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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写作读作开b处子X猛J大

 

卧室门半掩,林遥被推倒在床上,仰躺着注视坐在她胯间的人。陈洲下巴瘦而尖,低着头快戳穿同样消瘦干瘪的胸口,不着寸缕,双脚大开,高潮过两轮的湿热嫩屄紧紧地贴在林遥粗长的阴茎上。

“嘶爽不爽?”陈洲用自己的阴唇包裹住对方的性器,上下摩擦着那根硬物,不断流出的淫水把两人贴合的皮肤打湿,让那口尚未被开发的青涩小穴变得软烂滑腻,泛出已经被鸡巴肏熟了一样的红色。

见到林遥喘息了一声,陈洲表情更为满意:“被我调教过,嗯知道我肉屄的美味了吧?想要吗?你要表现好才给你进去。”

扭转认知的催眠指令,让陈洲完全搞混了阴茎与阴道的功能,在他的脑海里对“阴茎本位”的崇拜,也变成了“阴道本位”,这对于一直以来把自己畸形身体当作最大耻辱的陈洲来说恐怕很难接受。

但在此刻,他只专注地扭动自己的窄腰,让整个肉穴从上至下一次次蹭过底下的大肉棒。陈洲的眼皮生得很薄,没有血色的皮肤下能看到青蓝的血管,只在低头时才会发现他其实是内双的眼睛,勉强算是秀气的五官在被欲望侵蚀后,如剥落外壳点上瞳仁的假偶,显出一种勾人的淫丽佻荡。

“哈鸡巴好长,骑好久你的鸡巴怎么这么长”

形状笔直的肉棒完全浸在陈洲体内分泌的水液里,随着动作幅度的变大,圆润的龟头从阴蒂一直顶到阴道后紧合着的肛门,褶皱里也涂满了汁水。膨大的骚蒂等不及被爱抚,不断蹭动,有几次无法控制地发抖,身形错开,肉茎不小心抵在阴唇处,感知到小穴在快速地收缩蠕动,林遥知道陈洲就快要支持不住。

即将被肉棒摩擦阴蒂到高潮的陈洲在边缘停了下来,急促地呼吸着试图将快感减弱,神情迷离眼尾飞红地看了一眼林遥,嘿嘿笑道:“攒着这一发,等到进去了再”

“你等不及了吧,哈哈,就知道你喜欢发骚。”陈洲嘴中贬损着林遥,脸上却挂着急迫期待的表情,一只手握住沾满他的体液、分量惊人的肉棒,对着阴道的入口前后戳弄,时不时让前端顶到凹陷处又再度滑出来。

尽管欲火焚身,但潜意识里仍旧保有对自己女性器官的恐惧,害怕被发现后沦为人人唾弃的怪物,这使得陈洲久久不敢做到最后一步。

处在下方的林遥像是被勾引得受不住了,忽然向上顶了顶腰,此时阴茎十分恰好地处在阴道口,小半龟头就这样挤了进去。

“啊!呃谁叫你、进来的!嗯肉棒好大”被猝不及防闯入的陈洲叫了一声,全身僵硬,回过神来怒骂林遥不听话。然而阴茎已经卡进身体,半径客观的前端把入口堵得满满当当,饱涨的触感使他无法轻易抽身而出,双腿艰难地骑在林遥身上,完全不敢动弹。

“就这么想肏我的穴吗?嗯啊好学生也不过如此,真是淫贱!”陈洲苍白的脖颈蒙着一层粉红,大半肉棒仍暴露在外,在稍稍适应插入之后,缓慢地摆动起腰臀,“该死的哈、哈、嗯高中生就长这么粗的鸡巴,不会是被人舔多了吧?”

良久僵持不下,林遥像从催眠里清醒了瞬间,惊慌地说:“不行,你快点停下!”

这句话戳中了陈洲一直紧绷的神经,使他下定决心,不能再拖下去,撑着林遥的小腹,缺乏运动的纤细大腿还打着摆子,蛮横地说:“都到了这里,你再拒绝也不行了!”

话落,他立刻扶住剩下的阴茎,坚定地往下坐。

狭窄的处子阴道因为主人粗暴的动作被狰狞的肉刃彻底破入,林遥感觉到前端撑开了那道环状的薄薄瓣膜,骑乘位对于没有过性经验的人不算友好,但却可以让肉棒进得很深。异物的侵入刺激得穴肉抽动着,将其包裹得更紧,生疏地讨好着对方,吸得林遥发出舒爽的叹息。

而陈洲的状况则要糟糕许多,虽然前期的挑逗扩张让阴道分泌了足够的润滑,肌肉有所松弛,但与林遥的肉棒相比还是过于小了。他一鼓作气不管不顾地吞到根部,反应过来时,从内部被劈开的恐怖撕裂感才从脊椎蔓延到全身,岂止不能动弹,连声音都完全发不出来。

林遥看到他身前高昂的阴茎都萎靡皱缩成一团,连先前牢固的催眠指令也无法让他做出回应,许久未动。正准备催眠他减弱疼痛感受时,陈洲缓缓抬起头来,眼里含着开苞时激出的生理泪水,带着一点鼻音:“林遥,你的处女被我拿走了哦。”

五官浅淡的脸上组合着错乱热切的神态,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古怪,他夹了夹体内的肉棒:“哈哈,你的法地坐了两下,前面较细的阴茎先射出一股精液,而后屄穴也剧烈地痉挛起来,淫水从内里往外流,手指才从敏感的阴蒂上放下。陈洲没了力气,伏在林遥身上喘气,过了一会儿才察觉屄里依然杵着那根没有发泄坚硬的物体,心底有些不满。抬起无力的脚背踢踢对方的小腿,没好气地说:“你自己动。”

于是他被翻到下方,长腿对折到胸口,林遥的马尾辫在之前做爱时已经散掉,皮筋被她取下重新整理发型,期间那根鸡巴就放在他尚在颤栗的阴唇上,等到陈洲的内里也有点不愿承认的空虚时,林遥终于收拾好了自己,提枪长驱直入。

被折磨得软烂不堪的嫩肉毫无阻碍地迎接巨物的侵入,甚至在被填满时感觉到了充盈的满涨,每次抽插都会带出透亮成丝的液体,谁能想到这口小屄在前不久还是未被开苞的处子穴呢?

与陈洲吃力生涩的骑乘不同,林遥仿佛被他吊得不上不下,终于掌握了主动权后动作迅捷勇猛,速度也越来越快,好像要捣进最深处一样。

“等、等一下不,停!太快了哈等一下草!又要鸡巴肏得太快了”陈洲慌乱地推着林遥的肩膀,并没有推动。被催眠的人就像忠实遵从指令的机器人,快感如钉狠狠夯进他体内,让他眼冒金星,完全忘记了催眠步骤,嗓音叫得有些嘶哑。

茎身粗壮将阴道堵得毫无缝隙,每次肏到底端,根部都会摩擦到勃起的阴蒂,原本就高潮过几次的骚豆很容易被唤起,没几下就挣扎着又到一次。林遥没顾及他还在收缩绞紧的穴肉,仍在大力撞击着内壁,层层叠叠的屄肉被迫接纳无礼的入侵者。

随着她的动作,陈洲感知到什么,哀叫中警告道:“不准射在里面,啊听到没有!”

突如其来的戒备让林遥意识到这具身体恐怕还有她不知道的隐秘,她面上不露,保持着被催眠时略带茫然的神情,手臂却将小巧的臀瓣抬高一些,每一次插入,下身都进到更深的位置,陈洲叫喊声也越来越响。终于在一次尝试后,龟头肏到一个肉嘟嘟的小圆环上,身下的人如离水活鱼直挺挺地尖叫着弹起来。

怪不得林遥若有所悟,原来不仅有屄,还藏了一个子宫么?她想着,腰部发力,每次都撞到那个隐秘的去处。陈洲嘴里已经骂不出什么脏话,不知是初尝这样激烈的肏弄让他的头脑过载,还是被发现宫口使他难以面对,总之素来平乏的脸潮红如血,呼吸十分急促,有点像失去意识那样微微翻着白眼。

没人碰的小鸡巴流出前列腺液与精液混合的东西,林遥拨了拨被玩得伸出阴唇的肿大阴蒂,立刻感到深处喷出一股细流,被她的肉棒堵住,只能从边缘处涌出一些水液。此刻她也同样蓄势待发,在“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中将积攒的精液射进这不符合生理学的男性子宫口里。

拔出性器时,屄口又喷了一小股水,陈洲哽咽着呻吟,揉了揉发胀发疼的腹部,疲倦地半睁开眼:“操你妈,谁让你内射的?”

不过在下一秒,走到床头看他的人影拍了拍手,他便像被抽去意识那样昏睡过去。

法地亲吻她,下半身不断凑近林遥,仿佛要把身体深处不得纾解的欲望传递过来似的。

她摸到对方短裤底部已经被精液和淫水打湿了,里面的内裤更是惨不忍睹,陈洲打开腿让她摸得更方便,含含混混地在她耳边念叨:“林遥,去我家吧,我家没有别人,暑假里你能嗯每天都肏我,想肏多久肏多久。”

林遥眼瞧着这个沉默寡言的同班同学已经被训成了无法离开鸡巴的淫荡模样,心里偷笑:“去你家?这对你来说倒是挺不错的,但我也不能随便住进来啊。”

陈洲觉得有戏,心情越发迫切,这次放假他有许多天没跟林遥做爱,空虚的身体瘙痒难耐,愈发想念在学校时每天都被浓精灌满的日子。他一边帮林遥脱下自己的衣服,在试衣间开始了今天的第二炮,仰着脖子感受形状熟悉的肉棒再次插入,一边不忘记说服对方:“哦,啊又进来了,林遥,你觉得怎么样啊,我可以、承担你每天的饭钱,你就哈、怎么一上来就肏那里,嗯你就跟你爸妈撒个谎嘛。”

这估计是陈洲自以为能开出的最高价码,虽然这点条件在林遥看来完全不值一提,爸妈,她已经很久没听别人提到这个词了。林遥沉吟,握着阴茎的根部缓慢顶撞,看到两片在摩擦中变得鲜红的小阴唇被翻入翻出,像开至极盛后凋零的花瓣,拢着中心搅弄风浪的白玉柱。

“前面的胶布都湿掉了。”陈洲不敢靠在门板上,怕动静太大引来外人注意,只把两只手贴在上面固定颤抖的身体,眼尾绯红,半侧着脸轻声抱怨。

林遥往t恤底下一探,那粘在外阴上的胶带因为阴茎和阴道流淌的液体被浸透,即将失去粘性,摇摇欲坠地悬在皮肤上。

“还不是你前后喷的水太多了。”林遥说着,当机立断撕下了胶布,没等陈洲反应过来,那被缩在体内憋了一整天的小肉棒就又弹了出来。不像以往顾虑陈洲的反应,林遥直接握住了那根青涩的小东西,在肏穴的同时替他抚慰起来。

陈洲最耻辱的地方被外人触碰,淫猥地摆弄,他脸上青红交加。如果在别的地方,他会直接破口大骂甚至动手,但现在他们两人被关在逼仄的试衣间里,要害处还被捅着,他听着过道里人来人往的动静,挣扎了好几下也没让林遥放手,反而穴眼还被越钻越深,当下竟无措地哭了出来:“你不要碰那里,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要是再碰我就再也不会找你上床了。”

灵活的指尖调戏着龟头,马眼和它的主人一样流着眼泪:“你很讨厌这里吗?”

陈洲心里焦急如焚,而生理上的快感不增反减,他破罐子破摔:“这里是多余的东西,是畸形的,没有男的长这个东西,我不想要它”

“可是我不觉得难看啊。”以往只在做爱时才有所沟通的林遥出乎意料地温和。

“真的吗?”陈洲不敢置信,眼里还蓄着泪,下意识地怔怔看她。

“嗯,何况你也能感觉到这里很舒服不是吗?”林遥动作不停,就着这个姿势与陈洲舌吻,掌心攥着青涩的小肉棒,花穴被用力肏了几下就喷发了,前端积攒的精液射出高高的一股,溅在试衣间的门板和镜子上。

陈洲哆嗦着,还没从前端被撸射的心理震撼中反应过来,泪珠子还挂在下巴尖上,神情已然从惊慌转为隐秘的愉悦。林遥刚要退出来,他却下意识挪着屁股想要更多,假发低垂,双颊微红,他轻哼着说:“再、再多肏肏我”

商场里某层卫生间的隔间,门紧闭着。得益于近年来对个人隐私的注重,隔间门板做得很长,外人即使蹲在地上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形。马桶上叠着两个人影,正是林遥与陈洲,试衣间毕竟不能待太久,她们出来之后,给陈洲的裙子付了款,便转战隐私性更好的卫生间了。

陈洲原本的短袖短裤上都是体液,没法穿出去,他身上套着的正是林遥为他挑选的那条碎花短裙,底下自然是真空的,脏污的内裤塞到了他的小包里。他背对林遥坐着,短裙被撩起来,扭着屁股吃下去对方高高竖起的鸡巴。

他比林遥高一些,细长的腿贴着身后人温热的腿根,足尖稍稍用力抵着瓷砖,仿佛这样就可以抵消掉穴内的黏腻滞涩,没被捆绑的小肉棒一甩一甩的。陈洲依旧不习惯抚慰这里,手指绕过了阴囊,揉着湿滑的阴蒂。

林遥在他自己起落的时候,双手穿过裙底,挑逗着红肿的乳头,跳蛋的电量耗尽被取了下来,只有两粒可怜兮兮的小葡萄挺着。手指仔细地夹捏捻挑,骑着肉棒的陈洲不时停下来抖一下,在锲而不舍的把玩之下,胸前也成为了他的敏感地带。

“今天高潮了几次?”林遥揽着他的腰身,看着白瘦的臀瓣分开,容纳进粗硕的性器。

“嗯啊五次,小屄三次,屁股一次,还有肉棒一次”陈洲调动盆地的肌肉,吸吮在女穴里的肉棒。自从林遥表现出对他多余器官的宽容之后,他原本只将对方当作炮友关系的观点有所改变,尽管他觉得林遥还在被自己催眠,但他仍旧对她产生了一丝不明不白的依赖。

林遥架起他的双腿,浅浅地在屄口肏弄,他很喜欢被反复撑开的滋味,但在一整天的高潮之后,这不断涌来的触感让薄薄的屄口发热,却并非他预先设想的那样。陈洲禁不住用脚趾蹭着林遥:“别,好奇怪”

“堵得慌吗?”林遥在快速插穴的时候语气有点急促。

“嗯难受,好像要、喷了,但又不对,哈、嗯”陈洲的手指惶然地攥着身后人的手臂,连阴蒂也不敢多碰。

一声尖促的叫声响起,又被捂住,林遥的柱头顶在屄口上方,把花蒂都肏得突出来。她把着陈洲的双脚,看见一串稀薄的黄色液体从腿心射出来,并不是肉棒,而是从女穴的尿道口。

“洲洲,终于会用小屄尿尿了呢。”林遥的语气轻飘,带着狎昵,用伪装时的女性称呼喊他。陈洲的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啜泣声,在持续的插干下把剩余的尿液也排了出来。

在陈洲锲而不舍的邀请之下,林遥暑假时长住他家中,两人就此过上白日宣淫晚间放纵的生活。陈洲每天清晨被鸡巴肏醒,晚上含着肉棒入睡,两个小穴里每天都被灌满浓稠的白精,被性欲浇透的身体越发淫荡妖娆。除了在家中各处随时随地做爱,林遥还会带陈洲到小区楼下“散步”。往往让他扮女装,真空穿着长裙,裙下各个敏感点都固定着遥控跳蛋,借着夜晚的掩护,在人来人往的行道上被玩到高潮。有时见陈洲水流得太多,甚至就在角落里直接肏干,这对于有轻微暴露癖好的陈洲来说刺激过头,潮喷的次数更加频繁。

在二人沉溺于性事中不分昼夜时,暑假悄然接近尾声,陈洲这才慌张地想起补暑假作业。他问熟悉的同学要来答案,翻开两个月没有动的作业本拼命誊写,以求不被老师责罚。

然而林遥不肯轻易放过他,在陈洲于书桌前奋笔疾书时,她翘着腿坐在他身后,吃着雪糕,无聊地看他背影。廉价的贴身棉质背心勾勒出窄瘦的腰身,少年时代的营养不良使陈洲一直保持着干瘪纤长的体型,随着肩膀的移动,蝴蝶骨突兀地立起,仿佛能刺破那层薄薄的皮肤。再往下,短裤包裹的臀瓣抵在凳子上,或许是这几月吃了太多鸡巴,被精液喂养得多了几分圆润,小屁股偶尔扭动几下,若有经验的老手定能看出来这个高中生是已然被肏熟了的荡货。

吃下最后一口雪糕,林遥把木棍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起身走过去,贴在陈洲背后,一只手攥住了勾人瞩目的臀肉。对方的注意力还在作业上,但被调教过的下半身已经不自觉地向林遥靠过去。她抓住攒了一点肉的屁股揉了两把,然后揽着细腰,让陈洲从凳子上稍微抬起身体,褪下他布料很少的短裤,露出里面红润潮热的小穴。为了方便两人一触即燃的性欲,陈洲在家里很少穿内裤。

直到林遥分开了湿润的女穴,一举肏了进去,下身被填满的异样感受才让陈洲回过神来。他对林遥的抚摸玩弄已经过于熟悉,乃至根本没有察觉不对,紧接着甬道被顶了几下,敏感的小屄再度被唤醒,陈洲禁不住轻声呻吟,无奈地握住笔:“你啊我在写作业。”

“你写你的,我肏我的。”林遥漫不经心地说,她亲了一下陈洲的侧颈,冰凉的嘴唇让他颤抖了一下。

做早饭时就在厨房做过一次,后来又在沙发上骑乘,上一轮高潮留下的酸麻还没彻底消散,软烂的穴口轻而易举就被捅到底部,溅出水花。短裤半褪到膝盖,陈洲撑在书桌上,左手用力扶住桌脚,右手艰难地在摇晃中给答题框填上字母。

不见天日的雪白腰腹因为过低的体脂率而绷出不明显的腹肌,林遥的手指在上面摩挲着,勾勒出肌肉的轮廓线条,感受到随着每一次深入而轻微鼓起的小腹,下体的性器愈发火热膨胀。撞到陈洲的宫口,烫得他一哆嗦:“好热呃啊”

林遥一巴掌扇在光裸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苍白的皮肤立刻印出浅红色的手印:“不许叫,好好补作业。”

陈洲哽咽一声,疼痛的刺激让他把小屄缩得更紧,字迹有些变形,但不敢停下来,明天就是报道的日子了,不补完作业肯定要被班主任找麻烦。

可是越想尽快补上作业,注意力偏偏越是集中在体内行风作乱的凶器上。林遥笔直硕大的肉刃破开层层蠕动的软肉,与阴道深处交织缠绵在一起,掀起一波又一波爆裂的快感,宫口被捣得又痛又爽,蔓延开奇怪的麻痒,仿佛渴望被更用力地碰撞一样。屄口娇嫩柔软的穴肉也被撑开填满,每次抽插都按摩到快感集中的位置,黏膜吸附着鸡巴不想让它离开。陈洲清淡的五官蒙上恍惚的痴迷,嘴唇咬得发红,艳情从皮肉内里一寸寸透出来。

“啪”“啪”“啪”,巴掌再度毫不留情地落下,把臀尖打得红肿,强迫陈洲将视线放回眼前的习题上,他压抑着出声的欲望,只能夹着屄,勉强写下歪歪扭扭的选项。

丝丝缕缕的淫水从交合处流到大腿,林遥双手握着陈洲的腰,一下比一下凶猛地往后方送,如同把他当作飞机杯使用。龟头敲在体内最柔软的凹陷处,全身上下的欲望被统领掌控,陈洲哀哀叫着:“宫口被肏到了,啊小屄、小屄变成鸡巴套子了,啊啊啊!!”

林遥流露出讥讽的笑容,掌下的惩戒的力道丝毫不减。然而陈洲脑中只剩下肉棒,全然不顾剩余的作业,高声呻吟呼喊着,扭动着腰肢,每一次都吞到根部,承载不了的快感从穴里的小孔喷出来,水流打湿了两人的衣物。

“骚货,真想在全班同学面前把你肏成精壶。”林遥抽出性器,涨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打在前后两穴相接的皮肤上,意识模糊的陈洲颤抖着,还在撅着屁股迎接肉棒。

在书桌前呆了数小时,作业却没有写多少,最后陈洲只好让林遥坐在凳子上,而他则坐在林遥身上,掰开同样没有合上的屁穴,一寸寸吃下去鸡巴,总算能够誊写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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