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这么晚了能做什么?
“殿下不要伺候了吗?”
“对!出去!”
程策将温玉的身体在水中看得清清楚楚,温玉消瘦的身板,两粒粉嫩的乳尖,还有光洁无毛的下身,比一般人瘦很多的大腿与残疾如手臂般纤细的小腿,整个人都如一块泡在水中的玉,温香软玉。他碧色的眼睛变得幽深无比。
他紧紧合拢着自己大腿,把那处原本就软绵绵的小阴痉藏在腿间,那处玲珑可爱,程策看得口干舌燥。
温玉见他还盯着自己看,威胁道:“程策,你皮又痒了?”
他现在的威胁像奶猫伸着没有锋利的爪子,用尽全力抓在身上也只是留下一点红印罢了。
“奴才只是想伺候殿下。”
程策的手伸入水下,温玉来不及喊覃琅,就被握住了软绵绵的命根子。
程策一握住就感觉到了不对,他没察觉到温玉阴痉下的囊袋,而是更加柔软、嫩滑的一块皮肤,他清晰地察觉到了,那里正在溢出与汤池中不同的汁水。
程策试探地伸出一根手指在水下探访那片异常的柔软,是他从没有见过摸过的东西,好奇怪,那里是什么?软得像块嫩豆腐,有条闭合的缝隙,还会出水?一摸淌水淌得更欢了。
温玉感觉到被触碰,浑身都酥麻地软了骨头,他长久地忽视着那处浓重的欲望,只是稍微一碰,他就受不了了。
程策带着薄茧的手指抵在了缝隙间,想往里面伸进去,温玉有些沉沦地身体突然一激灵。
温玉如梦初醒,大惊失色,拿起酒壶朝着程策头上摔去,急忙叫道:“覃……呜……”
程策居然敢压着他强吻,还在给他撸鸡巴时,假装不经意实则刻意地触碰他的秘密!温玉拿起摔碎的瓷片,朝着程策的胸口划去,咬破了程策的嘴唇,才逼得程策收了手。
“程策,你真是不想活了。”
温玉冰冷地看着他,叫来覃琅抱着自己出了汤池,吩咐道:“程策侍驾有失,罚二十鞭。”
程策踏出汤池,从覃琅手中抢回了温玉,任温玉如何捶打都稳稳抱着他,将温玉放回床上,把覃琅赶出清静殿锁上大门,才在他耳边悄声道:“殿下真是好狠的心呐。”
温玉冷哼道:“是你自作孽。”
程策舔了舔嘴角的血,笑得像头刚吃过猎物的野狼,“就算是我自作孽,殿下也爽到了吧。”
温玉恼羞成怒,下令道:“你跪在这一晚上,明天一早就去受罚!”
“程策遵命。”
妈的,温玉转过身面对墙背对地上跪着的程策,他怎么感觉,这惩罚像是在奖励他呢?
他将楚琰的父母关进大牢的消息很快穿到了京城,按照主线剧情,楚琰会请求皇帝帮忙救他父母。
而皇帝救临江御史的第一步,就是调虎离山,召他回京,共贺新年。
自从那次侍驾有失,他已经冷了程策十几天了,因为他发现,程策这人不要脸的很,就算他责罚,程策也能让他更加气恼,索性不理,还能清静。而现在要去京城,温玉吃瓜的心思按捺不住,他太想看看,程策在看到楚琰和皇帝在一起时的臭脸了。此次新春家宴,不就是修罗场本场?
温玉勾起一抹笑容,程策和皇帝打起来才好呢。
马车上覃琅和程策轮流侍奉,程策来车厢时,温玉藏不住的笑,程策被他的笑容勾的心猿意马,牵着他的手暖在掌心,问道:“殿下很喜欢京城吗?”
这十几天温玉冷落他,程策已经好久没有能够近身的机会了,他一沾温玉的身子,想到那天手上触摸的异常柔软,下面就支起了帐篷,被黑色的棉袍遮盖,才没被温玉看见。
“不喜欢,但是……”温玉像只勾人的狐狸一样笑着,“出来玩就是高兴。”
他们乘的马车上空飞过几只金雕,一路跟随着飞到京城,仿佛护送一般,直到入了皇宫,金雕才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