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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哥生米煮成熟饭强制

 

我被他这么一叫,倒也没有刚才听到他叫我名字时的那般紧张了,毕竟现在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事儿都办完了,大哥就算想起来我是谁了也被我占有过了,毕竟他的身体里灌满了我的精液,就是我的人了,不论是谁也不能把他从我手里抢走。

这样想着,我不慌不忙地抱着他挪到炕边,把鸡巴从他的屁眼里拔了出来。手指在他后穴里捣了几下,汩汩浓精便沥沥淅淅地从他的屁眼往地上坠。我平静道:“是啊,弟弟怎么了?”

“你你”

“哥,你跟别人好,我会吃醋的。”我把脸颊靠在他的肩上,就着昏黄的灯光望着他红溜溜的耳朵轻声道。

“你不能这么对我。”大哥把手搭到我脑袋上,把我头挪开他的肩膀,声音有些发抖道。

“为什么不能?”我执拗。

“你知道为什么。”他从我身上爬起来,抹了把脸,看了看地上的黏腻,转身厨房拿了块旧抹布来,竟然就蹲在地上擦了起来。

“喂,白裕山,你非要在我们讲话的时候打扫卫生是吗?”我觉得有些好笑,大哥他就那么想躲着我吗?他和沈玲事后也是这般吗?不给我一丝的温存,只想迫不及待地从我怀中离开。

我这么说完,大哥他一句也不回我,只是蹲在地上一遍遍地擦洗那块,我不满地拿脚踢了下他的肩膀,道:“你在生气吗?你给我句话好吗?”

大哥停下手中的活,站起身来,搓了半天手才将手抬起,在我脸上拍了一下。

他是想扇我一巴掌吗?这一巴掌宛如蜻蜓点水,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摁着他的手不让他抽走,他虚弱道:“没把你教好,哥的错。”

“什么你的错?怎么事事都是你的错?我对你犯了那么大的错,你怎么对我什么情绪都没有?你这是想打我吗白裕山?你不能狠扇我一巴掌让我长长记性吗?你就是总是这副样子,对谁都是等量情绪,你就不能他妈的分我多一点吗?最少比那个寡妇多好吗?”我“噌”地从床上站起来,俯视着大哥的眼睛,一股脑地将心中的烦躁输出了出来,但对方却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淡定模样,看得我都想给他甩一巴掌了。

大哥叹了口气,任凭我捉着他的手,无力道:“你知道,我从不生你气。”

“可是我生你气,你把我忘了,你知不知道你一口一个玲玲让我有多恶心?那感觉,就像吃了苍蝇!你懂吗!你不会懂的!白裕山你根本就不爱我!”我激动地说完,却马上意识到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大哥他掏心掏肺地对我好,我怎能诬陷他不爱我?或许我想说的爱不是他平日里哥哥对弟弟的爱,而是他对沈玲的那种

我发作完,大哥忽地后退半步,胳膊捂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我连忙松开他的手站起来,扶着他肩膀关切道:“怎么了怎么了?你是又不舒服了?”

大哥点了点头,面露苦色,我连忙搀着他来到炕上,把他安置在被窝里。大哥侧着蜷了蜷身子,把脸埋进被子里,我连忙躺到他身后,无声地从后面抱住了他。

两人一言不发地身子贴着身子,我逐渐感觉到,大哥的身子在我的怀里变得烫了起来,我顿时自责了起来,大哥才刚从重病中恢复一点,我却拉着他折腾,他肯定是不穿衣服着了凉,这才又发起烧来的。

我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穿上裤子去外头打些井水。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天上虽是不再下雨了,却仍是被乌云笼罩看不见月亮。

我提着冰凉的井水回屋,将毛巾浸在水里,捞出后拧干,把白裕山放平在炕上,从头起慢慢用冷水擦他的身子。

“哥,对不起。”我小声道。

白裕山双眼紧闭,眉头拧在一起,看起来很不舒服,我又沾了些凉水,把毛巾敷在他的额头,又取了条新的毛巾,蘸了水在他身上擦拭。

大哥忽然抓住了我在他腰上移动的手,他侧了侧身子,带着我的手来到了尾椎骨。

“哥,你是里面不舒服吗?”我用冰凉的指腹顺着他的尾椎骨轻轻划了一圈问。

大哥被我激得打了个激灵,侧着身子轻轻“嗯”了一声。

“对不起,我给你弄疼了,我以后会小心的。”我边说,边把毛巾塞进他的股缝里,轻轻地对着大哥那处被我弄的不舒服的地方顺时针揉动。

大哥摇了摇头,哑着嗓子道:“没有以后。”

我帮他擦拭的手一滞,心口被狠狠刺了一下,酸楚从心里涌上鼻子,眼眶子一下子就湿了。

我没有反驳大哥,而是沉默着清洗了毛巾,又沾了些水,继续慢慢擦拭他的身体,不知擦了多久,背对着我的人发出了绵长平稳的呼吸,我才停下了手。

我端着水出了屋,泼在院里,放下水盆狠狠在自己脸上扇了几个巴掌,自言自语道:“这才是白裕山想给你的,他那么疼你,哪怕你伤害了他他还是舍不得打你!”

我说罢,眼睛忽然决了堤似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我蹲在地上捂着脸,哭得喘不上气来。

我回到屋里,关好屋门,再次爬到炕上去,静静地躺在白裕山的背后。我盯着他的背脑中不断回忆起他对我的温柔,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我却对他施以暴力,我的脑子忽地“嗡”了一下,脊背瞬间冰凉,因为我意识到:我好像强奸了我的哥哥

强奸这个词对我来说不是陌生的存在,去年村里自杀死了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生前便是被胡家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强奸了,还怀孕了,一尸两命。当时这件事在村里闹得很大,小姑娘家一直要报警,村长劝了好久说是影响村里形象,影响上面拨款搞建设,又说服胡家赔了他们一笔钱这事儿才算翻篇。

我那时便意识到强奸这是指强制女人做可以让她们怀孕的事,用鸡巴做的,而今天,我也用鸡巴强行进入了大哥的体内,虽然大哥不能怀孕,但我仍是不顾他的意愿强奸了他,大哥虽然不会打我不会骂我,但他会不会对自己做些什么啊?

我顿时紧张得睡不着了,我悄悄把身子贴上前一些,把手搭在他的腰上,这样大哥起来的话我能有感知,我得看着他,可不能叫他想不开了才好。

我睁眼睁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大哥的体温下降了些才合上了眼,只是我感觉我刚睡着没多久,便被人拍醒了。一个女声在我耳边焦急地喊:“小祥,醒醒,你大哥呢?”

我闻言,脑中的困意顿时消散,我猛地睁开眼,却看到了妈的脸,我没空去想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而是迅速四下看了看,大哥他什么时候离开的炕?

一个不好的念头涌上了我的心头,我来不及多想,一把掀开被褥子,跳下床去,还好我昨晚穿了裤子,这会儿不至于被妈看见光屁股,我焦急地拉开门跑到院里,先往井里看了眼,好好好,不在井里就好。

“哥,哥?你在哪?”我在院子里疾跑,快速拉开柴房,鸡舍的门,白裕山都不在。

“你哥上哪去了没跟你说?”妈跟了出来问道。

“我不知道。”我站在院里狠狠在自己头上锤了两下,心里涌上一股极强的内疚感,要是哥他出了什么事的话,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的。

“白裕山!你在哪!”我拉篱笆院就要出去,却见白裕山和爸,二哥一起出现在了视野里,他走路似乎有些跛,二哥扶着他的腰把他搀在身上,我看了看二哥的手,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我迫切地朝大哥跑去,挤开了二哥,亲自搀住了大哥,问:“怎么了哥?你早上去哪了?歪着脚了?”

白裕山他看了我一眼,轻轻推了我一下,似是不想让我搀他,我心里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难受的厉害,可却没松开搀着他的手。

“小祥这孩子,见了爸和二哥也不问一声,眼里就只有你大哥?”完全被我忽视的二哥在我一旁道。

“哦,见了。你们回来干嘛?”我的视线仍是在大哥身上,我对抛下我们的爸,妈和二哥心里有怨,见到他们也不怎么开心,每次回来给我们留下个念想又离开,三年不管不问,再回再见,要面临的还是分别,那他们不如不回,我和大哥不需要他们。

白裕山轻轻在我腿上拍了一下,我知道,大哥他对爸妈,二哥一点怨念都没有,甚至还甚是想念,他一向不许我对爸妈不敬,这是在示意我少说几句。

“你这臭孩子,怎么跟你二哥说话呢?村长给我们打电话说小山出了事,发烧烧糊涂了,爸这次回来带你大哥去平津市看看病,这不车刚到村里就遇上你大哥到药房买药,好像是跛着脚了,你怎么照顾大哥的啊?”爸有些责怪道。

“看病?”我听到这两个字眼,眼睛里一下子有了光,说话的态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和善地对爸道:“对不起爸,我太久没见你们了,有些认生了。”

三人走进院里,妈围了上来,拉着大哥的手哽咽道:“山啊,你哪里病了啊,妈在路上快担心死了。”

“我没事。”大哥拍了拍妈的手背,道:“进屋吧。”

“好好好,咱们赶紧进屋收拾东西吧,也别让你哥等久了,”爸说着拍了拍大哥的肩膀,亲自把他扶到炕上,坐下,道:“山啊,三年没回来看你了,你怨爸妈吗?你一向懂事,这些年照顾小祥辛苦了,你哪里不舒服告诉爸,爸亲自给你上药。”

大哥闻言,皱起了眉头,他摇了摇头道:“不怨你们。上药,自己来。”

“爸对你心里有愧,这么多年把你这不让人省心的弟弟丢给你,你辛苦了,你是不是也跟我们生了啊?别跟爸客气,爸想跟你亲近亲近。”爸说。

“不用,谢谢爸。”

“是腿不舒服吗?崴着脚了?我来看看。”爸弯下腰就要去抓大哥的脚踝。

白裕山咬了咬嘴唇,一脸难为情道:“爸,我屁股疼。”

“咳,咳咳咳。”我被大哥耿直的发言呛到了,我的脸“唰”地就红了,不等爸,妈,二哥提问就赶紧推着他们往外头走:“爸,妈,哥,你们快出去吧,大哥痔疮犯了,不好意思了。”

谁料大哥在我身后很不给面子地接道:“不是痔疮。”

爸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大哥,问道:“不是痔疮是什么?”

“我想让他发发汗退烧,给他多吃了些辣椒,辣着了,我以为他是痔疮呢。总之大哥脸皮薄,你们快点出去吧。”我不给大哥再发话的机会,连忙把爸,妈和二哥推出了屋子,关上了门。

二哥在外面不解道:“你怎么不出来?”

“我跟大哥熟,他啥样我没见过,我帮他看着点,你们就别管了!”我对着门吆喝了一嗓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炕边,扶着大哥的肩膀不安道:“是我把你弄伤的?”

大哥点了点头,道:“你也出去。”

我僵硬地站在大哥面前,心里难过的要命,脚怎么也不肯迈出离开的那步,我声音细若蚊蝇:“对不起,对不起,哥你别讨厌我好不好?”

“不讨厌你。但不喜欢你对我,做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脑子有病,我太疯狂了,我就是看不得你对那个寡妇比对我亲近,你明明答应我不会和她干,你食言了我才这么激动的。”

“我没有。”大哥忽然抬头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我没有。”

“没有什么?你没和她干?”

大哥点了点头。

“可是,可是沈玲她说你天天缠着她要,我就以为你们干了很多次了。”我感到难以置信。若是大哥什么都没做,我却这般误会他,还对他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我还有什么脸面待在这个家里?

“她编的。”大哥淡淡道。“你性子急,不给我机会解释。”

编的?听到这里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随之而至的是一股难以形容的庆幸,我顿时觉得自己变态到了极点,不仅没第一时间感到羞愧,反而在第一时间为占有了大哥的第一次而感到高兴。

我忍不住甩了自己两耳光,“扑通”一下跪在大哥面前,垂着头道:“爸妈来接你去平津看病,我就不去了。平津生活条件好,对你的病也有帮助,我也长大了,以后就不用劳烦你照顾我了。这些年,谢谢哥了。”

我边说,眼泪边“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我觉得我配不上这么好的哥哥,大哥他一个人含辛茹苦照顾我十几年,而我却如白眼狼般反过来伤害了他,我不敢抬头看他,也不配抬头看他。

“别这么说。”头顶忽地被人摸了一下,温柔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没有你,哥哪也不去。”

我的眼泪戛然而止,我吸了口气,有些茫然地抬起了头,我看着大哥的眼睛,还是如往常那样平静而温和的神色,我抿了数次嘴,口干舌燥:“我以为发生了这种事,你会不想再看见我了。”毕竟我强奸了你。我在心里补充道。

大哥罕见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在这世上,和你最好,没有你,没有我。”

“哥,”我爬到他脚边抱住他的腿,把脸贴上去,抽泣道:“以后你不喜欢的事我绝不再做,没有你,也没有我,你对我来说比爸,妈,二哥都重要。”

“嗯。”大哥吱会一声,却也不再回应,他完全忽视了抱着他腿弯子的我,侧过身子拉下裤子从小袋子里掏出刚买的药膏,扭开,挖出一团便往身后送去,他绷着嘴,却还是发出了倒吸气的声音。

“疼不疼?”

“疼。”白裕山也不回避。

我望着被白裕山扒下来的那一节比脸色略白的股肉吞了口唾沫,撑着炕站起身来,拿过他手中的药膏,道:“让我帮你,你自己弄不好,涂不匀。”

“还给我。”白裕山皱眉。

“昨晚就帮你擦了,病疾还不避医呢,更何况我是你弟弟,你一直照顾我,还不许我照顾你一次吗?”

“昨天,过去了。今天我说了,你也,出去。”白裕山有些急了。

“弄伤你是我的错,我现在想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不可以吗?”我也有些急了,大哥他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不想接受我的道歉吗?我坐到炕上,狠拉了白裕山一把,他重心不稳趴到了我的腿上,我望着他臀部两座凸起的小山,口中便如巴普洛夫的狗般分泌出了更多的唾液,我把手探到他的裤子里,将他裤子扒开,白裕山光洁赤裸的两团屁股便暴露在了我的视线里。

昨晚操他的时候光线不好,我看得不甚清楚,现在是大白天,从这个角度看那两团股肉是如此的肥美。我无法克制地开始幻想自己将脸埋进其中,用舌尖挑弄他股缝里那处吞下我整根鸡巴的屁眼时的场景,以至于出神到大哥喊了我好几次我才听清他说什么。

“别这样,小祥。”他说。

“别哪样啊哥哥?”我拧开瓶盖,挖了一团药膏,在指尖润开,一边往他股缝里探,一边道:“都说了哥哥自己够不到,够不到的事为什么弟弟不可以帮你?嗯?”

大哥被我堵得说不出话,可他的屁眼却在很认真地拒绝我,那处小口夹得紧紧的,不肯对我的手指松开一点口,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有些不耐烦道:“放松点,这样我没法给你涂药。”

“出去。”大哥挣扎着要站起来,我心里不快,竟然掐住了他的腰把他带到床上,从后面压在了他的身上,用膝盖把他的两腿顶开,使他的屁眼被迫暴露在我的眼前。

“很快的哥。”我说罢,将沾满药膏的手指刺入了那处小口,大哥挣扎了几下没扭过我,身子最终还是松了下来,我的手指一进入他的身体便感受到了他那独一份的湿热,药膏对手指起了很好的润滑作用,我没太费力便推入了两个指节进去,我顺时针在他的肠道里搅弄了起来,我这么做当然是为了帮他把药在屁眼里涂抹均匀,好让他走路不再像跛了脚那样难受。

“哼嗯。”白裕山的嗓子里忽然冒出了一声我从未听过的愉悦喘息,只这一声,便叫我一直压抑着的老二再也压制不住,顶着裤裆便站了起来。

我刚刚是按在哪里了?我连忙又顺着刚才手指移动的轨迹又按了回去,果然白裕山屁眼里有一处玄机,在我按到那里的瞬间,白裕山又是一声喘息,然后他的身子跟着抖动了一下。

“是这里吗哥哥?”我用指腹对着那处慢慢地研磨,另一只手在白裕山看不见的角度覆上了两腿间的帐篷。

“小祥,别,别按了。”白裕山的嗓音变了调,又沙又哑,还带着股勾人的味儿。

我一边大口呼吸,一边忍不住俯下身来,趴在他耳边问他:“哥哥这是什么反应?是喜欢弟弟这样对你但不好意思跟我说吗?”

我用膝盖顶了顶大哥的屁股,逼迫他的腿撑起一扇小拱门,我弯下腰去看,果然,大哥的身子被我勾起了性欲,我分明看到他一直盘卧着的肉龙在我面前直起了身来,就和我的一样!

“哥,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说。”我穿着粗气把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拉出,握在手里揉弄,道:“毕竟我们是亲兄弟,但是你别不好意思,我和你其实是一个反应现在,我也硬了,所以哥哥不是一个人。哥哥想要的话,小祥都会满足你的。”

白裕山却带了哭腔:“不要。”

“我知道这有悖纲常,但是我们都是男人,男人之间又不能搞出什么事,哥哥不用怕。”我在白裕山的屁眼里又摁了两下,补充道:“我们不让别人知道就行了。”

“哈,啊,哈啊”白裕山的喘息忽地重了起来,他的腰窝塌了,又顶起来,胯骨甚至还动了几下像是想让那根肉龙操到床上去,可没操几下,白裕山便瘫软在床上,大口喘起了粗气,我好奇地把他翻过来一看,只见白裕山的鸡巴上粘了几滴浓白,渐渐软了下去,我再往他身下的被褥上看,不禁倒吸了口气,我的哥哥竟被我按得射在了上面。

“哥,”我激动地趴到他身上,鸡巴与他刚软下的鸡巴贴在一起,抱住他的脸亲了又亲,道:“哥哥也喜欢我是不是?是不是?”

白裕山的眼睛里似是有些茫然,我知道他可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在我面前做了什么,毕竟他是抚养我长大的大哥,多少有些长辈之气在身上,我应该多给他一些时间,让他好好消化消化。想到这里我便又继续自顾自道:“我爱你,哥哥。白裕山,我爱你。”

白裕山的眼睛慢慢清明了些,他张了张口,哑声道:“我也,爱你。”

还欲再回应两句,那边门外却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是爸的声音:“小山!小祥!弄好了吗?平津有点远呢,要开一天车,再磨叽的话天黑也到不了了!”

“好了好了!”我连忙从大哥身上爬起来,将大哥从炕上拉起来,帮两人提好裤子,匆匆抓起一只毛巾将床上大哥留下的那滩浓白的精液擦掉。抹了数次,布面上却还是留下了些许白痕,但不明显,想必没人会发现。

大哥见我收拾好了,便去把门打开,爸,妈,二哥一起涌进来,张罗着帮大哥收拾行礼。

“小祥也去。”大哥道。

“小祥也去啊?”爸爸有些为难地抓了抓后脑勺:“家里地方小,睡不下啊”

我虽然没打算去,但听到爸爸亲口说出没想过带我去的话不免觉得有些心寒。我委屈地咬了咬牙,却听见大哥又说:“祥不去,我也不去。”

“害,你这小山,还是这么别扭!你弟弟马上都成年了,自己还能照顾不好自己?”妈妈帮腔道。

大哥拉起我的手又重复了一遍:“祥不去,我也不去。”

“好好好,行行行,服了你们哥俩了!”爸爸有些烦躁了,他点了根烟,在我们面前抽了起来,指着我的脸指挥道:“你要想去,就快点收拾,今晚我必须到家,明儿还得上班,别耽误事。”

呵,我就知道。我不禁想,抛弃我们三年的父母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没耐心,白裕山自己一个人去平津市,他们的家里,估计跟个外人似的,他本来就老实,他们要是以他不上班为借口欺负他,让他做全部家务怎么办?这个平津市我是必须要去了。

“这就去了爸,别担心,我们很快的,不会耽误你的事。”我难得和气道。可这背后却是委屈,白裕山和我即将寄人篱下,虽然这人是我们的父母,可我们毕竟多年不一起居住,去他们那里便是外人,外人之间自然是要客气些的。

爸妈对我的态度很满意,爸甚至还在收拾东西的过程中搭了把手。

带齐了东西,五个人在相对愉快的心情里上路了。

“大哥,咱们也有三年没见了,你想不想我这个弟弟啊?”车上,强行挤在我和白裕山之间说是为了联络兄弟情的二哥抱住大哥的胳膊道。

我嫌弃地看着他搭在大哥胳膊上的手,生出了一种将那只手打掉的冲动,白裕山只是我的哥哥,不是他白海河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便宜哥哥,从名字上就能看出,我和白裕山才是最亲的人。

“想。海,这些年,过得可好?”大哥却和我想的不一样,他亲切地叫着二哥小名,并对他微笑。

“好,我给你说,我这些年啊”

听着他俩打开了话匣子,我心里酸酸的,脑子也跟着跑了神,回避去听他俩的叙旧内容。好吧,我承认,白裕山他就是这样的人,我改变不了他,或许对他来说我和白海河是一样的,都是弟弟,他可以和我好,也可以和白海河好。

操。我咬了咬后牙槽,悄悄把脸别到一边去,我看着窗外飞快往后移动的高速护栏,眉头皱的紧紧的。我不想白海河在白裕山心里和我是一样的,最少,白裕山他要爱我多一些才行。

可是爸,妈都在车上,我没法讯问大哥,只好自己沉默着生闷气,听着他和白海河热络地聊天。年纪只有两岁之差的兄弟相处起来显然比年纪相差十五岁的兄弟来的更自然,他们有着更多的成年男人之间的话题,而白裕山与我说话时显然就是一副大人对待小孩的口吻,我知道他把我当孩子,甚至是他的儿子,他给我的爱与其说是兄长之爱,不如说是父母之爱,而我想要的,却是和他平等的那种,那种男女之间的爱。

我觉得我可真是够变态的。我一边这么想,一边又按奈不住地支起耳朵回去偷听他们俩的聊天,他俩有的没的又唠了一会儿,聊起了二嫂,二哥很自然地就把话题过渡到了大哥身上:“山啊,你是有看对眼的女人了么?”

我浑身的血液冰凉了起来,呼吸也不免重了些,我不敢看大哥,却感受到脸颊上似乎落下了大哥的视线,我听他犹豫了一下,道:“不说女人了吧。”

不说好,不说好。我的手不安地拽了拽裤腿,心想白裕山是担心我听了又会发作,所以才这么说的吗?

然而二哥却没打算放过他,我听见二哥紧接着说:“跟村长打电话的时候,村长说你在你们村一个叫沈玲的女人家里,你看她怎么样?”

我猛地抬头瞪了一眼二哥,二哥却是拿后脑勺对着我,我这一抬头却对上了大哥的视线,我一看到他温柔如水,平静如往日的目光便泄了气,我嘟着嘴弯下身子,把脸埋在膝弯里去,让自己忍住不去打断他们的对话。

“她还行。”大哥说。

我听见二哥不怀好意地笑了几声,然后在我背上拍了几下,道:“小祥,你大哥脸皮薄,你来说,他俩发展到哪一步了?”

我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二哥,不解道:“你指发展什么?”

“不是吧小祥,你天天在学校这么不关心我们大哥的吗?好歹山他给你洗衣做饭这么多年,怎么他有女人了你都不知道?你大哥都在人小沈家住那么久了,你也不关心关心他?”二哥没看出我的不悦,继续嘻嘻哈哈道。

“哦,沈玲啊。”我语气有些不善道。“总是让哥帮她干活,我见她欺负哥,我不喜欢她。”

“哈哈哈哈哈,小祥这你就不懂了。”开车的爸爸忽然插嘴道:“你大哥好不容易看对眼一个女人,帮人家干干活也是应该的,当年你爸追你妈的时候,可没少到她家帮忙掰玉米,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大哥通透,聪明着呢。”

妈也帮腔道:“是啊,我听村长说小沈把小山照顾的挺好的,俩人这一起住这么久了,小沈虽然结过一次婚了,但小山要是喜欢的话咱们家也不反对。”妈又看向大哥道:“你也不小了,山,等小祥开学我们送你们回来,咱们家向人家小沈提亲算了。”

“提亲?”大哥说这话时没看妈,而是看向了我,他的眼神是在询问,他在询问我是否会答应吗?

“你看咱弟做什么?咋着,你娶媳妇儿他还不乐意了?”二哥把身子一横,挡在了我们之间,让我再看不到白裕山的脸。

“不是,祥不喜欢玲沈玲。”大哥道。

“这你不用担心,你弟弟马上要毕业了也,高考完你就不用管他了,到时候考得好去上大学,考不好到平津市打工,小山你就留在村里好好和小沈过日子就行,和小海一起加油,争取让你爹我早日当上爷爷。”爸接腔道。

所以说我的意见在这个家里一点也不重要是吗?我握了握拳,心里自知理亏,大哥对我好,才会在意我的想法,才会在我威胁他和沈玲在一起就离开他时说出妥协的话。我知道我是个混蛋,可是,可是可是我竟想要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地混蛋下去,只要白裕山不和沈玲结婚,我也可以一辈子和他在一起,爱他,敬他,照顾他。沈玲会做的,除了生孩子我都会做,凭什么沈玲可以,我就不可以?

我难过地垂下了头,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正憋屈着,背上忽然攀上了一只手,那手的尺寸我不用回头便知道它的主人是谁,白裕山隔着白海河在我背上顺了几下,道:“等祥毕业,再说。”

“山,不是我说你,这是你自己的终身大事,小祥马上也是个大男人了,不需要你管了啊,再说了,你要跟你们村那沈玲结婚了,祥也多了个嫂子照顾他不是?你怎么想的啊?”二哥看了看我,又看向白裕山不解道。

“祥说不要小沈。”大哥耿直,直接把我卖了。

“我没说!”我有些恼羞成怒了,推开二哥看着大哥的眼睛有些埋怨道,他怎么能把我跟他说的话告诉别人?

“你说我和玲沈玲好,你就离开我。”大哥有些委屈,他说时垂了垂眸子。

“白裕祥!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开车的爸爸吼了我一声。“你大哥年纪大了,好不容易有个相好的,我不准你搅黄你大哥的好事,你没事儿威胁小山做什么!他实心眼子又疼你疼的紧,你真想你哥一辈子围着你转,因为你耽误了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幸福?”

“是啊,小祥,你怎么会耍这种小脾气?你哥是男人,结婚也是女的到我们家,他又不嫁走,你还怕他走了不成?”妈补充道。

“弟啊,大哥这么多年他不容易啊,你得懂事点。”二哥说。

“我”我抓着裤腿结巴了半天,口是心非道:“行,都听大哥的,我不管了。”

说罢我便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很快到了饭点,到了服务区,爸把车停在加油站加油,叫我们全部下车,到超市买方便面泡来吃,我跟着下了车,却是一个人走在队伍末尾,沉默着,一句话也不想说。

白裕山扭头看了我一眼,但很快被二哥搂着肩膀拉走了,我跟在他们后面,看着白裕山的背影,我的眼泪“吧嗒”一下掉了下来。我快速拿袖子擦了一下,低着头不让任何人看见。

走进超市,大哥看见我便招手问我:“祥,吃哪个味道?”

我摇了摇头,不言语,目光落在货架上漫无目的地看。

“不管他,小山你别惯着他了,瞧他那驴脾气,就该磨磨,饿了自己会拿,不饿拉倒。”爸恶狠狠道。

行,不吃就不吃。

“真不吃啊?”一行人坐在服务区石桌上等泡面,二哥见我面前空无一物,便问道。

“不饿。”我说谎了,我很饿,可我用绝食抗议,抗议他们抢走了我的大哥。

吃饭时大哥被妈和二哥夹在中间,爸虽和我坐在一侧心却也朝着对面的人们,他们围着白裕山嘘寒问暖了起来,我这才意识到我才是这个家里最不受待见的那个多出来的儿子。

我把手插在裤兜里,目无焦点地看着石桌上的坑坑洼洼,听着那一家子的欢声笑语,我终是忍无可忍,站起身道:“去个厕所。”

很好,没人说好,也没人说不好,可能都没空跟我说话,我默默地踢着鞋朝画着西装小人标志的建筑方向走去。

快走到时,后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我的手被另一只手轻轻握住,大哥的声音从耳后响起:“生哥的气了?”

我不想理白裕山,我讨厌他出卖我,讨厌他和抛弃我们的人那么亲近,讨厌他和白海河勾肩搭背,讨厌他几次三番想叫出玲玲那个名字!

我好嫉妒啊。

我脚下加速,冲进了厕所。

我找了个位置解裤带,白裕山在我旁边站好也开始解。

“饿不饿?不吃午饭,不行。早上,就没吃。”白裕山边在我旁边放水边道。

我听着他那边的水声,终是控制不住往那边看了一眼,其实我见过很多次白裕山小便时的样子,可和他发生关系后,还是头一回见,这次看他捧着的那话儿里吐出汩汩清液,我便无法控制地联想到早上他鸡巴上黏着白精赤着下身躺在我面前的样子。我站在便池前捧了半天尿不出来,低头一看,不禁暗骂一声自己没出息,竟看着白裕山又硬了。

我气鼓鼓地将东西收起来,在屁股上擦了擦手,道:“操,不尿了。”

白裕山那边刚止住水声,一只手还在提裤子,另一只手就马上伸到身后截住了我,道:“别走,和我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我本来担心他们对你不好才跟来的,看到你们那么亲,我觉得我是多虑了,我就不该来的。”我毫不犹豫地甩开了白裕山的手。

“抱歉,我不该,非要你来。”大哥小声道。

“啊?”我要被白裕山气笑了,他是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啊。也是,白裕山情商不高,和他说话必须要打直球,否则他就会听不懂。可是我脾气上来了,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自己耐着性子向他解释我究竟为什么生气,况且我生气的理由过于无理取闹。

“抱歉,你想走,就回去吧。”大哥怕我不懂,又说了一遍。“我帮你,买车票。”

“哈。”他还要给我买车票。我有些激动道:“你就这么急着,让我这个,烦人的弟弟走是吗!”

“我没有啊?”白裕山连忙摆手。

我明知道自己在撒泼,可还是任由着自己撒了下去:“你跟爸妈,二哥相处的多好啊,我看你们四个在平津市好好过日子算了。我回去自己高考完自己滚蛋,再也不打扰你们一家了!”

“祥,”白裕山他重重拉了我一把,我踉跄了一下跌进了他的怀里,他抱着我的脖子道:“哥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没有你,家不完整。”

“不不不,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好,会和你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再也没有人横在中间影响你们交往了。”我推他。仍在气头上。

“你为什么这样生气?”白裕山忽然说,他的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我想有家,也有你。”

“我不想有除了你以外人的家。”我看着白裕山的眼睛道。

“但是”

“但是?”我推了白裕山一下,狠狠握住他的肩膀,居高临下道:“但是哥哥和我想的不一样对不对?哥哥想有爸爸,妈妈,二哥,还有玲玲对吗?哥哥太贪心了。”

“我”

“哥哥,”我快速在他嘴角亲了一口道:“我可不像你一样贪心,我只要你就够了。”

“白裕祥,你在干什么!”

糟了,是爸的声音,血管里的血怎么凉滋滋的?

“你推你大哥做什么!”爸快步走来,将我们二人分开,我稍稍舒了口气,还好,他进来的角度应该看不到我亲白裕山时的样子。

“祥没有。”大哥为我辩解。

“小山,不要再惯你弟弟了,从现在起你不用在给这小子当爹了,现在他亲爹来了,你解完手的话就先出去和你妈,二弟他们聊会儿天去。”爸说。

白裕山犹豫着看了看我,还是选择听爸的话,离去了。

他刚一走,“啪”的一声,我的脸上便挨了爸一巴掌。

“白裕祥,我看你是一点也不知道感激你大哥对你的养育之恩!”

“嗯。”我被他一巴掌扇得脸麻麻的,可是我的心却因为大哥的离去而冷了下来,此时一点听爸教训的心情都没有。

“自打你出生,小山的心就全在你身上,从给你换尿布,到教你走路,你大哥就是你半个爹知不知道!”爸又说。

“知道。”比你知道,毕竟你那半个爹当得过于轻松,不过爽得哆嗦了一下,就当上了。

“知道你还这样对他!你哥小半辈子都围着你转,你还不知足,不知道感恩?他这种条件本来就不好找对象,有个愿意对他好的女人你知道有多难得吗!你不待见沈玲,那我问你,往后你哥老了谁来照顾他?”

“我。”我答得不假思索。

“呵,你别叫我笑掉大牙了,白裕祥,你会照顾人吗?你哥去趟你学校回来就出事了,你怎么那么能惹是生非?你都不知道害臊的吗?”

是啊,我都不知道害臊的吗?我把大哥害成那样,我怎么还能在他面前那么大的势头?无非是看他老实,好欺负吧!

我瞧不起我自己。

只听爸继续道:“小山在平津市治病期间你给我老实点,我跟你妈,二哥二嫂都忙,你不是说你要照顾你大哥吗?就从这次开始照顾吧,叫我看看你到底长大没有!”

我点点头,道:“好的爸,我一定把哥照顾好。”

“不准再欺负小山!”

“好。”

“不准再威胁小山找对象你就离开他!”

“好。”

“当个人吧白裕祥,你哥不容易。”爸拍了拍我肩膀道。

“好。”

从厕所出来,一家人又上路了,这回上路,大哥主动和二哥换了位置,和我坐在了一起,从兜里摸出两枚卤蛋,道:“没吃饭会饿,吃点,睡会儿。”

我抿了抿嘴,道:“谢谢哥。”

脑袋上很快落下了一只熟悉的手,在我头发上揉了几下,我心里一暖,撕开卤蛋大口吃完,靠在白裕山的肩头,捏着他的手道:“我错了。哥,我比谁都希望你过得好。”

“我知道。”

可我又不知道了。因为我比谁都不想哥有自己的婚姻和自己的妻儿。

过得好就一定需要妻儿吗?不一定吧,这么多年和弟弟两个人不也过得挺好的?

车上的时间过得很慢,爸和二哥交替着开,在服务区停靠了三四回,晚上八点多,我们终于到了平津市。

“开一天累了,去吃点烧烤吧?我们爷儿几个喝点?”爸把车开进一个叫鸿飞小区的地方,停好,对我们道。

“也行,那我上去跟晓娜说别做饭了,咱们出去吃。”二哥率先提着行李下了车,又补充道:“你们先去占位儿?还去孙记吧爸?”

“行,孙记老字号了,味道好,走吧小山小祥,咱们步行先去。让你妈跟老二回去拿点酒去。”

妈和二哥走后,爸带着我和大哥往小区对面的一个大排档走去,孙记海鲜大排档人声鼎沸,烧烤摊子冒着汩汩白烟被一个挂满了油污的大风扇往我们的方向吹,大哥脚还没踏进大排档就在原地站住了,他开始浑身发抖,身上哗哗冒冷汗。

糟了,大哥焦虑症又犯了。我连忙握住了大哥的手,将他搂在怀里。

“山啊,怎么不走了?”爸显然不理解大哥为什么忽然站住不动了,毕竟他一点也不了解他的儿子。

“焦虑症犯了,上次昏倒就是因为春华集市人太多,吓到了。”我一边熟练地搓着大哥手心一边道。

“什么?”爸一脸的不可思议,继而失去了耐心,他一把从我手里抢过大哥的手,道:“山,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晕的?真是被人吓晕的?你是我大儿子,胆子怎么能只有针尖大?还怎么给弟弟们做榜样?”

当我意识到爸想干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爸拖着白裕山的手快步走进了人群,并在人堆里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大哥却是愣愣地站在原地,也不坐下,看着花白的塑料桌布发冷汗,他表情凝固,手抖个不停。

“你别逼他!”我连忙抱住大哥的头,捂住他的耳朵,拿下巴蹭他的头发来安抚他,然后朝坐在塑料凳上的大肚男人吼道:“你根本不了解哥!大哥他就是不能来人多的地方!”

“我看是你不想让你大哥来吧!你看他这不站的好好的也没晕吗?”爸又拉了大哥一把,没拉动,于是他马上就恼羞成怒:“几年没管,你们哥俩被惯得是一身的臭毛病,大老爷们连人都怕还像什么样子!白裕山,你给我坐下。”

大哥虽被我捂着耳朵却还是听到了这个指令,他强迫自己移动了些脚步,慢慢把头从我怀里移出,哆哆嗦嗦道:“祥,坐。”

“不坐,哥,你不能在这儿,我们回去,我们回去吧,都怪我,饿了,忘了哥不能来这里,都怪我,我们快点回去吧。”我的声音里带了哭腔,我几乎是在同时哀求爸和白裕山。

“白裕山,坐。”爸厉声道。

白裕山抖着手拨开我,身体僵硬地扶着桌子一寸一寸地将屁股沉了下去,听话地坐了下来。

他的嘴唇已经发白了,眼神不受控制地到处飘忽,后背挺得笔直而僵硬,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成了没有表情。

“点菜,点菜。”爸对大哥听话的状态很是满意,朝服务员招招手,菜单也不看,就开始熟练地吆喝起了菜名,什么烤腰子,烤毛蛋,烤鱼皮,全是他自己爱吃的,这些味道重的脏器我和白裕山都吃不惯。

我坐在大哥旁边,在桌下捏着他的手,小声道:“哥,别逞强,咱们还是回去吧。”

白裕山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山啊,别板着个脸了,待会儿你二哥来了,你们弟兄俩陪你老子喝几杯,解解乏。”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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