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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蹭讨好主动深喉骑乘宫交不断受精怀孕的渴望

 

宁涟,称霸整个黑道,鼎鼎大名杀人不眨眼的宁爷,我同母异父的亲哥哥,一莲托生的兄弟,杀父杀母杀兄的仇人,此刻就像下贱的婊子一样张嘴卖力地含着我的阴茎,舔弄得极尽讨好。

他柔软的舌头盖着龟头转圈,富有技巧的来回吸压,每一寸皮肤都不肯放过,甚至用舌尖顶开尿口,又吮又嘬,仿佛细致无比地在感受我的味道。看得我直犯恶心,我以前把他这种行为当作一种爱的体现,现在才知道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病态欲望罢了,他压根就是个不被人操嘴射尿当精尿壶用就受不了的性瘾深重的变态!

“…宁涟,你一定会下地狱的。”我咬着牙说。

这话他已经听过无数遍了,表情几乎没有任何波澜。他说过下地狱这种话几乎从他生下来那天就伴随着他,时刻提醒他出生就是个错误。那时他还连名字都没有,只是家里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随意打骂的奴隶。他对我说他那时怎样被人骑在身上,被人把头按在马桶里,被丢在猪圈里和猪同吃同住,无数次这种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发疯的折磨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他不该诞生,他应该立刻下地狱才对。

但这是第一次从我嘴里说出来。所以他大概也还是有些不爽吧,不再那样用唇舌做按摩一般继续吮舔,而是轻咬了一下,见我大腿疼到发颤,才收起牙齿头一低,把我的整个肉棒含了进去。

一开始他总是很难全部吞下,张大嘴才能艰难地包进去一半,深喉做一会儿就会忍不住想吐出来,满眼都是泪花,得含一会儿,用手揉一会儿才能缓过来。而现在他轻而易举地就可以直接吞到喉咙的深处,仿佛整个喉咙都已经变成了被操熟的小穴,感受到肉棒的进入就开始自动收缩,贴合着肉棒的形状谄媚地绞尽,他也真的把自己的咽道当作另一口子宫,好像唯一的作用只是为了讨好我让我舒服,忍着窒息感使劲甩头,不知疲惫地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期间还不忘努力搅动着舌头,一直到我肌肉绷紧,快要射出来。

这时他却突然吐出来,起身,我才发现他刚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两条修长而结实的腿,握住我的临界点的肉棒,塞进了自己的女逼里,逼肉紧致湿润得要命,完全不用任何润滑,只是刚进了一个头就彻底破功泄了进去。

他坐在我身上闭着眼感受了一会儿,可惜地说,“塞得晚了点,没有多少进子宫里。”即便这样他也不肯起身,就这么夹着我射完精的鸡巴,俯下身来舔我下巴,声音又变回了以前当奴隶的时候,几乎称得上绵软:“…小玦,舒服么?”

痒得要死。我别开脸,他又伸手按住我的脸,不准我扭头。骑在我的肉棒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指腹抚摸过我的眉毛,鼻梁,嘴唇,指尖在嘴唇上停留了最久,带着眷恋的意味伸进去,摸我突出的虎牙尖。他的女逼再一次狠狠夹紧,肉穴里像被戳破漏水的热水袋,一股热流浇在我的龟头上,他前面的鸡巴也高高的翘起,微俯下身,蹭着我的小腹。

他自己这样蹭着我玩了一会儿,嫌不够得趣,抓来我没有受伤的手开始蹭我的手,我一把握住他的肉棒,按了下去。他痛到和缺水的鱼一样在我身上扭动,却并没有任何阻止的动作,花穴喷出了更多水,居然就这样吹了一次。

掐断好了。我这样想,手上也慢慢用劲。他趴在我身上,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明明以他的力气随时可以打掉我的手挣脱,却并没有这样做,只是拱开我的领口,一下一下轻吻我的胸口,好像真的给他弄断也没关系。那原本还精神的东西慢慢软在了我的手里,好像一条没有任何攻击性的温顺小蛇。

我松开了手,推他的脸,“滚下去。”

宁涟那一瞬大概是真的准备遵从命令的。他目光恍惚了一刹那,仿佛时间又退回到了一年前,那时他在我面前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奴隶,会答应我的所有要求。那时他红着脸侧过耳朵贴在我胸口,微微蜷起身:主人心脏的声音好像有魔力。我搂着他亲他的耳垂,笑着问他什么魔力?他小声飞快地说只要听见主人心跳动的声音,我的心也会不受控制地狂跳不止。

这恍惚只存在了短短一秒,他抬起身,捏住我的手腕,在上面亲了一口,硬是掰着我的两根指头塞在自己的嘴巴里,用他给我口交的方式吞吐了一会儿,弄得我指头上全是他的口水才松开。那张秾丽到妖冶的脸上泛起兴奋的潮红,“你又硬了,我们再来一遍好吗?我每天都有认真练习小穴,绝对会夹得你很舒服的。这次一定要把精液全部射进我的子宫里,我最近在排卵期,很容易配种,肯定可以怀上小玦的宝宝。”他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满脸幻想中的甜蜜,“小玦,让我怀孕吧,我的子宫就是为了给小玦生宝宝才存在,天生就该被小玦用精液灌满。小玦,我会一直一直给你生宝宝,你能原谅我吗?你能继续爱我吗?”

说到这里他肩膀颤抖,彻底没有了任何宁爷的架子,又变回了那个被操到浑身发抖也会掰开腿挺逼的奴隶,一边在我身上疯狂地扭腰,一起一伏,一边又趴到我身上亲我的嘴,因为得不到任何回应开始不用力地撕咬,“你说你爱我啊,说啊,你每次操我的时候都会说……求求你了主人,别再这样了,我不能没有你。”

“哥哥,放过我吧。”

宁涟怔愣了一下,好像不相信这话是我说的,他塌下腰,和发情的母狗一样为了受精降下子宫,恨不得用小小的子宫里把硕大的性器整个吞进去。宁涟使劲往我怀里钻,试图把我的手重新搭在他的腰上,还原出一个不太标准的拥抱。

“永远不可能。”宁涟再次潮喷了,交合的地方被他的淫水打得潮湿一片,可他的声音却清明无比,语气仿佛在哄不听话的孩子,“…因为我也深深爱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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