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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大姐和二姐云里雾里地说话完全听不懂啦

 

软脚虾一样的棠梨得知噩耗后就晕了过去,棠嘉竹没管,直接出了门。

空气中的气味对她和棠礼来说其实都很分明,棠嘉竹循着味道来到了棠星房间,并敲了敲门。

“进来吧。”是棠礼的声音。

棠嘉竹推门进去,不意外闻到了某些特别的味道,那味道与她和棠梨做爱时的气味极为相似,她看见了伏在棠礼膝上的棠星,棠星却并没有看她,只是像睡着了似的闭着眼睛。

“你算计了我。”棠嘉竹依然直白,她再次对棠礼说出了这句话。

棠礼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棠星的头发,没承认也没否认,她的眼神好像落在了棠星身上,又好像是落在了地上:“不过是添加了一点诱食剂,吃与不吃,依然在于你自己,小竹。”

棠礼称呼任何人都是这样亲密,这么多年来,只有她在安心本分地塑造着亲人与姐妹的身份,也只有她能这样做。

“你不肯让我直接吸食你的血液,为何又把棠梨送到我嘴边?”棠嘉竹忽视了棠礼的拐弯抹角,直接问了出来。

棠星的耳朵动了动。

“并非我不肯。”棠礼的手指伸出无数藤蔓,编织成一条粗藤,在空中蔓延至桌上,卷来了一杯冷掉的茶水,送回到了她手上,“落魄家族的丧家之犬寄人篱下,即便有珍宝在手,也是无力回天。”

这话里的信息量有点过于丰富,棠星偷听地津津有味时,棠嘉竹却将手一挥,把她卷了出去。

棠星在地上打了个滚,还没反应过来,房间门就已经关上。

“???这是我的房间!大姐你看她!”棠星迅速爬了起来,扒拉着门大喊道。

“滚。”棠嘉竹的声音穿透出来。

棠星生怕再被棠嘉竹挥一巴掌,那可能就不只是在地上打滚了,虚张声势地自言自语道:“你以为谁想听啊?!”

她说完便逃离了现场,跑得比兔子还快。

棠礼用藤蔓在手中冷掉的茶水杯里点了点,随即才将蔓尖伸了进去,杯中的茶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只剩下底部的茶叶渣。

她眼底浮现出一抹愉悦,又指挥藤蔓去倒了一杯。

棠嘉竹冷冷地看着她:“你不是一向很宝贝她吗,现在是什么意思?”

“我一直以来都只是在豢养食物,现在也是。”棠礼并没有说得很清楚,她用藤蔓吸掉又一杯冷茶,仍是意犹未尽地又倒了一杯,“分享不是一种美德吗?”

棠嘉竹看了她半天才又开口:“希望我们不是你豢养的食物之一。”

话题似乎到这里陷入了很微妙的地方,棠礼的藤条肆无忌惮地散得满屋都是,唯独避开了棠嘉竹所站的地方,她的手指敲击着杯壁,蔓尖仍埋在杯子里吸食茶水,沉吟道:“人类的意志虽然薄弱,但无论怎么折磨都很美味,相比起来,你们的意志太过无趣。”

“品尝起来无味,像嚼不烂的牛皮似的”

她好像露出了回忆的表情。

棠嘉竹看着她,忽然道:“我房间里有更好的茶。”

“哦?”棠礼显得很有兴趣,收起了那副回忆的表情。

棠嘉竹逐步向棠礼走来,满屋散开的藤蔓为她让开了一条路,棠礼端坐在那里,笑眯眯的。

她勾起身旁绕着的一条藤,握在手里:“我最想要的依然是你的血,但我打不过你。”

被她握着的藤枝蹭了蹭她的掌心,随后往她手腕上缠了几圈,棠礼端着下巴,饶有兴趣地说:“它很喜欢你呢。”

棠嘉竹不为所动地继续说道:“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都要谢谢你,庇佑了我这条丧家之犬这么久。”

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棠礼,但棠礼只是笑着道:“我作为姐姐,当然要保护妹妹”

“姐姐”棠嘉竹念着这两个字,她盯着浑身都松软丰腴自得其乐的棠礼,眼皮眨过黑得发亮的瞳孔,像某种迟钝的冷血动物,“你需要喝多少茶?”

棠礼撑着下巴靠在密集的藤上,用手指敲了敲脸,缓慢地说道:“大概是很多很多吧我喜欢喝水,不需要是茶也行。”

从窗台折下来一道很亮的阳光,直视那种炽热的光芒,会让人睁不开眼,但那温暖而明亮的光照在屋内慵懒放松的棕发女人身上和她周围的藤条时,却把棠礼照的浑身都舒展开来一般闲适舒服。

棠嘉竹早已躲到一旁没有阳光的地方,她看着晒太阳晒得几乎要睡着过去的棠礼,恍惚看见了某种生长得大而舒展的植物。

“我去泡茶。”棠嘉竹说着,隐匿在了黑暗中,身形也逐渐消失。

“唔真舒服”棠礼闭上了眼睛,她的裙下已经没有双腿,全是生长出来的藤蔓,连手也消失了半截,半条手臂都已经和满屋的藤交织在一起,分也分不开了。

缠绕的藤在她闭上眼睛后便将其全身都裹了起来,化作一个绿色的茧,屋内再也看不见女人的影子,取而代之的只是无穷无尽的藤蔓

棠星踏进棠梨房间里的时候就像进入自己的领地范围内一样堂而皇之,她轻巧地踢开门,进门拐了个弯才看见躺在床上一脸苍白脆弱的棠梨。

“喂,醒醒。”她去推棠梨的脸,但那闭着眼睛好像睡着的人,却皱起眉哼哼起来,没有醒的预兆。

“搞什么啊睡得这么死,就算被吸了两回也不至于吧”棠星爬上床,跨坐在棠梨身上,她伸手去扒拉棠梨的眼皮,“小废物,再不醒把你吸干哦?”

但棠梨的眼皮耷拉得很重,即使扒开也是一片空白,虚弱的少女发出奄奄一息的声音:“好重”

“你说谁好重?!”棠星炸了毛,她揪起棠梨的一侧脸颊肉甩了两下,“老娘才不重呢,你最重,你是头大肥猪,超级无敌大飞猪!”

她气得口误说岔了之后又呸呸两声:“死肥猪,要不是大姐让我来,我才”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意识到棠梨根本就听不见。

棠星盯着棠梨的脸,莫名没有再生气,她似乎知道那是无用的。于是她趁机伏下去,将脸贴近了棠梨的脸,她要趁这没用的废物醒不来的时候好好看看棠梨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但她并没有看到任何特别的地方,顶多就是观察到了棠梨的皮肤很嫩很白,没什么毛孔,睫毛很长,鼻子不高,但鼻尖翘翘的,嘴巴小小而没有血色,带着干涸的死皮,看起来也许很好亲

等等,她在想什么东西?

棠星仿佛恼羞成怒,猛地抬起头,那表情好像生怕棠梨会突然醒来吃了她。

“啧,废物。”棠星嫌恶地看了一眼棠梨,她随手扯过来一条裤子,把棠梨的脸盖住了。

躺在床上的少女悄无声息,似乎对她做什么都不会醒来了,棠梨身上的衣服还是棠嘉竹拿来的那一套,后来和棠嘉竹做那档子事儿的时候也没脱什么衣服,看起来衣冠倒是整齐,只是腰以下膝盖以上的地方被毯子草草地掩了一下。

棠星自觉无趣,随手便掀开了那条毯子,这一看便让她整张脸羞红到爆炸,她迅速地将毯子又盖回去,大骂起来:“我操,你他妈人妖啊。”

那缩在棠梨双腿之间裸露出来的性器上还套着一个安全套,套里还兜着一团浊白的液体,肉物早疲软下去,再也套不住,但那肉嘟嘟的分量,仍能看出勃起之后的水平。

棠星并不对这东西感到陌生,但她从没想过这玩意儿会出现在女人身上。她在学校里勾搭那些年轻气盛的男孩儿的时候就看过,但她嫌弃那些粗鄙丑恶的东西,也不愿意和那些质量参差的食物交合,她是一个挑剔的魅魔,随便吸吸那些食物的精气血气还好,若要她真的去以魅魔的方式吸食,她是不肯的。

棠梨怎么会长这个?棠星皱着眉,又用指尖捻起毯子一角,掀开确认了一下。

确实是货真价实的鸡巴,原来棠礼和棠嘉竹是和这样的棠梨做爱的。

棠星只被棠礼交代了一些明确简单的指令,比如在某个时间段把人推进厕所,或是见到棠梨道个歉,但她并不知道在棠梨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也并不知道棠梨是如何成为子藤,并拥有了被棠礼和棠嘉竹共同吸食的价值的。

话说回来棠梨的那个东西,长得并不丑,粉粉嫩嫩的,也很干净,和她见过的那群满脸淫秽猥琐的男生们对她掏出来的东西截然不同。

棠星只是乍一见被唬到了,但她马上便想清楚了这是棠礼的手法,因为她小时候也见过棠梨的裸体,她们俩一开始是一起被棠礼带着洗澡的,她记得很清楚,棠梨那时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人类女孩的身体。

“大姐是想让我用魅礼正式吸食这废物吗?那为什么棠嘉竹也”棠星也看见了那个套,她和棠嘉竹是不同种族,据她所知,棠嘉竹是不用和食物发生关系也能直接吸食食物的,那为什么棠嘉竹也要和棠梨做爱,还套安全套,要知道异种族是很难被人类的精液受孕的,除非棠礼还对棠梨的精液做了什么手脚。

她绝对不会相信棠嘉竹无缘无故就会和这个她都看不上的食物做爱的,就算出于某些欲望或者是棠礼的命令,棠嘉竹也可以找到更好的选择或者小程度地违抗棠礼,和她不一样,棠嘉竹有这种实力。

那到底是为什么?

棠星想不通,她皱起眉,看起来恶狠狠的,又俯下身去掀开裤子,揪棠梨的脸:“可恶你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睡着的人却握住了她的手腕,棠星一惊,但棠梨只是口齿不清地呢喃道:“唔要好痛”

棠星气自己变得一惊一乍的,她干脆用上双手来捏棠梨的脸:“痛死你算了,小废物。”

棠梨的眉皱起来,嘴里发出大舌头一般的呜呜声,闭着的眼睛里竟然流出泪水来,看起来颇为可怜。

她醒了。

泪眼婆娑地醒来就看见棠星骑在自己身上,捏自己的脸,棠梨是有些纳闷的,但她的纳闷转瞬间就变成了生气。

她从来没和棠星正面吵起来过,她总是让着棠星,不让棠礼为难,不让气氛变得更为尴尬,不让针对变成更大的矛盾,但棠星却从来没有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

直到这次的矛盾升级,直到她变成这样,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棠星,是棠星把她推进厕所里,噩梦才开始的,到现在,棠星竟然还想着过来欺负她。

棠梨气得眼泪不断地冒出来,她用尽全身力气去握住棠星的手腕,将其从自己脸上扯下来,她愤怒地看着棠星:“棠星!你欺负我欺负得还不够吗?”

她依稀记得棠嘉竹说棠星在受罚,又说道:“你私自逃出来,大姐一定会生气”

她说到大姐这个称呼时,想到了棠礼,想到了之前发生过的一切,突然说不下去,棠梨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冒出来,她再也不能确认棠礼会像以前那样对待她了,又怎么能期望通过告状来惩治棠星。

但她自己没有任何办法能够制裁棠星,棠梨抽泣着,松开了握着棠星手腕的手,她哭着说:“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你滚啊!”

她想推开棠星,但她的力气已经用尽,棠星一只手就把她的两只手按在脑袋上,棠梨哭得看不清棠星的表情,但她也没办法去擦眼泪,只能努力地用自己最严厉的表情去瞪棠星。

“小废物,大姐不会生气的。”棠星的声音如此清晰,清晰到棠梨不想听都不行,“因为就是大姐让我过来的。”

听到这话棠梨的心又碎了,她的某种坚持好像轻而易举地被抹除掉了,巨大的酸涩情感袭击了她,鼻腔热酸起来,她的泪仿佛流之不尽。

“我不信我不信你在撒谎”棠梨执拗地反驳着,她反驳的声音很小,似乎也知道其实事实是怎样的。

“笨蛋。”棠星的一只手去抹她的眼泪,把眼泪鼻涕都一并抹掉,并擦在她的衣服上。

棠梨撇过脸去,她这个时候又不想看清楚棠星了。

“哭得真丑。”棠星吐槽道,她再度骑在棠梨身上,压下身子再次将凑近了撇脸过去的棠梨的耳边,语气很是得意,“小废物,反正都这样了,我让你再爽一下,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很荣幸?”

棠梨瞪大了眼睛,她猝然转过头来,唇与唇擦过去。

那只是很轻很轻的一次擦碰,但棠星眼睛亮了,她压下去,几乎是啵了一口棠梨的唇。

“这是我的初吻哦”棠星故意说道。

她其实并不在意人类之间的那些评判标准,比如初吻初夜什么的,虽然她确实是地说:“我去找大姐,我去找棠礼,她能救你不要死你不会死的”

她就要放下棠星时,一只冰冷的手却抚上她的脸。

本应“死去”的棠星把断了颈骨的垂软的头扭了回来,她微笑着在棠梨怀里支起身子,捧着棠梨流泪的脸,吻了上去。

“笨蛋。”她的嗓音愉悦而甜蜜,“下次再试着杀掉我吧。”

“我会给你无数次机会”

“如果真的有一次成功了,希望你也能像今天一样为我落泪。”

棠梨一把推开了棠星,她的眼泪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泪珠子挂在脸上,留下清晰的泪痕。

“滚开!”她的眼角红红的,向棠星吼道。

但棠梨的气势不足,看起来更像是别扭了而不是真的生气了。

“我没有死,不好吗?”棠星又凑了过来。

棠星将棠梨挥过来要打她巴掌的手轻易地拦截住,她攥住棠梨的手腕,干脆将其压在了床上。

形势瞬间颠倒,棠梨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但手腕被按在床上,丝毫不能挣脱。

“滚开!我管你死不死,你死了最好!”棠梨开始不择手段地说气话,“你们都是一群变态!傻x!疯子!”

“是谁一口一个宝宝、老婆、小星,叫的那么欢的?”棠星故意刺激她道,“说喜欢的是你,操得那么开心的是你,不想要我死的也是你,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嘴上却不是那么说的,我看,你才是心里变态的那个。”

“是你做了手脚我才!”棠梨反驳了她,但话才说到一半便停住,因为棠星用大腿顶进了她双腿之间。

“你干嘛?!”

两人都是浑身赤裸,因此每多一寸皮肤接触都心知肚明到了极点,尤其是现在这种姿势,棠梨打起了一百二十万分的注意力,她想退后,或者逃开,但都不行。

棠星强硬地用大腿顶进她的腿心,摩擦起软榻在那里的阴茎来,不仅如此,连下方的那抹小穴,也一并被腿肉压住。

有反应了,棠梨此时并没有被蛊惑,所以她能感知到自己真实的情绪是又惊又怒的,她望向从前从来不正眼瞧她的棠星,忍住了那逐渐升起的快感,恼道:“昨天那么多次还不够?你就那么喜欢做这种事情吗?”

棠星玩味地看着她,舔了舔唇:“因为我不一样嘛我是魅魔,听说过吗,一个成年魅魔可以把一个壮年男人榨成干尸呢。”

棠星故意在吓唬棠梨,她夸张的说法却让棠梨深深地皱起眉来。

“无耻!”憋了半天,棠梨只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榨干一个壮年男人这种说辞要是细究起来,不正是荒淫无度的写照吗。

“你的鸡巴太小了只有我不嫌弃你”棠星用膝盖去顶她慢慢勃起起来的阴茎,面色不改地撒谎骗人,“你都没法满足大姐她们。”

棠梨仿佛噎住了,她的脸好像烧红了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出反驳的话来,只能羞愤道:“那你还缠着我干什么?你去找去找别人啊!”

“因为我喜欢你啊”棠星不假思索地就接了她的话。

棠梨愣住,片刻后她扭过脸,迟缓了一会儿轻声道:“骗子。”

棠星并没听到,她松开了棠梨的手腕,把手抚上了棠梨的脸:“喂,笨蛋,我帮你口出来,作为交换,你别生气了。”

说完她便往棠梨身下钻,棠梨还没来得及阻止,她便张嘴含住了棠梨已经翘起来的那东西,将顶端红润的龟头尽数含了进去。

口腔内部太温暖舒服了,肉棒在棠星口中又涨大了一圈,棠星熟练地用舌尖卷过龟头棱,舌面在肉棒的表面舔舐过,轻柔地吮吸起来。

棠梨很快便顾不上去阻止了,她的手搭在棠星头上,看见了自己的阴茎在被认真吞吃着,赤红的柱身没入少女的小嘴中,不间断的快感袭击了她的大脑。

“哈啊棠星我不用你这样”棠梨一边喘着气一边说话,她的体力经过多轮消耗已经脆得和一张纸一样,不一会儿就瘫软下来了。

她躺在那里,感觉手脚都抬不起来,她很舒服,但就是太舒服了,舒服得好像要升天了似的。

逐渐地只剩下喘息和吞吃的声音。

棠星用手圈着她不如昨天精神的肉茎,吮了最后一下,舌尖舔过精孔,那细孔翕动了一下,射出一小团精,便再也射不出来。

棠梨只感觉那个陌生的器官前端刺痛起来,随着射精的动作开始烧疼,她没忍住呻吟道:“疼”

棠星吐出她的鸡巴,将上面残余的精液舔掉,往龟头上吹了口气,那气凉丝丝的,缓解了棠梨的疼痛。

“看来一点也没有了。”棠星察觉到能从棠梨身上吸取到的魔力和精血气都已经少的可怜,近乎没有。

她看着如同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小鱼般失去动弹能力的棠梨,语气仿佛很可惜似的:“大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你补魔”

“好好休息咯下次我再来看你,小废物。”

棠梨这下算是知道了棠家所有人除了她估计都是一群疯子,她被晾在那里当一条咸鱼一样晒了半天,直到日头又要落下,酸软的身体才恢复了些体力。

不能再犹豫了,棠梨忍痛坐了起来,不管衣服是不是脏的都穿了起来,她的脚踏在地上,差点软到摔倒,但她还是站起来了。

好饿,好长时间没吃东西了,棠梨饿得头晕眼花的,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出去,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会拦住自己,但是,哪怕为人鱼肉被人操控愚弄,只要有一线机会,她就要逃出去。

她踏出门,看到了一切熟悉的景色,四周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在家,又好像全都蛰伏在屋子里。

太阳快要落山了,此刻的日暮不如往日那样令人感到温馨,而是有种即将堕入黑暗的恐怖,但夕阳温暖的光线照下来,还是棠梨久违地感受到了一点点轻松。

她顺畅地跑了出去,路上有人打招呼她也当没听到,街上有务农回家的人,有街边闲坐闲聊的小店店主和年长的老人,也有乱跑的被父母亲追在后面叫回家吃饭的小孩子,此刻正是归家之时,不少熟悉她面孔的人都在后面叫她。

“小梨,这是跑去哪儿啊?”

但棠梨把这些统统抛在脑后。

她的胸腔里灌进了太多的风,灼热的疼痛让肺腑都像燃烧起来,但她还是没有停止奔跑,她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最终她看见了学校的轮廓。

除了这里,她也不知道该往哪去了。

在太阳彻底落下之前,她终于跑到了校门口,和门卫打过招呼之后,她才开始用走代替了跑,脚步一旦停下来就格外沉重,她几乎是逼着自己在走,脚上像绑了秤砣一般抬不起来,但好歹她还在走。

小腿和大腿都酸得没有什么知觉了,她走到了自己的班上,现在是下午放学到晚课之间的休息时间,她看见了正在教室里吃鸡蛋灌饼的赵小萌。

“小萌”棠梨喊了一声,扑通跪在了地上。

“诶?你怎么来了,跪在地上干嘛?”赵小萌放下了手中的鸡蛋灌饼,和周围的几个同学把棠梨扶了起来,坐到了椅子上,“老师说你和棠星一起在家中休假呢,你大姐请的假,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她敏锐的注意到棠梨疲累的神色和因奔跑汗湿的鬓发,开口问道:“这么急着跑过来,你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棠梨身上热腾腾地蒸着水汽,她接过不知谁递过来的水咕嘟咕嘟喝了两口,想要开口,肚子却先叫了起来。

“不是吧?你没吃饭就过来了?”赵小萌惊讶道。

另有几个女孩子看见,便从自己包里和抽屉里找出几包零食来递给了棠梨。

“喏,给你吃。”

叽叽喳喳的女孩们又找出了纸巾给她擦汗,棠梨只听得几句“你家里出啥事了”“棠星真不是好东西”“你没事吧”的零星话语,其他的什么也听不进去。

“小萌我想吃你的鸡蛋灌饼”棠梨饿得眼冒金星,闻见热腾喷香的味道,心思便全系在了上面。

赵小萌见状直接将吃了一半的饼塞到了棠梨口中。

几口便吃完下肚,棠梨又急赤白脸地吃了些小零食,这才感到活过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我都好奇死了。”赵小萌见棠梨松了口气,赶紧开口问道。

旁边的人也“是啊是啊”“对啊对啊”地附和起来。

棠梨张口想说些什么,但那些荒谬的事情和伦理廉耻一起令她难以张口,想起奇怪的棠家人,她心中像有一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于是她卡了一会儿,只慢吞吞道:“没事,就是和棠星吵架,我吵不过她,气不过就跑出来了。”

赵小萌立马开始指责起棠星的种种不是来,边上人也开始细数起棠星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令人不愉快的事迹来。

“小萌今晚我能去你家睡吗?我不想回去。”棠梨拉住赵小萌的手,她如今也并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只能暂时求助于好友。

赵小萌欣然答应下来。

老师也知道了这件事,但出乎棠梨意料之外的是,负责看管她们上晚修的老师只是说了一句要注意安全,便没再说其他的话。

“可能是你大姐已经和老师说过了。”赵小萌悄悄地在课上对棠梨说道。

提到棠礼,棠梨的神色不免有一瞬间的晦暗下来,对棠礼难以割舍的孺慕依赖和对棠礼行为的恐惧害怕总来回打架,难分胜负,她动了动唇,含糊道:“可能是这样吧”

她一点也不怀疑没有露面的棠礼会知晓她的行踪,但那又怎样呢,猎物难道明知自己无法逃脱就要束手就擒吗,鱼群哪怕已经被渔网笼罩住也会想尽办法往外游。

她不能再回去,也不接受再回去,所以只能向外走,向前走。

在最终的命运到达之前,就让她再努力挣扎一下吧。

棠梨在课桌底下握住赵小萌的手,她的下体和身上的痕迹仍旧在隐隐作痛,但她却轻轻道:“小萌,如果我要离开这个小镇,我可以去哪里呢?”

“你要去哪儿啊,你想去旅游?还是说你不想念高中了?虽然我也不想学习,但是能考个大学还是考个大学吧,再说考个大学你不就能去其他的城市,去外面的世界了吗?”赵小萌没太理解,但她的话唠属性还是让她忍不住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堆。

“不是”棠梨弱弱地回道,她看了一眼讲台上看报纸的老师,吞了吞口水,“我只是想离开棠算了,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别在意。”

说了也没人会相信的事情还是不要说,棠梨比任何人都明白家里有伪装成她的姐妹的三个非人生物在觊觎她的身体这件事有多离奇,更何况很多人都知道棠家四姐妹在镇上的立足过程,数十年都这样过来了,怎么可能就轻易相信她一个人的话,把正常的固有的合理的事实给推翻掉。

但如果没有人相信她,她便几乎等于孤立无援了。

棠梨看了一眼正数着时间放学的赵小萌,心里生出了一点妄想。

哪怕有一个人能相信她

但她没能想太久,因为晚修放学的独特铃声已经响起,悠扬的音乐代表着一整天的紧绷都可以松弛下来了,棠梨被早就迫不及待的赵小萌给拖出了教室。

两人并肩而行,在昏黄路灯下和其他零零散散回家住的走读生们一样,迈向了归家的步伐。

到了赵小萌家里时,棠梨受到了她父母的热烈欢迎和招待,其热情程度让赵小萌都直呼不公平,从没感受过父爱母爱的棠梨受宠若惊地吃了满满一大碗饭,最后撑得直打嗝。

看着赵小萌旁若无人地和父母撒娇互动,棠梨心中像有什么特别的窗口被打开了一般。

她生性内向懂事听话,又长期被棠星压着欺负,即使之前的棠礼对她和赵家父母没什么差别,甚至可能更细心温柔,但棠礼也始终不敢像赵小萌在家里那样肆意和放松。

她敬爱着棠礼,可她却总觉得,自己一辈子也无法像这样和棠礼自然亲密,哪怕是在之前,棠梨也是这样想,不仅是因为她的性格和家庭状况和赵小萌不同,更因为棠礼在她心中一直是神圣的,是高洁的,是让人舍不得玷污和麻烦的温柔到极点的大姐,看着棠礼含笑的面庞,棠梨永远也生不出胡乱索求和撒娇耍赖的心思。

虽然只是姐妹,她对棠礼的敬慕,似乎一点也不比信徒对神母的敬慕少。

放在从前,棠梨顶多只会羡慕一下这种相处方式,但在棠礼对她做出那些事情之后,她却意识到,假如她也有一对正常人父母,她是不是也会和赵小萌一样轻松而幸福呢。

她的父母是谁?在哪里?她真的是被捡来的吗?

她有没有机会,过上这样正常的生活?

假如从未意识到自己缺失的东西就好了,棠梨被赵家父母招呼过去和赵小萌一起吃水果,她的头被赵妈妈轻轻抚了两下。

棠梨垂下头,乖巧地咬了一口牙签上的西瓜,甜蜜的汁水四溢在口腔里,心中却苦涩非常。

“你们俩晚上就一起睡,我给小梨拿了新的被子和枕头小萌你晚上睡觉规矩点,别抢了人家的被子知道吗?”

“好了好了,让她们自己在房间里玩吧,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还有好多悄悄话要说呢”

赵妈妈被赵爸爸拉走了,赵小萌也回应着“知道了知道了”把房门给带上了。

赵小萌猛地扑上来抱住她,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哇啊啊啊啊啊我都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朋友在我家住宿过,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陪我睡觉啊啊啊啊啊啊!”

棠梨也被她的快乐所感染,露出了笑意,她回抱住赵小萌,语气里带着轻松:“我也是第一次和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她下意识地忽略了那些不堪的内容和记忆。

“我的睡衣你穿上还挺合身的嘛对了,我们等下玩什么?你饿不饿?要不要我下去偷偷泡碗泡面?我的电脑上有游戏,我们可以一起玩。你的手机带了没?我帮你连我家wifi,再给你下载一个联机玩的游戏,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玩了”赵小萌滔滔不绝地说着,下一秒就要蹦起来似的。

棠梨拉住她,避免她太兴奋,无奈道:“我不饿,我们就躺在床上聊聊天就好了,明天不是还要上学吗。”

赵小萌的话匣子戛然而止,她脸上写满了不赞同:“可是好不容易才有这种机会嘛”

但她开朗地又很快,脸色转瞬就再度变得轻松:“算了,还能有下次的,大被同眠纯聊天也很有意思。”

棠梨被她拉到了床边,赵小萌的床很大,足以让两人在上面来回翻身,崭新柔软的被子和枕头已经被叠好放在上面。

赵小萌上前将被子抖开,又麻溜地滚了上去,她钻进来她自己的被子里,又拍拍旁边的被子:“快上来。”

棠梨也钻进了被子里,被太阳晒过的温暖味道和洗衣粉的香味朴素地混合在一起,让人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好困”棠梨打了个哈欠,她的身体和精神都久违地松弛下来,眼皮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甚至连赵小萌的话都懒得去听了。

“喂不是吧?你站枕头就睡?睡眠质量要不要这么好啊”赵小萌大惊小怪地去掐她的脸。

棠梨用被子蒙住半边脸,说话的声音都迷糊了下来:“睡吧睡吧还聊什么”

见吵不醒她,赵小萌也只好把灯关掉,在刷了会儿手机之后同样很快地睡着了。

在陌生的床上睡得不甚踏实的棠梨迷迷糊糊之间摸到手边有条长条形的东西,那东西触感柔软绵湿,像是水中的藤,她还未来得及生出警惕之心,那长条状的东西竟然像活了过来似的,从她的手臂迅速绕至她的肩颈处,接着缠住了她的脖子。

“!”棠梨瞬间被这可怖的触感给惊醒,意识过来之时那东西已绕颈两圈,顺着下颌绕上了她的脸。

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给,那东西强硬地撬开她的嘴探了进去,顶端便有拇指粗细,越伸进来就越粗硕的条状物体在她口中盘旋塞满,棠梨无法发出声音,但她想伸手去抓那东西时,却发现无数条这样的长条物已经同时缠上了她的身体和手脚。

一切发生得那么快,棠梨来不及反抗就已不得动弹,她能清晰地感知到缠绕在她身上的东西像是藤蔓又像是活蟒,无声地在她身上缠绕蠕动,而她甚至能够听见赵小萌在她身边熟睡的呼吸声。

“小梨,这是谁的睡衣?”熟悉的温柔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忽然响起,棠梨听出那是棠礼。

她被紧紧地束缚着,黑暗中棠梨看不清太多,但她感受到有人在走近不急不缓地走近,然后坐在了床边,让床发出了轻微的响动,床榻也随之向下塌陷了一些。

这些动静不算大,但也绝对不算小了,但赵小萌依然睡得那么香,像是毫无所觉。

棠梨心中的绝望弥漫开来,她一边希望赵小萌能醒来,能驱散这噩梦,一边又希冀于好友不要醒来,不要被她连累。

棠礼坐在那里,声音就像在哄睡小孩一样飘渺温柔,但莫名又让人觉得恐惧和不寒而栗:“为什么不和姐姐说一声就擅自到朋友家来住呢,我帮小梨请了假,小梨却连招呼也不打就跑出家门,害姐姐着急地找了好久。”

“真是不乖的小孩子”

“姐姐不喜欢不乖的孩子,小梨让姐姐伤心了,所以姐姐要小小地惩罚一下小梨”

棠礼的手抚摸上棠梨的脸,摸到了一手的眼泪,棠梨在哭,她默默地流着泪,但嘴里被藤蔓塞满,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

棠梨很害怕,她害怕棠礼的神秘,害怕自己被伤害,更害怕好不容易逃出来,又被轻易地抓回去。

她的双腿被拉开了些,正好空出一条粗藤能进入的范围,赵小萌借给她的睡衣被藤蔓轻巧地剥开,褪去,放在一旁,被子下的棠梨身上便只有内衣,她出门前穿的衣服大多都还能看,只有内衣上有着淫靡的水渍和污渍,棠梨只是在清洗身体时稍微清洗了一会儿,但上面的痕迹依然明显。

“小梨,先安静下来好吗,如果再继续挣扎下去,我不知道会不会吵醒你的朋友呢”棠礼察觉到棠梨不断地挣扎,她像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家长在抚慰不听话的小朋友,低声对着棠梨说道。

棠梨不断地流泪,她的眼泪被棠礼用手擦去,但又很快流出,听到棠礼的这番话,她的眼泪更为汹涌了,但挣扎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乖孩子”棠礼俯下身来,舔舐掉棠梨的泪珠,她的舌好像异常地长,舌面能贴着下颌一直贴到眼眶处,她这样舔了好几下棠梨,棠梨便再也哭不出来了。

连眼睫和眼皮都被舔过一边,眼眶的酸热疼涨被舔过之后也消失了,棠梨木木地接受着棠礼的一切动作,乖巧地像一个人偶。

胸衣被解开了扣子,藤蔓很快缠住了棠梨小小的乳房,那藤从她乳下绕过,将整对乳肉都圈了起来,缠紧,那小山丘因此被挤压出了更为标准的圆滚形状,在原本的高度上被缠起更高的高度。

两侧乳尖都被拨动着,那拨弄的力度像是在试探着亵玩,不疾不徐的频率,以及轻柔的力度,很快就挑动了棠梨的情欲。

顶端的草莓粒挺了起来,绽放出内里的深红褶皱,以及细微的奶孔,棠梨的鼻息变得粗重,她快要因为身体的不断情动而呼吸不过来了。

棠礼摸着她的脸,用怜爱似的语气说道:“小梨这样真可爱。”

嘴里塞满的藤蔓慢慢地退了出去,藤身上满是晶莹的口涎,棠梨张着嘴,舌头抵在齿间,肉眼可见嫣红,棠礼满意地吻上去。

说是吻似乎并不恰当,那更像是含吮,棠礼吮着棠梨忘了收回去的小舌,不断发出满意的轻吟。

“嗯小梨好甜姐姐很喜欢”在不断地含吮亲吻中,棠礼这样夸赞道。

乳尖已经被亵玩得有些摩擦生疼,棠梨的双腿之间,也被藤蔓不断摩挲着小穴,隔着内裤,都已经磨出了一大波淫水。

那新长出来的器官倒是被冷落着,虽然也已经硬了起来,但被藤蔓刻意地绕过,没有受到任何挤压或者摩擦,连碰也没碰。

就在熟睡的朋友身边,就在距赵小萌不足三十公分的地方,棠梨被浑身缠绕的藤蔓玩弄着小穴和奶子,她的腿心湿润得一塌糊涂,阴茎也立了起来,如果不是棠礼堵住了她的嘴,可能她还会发出可耻的呻吟。

内裤被剥开边缘,有两根细藤钻了进去,先是阴蒂被拨弄,接着是两侧阴唇被扒开,露出了被粘稠爱液沾染着的黏糊穴口,那两根藤顺藤摸瓜地钻了进去,顺畅无阻地插入了屄穴内。

阴道里满是稠液,滑腻、温暖、紧窄,甬道内的褶皱挤压舔食着钻入的细藤,在微妙的快感下,一路挤入了宫口。

“不要姐姐不要进去”棠梨细若蚊蝇地哀求着棠礼,她生出来自己的子宫也可能被藤蔓给盘踞的错觉,那恐惧是如此真实,体内被涨满,而藤还在深入。

棠礼安慰着她:“没关系的只是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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