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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那个叫聂承泽的中年男人是母亲再婚的对象,除了比自己父亲看上去有钱斯文一些,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优点,如果说非要有什么特别的,应该是他对自己母亲和自己都非常好,不仅让他从公立的学校转到了私立高中,还让他们母子从普通的集资房小区里搬到了那所总是路过像公园一样的别墅区里,天反覆地的变化让千日做梦都没有想到,尤其母亲的再婚离父亲去世仅仅隔了一个月而已,虽然为父亲抱不平,但是看在这位新的继父对母亲十分疼爱的前提下,千日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上一代的事情与他无关。

还有一位大了自己八岁多叫做聂闻川的男人,姑且得叫他一声哥哥,因为他是聂承泽的养子,现在从国外学成归来帮助养父他处理公司的事情,平时倒是很少跟他打交道,偶尔会在餐桌上见一面,多数时候他好像只是这屋子里的房客,鲜少能说上话,就算碰见了,对方也只是礼貌的职业化微笑,开始时母亲还会说让他们好好相处,后来也就不再提这件事情,反正他还有一段时间就可以结束课程,到意大利去继续完成学业,这是养父提出来的,知道他一直想去国外看看,因此千日更加觉得,母亲能嫁给这个男人真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你今天把学校的事情都处理完了,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多复习一下语言。”

聂承泽吃完早饭后叫住了准备去上学的千日,语气一如既往的严肃认真,似乎只有对母亲说话时才会和颜悦色一点,但相比对待聂闻川已经要好了很多,也许是因为千日在长相上与自己母亲有七八分的相似。

千日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想起同学们说了要替自己办个欢迎会,匆忙离开家门时没有注意到母亲在身后复杂的目光,以及手颤抖的将红茶都打翻了满桌。

等他回来时已经是

千日想了想之前聂承泽有提过希望他们好好相处,也想让自己将来跟着聂闻川处理公司事务,这样说来倒有些理解这样的安排,毕竟自己马上就要出国,一走就是几年,若不趁现在培养培养关系,以后进了公司真干点什么到底是尴尬许多。

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千日的想法是正确的,但除了这样的理由他再想不出其他什么合理的解释,也不是没试过想套点话出来,但这个聂闻川嘴巴严的很,千日试了几次没成功也就不再自讨没趣。

“喂,我累了,要不你给我讲讲那边的风土人情怎么样?”千日想到憧憬已久的留学生涯即将展开,虽然早就了解了不少那边的情况,但还是想从亲身去过的人那里得到更靠谱的说法,虽然某种程度他是想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严肃气氛。

聂闻川眼也没抬,凉凉地回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早知他不会老实接话,千日一把抽过他手里的东西,从桌子对面换成做到他旁边,一手揽着他的肩膀装作哥俩好的样子,堆起自认为最友好的表情,“还是先给我讲讲,就当是对弟弟的临别关照怎么样,哥哥?”

学校里他都是这样跟人拉近关系,尤其千日的皮相还算不错,男女都相对吃这一套,所以理所当然的用在聂闻川身上,不知是因为自己这个好弟弟的形象演绎的太逼真还是突然的肢体接触让聂闻川未曾料到,总之终于换得对方将视线重点落在自己脸上。

“没什么好讲的,如果你真的能出国……等你出去就知道了。”

千日真的觉得自己尽力了,这个哥哥难相处的模式堪比之前带自己班主任的那个老处女,尤其话里那句意义不明的——“如果你真的能出国”,让千日感受有些受到鄙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入学申请父亲说那边已经通过了,只要我如期报道就可以,还是说……”

晶亮的眼珠一转,千日收紧手臂,再度拉近彼此距离,趴在聂闻川的肩膀上,歪着头轻声道:“哥哥舍不得我?”

千日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所以压根没想到手腕被对方握住后紧接着感到阵阵生疼,再回过神来,整个上半身都被聂闻川反手压在桌子上,胳膊肘被以十分扭曲的姿势背在身后折起,脸紧贴在刚刚做过的那本习题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一丝慌乱从眼底闪过,千日强作镇定的侧着脸笑道:“开个玩笑,别这么认真……”

“父亲要我教导你的语言,别做多余的事情。”

聂闻川提起这个就让千日甚是不解,到底是谁从头到尾都在做多余事情。

“好像做多余事情的那个人并不是我才对,既然聂叔叔只要你教导我语言,那么一直跟盯犯人一样盯着我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话音未落,钳制自己的手已然松懈,千日翻身坐起,。

空荡荡的花房里除了几盆绿植和半开的玫瑰之外,再没有一个人的身影,千日简直要以为是撞见了鬼,但从不迷信的直觉让他不死心的在花房里仔细打量一番,终于发现,那个常年锁着的地窖大门竟然是开着的。他一直以为这里是存放工具的地方,但是宽阔的门口既没有太多灰尘,连锁子也很光滑,应该经常被人使用才对,丝毫不像上次园丁先生所说这个地窖已经很久不用。

千日张望了一下里面,昏黄的灯光弥漫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有点熟悉但又不太相似,如果聂闻川是故意要自己来这里,那他到底是下去还是不下去。

“怎么?不敢下来?”

聂闻川的声音从地窖深处传来,带这样一点蛊惑的味道,正正的戳在千日软肋上,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如果他真的死在聂闻川手上……不,这点他还是可以肯定,聂闻川不会弄死自己,至少,不会这样弄死。

深吸一口气,夜晚的湿凉让千日的精神高度集中,到底还是迈出了那一步。

台阶并不算太陡,可以供两个人同时上下,甚至越往下越开阔,开始还能听到自己的回音,等再走的深一点,脚步声就好像不怎么能轻易听到,墙壁也和他想象的不同,好像做过特殊处理,就算发生爆炸可能地面上的人也不会听到太大声响。

接下来,千日万分希望今天晚上看到的所有东西,都是自己的幻觉。

这些东西乍一看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仿佛是一些受刑的刑具而已,聂闻川带着一副雪白的手套站在不远处,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千日强作镇定,缓缓道:“你该不会是真的想囚禁我吧?这可是非法拘禁啊……哥哥。”

尴尬的笑意听起来十分牵强,千日的脸色惨白,他想转身离开这里,但是目光被地上的一抹深蓝色光芒吸引住,如果他没有记错,那是属于母亲丢失了好久的耳环。

“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些都是什么。”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千日退了一步,跌坐在楼梯上,手肘撑了几次没有将身体撑起来,看着聂闻川靠近自己,才跟被电击一样一跃而起,生怕他触碰到。

“我可以告诉你这些是什么。”聂闻川的笑意透着诡异,他是很少笑的,所以唇角微微勾起都让千日难以忽视,“但是……显然应该没有这个必要。”

那些刑具虽然不能全部认出来是什么,但是作为一个还算有常识的正常男子,同学之间也从不避讳这些,墙上一个个男人阳具的模型他到底还是能认得出来,加上聂闻川手上的鞭子……答案不言而喻。

“你果然是个变态……等等,你对我母亲做了什么?!”

抓起地上那只耳环,千日不敢去细想,瞬间鼓足了勇气揪起聂闻川的领子,“变态!你这个变态!信不信我杀了你!”

聂闻川也不生气,平淡的目光里和千日的怒容形成剧烈反差。

“放心,我没有对你的母亲做过任何事,只是负责善后工作而已。”

“什么……”

一阵恶心感让千日双膝发软,刚刚揪起来聂闻川已经耗费了他太多力气,眼前的人也开始模糊不清,从刚才就觉得这里的气味让他不舒服,现在这种感觉更加明显,渐渐从胳膊到指尖都失去了知觉,千日感到自己无法对准焦距,也抓不住聂闻川的衣服,只能任由自己跌坐在地上。

失去意识前,他仿佛感觉到聂闻川还对自己说了什么,但是他听不清楚……

再次醒来,千日的脑袋疼了两天,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哪里也不敢去,因为他不确定到底是梦还是真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母亲因为急性心脏病去世了,还没等和聂承泽一起回来,就先接到这个噩耗。

养父十分悲痛,用最隆重的仪式为母亲举办葬礼,那场葬礼上来了很多大人物,都是养父的朋友,足见他有头有脸的程度,这一切的突然转变让千日在葬礼上对着母亲的遗像发呆不止,明明前不久才在这里送走了父亲,现在竟然又在这里做同样的事情……

一句句节哀听在千日耳朵里讽刺不已,养父用白色手帕擦拭着眼泪,一边自责不该带母亲去海拔那么高的地方诱发了母亲的心脏病,这所有的所有都像是编排好一样,缜密又没有漏洞,他冷冷地注视着那个迎来送往的男人,跟他身边的养子,企图从那面具一样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聂闻川果然也注意到千日的不自然,与养父耳语几句后,走到跪在遗像边上的千日身旁,趁他还没有做出躲闪的动作之前,用只有彼此能听到声音轻轻说道:

“你相信么?”

千日一愣:“有话直说。”

聂闻川彻底没了声音,只是用唇形描述着他母亲到底经历了什么,以及心脏病这一点并没有错,但并非高原反应,而是过量的兴奋剂和……烈性春药。

聂家的那场葬礼成为了一场不小的风云,因为千日竟然企图殴打自己的养父,这条新闻在名媛贵族之间成为话柄了好一阵,后来听说聂承泽考虑到他可能是短时间内失去两位亲人压力太大导致的重度抑郁症,非但不计较,还好心安排他出国深造和疗养,也渐渐将这个话题淹没在其他八卦里,再没有人提起。

薄薄的肌肤纹理下血管清晰可见,与数月前相比,千日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他平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那尖锐的针管刺破皮肤,粉色的令人作呕的液体进入身体,明明心里叫嚣着抗拒,却有好像有什么东西蛊惑了全部神智,让他对那液体万分渴求。

不是毒品却比毒品更加可怕。

千日动了动指尖却没有力气,像是被注入了麻药一般,按照规律推算,他应该要过一个小时左右才能控制自己的躯体,而对面为自己注射的女仆脸上面无表情,如果不是眼神里流露出的那一丝丝厌弃和鄙夷,还以为只是个机器人。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认命了。”

聂闻川推门而入时,千日正坐在床边,整个人在白色的衣服里空空荡荡,眼神也是迷离的,好不容易把目光聚焦在三步之远的男人脸上,自嘲地勾起唇角。

“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横竖不是死就是疯。”

千日抬手,用指尖想去碰他,以前能够轻易拽住聂闻川的衣领,如今却只是浅浅划过都觉得身后沁出一丝丝虚汗。

“我看你的神智倒还很清楚。”

一把架起千日的身体,聂闻川让自己成为他整个依靠,闻到他身上淡淡甜腻的味道后,不由自主皱了皱头,细微的反应被千日用余光瞥到。

“很恶心对不对。”千日任由他扶着朝门外走,嘴里低声碎碎念道,“干脆给我再来点迷幻剂,彻底弄疯我随便你们折腾怎么样?”

这句询问比那味道更让聂闻川锁紧眉头,他一言不发的扶着千日继续走出门,只是步伐稍稍迟疑,似乎在配合千日虚软的脚步。

青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早没有当初少年该有的朝气,巨大的别墅曾经是他当做家的地方,如今不过是个灰色的牢笼,越来越靠近花房的时候,聂闻川清晰感觉到千日想挣扎,拒绝再往前走一步,嘴上无论多逞强,骨子里的畏惧出卖了他真实的想法。

就在要迈下楼梯的一瞬间,千日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缩在聂闻川怀中,嘴唇颤抖呼吸的气息够饶在他耳侧,微弱又无助,近乎哀求地令他止住动作。

“救救我……求你……”

搂着千日的手指跟他一样紧张到关节发白,聂闻川扭过脸接着底下透上来的光线,看到他连睫毛都濡湿了抖动,不由得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

“闻川,怎么还不下来!”

聂承泽低沉沙哑的声音乍然响起,伴随着来自地窖缩营造的回声,听上去更加森冷一些,千日没有从聂闻川那里得到回应,像是有所料到,他瞪着眼看了看扶住自己的男人,似笑未笑地推了推他,竟然主动移动腿朝下走,就算是聂承泽不催促,那些作用在身体里的液体也像是按捺不住了,连本来没什么力气的手脚也找到些感觉。

应该说,千日是用近乎匍匐地姿势爬到了聂程泽脚边,衣领由于过大,露出半个带着鞭痕的肩膀,一抬头,眼神表情全变了,谄媚讨好地弯起了眼睛,因为千日知道,除了这样做,他别无选择,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他懦弱的无法面对抗拒后带来的生不如死。

不是没有尝试去和那粉色的药水做斗争,那是一种违禁药品,只要被注射的人就会异常的身体燥热渴求性爱,普通的做爱都无法满足,应该说是一种会把人变成性瘾者的毒品,依赖性极强,也就是这个药品催使的自己母亲去世,现在当千日亲身感受过,就更加痛恨为什么他们会遭遇这些事情,多少次祈求这是个梦境,却在疯狂的痛楚里证明,这是最残忍的事实。

“主人……”

千日不顾身后聂闻川的眼光,他知道自己摇尾乞怜的样子比狗还不如,亲吻聂承泽时只要张嘴连口水都会不受控制的流出,更添几分痴态,皮鞋的尖端先是挑起他的下巴,接着就是突然狠狠一脚踹翻他,用鞋底的纹路踩在他胸口,隔着那衣衫粗鲁地碾弄千日带着乳环的胸口,钻心的痛感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千日却偏偏发出一声类似舒爽的呻吟,蜷缩着不逃不躲,任由对方蹂躏。

“谁允许你把你那肮脏的口水弄在主人鞋上,婊子。”

聂承泽手里夹着香烟,不远处聂闻川雕像似的站着,眼镜片上的逆光让他的眼神看不出透着什么,聂承泽透过烟雾,用下巴示意他过来。

“主人,啊……恩……疼……”

脚上的力道加重,千日有些承受不能,他吃痛的声音不同于女人的可怜柔媚,却更加撩动人心,从聂承泽粗重的呼吸声里就能感受到,他对千日的呼声十分受用。

“贱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你这婊子分明就很想我再重一点。”

凹凸地鞋底卡主了乳环的位置,即便是看不到也能从痛到麻木延伸出的感觉里猜到几分,那冰凉的东西应该是血,如果没有猜错,乳头应该已经破了,千日疼的声音也发不出,喉头像是被人用手掐住,好在很快他就被聂闻川从地上拖起来。

双手被高高吊起,只有小腿的肌肉拉到最长才能用脚尖勉强触地,刚刚的折磨让他额头上全是汗水,嘴唇上也是深深的一圈齿印,胸口因为被压抑太久而喘息着,即便是作呕的烟味让他不舒服,但他此刻更在意的是别的东西。

“如果你连疼都不知道了,那才可怕。”

聂承泽嘲弄的口气伴随他那张仪表堂堂的脸,说不出多讽刺,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私下里竟有这种嗜好,你情我愿倒也罢,显然自己的身份没有到那种地步,至少这些事,是打死他也不能算主动意愿。

迷乱的意识逐渐让千日如同做梦一般,他的眼前开始模糊,看不清楚眼角满是皱纹的聂承泽在用什么表情大量自己,唯独还算可以明确的,就是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正在剥离,没猜错的话,聂闻川正用戴着手套的双手将他的衣服撕开,露出那副肮脏的身体坦荡在他们面前,像是一道待人享用的菜品。

不断调整脚尖踩地的姿势,让他的身体在吊起来的束缚下摇摇晃晃,如果他还不算完全失去意识的话,那么聂闻川手上拿着的,应该是等下要灌肠的器具。

记忆力失禁的耻辱感让他无论多么去试着自暴自弃接受事实都会感到恐慌,骨子里残存的尊严让他终于坚持不住,想要张嘴出声阻止,却除了呻吟声什么也发不出。

“很期待吧婊子,今天就让你再试试更爽的。”

燥热……无法忍受的燥热……

千日的嘴巴大张,每呼出一口气都是温柔淫靡的气息卷着粘腻的嗓音,那种喉头耸动的饥渴感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满是煽情,心脏的部位如同有团火在烧,无论怎么去摄取空气里那并不多的冷意,都只能让身体更加躁动不安。

“给我……嗯……给我……啊啊……”

脚趾因为勉强撑住全身的重力在地面上磨的通红,但是那点红晕在身体整个的潮红之下并不显眼,尤其是沿着肌肉纹理蜿蜒的汗水,光泽饱满,况且体液里也散发着之前注射进去液体的味道,任何能够嗅到的人不光会被千日的躯体所蛊惑,更为他股子里的骚浪所吸引。

少年的躯体不如成年男子那般魁梧,但也精壮结实,发育期未能完全成熟的肉体也恰恰是最鲜嫩可口,聂承泽的眼神明显与刚才不同,千日的种种变化虽都在他意料之中,也并不比上次更好多少,但就是让他无比的爱不释手,比千日的母亲更让他痴迷,如果说对那个女人是因为还有一点感情因素的作祟,那么千日对自己而言,更多的是那种原始欲望,不受克制的想要狠狠蹂躏他,看他哀求,崩溃,被自己玩弄到昏厥,那种成就感是无法用语言所形容,非要定义的话,就好像千日天生带着一种特质,以前只是觉得他和他那个骚浪的母亲长相上有几分相似,现在看来,还好那个女人死的早,否则他险些把一个宝贝送走。

汗水挂在乳头上将那色泽看起来饱满非常,已经干涸的血迹让原本金色的乳环变成铜色,更加般配不说,也更让人想使劲去揉弄,而聂承泽也这样做了。

“不仔细看,还以为你跟女人一样出奶了,真是个骚婊子!”聂承泽揪着千日的头发让他扬起脸来,同时伸出舌头舔舐着汇聚了汗水的下巴尖,舌苔骚过肌肤时,千日的喉头就会狠狠抖动几下吞咽口水,此刻的他真是一点都禁不得如此对待。

“嗯……啊啊啊……住手……”

细弱的反抗声代表千日残存的理智,但这没有任何作用。

“还能说出这种话,看来应该给你多来点剂量。”聂承泽嘲讽道,“骚货,我看你挺喜欢这东西的,如果想要更多,不妨直说,我都可以给你。”

“啊啊——啊——”

他手上的细长金属棒的顶端带有微弱的电流,酥麻的疼痛感不会弄伤千日,却也让他足够痛苦不堪,眯起雾水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胸口无能为力,左躲右闪也避不开那东西顶在乳头上,尤其电流在乳环金属性的传到下,将刺痛感延伸至血液里,心脏都隐隐的被麻痹了,好几次他以为全身的血液即将停止流动,终于这样的折磨在聂承泽调高电流的程度后终于无法忍耐,开始还可以靠咬紧牙关不去顺从,如今便除了放肆的尖叫再不能有其他发泄。

单单是这样也就罢了,后穴被一个冰冷的容器撑开,已经濡湿的后穴传来肌肉被撑开挤压的感觉,接着就是液体被注入后穴,继而充斥在肠壁上,不等注射的东西从体内拔出,就已经领会到那液体在肠肉上渗透的感觉。

其实灌肠的动作聂闻川进行了很久,缓缓的好让灌肠液都作用进去,只是在千日感受到的时候,已经不能确切的去衡量时间,直到聂闻川把东西放到一边,开始用戴着手套的手揉捏他的臀瓣,好让他夹紧括约肌,不要浪费那些液体,千日才真正的知晓这种折磨才刚刚开始。

圆润的臀瓣没有女人那么多脂肪,但是摸起来的手感更具弹性,因为千日平时有慢跑的习惯,这良好爱好所成就的躯体如今却偏偏变成迎来各种蹂躏的催化剂。因为臀瓣在聂闻川手上,所以双腿压根离开了地面,变成重心压在了聂闻川身上,后半个全是汗水的背部都靠在聂闻川怀里,如果千日还有多余的心思去体会,就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声,只是这下现在全被聂承泽的折腾所掩盖,他竟然绕过乳头,改为将电击棒的顶端压在了千日的马眼上,那里聚集了众多敏感的神经,只是轻轻挨到,就让他的膀胱有一种被强制挤压收缩的感觉,身后的聂闻川甚至还将他的下体朝聂承泽送去,所以千日想靠躲闪来避开,毫无可能。

“要……要尿出来了……啊啊……”

千日思考不了太多东西,能在呻吟之余说出几分真实所想已是难得。紧闭起的眼睛不愿意去看对方那张可怕的脸,抖动的睫毛上带着过分刺激所逼迫出的泪水和汗水,嘴唇都咬破了,明知道他们不把自己逼到绝望边缘不罢休,潜意识里却还是想尽一尽最后的努力,哪怕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这样的折磨来平复身体里的淫欲。

“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张明明想要被人狠狠玩弄却还强忍着的脸,真是美味。”

聂承泽握住千日的阴茎,将电流暂停,把顶端直接堵住马眼,千日心里一紧,眼睛瞬间睁开,生怕如自己所想。

“不……等下……不要……啊啊啊!!”

他的抵抗慢了一秒,或者即便是说早了也不会阻止到聂承泽突然开启弱电流的刺激,同时聂闻川还用么指按住他尾椎的地方,千日疯狂的抖动躲无可躲,只能靠着被吊高的手拼命上拉自己的身体,可越是这样,聂承泽就像疯了一样开始大笑着不肯松开。

“叫啊!叫啊!使劲叫出声啊婊子!哈哈哈——”

聂承泽眼睛赤红,手指捏着千日的囊袋,好不吝啬手上的力道,他就是喜欢看千日这样,那张痛苦的脸简直美艳可口到不能自抑的地步,整个地窖里都是千日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肌肉已经逐渐不能受到控制,胳膊也坚持不了多久,瘫软麻木和一丝隐隐的快感让千日绝望,到底还能再挺几秒,后穴里翻腾着让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明知道保不住这最后一丝尊严的底线,但是那种想要释放想要堕落的感觉,就要这样占满全身,无比厌恶自己的同时,又涌上心头的期待,让他觉得可笑又可悲。

“差不多了。”算好时间千日的极限已经快要到了,聂闻川皱了皱眉提醒到对面的养父,“如果让他在这里就释放出来,可是很麻烦,您忘记之前他……”

“住嘴,不用你提醒!”

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虽然千日疯狂的样子很是诱惑,但让他就这样被吊着突破临界点确实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不满足地啧了一声后,停下动作,有点不甘心的打发聂闻川把千日弄到旁边的小屋里。

某种程度来说,聂闻川算是保留了千日心底最后的一丝底线,哪怕也许他仅仅是嫌脏他们会很麻烦,但千日宁可相信这是聂闻川对自己隐晦的怜悯,所以日后他们的关系转变,千日对他始终是无法像恨聂承泽那样去恨他。

像只畜生一样匍匐在地上,不能控制自己失禁的状态,可耻的爽意夹在自责里,哪怕这种感觉既让他十分恶心又不得不承认身体释放时所带来的感觉,但是膀胱虽然空乏了,阴茎还直挺挺的翘起着,不合常理地勃起让他并没有射精时候的那种爽快,抽搐地下体污秽不堪,千日不敢去看,自欺欺人地想要忘掉这副身体是属于自己。

聂闻川又对他进行了几次灌肠,直至千日的后穴排出来的全是清水才罢休,以至于最后千日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膝盖因为久跪又酸又软,聂闻川黑色的皮鞋就在眼前,千日几次抬起手指尖想要触碰,最后也不知是因为抬不起手还是什么,最终只是抬起头,用那姑且还算干净的目光,朝他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聂闻川不解,蹲下身来与他尽量平视,想看出这笑容背后的意思。

薄薄的嘴唇因为忍耐啃咬变得深红,加上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让千日的五官明显看上去与以前大不同,只是到底眼里的神色变了。

千日一勾唇角,瞟了眼聂闻川手上的手套,从一开始他就是这样隔着手套触碰自己,“你也觉得我很脏是不是?”

“没有。”

聂闻川

“不行……啊啊……不能再……啊啊……放过我吧啊啊啊——”

千日的下体本就是大字形分开,中间用作排泄作用的肛门处却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朝里面狠狠塞着,聂承泽的动作乍一看不算粗暴,但事实上,只是因为千日的体内已经被塞入不少小球,满满的再也容不下那根假阳具。

一呼一吸之间,肌肉的蠕动让体内的小球也跟着变换摩擦,被柔软的肠壁搅弄着翻滚,带来强烈的刺激感,尤其那些特质的小球带了些许温热感,这让本就觉得体内有火在烧的千日感觉下体像是要被点着一样,聂承泽还偏偏要用那根假阳具龟头的部分顶在肛门入口处摩弄,时刻让他以为自己的下体就要被像

紧致的后穴绞住了狠狠贯穿开身体的肉棒,囊袋拍打会阴所带来的细微快感在股沟间无限扩大,一丁点的刺激都能让千日得到翻倍的快感,尤其现在除了聂闻川本身的那根肉棒还有一根不小的电动按摩棒也挤进来,这让本就必须使劲才能操开的后穴在抽插过程中增添不少难度。

聂闻川本还能控制自己腰部挺动的动作,明显聂承泽突然有此举动让他很是不适应,但又没有办法,只能尽量用一己之力不让动作太大,生怕弄伤了千日,可惜他的这份怜悯千日暂时无法察觉到,他的四肢都像是被抽走了神经力气,尖叫导致他眼泪口水横流,脸上狼藉一片,他不认为自己现在还能被称为是一个人,顶多就是玩物,或者说大脑暂时还不允许他思考太多,翻来覆去脑海里翻腾着的都是关于填补身体欲望的字眼。

“啊啊……要裂了啊啊……不能再进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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