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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恶邻幻觉挨C堂审众目睽睽好s啊王生羞愧镜前C

 

墙角卧倒一根枯木,中间有个洞,有水滴流出来,西邻青年手指着枯木,口中不住呻吟。

他老父扶着他,看到婴宁还站在旁边,登时急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快说啊!”

王母听闻有人在尖叫,急匆匆赶来,没想到见证这幕。

她先是欲言又止的看向阮施施,这才转头向西邻青年:“怎么吵吵嚷嚷的?”

西邻老父连忙把刚才的事情说了。

西邻青年在几人来前,就把裆部遮掩住,旁的人才没发现他打算淫乱。

但他眼珠乱颤,口中呻吟,还时不时说些奇怪的话,竟似做那事的模样。

阮施施迎着所有人的目光,镇定的微笑。

西邻青年的妻子是最后来的,她看了看丈夫,就要公公先把人扶回去,再从长计议。

几人驮着青年到房中,老父把枯木给砍了,里头爬出巨大的蝎子,有小螃蟹那么大,西邻老父将蝎子捉住杀死,最后恶狠狠的瞪视了阮施施一眼,这才离开。

隔天,阮施施得知自己被西邻老父告发了。

西邻老父说婴宁妖异,但县官很仰慕王生的才气,熟知王生是行为正道的士人,说他是诬告。

西邻老父气急,这究竟是糊涂官,还是神明官?

于是只能对簿公堂。

且说那西邻青年回家后,不停梦呓,腰部在床上扭动,淫乱之物更是时刻顶起。样子真不好见人。

西邻老父面对儿子的模样束手无策,但又知这是目前最好的方式了,只能多方尝试,均失败,最后一不做二不休,把还在做冲刺动作的青年搬到堂上。

等到堂审时,县官坐在上首。

王子服深怕没脸见家乡的人,官府就没特别声张,让这事暗暗进行,但还是有几个记录官,和听审的熟知朋友。

西邻青年一来,两腿间翘起的弧度就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更别提衣物还有湿痕,是他媳妇早上起来没清理干净的。

人们窃窃私语,老父面上无光,心中更恨,指着婴宁道:“就是她让我儿变成这样的。”

县官问:“婴宁姑娘,你有什么好说的?”

阮施施淡然道:“他突然带我到墙角,给我看一物,我走过去,他就大叫起来,之后就是大家看到的了。”

他缓了缓:“许是蝎子螫了他?”

他不能直接说西邻青年调戏他,不然在这时代,就算没错处,妇女也会被异样眼光看待,连带王生也失去面子。

县官沉吟,正要做决断。

那西邻青年突然大口喘息,抚着自己的凸起的性器,大叫一声,泄了出来,那处湿意扩大。

席间此起彼伏的惊呼。

西邻青年射了后跪倒在地,下袍掀起,那孽物直指前方。

县官抚须的速度都快了几分:“怎么回事?”

旁的人悄悄道:“他们在原地发现蝎子,蝎子剧毒,这人估计是魇住了。”

县官又问:“那能不能把他泼醒?”

他原本要将人拉下去,但对方是原告,这人作为证据之一,不能轻易离开。他不禁意兴阑珊,早知王生是被诬陷的,这审根本不该开始。

青年的性器在地上磨蹭,不停粗喘,他倾身往下操着地板,又将手摸向两股间,手指插进穴里,插的咕唧咕唧作响。

他口中的泄出呻吟,身躯几乎贴向地板,但屁股却高高翘起来,插在里面的手指全根没入。

听审团的耳语都大了几分。

“我听说有男人喜欢被人入侵后孔。莫非他就是如此?”

“你说……青楼里的小倌?还是娈童?”

“不,小倌也比不上他骚。”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可是去过?”

“朋友说的……哇,他把自己给插射了!”

“十足淫乱。”

众人品头论足。

旁边的西邻老父和其妻子,脸色都极为难看,这事大庭广众让人见到就足够羞耻,更别提,这青年不仅操地板,还插自己后边。插出了淫叫声!

但令人意外的,王子服在旁侧也面色不好看。

众人原来不解,后来想起对方莫名涉入淫乱之事,本是无妄之灾,所以心情不佳似乎也很合理。

遂恍然大悟。

还有人安慰他:“这男人想苟合,王氏不过从旁路过,根本与她无关,县官定会为你做主,你且放心罢!”

王子服口中嗯啊应答,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只有阮施施知道,王子服代入了自己被众人公审的情景,众人说的每句话都戳向他的脊骨。越说青年喜欢捅屁眼,越说青年骚,他的脊骨越弯。

在他的想象中,他的一世英名已经全毁。

一盆水被带了上来。

水湿淋淋的从头顶泼了下去。

西邻青年原来不知淫叫什么,被水一泼,突然舌头撸直,说话清晰了:“好冰!好凉!骚穴要被烫坏了!呃啊……”

他身后的屁眼不住张合,淫水冒出,前端白灼的浓精喷洒在地上。

县官脸色漆黑。

见到西邻青年夹着腿,还想发骚,他干脆道:“这事王氏是被冤枉的,既然蝎子已经被杀死,此事休要再提。”

西邻老父还想说什么,县官却表示,要仗责告官的人。

西邻老父年事已高,责罚下去,岂还有命在?于是王子服跪在地上祈求,老父才得以被放了回去。

红纱缠绵,花烛燃尽。

阮施施把王子服架在梳妆台前,深深的进入了对方,和对方交换一个湿润的吻。

“你今天在堂上……是不是意动了……?”

“嗯……哦……”王子服的脚交叉缠在阮施施的腰上,随着对方的进出,时不时收紧。

在某次再被撞上深处与众不同的快感中心时,他突然紧紧缠住阮施施的腰,脚趾绷直。

“被操到了……啊……操死了……呃呃啊……”

他的双手紧紧抓着阮施施的背,慢慢放松,喘气。

阮施施调笑:“你都心神不宁到忘记掐自己的淫物了。”

他弹了下射后的肉棒,那处还在流精,随着操入涌出一股股浓白。

今天的堂审对别人说是笑话。但对书生来说,每一句话,都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西邻书生只不过用手在众目睽睽下插自己,而书生……则是什么都被玩遍了。

阮施施拍拍对方的腿:“放松。”

王子服将射精时夹紧的双腿松开,重新搭在阮施施身上。

他失神的望着眼前的“少女”,对方今天也是全裸的,在操穴使劲时,腹肌时不时绷出线条,以男人的眼光来说,也十分性感。

卧室里放了脸盆大的铜镜,光可监人。

现在铜镜中映照的是昏暗的纱帐,以及床上乱丢的腰带衣裳。

阮施施深吸气,把王子服用力抱了起来,摸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指着铜镜给他看。

“你看,这里红艳艳的,都被操熟了。”

“骚水都流出来,湿的要命。”

“是不是比邻居家那里,还好看多了?”

刻意打磨的铜镜很清晰,那被磨的发红的嫩肉,被操开肏熟的后穴,全部血淋淋摊平在王子服面前,让他无法自欺。

王子服肩膀耸动:“你都知道了,还说……”

阮施施:“有什么不可说的?每个被肏熟的地方,都是我努力耕耘的结果。”

他自己大笑了起来。

王子服原来不想笑的,但这笑声实在太感人,他也被感染的笑了起来,笑完,他整个人都松快了。

他暗想,不愧是“婴宁”。上辈子娶婴宁,是因为对方符合他的虚荣理想,这辈子娶了婴宁,才知道自己占了大便宜。

明明此“婴宁”比从前的婴宁恶劣许多,以捉弄他为乐,但每次给点小惠,他突然又感激不已。

阮施施脱光了衣服,铜镜中的他,就像个脸庞精致多的少年,最为醒目的就是胯间的粗屌,正插在王子服身体内,疯狂进进出出。

平常看不到自己后边,都觉得身体填的满当,现在看着自己结合的地方,才发现自己那处张的多开,含了多粗的东西进去,还全部吃进去了。

王子服看着,身体燥热,内心兴奋许多,肠肉绞的更加缠绵。

今天早上他还看了邻居的那处……的确,根本没他好看。

他突然得意起来:“能看到的人,估计都要说这是有主的人了。这模样一看就很有进入的欲望。”

阮施施笑道:“是,这烂熟的后口,简直让人想操的不得了。”

王子服意乱情迷:“射进来……想喝……相公的,精水……”他手指乱扒,让两人结合的更深入。

阮施施骂道:“你是相公,还是我是你相公?”

王子服嘴唇微张:“你……”

阮施施闻言不再忍耐,连续往里顶入,顶的对方开始全身发抖,无力的倒在他的身上。

烛火摇曳,滴落蜡泪在地,满室芬芳。

西邻青年死了,死的时候,身上都是自己的秽物。也不知道他是死于幻觉,还是死于马上疯。

阮施施听到这事时,正在房内栽花。他的唇瓣微掀,似笑非笑。

上次移植到攀架的花苗,恹病多日,终于在悉心照料下开了娇艳欲滴的鲜花,而房内的“娇花”……

阮施施摸着“花盆”,感受到怀中身躯不时颤抖,嫩肉扩张开来,明显是被捅大了。

有几个彩蛋来不及放,之后再加上去。嫌麻烦的,直接看后面的彩蛋合集。

我自己是更倾向把彩蛋当成补充正文的方式写所以不喜欢写太长,也不喜欢搞成番外。大家斟酌取用。

【画皮】

彩蛋1:当真正的陈氏撞见王生和阮施施

彩蛋2:当平行时空的王生撞见自己和阮施施

彩蛋3:想念阮施施,角先生自慰

彩蛋4:你可是卖身的?小穴会不会黑掉?

彩蛋5:我就想按摩检查一下排雷:攻帮受指奸

彩蛋6:婢女视角

【聂小倩】

彩蛋1:正文后续

彩蛋2:按摩if线

彩蛋3:儿子视角

番外:甯采臣误入雷峰塔

番外:进京赶考,再宿兰若寺,路人:你肯定不是甯采臣

【婴宁】

彩蛋1:王子服与其骈头bg&被指奸

彩蛋2:恶邻幻觉

【翩翩】

以下是为了发出来补充的字数。不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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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1:当真正的陈氏撞见王生和阮施施】

自从那日,新鲜的心脏跳入王生的胸膛。

陈氏总害怕醒来的新丈夫,和原来的丈夫,是两个不同的人。

她观察数日,发觉他们的行迹没有不同。

王生依旧读着酸腐的书,依旧追逐其他更年轻更貌美的女子——不得不说,当她丈夫忘记画皮的教训,依旧腆着脸邀请女子进屋时。她是松一口气的。

应该没有不同吧?她不确定的想。

但不自觉的,她闲晃在外头的时间,还是越来越多了。

这日,她从市集回家的路上,猛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她原想快步前去,脚步却突然顿在原地。

无他。

那个熟悉的背影是他的丈夫。

而她想起来,丈夫曾和她说,他今天不会回去了。说是不会回去,其实是去女子家过夜了。更不可能出现在市集上。

她犹犹豫豫的跟在“丈夫”身后,却见到他倒在旁边高大男子的怀里。两人走到无人的小树林后,很快旁若无人起来。

这这这……!

巨大的冲击让她完全忘记如何反应,脑海一片空白。

“丈夫”被男子抱起后,袍子撩起。双腿分的极开,圈在男子的腰上。

两人交接的地方虽然看不真切,但随着男人上下耸动,“丈夫”被颠得发出淫叫声。脸上全是痴爽的表情。

站在陈氏的角度,她甚至能见到丈夫大腿上淅沥沥流下的水痕——那是流自他穴内的淫水!

这个冲击的画面在陈氏脑海里久久不散。直到她回到家里,见到王生挂着黑眼圈,从女子家酒色掏空回来的时候,更是达到顶点。

她恍然想起她去求心脏时,那疯人大笑中,扬长而去的话:

“谁人能不是丈夫呢?”

【彩蛋2:当平行时空的王生撞见自己和阮施施】

那日欢好后,王生跌跌撞撞从女子的住处回家,衣裳上还沾染着久久不散的香气。却意外撞上了回家的妻子。

他不是没看到陈氏震惊奇怪的表情。

但这又如何呢?她已经让自己提不起性致许久了。

他回到床上沾枕即睡,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却听到周围时不时传来隐约的衣服摩擦声。

“嗯……插进来……嗯额……好深啊……”

细细碎碎的话钻进他的耳朵。

“阮兄好大……都吞进来了,哦……爽死我了……”

然后是咕叽咕叽咕叽的水声。

王生翻了个身,正想着是哪个小浪蹄子寻欢到自己面前。忽然意识到什么,睁开眼睛——果然,那正爽的白眼直翻的“小浪蹄子”竟是他自己!

“自己”双腿大张,躺在一个俊美但陌生的男人身下。

男人的腰力极好,底下更是粗硬的惊人,狰狞的淫棍把“自己”后穴的肌肉撑成半透明的膜。男人深深埋入“自己”体内,像是打桩机一样不住前后耸动着。

王生震惊的连退数步,却发现那两人似是完全没发现自己。依旧自顾自淫声浪语。

“哦哦哦要被插坏了……好爽啊,要插坏我了…肚子好胀,好爽……。”

“……求你,射进来,呃,都射进来……我要给相公生孩子……”

整整一个时辰后,这场活春宫才初步停歇。

彼时,王生的肉屌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泄了无数次,腿间都是射出来的浊白液体。

新世界的大门好像在他面前打开了——

【彩蛋3角先生自慰】

王生已经很熟悉用后穴自慰了。

他常备着女子常用的角先生、肛塞,和玉势,只要自己想要了,就插进自己贪吃的小穴里,缓解一下痒意。毕竟,他里面骚的可以,常常时不时就发情。然而阮施施却不一定都在,能随时满足他。

这日,他拿着角先生,灌进热水,熟练的张开大腿,就要插进去——

寻常男子自慰哪里会是这个姿势?但王生这几年却对此逐渐习以为常,毕竟平常被插穴,他双腿也是要打开的。他不用前头获取快感很久了。

呃哦……阮兄……插进来……好大……里面想要……呃啊啊哦……

王生把自己插的淫水四溢。前面勃起的阴茎不住颤抖。

里面……好烫……好舒服……还要再深一点……阮兄的阳具好烫……插的好爽…哦哦……爽死了……

王生白眼外翻,被驯服的肠肉温柔的裹着金属的硬物,不住吸吮坚硬的边角。

那个深处核桃大小的敏感点被他重点关照。每次用角先生碾过去,敏感的甬道都要涌出大股水流来。以前他轻轻按上去,都要腿软动不了。现在适应了许久,终于能好好对着那里按摩。

他将金属物件用力碾过那,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碾的那处红肿热胀,甚至带有丝丝刺痛。

痛……有点痛……好爽……爽死了……

连续插了数百下。王生的手指被涌出的甜腻淫水给浸透,指腹泡的发胀。他一下下用力,让身体在快感的沉积中达到高潮。

而后,他把水温温和许多的角先生拔了出来。看着上面晶亮的淫液,鬼使神差的舔了下。很快皱了下眉:腥味好重。

他完全忘记在阮施施的“教导”下,他喝了一次又一次味道更大的男人精液,却满脸兴奋,每次都吮的干干净净,恨不得用上面的小嘴能榨出更多的白灼液体。

王生把角先生整个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净了净手。而后心念一动。把一根玉势又插了进去。

他维持着身体插着玉势的姿势,躺着望着天花板,感觉内心传来阵阵空虚。

阮施施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呢?

一天又一天,一个月又一个月。从夏天到了冬天,又从冬天到了夏天。

王生天天被浇灌,整个人气质都不同了。

那日他再去赶集,客人站在他面前许久,看了看他推车里的货物,又看了看他,惊奇道:“你是卖货郎?我还以为你卖身的。”

王生脸颊胀红,嚷嚷道:“你这人怎么说话呢。要买不买,不买滚!”

路人挠头:“你的样子真的和我认识的娈童相似……”

王生虚张声势:“我可是有妻子的人,你再非议我,我就要喊官府了。”

路人也怕了,原本他还想买的,现在只觉得晦气:“我估计弄错了,不过说几句,你嚷什么呢?”

行人都看了过来,有几个妇女更是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路人离开了,王生迎着所有人怪异的目光,脸颊上的燥红就没下来过。

既生气又羞赧。

等到落日,他终于放弃成效不彰的摆摊,先回到旅馆歇息,并暗暗打算明日换个位置出货。

晚上阮施施也回来了,两人行房的时候,王生突然“嗯啊”了声,推开了对方。

阮施施挑眉。

只有王生各种发骚,他花式拒绝的;从来没有他提枪奋进,王生却忸怩推拒,对方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一个大男人忸怩也不嫌害臊!

王生吞吞吐吐说:“阮兄……你说说,我现在是看上去像不像个男人?”

阮施施漫不经心:“当然像个男人,这乱晃的淫屌,这汁水四溢的后穴,你不是男人还能是什么?”

王生:“哎哎哎!我可是很严肃的,我是说,看起来,像不像——。”

“嗯?”阮施施唇角微掀。

他好像知道对方遇到什么事情了。

他取笑:“你看起来的确像个男人,像是个被妖精缠上的男人。”

阮施施掰着他的屁股,手指插进去一截,那淫水瞬间润湿了他的指尖。

王生脸色变了几番。

他底下长年吃的很饱,又是个纵欲的主,从来不管自己身体的变化。

感受到身体在熟悉的性快感下开始扭动,淫水直冒,骚意从骨子里冲出来。

“好想要……不!不不不……停下!”

他拉着阮施施的手问:“你再帮我看看后面。”

阮施施看他少见的心神不宁,玩心大起:“你要看什么?”

王生耻于开口:“那儿……形状颜色可不……优美?”

阮施施心道,他早就看过好几番了,现在再看又有什么的?

他把勃起的粗屌往前戳了几戳:“看什么看,用手指看,还是用鸟儿去探探路?”

王生大喜:“这可太好了……不不不!都说先不要了!”

他实在想要的紧,看到那大屌眼睛简直黏在上面,都下不来,但今天可是有“要紧”事的,他只能忍痛放弃满足骚浪的身体了。

他撅起屁股,手指掰着穴口,让那处迎向阮施施的目光,然而掰着掰着,他忍不住又把手指插了进去,插的汁水四溅。

“好痒……哦……吃进来了……想要更粗更长的……嗯……”

他大声淫叫。

阮施施问:“你还要不要看了。”

王生赶紧闭上嘴:“当然,好哥哥,帮帮忙……那里怎么样的,形容给我听听。”

阮施施手指也同插了进去,淫水染湿了指尖。

“很嫩,很紧,又湿又暖,包覆感很强……”

王生突然叫了起来,原来阮施施插到了他的骚心,还故意玩弄那处,把那处又绞又插的,弄的肿胀不已。

阮施施把手指抽了出来:“你今天到底要不要做?”

王生叫道:

“哥哥,快进来……骚货里面忍不住……”

阮施施忍着笑意:“行,这就满足你。”

他扶着硬挺的粗屌,缓缓顶入早已淫水直冒的骚穴。

两人翻滚在床单上。当痒意终于化为冲天舒爽,王生满足的直吸气,将那物用缠绵的肠肉吸的更紧,用力往里绞。

他在发现自己还是“男人”,还“很有吸引力”后,安心了,浪叫也多了几分力气。

惹的阮施施忍不住把这骚货操了又操,连换了三个姿势,把色欲薰心的王生操的不住求饶。

其实王生那儿在纵欲下早就在黑掉了,但阮施施有黑科技系统,恢复那处如处子般鲜嫩紧致,也不过是挥手的事。好看的菊穴不是为了满足王生的虚荣心,而是让他有更多操穴的欲望。

但……

阮施施微笑,他为什么要告诉对方呢?

这样,王生才能继续无底线的朝他发骚,不是吗?

因为阮施施的刻意控制,还有长期不让王生射精。王生的精神气意外好了不少。表现出来,就是面上不再苍白,身体红润许多。

脸上少了那精神气被掏空的青黑,正常读书人的斯文气质和清俊的五官就显露出来。被少女们暗送秋波的次数也变多了。

不过对阮施施的作用大概是:插穴时呻吟变大,双腿缠着他的力道变大,能够承受的欲望,更是变得……大了不止一点。

又是一天夜晚。把一天劳作给完成。王生磨磨蹭蹭走到阮施施跟前,脸上露出破坏清俊脸庞的猥琐表情。

“阮兄,我想……。”

阮施施嫌弃的看着对方:“不,你不想,下午刚做过了。”

王生:“那不是下午嘛,现在是晚上了。”

阮施施拒绝。

“你小穴没肿起来,我鸡儿还打算戒荤呢。”

王生哀求:“那至少按摩一下。”他一只脚插进阮施施修长的双腿间。屁股贴着那坨软肉做出起伏的动作。

阮施施迟疑了。

倒不是他被王生的话给打动了。而是他感觉到对方股间有种湿意……这该不会流水了吧……他暗自咋舌。

“你躺下让我看看。”他带着检查的心情道。

王生一朝得逞,眼睛微亮,拉着阮施施两人就往屋子里的床铺旁翻滚而去。

他趴在床上,岔开双腿。屁股的软肉贴在一起,看上去几乎难以再塞进一根指节。

“我要检查你的后穴了。”阮施施提醒。

王生“嗯”了声音。尾音还带着扬起的媚意。仿佛已经被怎么了的。

阮施施伸出一根指节塞进那嘟起来的肉中间。噗几一下,一不小心就插进了比预计更深的地方。再拔出来一看,整个指节都是湿的。

“嗯啊……”

王生发出呻吟。双腿颤抖。

“你这有点严重啊。”阮施施说。

王生把脸用被子埋着:“嗯……都怪阮兄插太多次了……”虽然从来没有这个概念,但他隐约感觉到阮施施打算进行什么羞耻的对话,情不自不禁配合起来。

“你这里是里面都湿了,还是只是外层湿了?”

王生情欲上头,难为还要绞尽脑汁思考:“呃……应该是深处……每次阮兄……嗯啊……都捅到深处……呃……”

后面传来噗几噗几的声音。

阮施施浅浅插了会,感觉整只手都泡在水里。还有越来越湿的趋势,连忙把手指拔出来,用手帕擦了擦。

“你这里仿佛发洪水,平常都怎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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