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开胃小菜
在这个小镇里,人们之间的联系由于地界的狭小和对外界的相对封闭而有些过于的热络亲密。大家同住一条街上,同读一所学校,同走一条路,共同分享街里街坊为数不多的共享资源,住户们牢固地维护着这如同原始社会部落般互帮互助的友好风气,在日复一日的重复中建立起熟悉到仿佛同生同长的默契。
棠梨就是在这样高度重复的紧密氛围里活了整整十五年,而未来的数年,她似乎也会这样度过,至少,她现在是这么认为的。
像是游戏里主角开启新的周目一样,她提不起新鲜感,但也对此习以为常----将书包内的物品整理妥当,吃过大姐准备的早餐,换好校服,棠梨穿上鞋,脑海里浮现路上可能会出现的人物,一个个人名和肖像以及对应的关系如思维导图般浮现,她在心里把已经说过无数回的礼貌用语放在呼之欲出的对话选项里,这些在脑海里须臾一瞬的东西伴随她系鞋带的动作被过了一遍,棠梨站起身,终于要踏出门。
“让开!慢吞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蜗牛呢。”横冲直撞的棠星撞开棠梨,嗤笑得毫不掩饰。
大姐棠礼斥了一句:“小星,不要对姐姐这么没礼貌。”
家中排行最小的棠星比棠梨小一岁,但她却从没有把棠梨当成姐姐:“谁是她妹妹?性子闷得像茅坑里的臭石头,我才没这种姐姐。”
棠礼微微皱起眉,语气却毫无说服力:“不可以再说这种话。”
“大姐,没事。”棠梨不太介意棠星对她的冷嘲热讽,她看见棠礼的为难,便自己找了台阶下,“小星说着玩的。”
“大姐,我走了哦。”
棠星讥诮的神情毫不遮掩,她对棠梨做了个鬼脸,又软软地向棠礼道了个别,才潇洒地离开了家。
“大姐,我也先走了。”棠梨说着也要离开。
“等一下。”
棠礼走了过来,她的身上带着一股植物的熏香,丰满的身材在内衫里撑起美妙的弧度,每走一步都晃起微小的幅度:“出门不要太急,你看你,衬衫领口都没翻好。”
棠梨的耳朵有些红,高她许多的棠礼近距离地给她整理领口,以至于她的目光被局限在了棠礼深深的乳沟和露出来的白皙奶肉里,几乎挪不开视线。
“大大姐”棠梨有些语无伦次。
“好了。”棠礼拍了拍棠梨的脸,“脸好红,穿太多了吗?”
棠梨狼狈地避开棠礼靠近的乳房,结结巴巴:“没没有。”
棠礼笑了起来,她总是那么温柔而宽容,作为姐妹中最大的那个,她表现得更像一个母亲而非姐姐:“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及时告诉我,好吗?”
“好的。”棠梨不敢多留,转身便走,慌得踉跄了一下也顾不上。
在她身后,棠礼幽深的眼神正死死地盯着她那眼神很诡异,虽然依旧温柔,但却泛着一缕非人的奇异光彩,让棠礼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诡谲危险了起来
今天正是高一开学的时候,棠梨和棠星在共同就读小学初中后又共同升上了镇里唯一的一所高中,但一贯看不上棠梨的棠星一如既往地没有选择和棠梨一起上学,不如说,在她们能够自己走路去上学之后,她们从来就没有一起上学过。
在这个大家几乎都是从小到大一起念书的小镇上,棠梨和棠星合不来已经是所有人的共识,而就像棠梨不会去主动招惹棠星一样,棠星也从来不会把棠梨放在眼里,就连她们各自的朋友也是如此。
“天呐,棠梨也太土了吧,整天就穿那一套衣服,也不嫌磕碜。”一个打扮得和棠星差不多漂亮的女孩子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吐槽道,她身边正是被众星捧月般围着的棠星。
棠星身边有男有女,大多都是男生,她似乎享受这种被追捧的感觉,连看也没看就回道:“她一直这么土里土气的,我看了都想吐。”
“是啊是啊,她根本就不像是你姐姐,是不是捡来的,又丑又穷酸”
“我感觉在她身上闻到臭味了,咦,棠星,棠梨是不是从来不洗澡”
不少人都跟着一起附和,他们哈哈大笑,无论男女都毫不忌惮,在其中的棠星则更笑得肆意,她挑衅地看着棠梨,比了一个中指。
棠梨只是静静地看着书,对此置之不理,她的同桌兼她的朋友赵小萌忍不住开口抱怨道:“小梨,棠星这样太过分了,好歹你们还是姐妹啊,她怎么能让其他人这么说你”
棠梨将发丝缕到耳后,不为所动:“没关系,只是说说,对我没什么影响,任她们去吧。”
看棠梨这样忍让,同桌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愤愤不平地瞪了棠星那边几眼。
小镇的高中并不大,人也不多,棠梨所在的高一部甚至只有四个班,而她又正正巧巧地和棠星在同一个班,于是每次下课,她和棠星碰见的频率就变得异常地高,棠梨本想尽量避开,却没想到一向只是对她嗤之以鼻眼高于顶的棠星竟然主动找起了她的茬。
再次相遇于卫生间时,走到哪儿都有三人及以上小团体的棠星便大步走到了正在洗手的棠梨面前,开口就是胡搅蛮缠至极的挑衅:“喂,你没长眼睛吗?老是在我跟前凑什么热闹?”
棠梨不欲和棠星多计较,转身就要离开,她的不说话让棠星更加不爽。
“我和你说话呢,你没听到吗?”棠星皱起眉,声调扬高了些,冷气十足,她上前两步,她身旁的女孩子个子高些,像是保镖似的,主动替她拉住了棠梨。
棠梨也皱起眉,她面色冷淡,冲着那高个女孩道:“请放开我。”
卫生间内其他的女孩子们都已经陆陆续续退了出去,生怕被殃及池鱼,棠梨看见棠星眼中闪过一丝恶劣的光芒,心中暗道不妙。
“把她给我关进去,不是想上厕所吗,让她上个够,免得在我眼前晃悠,心烦。”棠星踢开旁边一扇隔间的门,嘲弄地说道。
这所高中虽然并不算太过富有,但意外地在某些方面很大方,这间厕所还是今年新装修的,棠梨面色大变,她用力挣脱开棠星跟班的钳制,向门外跑去。
上课的铃声已经响起,但棠梨却没能跑出去,她被两个人抓了回去。
“棠星!”她徒劳地叫了一声棠星的名字,视线与其交汇之时,棠梨看见棠星朝她微笑。
棠星并没有动手,只是抱手看着,棠梨被跟班们猛地一推,推到了棠星所指的那个隔间里。
她狼狈地撑住隔间内壁,好险没踩到坑里去,她急忙想逃出去,但门几乎是在她被推进去的一瞬间就被关上。
有人堵着门,而棠星正指挥着其他人拿扫把和拖把来封上门。
这老套的霸凌戏码居然会在她和棠星之间上演,棠梨又急又气,她拍门大喊道:“棠星!放我出去!上课了!”
棠星得意的声音响起:“上课又怎么样?你这个优等生还怕成绩落下了吗?我们走,让我们的优秀学生代表在厕所里好好学习吧”
棠梨听见被封死的门外传来哄笑声,说话声越走越远,棠星真的走了,没有管她!
棠梨又重重地拍了几下门,又喊了几声,外面已是安静一片了。棠梨没想到棠星居然会恶劣到这种地步,大家都在上课,几乎没有人会来厕所里,她最早也要等到下节课才能出得去了。
“棠星!”棠梨锤了一下门板,懊恼更甚。
她连手机也没带在身上,棠梨气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她想方设法突破封死的门,却只是徒劳无功,眼看着一节课都要过半了,棠梨干脆背靠在门板上闭眼背起古诗来。
她才背了一半,心脏却开始鼓疼起来,慢慢从刺痛变成一阵一阵的钝痛,浑身像火一样灼烧起来,棠梨捂住心口,没想明白只是被棠星气到了怎么会变得这么严重。
她想要呼救,但逐渐连话也说不出来,棠梨半靠在门板上,感受到小腹处开始剧烈疼痛。
来月经了?
棠梨脑中闪过一丝正常女生都可能会想到的答案,但很快她便从期限和越来越剧烈的疼痛中排除了这种答案。
该不是什么急病吧,她就这么倒霉吗?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病。
脐下三寸的疼痛像藤蔓般沿着一条通向腿间难以言说之处的路径发展,热意也随之延伸,那感觉太奇怪了,棠梨的意识与疼痛做着对抗,她弯下腰,想要缓解那奇怪的感受。
但没能成功,她的意识模糊过去,跪在了隔间里较为空泛干净的地方,棠梨的额头大汗淋漓,贴在了隔板上,她痛苦的样子像是凭空生出了一个孩子,而全身最疼痛的地方也正是双腿之间。
这样距离的痛苦不知过了多久,棠梨捂着小腹,脸色苍白,连发丝都被汗水给浸染透,隔间内已经有人陆陆续续进来的声音了,她的疼痛好像消失了,但那疼的余韵却还让她直不起身,也无法呼救。
但好在赵小萌已经火急火燎地带人冲了进来,她很快就打开了门,和一个女老师一起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棠梨。
“你没事吧,棠梨?棠梨?她们怎么敢这样对你的?她们打你了吗?你哪里难受?”赵小萌急得像要哭了似的。
女老师显得很是镇定:“棠梨同学,你还好吗?我已经打电话给你的家长了,你姐姐说马上就来接你。你看起来状况非常不好,我立马叫车送你去医院。”
“不不要”棠梨虚弱地呼喊着,但没有人听进去了。
赵小萌显得很义愤填膺,她憋着哭腔道:“老师,都是棠星那伙人干的,她们一直看不惯棠梨,上节课课间也有人看见了她们把棠梨关进隔间里,都是她们的错,她们一定对棠梨动手了!”
棠梨佝偻着身体,她被搀扶着,却好像再也直不起来腰:“不不是她们,是我突然来大姨妈了,痛经痛得很严重,不是棠棠星干的。”
“都这个时候还为她说话!”赵小萌没忍住抱怨了一句,“真的是痛经吗?裤子弄脏了没有?”
她往棠梨屁股上看了一眼,却没看到什么污渍:“好像没有啊,你带了卫生巾吗?”
赵小萌的声音很小,棠梨听得却很清楚,她心中一暖:“日子快到了就刚好带上了谢谢你,小萌。”
女老师好像不放心似的,又问了一遍:“那棠梨同学你需要去医院吗?痛经痛成这样也不是什么小事情。”
棠梨此时已经围上了赵小萌的校服,她围的地方不太一样,是将袖筒系在了侧腰上,将正面和背面遮了起来,而不是常规的只遮住了屁股。
但没人注意到这一点,连赵小萌也没有。
“没事的老师,对了,你刚才说我姐姐来接我……是我大姐还是二姐?”棠梨的面色苍白得像是一个死人,她捂着肚子,神情紧张。
女老师皱起眉:“接电话的是棠礼,但她是让你二姐来接你的。”
女老师也知道棠梨家的情况,她对棠星的行为很是困扰:“鉴于棠星与你是姐妹关系,校方也不想闹大,这次会让你二姐把你和她一起领回去,到时候校内会根据你的意见和你家里的意见处分棠星的。”
正好她们已经到了校保卫室,站在那里的棠星和棠嘉竹正在说着什么,看见她们来了,常年宅在家里不怎么与人沟通的棠嘉竹向女老师点了点头。
“抱歉,给您添麻烦了。”棠嘉竹的肤色白得吓人,声音也很干涩嘶哑,“我这就领她们回去。”
棠星看上去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她从来没有惧怕过棠礼和棠嘉竹之外的人:“活该。”
她的声音虽小,却让所有人都听见了,赵小萌顿时就想发作,但被棠梨拦住,女老师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带着赵小萌就走了。
“怎么样,能走吗?”棠嘉竹冷冷的声音听起来也不像关心。
棠梨还是微微躬着身子,她没有看棠星和棠嘉竹,只是盯着地上:“走吧,二姐。”
棠星嗤笑一声,转身便走。
棠嘉竹静静地看着棠梨,像在看一个不相干的物体,她嘴唇微启:“打车。”
“那棠星”棠梨话说到一半,就被棠嘉竹提着领子带上了车,她甚至都没注意到车是什么时候到的,“怎么办”
棠嘉竹坐在车内没有阳光的那一侧,削瘦的脸色十分灰败,眼下青黑,看起来比棠梨更像病人,她交叠双腿,身体以一种自然的姿势窝进座位里,闭上了眼睛。
棠梨嗫嚅着嘴唇,她将手挡在小腹下方,看了一眼明显不愿说话的棠嘉竹,识趣地没再开口。
车快到的时候,棠梨就看见棠礼在外面等着了,与此同时棠星居然也站在棠礼旁边。
“不是说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吗?怎么搞成这样也不说,要不是老师打电话,我还不知道你和小星闹这么大的矛盾”棠梨一下车就被棠礼给温柔地数落了一番,棠嘉竹连看也没看她们一眼就进屋了,主打一个完成任务就不管了。
棠星抱着手站在一边,冷着脸:“对不起。”
“大姐”棠梨却没理会棠星,她有些迷糊,因为棠礼一凑近就有股莫名的香味,她吸了吸鼻子,眼皮子就如有千斤重,“我有点晕。”
棠梨听见了棠星的道歉,但却丝毫提不起精神去做出应对,她浑身瘫软地倒入棠礼怀中,埋进棠礼丰满的乳房里,坠入云朵一般,抬不起头。
棠礼接住了她,笑得温柔:“没事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古怪的歌谣晃在耳朵里,棠梨以为自己在做梦,但她明明躺在棠礼的大腿上,躺在自己的床上,天花板和棠礼的脸都很熟悉,嘴里甜津津的,含着奶嘴似的东西
下体涌上一阵酸麻的快感,棠梨从来没有体会过那种感受,就像就像有什么东西在裹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吮吸,好奇怪,要坏掉了
“乖”棠礼的音调扭曲过几遍之后还是那么温煦,像小时候哄她睡那样,像妈妈一样,棠梨的精神完全松弛下来,她松开了嘴里叼着的“奶嘴”。
不对不对她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棠礼那件事很重要她很害怕
棠梨呢喃着:“大姐大姐”
棠礼好像在摸她的脸,棠梨迷迷糊糊感受到这点,揪紧的心又松下来:“下面下面不对”
她想起来哪里不对了。
棠梨想起来了,于是她像小孩子一样哭泣起来:“好痛下面好痛好奇怪”
“哪里奇怪?告诉我”棠礼的声音十分平静悠远,像吟唱似的,“小梨,告诉姐姐,哪里痛?”
棠梨挺起腰,她的手抓着小腹处暗色的血纹,一路抓挠,向下抓到了一个棍状的物体,那物体连在她身上,尺寸有两根手指那么粗,长度约为16,那赫然是一根阴茎,呈现勃起状态。
“疼”棠梨哭着,抓着那根阴茎向外扯,一边扯一边喊疼。
棠礼浅棕色的卷发披散在肩膀两侧,她的眼眶很深,瞳孔颜色很淡,不少人说她长得像混血----她的面色很淡,气质驯良,可她的手却毫不犹豫的抓住了长在棠梨身上的阴茎,连同着棠梨的那只手一起。
棠礼握着棠梨的手在阴茎上撸动,很轻很缓慢的动作。
“还疼吗?”她问道。
棠梨躺在她大腿上的痛苦的脸逐渐变成难耐的表情,棠礼面不改色地撩起衣服,将乳头又塞进了棠梨的嘴里。
“唔唔”棠梨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将原本就被吮得潮湿的乳首衔得更深,脸上显现出迷醉之色。
棠梨的脸完全被她的乳房压住,裹住,棠礼还要压得更紧密,裹得更用力,她一边给棠梨撸着,一边给棠梨吸奶,最终将那根稚嫩却粗大的性器里剩余的精液全都榨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射在空中,划过一个轨迹,撒到了棠梨自己的肚子上,陷入可爱的肚脐里。
“额嗯姐姐呜”棠梨抽搐着身体,射精似乎让她整个人都受到了相当大的刺激,她吐出棠礼的乳头,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
哭哭啼啼的棠梨被棠礼从腿上抱起来,她泪眼婆娑地看见棠礼淡色的眉与发,看见那在暗处仿佛呈现暗绿色的瞳孔,看见棠礼微厚的唇。
那是她的姐姐,是从小抚养她的棠礼,她的姐姐有一双温柔的眼睛和棉花糖般厚软的嘴唇,棠梨晕眩着,脑子里全是棠礼的脸。
棠礼凑了过来,用温暖的唇吻了她,把她的哭声和呜咽声都吞进肚子里,吮着她的唇瓣,像在吃小零食,唇舌交缠,棠礼还要索取,索取她口中的一切。
棠梨从没感觉到棠礼其实大只得有些过分,就像她仰慕棠礼就不会觉得棠礼身上有任何不对劲一样,她只觉得棠礼很高,肚腹丰满,乳房鼓胀,盆骨很宽,屁股肥而软,大腿肉紧实健壮,整个人都写满了膏腴优裕,却没发现这种身材比例出现在普通人身上多么惊人。
但她现在意识到了,棠礼的唇厚且大,她的嘴因此变得很小似的,连头颅也好像可以被吮出来,她甚至觉得棠礼在品尝她。
“唔”棠梨浆糊似的的脑子总算摇匀了些,起码她开始认识到她和棠礼现在做的事情有多不对劲了,“大姐”
“怎么了?”棠礼依旧用往日那种柔腔询问她。
她们分开的唇瓣之间黏连着许多口水的银丝,棠梨的脸马上就变得红扑扑的,她本想说这是不对的,棠礼不应该对她做这种事情,可她本能地不想忤逆姐姐,不想不听棠礼的话,不想拒绝棠礼。
“姐姐我”棠梨依赖着棠礼的时候就会叫“姐姐”,她小时候就是这样叫的,只是后来才叫“大姐”。
“为什么不和我说呢?小梨,你长出了这种东西。”棠礼盯着她,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一样,她指了指棠梨赤裸的下半身,双腿之间的那个东西。
棠梨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浑身赤裸的,她想要遮盖住身体,但发现自己已经被棠礼裹得动都动不了了:“本来要说的”
“小星把我关进卫生间之后,我痛得很厉害,晕过去了,醒来之后就这样了。”
棠梨嗫嚅着,尽量一字一句地说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她还想说些什么,然而棠礼却用指尖刮了一些她肚脐里流淌出来的乳白色液体,喂到了她嘴边:“小梨射出来的尝尝看。”
棠梨还没弄清楚她射出来的是什么意思之前,就已经下意识地张嘴含住了棠礼的指尖,她先是尝到了那粘稠的乳白色液体的咸腥味,接着便是棠礼的指腹,最后则是那乳白色液体的余味,有些植物清香。
“舔干净。”棠礼把手指伸进去了些,几乎到了喉咙。
棠梨温顺懵懂地舔舐起她的手指来,棠礼满意地夹起棠梨软软的小舌头:“小梨长出的是阴茎,是男孩子才会有的东西,男孩子会用这个东西插进女孩子的小穴里,射出刚才小梨吃掉的液体,那是精液,精液会让女孩子怀上小宝宝”
棠梨上过生理课,但生理课老师语焉不详的快速跳过了那里,班上的男孩子不愿对她们多说,只用意味深长的笑容来代替,而女孩子们则死活不承认懂得那些知识,以至于棠梨现在仍对这些正常的生理概念一知半解。
“可我是女孩子”棠梨好像难以接受,她的舌头被棠礼用手指夹住把玩,因此说出的话也变得模糊。“我不想变成男孩子。”
棠礼把她抱在怀里,棠梨很久没有这样和棠礼亲密接触过了,她的心里一边觉得很奇怪,一边又贪恋着棠礼温暖踏实的怀抱。
“没有变成男孩子。”棠礼用唱歌一样的语调和她说话,好像很愉快似的,“小梨只是长大了特别的小孩子长大之后,身体就会发生变化。”
棠梨无意识地吮吸起棠礼在她口中搅动的手指:“那是正常的吗?”
“是正常的。”棠礼这样告诉她,她把在棠梨口中濡湿的手指拿出来,伸向下方,“但你是特别的孩子,和其他人不一样。”
“不一样”棠梨重复着棠礼的话。
棠礼的手顺着棠梨的大腿往下摸,绕过新长出来的阴茎,她往下摸到了棠梨一直都有的那道小缝处,缝隙里渗出蜜液,用手指就可以刮掉,她循循善诱道:“小梨喜欢姐姐吗?”
“喜欢”棠梨几乎是被棠礼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的头靠在棠礼的乳房上,舒适而安心地放弃了一切思考,只跟着棠礼的话走。
“小梨喜欢姐姐这样做吗?”棠礼的手指浅浅地刺进了少女未曾有人踏足过的区域,她的指节只没入一小节,将稚嫩的小穴口撑开一小条缝。
棠梨感受到的只有姐姐的触摸,她还没有那么强烈的被侵入感,因此她也小声回答道:“喜欢”
“呃嗯姐姐”她刚说完,棠礼便微笑着将两根刺入一小节的手指尽数插入了她体内,棠梨抓着棠礼胸口的衣服,难受地缩起腿来,她拼命地夹紧,想要把体内的东西挤出去。
棠礼没动,棠梨几乎是坐在她腿上,她的一只手本来揽在棠梨腰间,现在却往上摸,绕过少女的腋下,握住了棠梨的一侧小圆乳。
她的手很大,比棠梨大上一圈,握住棠梨发育不全的微凸小奶丘显得轻而易举,少女的奶肉柔软轻盈,奶尖在棠礼的手指间被夹得红肿起来。
“小梨变成特别的孩子了,姐姐要给小梨一点奖赏”棠礼是这样说的。
棠梨只感觉到体内的异物感越来越强烈,但乳尖的酥痒却缓解了这种感受,小腹处有热流涌过,她抖了一下,感受到被插入的地方流出一股暖流,润湿了她的腿心和棠礼的手指,体内被侵入的感觉好了许多。
棠礼的手指在里面轻柔地插动:“和姐姐做爱的感觉如何?”
这是做爱棠梨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明确的念头,她在和棠礼做爱,棠礼用手指插入了她的身体,那个名为小穴的地方,那个诞下生命的地方,棠礼在明确地侵犯她,并以此为乐。
“不要”棠梨的心中恐慌和惧怕弥漫开来,她不想和棠礼做爱,她不能和棠礼变成这种关系,这是乱伦,“大姐不要这是不对的”
“没有什么不对。”棠礼将手指尽数没入棠梨体内,她甚至又加了一根手指,“小梨喜欢不是吗?”
“不”棠梨想要说不喜欢,但她的唇又被棠礼吻住,一切拒绝的话都再也说不出口,她被捕食了,被一张巨大的网给缠绕住。
棠礼的手抽插得越来越快,棠梨的水越流越多,直接流到了棠礼的大腿上,少女的小穴被操得合不拢,只能无助地流着水,任凭手指在其中进出,插得汁水四溢。
棠礼的力气很大,到后面操得越来越凶,操得棠梨一直在扭动身体想要逃开,但却只能被一次又一次被侵入填满。
棠梨又开始哭了,她的泪水从眼睛里一直冒出来,好像无穷无尽,棠礼吮着她的唇,把咸咸的泪水也一起舔掉。
“唔唔姐姐”棠梨在接吻的间隙喊棠礼,她仿佛期望这样能把从前那个温柔的大姐给喊回来。
棠礼吻过她的眼睛和泪水流过的痕迹,又往下继续吻过唇和下巴,一直往下,是棠梨的锁骨和胸口。
因为棠梨一直在哭,胸口也一直在不间断地起伏,棠礼含住她的乳尖尖,用舌头在上面打转,渐渐地棠梨便哭不出来了,只是一直抽气。
“啊嗯好痒不要吸了不要”棠梨感受到有什么激烈的东西从下体,从乳尖传上来,一直汇聚到后脑,她浑身一颤,许多的液体从她的下体喷射出来,喷得棠礼整条手臂都是。
棠梨的大腿在发抖,她的人也在发抖,潮喷使得她的力气全部丧失了,连话也说不出来,棠礼不再吮吸她的乳尖,也不再用手指插入她的身体,一切好像结束了。
她被放下来,平躺在床榻上,棠梨只能尽可能地放缓呼吸,她无神的双眼看着天花板,感受到接近崩溃的情绪在回笼。
棠礼离开了,要结束了吗?
棠梨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她想放空,放空大脑,至少等到身体能够动弹,她再好好去处理现在发生的事情。
但是走掉的人又返回来了,棠礼又回来了,并且脱掉了衣服。
赤裸的棠礼看起来像从古罗马雕像里走出来的女人,她的乳房丰盈柔软,垂得恰到好处,乳头圆润饱满,像一颗成熟的果实,腰腹处的软肉赘叠得很美,并不显得拖累,反而像母神的包容,大腿和小腿都肉感十足,被这样一具美妙的身体裹压,应当是让人感到满足的。
但棠梨心中却不这么想。
她看着棠礼跨过她的身体,跪在她的小腹上,那柔软的阴毛蹭过她的肚子,好像马上就要坐下来似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不要姐姐”棠梨的拒绝显得那么无力。
她的身体在棠礼身下显得格外纤瘦苗条,腰肢几乎和棠礼的大腿差不多,如果棠礼真的在她小腹上坐下来,估计会把棠梨的内脏和骨头都压坏掉。
棠梨的脸上露出哀求之色,她抬起手,想要触摸棠礼,但棠礼却用平日里用来束发的缎带绑住了她的双手。
“小梨,不可以这么不乖哦。”棠礼的声音很是平静愉悦。
身下那根疲软下去的肉棒被棠礼用手拨弄到小腹上来,那可怜的肉条像一条任人搓圆捏扁的面团般被棠礼用手指捻起顶端,在小腹的正中央,也就是正对着肚脐的方位摆放好。
接着,棠礼便坐了下去。
“嗬”棠梨不愿意承认自己新长出来的东西被棠礼刺激到了。
她是被棠礼带大的,棠礼见过她的全部,小时候棠礼会和她一起洗澡,那时候她们就已经见过彼此的身体了,但现在又是另外一种情形了。
棠梨在棠礼的肥厚阴阜挤压下再次勃起,她一边喘气一边想回忆起从前的棠礼是怎么在她面前裸露着身体,给幼小的她打上肥皂泡沫,替她搓洗干净身体的,但却想不起来,那记忆太模糊了,那时候的她还太小,对于记忆里的大姐只有一大团丰满的印象。
棠礼的腿心好湿,也好热,也不像她一样只有淡而稀疏的毛发,而是浓密的一丛,如同某种茂密的植被一般,肥厚的穴唇黏糊糊的,贴在她的鸡巴上,来回摩擦。
“哈啊”棠梨的思绪涣散,她被棠礼骑得要爽晕过去,勃起的肉物已生长到最大程度,龟头鲜亮,棒身鼓胀,她想射出来了。
棠礼并没有真的坐在她的身上,只是半坐,肚子上都是女人的肥逼蹭过的淫水,而那厚软的屁股更是施加了一种重量的实感,既不会压得棠梨喘不过气,也不会轻得毫无感觉,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被肉裹压住的感觉。
“小梨,不可以射在外面。”棠礼轻轻地捏住了她的龟头。
棠梨急促地吸气,她的肋骨包着薄薄的皮肤,在胸腔的起伏中,在小腹的缩涨中,勾勒出骨头的形状。
“姐姐想射我想射出来”棠梨想要挺腰,但被棠礼牢牢坐在身下不得动弹。
她的理智全被棠礼的裹压下给崩坏掉了,现在的她只想射精。
棠礼俯下身,她的双乳比她的唇更快接触到棠梨,她低下头,和棠梨的脸大概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小梨,姐姐需要你。”
她吐出舌尖,淡色的瞳孔里盛着冷静而妖异的光。
棠梨受不了了,她迫切地想要射出来,她看着棠礼向她吐出的舌尖,抬头含住,她卖力地吮吸着棠礼的舌头,把自己的舌头也送进棠礼嘴里。
她把自己送给棠礼品尝,以一种热切的姿态。
“唔唔”棠梨眼含热泪,整个人都神思恍惚的样子,她听话,她乖巧,她顺从地迎合着棠礼,像从前那个一直很听姐姐话的孩子一样。
棠礼吃得很满意,于是她略抬起臀部,用指尖将棠梨的肉棒拎得立起来,又滑下去扶住根部,对准自己的穴口,坐了下去。
她坐得很缓慢,像是在体会插入的感觉,好像棠梨的一切反应,都只是她的取乐方式,她的试验,她的玩具。
“嗯小梨的肉棒很精神。”棠礼终于坐到了底部,她的小穴一点也不稚嫩,那是真正的母神孕育的源头,包容、温暖、紧实、安全,回到了那里,就像回到自己的尽头一样。
她满意地坐下去,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棠梨的耻骨处,把人的皮肤和骨肉都当成自己的坐垫,这次是真的坐下来了。
棠梨发出被压坏的声音:“呃姐姐好重”
小腹好温暖肉棒也很温暖被棠礼包裹住的地方都好温暖温暖得像要死去,在母亲的巢穴里死去
丰满的女人自顾自地撩起头发,她的皮肉依然那么漂亮,每一处都看起来秀色可餐,棠礼小腹处的软肉因为坐姿而堆叠起来,她的大腿夹着棠梨细嫩的腰,肥润小逼因为吃进去棠梨的小肉棒而感到满足。
按道理来说,棠梨长出的阴茎尺寸并不算小了,在成年男性里面也是位居前列,但那粗长的肉棒,在棠礼体内,在棠礼足以容纳世间万物的母体泉眼里,就只是一根还算适合的按摩棒。
棠礼毫无阻碍地吞吃了她,用那深不见底的小穴,将她的肉棒吞吐地游刃有余,小逼每次吞吐,都会吐出一波淫水,棠礼的水比棠梨的还要多,多得真像一个泉眼了。
棠梨不住地嗬气,她和昏迷状态几乎没有分别,区别只是在于她能清晰感知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在被不停地吞吃。
“小梨,在妈妈体内射出来好不好?”棠礼怜惜地抚摸上棠梨的小乳头,她居然开始自称妈妈了,但棠梨丝毫没有觉察到不对劲。
“好好的妈妈。”棠梨一边喘粗气一边回答她。
她们身体交接的地方因为不断流出的水液而变得淫靡不堪,棠礼停下动作,把体内的小肉棒给吐了出来,她由跪姿改为蹲姿,蹲在了棠梨小腹上方,棠礼将手向后撑在棠梨的膝盖上方,也就是大腿上,身子向后倒伏。
这样的姿势给了棠梨喘息的余地,起码棠礼没有再施加重量给她了,少女的阴茎再次被扶起来,吞进去,这次棠礼并没有吞到底,只是在浅浅地上下摇动,棠梨的阴茎还有半截露在外面。
“嗯”棠礼终于也开始喘息起来,然而她的姿态总是那样松弛自然,神情也很享受。
“妈妈夹住小梨的小鸡鸡了”棠礼一边喘一边说道,她确实夹弄了棠梨的阴茎,并且不止一次,“小梨的鸡巴插得妈妈好爽。”
棠梨习惯了被小穴完全裹住的感觉,现在只插入了半截,她反而有些食髓知味地不满足了,她难耐地想要挺腰,但每次挺上去,棠礼都像故意似的抬起来,从不给她插到底的机会。
“姐姐我我想要”棠梨挺了好几下,仍没挺到位置,只好开口哀求棠礼,“想全部插进去”
“不可以。”棠礼很快就拒绝了她,那声调依旧温柔,但又蕴含了以前未曾含有过的情欲色彩,“姐姐不能让小梨全部插入进去,妈妈才可以。”
棠梨难受地又想哭了,她也真的哭了,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到额角,鼻尖红红的,唇瓣略微张开,脖子伸展开来,露出纤细的脖颈:“妈妈给我妈妈”
持久的折磨让棠梨已经完全无力再去反抗棠礼的控制,她的精神正处在决堤的边缘,只要轻轻一推就会崩塌。
棠礼把臀放下去,正好迎上棠梨挺腰的动作,剩下的半截完整的没入湿热的小穴中,棠梨痛苦又满足地叫出声来:“妈妈”
接下来的每一次,棠礼都会迎合棠梨的动作,将肉棒完整地吃进小穴里,肉体碰撞的声音啪啪啪地响得越来越快,到最后棠梨反而是更主动更激烈地去动的那一个,棠礼只是时不时地上下吞吐。
“妈妈妈妈”棠梨语无伦次地叫着棠礼,酸痛的腰挺了最后一下,又重重地落在塌上,她的小腹一紧,浑身的汗都好像在这一刻舒展了出来,迷蒙的高潮余韵席卷了脑子里全部的思想。
这一刻她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顾不得,只能让自己像白痴一样吐着舌头大喘气,眼睛虽然还微睁着,但捕捉到的影像都像电影的回放一样朦胧而虚幻。
她射了吗?射在棠礼体内了吗?
棠梨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阴茎是否还插在棠礼的阴道里面,她的感官被剥离于身体,只能认知而不能体会,她没法感受到自己的身体。
棠礼好整以暇地抬起臀,她的小穴红肿着,被撑开的穴口快速合拢起来,棠梨射出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漏出来,滴下来的只有她自己的淫液。
“乖睡一觉就好了”空泛的声音和慢慢阖上的眼皮都让人昏昏欲睡,棠梨的意识失去控制,在还没来得及思考的时候就陷入了睡眠。
应该是受到惩罚了吧,无论是神明邪物还是某些超自然的东西,在自己身上发生了这种事情,一定是做错了什么才会惹得那些存在对自己施加了这种残酷的刑罚。
但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回想起这平平无奇的数年,棠梨想不出自己能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以至于会变成这样。
棠礼说的那些话,逼迫她做的那些事情,已经远远超过了她所能设想的范畴,可是一切也都是从自己身体的变化开始的,如果说棠礼只是被引诱了?被夺舍了?那她是不是还可以原谅棠礼?
棠梨其实是不愿意去承认棠礼就是出于自身意愿要那样做的,但她无法找出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推断,她醒来了,但她更愿意就在噩梦中死去,那些记忆强烈而令人记忆深刻,连回忆都像声形色兼具的情景重现,真实地令人想呕吐。
“喝水。”棠嘉竹走了进来,用盘子端着一壶水和一盘点心。
她好像看不见棠梨身上的印记一样,更对棠梨赤裸的身体身上多出来的某个器官视若无睹:“大姐去店里了,棠星在受罚。”
其实在棠嘉竹进来时棠梨是想遮住自己的身体的,但她迟了一步,所以一切遮掩都像是欲盖弥彰。
“二姐你知道?”棠梨深呼吸了好几下,她攥紧了身上的毯子,很快想到了棠嘉竹如此镇定的原因。
棠嘉竹向来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的,连房门都不会出,除非是棠礼的指令,而现在棠嘉竹为她端来这些,又说了那几句多余的话,这些都只能说明,棠嘉竹知晓棠礼对她做的一切,并且丝毫不感觉到奇怪。
想到这些棠梨便觉得遍体生寒,她一直觉得棠嘉竹只是孤僻冷漠得过分,但没想到她的大姐和二姐其实一直在同一条战线上,棠嘉竹甚至可能是帮凶。
棠嘉竹并没有回应棠梨的问题,事实上她的面色淡漠得有些厌烦,像是不太情愿:“吃。”
她放下盘子就要走,但是棠梨拉住了她:“二姐,帮我”
棠嘉竹转过身来,那厌厌的神情里有些不耐烦,但她还是停下了。
“帮我拿些衣服过来吧。”棠梨在某一瞬间其实是想求助的,但是她想到棠嘉竹对棠礼的无条件服从,一时间有些踌躇和无奈。
棠嘉竹走了。
棠梨喝了那壶水,却没有吃点心,因为那点心是棠礼亲手做的。
她想起棠嘉竹那阴郁的脸色,黑色的瞳孔里好像一点光都装不进去,自她有记忆以来,棠嘉竹似乎就是那种样子,病恹恹的,毫无气色和血色的脸,苍白到接近青灰的皮肤,她从来没看见过棠嘉竹和她们一起吃饭,偶而有几次在厨房碰见棠嘉竹,棠嘉竹也只是在端着杯子喝水,那时候润湿的唇才会现出一些血色,让棠嘉竹看起来更像活人。
二姐可能不是什么正常人,棠梨想,棠嘉竹可能有那种网上说的什么,认知障碍还是情感冷漠,这样像精神方面的疾病,所以才只能在家里从事自由人职业,画画漫画之类的。
不论是什么,她都没办法指望这样的棠嘉竹能够违抗棠礼来帮助她逃出去。
棠梨又喝了好几口水,才感觉干涸的口腔和喉咙有些润意,她虽然很饿,却一点也不想吃棠礼做的东西,她看见那些点心都有点想哭。
棠嘉竹很快就给她拿来了衣服,棠梨注意到衣服很全,内衣内裤全都有,搭配也很合理,她的心里钝钝地发疼,她知道那可能又是棠礼准备好的。
棠嘉竹的唇色变得有些红润了,像是中间去喝过水。
“二姐,我要出去一趟,等等大姐回来,你和她说一声吧。”棠梨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
她现在不想呆在家里,更不想面对棠礼。
但棠梨没注意到身后的棠嘉竹脸色变得很奇怪。
棠嘉竹皱起眉,她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黑色的瞳孔边缘便开始泛起血红的弧光,她的唇色越来越鲜艳,像是有血液在其中流动,如果棠梨能观察到她,甚至能发现此时棠嘉竹的眼睛里已经不再是那股淡淡的倦怠和厌烦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机质的摄取之意,那眼神仿佛凝聚了纯粹的贪求和欲念,像某种兽。
棠梨听见脚步声向她走来,她以为棠嘉竹还有话要对她说,但当她转过身来,看到的一切却是彻底变了样的棠嘉竹。
她的二姐,棠嘉竹,张着嘴,嘴里的舌鲜红浓烈,在上排牙齿的两侧虎牙处生出了两颗类于鲨齿的尖锐白齿,瞳孔全是赤红色,看不见其中的影像投射,正向她走过来。
棠梨的眼中浮现惊恐,她瘫坐在地上,想逃走,但腿却是软的,起也起不来,她心中明知这是真的,却仍旧期望棠嘉竹只是在吓唬她:“二二姐你”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棠梨心中默念着,但棠嘉竹已经越走越近,到达了她身前。
棠嘉竹单手将她提了起来,棠梨发抖的身躯在同样身体纤弱的棠嘉竹面前不堪一击。
棠嘉竹口里发出不似人类语言的尖啸声,那声音甚至都不是人能发出来的,她的下颌张大至夸张的角度,棠梨能看见棠嘉竹的口腔内一片鲜红,那两颗尖牙锋芒毕露,棠嘉竹张着嘴朝她的脖子上咬来。
尖锐的牙齿刺破了皮肤,棠梨连缩起脖子都无法做到,脖颈暴露在锐齿之下,棠嘉竹在吸食她的血液,这是很明显的事实。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是她?
“二姐停下”棠梨的血液在以恐怖的速度流失,她想起自己上次去献血,只献了400l就浑身都冷了下去,头晕到走不了路,而现在棠嘉竹却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她身体里的血,仿佛要把她抽干。
棠梨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冷却下去了,甚至连疼痛也感受不到,只有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她本来还可以抓着棠嘉竹的手不放的,而现在她的双手都无力地垂落下来。
要死了吗?
棠嘉竹咬了她好几下,估计脖子上有好几个血孔,吸不出来就换个地方吸,棠梨模糊地想着,她还有多少血可以供给棠嘉竹吸呢,一个西红柿里的汁水也是有尽头的吧,对于她来说,那样被吸食干净的尽头就是死亡。
既然如此,棠梨反而干脆妥协下来,她气若游丝地说道:“棠嘉竹我会死的”
她会死的,就死在自己怪物似的二姐手里,以血液干涸为代价。
此时棠梨却有点想见见棠礼了,她想问棠礼:她死了,棠礼会难过吗?会后悔对她做这种事情吗?会因为见不到她最后一面而感到悲伤吗?会舍不得她这个不够好看不够优秀不够能说会道,甚至不会像棠星一样撒娇讨好的普通的妹妹吗?
妈妈一样温暖的棠礼,与她做了如夫妻一般亲密的事情,还会对她像以前那样好吗?
棠梨不知道,她感觉她对大姐对二姐对小妹的了解都太少了。一直以来,她都只依赖着棠礼,在姐妹中她只敢对棠礼说出自己的心事,偶尔还会和棠礼提一些微不足道的要求,因为棠礼会笑眯眯地满足她,然后夸她是好孩子。
她被棠礼养大,听过棠礼唱的催眠曲,在棠礼的怀抱里睡着过,牵着棠礼的手在路边的水塘走过,一朵花,一片树叶,一缕风,她都要分享给棠礼,对于棠梨来说,棠礼确实就和妈妈一样。
但是,妈妈
棠梨在死的边缘想的是,妈妈是怎么想的呢?她爱棠礼,即使棠礼对她做了再过分的事情,她还是很爱棠礼,发生了那种事之后,她不准备去报警,也不准备告诉其他人,她想,她只要和棠礼闹闹小脾气,然后得到一个勉强解释得过去的答案,她就会原谅棠礼。
可是一切都来不及,她就要死了。
棠梨闭上眼睛,等来的却不是死亡。
棠嘉竹把她放下来了,放在了床上。
“棠礼算计了我。”棠嘉竹一字一顿地说着,语气平静,但莫名阴风阵阵。
棠嘉竹的瞳孔和面容还有尖牙都在往回变化,变成以往那副没有气血的死人样,只是她的唇侧还有血液的残留,她舔掉那些血,双唇的颜色变得很鲜妍,像是重焕青春:“你的血液里有棠礼的味道,对血族来说很美味。”
棠梨没听清楚棠嘉竹说了什么,她目前还处于昏迷状态。
棠嘉竹坐到床上,她抱起棠梨,在棠梨脖子上恐怖的血孔上舔了两下,那些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行复原,愈合时连疤痕都没有留下。她还是能嗅到棠梨身上好吃的味道,但现在的她能够控制住那种吸血的欲望了,看见棠梨苍白的面色,棠嘉竹淡漠的表情发生了松动。
棠梨还不能死,她正是意识到这点才停止了进食。
因为棠礼不允许她出去觅食,所以长久以来她都只吸食了那些放到陈久的袋装血,而混合了棠礼味道的棠梨的新鲜血液,实在是有如久旱逢甘霖一样令人欲罢不能。
正因如此,棠梨才不能死。
意识到这点,棠嘉竹便低头去吻棠梨,她的吻里并不含有情欲,而是用来单纯地传递血液,那是她的舌尖血。
“!”棠梨醒来时看到的便是棠嘉竹放大在她眼前的脸。
这是她地说:“我去找大姐,我去找棠礼,她能救你不要死你不会死的”
她就要放下棠星时,一只冰冷的手却抚上她的脸。
本应“死去”的棠星把断了颈骨的垂软的头扭了回来,她微笑着在棠梨怀里支起身子,捧着棠梨流泪的脸,吻了上去。
“笨蛋。”她的嗓音愉悦而甜蜜,“下次再试着杀掉我吧。”
“我会给你无数次机会”
“如果真的有一次成功了,希望你也能像今天一样为我落泪。”
棠梨一把推开了棠星,她的眼泪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泪珠子挂在脸上,留下清晰的泪痕。
“滚开!”她的眼角红红的,向棠星吼道。
但棠梨的气势不足,看起来更像是别扭了而不是真的生气了。
“我没有死,不好吗?”棠星又凑了过来。
棠星将棠梨挥过来要打她巴掌的手轻易地拦截住,她攥住棠梨的手腕,干脆将其压在了床上。
形势瞬间颠倒,棠梨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但手腕被按在床上,丝毫不能挣脱。
“滚开!我管你死不死,你死了最好!”棠梨开始不择手段地说气话,“你们都是一群变态!傻x!疯子!”
“是谁一口一个宝宝、老婆、小星,叫的那么欢的?”棠星故意刺激她道,“说喜欢的是你,操得那么开心的是你,不想要我死的也是你,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嘴上却不是那么说的,我看,你才是心里变态的那个。”
“是你做了手脚我才!”棠梨反驳了她,但话才说到一半便停住,因为棠星用大腿顶进了她双腿之间。
“你干嘛?!”
两人都是浑身赤裸,因此每多一寸皮肤接触都心知肚明到了极点,尤其是现在这种姿势,棠梨打起了一百二十万分的注意力,她想退后,或者逃开,但都不行。
棠星强硬地用大腿顶进她的腿心,摩擦起软榻在那里的阴茎来,不仅如此,连下方的那抹小穴,也一并被腿肉压住。
有反应了,棠梨此时并没有被蛊惑,所以她能感知到自己真实的情绪是又惊又怒的,她望向从前从来不正眼瞧她的棠星,忍住了那逐渐升起的快感,恼道:“昨天那么多次还不够?你就那么喜欢做这种事情吗?”
棠星玩味地看着她,舔了舔唇:“因为我不一样嘛我是魅魔,听说过吗,一个成年魅魔可以把一个壮年男人榨成干尸呢。”
棠星故意在吓唬棠梨,她夸张的说法却让棠梨深深地皱起眉来。
“无耻!”憋了半天,棠梨只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榨干一个壮年男人这种说辞要是细究起来,不正是荒淫无度的写照吗。
“你的鸡巴太小了只有我不嫌弃你”棠星用膝盖去顶她慢慢勃起起来的阴茎,面色不改地撒谎骗人,“你都没法满足大姐她们。”
棠梨仿佛噎住了,她的脸好像烧红了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出反驳的话来,只能羞愤道:“那你还缠着我干什么?你去找去找别人啊!”
“因为我喜欢你啊”棠星不假思索地就接了她的话。
棠梨愣住,片刻后她扭过脸,迟缓了一会儿轻声道:“骗子。”
棠星并没听到,她松开了棠梨的手腕,把手抚上了棠梨的脸:“喂,笨蛋,我帮你口出来,作为交换,你别生气了。”
说完她便往棠梨身下钻,棠梨还没来得及阻止,她便张嘴含住了棠梨已经翘起来的那东西,将顶端红润的龟头尽数含了进去。
口腔内部太温暖舒服了,肉棒在棠星口中又涨大了一圈,棠星熟练地用舌尖卷过龟头棱,舌面在肉棒的表面舔舐过,轻柔地吮吸起来。
棠梨很快便顾不上去阻止了,她的手搭在棠星头上,看见了自己的阴茎在被认真吞吃着,赤红的柱身没入少女的小嘴中,不间断的快感袭击了她的大脑。
“哈啊棠星我不用你这样”棠梨一边喘着气一边说话,她的体力经过多轮消耗已经脆得和一张纸一样,不一会儿就瘫软下来了。
她躺在那里,感觉手脚都抬不起来,她很舒服,但就是太舒服了,舒服得好像要升天了似的。
逐渐地只剩下喘息和吞吃的声音。
棠星用手圈着她不如昨天精神的肉茎,吮了最后一下,舌尖舔过精孔,那细孔翕动了一下,射出一小团精,便再也射不出来。
棠梨只感觉那个陌生的器官前端刺痛起来,随着射精的动作开始烧疼,她没忍住呻吟道:“疼”
棠星吐出她的鸡巴,将上面残余的精液舔掉,往龟头上吹了口气,那气凉丝丝的,缓解了棠梨的疼痛。
“看来一点也没有了。”棠星察觉到能从棠梨身上吸取到的魔力和精血气都已经少的可怜,近乎没有。
她看着如同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小鱼般失去动弹能力的棠梨,语气仿佛很可惜似的:“大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你补魔”
“好好休息咯下次我再来看你,小废物。”
棠梨这下算是知道了棠家所有人除了她估计都是一群疯子,她被晾在那里当一条咸鱼一样晒了半天,直到日头又要落下,酸软的身体才恢复了些体力。
不能再犹豫了,棠梨忍痛坐了起来,不管衣服是不是脏的都穿了起来,她的脚踏在地上,差点软到摔倒,但她还是站起来了。
好饿,好长时间没吃东西了,棠梨饿得头晕眼花的,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出去,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会拦住自己,但是,哪怕为人鱼肉被人操控愚弄,只要有一线机会,她就要逃出去。
她踏出门,看到了一切熟悉的景色,四周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在家,又好像全都蛰伏在屋子里。
太阳快要落山了,此刻的日暮不如往日那样令人感到温馨,而是有种即将堕入黑暗的恐怖,但夕阳温暖的光线照下来,还是棠梨久违地感受到了一点点轻松。
她顺畅地跑了出去,路上有人打招呼她也当没听到,街上有务农回家的人,有街边闲坐闲聊的小店店主和年长的老人,也有乱跑的被父母亲追在后面叫回家吃饭的小孩子,此刻正是归家之时,不少熟悉她面孔的人都在后面叫她。
“小梨,这是跑去哪儿啊?”
但棠梨把这些统统抛在脑后。
她的胸腔里灌进了太多的风,灼热的疼痛让肺腑都像燃烧起来,但她还是没有停止奔跑,她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最终她看见了学校的轮廓。
除了这里,她也不知道该往哪去了。
在太阳彻底落下之前,她终于跑到了校门口,和门卫打过招呼之后,她才开始用走代替了跑,脚步一旦停下来就格外沉重,她几乎是逼着自己在走,脚上像绑了秤砣一般抬不起来,但好歹她还在走。
小腿和大腿都酸得没有什么知觉了,她走到了自己的班上,现在是下午放学到晚课之间的休息时间,她看见了正在教室里吃鸡蛋灌饼的赵小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