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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布擦X、TN、花X

 

张家有个小少爷,名叫张青云,长相貌美清丽,张老爷子十分疼爱这个儿子。

小少爷到了读书的年纪,张老爷子特地请来了这一片地方最有声誉的先生—贾文宾。

话说这个贾文宾他相貌平平,已经年过半百,两鬓泛白。一个皮球大的肚子鼓出来,随着走路的时候一颠一颠。

这人看上去是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但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这个人不仅天赋异禀,阴茎如同婴儿的小臂一样又粗又长,而且十分变态,专挑少年入手。

他经手的学生,凡是姿色样貌合胃口的,最后都被他的手段弄得摇着屁股求肏,那菊穴甚至一刻不被插入就瘙痒难耐,最后变成一个合不拢的黑洞。

贾文宾一看到张青云,一双黄豆般的眼睛就眯了起来,里头泛着淫虐的光。

上课法地捅着喉咙口,这让张青云连连干呕。

好多双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抚摸、拧掐,将他浑身上下弄得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片好肉,他们拉开了他拼命合起来的双腿,没有任何缓冲地,两根粗大的阴茎就那样直直地一起插入了他的花穴和菊穴。

下体一阵撕裂的痛,他呜咽着,那些人却丝毫不在意,执意将自己的阴茎塞到了张青云的手上和嘴里。

他全身上下所有能用的洞都被用了,他们轮奸着自己的身体,每个人都不停地操弄着自己,花穴和菊穴红肿不堪,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白浊。

而可耻的是,他在这激烈的轮奸下渐渐产生了快感,他开始主动舔舐肉棒,吞下那些人射进嘴里的精液,他浪叫着:“啊啊啊……捅死我……把我的两个逼插烂……啊哈……好爽,子宫要烂掉了……”

流着脓的肉棒拍打在脸上,他痴迷地吞吐,身下两个肉棒进进出出带出大片泡沫与红肉,他恳求着那些乞丐蹂躏自己的乳房。

“小青……奶子变大了……要奶孩子……喂给大家吃……小逼要生孩子……啊哈……操死我……”

张青云的子宫被数十次的射精弄得像是怀胎十月那样鼓起,他失神地望着头顶屹立着的破败佛像,一遍又一遍地随着冲撞呻吟尖叫,他那废弃的阴茎也射了好几回,直到现在连尿液都流不出来了。子宫口被撞麻了,嗓子也喊哑了,他感觉自己整个人的灵魂似乎飘出了身体,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肉身被凌虐的荒淫场景。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一阵电闪雷鸣,大雨倾盆,那些乞丐似乎累了,终于停下了侵犯,张青云的菊穴和花穴已经成了两个黑洞,根本合不上了。他趁着那些人不注意,咬牙拖着破烂不堪的身体朝着外头一点一点爬去。花穴和菊穴里头的精液以及尿液随着他的爬动滴落,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水痕。

一双布鞋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张青云抬头,只见苏老将马牵进了破庙之中,低头正静静看着他。

又是一阵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苏老脸上阴险的笑意,那一排排黄牙带着这世间最大的恶意。

那群乞丐将张青云呈大字型抬起,将他仍然流着精液的花穴对准了马儿已然勃起的阴茎。

那畜生的阴茎足有三个正常成年男性的阴茎加起来那么粗,是两个阴茎加起来那么长。

张青云看着那马儿的阴茎已经抵在了自己的穴口,瞪大了双眼,不免惊慌地大喊道:“不要!会坏掉的!求求你们,不要啊!”

没有人理会他,张青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小小的阴阜渐渐被撑到极致,撕裂的疼痛从下体传来,涓涓的鲜血从交合处流下。

张青云痛苦地挣扎着,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分成了两半,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此刻的他面色惨白,可是那群人根本不管张青云的小穴和身体会如何,他们死死固牢了他的四肢,硬生生将他按到了底。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伴随着外头的雨声显得愈发凄厉。

张青云的花穴将马儿大半的阴茎都吞了进去,他原本平坦的小腹鼓了起来,下身一片血红,很明显已经被捅烂了。

那马儿似乎尝到了甜头,也开始下意识地耸动、抽插了,粗大的巨物蛮横地捣着花穴,大量的鲜血从私处涌出。

张青云几近昏厥,满头是汗,他痛苦地喊道:“快拿出去……啊……好痛……逼被插烂了……要坏掉了……”

张青云被死死固定着,任由马儿将整根孽根捅进了他的花穴,伴随着每一次的进进出出,张青云呼进去的气已经越来越少了,那孽根直接捅进了子宫,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宫口快要撕裂的痛感。

张青云不知道怎么了,在那东西捅进子宫的那一刻,小腹感觉到一阵明显的疼痛,不同于下体的撕裂,而像是被针扎一样细密绵长的痛。

但是无所谓了,下半身太痛了,他根本分不清哪里更痛一些了。

意识开始渐渐模糊,他的身体就像是巨浪之中的一叶扁舟,被浪花拍打着起起伏伏。他被人按住,是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肉,被动地承受着一只畜生的孽根。

没有人会来救自己……就像他被先生亵玩、被小厮强奸那样,没人知道那扇门背后他承受着什么,也没有人能够来救他……

张青云麻木地接纳着巨大的孽根,眼角落下了一滴泪珠,悄悄地钻入了乌黑的鬓中,无人发现,就好像那滴眼泪从未出现过一样。

破败的寺庙里,一群乞丐按住张青云像是撞钟一样疯狂地往马的孽根上撞去,花穴已经被撑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鲜血顺着腿根一滴滴落到地上。

张青云双眼翻白,嘴里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随着那巨大的鸡巴每深入一寸,自己的花穴就要多撕裂一下。

硕大的龟头死死卡在了子宫之中,本来十分小的子宫此时已经被龟头扩张到了前所未有的容量,张青云感受着酸麻疼痛的下半身中,那马儿怒涨的阴茎在不断深捅,虚弱地喊道:“鸡巴太大了……逼烂掉了……嗯啊……不要顶了……子宫要被插穿了……嗯啊……”

苏老站在一边,眯着眼十分惬意地伸出那双枯瘦的手,抓着张青云那小巧软嫩的乳房,渐渐用力,猛地一拧。

张青云脖子后仰,雪白的脖颈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度,他尖叫着:“啊啊啊啊——奶子……要被揪下来了……”下身还在被不断地抽插着,他那无人照顾的阴茎突然颤颤巍巍地抬起了脑袋,随着苏老在自己的奶上越来越用力,张青云的身体开始不自然地颤动,一股滚烫的液体淅淅沥沥地从前面的阴茎处射出,“啊啊啊——”张青云看着面前的水柱,想到:他又被玩尿了……

他不知道这场交媾持续了多久,他的眼前已经开始冒星星了,整个人被动地完成着打桩的动作。

突然,体内的鸡巴猛地一阵颤抖,紧接着,大量的精液冲击在了张青云的子宫壁上,他的子宫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强劲的冲刷,那鸡巴足足射了有一刻钟,他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渐渐撑大变成了一个皮球。

张青云沙哑着:“嗯啊……子宫要被射破了……肚子鼓起来了……要被撑破了……嗯啊啊啊啊……”话音未落,他便浑身颤抖着,嘴巴里开始吐出白沫。

就在那群乞丐嬉笑着摩拳擦掌,准备继续玩别的内容的时候,破庙外不知何时站立了一道身影。

张青云有些模糊的视线望了过去,屋外的雨不知道何时已经停了,那人一袭白衣,墨发翻飞,如清风朗月,他拿着一柄长剑缓步踏月而来,张青云睁大了双眼看着那人,他的心底莫名升起了一抹希冀。

手起刀落间,血丝纷飞,洋洋洒洒地溅在了张青云满是脏污和白浊的身上。发情的马儿也被此人轻轻松松一剑搞定,那马倒下的时候,折磨着他许久的阴茎骤然抽出,在安静的破庙里发出响亮的一声“啵——”。

来人取下披风盖在了浑身赤裸双腿大开的张青云身上,他轻轻抱起张青云,温和的声音问道:“你还好吧?”

张青云没来得及回答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再次醒来时,张青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床上,身上穿了一件布衣。

那白衣剑客端了一些药进来,他看到张青云已经醒了,如沐春风道:“我给你的伤处上过药了,你底下应该一周就能好了。你就暂且在这间客栈养伤吧。我叫江岸东。”

“这太麻烦您了。”

“不麻烦,举手之劳而已。哦,对了……”江岸东面色有些犹豫。

“怎么了?江公子但说无妨。”

“你……流产了。我昨日给你诊脉时发现的。”

流产?

原来自己真的可以怀孕啊。张青云想起自己被马的鸡巴操干时小腹异样的疼痛,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时间有些复杂。

他甚至不知道这个生命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甚至分不清他的父亲是谁……这小家伙就没了……

“别太伤心,人得向前看。”江岸东安慰道,他拿着药走到床边,有些羞涩和尴尬道:“你的伤口很深,上药可能有些困难。”

“没事,您上吧。”

张青云掀开了被子,露出了光洁的屁股,江岸东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药抹在了暗黑色的鸡巴上,道:“你的伤口深而且我看不见,只能用这个来给你上药了。”

张青云面色有些红,他躺下,乖巧地张开双腿,将花穴彻底地显露出来,“您来吧。”

江岸东看着经过一夜就恢复了大半的粉嫩,有些吃惊这恢复速度,他咽了咽口水,拿了个枕头垫在了对方的腰下,“这可以让我的进入得更深,方便上药。”他跪在张青云的腿间,先用手指抽插了一阵,惹得张青云娇喘连连,这才扶着自己的肉柱,在龟头上顶着一个小药包,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

张青云不受控制地呻吟,“嗯啊……”他的手紧紧攥住江岸东的衣袖。

江岸东体贴地停下来问道:“痛吗?”

张青云摇了摇头。

“那我继续了。”

江岸东粗长的阴茎整根没入了花穴之中,层层软肉吮吸着柱身差点让江岸东把持不住,他缓缓地挺腰,小幅度地在花穴中抽插和旋转,只希望花穴每一个角落都被上到药。

张青云仰着头失神地喘着粗气。

随着巨大的龟头逐渐深入,直直地顶到了闭合着的宫口,那小药包正正好好卡在了宫口中央的缝隙处,花穴一阵收紧,引得两人具是一阵颤栗。

江岸东头上青筋暴起,他强忍着欲望,克制道:“我需要打开你的子宫,把药包送进去,药包会在里面自动溶解的,冒犯了。”旋即狠狠一个挺身,巨大的鸡巴带着狠意直直撞上了宫门,但是宫口还没有完全打开,所以他又是一阵猛烈地深入,不停地冲撞着宫口。

张青云双手掐着自己的乳头,来回拉扯,再也抑制不住地浪叫道:“啊……小穴含着大鸡巴……嗯啊……子宫要被撞破了……啊哈……嗯啊……要肏坏了……刚流产的骚穴要被肏烂了……逼要坏了嗯啊啊啊……”

江岸东听着耳边的浪叫,下身的动作愈发凶狠,他红着眼,按住张青云纤细的腰肢,一下一下钻入,巨大的囊袋拍打在花唇之上,将花唇都抽肿了。

终于,在近百下的冲刺过后,粗壮的鸡巴终于捅入了子宫,将小药包送进了子宫之中。就在江岸东准备抽出自己的阴茎之际,张青云却一把攀上了自己的肩,双手勾住自己的脖子,眼神中满是迷离与蛊惑,艳丽的唇吐出幽兰的芳香:“江大哥,给我……小逼想要大肉棒……别走……插烂我……想要江大哥的精液……”

江岸东再也忍不住了,他的眼底满是欲望的猩红,破口骂道:“真是个浪荡的贱货……你被操了多少次了?你还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吗?你这个骚货……肏死你……刚刚被马操过……这么快就想要了……操烂你的骚子宫……你这条人尽可夫的母狗……”

“嗯啊……骚母狗……人太多了……啊哈……骚母狗不知道是谁的种……他们都把母狗的子宫操烂了……嗯啊……奶子也被抽烂了……恩公也操烂我……让我怀孕……啊哈……骚母狗要生孩子……”

粗黑的肉棒毫无阻拦地进进出出,“把你肏死在床上……浪荡的……贱货……干死你……”

江岸东到底是顾及着身下人花穴刚刚受过伤,嘴上话很凶狠,但是下半身的动作却尽量温柔了不少,这一点,阅棒无数的骚货张青云自然是感受得到的,也正因此,他愈发放开自己,双腿缠着对方劲瘦的腰,温软的穴包裹着巨大的肉棒,极力迎合着对方。

随着身下的动作愈发迅速,张青云脖子后仰,自然地打开双腿,江岸东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攥住对方臀部白嫩的软肉,将对方的下半身按向自己,随着最后几下深捅,他喘着粗气,一声舒爽的低吼,将龟头埋在了潮湿的宫腔,强筋有力的精液打在了张青云的子宫壁上,惹得张青云一阵尖叫,他的阴茎也跟着颤抖着射出了稀薄的阳精。

江岸东倒在张青云身上喘着粗气,张青云抱住江岸东的脸,直直地吻了上去,他们吻得十分热烈而深情,温软的唇瓣包裹住对方,灵敏的舌头彼此嬉戏。江岸东的肉棒还深深埋在张青云的体内,他们的身躯交叠缠绕在一起,仿佛要融为一体一样,两人的津液甚至都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流下,滴落到了床上。

在一阵旖旎暧昧水渍声中,两人浑身是汗地结束了每日的上药。

就这样,两个人亲密无间地度过了一周。

张青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江岸东也告诉他自己要离开了,他给了张青云一笔钱,江岸东知道张青云是大门大户里面的小公子,便想着让他回家去。外头总归是不大安全的,自己游走江湖,漂浮不定,仇家众多,跟着他迟早会遭殃。

离别前夜,张青云来到了江岸东的屋子里,江岸东正穿着单薄的里衣坐在屋内擦拭着长剑。

他见张青云一言不发地走进来,收起了手上锋利的剑,问道:“怎么了?”

张青云没有说话,此时的他只披上了一件长袍,里面雪白的身体随着他的走动若隐若现,他径直走到江岸东面前蹲下,抬手来回抚摸着江岸东巨大滚烫的阴茎。

江岸东被他摸得一阵抽气,他克制着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张青云脱下江岸东的裤子,干净的黑色巨物一下子就弹到了自己的脸上,他伸出小舌,灵活地舔弄着柱身。

江岸东被他的嘴巴吸得仿若置身云端,他抬手按住张青云的脑袋,不自觉地朝着他的嘴巴里抽插。

张青云舔弄、吮吸着龟头,江岸东喊道:“啊……要射了……脏……”

张青云看着满脸情欲的江岸东,道:“江大哥,喂给我吧,小青想吃……”

一听这话,江岸东抱住张青云的脑袋,一个深捅,直抵对方喉咙口,浓厚的精液射了进去。

张青云全部吞了下去,他表情餍足,继续拨弄着江岸东的大肉棒,没一会,瘫软下去的肉棒就重新站了起来。此时的张青云妩媚地笑着,缓缓站起身,脱下了自己身上披着的外套,露出了光洁如玉的身体。他环抱住江岸东,在对方诧异的神色中岔开双腿,露出粉嫩的小穴,他将江岸东的手放在自己的臀部,自己则一手扶着柱身,一手扒开阴唇,对准肉棒坐了下去。

“嗯啊……”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张青云娇喘着道:“江大哥,今晚,小青是属于你的……嗯啊……”

江岸东此时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粗暴地蹂躏着那两个紧实的屁股,将那花穴按向自己,突然,他捏着张青云的臀部站起身,张青云的身体毫无防备地向下坠落,巨大的龟头深深埋进了他的子宫。

“嗯啊~好深……操进子宫了……啊哈……”

江岸东的大鸡巴还嵌在对方的肉穴之中,他抱着张青云走向床铺,将他放到床上,自己覆了上去,吻了吻张青云的唇、脖子,再然后抵达要塞——乳房。

灵活的舌尖围着娇嫩的乳头打转,牙齿时不时地研磨着,引得张青云一阵舒服地尖叫。

江岸东紧致健康的麦色臀部陡然发力,他的肉棒像是一位勇往直前的将神,杀伐果决地征服着那片幽暗潮湿的人间仙境,他浑身上下都在发力,紧实的肌肉线条十分完美,随着三浅一深地频繁抽插,两人相接处已经被打得汁水乱流,花穴里流出来的花液都变成了泡沫。

媚肉不断外翻,里头的水被巨大的肉棒挤出,张青云感受着肉棒轻而易举地进入子宫,入侵着自己身体里最神圣而幽深的土地,他放浪地叫着:“操进子宫了……小青被干翻了……好爽……嗯啊……再深一点……好哥哥……好夫君……插烂我的逼……插得再也合不起来……嗯啊……骚穴要变成骚洞了……啊哈……骚货要烂掉了……嗯啊……”

江岸东感受着死死吸住自己的子宫浑身上下好不爽利,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天那群乞丐要让他和马儿交配了……这么浪荡的骚穴,像是个吃人精水的妖精,如此诱人却怎么也喂不饱,也难怪那群人开始走火入魔……就连他自己都恨不得把外头的囊袋全部都塞进去。

“真是个淫荡的肉穴……全是水……要干烂你……干得你走不动路……干得你漏尿……干得你骚穴再也用不了……啊……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张青云掐了掐自己敏感的乳头,跟着喊道:“嗯啊……母狗要被操得走不动路了……骚穴要被干坏了……官人好厉害……都要把人家小穴干得合不拢了……嗯啊~再深一点……”

两人就这么颠鸾倒凤了将近三个时辰,换了各种体位,张青云的子宫里满是江岸东的精液,随着江岸东将最后一泡精液射了进来,江岸东便直直倒在了张青云的背上喘着粗气。

张青云翻过身来,与江岸东激吻了一阵后,拿出一根假阳具,插进了自己的小逼之中,他满脸餍足地摸了摸微微鼓起的小腹,道:“也许这里头正孕育着江大哥和我的孩子……”

只是话还未说完,张青云和江岸东便被人偷袭,齐齐昏倒了过去。

张青云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浑身赤裸地躺在一个牢房模样的地方,那里阴暗潮湿,泛着臭气。而江岸东此刻已经被人扒光了衣服,浑身赤裸着呈大字型绑在木质十字架上,江岸东的头低垂着,他似乎还没有从昏迷中醒来。

张青云的双手被绳子束缚在了身前,粗粝的麻绳将自己的乳房勒成了两个馒头,原本平坦的胸部硬生生被弄出了两个小小的奶子。

他的肚子还是鼓起的,花穴里面的阳具也没有被人抽出。

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数十个一脸凶相的大汉出现在了张青云面前,他们看到先醒来的张青云,一脸淫笑。

那群人拿出了一罐药膏,粗糙肥厚的大掌抠挖了一大块膏药,抹在了张青云的胸上以及身下的两个穴口和阴茎上。

那些人笑着道:“这可是这天底下最烈的催情药,上次有个男的就用了一个指甲盖,结果就活生生把自己做死了,死的时候,肛门里头的肠子都被人肏了出来,掉在外头一大截,那鸡巴也被撸得褪了一层皮。这药只要一用,你这身体日后便再也离不开男人了,嘻嘻嘻。”

一个光头一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张青云鼓起的肚皮之上,张青云被小腹不断施加的压力弄得痛苦万分。子宫里满是江岸东的精液,而花穴里面的假阳具的头正好卡在子宫口处,那光头的这一脚迫使着子宫里面的精液往外涌,可是疼痛又让花穴收缩,将假阳具往里推,这一进一出两股力量在子宫口对峙,弄得张青云满头大汗。

那光头还开玩笑道:“你说这里头的假鸡巴会被挤出来不?”

那光头就这样十分恶劣地踩了他的小腹数十下,看着地上张青云几近昏厥的模样,这才罢手,蹲下身抽出那个假鸡巴扔到一边,手按上肚皮,将里头的精液挤了出来。

张青云呻吟着,他看着张开的腿间,那不断涌出来的白浊,道:“不要……那是江大哥的……那是我们的孩子……嗯啊……我们的孩子……嗯啊……啊哈……流掉了……”

光头见张青云这副痴态,问身边的弟兄道:“这人是江岸东的姘头?”

身边的人立马回答:“不清楚,应该是,抓江岸东的时候两人正在床上颠鸾倒凤。”

光头一听这话,又从药罐子里抠出来了一大块膏体,整只手带着膏体直接先后捅入了张青云的花穴和菊穴,张青云看着小腹因为男人的拳头鼓起、小穴被撑到极致的画面,顿时开始了浪叫。

光头的拳头一路伸到了子宫口,他摸到了闭合的子宫,立马就是数拳打在了子宫口处,张青云被打得一阵哀嚎:“啊……住手……好痛……子宫……子宫要被捣烂了……”

经过了数不清的冲撞,光头的手才顺利进入了子宫,他在里头扣扣挖挖了一阵,弄得张青云身下水流不止,这才罢休。

此时,木架上的江岸东已经醒了过来,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绵软无力,便明白自己被下药了,他看着张青云被那群人折磨,立马开口道:“放了他,这件事和他无关。要报仇就冲着我来。”

光头满脸阴狠,他把药给了手下,那手下走到江岸东面前,将药膏涂满了他的全身,最后甚至在从张青云体内抽出来的假阳具上涂上的膏体,毫无缓冲地插到了江岸东的菊穴之中。

江岸东一声凄厉的喊叫,鲜血从股间顺着大腿流下。

“啊——”那手下毫不怜惜地握住假阳具死命地往江岸东的菊穴里面捅去,江岸东此时面色发白,疼痛难忍,像是在接受酷刑。

“嗯啊……好痒,奶子好痒……啊哈……小逼好痒……”张青云体内的药已经开始发作了,他觉得自己浑身奇痒无比,像是在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着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双眼迷离地坐在那里,被解开束缚的两手抓住自己的乳房又掐又拧,恨不得把奶子整个揪下来。

他不断扭动着腰肢,花穴紧贴着地面不断摩擦,留下清晰的水痕,穴口被磨得十分软烂且肿大。可是他却还是觉得不够,“啊啊啊……好痒……要大肉棒……”他的手开始握成拳头往自己的两个甬道里面捅去,越捅越深入,周围的数十个大汉看着张青云翘着肉臀在那里自慰浪叫的模样,下身的阴茎不由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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