,残余的粗壮大腿根都是结实的肌肉,线条明显。可惜在粉碎性骨折后,没填入人工骨架,不仅有血糊糊的窟窿,肉感还很绵软。

李明分开男客户的大腿,将自己的欲望解放出来。

在看到这死人的外貌时,他就勃起了,撑在裤子里十分难受,亟待发泄。

他打算在给尸体修补前犒劳自己几发精液作为真正的工资,视线却突然凝在某处——分开的双腿间,两片阴唇肉嘟嘟挤在中间,那是女人独有的性器官。

这个“男客户”,是个女人?

不不不,他也有男人的鸡巴,并且鸡巴还不小,就算死亡后再也没可能勃起,但依照李明毒辣的眼光来看,至少也有近二十公分。

所以“他”是个双性人了。

换成一般的老色批听到这早就兴奋起来。可惜李明是纯粹的同志,对女人下体不感兴趣,微微皱眉,就将视线瞥向别处。

死亡后,括约肌松开,很多男人会憋不住屎。但这位后边却很干净。

李明将手指插进去,随意抠了几下,抹了点润滑油在肉棒上,就深深插了进去。

死人的后肠不会蠕动,甚至完全不温暖。但李明就是喜欢这口,感受到冰凉的内壁包裹着自己,简直爽的头皮发麻。

他将“男客户”的双腿固定住,确保不会分尸,开始尝试挺入。

死亡后,后肠失去弹性,虽然依旧缠绵,却不及活生生的时候会吸吮。

李明享受的是某种心理快感:冰凉僵硬的肠肉,为所欲为的强奸,死亡界限的刺激。

连艹了几百下,他舒爽的直叹气,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这死人给吸出精水。

正常的活人在这样的肏干下早就淫水直泛,后腔都要插出感觉。但因为在他底下只是个尸体,除了铁床晃动的更加厉害,死人僵直冷硬,没有任何反应。

不对!

李明视线飘过,突然见到“男客户”前面的肉唇间有液体流出。他不敢置信瞪大眼睛,连忙将鸡巴拔出,伸出手指探了过去。

好家伙,湿湿黏黏的触感,涌出来的白色液体。这个“男客户”死亡前是和人大干一场啊?也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被他操逼的力道给操了出来。

恐惧褪去,李明兴奋难耐。

简直骚透了!

这男客户是在开车找情人的路上吗?不知道那个帮濒死男人做手术的医生,有看到这男人的骚样吗?

李明双手按在铁床上,疯狂的往前挺腰插干,他被自己的想象刺激的化身打桩机,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塞进这具肉体。

这个尸体下半身本就支离破碎,只用针脚稍微缝合个人样。在李明不讲理的狂插猛干下,突然噗的一声,像是漏气的气球一样,凹陷下去一块,李明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插进了从未捅过的深处,再拔出来,油光水滑的紫黑柱身上有斑驳的血迹。

李明啧了一声,深感晦气。

这是把肠子捅破,插进血肉里了?

因为抽插的力道,曾有个男客户也有过同样的情形,那人也是车祸死的,身体碎的比这个“男客户”更严重。

但因为他拉到停尸间时间更晚,就算身体碎了,也没有血水流出,僵硬的肉块结成一块块的,刚好方便他进出。

李明正是性起的时候,根本不想把肉棒拔出去。

他就这插一截,裹着一截僵硬的肠肉拔出的姿势,继续往里头挺进。几十下过去,那肠肉破破烂烂,变成一滩烂肉在李明硬挺的鸡巴上。要不是他刻意往同一处捅,“男客户”下身肯定更加破败。

前面的小花也是如此,被后穴插干的力道挤压的变形,可怜的缩成一团,前一个男人的精液一半流出来,一半还含在里头,就怎么也漏不出来了。

李明本就濒临射精,在快速的插干下,马眼张开。他赶紧将肉棒埋进冷硬的深处,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射完后,李明起身欣赏了下这具自己的“杰作”英俊的男人双眼紧闭,直挺挺躺在铁床上,上半身穿戴整齐,但下半身却像是另一个人一样。双腿到处都是血洞,而两腿间更是惨不忍睹,精液从插穿的肉体间淌了出来。

真正意义上的血肉模糊,估计明天要增加工作量了。

李明将尸体摆好,突然贴近死人的身体嗅了嗅:冰冰凉凉的冷气冲进他的鼻翼,还有些许尸臭。

要是这男人醒来看到自己这样,会不会气死?

李明被自己的想象逗乐,笑了两声,将爽完的鸡巴塞进裤子里,抖了抖。

随着沉重的咿呀声,他将铁床推进冰柜里,连同其他尸体一起摆好,快步走出门。

在他将要离开停尸间时,一道阴冷的目光突然射向他的后背。

李明却浑然未觉,哼着歌走了出去。

《公厕肉便器:三公一受,双龙,人体尿壶》

海市公园为了缓解日益庞大的人群滞留量,市里在公园四角和正中心都设置了新的公厕,每日定时安排保洁前去打扫清洁。

崔建志负责的就是晚上的班。他和前一个女保洁交接打卡完后。熟练的拿出新的垃圾袋、清洁剂,刷子等物放在推车上,咕噜咕噜的把推车推向正中央那个厕所。

崔建志边推车边百无聊赖的想。

这个点应该差不多了吧?

现在是晚上八点。公园里没有早上那么热闹。但人群的组成成分却悄然改变。

崔建志把清洁推车放到公厕外,从上面拿拖把和漂白水,提在手里,却没有立刻推门进去,而是伸头往里面观察了下。

——市公园的厕所也重点规划过,男女各有十几个隔间,空间都很宽敞。

晚上的时间,上厕所的不多。然而现在几个原木条纹的木板门却不住的震动、摇晃。发出砰砰砰的声响。从隔间底下能看出两条互相交叠的腿正摩擦、踩碾、踩踏……

伴随着粗喘和急促的哭叫。战况可以说非常激烈。

崔建志算了下。

好家伙,今天好几个隔间里都有四脚兽啊。

是的,在这个繁华的市景点背后,是约定俗称的男同志交流中心,俗称约炮地。不管你是真的男同还是寻找刺激的小情侣,甚至只是突然鸡巴痒的直男。

只要你想要,你就可以站在外面,和看对眼的陌生人来个一炮。在这里,没人考虑健康,没人考虑安全,大家只享受当下肉体的欢愉。

崔建志刚来的时候还震撼了下。但在这里干了好几月,就见怪不怪了。

他从推车上拿出纸巾包,随手扔到一个奋战正酣的隔间木板下。

原本震得仿佛要散架的木门停了下来。

崔建志隐约听到里头的人在说话:

“就说别……外面有人……”

“这不更刺激了吗,嘿嘿……”

“哎你……”

木板门质量还是很不错的。崔建志听了几个耳朵,就无趣的走了出去,等他抽完烟再回去的时候,纸巾已经不见了。

而里头嗯嗯啊啊的声音好像更大了。

今天这位哥挺猛的啊。崔建志心想。

崔建志这次走向另一头最角落的隔间。这里是残障空间,位置更大,能一次塞好几个人。

崔建志盯着隔间底下露出的几双脚腕。还有落在地上裤子、皮带,咳嗽几声,用低沉的声音说:

“保洁打扫。”

几个纠缠在一起的脚踝短暂停滞。然后是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还有喘气间模糊不清的低声交流。

足足等了快五分钟。里头才终于打开了。

里头共有三个人。坐在最中间的是一个皮肤较白的清秀男人,而在他旁边,还有个高大肌肉虬结的男人,以及瘦瘦高高肤色很黑的男人。

那健壮的男人正不耐烦的抱着臂,虎目瞪着闯进来的崔建志。

而中间的清秀男人被衣服遮住的脖颈能看见明显的红痕。嘴角还沾了点白灼。看见崔建志看着他,慌乱的把视线移开。

崔建志假装没看见男人鼓起来的裤裆,泰然自若的拿着扫帚拖把走进去。

“我扫地换个垃圾袋就走。”

高大肌肉虬结的男人啧了一声,抓了抓头,侧过身让出了空间。但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全程盯着崔建志把塞满纸巾的垃圾袋拿出来,绑好,又换了个新的进去。

“老子等下要用厕所,你不用进来了。”他粗声粗气。

“嗯。”崔建志没意见。他用喷剂在地板的角落喷一喷,又用拖把把四个角落都拖了一遍。毕竟是公共男厕。就算评级再高,厕所也称不上完全干净。

然而在崔建志收拾好一切,正打算走出去时。

瘦瘦高高的黝黑男人突然说:“再来个人,不然喂不饱汪经理的骚洞。”

清秀男人发出短促的惊叫:“东哥!”

魁梧的男人的原本不乐意有人打断他,听到瘦高男人的提议,突然眼睛一亮。表情变得不怀好意。

“啧啧。这样小骚货就没理由了吧?”

崔建志手上还拿着垃圾袋,听到这,突然就笑了。

绝大部分的时候,崔建志都不参与男厕里的约炮。他就像是旁边的旁观者,或者过路人。只负责望风,以及干好保洁的活——把他们射到地上的精液、乱丢的纸巾和甩出去的尿渍收拾干净。

但极其偶尔,崔建志也会加入这群男男之间的性爱。

在一种无声的默契中,他把清洁用具放在外面,洗了个手,走进隔间,也关上门。

当他脱下裤子,露出草丛中的阳具时,表情就像是变了个人。

“舔。”他说。

魁梧男人东哥略略抬起粗眉。

崔建志长得很平凡,是那种丢到人群中一眼看不出来的平凡。他穿着土到掉渣的保洁制服,套着边角洗的发白的宽松长裤,脚下还踩着磨损严重的帆布鞋。

汪鹏平常根本不会对这种人多看一眼。

然而现在,旁边的余东不仅不阻止他碰他,还粗暴的抓起他的衣领,把他整个身体提了起来。

“他叫你帮他舔硬,你听到没有?”

汪鹏不停咳嗽,清秀的脸因为缺氧胀红,勉强道:“听……咳咳……听到了……咳。”

他诚惶诚恐得跪在崔建志两腿间,捧起那带着腥臭味的性器,就像是捧着什么绝世宝贝。试探性的用舌尖在上面舔了一下。

“继续。”

魁梧男人于东对汪鹏的动作很是不满,他直接按住他的头,把他整个人按在崔建志的阳具上。上下起伏着。

而后,他又把汪鹏的衣服解开。

汪鹏的衣服才刚套上去没多久,就被人又剥了下来。刚才被衣服遮掩看不清楚,现在剥开白衬衫,那密密麻麻的吻痕,指印简直让人触目惊心。

不仅是上衣,他的裤子更是被暴力的扯掉。露出底下的真空,里面根本没穿内裤——可能原本有,但后来被干了几炮后,就没了。

他的腿又细又白,股间都是不知道谁射进去的浓精,还在缓缓流淌着。

瘦高男人说:“于哥,你先来。”

于东也没推辞。

他把裤子上的拉链拉下,被强行塞进裤裆里的巨龙再次被解放了出来。直挺挺竖在半空中,吐着淫水。于东走到汪鹏的身后,分开他的大腿,把他扛起来,肉棒抵着不住蠕动的洞口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那个小洞被干了很久,很濡湿,很艳丽,就算于东底下又粗又长,他还是很容易就把整根都干了进去。

汪鹏发出急促的喘息,但在嘴巴被堵住的情况下,很快变成沉沉的闷哼。

啪啪啪啪——

激烈的肉体相撞声音。

孙立掏出自己的阳具,就着旁边的活春宫打手枪。打了好一段时间,又走上前,把硬着的阳具塞到汪鹏的手上,让他用手帮他撸着。

现在,汪鹏嘴里插了一根,后面插了一根,手里还撸着肉棒。就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白眼直翻,整个人剧烈颤抖。要不是双腿被于东拉着,肯定要瘫软下去。

“骚货,爽吗!”于东快速耸动着公狗腰,粗大的阴茎在混着浓精和淫水的小洞里快速进进出出。

“唔呜呜——”崔建志的肉棒还塞在他的嘴里,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小穴被干了太久,连快感都变得麻木。他机械的感受后面绵长持久的快感,眼睛里好像有湿意。

“我问你,爽吗。喜欢被人插吗。”于东啪啪啪打着对方白嫩的臀瓣。打的上面浮现红色的指印,和原本身上的红痕混在一起,像是绽开的花瓣。

“这么喜欢被人插,那就让你一次插个够!”

于东终究没等到答案。

随着一声怒吼,于东快速插干了好几下,抵着汪鹏的小洞,汩汩射出好几发精液。让本就泥泞不堪的小洞,又挤出了更多乳白色的液体。

“呼呼呼——这骚货的小洞真他妈爽,妈的,早该这样干了,还让这骚货拿乔了那么多天。”他愤愤不平道。

“孙立,换你来。”

“是。”

孙立和于东交换了位置。于东把自己射完还挺着的肉棒塞到汪鹏的手里上下摩擦着。而孙立则走到于东原本的位置,也不管那小洞被干的完全合不拢,还淌着浓浓的精水,就吱溜一下直接干了进去。

他的肉棒没于东那么粗,但更加细长。直接插进到刚才于东没插到的深处。

他和于东那种喜欢大开大合粗暴性爱,还讲些脏话刺激对方的人不同,他很沉默,但底下的阳具却并不软弱。

他更加注重技巧,专门找着身下人的敏感点摩擦,常把身下人插的露出痴态,在他身下婉转求欢。

汪鹏麻木已久的身体被硬生生挤出几滴甘露,白皙的大腿不住颤动着。

崔建志原本正干着汪鹏的嘴,感受里面软肉柔软的贴在自己的肉棒上,舒服的越插越快,还时不时让柱身碾过底下柔软的小舌。突然间,就感觉包裹自己的小嘴开始不断干呕,喉咙收缩着,像是在按摩一样。

他对几人间的八卦不感兴趣。他只是来干炮的,干完提裤子走人。所以他对于底下清秀男人的反应,他的唯一做法是——把腥臭的阴茎塞的更里面,几乎插到对方的食道里。

而汪鹏的干呕果然更加剧烈。不过刚才是因为体内快感导致的干呕,现在是被崔建志插的不停干呕。

崔建志被服侍的很爽,表情都舒缓开来。在深插几下后,他第二个射了出来。当他射的时候,他用力把阳具抵着汪鹏的喉咙深处,高压水枪似的喷射着精液,等他再拔出来时,清秀男人打了个嗝。口中呼出来的气体都带着浓浓的腥味。

“好饱……嗝……里面……满出来……嗝……”

他唇角还有没舔干净的浓白色液体。粉嫩的舌头伸出来,不停哈着气。

这模样刺激到了于东。

于东既对汪鹏的骚样感到兴奋,又恨对方骚得过头。

他在汪鹏手上撸了段时间,粗屌再度变得坚硬,又热又烫,急需找个洞捅捅。他和孙立使了个眼色。孙立意会,很快把位置让开,往旁边挪了挪。

汪鹏原本还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只是感觉手中正套弄的粗大阴茎不见了。

而后,没过多久,后面的屁股就被一双粗糙大手拉的更开,揉捏玩弄成不同形状。再将粗大的指节捅进那被蹂躏已久的肉洞。

等到那处传来被撑开的酸麻,汪鹏终于反应过来两人在打算什么。

他的内心涌上混着悲哀的惊慌。

“于东!”他大叫:“如果你还记得我们的情谊,你最好立刻停止这样做!”

于东哈哈大笑,粗壮的大腿不断抖动。

“情谊,操,哈哈哈,我们有什么情谊——我们唯一的情谊,只有干你骚穴的情谊!哈哈哈——”

他说着,往小穴里又塞了几根手指,缓缓把自己硬挺的肉棒贴着孙立的肉棒塞了进去。

汪鹏难耐的皱着眉。

他原本以为自己后面会裂开。或者流血。但可能是真的被干得太久,小洞被干的濡湿又熟烂。虽然那里的确非常酸胀,被撑开到薄而透明的肌肉却还是好好的箍住两根都不算小的肉棒。

于东摸了摸两人的相接处,骂道:“同时吃两根肉棒,够不够满足你?!”

他的硬屌被柔软的肠肉裹着,旁边还紧紧贴了根同样坚硬的肉棒。那严丝密合的舒爽让他恨不得立刻用力抽插起来。然而嘴上却还是不忘先羞辱汪鹏一番。

他的本意是让汪鹏跪下来向他哭诉说他意识到错误。

然而他错了。

汪鹏在于东找了几个兄弟开始轮奸他时,就已经彻底失望。

现在的事情除了证明原来的判断,没有任何其他的意义。

于东见汪鹏闭上眼睛,不理会自己。感觉自己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连干穴都没滋没味起来。

不过孙立倒是一手握着汪鹏的屁股,一手扶着于东的阴茎。让两人的肉棒在插穴时同时贴着摩擦。

一边是软肉疯狂的舔舐吸吮,一边是粗硬肉棒跳动的青筋。

被回忆起快感的于东很快就不纠结汪鹏的事。开始喘着粗气,用力干着穴,那力道大的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小穴里。

崔建志射空了精液,又让汪鹏把龟头上残留的精水舔的干干净净。见后面的小穴轮不到自己插,识趣的把阴茎拔了出来,塞进汪鹏的手里,让对方帮自己打。

“嗯……”

他的目光在于东刚毅的脸庞,和挺翘结实的屁股上流连梭巡,又看了眼人瘦屌大的孙立,最后才收了回来。

——看来,今天没法吃到大餐呢。

不过男厕约炮就是这样,尤其他也不过只是个路过的清洁工而已。

崔建志百无聊赖的想。

说起来,这到处都是淫水精液唾沫的,好不容易清干净的厕所又脏的可以,马上得要再扫一遍了。

……

在崔建志来清洁厕所前,于东、孙立两人就已经射了好几发精液。

现在受到双龙入洞的刺激,没坚持太久,马眼就克制不住涌出粘液。

于东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口中发出性感的低喘。而孙立也开始抵着汪鹏的软肉快速耸动着。

几乎一前一后,两个人都在汪鹏的体内射了出来。

不过,孙立在几下急插后,射出的是稀释许多的白精。

而于东握着汪鹏被射的微微鼓出的小腹,爆吼一声,马眼却喷是出数道淡黄色的液体。射出来时,他微微惊讶,但也不拔出来,就这那湿热的洞穴,尿了进去——

——

崔建志离开了,但三位前情侣加好兄弟还没离席。他们的确射不出来,但没有精液还有尿液。

整个晚上,崔建志来回给厕所拖了几次地,不同面孔的男人在厕所进近出出,一看就是做了那档事的,表情很是餍足。

早上八点,崔建志做最后一次检查。他先是谨慎的在公厕外驻足听了会,没听到声音,这才走进去。

一进去立刻就看到残障空间外被放了个牌子:

公用厕所,十元一次。旁边立了个烂纸箱,竟然还真有些乱七八糟的铜板纸票落着。

牌子上被人画了涂鸦,射上精液,还有人用签字笔附注:骚逼厕所很好用,老子到此一游。

崔建志皱着眉上前将木牌移开。看来,这位汪经理昨天不会太好过啊。

他将残障空间的门打开,熏天的味道立刻冲了出来。那气味让崔建志立刻退后一步,回去拿了个口罩带上,这才敢走回去。

残障空间内,屎尿精液淫液涂满每个下脚地,而在这滩液体中,身体白皙却到处都红紫痕迹的汪鹏躺倒在地,黑色碎发散开。表情不知生死。

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不是掐痕就是指甲刮过的痕迹,每个“上厕所”的男人都想在他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薄薄的胸肌和屁股更是重灾区,整个红彤彤的肿起来。

崔建志进来的时候,尿水正从汪鹏的屁股后漏了出来,他的小腹鼓出明显肿胀的弧度,插干间都会流出混合的尿水,只要两个男人休息的空挡,就会不住漏尿,松弛的括约肌阻挡不了半分。

崔建志谨慎的回去给自己的鞋子又套了个塑料袋。

“保洁打扫。”

他气由若丝道,争取不让任何味道进入鼻腔。

汪鹏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没回答。其他两人更是不见踪迹,他像是被人遗忘了。

崔建志上前扶住汪鹏的肩膀,架在自己身上,奇怪的混合液体立刻顺着对方的身体,流到他的身上。他本能的一缩,却很快坦然——他很快要下班了。下班就能回家洗洗。

却听到底下传来艰难的呻吟:“谢谢。”

汪鹏并没有彻底昏迷,只是肌肉脱力,连站都站不起来。

随着他开口,精液和尿水从这个男人的嘴角流出,鼻腔还塞了点粪便。如果崔建志没有及时把他解救出来,被尿水堵住气孔窒息而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崔建志沉默了下。

“你别说话了,我家就在旁边,你不介意,我借你去洗澡。”

汪鹏动了动嘴角:“你……是个好人。”

崔建志没说话。

他并没有阻止男人们“使用”汪鹏,只是简单在事后把对方带走,避免留下隐患。说是共犯也何尝不可,却因为点事后的小惠被本人感谢,听起来挺一言难尽的。

看来这青年的心被伤透了啊。

此时,公厕外有个男人从旁边走了进来,他手里持着硬币,急吼吼道:“听说有便器?在哪里?”

崔建志走出残障空间:“厕所下班了,今天不营业。”

男人满脸失望离开。

崔建志走回残障空间。汪鹏正努力坐在马桶上,不让自己再次跌进屎尿堆里,但因为全身无力,还是缓缓从马桶上滑落。

汪鹏见崔建志回来,张了张口,却没说出任何话,干涸的眼角流出一滴泪。

是喜悦的泪水。

他活下来了。

“接下来让我们问钱志工最后一个问题:是什么原因让您决定来当爱心志工,并尽心竭力,成为志工生涯里服务最多弱势族群的榜样呢?”

长相平凡,略微矮胖,带着个黑框眼镜的男生露出微笑。

他接过麦克风侃侃而谈:“我曾经在升大学时受到匿名好心人的帮助,当下就决定要帮助弱势群体,现在趁着暑假的机会,来爱心福利院实现诺言。”

男生虽然长相油腻猥琐,但发表爱心宣言时整个人都在散发着圣光,他面前站的好几个采访记者不禁起立鼓掌。

啪啪啪啪——

“受到帮助决定回馈社会实在太感人了!希望社会里多一些爱,多一些包容,尤其是面对残疾弱势群体时,不以对方的身体缺陷恶意相待!”

在钱少恩身后站了爱心福利院几个代表性的残疾人,他们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下半身空荡荡,还有的露出痴傻的微笑,口中涎水流出。

其中一个在采访时从头到尾阴沉着脸。他用三角眼望着记者,被火烧伤的脸颊上露出凶狠狰狞的表情。他迎着记者视线张了张嘴,黑洞洞的口中却没说出半点话——他的声带也被烧毁了。

记者心下一紧,莫名松了口气。

这残疾人有些长得实在太吓人了,要不是钱少恩在他都不知道怎么应付,想到这,他又是后怕又是庆幸。还好,在虐残案不断上升的近来,福利院也还有钱少恩这种好心人。

要是没有他,他真不知道这次采访怎么和社会大众交代。

……

钱少恩因为在爱心院威望颇高,破例从院长那里获得了自己的休息室。

这间休息室平常关着,被钱少恩用来休息睡觉。他放了自己的衣服鞋袜,棉被小床,还有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

采访结束,钱少恩大步朝着休息室走去,在他身后,几个残疾人浩浩荡荡跟着他。

砰!

铁门关上。

钱少恩跌进自己专属的贵妃椅里,刻意维持的微笑耷拉下来。

他狭长的眼睛扫过跪在他脚边的几个残疾人,最后落在烧伤男人的身上。

“我说过要好好表现吧?你今天怎么回事,敢落我的面子?”

他的表情阴鹜,视线慢慢的掠过残疾人们,手指点在木桌上,规律的敲击着。

“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好呢。”

其实烧伤男人除了狠瞪记者那几眼也没做什么,但钱少恩就是不爽了,他残忍的望着男人,其他几个残疾人瑟瑟发抖,头低的更厉害了。

其中一个跪着的残疾人,他的长相介于青少年和青年之间。清秀的脸庞表情诚惶诚恐,跪着爬到钱少恩的胯间。

他两只手的位置都空荡荡的,却还是用嘴巴咬住钱少恩裤子的拉链,慢慢拉下,让杂乱黑色草丛中那肮脏臭烘烘的肉虫露了出来。

他闭上眼,一口含住柱身,深深吞了下去,仿佛很沉醉。

钱少恩从来不洗鸡巴,上面都是脏污黑垢,被男人清洁着下体,顿时舒爽的不停吸气,他按住断手青年的脑袋上下动作着。

他望着烧伤男人的表情缓和许多,还是不怀好意。

“有人给你求情呢,不然这样,我等下帮你“克服恐惧”好了。”

烧伤男人曾在火场死里逃生,后续还被低劣的手术反复折腾,听见某种暗示,瞳孔放大,浑身哆嗦。

不要……

火苗跃出,映照他扭曲的脸庞。

钱少恩将特制的打火机点燃,碾在烧伤男人的手臂上。

烧伤男人立刻发出无声惨叫。

他嘴张了半天,这才发现那火焰并不灼热,磷火在常温下自燃,舔舐着他的躯体,带来的并不是真正的痛楚,而是缠绕内心的噩梦。

他全身抖个不停,手指不停打着某个手势。

“放——过——我——”

学过手语的钱正恩立刻看懂了。

烧伤男人不知道,如果他不求情,钱正恩可能因为无趣烧个几下就没了,他现在求饶,那变态凌弱的施虐欲反而被撩起。

钱正恩的脸在火苗后越发扭曲:“要是我简单放过你,那岂不显得我很没威严。管这一大帮残疾人辛苦的很,你再不听话,我该怎么和院长交代?”

烧伤男人听的一愣一愣。

只要钱正恩打算虐待这群残疾人,随便寻个由头又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烧伤男人隐约知道这件事,但内心还是奢望:要是这是真的呢?要是他愿意放过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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