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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将妾身休嫁与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沈空晚这种人,不曾有恩怨,不该有朋友,不配有牵挂,世间一切爱憎会不过剑下生死见,所谓天剑,向天问剑,理应活得干干净净,死得清清白白。

剑巅有主,有主就有屋,有屋就有门。

有门自然就有登门的路。

剑音叩门的法子还是沈空晚自己告诉他的,这么多年祁无长从未用过,也不曾想到年复一年空悬檐下的剑铃真还有一天会被敲响,现在看着剑铃一颤一颤地动,那感觉颇有点像看鸾凤落九霄,原来谁的爪上都免不了沾尘埃。

祁无长目光微闪,念藤如今在他操纵之下,整个剑巅一草一木都不过神念中涟漪波光,他自然知道沈空晚不在院内,想必是听得剑音悦耳迫不及待私会去了。

就不知道是怎样的剑道俊杰能让沈空晚高看一眼出门相见,又或者还是哪家旧情人,念念不忘登了门?

又或者……不,他的仇家里应该没人和沈空晚这么熟。

祁无长心中百般猜测一一闪过又一一否决,只是冥冥中一点悸动高悬不去,让他无法放过这点不寻常。

祁无长瞥一眼兀自叮当的剑铃,手掌一招催起一根念藤腾空拍到手中,随手一把抓散碎成漫天冰晶碎雪,绕着他无风飘舞,随即被他看似无意地吹了一口,倏然散开,兀自穿帘过门悄无声息向剑巅之下席卷而去了。

千丈剑渊确实销魂蚀骨片鸿不渡,但要挡住他的耳目还是玩笑。

祁无长悠悠然躺回松软卧榻上,就着剑铃清越脆响扣着膝头敲出一曲荒腔跑调,愉快地感觉自己变成了话本里反派人物,气势汹汹要去捉奸在床。

然后他看到了,捉到了,但他到的实在不是时候,某个羽扇纶巾人头狗样的小道士正笑呵呵祭起一面铜镜,霎时千丈剑风中光华流转幻化出一幕幕淫靡景象。

或全身穴眼具开供人围着玩,或高翘淫臀被人排队干,或被拴在铁链上露了花穴任由千奇百怪的淫器沾了烈药往里捅,又或者被扔进虫笼被虫咬兽噬得红肿如桃求人操……一样样,一幕幕,满天淫戏瞬息万变花式不重,每张主角都是祁无长。

而每一张都是真的。

“……贺礼菲薄,权为天剑主添些闺中乐趣。”

青衣道士彬彬有礼说道,一派谦谦君子风。

未等他再说什么,半空中无声风动凝霜鞠雪凭空捏出了一具人形,悄无声息出现在了两人成犄角之处,漫天霜落凝结成缕缕青丝落在刚成型的雪做肩头,那人偶抬起头,露出一张似笑非笑清丽无双的脸。

“你费这么大劲送礼,怎么不来和本座说?”

祁无长如此似笑非笑说道,拢起袖子,抖落一身残雪。不理会青衣道士陡然缩小瞳孔,他微微眯眼瞥了眼满天淫景,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冷嘲,似讽刺似戏谑。

“这是莫寻欢的水月镜,他从来把这东西看得跟命根子一样,能到你手里,看来他怕是等不到本尊取他人头了。”

祁无长呵了一声,伸手一招,水月镜应声落下掉在他手里,漫天淫景亦是烟消云散,只留下回旋剑风一时还聚拢不过来,他终于抬眼施舍了青衣道士一眼,幽深瞳孔中生死瞬灭,饶是青衣道士早有准备也下意识心中一凛握紧了掌门所赐保命法器,却只听他淡淡问道:

“这镜子是一对,另一只在哪?”

“……”

青衣道士喉结颤动了一下,却是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祁无长神色淡了下去,又转眼大笑了起来,歇斯底里的狂笑声贯穿天地说不清是张扬是疯癫,震动蚀骨剑风如惊鸦乱舞将整个天地劈砍得破碎支离,而那笑声又倏然停住连一点余音也未留,就像从未响起过。

他一把将镜子扔到了沈空晚怀里,清丽眉宇间堆霜积雪,冷哼一声,满是不屑。

“这就是你挑的老丈人。”

他指责,不理会沈空晚很想反驳下的微妙神色,直接对不经意间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的青衣小道士抬抬下巴,沉声说道:

“滚回去告诉花如信,紫霄宗地脉被我截了,他要是连这机会都抓不住,以后就乖乖给紫霄宗当狗别装作还是个人样。”

青衣小道士落荒而逃,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在找死,一丝不乱的鬓角满是汗水,看一眼面无表情的祁无长,又看一眼看着祁无长的沈空晚,连一句废话都不敢多说,直接驱动法宝化光而去转眼消失在了天边。

一时间千丈剑风中只剩下了两个人。

沈空晚觉得自己该解释一下:“花如信不是我老丈人,我悔婚了。”

“全天下都知道赤琼仙子在你叛门法,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青鸾决三转自然春潮泛滥,沈空晚引着他将自己手指插入穴中捣弄出水声、将紧致穴口插软弄松,祁无长看着湿漉漉的手指神情变幻最终定格在了无辜疑惑上,貌若天真瞥沈空晚一眼,眼神明晃晃在问:你是不是不行。

呵。

沈空晚直接满足了他,将他要一扯二话不说直接整根插入,靠着蛮力一路插到最深,也不怜惜这个祁无长还是雏,直接由着性子大开大合飞快抽插了起来,也不管他是痛是爽想不想要挣扎,只攥紧了精瘦腰身肆意征伐,其他地方碰也不碰一下,哭喊都由他。

祁无长当然不能喊,他死死咬住手腕趴在山壁上,把哭声和咒骂全都堵在喉咙间,都来不及后悔莫及,上次见面沈空晚看着颇为君子他才莫名其妙点了这个头,谁知道男人上了床真t不是东西!腹内简直是火烧得通红的铁杵在捅,一下下毫不怜惜把他顶着往岩壁上撞,五脏六腑都要给捣了个稀烂。更别说后穴,简直从穴口开始就是一路火烧火燎往里烧,逼得他不得不将两腿勉力大张求后穴松快些许,但哪里做得到?又痛又猛后穴简直被操得没了魂一阵阵抽搐把进犯阳物咬得死紧,根本不归了他管。

他勉强伸出一只手向后探,想要求着沈空晚不要入的这么猛,结果才探过去就被沈空晚按在了臀上,一巴掌抽他呆愣。

“自己掰开,太紧。”

沈空晚冰冷嗓音响起,插了他怕不有几百下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嫌他穴绞得不好操,要他自己弄。

人渣!

祁无长闭上眼睛疼得落下一滴泪来,完全不想理他,只默默运起青鸾诀,祈祷这玩意真跟小师弟吹嘘的那样好,所幸不负盛名,不过运转两个来回,他就真感到穴里松软了许多,淫水不要钱一样往外吐,连含着飞快进出的肉棒多了水润都没那么折磨,反而一些不知名滋味升了起来,让他下意识扭起了腰。

“得趣了?”

沈空晚故意放慢速度,看着小修士茫然无知追着自己肉棒跑,祁无长哼哼唧唧不肯回答,他也不勉强,只冷不丁在他腰眼上一掐,狠狠捅进最深处重重撞在祁无长骚心上,不等祁无长尖叫出声直接捂住了他的嘴,轻笑低语:

“记得报数。”

祁无长瞬间乖顺,下一刻,几个修士谈笑着走了过来,交错脚步声纷杂慢悠悠路过巨石前,言语间还提到了祁无长名字,一口一个祁师兄。

沈空晚乐得挺动腰身突然发难将突然缩紧了的小穴再次操开,身下人扭着腰想要求饶他只当不知,然后就看到祁无长真的颤巍巍伸过两只手在他眼前将自己臀瓣用力掰开,请他怜爱,再看去,祁无长竟是咬住了一段老藤堵住声音,任由青色汁液流下嘴角和汗珠混在一处,一脸自暴自弃逆来顺受。

这模样确实讨好了他。

沈空晚不由无声笑了,放缓了动作,一下下向祁无长的骚心上撞去,身下人腰身一颤,整个穴口都应声绵软了许多,被操到麻木的内壁可怜兮兮地抽搐着,一时都无力往上缠,只一口口吐着淫水诱他往里入。

祁无长也觉出有些不同,说不清怎么回事,不知不觉腹里火烧火燎的痛变成了阵阵酥麻,让他不由想要呻吟出声。只是这时机不对,两步之外山道上的师弟们不知道拖拖拉拉搬运着什么,还在慢悠悠地走,让这温纯反而变成了另一种折磨,叫停停不了,想爽不能爽,收紧穴口推拒只让身后的人得趣。偏偏沈空晚还跟没事人一样,下腹一下下撞在他臀瓣上发出声声闷响,让他又是羞耻又是怕,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鼓,悬在门边谁都能敲几下。

更该死的是,他竟然有了反应。

若是现在有一个探头看一眼……若是这块巨石突然不见了……

祁无长被捣弄得一颤一颤,恍惚想着,沈空晚必然还是不会停,只会是他在一群师弟众目睽睽被操得下身抬头,自己掰了后穴淫水止不住地流,说不定还要被这么一边操着一边一路招摇抬到方寸坪去,淫水流了一路,在满天下宾客和紫霄一门师徒眼前把他操成母狗一样,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何等淫乱下贱狼藉不堪,张了腿什么人都能干……

还有谢长天……

……

一声呻吟窜出了喉间,绵长甜腻。

祁无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全身发烫忍不住扭腰催对方入得更深,甚至突然不在乎外面到底有没有人,只恨不得真像刚才遐想的被操成下贱母狗只要穴里爽。

“你现在是为谁骚?”

沈空晚的声音不冷不热,祁无长转头回了个如丝媚眼,捂住被捣弄得微微起伏的小腹,巧笑倩兮。

沈空晚又折腾了他好一会儿,逼着他数出四十八个脚步声,颇意外他还真每个脚步声都能分辨出姓甚名谁、连最底层的外门也一样,这才大发慈悲射了他满穴。

祁无长好一阵缓不过劲来,瘫在山石上,任沈空晚观赏紧致花蕊将满穴白浊含得一滴不漏,当沈空晚顺手从他腰上扯下一枚细长玉髓塞了进去,他甚至都懒得提醒他那是青凤首徒信物,这时候再去净身必然来不及,这也算帮他做个提醒,按沈空晚说法,要是在会场上当众阳精留了满地,就他这骚样怕不是成了压轴好戏当时就要被轮个痛快。

祁无长嘟囔了一阵,到底也从命,紫霄道袍内外两件,外袍放下谁也不知道他不但裤子上开了口连后穴里都含着精,想想也挺刺激?

“你……这就走了?”

看着小修士竟然有些恋恋不舍,沈空晚也不由莞尔,刚才被他射了一穴还满脸恨不得他就地去死,转眼就变了脸,

“怎么,你还想留我?”

他故意问道,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出了石后,一露头就看到一柄飞剑流星般落下直直砸在两人面前,竟然是个青袍老道士一脸紧张死死盯着沈空晚,连剑诀都已经掐在了手间。

似有相识,大概是当年三派论法上遇到过的某个长老?

沈空晚无所谓地想着,转身就要走,不想祁无长突然上前一步,风度翩翩,笑得一脸悠然:

“齐长老无需多心,今日实在是意外碰上了,天剑主此来只为参悟问剑崖先祖遗招,并无他意,我正要带天剑主过去问剑崖,还烦请长老和掌门说一声,今天盛会我要晚去一会儿。”

然后他行了个礼,就这么施施然拉着沈空晚走了。

那个长老目瞪口呆,剑诀几次掐起又放下终究一个屁都没放,看着他们绕过路口还真一跺脚报信去了。

沈空晚不由多看了几眼身边人理所当然模样,若他没记错,他现在这道袍还只是内门弟子?别说一峰,一门首徒他也当过,怎么说话就没这么管用过?

祁无长像有读心术一样冷不丁转过脸冲他灿然一笑:“大概是我向来喜欢多管闲事,这个紫霄宗除了掌门,说话比我管用的还真不多,哪天天剑主若有意和紫霄切磋一二,直接找我就行。”

他嘴角一弯,意有所指:“我必扫榻以待。”

看着他眼神闪亮模样,沈空晚终于有些许知道当初不过一个弟子叛门而出,紫霄宗怎么就被坑得差点一蹶不振,要不是出了个谢长天,差点从三宗之首位置上掉下来。

问剑崖上自有精舍,沈空晚还真借这机会体悟了一番紫霄先祖剑势,最终得到的结论颇有些欺辱先人,不过他也无所谓,这个空间幻法精妙,他在意的也只有引他来此那人。

祁无长直到傍晚才姗姗来迟,像模像样端着一大个食盒,美酒佳肴装得满满当当,而人更是秀色可餐,见他没有用餐想法,直接抿嘴一笑,二话不说跪在他榻前开始解他腰带。

沈空晚嘴角抽搐了下,一把把他挥开,人还不乐意,一脸无辜又粘了上来,大大方方开始脱自己衣裳:

“沈剑主可是怪我招待不周?实在是错怪了我,你那老情人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声令下呼啦啦人到的比论剑大典都齐,可怜我这样没人权的小弟子被使唤得跟陀螺一样没一刻闲,可是我心里。”

他装模作样捂了胸口又意有所指缓缓移向下腹,冲沈空晚眨眨眼,游丝般说道:“可一直想你呐……”

他说话间已经脱下了外袍只留素衣,伸手探向身后,一声轻喘,再将手张在沈空晚面前,露出一枚沾着点点白浊、还带着温度的玉髓,迎着沈空晚的目光勾了嘴角。

“流出来了呢。”他轻声曼妙地如此说道,攀上了沈空晚的大腿,自己勾了裤带扯下半截露出雪似腰身,沟壑隐现:“我可以脱了吗,师叔?”

沈空晚伸手捏起他下颌:“你叫我什么?”

“算奉剑门的辈分,你和我师父平辈呢,”祁无长专心舔弄着沈空晚的手指,“弟子可有幸喊你一声沈师叔……啊!”

他这一声半是惊吓半是欢愉,整个人重重落在塌上还没来得及叫痛就如他所愿被灵力一震浑身衣物散落得精光,一丝不挂仰面躺在床上直接被高抬双腿露出嫣红后穴来,两根手指毫不怜惜直接粗暴插入一通捣弄逼得他一阵喘息,拔出时上面却干干净净只在穴口上有几滴白浊。

祁无长嗤嗤笑了,媚声道:“师叔赐精灵气精纯,弟子实在是忍不住偷吃了……弟子知错,任凭师叔责罚,听说师叔在奉剑门执掌刑堂两百年从来铁面无私,还望师叔不要怜惜弟子年幼,严厉教导才好……啊!”

一条锦带重重抽上了祁无长腿间花穴,凹凸绣纹重重刮过柔嫩穴口,连着沉重力道抽得他痛叫一声整个腰身都是应声弹起,却是丝毫逃不过随之而来更多下,不管他怎么躲闪次次重重落在穴口上分毫不偏,直把他抽得扭成了一条白浪,花穴糜烂张开鲜红如血。

“啊……”

祁无长突然一声呻吟,腰身僵硬了一下,无情鞭打却也应声停下,沈空晚轻笑一声,将锦带垂到他眼前,让他清清楚楚看着上面濡湿水渍,然后就在他目光下,将整条锦带一点点塞进了高抬的后穴里,不管粗糙锦带刮过柔嫩内壁让祁无长如何呻吟求饶,硬是塞得一点不留。

“师叔责罚,谁许你躲?”

他慢条斯理说道。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胭脂街坊是大澜最大温柔乡,其中含露楼和玉树阁又是其中最大的两家,两家各站街道中心最好地方左右两侧。

含露楼做的是女子生意,环肥燕瘦丰臀肥乳样样皆有,床上功夫更是闻名大澜。

玉树阁只卖狡童艳儿后面那个穴眼,仗着货好活精,端的起放的下,再怎么冰霜似的美人,上了床掰了腿什么花样都任玩,声势反而更高一截压着含露楼一头。只让一条街的妓女发酸止不住骂玉树阁出来的人淫贱,个个都是母狗投胎天生的娼妓,寡廉鲜耻做坏规矩。

玉树阁日进斗金才不在意这些酸腔酸调,倒是借着风声真打起了母狗招牌,趁着花魁夜选盛会,弄了一批鲜嫩货色拴在门口招揽生意,齐齐跪成一排,当街高高撅着大白屁股,摇臀掰穴争着求人干。

几个铜板就能拔下后穴插着的兽尾,把被兽尾后所连阳具插弄得发了洪水一样的穴狂操猛干,不管泄几次都只收一次钱,若有英雄连艹射母狗三次,玉树阁还要倒贴他厚礼,谢他垂怜母狗淫贱,大张旗鼓迎入阁内,一阁的贵贱浪穴一文不要随他插。

这一招是真狠,一夜间抢尽了花魁大选的风头,明明是该美人架舟湖上、端着架子万人追捧的时候,结果满城慕名而来的人全都争先恐后堵在玉树阁门口操狗,爽得一排母狗浪叫了整夜吵得半座城睡不着,气得含露楼东西花魁差点齐齐跳了楼。

玉树阁名声就这么一夜大噪了。

尝到甜头,玉树阁也干脆改了作风,将楼里小倌细细分了三流就等,上等的叫高了身价,在楼里等客上门,中等的就在街边隔了门面自去招揽生意,一排细密栅栏隔开内外春光,路过客人见哪个孩儿姿容娇艳、身段淫荡,就招手让他到栅栏边上来,从细密格子里伸手去玩他乳头、试他的穴,觉得穴眼够好插、叫声够淫浪了,再摘了牌招进楼里付钱睡他。

有嫌麻烦、或者嫌贵的,直接跟看守的人说一声,少少付几文银子,在旁边开个小窗,让小倌翘着屁股把穴眼凑过来当街操了也是一样。有不走运的小倌不知怎么就容易招揽到这种客人,次数多了干脆被贬为下娼,直接每夜扣着腰拴在栅栏上,只露一只白臀在外面让路人十几个铜板一次插着玩,因为价格便宜,连乞丐都干得起,一夜下来生意倒比原来栓在栏内还好很多,钱未必赚到多少,穴是永远不落闲了。

但他们这还不是最下等的,总归有个龟奴看着守着,护着浪臀给钱才能操,看着要被操坏了也容他歇一歇,真病了也有医有药有人管。

最最下等的是被玉树阁赶到外面自卖自穴的那种,要么是被不堪驱使被玩烂玩残了的烂货,一口穴松松垮垮,栓在街上当母狗都没人肯操;要么是实在不长进的雏,怎么调教都不争气,真打着玉树阁招牌卖处还怕砸了招牌,干脆赶到街上去,随便他们怎么各出本事招揽生意。

后面这种,要是客人缘好,被操得多卖得好,还能回来当个栏内妓,再不争气的,玉树阁也只能认了赔本,骂一声晦气,要么贬为母狗,要么看在长的实在好,贬为器具做了烛台花瓶什么的装点厅堂,实在长相平平、穴又不如母狗耐用的,就只能扔去马厩兽笼,伺候贵客玩宠聊做弥补了。

这种的因为是自卖自身,根本没人管,真说起来连母狗都不如,母狗还能有个自己地方跪着,他们就只能随便哪个街尾巷角掀了下摆让人操,叫都不敢叫大声,生怕触怒了地头主人嫌他们勾引客人,打上一顿不说,好不容易赚来的几个铜板也要被抢走当地皮钱,回到玉树阁还是算他们自己错,对着被白玩了的贱穴又是一顿抽。

何况,就算他们这么卖力了,客人还是少的可怜。

一方面玉树阁多的是物美价廉的母狗贱奴,稍微要点脸面的客人也不肯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另一方面这些人被赶出来自卖也是各有原因,要么穴烂,要么活烂,实在是没法说,时间长了口碑也就坏了,更没人光临。

往往也就是那些街边闲汉酒醉了、输大了要找个出气的,一群人随手揪来一个在街边按着轮。有良心点的,一群人玩完了扔几个铜板算光顾一次,不要脸的提着裤子就走也根本没人拦。贱倌若不依不饶想讨说法,闹到玉树阁里还是他贱穴无能的错,没能把客人伺候舒坦自然不配得赏钱,不但没人维护,还要当众栓出去当免费母狗,算是给客人赔罪。

这还算好的,若是有被心狠手辣的客人玩残了穴,那就只能直接拖去伺候百兽,被驴马操干一辈子了。

所以,但凡是入了玉树阁的人,最怕的就是被调教嬷嬷定了下品,赶去街上讨生意,玉树阁又不可能永远养着他们,就给一月期限看成色,每一天都提心吊胆数着日子过,个个太阳一落就迫不及待脱光了下身出去扭臀揽客,生怕日子到了钱不够。

沈空晚出身大澜,他自然知道玉树阁的艳名,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这么个下奴盯上,躲在街角偷看看了他半天,看得沈空晚都不禁怀疑是不是真的自己衣裳太落魄,让人看着像没钱进春馆?

不应该吧?

就算他衣裳再落魄,那下奴只要不瞎,总该看到他呆的是最贵的酒家。

他想得纳闷,不由就看了那下妓一眼,这一眼却似是让那下妓得了鼓励一样,冲着他抿唇一笑提着衣摆就跑了。

再过不一会儿,他所在单间房门被轻轻推开,确实那下妓不知怎么躲开了酒楼小二利眼溜了进来,一个闪身躲进屋子关上房门,理了理衣襟,温顺地在沈空晚面前跪下,衣摆巧妙摊开露出若隐若现白皙腿根,两眼湿漉漉地仰望着沈空晚。

他咬着嘴唇,似有羞涩一样扯开松散衣襟,露出羊脂似胸膛上两粒嫣红乳珠,就像雪地上挂着两枚朱果,又红又润,已经被他自己玩得俏生生挺起,随着呼吸微微颤着,看着煞是可爱。

这下妓敢来勾引他果然有点本钱。

沈空晚多少解了疑惑,脸看着只不过清秀,一身皮肉倒确实不错。

看他没反应,那下妓壮着胆子想要攀上他的腿,手刚沾沈空晚袍角就被决然抖开,那下妓倒是有点胆量,不闪不避,反而顺势抱住沈空晚的腿脚,挺起胸膛,引着沈空晚厚硬靴底在他胸口红珠上一下子踩了又碾,直把雪白皮肤踩得一片红痕、把那粒可怜乳珠碾得红肿成两倍大、像透亮的葡萄一样坠在那儿,才怯生生开口求道:

“爷,买了小奴吧,小奴还没开过苞,都是干净的,一次只要三文钱……”

又一个优点,这细柔声音颤得挺勾人。

沈空晚没说买也没说不买,就任他卖力讨好,招摇着一身淫肉兜售自己可玩之处,竭尽全力要做成这笔上等生意。

不知不觉下妓已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布衣铺在地上将一身淫肉尽展沈空晚眼前。他那身皮肉确实有些看头,光洁如玉似脂如雪,在烛火下几乎像含着光。而身段也十足漂亮,柔而不腻,纤细轻盈,他也知道自己卖点所在,迎着沈空晚目光,将每个轻佻动作都做得妩媚招摇。

揽客不易,这下妓不敢有丝毫矫情,不但身段不敢藏住分毫,最隐秘的地方也掰开让贵客细细鉴赏,只求能添毫厘兴致买了他去。

张腿验货时他似是担心沈空晚更爱女色,不由偷偷瞥一眼沈空晚神情,见他一脸无动于衷不由心中忐忑,咬着唇说若是客人不喜欢,他立刻就把下身孽根紧紧堵了、栓牢了,不给客人添恼,要是客人还嫌弃碍眼,他可以跪着伺候。

沈空晚让他随意。

下妓睫毛颤了颤,委屈地瞥沈空晚一眼,摘了头上唯一一枚米粒大珠花,大张双腿跪在地上,抠开铃口在沈空晚目光下紧紧塞入只露一点珠光在外,看贵客似乎仍不满意,他犹豫了一下,又解下头上束发细带,任一头长发披散,将孽根托起,从根上紧紧绑紧了,又一圈圈紧紧勒至顶端,扎得结结实实才停手,虽然他下手毫不留情,那孽根却像是得了乐子一样兀自高高翘起。

“淫荡。”

沈空晚不带情绪地点评,那尚在喘息的下妓却像得了莫大夸奖一样,抬头就给了他个感激的眼神,意有所指地将手顺势探入两腿之间更深之处。

“贱奴还有更淫荡的地方呢,爷要赏赏吗?”

他软软地说着,不等对方下令,自觉仰面躺在了布衣上,任满头长发铺了一地,张开双腿微微扬起臀瓣,展示被紧缚的下身和更隐秘一点的花穴,那花穴果然如他所说,还未被开过苞,小小一朵红蕾紧紧闭着,连一点缝隙也无。

“贱奴的穴可紧呢,”这下奴似是饥渴难耐地轻轻喘息着,一手掰着腿根,一手轻揉穴口,眼中泛起阵阵春水涟漪,诱惑客人来干,“爷不试试?”

他轻轻捅入指尖,随即抽出露出指尖上湿漉漉水色,喘息着撒娇:

“爷,你看,奴都湿了。”

呵。

沈空晚真是被他逗乐了,嘴角一挑,靴子重重踩在了他下身上,痛得这淫荡下奴也撑不住一声尖叫,只是身子猛颤了一下,终究不敢逃,反而还将胯送得更开了,方便他踩得痛快,还要装作被踩得爽了一样一声声浪叫,权做助兴。

沈空晚丝毫没怜爱他这般温顺听话,只是带着一脸兴致缺缺,在他下身毫不留情变着花样践踏,重重踩过又来来回回搓揉,用粗糙鞋底将那根骚浪的孽根彻底踩得疲软了下去,又在下面两个囊袋上取乐,碾得那贱奴哀叫连连疼得阵阵抽搐,就这样还要抖着手将滑落的囊袋淫根捏回雪白腹上,生怕他踩得不尽兴。

“谢,谢爷赏……”

下奴气喘吁吁地勉强说着,一边护着下身被轻轻重重变着花样踩踏,一边自己还不甘寂寞玩着胸口乳珠,专挑被沈空晚踩到糜烂的那粒拉扯揉捏,一脸意乱情迷。

“看来你很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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