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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 中(日星)

 

枫秀按着他的肩,瓦沙克顺势仰倒在床上,陷进柔软的被子里。

没什么好再挣扎的,又不是第一次,更何况他打不过枫秀。

枫秀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唇。

很柔软,他一下子有点着魔,莫名其妙想吻上去。

但枫秀的吻最终只落到瓦沙克侧脸,瓦沙克偏过脸去,他沙哑的声音不同往常,好像在笑:“这种时候没必要接吻吧,陛下。”

枫秀知道他还在跟自己生气。

但看着瓦沙克此刻虚弱的模样,又想到那个无辜的孩子,枫秀觉得自己应该大度一点。

他张口咬住了瓦沙克的喉结,狠狠吮吸那一小块敏感的皮肤权当做发泄自己的不满,膝盖挤进瓦沙克双腿之间将对方的身体打开并完全压制住:“放松。”

他的手指已经插入瓦沙克双腿之间,许久没有使用的地方紧闭又干涩,几乎不能插入,枫秀啧了一声,转头去玩弄前方的性器。

以成年男性的标准来看,瓦沙克的欲望并不强,同枫秀上千佳丽的后宫又或者阿加雷斯也足足上百人的侍妾比起来,瓦沙克禁欲得像个和尚。

而到后来,鉴于有补充灵力这档子事,枫秀虽然没有明说,但却隐隐限制瓦沙克再接触别的男男女女——某魔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家弟弟用不着再去睡那些庸脂俗粉,而只是解决欲望的话,他完全可以代劳。

只能说,龙的独占欲实在可怕。

好在,瓦沙克也并不热衷情事。

比起像是低等动物一样和谁在床上纠缠乃至连大脑都因为快感而陷入混沌相比,他宁愿待在预言空间多练习几遍魔法。

长年与情欲隔绝的身体对来自他人的触摸很陌生也很敏感,枫秀只是随意握住他挺立的茎身安慰了一会,又捏着顶端的小口抠挖了几下,瓦沙克就喘息着射了出来。

他射得太快,精液全喷在赤裸的小腹上,枫秀都有点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才就着精液的润滑去开拓他生涩的穴口。

手指探进内里,比起紧闭的穴口,内里的肠肉热情得多,讨好的贴上手指,尽情敞开自己。很快,第二根手指也伸了进来将穴口强行打开,瓦沙克抓着床单,用力得指节都泛白。

枫秀不得不承认自己因为这一点被隐隐讨好到了。

他低头注视着瓦沙克的脸,对方闭着眼睛,清秀耐看的脸有一种和年龄不太匹配的清纯青涩,双唇泛着一点浅粉色的光泽。

枫秀终于忍不住捏住了瓦沙克下颌。

瓦沙克睁眼:“……唔!”

唇舌相触,下一刻对方分开因为惊讶而毫无防备的唇,舌头舔舐过口腔里每一寸温热湿润的黏膜,再含住瓦沙克的舌挑逗玩弄,霸道而不容拒绝的吻很快将口腔里残存的氧气掠夺一空。

龙幽蓝深邃的眼睛近在眼前,他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因为喘不上气而令苍白的脸颊上浮现一片酡红,橙色的眼睛因为欲望而显得越发暗沉,被捏住下颌强行打开的嘴在被肆意进出玩弄时发出可耻的黏腻水声。

身下被玩弄的异样快感在缺氧导致的轻飘飘错觉里像棉花糖一样温柔而诱人,瓦沙克觉得自己现在像是醉酒,又像是泡在高温的温泉里,理智随着蒸腾的水汽蒸发,整个魔都因为快感而昏昏沉沉。

——这就是他不喜欢做爱的原因。

他伸手想去摸自己被冷落的性器,半路却被枫秀抓住手腕——连带另一只手也被抓住按在头顶。

晕乎乎的大脑不甚清明,在不到一秒的委屈之后开始感到另一种情绪发酵。

他勉力支撑起身体,然后重重咬了下去!

“嘶!”

“呜……!”

枫秀舔了舔嘴唇上的伤口,但比起这一点点痛,他更不爽的是其中表现的瓦沙克对他的拒绝。

瓦沙克的手被按在头顶,他重重喘着气,长发遮住他大半脸颊,发尾散乱着落到他白得过分的身体。

因为意外而令深陷他体内的手指碾压过穴内敏感处,尖锐的快感像刀破开他的身体那样,直白而毫不留情的击中了他。

枫秀自那绞紧的穴肉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湿哒哒的透明液体沿着他手指滴下来,还有一些跟着他抽出来时微微张开来不及合拢的穴口溢出来,弄脏了瓦沙克大腿根内侧的皮肤。

枫秀甚至笑了一下:“不听话的弟弟必须要被狠狠惩罚,下次才不敢再犯。”

灵力构成的绳索替代手将瓦沙克的双手绑在床头,枫秀抬起瓦沙克的腿几乎将瓦沙克的身体压成对折,下一刻他已经硬到发痛的性器抵住还没完全扩张开的穴口,毫无缓冲,瞬间狠狠贯穿了那个脆弱的地方,直入内里,直到将尺寸吓人的性器全部插进去才停下来。

然后他用可以称得上温柔的动作替瓦沙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嗯?瓦沙克,你说对吗?”

瓦沙克疼得发抖。

原本潮红的脸颊苍白得像纸,被暴力弯折的大腿微微颤抖,脸上身上都是冷汗。他嘴角还有一点血迹——方才咬伤枫秀的时候把自己也咬到了。

太疼了,眼眶还要掉不掉挂着一点生理性泪水。

深入体内的东西太大了,被迫打开的肠道被最大限度撑开,好像受伤了,呼吸之间都感到十足的饱胀感与小腹深处的隐隐作痛。

进得太深,那东西也太粗,表面充血膨胀的青筋贴着肠道敏感的黏膜,瓦沙克只是呼吸那一点轻微的颤动,都能清楚明了的感受它的形状。

“呃啊……太……呼……啊太深了呃……”瓦沙克几乎无法克制,疼痛让他不由自主收紧后穴,每一寸嫩肉都随着呼吸绞紧,他想说什么,但是一开口痛苦的喘息就漏了出来,反倒无端端有点色情。

枫秀俯下身——因为这个动作,他的性器进得更深,本就已经到底的东西又强行往里面挤了一点进去,仿佛想要将后面的囊袋都塞进来一样。他伸手按住瓦沙克小腹,那里的肌肉因为疼痛与压迫而崩得紧紧的,摸上去甚至能感到隐约的轮廓。

枫秀打量着身下的魔。

瓦沙克的反应充分传递出他对情事的生涩,这是当然,他漫长的时光里有关做爱的经验实在不多,其中大部分还是跟枫秀。

这会儿不过是刚刚插入,枫秀甚至还没动一动,他就喘得仿佛一点也受不住了。

实在是……太娇气了一点,枫秀想。

他大发慈悲松了瓦沙克的手,将那双软绵绵的手臂放到自己肩上:“抓好了。”

他说完,也不管瓦沙克的反应,就着这个姿势飞快抽插起来。

瓦沙克呜咽着。

他浑身赤裸,双腿被大大分开,几乎到绷直的程度,早就发酸麻痹的大腿根迎合着枫秀抽插的节奏发抖,露出中间已然被肏开但又因为过度的摩擦而红肿起来的穴口。

胸口起起伏伏,裸露的胸膛满是指痕和吻痕,被玩到挺立的乳头边叠着好几圈牙印。枫秀每一次顶到最里都能感到他腰身疯狂的抖动,汗水几乎把他整个魔打得湿透。

好热。

“哈啊!”

本就虚弱的身体深陷情欲的漩涡,身体上上下下起伏摇晃着,性器在敞开的肠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起叽咕叽咕的水声。

软烂不堪的穴肉被肏成淫靡的深红色,每一次深入都被插到最深处,敏感的肠肉紧缩着也不知是讨好谄媚又或者抵抗拒绝,然后在下一次被进入时被暴力捅开,被生生碾过每一寸抖动的黏膜,又颤巍巍放荡的贴上去。

小腹处的酸胀已经多到让瓦沙克无法承受,他抓着枫秀的手臂肩膀,指甲划过对方同样赤裸的脊背留下几道抓痕,但丝毫不能阻止对方对这具被完全掌控的身体的肆意蹂躏。脆弱的穴心敏感得连轻轻擦过都能让魔止不住呻吟,却偏偏被不间断的残忍的狠狠撞击碾压。

抽插的频率与速度是让瓦沙克经受不住的程度,穴内的媚肉被狠狠肏过,快感跟电流一样传遍整个身体,每一下都让瓦沙克止不住颤栗。

“呜啊……”

后穴又酸又涨,泥泞不堪的穴口被肏得红肿,穴口处那一小圈皮肤沾满淫水,抽插时连靠内的嫩肉都被带得翻卷出来,强迫性的激烈抽插让肠道被迫习惯了性器的进出,酸胀之下瓦沙克只觉得小腹的肌肉疯狂收缩跳动,几乎错觉有什么东西从肠道最深处蔓延而出,顺着被肏到合不拢的通道流向漫过穴口,砸到早就已经被各种体液弄得乱七八糟的床单上。

呃……又被顶到了……又来了……

肚子好酸……

“嗯呜呜……啊……哈啊……啊呃……”支离破碎的呻吟连不成句,瓦沙克抖得不成样子,却硬生生被抓住侧腰死死按在深入体内的性器上,膨大的顶端顶在穴心那一小块肠肉上,来来回回碾透那一小块经不得触碰的嫩肉。

被凿开最深处的痛苦在长久激烈的抽插里逐渐化作异样的快乐,被驯服的肠肉习惯了被粗暴对待后自然而然学会从虐待里汲取快感。

瓦沙克失神的喘息着,粗重的呼吸里还夹杂着不太明显的哽咽泣音,涣散失焦的瞳孔显示他同样岌岌可危的理智。

然而除却快感之外,还有另一份苦闷令他痛苦不堪。

“呃啊……让我……”

被故意绑住根部的性器夹在两具赤裸的身体之间,抽插间随着交合的频率时不时蹭过腹部微微隆起的肌肉,被插到小腹最深处时,已经涨到发痛的性器也跟着自铃口洒下一星半点半透明的浊液。

“让我射……”他喘息着,被快感侵蚀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直白的表达出自己的渴望,“放……放开……”

绵软的身体本就虚弱,在激烈的性事里更是被迫消耗了大量体力,瓦沙克只觉得整个魔都昏沉沉的,脱力的陷在柔软的床铺里,连动一动的力气都被抽干。

发泄的欲望无数次被打断,性器顶部的小口一张一合的抽动,却没有得到一丁点安慰。

枫秀握住那根肿胀的性器轻轻挑逗着柱身,只是触碰就让瓦沙克止不住蹬着腿收紧了后穴。

“放——呃啊啊……呜呜……啊!!”瓦沙克像脱水的鱼一样抖了抖身体,下一刻却败给无力再次跌进被子里,“呜……放开……”

他弓起身体试图远离开枫秀,没有任何作用。

对方的手已经紧紧握住他性器头部,拇指摩擦着揉弄着顶端的小口,然后残忍的,用指甲一点点掐过上面的嫩肉。

几乎是立刻,那根可怜的东西也跟它的主人一样在枫秀的掌心抽动着,试图吐出些什么,又被紧紧束缚住根部的禁锢憋得倒流回去。

“呜嗯!!”

因为激动而绞紧的内部将枫秀死死咬住,痉挛的内里食髓知味一般包裹住灼热的性器吮吸,爽得让魔头皮发麻。枫秀压着瓦沙克的腿不许合拢,享受着后穴的讨好,然后强硬霸道的再次破开已经再也受不得刺激的后穴,在高潮紧锁的肠道内狠狠顶弄了数十下才射到最深处。

他进得很深,顶端顶着穴心几乎将那块肉戳烂,高热的浊液全部射到那块已经被肏得肿起的敏感点。

瓦沙克立时挣扎起来,同样高热的体液自他体内分泌喷发,混合着被射进来的精液试图涌出穴口,却被枫秀的性器堵住,被变相锁在他身体里。

他胡乱呼喊着什么,想要挣脱枫秀的怀抱,却被枫秀牢牢抱住,随后是巨量的灵力通过体液作媒介,不容反抗的灌溉充盈进瓦沙克干涸的身体。

瞬间被灵力填满的快感甚至压过了高潮,让瓦沙克陷入一种巨大的梦幻感中,枫秀适时解开了他性器上的束缚,结束了这一次“小小的惩罚”。

那根可怜的东西被绑得太久,白浊只能失禁一般自顶部淌出来。

瓦沙克仰着头,仿佛受孕一样接受着对方的慷慨给予。

好一会,枫秀才发现他可怜的弟弟哭了。

那张清秀斯文的脸布满泪痕,涣散的双眼失焦的盯着天花板,眼眶下的红痕明显得很色情。

枫秀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因为污染的缘故,星魔族男女皆可生子。

他摩挲着瓦沙克突起的锁骨,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道:“门笛死了,赔你一个孩子也不难,”他紧紧盯着瓦沙克,“你再生一个,生一个拥有逆天魔龙血脉与预言之力的孩子。”

瓦沙克用茫然的目光与他对视,好一会,枫秀才低头吻上他唇角:“算了,开玩笑的。”

补充灵力这个过程持续了好几天,总算让瓦沙克的气色好了一点。

情事接近尾声,颠鸾倒凤好几日的两魔在宽敞的床榻间滚做一团,忽然听到寝殿外响起侍女的声音。

说有魔求见。

枫秀的指尖撩开瓦沙克贴在脊背上汗湿的长发,抚摸他突起的椎骨。另一边又按住瓦沙克的手,将原本要起身的魔重新压回床上。

枫秀扬声道:“不见。等本皇与瓦沙克谈完再说。”

于是侍女在门外恭敬的告退。

瓦沙克想说什么,却被枫秀一个吻堵了回去。

不一会,寝殿里又响起呻吟声。

而星魔宫之外,月影摇动,有魔握紧了拳又松,站在那里好一会,最终只能沉默离开。

阿加雷斯的动作很轻。

他沿着阴影踏进瓦沙克的寝殿时,忽然想到小时候他也是这样从窗户翻进来,然后迎上小小一只星魔族惊喜的眼神。

不过这个时候瓦沙克还没醒。

即使阿加雷斯已经挑开半遮半掩的黑色纱帐,瓦沙克依然安然沉睡。

他太累了。

短短时间内几度受创甚至濒死与悲痛起伏大起大落的心绪交加,然后在精疲力尽的情事里被彻底抽干力气。

更何况,阿加雷斯的气息对他来说太熟悉,是可以令他感到安全的气息。

那张清秀的脸从被子里乖乖露出来,橙色头发散乱的夹杂在被子间隙。

只看外表,大概很难有人能想象这个看起来如此无害柔弱的魔拥有魔族前三的实力。

被子裹得严严实实,雪白的脖颈只露出了一点点。

阿加雷斯盯着那片雪白之上显眼的红痕微微眯起了眼睛。

那是枫秀留下的痕迹。

有点不爽啊,阿加雷斯搓了搓手指。

某种恶意在心里头翻滚,叫嚣着让阿加雷斯彻底撕碎占有对方,这种欲念促使他向床上对他毫不设防的魔伸出手。

但最终,他只是捻起对方搭在被子外的头发玩了玩,作罢。

倒是瓦沙克终于朦朦胧胧半睁开眼:“唔……谁?阿加雷斯?”

阿加雷斯轻轻戳了戳对方的脸颊,力道轻得跟触碰差不多,但很烦人:“是我。”

瓦沙克似乎想摇头躲开他的手,但最终只是缓慢的眨了眨眼抱怨道:“别弄我……”他嘟嘟囔囔,说话也含含糊糊听不太清楚:“困呜……”好一会才费了大力气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拍在阿加雷斯手背,“别闹了。”

从被子里伸出来的手很温暖,挨着阿加雷斯的手,因为对方略低的体温下意识缩了下。阿加雷斯反手握住那只手,捏着指尖玩弄。

阿加雷斯哀怨道:“我特意来找你,你都不理我。”他说话声音不大,特意放柔的声线不至于到吵醒瓦沙克的程度,但是却也让对方没办法再好好睡觉。

总结来说就是,很烦。

瓦沙克这会思绪迟钝,也懒得去思考阿加雷斯在说什么,反正这家伙也说不出什么正经话,他摆了摆手,手还被对方握着:“睡醒了再说。”

阿加雷斯立刻道:“那我也要睡。”

什么意思?他只思考了一下,就迟钝的抽出手来落到枕头上拍拍——他只想快点打发对方——于是象征性往背后挪了挪,挪出一点约等于无的空间:“唔,那你上来吧。”

瓦沙克觉得自己这个梦做得很莫名其妙。

先是被一头像龙的黑色怪兽追杀,自己竟然完全没有还击,只是一个劲闷头往前跑,好不容易终于摆脱,又被一头像蛇的银色怪兽盯上,这次很不幸没有跑掉,被对方咬住喉咙紧紧缠绕起来。

到最后,窒息感太强,即使在梦里,他都感到了压迫感,就好像他真的被巨蟒缠住了试图绞死。

瓦沙克蓦地睁眼!

眼前白花花一片,脸颊贴着皮肉,耳边传来咚咚咚规律的心跳。好一会他意识到原来梦中感到的窒息居然真的不是他的幻觉!此刻他被谁紧紧抱住,正是因为这样,才会在梦里梦到被巨蟒试图绞死吧!

瓦沙克抿唇。

瓦沙克试图忍一忍。

瓦沙克一个头槌痛击对方!

“唔!好痛!”阿加雷斯捂着自己下巴眼泪汪汪看着瓦沙克。

瓦沙克挣脱他的怀抱正在大口喘气——堂堂星魔神要是因为这种原因死了那真是丢脸丢得他死了都要气活过来,闻言翻了个白眼:“刚刚差点勒死我。”

阿加雷斯继续可怜巴巴看着他:“不抱紧一点,你就要被抢走了。”

瓦沙克假装没听懂:“装可怜对我没用。”

阿加雷斯伸手摸上他锁骨的指痕,那里已经青了一片:“背着我和大哥一起玩,不带我。”他眼底压着欲望与阴沉的风暴,乃至差点连委屈的表情都装不下去,只好放软了声调以此来显出他的可怜,“这可是孤立和霸凌啊!”

瓦沙克定定的看着这个戏精好一会,面无表情:“嗯,那下次通知你来,你可以当面和大哥说。”

阿加雷斯愣了下,狠狠捏了一把瓦沙克的脸:“我还不想死。”

瓦沙克把脸埋进枕头里,尽量不要笑得太大声。突起的蝴蝶骨跟着他笑的动作抽动着,被子因此往下滑了一点,露出更多留着痕迹的背部皮肤。

在瓦沙克没看见的地方,阿加雷斯盯着那些痕迹的眼神如此炽烈,仿佛想要烧掉那些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你怎么来了?”瓦沙克躺在床上不想动。

睡眠消除了身体的疲劳,但却无法缓解心理上的疲倦,情欲褪去后,四肢百骸的幻痛如此顽固的残留在身体里,好像时刻准备在他一不留神的时候卷土重来。

阿加雷斯的手放在他肩膀把他掰过来与他对视:“你都差点死了。”

瓦沙克垂下眼睛避开了阿加雷斯的目光:“没事,陛下已经把我失去的生命力补回来了。”

然后他感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落在他额头。

细碎的吻顺着他额头、鼻梁,最终落到他双唇。

瓦沙克感到对方在轻轻发抖,以至于他本来想推开阿加雷斯的手最终变成了回应这个吻的拥抱。

“你差一点,死在我面前。”

“嗯,对不起。”

“我很担心你,可是大哥在,我不能来看你。”

“嗯,对不起。”

阿加雷斯的吻从温柔变得凶狠,比起吻更像是宣泄心中的惶恐。

瓦沙克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主动搂住阿加雷斯的脖子,张开双唇顺从的接受阿加雷斯的索取:“那来做吧,好好感受一下,我还活着。”

阿加雷斯的动作愣在那里:“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有些狼狈的错开眼神,试图掩盖那双眼睛里的占有欲。

瓦沙克反过来追着给了他一个吻,然后猝不及防翻身坐到他腰上。随后瓦沙克俯下身,用手描摹着那双月色一样迷离美丽的眼睛:“那就当是我想做。”

“阿加雷斯,给我。”

瓦沙克的手落到阿加雷斯唇上,做一个噤声的手势,他笑道:“这个时候可不能说不行。”

瓦沙克和阿加雷斯认识的时间可以追溯到两魔几岁的时候。

月星两族向来交好,两魔怎么也称得上一句青梅竹马,几百年的相伴令双方对对方都太过熟悉。

瓦沙克的手指抚摸着阿加雷斯的喉结,当他指腹碾过那一点突起,喉结上下滑动也蹭过他指尖。

瓦沙克的手指沿着咽喉继续往下去抚过阿加雷斯锁骨,又拖拖沓沓去摸阿加雷斯饱满的胸肌。

阿加雷斯不满的动了动腰,嗓音有点沙哑:“别玩了……”

银色长发披散在床单上,阿加雷斯无愧魔族第一美人,他微蹙双眉,染上欲望的眼睛微微低垂,一股令魔忍不住怜惜的可怜感油然而生,情不自禁让魔有一种不论他说什么都愿意去做的冲动。

那双魔魅的紫色眼睛,像深海,引诱人无声无息溺毙其中。

瓦沙克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后面抵住自己,他说:“你硬了。”

他打量着阿加雷斯的表情:“嗯?那方才还拒绝我?”

阿加雷斯倒是坦然,伸手搂上他的腰,手指擦过他腰侧的淤青,这时候瓦沙克才感到有些刺痛,绵密的,自阿加雷斯触碰的地方传来。

阿加雷斯道:“怕你受不了。”他说着,手沿着脊柱落到尾椎,压过肉感十足的屁股,探进已经湿了的穴口。

从内里分泌的肠液将穴口打得濡湿,被强迫打开好几天已经习惯了这种违反生理的要求的穴口毫无抵抗的吞进了阿加雷斯的手指,被肏得熟透的嫩肉习惯性讨好的贴上指尖。

阿加雷斯试探性按压揉弄了一会,就感到瓦沙克夹在自己腰侧的双腿微微收紧,连带着那些柔软糜烂的嫩肉都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

他抽出手指,叹气道:“大哥做得太过头了吧,”另一只手抚过瓦沙克小腹青紫的痕迹,“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肏坏了怎么办?”

瓦沙克咬着牙:“再提他,你就给我滚下去。”

放在小腹的手顿在那里,忽然很用力压下去,瓦沙克顿时痛得深吸一口气。

被进入得太深,长达几天的情事让身体被持续狠狠凿开内里,此刻小腹深处隐约的痛楚在阿加雷斯毫不留情的动作下一下子变得如此清晰明显,以至于动作间那股夹带的下流性暗示在这种凌虐面前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瓦沙克正要生气——虽然枫秀和阿加雷斯都算是哥哥,但显然,他和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完全不同,他对阿加雷斯要更“放纵”一点——却被某种透明的东西捆住手腕往上吊了起来。

下一刻,他眼睁睁看着阿加雷斯伸手自床头的柜子摸了一个口球出来。

瓦沙克差点被气笑了。

这狗东西跟他上床的频率大概还不如枫秀,对他的星魔宫倒是熟门熟路得当自家使。

有什么东西牢牢固定住他的头,又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他只能看着阿加雷斯捏着那枚口球支起身,然后温柔又迅速的替他戴好。

透过中空的球体能看到嫩红的舌,黑色皮质束带从嘴角压过脸颊,牢牢固定住这个小玩具。

“唔唔!”

狗东西!居然拿魔法对付他!

骂人的话被口球牢牢堵在喉咙,瓦沙克只能怒视阿加雷斯,他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心想自己刚刚真是昏了头,早该在阿加雷斯假模假样拒绝的时候就把他踹出门——不,一开始就压根不该放他进门!

两魔对视了好一会,阿加雷斯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好可惜,都不能和可爱的小瓦接吻了。”

瓦沙克要抬腿踢他,被阿加雷斯眼疾手快按住大腿往两侧打开,修长白皙的手直接握上瓦沙克已经勃起的性器。

阿加雷斯想了想,到底咽下了那句挑衅一样的“你明明也硬了”。

被情欲浸满养熟的身体很快陷入情动,大概归功于阿加雷斯与枫秀的技巧实在很不错,在床上瓦沙克总是轻而易举被两个哥哥拿捏。

穴口再次被打开,细致又热情的触摸充分照顾到肠道内每一寸嫩肉。透明的肠液顺着手指滴下来,随着手指的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

口球是中空的,更不妙的是,因为无法通过咬住嘴唇遏止丢人的呻吟,几乎是片刻,沙哑含糊的叫喊就从口腔溢出来。

阿加雷斯扶着他的腰一点点往下坐,肿胀的性器自穴口碾压撑开每一寸内壁,直到将整个性器都完整塞进去。

“呜啊啊啊!”

顶端撑开最里的嫩肉时,瓦沙克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声音,小腹的肌肉剧烈收缩痉挛,看着实在有些可怜。

阿加雷斯的手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却滑到他小腹,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突起,阿加雷斯随意往上顶了顶就感到含住自己性器的嫩肉猛烈的收缩起来,死死咬住自己的性器,爽得他头皮发麻。

但他硬生生忍住了抽插的冲动,只是抚摸着瓦沙克小腹的皮肤:“大哥有插到这么深吗?”

快感一触即止,瓦沙克被过度喂饱填满过的身体早早提高了阈值,此刻正抗议一样向大脑传递反馈,但任凭他如何扭动着腰,用力缩紧后穴,阿加雷斯都不肯动一动。

阿加雷斯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流连,那些密布瓦沙克身体的指痕与吻痕,甚至还有更放肆的咬痕,都如此肆无忌惮光明正大的昭示它们的存在。

以至于阿加雷斯没有哪一刻如此明显的察觉到他的嫉妒。

他的声音轻柔又黏糊,比起调情更像某种助眠的低语:“他有没有肏到你肚子里最深那一点?有没有肏到你碰都不能碰、一撞就会哭着求着喊慢一点那里?那有没有肏到你最喜欢的,一碰就夹紧屁股喊再重一点那一点?”

他的指甲划过瓦沙克挺立的乳头,已经被玩成艳红的乳头硬得像粒小石子,明显属于男人的齿痕就印在同样红肿的乳晕上,像是某种淫靡的烙痕。

瓦沙克发着抖,若非魔法禁锢住他的双手作为支撑,也许他早就摔下去,摔到阿加雷斯怀里了。

欲求不满的哽咽声混杂了一些急切,过度分泌的涎水也从中空的口球里淌出来,滴落到瓦沙克赤裸的胸膛。

阿加雷斯伸手抹开,涂到他乳尖,红得滴血的乳尖染上一层水光,阿加雷斯看了两眼忽然微微仰头含住右边那枚红果狠狠咬了一口,粗糙的舌面刮过乳孔,尖锐的快感瞬间让瓦沙克达到高潮。

“啊啊哈啊啊!”

一股微凉的液体溅在阿加雷斯小腹,瓦沙克垂着头喘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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