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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洞房劫亲带着甯采臣回到故事开始之前听妻子和书生墙角

 

月上柳梢头。那白杨树上,乌鸦振翅起飞,发出粗嘎的叫声。小巷子深处的大宅,时不时远远传来欢闹与叫好。

那是浙江的一处富贵人家,家宅主人是甯采臣,正在办大办婚宴。他的新婚妻子名为小倩,容貌娇媚,温婉孝顺,长得仿佛画中仙。

酒过数巡,请来的亲友们开始起哄。

“这小倩画的兰花实在是好!要我说,市上就算卖十两也多有人抢!”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我就愿意花大钱收藏小倩的梅花。”

“我我我,我也要!能不能也求一副小倩的兰梅?”

“来,先喝酒,喝酒,今天大喜的日子,等下就差闹洞房了,堂官可是预备好了?”

“真有人扮堂官?宁公子肯定得不满了。”

“哈哈哈哈,谁不知甯公子脾气最好,小倩能嫁给甯公子,真是她的福气!外头的小娘子们要伤心了……。”

甯采臣身材颀长,长相斯文俊俏,穿了一袭大红喜服。正笑意盈盈和亲友们谈笑。时间已经渐渐晚了,月光撒在他的半边侧脸上,落在外头的青砖上。反射出幽微的光。

从黄昏到现在,婚宴也过了数个时辰。众人都有些乏了。不少人起身告辞。

甯采臣吃了酒,脸颊染上热意,再看那娇俏的妻子羞怯的看着他。身体就有些燥热。

他搂着聂小倩一步步往房内走。小倩低头埋在他的胸口,感受到青年身体升腾的热度,怯生生叫了句:“夫君……”

哗啦啦——

大红色的障幔被风给吹起。映照着外头月朗星稀。窗棂外,有人正飘然而至。

!!!

甯采臣瞳孔微缩,热度醒了大半。然而毕竟是能和倩鬼结亲的人,一盆冷水泼头,他再定睛去看,原来那“人”,竟还是个熟人……。

阮施施感受到袖中鼓动的凉风,足尖一点,就落在地上。甯采臣站在他的前面,脸上还残留着没褪去的惊艳。

阮施施脑海中传来持续的机械音:

‘传输世界:聊斋志异。’

‘降落地点:金华。’

‘穿越身份:燕赤霞。’

是《小倩》,阮施施很快判断出来。

不过……

阮施施在脑海中轻笑:‘系统,这时间线传送的有点晚了吧?’

系统:‘没办法,毕竟是偷渡的,为了能进入世界找到合适的身体,时间线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机械音依然冰冷。却能隐约听见无奈。

机械音补充:‘不过,现在进到世界就好办了。只要再次传送,就能传送到甯采臣刚遇到小倩的时候。’

‘也好。’

阮施施漫不经心。

‘不过前面这人,可能就得一并带走了。’

窗边,月下。

甯采臣望着眼前仿佛仙人的人。喉结滚动了动。

“燕兄,几年未见。近来可好?”

阮施施从脑海中的对话回过神来,听到了甯采臣的问句,打量了下对方,笑道。

“这话我合该问你,几年未见,你竟然又结亲了。而且……”他看了眼缩在甯采臣怀里的小倩。

——而且,对象还是当年那倩鬼。甯采臣默默补齐剩下的话。

“此事说来话长。”甯采臣道:“今儿刚好没邀请到燕兄参加宴席。如果燕兄不介意,可以来蔽舍一宿,咱们秉烛夜谈。”

阮施施摇头:“不好,今天宁兄弟大喜日,我客人住宿像什么话。”

他目光灼灼注视着甯采臣,奇异道:“如果小倩不介意,我先借你夫君一用,不用担心,很快就会还你。”

聂小倩没想到男人间的谈话还提到自己。她迟疑半晌,这才说:“我……没意见。”

不是很有主见的话。

甯采臣满头雾水。

还想着什么叫借他一用。

就见前面那人突然抓住自己的手。带着露水凉意从手心渗透到四肢百骸。他正哆嗦着身体,就见眼前一花。管他娇俏小倩,管他红帐飘飘,还是酒水字画,全如烟如雾消散。只于天边月光依旧绽放。

那年,甯采臣去往金华。他到了城北,想找一间寺庙休息。

那寺庙大殿宝塔十分壮丽,然地上杂草丛生,蓬蒿乱长,仿佛许久未曾有人来过。

甯采臣没想太多,只是十分喜欢寺庙里幽静,在和同来住宿的书生询问后,便找了个房间睡了下去。没想,却是误入鬼魅之地。

……

‘甯采臣’只是被阮施施拉了个手,周围的景物就变了。

他大惊,冷汗涔涔,口中直道:“燕兄可是仙人?这里是哪里?是金华?当年那寺庙?现在什么时候了?怎么突然来到这里?”

连珠炮串似的几句话。

他紧紧拉住燕赤霞,生怕这人把自己随手扔下。又左顾右盼,辨认出了这里的环境。

对于这寺庙,甯采臣观感颇为复杂。说是喜欢,他曾在里头被夜叉寻杀,说是完全讨厌,却又在这里,认识了聂小倩……

阮施施唔了一声,只回答了法的套弄。

燕赤霞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那我再帮你一次。”

甯采臣内心几乎瞬间涌起了欣喜,连他自己都吓了跳——他怎会对这无礼之事这么期待?

他把衣物剥去,遮挡在两人之间的蓬草杆更是被扫在一边。

现在两人几乎贴在一处,热度从对方身上蔓延过来,手掌还能摸上对方腹部肌理的轮廓。

甯采臣挺了挺身,想把自己的淫棍递到燕赤霞手上。眼神却先瞧见着阮施施同样勃起的热棍,就这么直直冲着自己的脸面,狰狞而勃发。

他小声道:“燕兄,你可是要像昨日那般……磨枪?”他咀嚼这个他不熟悉的词。

阮施施眨了下眼:“我们换个不同的做法。”

在甯采臣疑惑的目光中,他伸出手,把对方的双腿分开。

阮施施伸手摸了摸对方两腿处的嫩肉,引来甯采臣全身不自觉的颤抖。

他低声道:“夹紧了。”

就这么把粗大的阴茎塞进他的两腿间。

甯采臣从没有这么近贴近过另一个男人的话儿,不自在的动了动。

这和昨日不同,昨日总归是在手上,现在,燕赤霞的淫具却是被他夹在双腿间。

他能感受到那玩意流的淫水沾湿了自己的大腿根皮肤,热烫的触感从那处传来。

阮施施紧贴着对方的身体,双手按住甯采臣的胯部,尝试往前动了动。

甯采臣发出闷哼。

他前方的阳具也被夹在两人腹部中间,随着阮施施的动作向上向前滑动,淫水涂在对方的腹肌上,不停磨蹭。

阮施施看着他的棍子,道:“你抱着我。”

甯采臣不明所以。

阮施施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两个人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

甯采臣原以为那处皮肤处不会有感觉,然而随着会阴处被不停被顶撞,硕大的龟头时不时被戳刺那细嫩处的软肉,带来酸酸麻麻的快感,有时候一不注意还会滑向股缝的小口。

原来……那里那么敏感。

甯采臣眼神涣散,不自觉把双腿夹紧,让那紫肝色的小头更好从两腿缝隙穿过。

阮施施突然正面抱住甯采臣,按住他的大腿根处,发狠得往前撞,那淫物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进进出出。

甯采臣被撞出不断发出呻吟,感觉整个人都差点散架,望着燕赤霞黝黑带着侵略性的眸子,他忽然有个错觉——自己正变成娘子,被眼前的男人凶狠的肏干。

他摇摇头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甩掉。

阮施施干了数百下,将手放在夹在两人腹间的鸡巴上,搓揉着。

两人腹间的空隙极小,与其说是他用手在动作,不如说他是将手放着,用挺胯的动作,将鸡巴擦过手和腹部的肌肉。

甯采臣觉得自己大腿根的嫩肉肯定被磨红了。那股灼热感不容忽视。就在他开始放声呻吟时,东厢门砰地突然被打开。

“甯采臣”他气喘吁吁跑了进来,眼底还有残留的惊恐:“燕兄,燕赤霞!外面那儿……好大一滩血迹!”

阮施施沉稳道:“我知道。”

他没有起来,而是用棉被遮一遮,继续大力操干。现在他正在性头上,前后挺胯的动作疯狂而攻击性极强,撞得甯采臣溢出的声音越来越支离破碎。

“甯采臣”忧心:“我没看到妖物,它可是死了?”

阮施施喘息了两声,这才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没死,跑走了。”

他长长吐息:“要不是那石格子,肯定得死了。”

“甯采臣”差点因为这句话给破功。

他原想跑来贴近燕赤霞,却突然注意到了床铺不同寻常的动静。

他奇怪的问:“燕兄弟,你可是身体不舒服,怎地床铺一直晃动?”

阮施施笑:“我很舒服,倒是你早点睡吧。”

甯采臣在他阮施施说“很舒服”时就红了脸。他可知道对方太舒服了,那淫水直流,弄得他胯下都湿答答的。

不过……他双眼迷离起来……他也很舒服……不仅在那话儿在对方手里不停摩擦又热又硬,他两腿间每被撞击一次都带来过电般的奇异爽感。

“甯采臣”听了阮施施的话,咬咬牙,还是躺回自己的位置。他原本看那窗前破掉的小箱子还想问问对方怎么办,结果但看那床铺震动个不停,而燕兄却直说没事……

——感觉,燕赤霞好像不希望自己打扰到他。

“甯采臣”躺在床上,试图自我解释:

或许,像是燕兄这样的剑仙,有很多不为己知的奇异,自己不懂还是别搅和了。

身旁躺了个“自己”明显给甯采臣带来新鲜的刺激。

他薄唇微张,口中喘息,还不停搓揉自己的乳粒,明显快要达到高潮。

阮施施笑了笑,侧头往他的喉结咬了口:“想不想上岸?”

甯采臣:?

他迷惑的望着他。

阮施施突然把阴茎从他两腿间拔了出来。

他伸出手指不停瘙痒他阴囊根的软肉,也就是刚才甯采臣被撞击的最爽的地方。他把两颗卵蛋夹在手指间把玩,指节用力揉捏戳刺。在别样的刺激中,甯采臣马眼大张,在对方手中,射出数道浓白色的精液。

阮施施见甯采臣射了,也用手指飞快的套弄自己的阴茎,最后抵着甯采臣的那股缝最凹陷处,数十道浊白液体喷了出来。

“带我上岸。”

粘稠的白灼糊满了甯采臣下身,四处流淌,隐约漏进那个微微被撞开的小口。

甯采臣这次懂了,并且他同时想起聂小倩说的话,控诉的望着燕赤霞。

——他以后无法直视对方了。

早上,燕赤霞站在庭院中央,将小剑拿在手间反复观看,道:“有股妖气。”

甯采臣凑过来:“有吗?”在他看来,那剑银光闪闪,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燕赤霞摇头不语。

说起来,甯采臣昨天把衣服射脏后,就恐于没衣服置换,于是燕赤霞就借了他件,现在他身上套的,就是燕赤霞从自己包裹里拿着的新衣。

燕赤霞把小剑收进坏掉的箱子里,阖上,又叹了口气。

“走,我们去寺北。”

聂小倩的坟塚在寺北,今天一早,“甯采臣”就借口自己有事,前去挖坟,算了下时间,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甯采臣亦步亦趋跟在燕赤霞身后。

曾经他可怜小倩孤魂野鬼,愿意早早前去挖坟,然而之于常人本身对鬼魅之事的退避,要说有多么迫不及待实在没有。

当两人慢慢走到寺北白杨树旁时,那乌鸦被惊起,发出粗嘎的叫声,振翅飞了起来,刚好和“甯采臣”打了个照面。

“甯采臣”惊喜道:“赤霞,我正收拾好行囊,打算在回家前设宴感谢你。”

他手上提了个包裹,在阮施施隐晦的目光中,撒谎解释道:“是我妹妹,我打算迁坟。”

在场两人一魂,所有人都知道实际怎么回事,但没有人戳破他。

燕赤霞想了想,从小箱子里拿出个破皮囊:“这是剑袋,你好好收藏它,可以远离妖孽。”

“甯采臣”连称谢意,内心暗道,即使这次出行他没带多少钱财,然而为了燕兄弟,破费也得好好大办一番。

这忙,就忙到了傍晚。甯采臣不愧出生富贵人家,眼光不同反响,虽然不算是多么耗费财力的玉盘珍馐,烹调起来却是让人目不暇给,一顿饭吃的口齿留香。

几人喝了酒水,微微醺然。

“甯采臣”满脸酡红,喷出酒气:“燕兄……虽然很冒昧,但我想问,可不可以和你学剑……”

燕赤霞好笑:“像是你这样的君子,本来是可以学的,但你是富贵阶层的人,不是干我这一行的。”

随着“甯采臣”走远,燕赤霞看向身侧另一个本人。

“怎么,你也想学剑?”

甯采臣摇摇头。他从前就被燕赤霞拒绝,现在只不过再亲眼见证被拒绝一次。他已知自己不适合当剑客。快意恩仇固然吸引人,但生活和科举才是他该走的道路。

燕赤霞忽道:“你可以不当剑客,但我可以教你舞剑。”

在甯采臣微诧的目光中,他拿出自己的长剑,让剑尖坠在地上,刮出一道长痕。

而后这沉重的画面,瞬间变成无比轻盈。

燕赤霞剑尖一挑,挽了个剑花。而后,他轻轻跳了起来。

脚下踩着奇异的步伐,长剑仿佛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随着他动作,点、刺,挑,劈,截……

剑光闪烁,月光晃成一片残影。

每次长剑展开,都带来阵阵劲风,不知何时,飞沙走石,落叶飘了起来,又被砍成无数碎片,落在旋转的风里。

翻滚,斜步,纵走。

随着长剑如泰山下压,燕赤霞向前翻了个滚舒展全身,落在甯采臣面前。他将长剑横在前方,猎风鼓鼓的长袍平息垂落了下来。

甯采臣心脏疯狂鼓动。

仿佛回到那日。趁着夜幕月露深重,剑客已飘然而至,握着自己的手,手掌坚硬而冰凉。

他干涩的开口:“我……”

燕赤霞打断:“握着。”

甯采臣下意识向前走一步,接住燕赤霞的剑柄,这才意外发现在燕赤霞手中看上去无比轻盈的长剑,还挺沉重。

他使了劲,堪堪让长剑不坠在地面。

燕赤霞伸出宽大的手掌从后面握住对方。火热的胸膛贴紧他宽厚的后背。

“张开手掌,正持剑柄。”

甯采臣点头。

这几日,总时不时见到燕赤霞宝贝的擦自己的长剑,现在对方好不容易愿意教导自己习剑。甯采臣听的很专注。

“……劈,最基础的用剑方式,要正持剑柄。”

“重心不对,得在两腿间,确认好根基,再向上做动作……”

燕赤霞握着他的手,慢慢纠正他的动作。

最开始甯采臣还跟着对方的动作摆弄,然而随着渐入佳境,他慢慢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

他们贴的太近了,呼吸都交错在一起。酒意从身后涌上来。

在熟悉的气息里,他那多欲的种马棍,想起从对方身上获得的快感,时不时碰触、磕绊,还让燕赤霞把他抬起来时用手臂卡住胯下,硬挺的翘了起来。

他发情了。

甯采臣狼狈逃了开来。他离开燕赤霞的胸膛,呼吸微凉的空气。

燕赤霞把长剑放下,问:“想休息?”

甯采臣“嗯”了声。

然而,再次开始后,两人间却再也没有可能恢复原来的清白。

燕赤瑕教他反手持剑。

他站在他身前,按住他的手扣到后背,让那长剑贴着背脊,直指天际。

然而而另一只手却探进他的衣裳,揉捏他胸前的乳珠,时而抚摸他的胸腹,在他情潮上涌时,指尖沿着他腰线的轮廓从肩膀往下划。

甯采臣被他骚过腰腹时,踉跄地差点往前跌去,被一双大手稳稳按住,让剑柄依旧直直竖在身后。

燕赤霞笑说:“好敏感。”

甯采臣浑身燥热难耐:“是、是吗?”

他底下硬得发疼,很想找个洞捅捅。

法,抠出点痕迹。

王子服满脸潮红,屁眼收缩极快。

“不,不要……”

阮施施将手指拔出,上面都是透明粘稠的液体,这屁股已经很骚了。

他褪去衣物,露出胯下早已勃起的阳具,没再多润滑,直直插了进去。

王子服身为男人太熟悉那是什么,瞳孔倏然放大,还来不及大叫,就被龟头猛然抵住体内深处的腺体研磨。

饱胀,满足,以及……炸裂的舒爽。

上次被脚趾玩弄对方的屁眼,终究没有肉棒粗长,不过是按摩着肛门周围的神经。

现在甬道深处在欲望下肿胀不堪的凸起,第一次被用力摩擦,过电的快感冲天而起。

大片大片射精前的白光,把王生炸的理智十不存一。

“啊啊啊——”

王子服胯下的肉棒抽搐滴出精液。

“不,不不——”

他的双腿极力想并拢,不让肉棒插入。

但阮施施把对方的一只脚拉到自己肩上,让两人结合更加严丝密合,就这个姿势,不断往里挺入。

婴宁大笑:“哥哥,哈哈哈哈,你射的好快啊!”

上次王子服才教她“射”是什么,她很快现学现卖,王子服却宁愿不要她这么“聪慧”,口中哀哀叫,却无法阻止肉棒持续不断在体内发泄欲火。

粘膜被摩擦的火热,精管的精水被挤出来,淫水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两人的囊袋更是不停相撞。

王子服把脸埋在被衾中,哀叫道:“别笑了……”比起被不知名男人爆菊,他更无法接受对方顶着心上人的脸,笑看自己射精。

但阮施施笑意正浓,怎么能停下来。

“哈哈哈,哥哥,你后面好湿啊……哈,这是你流的水吗?”

王子服的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

肉棒每次大力插入都带来陌生的快感,腔道深处弹性的凸起被多次碾压,带来射精前的欲仙欲死。

内壁最开始还有些胀痛,但随着摩擦的次数增多,越来越顺滑,也越来越酥麻。

身体有被填的满满当当的满足,还有比射精更绵长的性高潮快感。

多重交织下,王子服竟觉得超过之前的所有性爱。

王子服忍不住疯狂套弄自己的鸡巴,黝黑的肉棒硬的发疼,却无法彻底缓解痒意。

反倒是体内绵密的爽感如针织,在射完后的贤者时间,再把他送上云端。

他的双手从推拒反抗,慢慢变成迎合。

阮施施往里顶弄数下,让对方侧躺下来,王子服主动把硬挺油光水滑的鸡巴,塞进被耕耘的软烂的肠道里,两人从背后抱着,以放松的姿态大力肏弄。

“哦哦哦……不……不要……”

他脸上的表情在爽快和痛苦间来回变化,眼白被操的外翻,变得很滑稽。

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将鸡巴吞吃的越来越深。

为什么这么舒服……他明明……要质疑婴宁的……又被顶到了……嗯……想射……

他的屌在多次射精下,软软的垂在两腿间,他却全然不顾,反正敏感的肠道在火热摩擦后,依然能将他不停送上高潮。

夜还很漫长。

隔日,吴生来告别,想去婴宁家看看有什么奇异,顺便为王生、婴宁做媒。

王家人允了。

王子服还没醒,阮施施早早去找王母请安。

王母喜欢他的笑容,体恤她生活不易,就想把她介绍给邻居们认识。

阮施施刚好也有意探索周遭,两人便结伴往外走去。

据说西邻住了一对父子,但过去时门户紧闭,没见到人。

于是又往外走。

这时迎面来了个妇女,阮施施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

他泰然自若的笑靥,让妇人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渐渐的,邻里间传说王家新来个女儿,面貌姣好,特别爱笑,所有人都喜爱她,邻人家的女孩,年轻的妇人,争相和她往来。

王子服睡到巳时才醒,醒来就听仆婢说婴宁协同夫人出去了。

他赶紧爬起来,开始洗漱。

昨夜射到射无可射,爽的全身发麻,快感高到一个程度,让人飘飘然上瘾。

他迟疑了会,向自己的股间摸索而去,很快摸到肠内和别处不同的触感。

那腺体很鼓,因为欲望膨胀起来,一碰就有酸麻的快感流向四肢百骸,王子服全身哆嗦,肉棒弹跳滴水。

王子服浅浅抽插几下,心一狠,拔了出来,又望向自己罪孽深重的子孙根,第一次用力把那处掐软,而不是寻个温柔乡插入。

他现在更想搞清婴宁来历。

比如……她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又比如……她,是男人吗?

他内心疑惑更甚,对婴宁过往的认识完全不能给他信心,反而更加谨慎不安。

他都能拥有上辈子的记忆,那婴宁呢?她会不会也有什么特殊?

铜镜中,丰神俊朗的少年系紧袍子,重新变成了翩翩少年,完全看不出衣袍底下的淫乱模样。

阮施施正讲着自己住在山上遇到的趣事,讲到一半他自己笑了出来。其他妇人由着她笑,表情无奈却愉悦。

红着眼的王子服突然就这么闯了进来。

阮施施看了眼日头,这都日上三竿了。

王子服先是观察在座的都是妇人后,松了口气,但突然想到什么,神色又紧绷起来。

阮施施好笑的看着他表演。

王子服咳嗽两声:“我……来找妹妹。”

妇人们对王生观感很好,纷纷问他是不是要带她回去的。

王子服笑容舒缓正想答应,突然脸色一变。

“对……不……不是……”

原来阮施施刚才伸手掐了他的后腰一把。

昨晚做的太过,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酸软的要命,要不是记得要找人,他肯定得休息一天。

王子服口中泄出呻吟,在座的妇人还以为听错了。

阮施施“好心”道:“哥哥是不是不舒服?可以先回家休息。”

王子服绷着脸道:“不,不用。”

男女需要回避,他走进旁边的花园里,开始游假山玩溪水,时不时还俯身捻起花枝,仿佛那最雅致的公子,随时都在附庸风流。

整整一天。阮施施这边妙语如珠还有点心茶水,王子服却是“赏玩”花园来回十数趟。

他随时可以回去,但双脚却像是被胶水固定住一般,死死定在原地,汗水从额间滚落也不说苦。

阮施施看对方死命硬装,差点因为笑点低而破功,好在她爱笑,就算无缘无故发笑,大家也是包容她。

随着名声传开,人们从婴宁门前经过,差点把门槛都要踩塌。

王子服最开始带着挑错的心思观察,但看久了内心却逐渐不是滋味。

上辈子的王子服很自豪于婴宁得人心的好个性。

但现在,他看着被妇女们围绕侃侃而谈的婴宁,脑子里不知度觉响起她曾说过的话:

……你配的上我吗?

他突然想起,自从那日后,婴宁再也没有私下找过他肏弄,这导致他后来自己抚慰肉棒都不太尽兴。

更甚者,他这几日都在观察对方,竟好长一段时间身体没发泄也没发觉。

恐惧从内心深处涌起,他开始思考——他的爱人,是不是不再属于自己?

就在王子服逐渐患得患失时,家里又发生一件事,吴生从山野间回来了。

他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描述中的小村落,后来想起王母姐姐埋葬的地方好像离这不远,顺着路途走去。

然而他沿途走了一路不仅没遇到房屋,还荒草遍地,坟墓也被埋没了。

他们细碎的讨论婴宁的来历,怀疑婴宁是鬼。

房间没有关紧,漏着一条小缝,声音从里头泄露出来。

阮施施就笑着站在门外听着。

王子服距离她不过咫尺,望着她美貌的容颜,想起两度意外撞见的“恶鬼”,青天白日下,身体开始不住发冷。

事情的转机源于婢女失手打破了一只瓷瓶。

王母特别喜欢那瓷瓶,日日都要拿出来擦拭赏玩一番。却被婢女摔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拼都拼不回来。

婢女惊慌不已,第一时间跑到婴宁的房间求助。

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求着婴宁去和王母说话,再去见王母,常常就能得以免罚。她虽不求不受责难,但祈求刑罚能轻些。

王子服心里也知道这事,但看阮施施和其他人欢声笑语数日,巨大的酸楚痛击他的内心,再也无法忍耐,直接破门闯入。

房间内,阮施施在听婢女说事情始末,两人正好说到关窍处,奴婢破涕为笑,连连答应,就见王子服夺门而入,两人诧异地望向他。

王子服怒道:“在房里这么久,是想勾引主人家?”他气急攻心,完全忘了外人眼中“婴宁”是少女,逐渐口不择言。

“给这贱婢求情干嘛?犯了这么大的错误,鞭刑都算轻的了,要我看直接发卖算了。”

婢女脸色白了。

阮施施漫不经心:“好了,事情就照我说的做,你先出去,我和哥哥商量一番。”

婢女嗯了声,脸色慢慢回暖,轻快的走了。

王子服带着敌意望着婢女的背影:“她不过是利用你罢了。”

“我只帮她一部分。”阮施施唇角漾起笑意:“说起来,你找我什么事?”

王子服看她轻松的笑容,憋了数日的情绪突然就如洪水馈提,再也忍不住。

婴宁数日不找他,不和他说话,不朝他展颜,连欲盖弥彰的“插肉棒”游戏也不玩了。

原来王子服还在惊疑婴宁是人是鬼,纠结被男人爆菊。

偏偏少女撩拨他,又晾着他,他多日思考得出结论,在对方轻飘飘的反应下,仿佛是个笑话。

望着“少女”桃面笑靥,他突然怒火中烧。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放过我。

阮施施按住王子服的头,王子服双腿一麻,就这么直直跪倒在地。

他的视线平行于对方胯间的轮廓,怔怔出了神,突然就伸手一把握住那话儿。

握住的刹那,所有的不甘,愤怒,过往的委屈,全部化为释然。

他恍然发现,原来……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绝美音容让他魂牵梦萦,罗煞恐惧让他忘记淫心。但真正让他沉溺的,却是本能吸引却被拒绝的不服气。

衣料摩擦,外袍被解下,软软的性器还沉睡着,却被急色的手掌包裹套弄。

王子服从下端仰视,近距离一寸寸检视那逐渐弹起的阴茎,上次黑灯瞎火,看得还不清楚,现在仔细观察,那活儿竟比自己更粗长,完全勃起就像第三只手。

他鼻子凑近,深深吸一口气,贪婪的渴求婴宁的气息,突然就张口含住通红的龟头。

他的动作还很青涩,牙齿有时候会忘记收起来,磕磕绊绊咬在肉柱上,带来痛爽的刺激。在深深吞下柱身后,他主动前后摆动头部,将阳具深深插入喉间。

压抑多日的性欲以十倍百倍汹涌而至,他惊恐的发现,鼻间充斥的雄性气味,刺激身后穴口的蠕动,渴望被粗大的东西填满。

王子服伸手揉弄自己的性器,却不得满足,唇边泄出呻吟。

阮施施垂眸看书生帮自己口交,见对方脸色从红转青再转红,心道,鱼儿上钩了,该收网了。

他眼尖的注意王子服时不时用压着的后脚跟摩擦自己凹陷的臀瓣,心里好笑,还是个骚兔子呢。

他按住对方的后脑勺,开始加快速度肏弄,少年果然含不住口水,呜呜直哼,唇瓣溢出涎水。

口交只不过是开胃菜,连续狠操数十下,阮施施将柱身拔出,握着根部,左右打在王子服脸上。

阮施施发现王子服对这种微调的行为接受度很高,有意进行深入试探。果然,王子服在把性器拔出来后,还呆呆张着嘴,吸气收缩嘴巴,口腔和龟头上拉出银丝。

然后他本能的追逐着男人膨胀的阳具,脸左转右转,舌头伸出来舔弄,看上去十足淫靡。

阮施施把鸡巴抵住王子服的下唇,说:“奖励你的。”

“啊……喜欢……”

王子服张口含了进去,主动挤压口腔的空间,想将鸡巴吸进最深处的喉管。

他的表情迷乱,要是能看到自己的模样估计会自己吓了跳,但好在没有。

阮施施猛的又拔了出去。

“坐在我身上。”

到了这步,王生被欲望补获的内心终于清醒了几分。

他清醒的知道等下要发生什么,男人的天性让他被抗拒被入侵,但他很快悲哀的发现,身后早早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连听到指令,都忍不住收缩期待欢愉。

鸳鸯枕,翡翠衾。两个年轻人在床上翻滚,最终变成阮施施直起上半身,下半身躺在绵软的棉被中,王子服坐在他的大腿间。

阮施施竖了只屌,柱身膨胀,青筋虬结。

观音坐莲,特别适合暖机。

王子服握着鸡巴套弄几下,心一横,掰开屁股把那中央的幽谷对准鸡巴坐了下去。刚坐下时,抽搐一下,再往下坐,全身发着抖,再插入一点,慢慢倾斜着角度,终于坐到底。

“啊……”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感觉腹腔都被撑开了。

粗硬热腾腾的阳具就杵在体内,肠道所有弯曲的褶皱拉直,多个敏感处都被顶开,软弹的骚心更被死死压住。

柱身虬结搔刮过缠绵的内壁,带来刺激的激爽,弹跳的青筋,时不时勾引淫心。

性快感连绵不绝从体内产生,同时产生的还有个渴求:

好想……让阳具在体内大力操弄!

内心桎梏的囚笼放开比想象中容易。

“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哦哦哦哦……”

王子服仰着脸,喉结上下滚动,胸膛挺起,疯狂的往下坐。少年郎的身体展开,线条柔韧美好。

因为坐的太用力,阳具还掉了出去。他拼命将粗大的阳物往自己的后穴塞,将肉棒含到身体深处。

“好爽……哦爽死了……被肉棒操的好舒服……”

穴口的浮了一圈白沫,因为大量摩擦,菊穴充血艳红,一小段肠肉被拉出来,不断蠕动,摩擦过粗粝的床铺,敏感的颤抖,不断喷着水。

“要到了,要到了,呃啊……”

在骤然加快后的颠弄后,抵达某个节点,王子服高亢的叫了声,身体绷紧,胯间抽搐,而后无力的倒在阮施施身上。

对方的肉棒还插在他体内,时不时带来触电般的酸软快感,他却没有力气再动了。

阮施施突然拍了对方屁股一把:“恐吓下人,放任嫉妒心,你错了没有?”

王子服想说他才没嫉妒,但回想自己所有的举动,竟无从反驳。

屁股又被打了下,他哭道:“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惩罚我吧!”

就等你这句话了。

阮施施把少年抱起来,放在地上。让对方四肢落地,做出标准后入式的动作。

冰凉的地板铺上软垫,但手脚依然能感受到坚硬的触感,凉意透过垫子从掌心传递到身躯。

王子服疑惑的扭头。

阮施施抬起一只脚,踩在少年凹陷的背脊上,对方很快做出昂起上半身,翘起屁股的淫荡姿态。

阮施施往前挺胯往里顶,王子服就手脚并用往前爬数步,再挺胯,再爬,再顶……。

就像骑着那马。只是“马”是少年,而“马鞭”是男人粗大的阳物。

阮施施问:“喜欢马鞭吗?”

王子服脸上晕红,呼哧呼哧喘气,屁股高高翘起,顶向男人的耻骨。

“骚马儿……想挨训……。”

阮施施啪啪打着王子服的臀瓣,往里顶弄一下,换得一声声哀叫,仿佛马儿在嘶鸣。

两人肏一路,走一路,房间里到处都是王子服流的淫水。爬到一半,王子服背脊突然塌了下去,动也不动。

阮施施往前一摸,书生被干射了,性器上都是精水,随着爬行的痕迹,滴落了一条白色带子。

王子服高潮太多次,全身都在抽搐,再也承受不了,阮施施也射了一次,但还没尽兴。

他将鸡巴拔了出来,淫水滴滴答答落了一滩。

王子服躺在床上平复呼吸,看着那粗挺的鸡巴,心念一动,两只脚弯起,脚掌抵着脚掌,用中间的空隙夹着鸡巴摩擦。

王子服之前他让婴宁用脚帮他揉性器,现在他却主动帮“婴宁”弄那孽物。不知道是不是某种反讽。

阮施施按着他的脚踝,狠狠往里顶,呼吸变得粗重。他也快射了,但脚掌的包覆感毕竟不强,他看王子服缓过来,就按住他的手,让他用手掌帮他搓鸡巴。

看着粗硬的鸡巴在手里左右旋转,王子服胸膛鼓动,忍不住笑了起来。

阮施施望着对方的面孔逐渐变换。一下绝美,一下恶鬼,王子服心脏跳动,感觉自己好像要坏掉了。

阮施施握住对方作乱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一下下抚慰坚硬的欲望。

王子服哭道:“你是谁?为什么长得仿佛那厉鬼?”

阮施施漫不经心道:“我从地狱爬出来,为了报复你,害怕了吗?”

王子服:“别吓我……”

王子服说是害怕,但手上套弄的速度却不慢。

直到如今,终于两人坦诚相见。

阮施施微微一笑:“你不是喜欢我的音容样貌?你看到现在的我,可要把我逐出去?”

他又说:“如果你配的上我,又有何害怕的理由?”

他抱住王子服的窄腰,在适度的休息后,那个小口开始不断张合,肉壁蠕动,做好了再被入侵的准备。

书生“呃呃”直叫,白眼上翻,体内再度被粗大的阳物填满。

阮施施打算请教婢女王母喜好,两人合伙绣一只荷包,送给王母当赔礼。

他当然没有任何错误,所以在赔礼中,婢女所占的功劳比例不高,只有指教的名分。

这件事最大的作用,是让他有个能给婆婆送礼物的由头。

是的,就像穿成剑仙能学会剑术,在获得婴宁的身份后,他也获得了婴宁的高超的女工手艺。

身为未来世界的男性,他完全不觉得男人绣花有什么好可耻。

他拿了针线,飞速的穿针引线,红袄上戏水鸳鸯跃然而出。灵活的将最后一个针脚缝上,他最后打了个结。

“希望王母能接受到我的暗示。”

他本身对人的情绪敏锐,而婴宁更是凭直觉而生,在听闻王母吴生的迟疑后,他决定推波助澜一把。

“哦哦哦……射了……”

肮脏的白色液体突然喷在新绣的荷包上,那鸳鸯重合的部位顿时染上暧昧的暗色。

阮施施瞥了眼王子服。

自从那日坦诚相见,两人“交流互动”时间大大增加,王子服时不时潜进他的房间里,拉着他做那事。

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两人却往来的像是偷情幽会。

王子服放下抠穴的手,和试图跨在婴宁身上的脚。

“男人送什么荷包……”

阮施施道:“我在外人眼中是你媳妇。”嗯,能操的你高潮迭起的媳妇。

“而且男人也可以刺绣,没什么不能的。”

王子服捡起剩下的红包,包裹在鸡巴上撸动几下,粗糙的触感让鸡巴别样刺激。却没有让体内难受的地方真正泄火。

他伸脚勾住阮施施,明明是男人却媚眼如丝。

“快进来……”

阮施施为了绣鸳鸯,冷落王生已久,现在完成了作品,他放下荷包,抱起不断挑火的王生,毫不迟疑的擦枪走火。

房间里再度响起黏腻的水声。

王母喜不喜欢戏水鸳鸯不是王子服说的算。

饭桌上,阮施施将荷包寻个由头送了出去。

王母惊喜道:“果然是宁姑的手艺,这双面绣,我没见过比宁姑缝的好的!”

她拿着荷包反复观看,似乎喜爱的紧。原来内心的怀疑,也渐渐消散。

婴宁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

阮施施嘴角含笑,没说你儿子的性液才刚刚从上面清下来,这淫乱的书生,将所有的布料都射遍了。

王母手里拿着荷包,突然想起件事,奇怪道。

“说起来,怎么不见小儿踪影?”

王家没有男女不同席的说法,准夫妻也能坐在一起。

她左右张望,叫上奴婢:“去房间里把王生叫上来。”

奴婢低头应道:“刚才去房里找过了,没有看到他。”

王母皱眉:“奇怪了,这段时间他不常常说要待在房里读功课,难道又出去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那大红桌下,有个衣衫不整的少年,正借着桌布遮掩,蜷缩在阮施施脚边,掏鸡巴吃的啧啧作响。

粗大的阴茎将他的嘴巴填的满满当当,再顺着口腔捅进喉咙里,嫩肉挤压。

软软的舌头被压的严实,努力用苔纹服侍膨胀的巨根,再舔弄龟头下的细带。

王家的餐桌不小,但餐桌下能给他活动的空间不多,他必须不让自己碰到周围任何一个人。

“唔……啊……嗯……”

突然有只脚横了过来!王子服眼疾手快,腰朝旁边一扭,这才显显擦过不知谁的脚。

王子服口中插着巨物,腿间鸡巴自己竖了起来,他随意套弄两下,就伸出三根手指,捣进自己汁水四溅的菊穴里抽送。

按到了……好舒服……但想更粗大的……把自己撞的身不由己的……

一个前倾,他差点栽倒,好在阮施施灵活的双腿又把他勾了回来。

餐桌上。

王母把下人叫走了,终于想起自己要说的正事。

阮施施平日早起请安,一次不落,长得水灵,和自己儿子相处默契又和谐,王母就有考虑办理婚礼。

她开口道:“这事让你先知道也无妨,我近期考虑择一吉日,办大礼,你有什么想法?”

阮施施:“这事全凭主母做主。”他侧头用手拖着脸颊,表情慵懒,轻笑了下。

鸡巴突然被王子服深深吸了口,现在他真会来事,特别爽。

王母也忍不住笑了。

犹豫了下,她又说:“那提亲这事……”

婚礼分成提亲,定亲,成亲三步,之后还要看嫁资,坐轿,拜堂等,非常繁琐。

但因为两人是内亲,加上婴宁鬼女身份存疑,她考虑把步骤省略。

王母正开口,突然说:“奇怪,我是不是踢到谁?”

原来王子服终于忍不住在餐桌下乱动。

他慢慢的伸脚,在桌下改变位置,翘起屁股,让股缝抵着阳具,缓缓插进深处。

他的大腿发颤,高高撑着身体,将屁股往身后送。

啊……插进来了……熟悉的舒爽……

阮施施按住抬高的屁股,让对方不至于太快失力,也抬胯往前顶弄。

噗呲,噗呲,咕唧……

阮施施声音有些哑:“我坐姿不端,不小心将磕碰了主母,请勿怪罪。”

他吸气,王生突然将鸡巴一吞到底,也难为他能半蹲那么久。

王母点了点头:“无妨,我们家没这么多规矩。”

“那嫁聘的部分……”

“养育我的秦夫人不会介意的。”

再来是第二件事,这事她有点不好意思说,但又事关重大:“你们是不是……合寝了……?”

有几次她注意到儿子进了婴宁的房间,许久未出,房内有交叠的黑影在动。婴宁单纯,要是被得手,肯定是儿子做了什么。

这事她不好多着墨,但婚前做这事终究会有人闲话。

王母嘱咐:“务要把这事予外人说。”

婴宁太过娇痴,就怕她以为寻常,就把房事泄露出去。

阮施施一口答应:“我会紧守这秘密。”

他吃完了饭,把碗筷放下,手伸进餐桌下,按着那骚屁股,狠狠的往里肏。

王子服终于得偿所愿,忍不住淫叫,又咬住下唇,不让声音被人听见。

啊啊啊……好深……那里一直被戳……要高潮了……受不了,啊啊啊……

他的表情淫乱又痴迷,身前的肉棒翘了起来,正滴着精液,却被主人狠狠掐住根部。

射精会带来疲惫和不应期,王子服还想享受之后的性爱。

直到众人散尽,蹲麻了脚的王子服才从桌底下爬出去,一出去就踉跄几步。

王母刚好回马枪,两人迎面撞上,王母正想问他去哪,见到王生的表情突然顿了顿。

儿子怎么表情仿佛女人高潮似的?肯定是看错了。

她半晌才道:“刚才和婴宁提了婚礼的事,你也准备下。”

王生心里有鬼,赶忙不迭答应下来。

房间内。

“好舒服……舒服的不想停下来……顶到了……又粗又硬……爽的受不了……”

王子服的腰身不断上下起伏,臀间隐约见到狰狞的柱身隐没。

阮施施摸着两人接合处:“你家人担心我过于娇痴,说出你房事的秘密,我会说吗?”

“嗯……不,不要……”

王子服脸上情潮涌动,咬着下唇,额头不断滴下汗珠。

阮施施问:“你觉得我不会说,还是你不要我说?”

他挺了挺腰,很快收获支离破碎的呻吟。

王子服抓着阮施施的手臂哀求:“你别说……”

性事让他全身软绵绵的,抓住人的力道甚至比不过高潮时掐的指痕。

从前的婴宁,他也害怕对方说出房事,但对方守口如瓶,从不让夫君难堪。

至于这个看不清底细的“爱人”……他全无把握。

对方不是单纯,而是太不单纯,他深怕对方为了玩弄他,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到时候他就无面为人。

阮施施手上是都是两人结合处的淫水。

“夫君明明是男性,却喜欢走后门,明明鸡巴常痒,却要男人的孽根插进深处。”

“常喊着要吃又硬要粗的鸡巴,连帮男人口活,也忍不住玩自己后面。”

王子服受不了,哭道:“别说了,你别说了……”

阮施施扶着他的腰,狠狠插到深处,笑道:“这难道不就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一字一顿。

“还是……你接受不了自己骚浪的模样?”

书生的表情越来越恐惧,越来越悲伤,像是真信了阮施施会多说。

他不停流泪,却一句话也不敢回应,只是哭泣。

在他心中就像对方就像那恶鬼,总是捉弄他的性致,打碎他的自尊,他仿佛能想象未来众人指着他的脊梁骨骂,而他只能狼狈的逃窜。

但阮施施却突然笑了出来:“在想什么?我可没那性致爱好。”

他突然掰过书生的脸,深深的吻住了对方的唇。

“唔唔唔……嗯……”

王子服被吻的脸颊泛红,眼泪胡乱的抹在脸上。

舌头伸进口腔搅动,粘膜被摩擦的酥麻,舌根拉扯的泛酸,在凶狠的力道下,他逐渐失去身体的掌控。

阮施施突然感受到阴茎被肛门大力挤压,肠肉裹住狠吸,大量淫水喷在他的龟头上。

他了然:“你高潮了?”在书生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底一片清明。

王子服从阮施施的口腔退了出来,整个嘴唇都肿了起来,呼哧不停喘气。

阮施施摸他的唇角:“还要吗?”

青年焉叽叽躺了半天,半晌才红着脸说:“要……”

他被推倒在床上。

高潮后的后肠还很敏感,时不时就喷出点水,插进去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阮施施呼了口气,缓缓将肉棒拔出,这才一股作气,马达一样疯狂往里顶弄。

“啊啊啊——”

书生身前的肉棒抖个不停。

这个姿势不用出任何力气,只要享受就行了,整个人被快感充盈,书生舒服的要命,时不时翘着屁股,夹紧肛门,让身上的男人感受更强的包覆感,听着对方闷哼粗喘,他内心满足不已。

一波一波汹涌的快感浪潮朝他袭来,从最开始的高潮,王子服连续干高潮了十数次,每次都仿佛射精。

还没缓过来,下一波的巅峰就揭底而至,他在浪花里翻腾,被拍成夹心饼。

“哦哦哦,要喷了……又要喷了……”

他殷红的舌头吐出,又哭又叫,叫声越来越婉转,越来越娇媚。

最后阮施施将粗硬的性器拔出来时,一股股水喷涌而出,连续喷了十几秒,才慢慢缓和下来,但掰开屁眼,里面还在流着水。

王子服高潮时潮吹的爱液太多,满的小腹都鼓胀起来。

阮施施抽插好几次,才让那水流了干净。然后又被缠着再要了一次。

他将王子服一次次送上情欲的巅峰,在书生迷迷糊糊躺倒在他怀中时,他俯身说出附在他身上的“婴宁”原话:

“只要你配的上我,那秘密就会是秘密。”

到了婚礼那天,王母内心对婴宁的鬼女身份还有疑虑。

她暗暗在阳光底下看着,见婴宁影子和常人没什么不同,终于松了口气。

人们原来要让婴宁穿上华丽的服装行大礼,但她笑的非常厉害,以致不能抬头弯腰,于是只好作罢。

大家都很愿意捧婴宁的场,来婚礼的人非常多,遍地欢声笑语,在祝福中,新娘新郎迎亲,拜堂,入洞房。

阮施施目光灼灼,借着衣物遮掩,抚摸王子服的脸庞,和对方交换一个吻。

“闹洞房的事情……你们……有没有预备?”

“唔……长辈们……说不用……要我们自己来……”

王子服舌头被拉了出来,舌根被另一根肥厚的舌头用力舔弄,他又酸又麻,口腔的空气被掠夺殆尽,眼前阵阵发黑呼吸不过来时,阮施施终于放过了他。

他大口大口喘气。

闹洞房为旧时陋习,认为新人越闹越发,并且教导一片白纸的新娘性事。

但因为两人早已学会,这步大可省略。

阮施施咬住对方的唇瓣,轻轻磨碾:“那就好……你吸气。”

王子服张嘴呼吸,然后再被叼住唇肉不住吮吸,他轻推对方的胸膛。

“这里有人……”

阮施施轻笑:“那就回房间做。”

王子服脸热,颀长的身躯俯靠在婴宁身上,竟比媳妇还害臊。

亲吻是性行为一部分,古人不接受除非野战外的大庭广众的接吻行为。

两人你抱着我,我搂着我,终于半推半就抵达婚房。

前几日他们安了床,在收拾好的大红床铺上,到处都是花生,红枣,桂圆,莲子等喜果,寓意早生贵子。

阮施施扶着的王子服的腰,随意大手一挥,倾身倒在床上,所有的喜果就都落在地上。

在红色棉被中,少年转头湿漉漉望着他,露出白皙光滑的背脊。

这大概是今天最盛的美景。

翌日,阮施施神清气爽起床。

在众人眼中公开的欢好和同屋檐偷情就是不同,不仅能彻底放开来做,就算大声浪叫,也不会有人打扰。

昨天王子服喊的喉咙都哑了,周围的奴婢愣是一个都没有出现,导致他今天早上瘫在床上,完全不能起来。

阮施施独自走向门外,打算去散个步,顺便拿前几日换来的花种。

婴宁爱花成痴,他也乐意继承对方的小爱好。刚好行李中有好几个用不着的金钗,他就拿去典当了,换来名花种植。

在他多日的努力下,门外台阶的藩篱旁,处处都栽种了花。

两家人相邻的墙壁有株木香,攀援满架,与两家都相近。

他在外头散步几趟,攀上墙上的花架,刚好撞见西邻的青年。

他搬来王家数日,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不知道邻居平日在做什么,门窗总是紧闭,昨日的婚宴上也没见到他。

阮施施抬眸,不甚在意的朝他笑。

西邻青年注视出神,似乎被少女的容貌给惊艳到了。

他见女孩没有躲开他的目光,内心高兴,却又不屑,他认为这女人有意于自己,真是不检点。

阮施施从架子上爬下来,把新买的花苗抱在怀中,见青年还在望着自己,随手指了下墙底,最后绽放明艳的笑容,就转身走了。

徒留青年在原地满脸惊喜。

回到房间时,王子服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白皙的大腿上都是青紫的痕迹,背上也都掐痕,他用被衾盖住自己,摇摇晃晃的往前爬,又倒回了床舖上。

阮施施坐上床沿:“昨天刚婚礼,今天可以轻松些,再多睡会。”

王子服低低嗯了声,在被子中只露出一个头。

他问:“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阮施施把手掌张开给他看,这是刚才拿花顺带拿的小玩意。

莹润的玉簪子,有血红的丝线在内,做成娇花的形状。上头的叶片坠了流苏,底下有几颗小珠子。

王子服明白了:“新买的发簪?”

婴宁喜欢赏玩花,也喜欢拿花来簪发,通常他拿的是真花,但爱屋及鸟,也喜欢花型的发簪。

阮施施将手掌阖上,笑道:“对,但今天我要插在更好看的地方。”

王子服桃花眼睁大,目光潋滟,不顾身上酸耐,从床上爬过来:“什么地方?”

阮施施卖个关子:“你等下就知道了。”

他伸手握住少年的肉棒,指腹摩擦龟头,上下套弄起来。

王子服口中呃嗯了声,大腿绷起,又松懈下来。

“摸摸后面……”

现在两人合寝偶尔还是会玩弄书生的肉棒,但就像是前戏,最终还是要插入书生体内,他这才能满足。

阮施施就着湿润的肠液,将手指伸到王子服的两股间,开始抽插。

后腔昨日在不知节制的插入下有些肿胀,但要将手指插进去还是没有问题。

肉棒慢慢硬了起来。

“嗯……嗯……呃……”

王子服身上太酸,实在没力气站起来,在前后多重抚慰下,双腿时而张开,时而合拢,还时不时痉挛下。看起来是舒服的很了。

阮施施突然脱下襦袍。

阮施施从前玩弄王子服,都是半脱半露的,从来没有赤身裸体。

昨日书生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光裸全身。

婴宁长了张美貌动人的脸,和“少女般”的娇娇身形,但脱光衣服后,却能明显看到属于男人的肌理体魄。

胸部很平,腰腹劲瘦,男人的肌肉线条明显,而胯下粗长的一根,则是插的他欲拔不能,性福不已。

王子服看得目不转睛。

阮施施笑道:“你还想当贼?”

王子服头扭了过去:“我们都结亲了……”

阮施施故意笑说:“那倒是,我给你多看一点。”

他挺起胯下,把的阳具递到王子服手中,热烫的温度从掌心传递过去。

王子服想起昨天被干的不住求饶,连掐住阳具不射都不管用,不禁耳热起来。

阮施施坐近王子服,将两人的肉棒合在同只手中撸动。

两根分量粗长的肉棒你贴着我,我贴着你,互相摩擦。

在他的套弄下,王子服肉棒顶端流出了腺液,把整只手弄的湿滑。

他观察了下勃起的弧度,已经很硬了,又粗又直的一根,要不是书生被他干的沉迷肛交,也是个凶器。

他将细长的发簪贴向肉棒,玉质特有的温润的触感让王子服稍稍回神。

阮施施说:“你不是问要插那里?这里就是了。”

他把发簪的尖端抵着顶端的裂口。

王子服瞳孔放大:“那里……怎么可能?”

马眼上的裂口除了精液和尿水,平常没有其他东西进出,在被掐着根部享受性爱后,可能连精水都没有了。

他修长的双腿不住往后缩,却被阮施施捉住固定。

阮施施笑说:“是比较脆弱,但小心一些可以的。”

玉质的发簪他特意挑过,顶端圆润,前后粗细均匀,特别适合初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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