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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文丑]夜雨(指J拉珠长辫绕颈)

 

“殿下…殿下何不…自己试试…?呜!”又用指尖顶进去一颗,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开到微微发白,身下人挣扎无果,只能绞紧穴不让你再塞。

你怎么会让小孔雀受苦呢?

所以趁着他绷紧身子,你拽住串珠往外狠狠一抽,串珠带着粘稠的水半空划过一道弧,每一颗珠子都碾过穴心。

“啊…!嗬…哈啊!呜嗯…哈啊…”文丑仰呻吟徒然拔高,腰部不住往上挺,腹部和大腿根都随之剧烈痉挛,玉茎泄出的浓稠全数浇在他身上。

水淋淋的穴口像是在呼吸般张缩,糜红的肠肉也被微微带出来。

抽出的珠子滴滴答答往下落水,为了堵住那流水不止的小口,你贴心的又将珠子塞了回去。

才刚刚高潮过,文丑只觉穴心都被磨的肿胀不已,白皙的手腕也因为挣扎而被衣带勒出一圈红,火辣辣的疼。

珠子上留着他的体温,完全被操开的穴再吃下串珠就方便多了。

仍在痉挛的穴口又被塞入珠子,文丑用膝盖顶顶你,脸上带着潮红:“不要…不要塞了…”

你停下手,两指并拢拍拍他的穴口,从珠子之间的间隙又涌出一波清液来,把床单浇湿大片:“好。”

只是答应不再塞了,但可没说过要拿出来。

手指硬生生与珠子挤在一起,你拨弄在他体内的圆珠,转动着在穴心上碾过去碾过来,引得文丑一阵爽到极致的惊喘。

另一只手从他褪在一旁的衣服上取来一支孔雀翎羽,捏着根部转转。

那双碧眸已然有些失神,每一下抽插都叫他战栗,诱人的声音透过雨幕,你似乎瞧见窗外有人影闪过。

或许是树影。

沾着精水,你一手扶住那挺立,一手快速进出几下,铃口大张吐出透明的腺液,你忙将羽毛根插了进去。

小小的甬道比你想的要湿润,连同些许羽毛尾部的绒毛也能插入。

转动羽毛,绒毛在甬道里扫来扫去,文丑惊叫着连喊好几声殿下,你都充耳不闻,直到那漂亮的腰又无意识往上挺,你死死按住羽毛才没叫他射出来。

玉茎已憋的有些发红,你松开手,拍拍他的腿叫他转个身趴着。

文丑被你折腾的腰酸腿软,闻言撇你一眼,虽然一双眸水雾弥漫没什么攻击性就是。他慢吞吞蹭着翻了个身,按你的话照做,纤细的腰下塌,浑圆的屁股往上挺。

活像是发情求欢的猫。

手指再次没入软烂的穴,勾住珠子,肠肉已是被操弄熟了一般,吸附着你的手指,又将珠子吞的更深。

你伸手拉住他的辫子,缠住纤细的脖颈,像是牵马绳一样往后拉,迫使他仰头。

窒息将感知放大,文丑能感觉到你的手指在穴道里抽送,指尖轻刮过前列腺,快感如同浪潮将他席卷。

“哈…哈…”身体本能寻求氧气,他张着唇,脸色因缺氧绯红一片,微微上翻的眸子如同蝶翼颤动。

穴肉绞的更紧,手指动动都有些困难。

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唇角滑下,文丑只觉得眼前朦胧,大脑无法思考,辫子勒的脖子上的伤隐隐作痛,喉咙里无意识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抽出串珠的一瞬间,松开辫子,你将羽毛也拔出,来不及躲手上沾上了灼热。

文丑大脑里像是在放烟花,剧烈的快感叫他快要晕厥,腰腹痉挛着,你几乎要按不住他。

大开的穴口一股一股涌出淫水,身下的布料被浸湿大片,看起来像失禁了一样。

凑上去安抚性亲吻他失神的眼尾,湿漉漉的吻带着些许咸味。

文丑好一会儿才找回呼吸,动动指,抬手拎着你的后颈,将你从他脖颈处提起来。他喘着气嗓音暗哑:“还咬,弄疼我了。”

“好好,我不咬,亲亲,亲亲就不疼了。”你扭扭脖子,挣扎着又扑向他。唇在脖颈上的勒痕上蹭蹭,啵啵几口,指腹摩擦着他的旧伤,耳边都是他的喘息。

耳边剧烈的心跳不知是谁的。

一面同他缠绵,一面将手放在他有些红肿的穴口,绕着穴口打转,他按住你的手眯眼:“殿下还不够?末将没能让殿下尽兴?”

“怎会,自然是…尽兴了。疼不疼?刚刚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你和我说我就会停的。摸起来好像有点肿了,我去拿药。”你说罢便要起身,又被他一把拽进怀里。

“不疼,说好的陪我,殿下要反悔?”

“没有,我是想…算了,我不走。”毕竟给人上了,你只能顺着毛摸,揽住纤细的腰肢。他的衣衫早已凌乱的被扔在一旁,而你除了衣服上有些皱,发冠被扯落,穿的算是完整。

游走过一个个暧昧的痕迹,他拉着你手往脖子上放:“你猜…颜良若看到这些,会是什么反应?”

能有什么反应?

红着脸和你说要善待文丑,然后商量什么时候婚嫁,要你一定负责。

暴雨下了一整夜,直至清晨才听见鸟鸣。

你小心从他怀里钻出,蹑手蹑脚下床,捡起发冠,整理一番仪表

用被子将那一抹春色遮好,小孔雀在睡梦中看起来倒格外温顺。

忍不住又亲亲他的唇,你方才悄悄离去。

清晨微凉的风吹过燥热的脸面,脑子一下子清醒许多。

等等,你昨晚是不是和陈登有约来着?

等等,你好像答应了下雨天要去文和那?

文丑本就睡眠极浅,风吹草动都会惊醒他。睡不好,梦里也总梦魇,但倘若你在身旁,他或许睡个好觉。

可惜书房总是人潮人海的,像是程昱的锅,稍微来晚点你身边的位置就被占满了。

于是他就抓着你书房办公且心情不佳时来访,别人都自觉避开的时段,他偏爱这个时候静静伏在桌上,陪你办公。

你本来在气头上心里窝火的很,瞧见身旁的那人,拽着他胡乱亲几把,美人笑盈盈的望着你,唇都有些被咬破,这会儿你是气也消了,魂也丢了。

你一走他便从床上起身,靠在床头,指尖抚过唇瓣,上面似乎还留着你的体温。

被子滑落,露出一身的红紫,星星点点,手不自觉掐住自己的喉咙,溢出几声愉悦的呻吟。明明很讨厌别人碰这丑陋的地方,但却依恋你带来的欢愉。

你直白的爱意与欲望,在他身上浓墨重彩的留下标记,想带你回即墨远离这些杀戮。

可他清楚,你不会走,你是爱苍生之人,有自己的道要走,墨家兼爱非攻,却也不是你的道。

罢了,那就叫他这只蜉蝣,能做更多事吧,做你手中锋利的戟,断了也无妨。

想到带着皮套的冰凉和皮套之下你指腹的温度,文丑眉眼弯弯,唇角扬起。

连他这种黑暗里的死士,也感受到了光,叫这快要发霉的日子也生出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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