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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左慈]不要乱捡东西

 

你之前还觉得小鸦那反应是不是有点太夸张,结果第一次见到他时,也忍不住多看几眼。月光下的蜉蝣,藏身于阴暗潮湿处,朝阳一现,便凋零。

你与他之间总像是隔着一层茧,似是亲密,又万般疏远。

文丑极少失态,每一刻一时都伪装着温和冷清。见别人是这样,见你亦然。

直到那次,明明已经叫你走了,反正不过是身份卑微的蜉蝣,被碾入泥水也不会有人怜惜。连他自己也不会在乎。

一团撕裂周围的橘色火光,将天幕都烧起来,他看见太阳里,有一个年轻的亲王朝他伸出手。

滚烫的肌肤,空气灼烧肺腑。

蜉蝣从此化为灰烬,飞蛾从茧房破出。绕在散发着光辉的太阳身边,即便是灼伤,焚身,也要用着残缺的躯壳靠近。

你们的关系这才得以缓和,至少那双眸子在看向你时,多了几分纯粹干净的柔和。

他说,若是与母亲在那时能遇到和殿下一样的人…会不会和现在不一样?

或许也只是将悲剧延迟,门阀贵族势力不减,乱世得不到平定,所有不公的后果都要百姓承担。

屋内很静,忽的一阵树叶摇晃婆娑,滴答滴答,先是两声水击青瓦发出的清脆,随后连绵不断的,汹涌而湍急的雨敲打地面。

窗边的烛火忽明忽暗,虚弱的像是下一秒将灭。

漂亮的眸转向窗外,他手指搭在脖颈处,明明是在屋内,你却觉得这倾盆大雨分明是打在他身上。

他呼吸湿漉漉的夹杂着凉意,屋内茶香被雨腥覆盖。你往他身边靠靠,问他可是脖子上的旧伤又疼了?

文丑不喜别人碰他,特别是脖子。明明是他说疼,你才说要给他揉揉,手刚抬起来呢,人家就不动声色的躲开,阴阴柔柔和你说还是算了吧,碰过他脖子的人脑袋都掉插在木桩上的。

“殿下想看看吗?”文丑站在你面前,弯腰拉过你的手放在孔雀翎羽编织的颈带上,火光在他眸中闪烁,愈发微弱。

可以吗?

稍犹豫,那美人儿便将手松开,嗓音也冷了几分:“罢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几乎同时,你着急下一把抓住他的颈带,脖颈被紧紧捆住,文丑轻喘一声,窒息促使那美艳的脸飞上霞红。

啪,颈带应声而断。

像是蜈蚣般狰狞的伤疤爬在修长脖颈,你呼吸微颤,一时竟不敢有动作。

翠眸仔细盯着你,若你流露出什么厌恶的情绪,敢保证以后小孔雀再也不会向你开屏。

你只是想将他搂进怀里,紧紧抱着,亲吻他,可这些只是借醉做过,酒醒你假装不记得,他也从不提起。

视线停留在他旧伤,明明平静都像是无风的湖面,没有厌恶,也没有对弱者的同情。

你觉得他是不需要同情这种东西的,只是一种安静的平等对待便足够。

但这并不妨碍他觉得这道目光好似要将他灼穿。

还是在意的吧?

那样的出生,不堪的过往。

文丑胡思乱想着,被你一句“还疼吗?”打断。他眨眨眼,献媚般调笑,笑意不达眼底:“殿下觉得呢?”

抚摸着凹凸不平的伤疤,文丑是懂怎么叫你心疼的,这会儿蹭着你的手,眸中暗暗,惹人怜惜。

手往前一揽,劲瘦的细腰几乎不带一丝赘肉。他没站稳,顺势跌坐在你怀里。

耳边惊呼一声,你的唇已经细细吻上他的脖颈,一寸一寸,温柔的带走那些痛楚。

放在他腰上的手紧紧,你带着笑意的眸子与他对视:“想我了就直说嘛。”

他理理秀发,漂亮的辫子甩在胸前:“说管什么用,殿下身边那么多美人,哪有心思对付我。”

哎呀,这雨里怎么夹杂着酸味呢。

“怎不戴我赠你的发饰?”绕过致命的问题,你把玩他的秀发,指尖在青丝中穿梭。

“戴给有心人看的,可惜那人久久不来。”明明话里没带一丝嗔怒的意思,但你还是不免缩缩脖子,认般凑过去亲亲他的唇角。

“最近公务繁重,我不是有意要冷落将军的。”

“那之前呢?不也处处躲着我?殿下不会想说那次仅仅是因为醉了?”他指的是你应酬带醉回来,脑子短路走进他房内,把他睡了的事。

是,不仅亲了还睡了个爽。

有部分确实是因为意识不清醒,但想睡他是真的。

谁知醒来你侧头便看见那在睡梦中也分外冷艳的脸,差点心脏都蹦出来。大清早提着裤子蹑手蹑脚跑路。

以文丑的性子来讲,你哪天在床上一命呜呼都是意料之内。

但什么都没发生,对这件事他不开口提,你也装傻当不知道。

你心里过意不去,于是隔三差五给他送去绫罗绸缎和一些墨家的小玩意儿。

他生辰那天,你送去一份特殊的礼物。

是用金丝,珍珠与蓝宝石交织而成的发链,下段缀着仔细寻来的孔雀翎羽。

你亲自为他戴上,金色与鸦青相互映衬,为他增添几分贵气来,叫这本就妖艳的容颜更蛊惑人心。

殿下喜欢,文丑戴给殿下看好不好?文丑将下巴放在你的膝上,整个人跪坐在你面前,看着你笑,浑像是吸人精魄的妖。

于是你稀里糊涂的又和他滚了一次床单。

“我…”回到现在,面对他的反问,你一时语塞。

微凉的指尖擦过你的唇角,他捧着你的脸,将额抵在你的额上。

呼吸扫在脸上有些痒。

“那天…我刚睡下。”两人之间的距离暧昧,近在咫尺都美貌叫你有些头晕脑胀。

刚睡下…也就是你夜袭的时候文丑还醒着。如果不是他默认,你根本不可能得手。

窗外吹来一阵带着湿意的风,将蜡烛彻底熄灭。

“殿下,雨势今晚是不会停了…”耳边是他刻意压低的呢喃,暧昧至极:“要留下来陪陪我吗?”又是一道闪电,窗外透出剧烈的光。

这可是你说的,文丑。

手放在细腰上,你将他打横抱起,往榻上走。

闪电后的天彻底暗下去,仅有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泄下,落了一屋子白。

月光将两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拉长,投射在泛黄的墙面。

衣衫已褪去,文丑的身体是极为漂亮的,无论是体态还是色泽,每每挥起长戟,都像是拉满的弓。

你覆身而上,他目光灼灼。

指尖从脖子滑至小腹,一路上游走过一道道泛粉的伤痕。你不觉得这些痕迹有损这美色,反而像是缀在他身上的花。

俯下身与他相吻,那小舌似毒蝎的钩般,缠着你占领他每一座城池。

温柔缠绵,像是剥去荆棘后的本质。

直到呼吸有些不畅,你才放过他,唇分开牵出一条细细银丝。

再落下吻在他上下滑动的喉结,轻轻吮吸着,舔舐那道疤痕。

文丑怕痒,吻落在腰上,美人儿一颤,新叶露水滴落。

贝齿往紧致细嫩的皮肤下留上咬痕,痒的狠了,便轻笑着扭腰要躲。

“别动。”你按住他的腰身,黑暗中一双棕眸隐隐泛着光。

除了暗涌的情欲,还有眸底属于高位者的野心。

呵~狐狸露出本性来了。文丑眯眼,鸦睫颤动。

湿漉漉的吻留在他下腹却迟迟不继续。

文丑呼吸急促,腹部剧烈起伏着,你吻过的地方都泛着动情的红。

你刻意避开了那渴望触碰的地方,扶着他的长腿,张口不轻不重咬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上。

“啊…!哈…轻点儿…”他倒吸一口凉气,想要合腿却被你稳稳按住动弹不得,只得努力撑起上半身看你。

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腿间拱来拱去,嫩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你的标记。

微微的刺疼中,被咬着的地方仿佛火烧,又烫又痒。

早已挺立的性器也随之颤动,硬的有些疼。他让你摸摸,可你就想欺负他,故意不去搭理。

小孔雀只好自己抚动,擦过顶端时,带起粘稠的丝。

抓住他的手,你坏心眼的用衣带将文丑的双手捆住。

上挑着的凤眼满是情欲,他扭扭腰,摸又不让摸,腿也不让蹭,身体像是搁浅干涸的鱼。

“你可知男子身上还有一处敏感点?”你在他耳边吹气,贝齿轻咬他的耳垂。

文丑美人身体是极为敏感的,腰,脖子,或者是耳朵都是他的弱点。

只是挑逗一番,人已化为一汪春水。

被点燃的身躯渴望抚摸,他往上挺挺腰,想要贴近你一些。

探向紧闭的后穴时,你明显感觉他身体僵了僵,但很快便含笑着轻喘:“哈啊…啊哈哈~呼…殿下可真是恶趣味。”

绕着紧实的穴口轻按,有了上次血的教训你懂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耐心做扩张,直到紧闭的穴口总算可以扒出一道小缝,能插入一根手指,你才放心的将修长的手指沾沾他前端流出的腺液作润滑往里送。

温柔的穴肉吸附着你,浅浅抽插一番,轻松找到了书里面所说的男人的穴心。

原来他这么浅。

往那一块栗子大小富有弹性的凸起戳,肉穴深处便会涌出一波爱液,你觉得差不多了,再加一根手指进去。

没动两下,便听见娇嗔:“唔…疼…”

你一惊,抽出一些,指节上亮晶晶的附着一层水渍,没见落红,抬头却看文丑笑吟吟的,唇微张吐着气,面色绯红,哪有疼的样子。

就赌你会心疼他是吧。?

文丑腿盘着你的腰,沉下身将你的手指吃的更深:“嗯哈…紧张什么?逗你的…啊…!”

这还是你第一次在咒术没有发作的清醒情况下做这种事。本身上次见血就足够给你留下阴影。

在你愤愤塞入第三根手指后,他不笑了,只是小口喘气,放在你腰上的腿也绷紧。

“不是不疼吗?夹这么紧作甚?”放在他体内的手指搅搅,房间里回荡着咕啾咕啾的水声。

文丑的穴心很浅,几乎是勾勾指便能碰到,特意剪短修工整的指甲往他穴心上刮几下,就能得到一声尾音带颤的呻吟。

你很中意他那双腿,修长笔直,执行任务时双腿交叉,总让人浮想联翩。

特别是那圈腿环,微微陷入柔软的肌肤,说不出的色气。

几乎每一下都是将整个指节没入再抽出至指尖,你扣穴的技巧是越发好了,特别是止不住的淫水将你整个手掌打湿时,简直成就感拉满。

平时总打理好的秀发散乱,在榻上铺开,像是流水。

“嗯哈…!啊…”双手被束缚,承受不了时文丑只能颤抖着将腰挺起来,想要脱离那恐怖的攻势。

但你通常会按住他的下腹,让他又狠狠的坐下去发出一声不知是呜咽还是笑的惊喘。

衣服上的串珠不合时宜的随着动作碰撞清响,你来了心思,将珠子从衣服上扯下。

宝石制的串珠每一颗大抵有食指中指并在一起那般大,提着珠子在他面前晃晃。

文丑懂了你的意思,将腿再分开了些:“殿下从哪里学的这些东西…噢~是和那个新来的美人儿试过了?”他说的大抵是张合。

小张将军确实是个美人儿,身上总是带着花香,不时顶着一张单纯的像小白花似的脸爬你的床。

导致有时候早上起来左手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进来的马超,右手躺着香香的小白鼬。

而你,纯纯是被热醒的。

不知是不是你沉默的太久,身下美人冷笑一声:“看来是说对了?”

咳,正事要紧,现在眼前不就摆着个大美人儿,师尊说得对,办事要专心。

带着安抚的意味与他交换一个吻,啃啃脖子,咬咬锁骨,给美人儿亲高兴了,眉头舒展开,你才继续你的伟大事业。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将手指从湿润的穴口抽出,就着淫水轻而易举的往穴里面塞了三四颗珠子。

“呃哈…”下腹早已被你扣弄的酸涩一片,冰凉的珠子一颗颗塞入,小腹和穴道内都胀的不行。

文丑夹紧你的腰,哑着嗓子说不要了,胀的难受。

你将手放在他下腹轻轻按压一番,隔着一层皮肉能摸到珠子一颗颗的质感:“才吃下一半就不行了?”

“殿下…殿下何不…自己试试…?呜!”又用指尖顶进去一颗,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开到微微发白,身下人挣扎无果,只能绞紧穴不让你再塞。

你怎么会让小孔雀受苦呢?

所以趁着他绷紧身子,你拽住串珠往外狠狠一抽,串珠带着粘稠的水半空划过一道弧,每一颗珠子都碾过穴心。

“啊…!嗬…哈啊!呜嗯…哈啊…”文丑仰呻吟徒然拔高,腰部不住往上挺,腹部和大腿根都随之剧烈痉挛,玉茎泄出的浓稠全数浇在他身上。

水淋淋的穴口像是在呼吸般张缩,糜红的肠肉也被微微带出来。

抽出的珠子滴滴答答往下落水,为了堵住那流水不止的小口,你贴心的又将珠子塞了回去。

才刚刚高潮过,文丑只觉穴心都被磨的肿胀不已,白皙的手腕也因为挣扎而被衣带勒出一圈红,火辣辣的疼。

珠子上留着他的体温,完全被操开的穴再吃下串珠就方便多了。

仍在痉挛的穴口又被塞入珠子,文丑用膝盖顶顶你,脸上带着潮红:“不要…不要塞了…”

你停下手,两指并拢拍拍他的穴口,从珠子之间的间隙又涌出一波清液来,把床单浇湿大片:“好。”

只是答应不再塞了,但可没说过要拿出来。

手指硬生生与珠子挤在一起,你拨弄在他体内的圆珠,转动着在穴心上碾过去碾过来,引得文丑一阵爽到极致的惊喘。

另一只手从他褪在一旁的衣服上取来一支孔雀翎羽,捏着根部转转。

那双碧眸已然有些失神,每一下抽插都叫他战栗,诱人的声音透过雨幕,你似乎瞧见窗外有人影闪过。

或许是树影。

沾着精水,你一手扶住那挺立,一手快速进出几下,铃口大张吐出透明的腺液,你忙将羽毛根插了进去。

小小的甬道比你想的要湿润,连同些许羽毛尾部的绒毛也能插入。

转动羽毛,绒毛在甬道里扫来扫去,文丑惊叫着连喊好几声殿下,你都充耳不闻,直到那漂亮的腰又无意识往上挺,你死死按住羽毛才没叫他射出来。

玉茎已憋的有些发红,你松开手,拍拍他的腿叫他转个身趴着。

文丑被你折腾的腰酸腿软,闻言撇你一眼,虽然一双眸水雾弥漫没什么攻击性就是。他慢吞吞蹭着翻了个身,按你的话照做,纤细的腰下塌,浑圆的屁股往上挺。

活像是发情求欢的猫。

手指再次没入软烂的穴,勾住珠子,肠肉已是被操弄熟了一般,吸附着你的手指,又将珠子吞的更深。

你伸手拉住他的辫子,缠住纤细的脖颈,像是牵马绳一样往后拉,迫使他仰头。

窒息将感知放大,文丑能感觉到你的手指在穴道里抽送,指尖轻刮过前列腺,快感如同浪潮将他席卷。

“哈…哈…”身体本能寻求氧气,他张着唇,脸色因缺氧绯红一片,微微上翻的眸子如同蝶翼颤动。

穴肉绞的更紧,手指动动都有些困难。

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唇角滑下,文丑只觉得眼前朦胧,大脑无法思考,辫子勒的脖子上的伤隐隐作痛,喉咙里无意识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抽出串珠的一瞬间,松开辫子,你将羽毛也拔出,来不及躲手上沾上了灼热。

文丑大脑里像是在放烟花,剧烈的快感叫他快要晕厥,腰腹痉挛着,你几乎要按不住他。

大开的穴口一股一股涌出淫水,身下的布料被浸湿大片,看起来像失禁了一样。

凑上去安抚性亲吻他失神的眼尾,湿漉漉的吻带着些许咸味。

文丑好一会儿才找回呼吸,动动指,抬手拎着你的后颈,将你从他脖颈处提起来。他喘着气嗓音暗哑:“还咬,弄疼我了。”

“好好,我不咬,亲亲,亲亲就不疼了。”你扭扭脖子,挣扎着又扑向他。唇在脖颈上的勒痕上蹭蹭,啵啵几口,指腹摩擦着他的旧伤,耳边都是他的喘息。

耳边剧烈的心跳不知是谁的。

一面同他缠绵,一面将手放在他有些红肿的穴口,绕着穴口打转,他按住你的手眯眼:“殿下还不够?末将没能让殿下尽兴?”

“怎会,自然是…尽兴了。疼不疼?刚刚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你和我说我就会停的。摸起来好像有点肿了,我去拿药。”你说罢便要起身,又被他一把拽进怀里。

“不疼,说好的陪我,殿下要反悔?”

“没有,我是想…算了,我不走。”毕竟给人上了,你只能顺着毛摸,揽住纤细的腰肢。他的衣衫早已凌乱的被扔在一旁,而你除了衣服上有些皱,发冠被扯落,穿的算是完整。

游走过一个个暧昧的痕迹,他拉着你手往脖子上放:“你猜…颜良若看到这些,会是什么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

红着脸和你说要善待文丑,然后商量什么时候婚嫁,要你一定负责。

暴雨下了一整夜,直至清晨才听见鸟鸣。

你小心从他怀里钻出,蹑手蹑脚下床,捡起发冠,整理一番仪表

用被子将那一抹春色遮好,小孔雀在睡梦中看起来倒格外温顺。

忍不住又亲亲他的唇,你方才悄悄离去。

清晨微凉的风吹过燥热的脸面,脑子一下子清醒许多。

等等,你昨晚是不是和陈登有约来着?

等等,你好像答应了下雨天要去文和那?

文丑本就睡眠极浅,风吹草动都会惊醒他。睡不好,梦里也总梦魇,但倘若你在身旁,他或许睡个好觉。

可惜书房总是人潮人海的,像是程昱的锅,稍微来晚点你身边的位置就被占满了。

于是他就抓着你书房办公且心情不佳时来访,别人都自觉避开的时段,他偏爱这个时候静静伏在桌上,陪你办公。

你本来在气头上心里窝火的很,瞧见身旁的那人,拽着他胡乱亲几把,美人笑盈盈的望着你,唇都有些被咬破,这会儿你是气也消了,魂也丢了。

你一走他便从床上起身,靠在床头,指尖抚过唇瓣,上面似乎还留着你的体温。

被子滑落,露出一身的红紫,星星点点,手不自觉掐住自己的喉咙,溢出几声愉悦的呻吟。明明很讨厌别人碰这丑陋的地方,但却依恋你带来的欢愉。

你直白的爱意与欲望,在他身上浓墨重彩的留下标记,想带你回即墨远离这些杀戮。

可他清楚,你不会走,你是爱苍生之人,有自己的道要走,墨家兼爱非攻,却也不是你的道。

罢了,那就叫他这只蜉蝣,能做更多事吧,做你手中锋利的戟,断了也无妨。

想到带着皮套的冰凉和皮套之下你指腹的温度,文丑眉眼弯弯,唇角扬起。

连他这种黑暗里的死士,也感受到了光,叫这快要发霉的日子也生出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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