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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屿来接他不是接林程/被未婚夫B迫看两个哥哥水煎自己的录像

 

林桉话音落下,盛耀就知道情况不对了。他回来得晚,根本不知道林屿那天晚上出门是为了找狗。只是听说林屿在林子里被冻死了,他就觉得荒唐得无法信服。

现在一看林屿这反应,他就知道危险了。

本来他是胜券在握的,觉得林屿肯定不会想回林家去。可现在,他当即坐直了身体,扣着林屿的腰肢不想让人走,“别听他的,他只是想骗你回去。”

林屿垂着眼睑,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他开始斟酌,到底是回去,还是留在盛家。其实真要说起来,这两个地方,他都不想待,盛耀是个找准了机会就要拉着他做坏事的色情狂,林程和林桉两个……之前还趁他昏睡对他做那种事情。

但是他真的很想兜兜。

在家里没有人站在自己这边的时候,只有兜兜天天跟在他屁股后头。他都不敢想,万一那个时候没有兜兜,他每天的闲暇时间该怎么度过。

家里的佣人都不太喜欢自己,父亲更甚,这是林屿小时候就知道的事情。宋元来家里之前,他全靠着林程和林桉护着才没事的,后来宋元来了,林程和林桉不再站在他这边,家里佣人就更不拿他当一回事。

他本来是心思细腻又柔软的孩子,那段时间,全靠着每天和兜兜出去闲逛散步,才避免了一个人躲在房间里胡思乱想。

在家里最后那段时间,全靠兜兜做他的精神支柱,所以那天晚上他才会不管不顾跑出去。

现在面前放着一个两难的选择题,林屿静默着,终于还是选择了有兜兜的那边。他扭头,冲着林桉伸出手去,被盛耀反手拽着往后拉,他恹恹地抗议,“不要管我。”

赤裸的身体被薄毯裹着,林屿已经有点生无可恋了。他知道林桉在看自己,但他并不想对上林桉的视线,于是不情不愿地回抱林桉,然后把自己的脸蛋藏了起来。

看林屿那状态,盛耀终于知道今天好像是完蛋了。他起身想要阻止林桉带林屿离开,心里烦闷,想不通今天管家怎么会放这两人进来,还不叫人跟着过来。

不知道管家已经因为自己事先泄露的消息在林家兄弟那里吃了苦头,盛耀气势汹汹的下床,试图让林屿留下来。他当然知道闹起来了会让林屿觉得难受,可现在摆在他眼前最重要的问题是林桉被带走了,之后他可能真的很难找到人了。

他朝着林桉走过去,可林程适时过来拦住他的脚步。他冷笑一声,对上林程的视线,低声道:“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盛耀遮掩着,林程当然也知道这是怕被林屿听见。他头也不回让林桉带着人走,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他和盛耀,他一把拽松了领带,当即一拳朝着盛耀下腹抡过去。

“提醒我了,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他一拳头过去是丝毫不留情面,也丁点不担心万一盛家的管家真叫了警察来,自己这是不是已经算得上是入室行凶了。

他只是实打实的,想要跟盛耀算一下昨天的账。

其实相比之下,在家门口被撞了车又挨了一拳,已经不那么紧要了。林程垂眼看着盛耀撑着地板起身,气势凶狠的男人抹了唇角的血迹冲他假笑,可他一步不退。

“你怎么敢逼他用那副样子出席宴会的。”

林程话说完,盛耀根本懒得给回应。他受不了林程道貌岸然的样子,更是打从心底里觉得林程不是有资格质问自己的人。

“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他他妈在你们家里被排挤的时候你干嘛去了?啊?!你们两兄弟是真废物,只能拿着狗来哄骗他,到老子面前逞能?”

“……你一个外人懂个屁?”

两个人说话都难听,现下房间里没有旁人,于是一点颜面不顾,半分钟过去都没了耐心,当即扭打在一起。

都是成年男人,还常年坚持锻炼,没有任何护具拳拳到肉,还因为带着怨气尽朝着能看得见的地方招呼,于是很快就留下不少伤。

等到管家意识到不对带人上楼来,房间里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了,偏头唾一口,都是血沫子。

一个是自家少爷,一个是林家现在的掌事人,管家两头为难,只能让副管家带着剩下的人退出去,并传话让医生过来。

知道今天应该是到此为止了,林程起身捡了自己的外套想走。可他刚走出去两步,就听着背后传来盛耀的声音。

“你们是不是还打算用什么有苦衷来哄骗他?就吃准了他心软是吧?林程老子跟你说……”

“那你去跟他说吧。”

林程脚步一顿,回过头去截了盛耀的话。他实在是筋疲力尽了,肉眼可见地整个人变得颓唐,“你去跟他说,我们的母亲为了送他走,从阳台跳下来了。”

“……”

“跳下来勾到护栏,腹部脏器被勾烂了,勉强留了个全尸。”

“我们两个是废物,你胆子大,你去跟他说。”

盛耀惊得半晌没能说出话来,直到林程又走出去几步,他突然不顾管家的劝阻追出去,冲着走廊里的背影喊,“你放屁!首城的人都知道她是病重……”

“她病重,但是本来还可以耗两年的。”

林家大宅里,有一个设施完备的医疗室,后来给宋元用过,其实就是原本为他们的母亲准备的。母亲病重,是事实,生下林屿之后更甚,严重的时候床都下不来。

但她本来还可以耗两年的。

是因为想送林屿走。

她已经认定了林屿在哪儿长大都好过在家里,于是托了看护她的人带林屿走。

可那天被林正清发现了。

林正清想叫人去追,病弱的女人拔了那些器械从床上爬起来。警卫的车气势汹汹顺着林荫道往正门去的时候,她撑着栏杆,被划破了手都不知道,只是哭泣着声嘶力竭的叫林正清的名字,威胁林正清停下来。

林正清咬着牙让人停车,可已经晚了。

那最后几句话让她累得头晕目眩,她根本没有力气再从那里下来。她已经累极了,可跌落的时候还下意识抓了把栏杆,于是身体歪斜勾到楼下的护栏。

死得模样很难看。

林程记得,葬礼那天林桉问了他一句话。

“她想过我们吗?”

手里的画笔打了个转,他年少的弟弟抬起头来,像是有些困惑,“为什么不想想我们呢?”

林程不知道,他太累了,不想耗费精力去思考这些会困住自己的问题。

那个时候的疲惫到现在仍旧压在身上,林程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盛耀。

“你去跟他说吧,你让我也轻松点。”

林程留下来和盛耀僵持不下的时候,根本没想过自己所托非人。他让林桉带着林屿走,是让林桉把林屿保护起来,可林桉进了家门,直接把人拐进了自己房间里。

光溜溜的人披着毯子被放在床上,林桉脱了外套挽起袖子,想要先进浴室去做准备工作,“阿屿先等一下,哥哥去放水。”

林屿侧身躺着,尽量控制着穴里的精液和淫水不会流出来。听见林桉的话,他抬了抬眼皮子,忍不住呛声,“不要假惺惺的,你说给我兜兜的。”

林桉脚步一顿,明显是被“假惺惺”三个字刺得不轻。他回过身去,试图跟林屿好好说话,“我们先清理一下,等会儿我让人把兜兜送过来,他在我的工作室里。”

“……你在威胁我是不是?”林屿恹恹地,连看林桉一眼都不愿意。他紧了紧身上的薄毯,视线找不到焦距,只是低声喃喃,“你们跟盛耀都是一样的,别装得为我好的样子。”

林桉睁了睁眼睛,诧异地问:“他逼你做那种事情,你觉得我们跟他是一样的?”

他静不下来了,一步朝着林屿走近,像是想要搞清楚林屿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可感觉到他的靠近,原本还静静待着的人突然就转头看过来,瞪着眼睛冲他低吼,“本来就是!”

“我都知道了!你们趁我睡着对我做那种见不得人的龌龊事!我还是你们弟弟!你们比他恶心多了!”

少年歇斯底里的声音把厌恶的情绪传递得清楚明白,林桉缓慢吐出一口浊气,强行压下最初的惊慌之后,很快心底就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庆幸。

他身体放松了,终于可以径直朝着少年走过去。身体被薄毯遮掩的人竭力将腿蜷着了,他就顶着少年的瞪视伸出手去,顺着露在外头的脚尖往前摸,直至扣住细瘦的脚腕子。

“说得真好,阿屿一定觉得自己是聪明孩子了。但哥哥应该说什么呢……”

“哥哥要谢谢阿屿,让事情变得简单起来了。”

“……什么?”林屿困惑,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林桉这是什么意思,先被擒着脚腕往身侧拉了拉。林桉的脸在他面前放大了,他着急忙慌偏头想躲,结果被掐着下颌稳稳按住,最后林桉的唇就落在他的唇瓣上。

唇瓣被撬开,林屿挣扎不过,只能被勾着舌尖舔吻。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在清醒的时候被兄长这样玩弄,哪怕他一早打定主意,就算回到林家也绝对不要叫那两个人哥哥了。

可被林桉掐着亲吻的时候,林屿却发现他并不能那么轻易就忘记这人是自己兄长的事实。他眼睛发红,湿意很快酝酿起来,一想到自己是在含着盛耀精液的情况下被林桉这样欺负,他就又难过又羞耻,于是鼓起勇气咬了口林桉的舌尖,试图用这样的法子逼得林桉退开。

作乱的舌尖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林桉闷哼一声,下一秒就更为过分了。他的舌尖进得更深,连带着弟弟的涎水都卷过来吞吃了一道。可就在他试图往薄毯里面摸的时候,怪异的触感却叫他稍稍清醒过来,停住动作垂眼看了过去。

薄毯尾巴已经被掀开了一个角,林桉拧眉,看见了弟弟露出来的一截小腿上攀附着点很奇怪的痕迹。

淤紫的颜色,中间是伤口愈合之时会留下的显眼增生。他眉头拧紧了,“这是怎么……”

薄毯被完全掀开了,林桉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愣怔的看着弟弟腿上丑陋的伤痕,针线缝合的痕迹清晰而深刻,让他五指痉挛着张合了一瞬,半晌没能有自如控制的能力。

“阿屿……?”

林桉的声音发涩,还隐隐有些颤抖,可林屿正是伤心的时候,根本就听不出来。听见林桉叫自己,他低泣着扬手一巴掌打在林桉脸上,愣怔的人没有丁点要躲闪的意思,被他扇得别过脸去。

他是被指尖传来的刺痛提醒了他真的打了林桉的事实,心头的惊慌好不容易压下去,他吸了吸鼻子,梗着脖子冲林桉低吼,“都是你应该的!”

林屿有些害怕,抬高声音其实全为了给自己壮胆。他努力固定视线盯着林桉瞧,怕一旦自己眼神躲闪了,林桉就还觉得他好欺负。

可没想到林桉真就对着他点头。

红眼的男人伸手摸他脸蛋,他烦闷地想偏头躲开,结果高大的男人就那么趴倒在他身上,头颅埋在他肩颈处,颤抖的呼吸直接落在他耳边。

“阿屿说得对,都是哥哥的错,是哥哥应该的……”

手腕被擒住,林屿睁大眼睛想要抽出来,结果被林桉按在脸上。他愣愣地看着林桉眼里的泪在自己眼里放大了,最后啪嗒落在他脸蛋上,绽出的水花惊得他呼吸一顿,下一秒他就更耐不住了,挣扎着想要从林桉身下离开。

“我都让你不要假惺惺的了!你是觉得我还像以前一样好骗!”

林屿咬着下唇,想起来以前林桉逗弄得他生气了,就喜欢装病来引他去看望。每次他都被林桉按在怀里,林桉会趁机道歉,一开始他还想咬着牙不松口的,可林桉总是跟他耗。

就是吃准了他好骗心软。

现在眼看着林桉哭了,但林屿就是不愿意服软。直到林桉用颤抖的声音让他再打,他登时就有些受不住了,低泣着把林桉的脸推开。

“你离我远点!你如果真的想道歉,就让我带兜兜走!”

林桉抬起头来,对上弟弟湿红的眼睛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有些恍惚了,“……走?”

“我当然要走!我那时候就想离你们远一点!”林屿红着眼睛瞪回去,恶狠狠地补充,“就算早知道会被冻坏腿,我还是会走的!”

“我死在外面都好过跟你们住!”

“……”

漫长的难捱的静默在房间里蔓延开来,最后是林桉慢悠悠的先从弟弟身上离开了。他垂眼,像是看着身下的人,可视线又找不到焦距,只用低哑的声音喃喃,“阿屿在说气话了……”

他伸手抚摸弟弟的脸蛋,被一巴掌打开了,手背都传来刺痛。可这次他丁点不受影响,像是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缓慢地组织语言,“哥哥的宝宝,离开家就受伤了……果然是外面太危险了。”

听着结论得出的那一瞬间,林屿就意识到危险了。他飞快转身抓着床单往前爬,想要赶紧从林桉身边离开。

可刚刚说话还慢悠悠的人突然动作迅速起来,一手扣着他两只腕子压在后腰的位置,不顾他在哭嚷,扯开皮带将他双手扎了起来。

手被捆缚着,身体也被翻得面朝上。林屿眼睁睁看着林桉从一旁的抽屉里拽出来几根扎盒用的丝带,飞快将他两只脚腕缠住捆在了两边床脚。

双腿被拉开了,私处都被迫袒露出来,林屿羞恼地红了脸,可又被捆得连抬脚踹林桉都做不到,只能气急败坏地骂:“林桉你变态、唔!不准摸我!”

“听话,叫哥哥。不是都知道哥哥做过什么了吗?现在禁止也有点不切实际了。”

林桉垂眼,视线落在弟弟满是精液淫水痕迹的私处。他用指尖将被操得红肿外翻的阴唇剥得更开,裸露出来的屄缝是熟红诱人的色泽,底下的屄眼还长着小口,因为他惹得人动气了,现在那张小嘴还断续往外吐着精水和淫液的混合物。

只看那模样,他能够猜想到盛耀这段时间做得有多过分,那口屄里又含着多少别的男人的东西。

他微微拧眉,很快像是想到了办法,眉头都舒展开来,“宝宝不愿意去浴室,那我们就在这里清理。”

“那种人的东西,还是不能含着太久了。”

听着林桉说要在这里清理,林屿就打了个寒战。他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而那些预感在他眼看着林桉打开医药箱的时候成真了。

“你变态!在医药箱里装这种东西!”

林屿急红了眼,几乎是想都不想就冲林桉骂起来了。其实他根本看不懂里面那些东西怎么用,只是因为现在被不安笼罩着,所以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些东西淫邪。

弟弟已经被吓得声音都在发颤,林桉当然也知道现在冲着自己叫嚷不过是壮胆而已。可这时候,他又不体贴了,拿出鸭嘴钳消了毒,顶着弟弟的哭声缓慢将其送进了湿红的肉花里。

全身透明的鸭嘴钳,进去之后被打开,直接将娇嫩的淫穴给撑开了。林桉拿了一指粗的强光探照灯,先送到穴口往里看了眼,果不其然,里头每一寸淫肉都糊满了浓浊的精水,几乎要让他看不清弟弟穴里嫩肉的模样。

他跪在床尾地上拆了包纱布往探照灯上缠,包装袋摩擦的声音吓得床上的少年一直哭,边哭边骂他禽兽。他接受良好,像是被骂完全与自己无关,甚至温声安抚,“宝宝乖一点,哥哥帮你清理干净。”

“小屄吃了太多脏东西,放着不管可不行。”

房间里哭闹声不停,得益于有厚重的木门阻挡,才没有惊扰外面的人。

林屿躺在床上,从未如此憎恨自己的无力。被捆缚着的双手垫在后腰,他仰面躺着,已经被硌得有些难受了,林桉还非得将他的脚腕捆着用丝带拉向两边,这样一来,身体僵硬不舒服,惹得他更是烦躁不安。

遑论这时候,林桉还拿了怪异的东西。他偏头看见林桉手里的东西在发光,顾不得自己的小屄已经被鸭嘴钳撑开了,尤对着林桉骂骂咧咧,“对我做这种事情!你真应该被抓起来!”

林桉脸皮厚,已经无所谓了,就算在弟弟眼里他是足以进局子的坏人,可他都不放在心上。

现在他的首要任务,就是把弟弟的穴清理干净。要知道弟弟是发育完整的双性人,万一怀孕了,到时候就会变得很难办。

不管怎么想,林桉都觉得自己无法接受弟弟怀上盛耀那种人的孩子。可怀上了之后要说打掉,又很伤身体。

所以果然应该从开始就杜绝这种糟糕可能。

打定了主意,林桉将鸭嘴钳的开口拨得更大了些。他将缠满纱布的探照灯送进弟弟的穴里,可这次并不是为了仔细欣赏那口穴里面的模样,而是为了把里面的精液都弄出来。

因为光亮很足,林桉垂眼,视线顺着翕张绯红的屄口往阴道里头钻进去。他拧眉,仔细看了看精液堆积的地方,控制着手里的东西去触碰那里,试图先将大头的地方弄个大概,之后再细致清理。

可床上的少年实在敏感,被绷紧的纱布碰到穴里软肉,立马就身子抖擞一瞬,无措的呻吟也从鼻腔里挤了出来。

林桉眼疾手快,一把把弟弟的腿根按住了。他动作得小心翼翼,额角都浸出汗来,只能嘶声提醒,“宝宝忍一忍,不要东,万一受伤就糟糕了。”

一听这道貌岸然的话,林屿差点真要怀疑这是自己的问题。他睁着湿红的眸子朝着林桉瞪过去,“变态!你不要弄我不就好了!”

林屿的声音依旧很大,但是颤抖得很明显。他说完就紧紧咬住了颊侧软肉,试图借此来压抑自己的声音,一并让乱糟糟的脑子在疼痛中冷静下来。

实在是太糟糕了!林屿根本不敢回想自己的穴肉刚刚被林桉用器具触碰的感觉,他只是再度刷新了对自己的穴的认知。要知道就算之前被盛耀操弄,他也可以安慰自己是真的舒服,毕竟两个人的性爱,其间伴随着许多肉体的亲密接触,人在那种情况下会情动,再正常不过了。

可现在进到他的穴里的,只是冰冷的器具而已!甚至还是林桉用来清理他的穴的东西!

林桉那个变态,欺负他的小屄,还拿出一副他的小屄很脏的样子来。他在这种时候有感觉了,那可怎么行!

越想越是羞恼,林屿身体紧绷,连带着脚尖都紧紧抓着,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无论林桉做什么,他都一定要忍耐着,不能给出任何的反应,否则林桉一定会觉得他是个淫荡的孩子。

林屿精神紧绷,整个人如临大敌。

可他不知道,人在紧张的情况下就是会变得加倍敏感。

于是等林桉将探照灯再度往里送进去,刚一碰到肉壁,就听着弟弟的呻吟比刚刚还要淫荡柔软了。

他面色紧绷,看看被鸭嘴钳撑开了也依旧翕张着像是想要咬着什么东西的穴口,视线再度往里,便是紧贴着拨片还不停颤动的淫肉。这口穴的淫媚程度有些超出他的想象,一想到以前自己欺负弟弟的穴的时候还不止于此,他便只能将错处再度推给盛耀。

一定是盛耀不知节制,才会让弟弟的穴淫荡成这幅模样。

思及此,林桉还低声叹气。他无奈的放松了表情,揉揉弟弟腿根的软肉想要让人放松一点,可听见的也还是颤抖的呻吟。

这幅身子在床上完全摊开了,林桉有种自己的宝贝已经在别人身下熟透的错觉。他面色莫名,先是低声叫弟弟的名字,只收获了一个带着哭意的“滚”,于是径直低头,亲了亲弟弟在性事中被撞得通红的阴阜。

“宝宝放松点……唔、哥哥不会伤害你的。”

敏感的地方被唇瓣含着舔吻,并且那过分的唇舌还有顺势往上的趋势。林桉头皮发麻,想要冲林桉叫嚷,可张口的瞬间就是甜腻的呻吟先挤了出来,全因为林桉已经含着他小巧的精囊舔吻起来了。

“你别、呜嗯……我不要!不准舔……”

林屿身子紧绷,近乎想要在床上打滚了。可他动弹不得,腰腹被沉积的欲望坠得酸软了,他连反撑床面直起半身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林桉一边舔他的精囊和阴茎,一边用器具在他的穴里胡乱触碰。

虽然男人的动作足够小心,可林屿还是有些受不住。他眼睛湿红,额角的发早已经汗湿了,等到男人吻到他的阴茎,龟头进到高热的嘴里被唇舌裹挟舔舐,呤口在刺激之下翕张了一瞬,林屿几乎是哭叫着在催促男人离开。

可就算他哭叫不停,依旧没能阻止男人愈发过分的动作。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穴里的东西进得更深了些,吸了不少精液淫水的纱布变得粗糙,以碰到穴里淫肉,他就爽得腿根都被打摆子。

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万幸是腿根一直被稳稳按着,不至于说身体突然大幅度抖动,引得里头的器具给他造成伤害。

但林屿已经被弄得迷糊了,根本无暇顾及林桉是不是有在好好保护自己。他只是被快感刺激得开始冲林桉求饶,原本打定主意再不叫这个变态哥哥的,无措的时候那两个字还是很顺其自然就从唇瓣间泄露出去。

宝贝弟弟哭得可怜,只可惜一听着人叫“哥哥”,林桉就明显有点难以自持了。他呼吸粗重,硬生生含着小肉棒吮出精液来,单薄的精液直接射进他嘴里,几股之后他以为便是结束,可刚一离开,便又是一股稀薄的精液射在了脸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看着自己的精液从兄长脸上往下落,林屿就有些怂了。他怕林桉觉得屈辱,于是可怜巴巴地道歉,“二哥不要生气,我错了呜呜呜……你把我解开吧……”

林屿本来哭得可怜,可打眼一看林桉的动作,他又登时哑住了。

因为林桉竟然当着他的面用指腹揩了脸上的精液,自然而然地送进嘴里去了。

“……你怎么这样。”

清楚听见林桉吞咽的声音,林屿羞耻得呼吸都在发颤。他躲闪的移开视线,没有敢再骂林桉是变态,但一想到这人居然吃自己的精液,甚至不是射进嘴里的也要弄下来吃掉……

果然还是太变态了!

而在林屿羞耻得只想逃避现实的时候,林桉还低头亲了亲被欺负得半晌无法再完全站起来的小肉棒,“已经舒服过了,宝宝要乖一点。”

“可是不是我想、呜啊——!”

辩解的话只说了一半,林屿的声音就陡然变成了淫叫。他感觉到穴里的东西开始打着圈儿的碰他里头的淫肉,每一寸都被刺激到了,爽得他腰腹紧紧绷着,近乎是顺从着性欲催发的交配本能稍稍挺了下胯。

无法意识到自己做了多淫荡的动作,林屿很快被那快感弄得近乎要痴傻了。他不住淫叫,极少的时候稍微清醒一瞬,便是哭叫着让二哥不要再这样欺负他。

可林桉不停,甚至还将探照灯上的纱布又换了一遍。他往里看进去,像是觉得不够,于是鸭嘴钳也被推得更深。

这样一来,他就格外顺利的看见了弟弟阴道尽头的那张肉红小嘴了。

嫩红的一圈软肉,得亏有强光的探照灯,才能让中间肉嘟嘟的小嘴显露出来。林桉呼吸一滞,意识到自己是发现了最为美妙的地方。

可他将探照灯伸进去轻轻一戳,在弟弟拔高的淫叫声中,那张漂亮小嘴竟然也吐出些精水来。

居然射进这里面来了……

对盛耀的怨恨和嫉妒愈发深重,林桉又是悸动又是生气,竟然将探照灯伸进去,轻柔而反复的戳弄起弟弟的宫口来。

那样娇嫩的一圈软肉,阴茎操进去一碰,就会乖乖吐出些汁水来。现在裹了纱布的探照灯进去戳弄,嫩红水润的小嘴便像是撑到极限的水球,断续吐些稠白精水,爽得有些颤颤巍巍。

小嘴在一戳一刺之下陷入剧烈的快感之中,林桉眼尖的发现弟弟阴道浅处的淫肉都蠕动的更为激烈了些。他凑得更近,粗重滚烫的吐息尽数喷洒在敏感的穴口,高透的鸭嘴钳让他能够清楚看见弟弟屄里的每一处变化。

只是看着,他的鸡巴就硬得快要炸开了。

他觉得在忍耐的自己已经是菩萨一样的存在,可在林屿心里,已经把变态二哥骂了个狗血喷头。

就算是已经被开苞了,可林屿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情事。

小屄被器具完全打开了,里头每一寸淫肉都暴露在恶劣的男人眼前不说,甚至连娇嫩宝贵的宫口都被男人用器具操弄着。

这种完全裸露的事态让他前所未有的敏感,以至于就算他努力想要压抑反应,可仍旧在汹涌的快感之下沉溺不清。不仅淫叫声逐渐拔高,甚至在过于尖锐密集的快感之下眼睛翻白,连带着涎水都从合不拢的唇角流淌下来。

弟弟爽得已经失神了,林桉只困惑于眼前的嫩屄怎么越是清理水越多。他短暂停下动作,双唇包裹着屄口狠狠嘬吸一口,大股的淫液直接喷进他嘴里,高潮的快感直接刺激的床上的少年再度射了出来。

可在他尤想继续的时候,林程突然打开房门用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叫他名字。

“你在干什么?”

根本等不及林桉给回应,林程先大步进来把林桉掀翻在一旁。他拧眉看着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弟弟,视线艰难的从弟弟水液淋漓的私处移开了,第一件事就是去取弟弟屄里的鸭嘴钳。

他动作小心仔细,可眼前的嫩屄咬得实在是紧。高潮中的少年啜泣不止,身体无法控制得颤抖着,不时还有水液从被打开的嫩穴里流出来,模样极为色情。

等到把鸭嘴钳取出来,林程身上已经全是汗了。他拧眉将人解开抱进怀里,转头冷眼看着林桉,“你还是没有自控能力是不是?”

“你如果还是管不好自己,我建议你像以前那样把自己捆起来。”

林桉唇瓣张张合合,尤想辩解自己没做错什么。可在他开口之前,林程怀里的少年突然崩溃大哭。

“他欺负我!呜呜呜他欺负我!”林屿四肢并用紧紧缠着林程,像是尤觉得不安全,还试图往林程怀里钻得更深。

他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从两个变态里挑出来一个对自己伤害不那么大的,缠着人告状,“大哥收拾他!打他!”

林程把人抱回房间,路上还不断有啜泣声从自己肩头传出来。他伸手紧了紧遮盖的衣裳,任着人继续往自己怀里钻,顺便还揉了把少年已经汗湿的乱糟糟的头发。

“好了,不哭了。”

进了房间,林程直接将人带进了浴室里。

浴缸的水刚放了浅浅一层,他便将人放进去,“泡个澡,休息一下。”

林屿可怜巴巴的用手背抹眼睛,听见林程的话,又扬起脸蛋强调,“我自己洗。”

“你当然自己洗。”

林程点头,把毛巾之类的东西都送到浴缸旁边的台面上。确认没什么差漏了,他这才离开浴室,走的时候反手关上门,给弟弟留了足够的空间。

浴室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林屿小声哼唧,心说林程还勉强算个东西。他不好意思去碰自己的穴,可刚刚被林桉用鸭嘴钳撑开太久,又叫异物伸进去淫弄了一番,现在他在浴缸里,都能感觉到有水流在往自己穴里倒灌。

难捱的感觉逼得他夹了夹腿,可意识到自己在做多羞耻的事情,林屿又赶忙控制住了。他拆开泡澡球扔进水里,小球溶化的过程还在水面起起伏伏,他往下拍了两把,才在逐渐蔓延开的香气中缓慢放松下来。

后仰躺在浴缸边沿,林屿闭着眼睛休息。现在在他眼里,林桉已经是坏透了的那种人,不仅狠心欺负他,听见他那样可怜的求饶也不见得手软。

等他找到机会,一定要带着兜兜离开这个淫窟的!

带兜兜离开,林屿觉得这应该是很轻松的事情。毕竟之前在家里,也没有人管制他的行动。别说管制了,最后那天他走出去那么久,也不见有人找他或者给他来电。

所以现在想要跑路,应该比和盛耀在一起的时候容易得多。

这么一想,林屿就彻底放松下来了。他被欺负狠了,现在累得不行,肿胀的穴口和射精过度的肉棒泡在水里头,都让他有些怪异的感觉。

根本不敢在浴缸里多待,林屿很快把自己洗干净,穿上浴袍就试探着打开了浴室通往卧室的门。

门只拉开了一点,林屿主要是想看看林程还在不在房间里。他探出头去看了眼,刚因为看见林程还站在窗边打电话而憋闷,突然就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撞在自己脚面上。

他一低头,看见是兜兜摇着尾巴撒丫子冲过来,踩着他的脚面就试图站起来舔他,惊喜地蹲下身将兜兜抱进怀里,“你什么时候来的!”

漂亮小狗不会说话,只会扒着林屿的前襟努力往起爬,能够见得也确实是高兴坏了,尾巴摇晃不停,舌头哧溜哧溜舔着林屿的脸蛋,惹得林屿咯咯直笑,最后为了躲避小狗来舔自己的嘴,都后仰跌坐在地上。

“乖一点,乖一点,我的聪明宝贝,还记得我呢!”

林屿笑开了,不停给兜兜顺毛。可他顺着顺着突然想起来那天兜兜被偷走的时候,于是红着眼睛有些哽咽地补充,“你没事可是太好了!”

弟弟和小狗在浴室门口直接打闹起来了,林程通完电话过来,就看见小狗已经得寸进尺还想去舔弟弟的脸蛋。他看着弟弟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可也不阻止,于是适时开口,“阿屿,今天先休息。”

手忙脚乱的把怀里急跳的小狗按住了,林屿仰着脸蛋,诚恳地问:“我能跟兜兜一起睡吗?”

他检查了一遍兜兜的身体和爪子,到处都干干净净的,明显也是刚洗过了,还仔细地剪了指甲。

“让他跟我一起睡吧,他比我还收拾得干净呢。”

少年盘腿坐在地上,林程垂眼,就更清楚的看见了那双腿上留下的手术的印记。他点头,答应了让弟弟抱着小狗一起睡,而有心照不宣的理由,两个人都没有说要换个房间。

林程很清楚,林屿大概再也不会想回那个房间去住了。

因为确实是累坏了,就算林程还坐在窗边圆桌前工作,林屿还是很快睡了过去。他一手搂着安分下来的小狗,侧着脸蛋都快要陷进柔软的枕头里,有轻柔的熏香在房间里四散开来,他于是睡得更为安稳。

林程忍耐着,没有去多做打扰。他思考许久,还是给盛耀发消息,问到底是在哪儿找到林屿的。

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派人去查林知云了。因为之前在医院林知云就表现得出了对他们的极大的敌意,所以他很确定,弟弟假死就是林知云的手法。

等了一阵,可盛耀没有回复消息,林程猜测这还是在记恨自己和林桉过去抢人的意思。他也不多耽误,静静等着自己手下的人将林知云的资料发过来。

刚打开看一眼,他就知道林知云到底为什么一直帮林屿了。

因为林知云和林屿小时候待的是同一个救济院。

没什么背景的人,查起来很容易。短短几页的文档,尽可能将林知云的事情记录清楚了。

飞快看完,林程发现林知云确实在救济院里住了很长时间,但真要算起来,其实林知云进去的时间比林屿要晚。

只是后来林桉把林屿接出来了。

意识到弟弟离开救济院的时候林知云还在里头,林程知道了林知云可能就是能够解决他面临的难题的人。但是因为不想惹得弟弟生气,他也没办法就贸然去找林知云。

现在是有点进退两难了,林程拧眉,视线慢悠悠地朝着床上熟睡的少年看过去。

家里也没有省心的人。

一觉睡了许久,林屿是被舔醒的。

之前和盛耀住得久了,林屿半梦半醒间还以为这又是有人在欺负自己,于是伸手推了把,结果下一秒就听见小狗可怜巴巴的呜咽。

听见是小狗的声音,林屿登时就醒过来了。他转头看见兜兜垂着脑袋有些沮丧的样子,赶紧搂进怀里一顿揉,“不要生气!我不是想打你的!”

“那你是想打谁?”

低醇的男声从身侧传来,林屿转头,看见了靠坐在自己身边仍在处理事情的林程。

“……”

有点心虚,但也不太多,林屿抱着兜兜起来,试图解释,“没有谁……我不会打人的,你不相信吗?难道你觉得我会打你吗?”

林程没说话,但他毫不怀疑,如果刚刚是自己,那巴掌铁定是朝着他的脸扇的。

他关上笔记本,侧身下床,“醒了就下楼吧,我让厨房准备一下,大概十分钟就可以吃晚饭了。”

现在林家的实际掌权人是林程,林屿也不太敢明目张胆的犟嘴。只是他搂着兜兜有一把没一把的揉,总想着先带兜兜去散步,之后再让兜兜先点零食。

“要不你们先吃吧,我不饿的。”

林程眼睛一斜,没有给弟弟留情面,“你睡觉的时候肚子都在叫。”

“……”

林屿抿唇,有些使性子了。他也下床,双脚踩进拖鞋里,弯腰将兜兜放在地上,“那我先带兜兜去遛弯,就十分钟。”

太久没回家了,林屿出了林程卧室的门,就努力小心翼翼。他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有点偷偷摸摸了,走路轻手轻脚的,还回头给兜兜“嘘”了一声,示意兜兜也不可以乱叫。

可等到下楼,发现家里的佣人居然都是生面孔,他又怪异地放松了下来。

“有牵引绳吗?我要带兜兜去花园遛弯。”

从新佣人那里要到了牵引绳,林屿牵着兜兜就去了花园。他一路上都仔细确认过了,真的每一个人都是生面孔。过往他熟悉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是被辞退了,还是被派去了别的住所,居然没有一个人留在这里。

因为都是新人,林屿放松不少,可他尤觉得不放心,于是牵着兜兜穿过长长的林荫道往警卫处走。

也是新人了,看起来还很和善的样子。

林屿心满意足,转头牵着兜兜在花园四下闲逛。他边走边碎碎念,“果然啊,这就是权利更迭!”

家里的掌事人换掉了,佣人就也得跟着换一批!林程一定是怕那些人会跟林正清通信,所以一次性换了个干净!

现在林程这么醉心家族权利,说不定根本没空管他。

林屿沉吟一声,抱起兜兜试图和对方交流交流,“你说现在我直接请他准许我带着你走,他是不是也能答应?”

林屿努力说服自己,盛耀给自己看的录像,其实林程很少出现。或许当时林程就是因为压力太大了想要发泄,才会对他做出那种变态的事情来。现在林程已经得偿所愿,他的去留应该也就不是问题了。

“他如果答应的话,之后我就不骂他变态了。”

林屿暗自发誓,然后晚上被林程抱在怀里亲吻的时候就破功了。他抓着林程的头发往外推,急红了脸骂骂咧咧,“变态!你怎么好意思的!”

"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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