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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诚相见互诉衷肠(傻了?的受絮絮叨叨抱怨着要攻C)

 

北辰宫是个奇妙的地方,北洲上那个是,无妄海里的这个更如是,如果沈空晚是一方天魔主大概能看出这里作为天魔主居所处处透着古怪颇多局促,但他是个纯粹的剑修,于是也就单纯欣赏这一方是虚而真的奇景了。

祁无长也乐得不多做解释,基本一句,随便吃,随便玩,反正这地方心想事成,干什么都不花钱。

“就算要谢长天陪你睡也就是一个念头的事,天剑主无需拘束,自便就好。”

祁无长如此用心险恶劝诱,悠悠然进入内室观想他收藏在这里的天魔真身,当初他因为要和谢长天不死不休硬是自斩神念成了个一半长卧无妄海、一半肉身行走的天魔主,这些年许多麻烦来源于此,此时也成了他最大的杀手锏。

现在想来,世间因果利弊真是很难说。

是天意要谢长天跪啊。

祁无长如此高高兴兴、带着满脑子坑蒙拐骗邪恶计划走了。

念藤在闯入无妄海过程受创颇重,一进入这里就像吃了十全大补药一样疯长了起来,转眼枝枝蔓蔓都恢复了原形,还粗壮了很多,再一转眼,它又安静了起来,现在静静蜷成一团睡了一样,祁无长一走,沈空晚就真正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沈空晚也无所谓,就这么在沉睡的念藤边盘膝坐下调息了起来,无妄海这种地方,他虽然不怕,也没兴趣自找麻烦。

仙家无日月,渔舟入春山。

无妄海时序和外界不同,他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只是突然心中一动,一睁眼,发现一个祁无长趴在了他膝盖上,长发披散披着件单衣,一脸无辜探着头想要亲他,看他突然睁眼似乎吓了一跳,但眼睛飞快眨了眨,还是坚决地向他脸颊凑来。

“……”

沈空晚就这么莫名其妙被亲了一下,这个一脸纯良绝对不可能是祁无长的祁无长跟小猫一样,不得要领地抓着他衣领,磕磕绊绊咬着他嘴唇乱舔一气。

这算什么事。

沈空晚如此想着,勾起这个祁无长下巴迎合了上去,主动张开嘴勾他舌尖,祁无长愣了一下果然高高兴兴上了钩,迫不及待手臂一抱,将整个人挂在沈空晚怀里,唇齿交叠探入香软舌尖任他把玩,沈空晚亲下他嘴唇,他就要亲两下;沈空晚挑逗他舌尖,他就要缠着沈空晚把角角落落都吸允个遍,还一脸占了便宜的模样挂在沈空晚怀里不肯走。

沈空晚撩开他松散单衣,这个祁无长配合地顺应他动作张开双腿,白皙腿根上金印闪耀,灵气相连,确实是沈空晚的烙印,而这个吃错药了一样的也确实是祁无长。

这是出了什么问题?

沈空晚思考了一下得不出结论,祁无长功法诡谲,从来看着都跟犯病了一样,只能说现在北辰宫还在理应就没什么大碍。于是他也不勉强自己操心,把心思重新放回了怀中这个颇为可爱也很是粘人的祁无长身上,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这家伙又美滋滋地亲起了他来,随心所欲想亲哪里亲哪里,水嫩的嘴唇贴上脸颊,像被花瓣抚过,轻得人心痒。

沈空晚不动声色任他亲,想看他还会做什么。

小家伙果然如祁无长一般心性不定,亲了一会儿自己先厌烦了,重重咬了沈空晚嘴唇两下泄愤,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软软靠着,漫不经心扯开衣襟开始玩弄胸口乳珠,揉捏了几下似乎觉得没意思,干脆抓了沈空晚的手放上胸口,操作着他的手玩弄自己,他似乎特别喜欢沈空晚手上炼剑所留薄茧,每一下都重重擦过乳珠最嫩的那处。

沈空晚看他仍然一脸不满足的坦白样子实在有点可爱,忍不住帮他一把,不用操纵主动玩弄起那枚可怜的茱萸来,一下下捏扁又揉尖,让怀中人胸口起伏顿时急促了起来,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媚眼如丝餍足地望了沈空晚一眼,仰头又要他亲。

贪得无厌。

沈空晚如此评价,倒也乐见其成,他亲了亲祁无长额头,听到对方一声不满的哼声,不由弯起嘴角,手上力道又重了几分,把那团软肉搓揉得硬挺艳红又重重刮挠顶端小孔,成功让若有若无的舒爽哼声变成急促喘息。

“想不想要更舒服?”沈空晚如此说道,看着祁无长眼神亮晶晶地望来满满写着当然,“知道怎么才能更舒服吗?”

“知道,”这个祁无长终于开口了,声音轻柔,带着一分理所当然的坦荡和一分莫名惬意,他将手覆在沈空晚正服侍着他的手掌上,催着对方更用力玩弄,如愿之后随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你能让我舒服。”

他如此理所当然说着,又凑上去想让沈空晚亲他,可这次连额头都没有,甚至连胸口的动作都停了下。

“那你也要变成我更喜欢的样子。”

沈空晚下令,祁无长似乎思考了一下,突然绽出个灿烂微笑,亲了沈空晚一下,悠然起身,如白鹤立于莲叶,就这么在沈空晚的面前解开衣带,双肩一颤,将唯一一件蔽体衣袍抖落,柔软绸衣簌簌落地,留下个玉似的人懒洋洋躺回沈空晚怀里催着他抚弄。

那理所当然恃宠而骄模样看得沈空晚一笑,不由伸手弹了弹他无人抚慰的下身:“为什么不用这里?”

“你不喜欢,”祁无长眨了眨眼,“你不喜欢我用那里,你喜欢把我操射。”

“谁说的,”沈空晚不由一笑,把他玉葱似的手放在了那可怜兮兮半软的玉茎上,一边握着他手上下撸动,一边亲着他额角,哄他自己用功,“我喜欢看你舒服。”

“嗯……”祁无长发出一声甜腻喉音,顺从他的意思自己撸动了起来,顺便将双腿分得更开,供他赏玩,“算是吧……”

“怎么说?”

“你喜欢看我被你控制着高潮,不管是用前面、后面还是别的,”祁无长像是想起了什么,低头揉了揉已经肿如朱果的乳珠,哼了一声,“你恨不得我身上每一处都听你管教,你一个念头想要我哪里骚哪里就得一模就流水,要我哪里忍哪里就半点感觉也不许有,哪怕下一秒就改了主意也一样。”

“你也没听话,每次让你矜持些,你就偏要浪,是不是故意想我罚?”

沈空晚笑着亲了亲他,看他自得其乐,一只手向下探去揉捏他雪白臀肉,只见怀里的祁无长不但没不乐意,反而稍稍扭动腰身,让出一线空间让他往里摸。沈空晚顺着他意思揉了揉紧闭的穴口,哄着花穴微微张开一隙,直接插入两指探到最深,伴着祁无长甜腻呻吟一下下扯动抽插了起来。玩了没两下,就觉得这姿势有些不便,直接拍了拍祁无长臀瓣,并了三指在他穴里浅浅插入个头,让他自己吞。

祁无长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真个自己跪坐了起来,两腿大张着,一边起伏腰身用后穴吞吐着他手指,一边持续撸动着下身,同时亵玩着自己前后神情半是迷醉。对沈空晚的问题他不置可否,被催了两次,直到沈空晚作势要拔出手指,他才含糊地开了口。

“有时候可能是?”他有些迷惑,随即决定无需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纠结,“你喜欢罚我,每次要管教我你就特别专心,我也就……很爽……”

他最后两个字几乎被吞没在了呻吟里,似乎自己也不确定。

沈空晚扬了扬眉:“你喜欢我管教你?”

“不喜欢,”这次回答的格外坚定干脆,“我只喜欢你把心思放在我身上,还有上我。”

“因为我操得你爽?”

“因为你……”

祁无长的神情再次飘忽了,他像遇到了难题一样微微皱眉,下一刻却是一声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呻吟破出喉间,所有思绪都被清洗成了空白,只留下急促喘息中至极的欢愉,两腿间白浊射了一片而腰身轻轻颤着,后穴淫水不知不觉沾湿了沈空晚指尖。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再次露出愉快的微笑,优哉游哉地从沈空晚手上把自己拔了出来,毫不见外地解起沈空晚腰带,理所当然要求:“我湿了,干我。”

“如果我说不要?”

“那我就自己吃。”

祁无长奇怪地看他一眼,握住已经袒露出来完全硬起的阳物毫不犹豫含了下去,像吞食佳肴珍馐一样从上到下细细舔遍一处也不放过,连囊袋都含进嘴里反复吞吐了几次才罢,直到看着整根都被他伺候得水润精神勃然欲发,才高高兴兴自己掰开穴口,对准位置吃了下去,不想才吃了一半就有些沉不下去,顿时难受得皱了眉。

“最不喜欢你这样,”他扶着沈空晚肩膀,一边呻吟一边抱怨,骑着阳物上下挺动腰身想把自己操开,“太大了,又粗又硬,不好进去又顶的好深,每次都很难受。”随即他像想到什么,突然转了神色,一脸期待看向沈空晚,“以你修为控制肉身又不难,变小点好不好?”

祁无长讨好地亲了亲沈空晚嘴角,一边用穴口卖力地套弄他孽根,一边轻声细语利诱哄骗:“你变小点嘛,又没什么损失,我保证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见沈空晚一脸不为所动,他也不满了起来,揪着沈空晚头发让他讲理,“你老是嫌我扭的不好,你那么粗插在我穴里,像被钉在铁柱上一样堵得水都流不出,你拿你的剑插下自己试试?你要是细点……哎!不要再粗了,不要……啊!”

祁无长正抱怨不停,猝不及防被就着仍然插入的姿势,整个人被腾空抱起又平白翻转了半圈扔在了沉睡的念藤上,穴里剧动让他一阵吸气说不出话来,只能下意识攀住毫无反应的念藤团子,任由穴里阳物拔出,又被抬高一条腿挂上肩头、将两腿几乎扯上一字露出大张的穴口,猛地又整根插了进去,毫不留情一捅到底,连给他叫痛的空隙都没留。

“这是你自找的。”

沈空晚只说了这么简单一句,直接攥着他白嫩腿根猛烈操干了起来,不理会他哭叫毫无保留大进大出,扯得嫣红花穴毫无抵抗之力一阵阵外翻宛如绽了整朵牡丹,连平坦小腹也被顶得一阵阵起伏,而他只能无助地攀在念藤上张开大腿任人操弄,整个身子被顶得一阵阵颠起,又在念藤弹性下被逼得扭动腰身迎合回去。

偏偏念藤团子光滑,祁无长只能用力抓住手中两片叶子挂住自己,尽可能从猛烈操干他的阳具上拔出分毫,却全然不知这样努力只是绷紧了腰身让后穴含得更紧,让每一下进出都更欲仙欲死。实在入的太猛太突然,他只觉得自己要整个都被捅穿了一样,抱怨又没用,看着沈空晚面无表情的脸忍不住就要委屈得哭了出来。

“不许射!”

沈空晚一巴掌拍开了祁无长试图在念藤团子上磨蹭的孽根,毫不客气直接就着插他的姿势把他颤抖腰身又扭了个个,变成下腹仰天两腿大张任人操干的模样,整个重量也彻底落在了重重操弄他的阳具上,成功逼出了一声泣音。

“不要这样!”祁无长委屈得想哭,被狂风暴雨似颠弄得连声音都在颤,“不喜欢这样!”

“那你喜欢什么样?”沈空晚冷言冷语,“不喜欢被我操就下去。”

“不是!喜欢!喜欢被你操!”刚刚还在抱怨的人连忙急急挽留,夹紧了花穴不让他走,却被重重一下操软了半边腰,差点又要哭出来,“你插的小穴好爽,就是……啊!太快了!不要……温柔……慢一点啊!”

须臾间所有话语都淹没在了后穴里排山倒海的快感中,好不容易淫声浪叫挨过一阵猛干,他声音中已经带了哽咽,却还在坚持提要求:“亲我,胸口和其他地方都要摸……”

沈空晚重重一下顶在他骚心上,逼出一声甜腻艳吟,无情拒绝:“看起来你也被操的挺爽,想摸自己摸。”

“不要……”

“为什么?”

“不舒服……”祁无长紧紧抓着手中的叶子像抓着海浪中最后一片木板,泪汪汪看着祁无长,不懂他为什么这么不讲理,“你摸的比较舒服。而且太深了……”他难耐地呻吟一声,下意识晃动挣扎,却不可避免地被趁着两腿摇动的机会操得更开,露出一口已经被操得管不住自己的花穴翕张抽搐,一下下吐着淫液,“你插的好深,要把我插坏了,要是松手,肯定会被捅穿……”

真是有理有据。

沈空晚觉得,如果祁无长被操死了实在不能怪他。

而此时的祁无长做天魔像神游无妄海化身万千生灵汲取妄念,刚刚功德圆满神念回归,发现自己肉身不在原处倒不意外,他是借观想做天魔游,肉身还保留着本能秉性,自然会随心所欲到处乱跑,这事他也已经习惯,还时常期待平时被压抑最深的本能所求会带来什么惊喜。

然而……

……

……

祁无长觉得,他干脆就这么彻底当天魔主去算了。

无妄海里无时间之分,也说不清那个傻乎乎的祁无长自寻死路赖上沈空晚多久,只是北辰宫晶莹如冰的大殿地板上已经滴了满地晶亮淫液,从东到西稀稀拉拉说不清沾污了几处,倒是两三摊白浊清清楚楚,这段时间都忙着什么不问可知。

那个傻乎乎的祁无长已经不知道被变着花样干了几回,整个人柔若无骨两颊飞红,看似腰都在颤了,仍然一边抽泣着一边自己搂住腿弯压向肩头,乖巧地露出毫无遮挡的花穴让沈空晚插得痛快。

两侧雪臀都已经被抽插拍打得通红一片,嫣红穴口更是凄惨不堪,一圈软肉通红肿起,被阳物毫不留情猛进猛出搓揉得翻出又捅入,每下抽插都带出缕缕淫液,穴口只无力翕张着一副不堪征伐无力招架模样,白玉般的大腿和小腹满是干枯白浊,俨然被蹂躏多时,偏偏含着泪珠的眼角犹带媚意,两颊绯红目光迷离若有若无地望着沈空晚,伴着断断续续喘息声,怎堪说这一副以退为进销魂蚀骨模样。

就算是祁无长神念自己看来,这景象也实在是淫靡非常,让人不得不说一声淫贱了。

沈空晚自然知道祁无长神念回归,但他是何等神经病,见祁无长神念悬在殿中迟迟没有动作,他反而意味深长悠然一笑,用力拍了拍胯下被他操到发颤的臀瓣,叱责:

“含紧,你这么偷懒怎么能让我射?”

祁无长无限委屈地抽泣了一下,含着泪光哀怨地望向他:“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射?”

“怎么,急着挨操了?”沈空晚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一边抽插着一边安慰地揉了揉手中滑嫩臀瓣,“我不食言,你让我原身射一次,我就变细点,按你要求好好操得你舒服。”

“你骗人……”祁无长委屈地嘟囔,委委屈屈地夹紧了穴,还是忍不住抱怨,“你赶快射,我腰好酸,那里也好疼……”

“那爽不爽?”

沈空晚一边说着一边猛然加快速度暴风骤雨般攻在他骚心上,直让祁无长猝不及防一声尖叫出声,腰身电击般一挺,整口花穴从里到外抽搐个不停恨不得把肉棒咬死在里面,倒是辛苦了阳具次次无情拔出又卖力劈入,搅得一穴淫液都快成了白沫,不一时祁无长后穴一阵猛烈抽搐眼看又一次被操到高潮。

“堵住!”

沈空晚冷不丁一声令下,祁无长神情恍惚下意识就用一双玉手握上了正欲发泄的玉茎,十指攥住茎身,指腹死死压在翕张铃口上,伴着一声痛叫硬生生把爆发到一半的精液通通堵了回去,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

“你……”

祁无长这次是真的要哭了,硬生生被压住高潮已经多难受了,沈空晚还在无情无义地猛操着他刚高潮过格外软烂的后穴,又痛又爽逼得他除了阵阵喘息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是为你好,”沈空晚一本正经安慰他,一边扶着他颤抖腿弯让他任操任干,一边哄着他依旧用力攥住玉茎不要放,“你看,我还一次没射给你你就已经射了三次,这样你不是亏了?”

哎?

祁无长眨眨睫毛上将落未落的泪水,眼神一怔。

“所以我是让你少吃亏,”沈空晚一脸坦然,“从现在开始管好下身不许射,好好扭腰让我多射给你几次,说不定平了帐你还能赚点。”

好像……好像有道理?

祁无长似乎思考了一下,终究不肯吃下这个亏,努力收紧后穴迎着沈空晚抽插应和了上去,还不忘叮嘱:“那你快点……嗯……射……啊!轻点……”转眼间再次陷入了艳声喘息中。

沈空晚怜惜他如此辛苦,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两腿盘上腰际,猛然将他整个抱了起来,祁无长本就被操得腰软骨酥了两条腿根本没用上劲,猝不及防突然悬空惊叫一声仍然一时挣扎不得,倒是后穴突然被全身重量一压将阳物满满含到最深,一惊之下紧得差点拔不出,倒让沈空晚满了意,就着怀抱的姿势颠着他随意走动了起来,任由那口软烂花穴拼命抽搐却不得不一次次被硕大阳具破到最深,把祁无长活生生逼出了泣音、恼恨地抓挠他肩膀,又被亲一亲就安抚下去,实在是别有情趣。

只见此人一边哄着祁无长乖乖给他操,一边目光玩味地扫过空中一隅,俨然在问:北主可还看得满意?可是想看完全场?

“……”

祁无长一瞬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入魔道千年他自然不是法,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青鸾决三转自然春潮泛滥,沈空晚引着他将自己手指插入穴中捣弄出水声、将紧致穴口插软弄松,祁无长看着湿漉漉的手指神情变幻最终定格在了无辜疑惑上,貌若天真瞥沈空晚一眼,眼神明晃晃在问:你是不是不行。

呵。

沈空晚直接满足了他,将他要一扯二话不说直接整根插入,靠着蛮力一路插到最深,也不怜惜这个祁无长还是雏,直接由着性子大开大合飞快抽插了起来,也不管他是痛是爽想不想要挣扎,只攥紧了精瘦腰身肆意征伐,其他地方碰也不碰一下,哭喊都由他。

祁无长当然不能喊,他死死咬住手腕趴在山壁上,把哭声和咒骂全都堵在喉咙间,都来不及后悔莫及,上次见面沈空晚看着颇为君子他才莫名其妙点了这个头,谁知道男人上了床真t不是东西!腹内简直是火烧得通红的铁杵在捅,一下下毫不怜惜把他顶着往岩壁上撞,五脏六腑都要给捣了个稀烂。更别说后穴,简直从穴口开始就是一路火烧火燎往里烧,逼得他不得不将两腿勉力大张求后穴松快些许,但哪里做得到?又痛又猛后穴简直被操得没了魂一阵阵抽搐把进犯阳物咬得死紧,根本不归了他管。

他勉强伸出一只手向后探,想要求着沈空晚不要入的这么猛,结果才探过去就被沈空晚按在了臀上,一巴掌抽他呆愣。

“自己掰开,太紧。”

沈空晚冰冷嗓音响起,插了他怕不有几百下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嫌他穴绞得不好操,要他自己弄。

人渣!

祁无长闭上眼睛疼得落下一滴泪来,完全不想理他,只默默运起青鸾诀,祈祷这玩意真跟小师弟吹嘘的那样好,所幸不负盛名,不过运转两个来回,他就真感到穴里松软了许多,淫水不要钱一样往外吐,连含着飞快进出的肉棒多了水润都没那么折磨,反而一些不知名滋味升了起来,让他下意识扭起了腰。

“得趣了?”

沈空晚故意放慢速度,看着小修士茫然无知追着自己肉棒跑,祁无长哼哼唧唧不肯回答,他也不勉强,只冷不丁在他腰眼上一掐,狠狠捅进最深处重重撞在祁无长骚心上,不等祁无长尖叫出声直接捂住了他的嘴,轻笑低语:

“记得报数。”

祁无长瞬间乖顺,下一刻,几个修士谈笑着走了过来,交错脚步声纷杂慢悠悠路过巨石前,言语间还提到了祁无长名字,一口一个祁师兄。

沈空晚乐得挺动腰身突然发难将突然缩紧了的小穴再次操开,身下人扭着腰想要求饶他只当不知,然后就看到祁无长真的颤巍巍伸过两只手在他眼前将自己臀瓣用力掰开,请他怜爱,再看去,祁无长竟是咬住了一段老藤堵住声音,任由青色汁液流下嘴角和汗珠混在一处,一脸自暴自弃逆来顺受。

这模样确实讨好了他。

沈空晚不由无声笑了,放缓了动作,一下下向祁无长的骚心上撞去,身下人腰身一颤,整个穴口都应声绵软了许多,被操到麻木的内壁可怜兮兮地抽搐着,一时都无力往上缠,只一口口吐着淫水诱他往里入。

祁无长也觉出有些不同,说不清怎么回事,不知不觉腹里火烧火燎的痛变成了阵阵酥麻,让他不由想要呻吟出声。只是这时机不对,两步之外山道上的师弟们不知道拖拖拉拉搬运着什么,还在慢悠悠地走,让这温纯反而变成了另一种折磨,叫停停不了,想爽不能爽,收紧穴口推拒只让身后的人得趣。偏偏沈空晚还跟没事人一样,下腹一下下撞在他臀瓣上发出声声闷响,让他又是羞耻又是怕,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鼓,悬在门边谁都能敲几下。

更该死的是,他竟然有了反应。

若是现在有一个探头看一眼……若是这块巨石突然不见了……

祁无长被捣弄得一颤一颤,恍惚想着,沈空晚必然还是不会停,只会是他在一群师弟众目睽睽被操得下身抬头,自己掰了后穴淫水止不住地流,说不定还要被这么一边操着一边一路招摇抬到方寸坪去,淫水流了一路,在满天下宾客和紫霄一门师徒眼前把他操成母狗一样,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何等淫乱下贱狼藉不堪,张了腿什么人都能干……

还有谢长天……

……

一声呻吟窜出了喉间,绵长甜腻。

祁无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全身发烫忍不住扭腰催对方入得更深,甚至突然不在乎外面到底有没有人,只恨不得真像刚才遐想的被操成下贱母狗只要穴里爽。

“你现在是为谁骚?”

沈空晚的声音不冷不热,祁无长转头回了个如丝媚眼,捂住被捣弄得微微起伏的小腹,巧笑倩兮。

沈空晚又折腾了他好一会儿,逼着他数出四十八个脚步声,颇意外他还真每个脚步声都能分辨出姓甚名谁、连最底层的外门也一样,这才大发慈悲射了他满穴。

祁无长好一阵缓不过劲来,瘫在山石上,任沈空晚观赏紧致花蕊将满穴白浊含得一滴不漏,当沈空晚顺手从他腰上扯下一枚细长玉髓塞了进去,他甚至都懒得提醒他那是青凤首徒信物,这时候再去净身必然来不及,这也算帮他做个提醒,按沈空晚说法,要是在会场上当众阳精留了满地,就他这骚样怕不是成了压轴好戏当时就要被轮个痛快。

祁无长嘟囔了一阵,到底也从命,紫霄道袍内外两件,外袍放下谁也不知道他不但裤子上开了口连后穴里都含着精,想想也挺刺激?

“你……这就走了?”

看着小修士竟然有些恋恋不舍,沈空晚也不由莞尔,刚才被他射了一穴还满脸恨不得他就地去死,转眼就变了脸,

“怎么,你还想留我?”

他故意问道,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出了石后,一露头就看到一柄飞剑流星般落下直直砸在两人面前,竟然是个青袍老道士一脸紧张死死盯着沈空晚,连剑诀都已经掐在了手间。

似有相识,大概是当年三派论法上遇到过的某个长老?

沈空晚无所谓地想着,转身就要走,不想祁无长突然上前一步,风度翩翩,笑得一脸悠然:

“齐长老无需多心,今日实在是意外碰上了,天剑主此来只为参悟问剑崖先祖遗招,并无他意,我正要带天剑主过去问剑崖,还烦请长老和掌门说一声,今天盛会我要晚去一会儿。”

然后他行了个礼,就这么施施然拉着沈空晚走了。

那个长老目瞪口呆,剑诀几次掐起又放下终究一个屁都没放,看着他们绕过路口还真一跺脚报信去了。

沈空晚不由多看了几眼身边人理所当然模样,若他没记错,他现在这道袍还只是内门弟子?别说一峰,一门首徒他也当过,怎么说话就没这么管用过?

祁无长像有读心术一样冷不丁转过脸冲他灿然一笑:“大概是我向来喜欢多管闲事,这个紫霄宗除了掌门,说话比我管用的还真不多,哪天天剑主若有意和紫霄切磋一二,直接找我就行。”

他嘴角一弯,意有所指:“我必扫榻以待。”

看着他眼神闪亮模样,沈空晚终于有些许知道当初不过一个弟子叛门而出,紫霄宗怎么就被坑得差点一蹶不振,要不是出了个谢长天,差点从三宗之首位置上掉下来。

问剑崖上自有精舍,沈空晚还真借这机会体悟了一番紫霄先祖剑势,最终得到的结论颇有些欺辱先人,不过他也无所谓,这个空间幻法精妙,他在意的也只有引他来此那人。

祁无长直到傍晚才姗姗来迟,像模像样端着一大个食盒,美酒佳肴装得满满当当,而人更是秀色可餐,见他没有用餐想法,直接抿嘴一笑,二话不说跪在他榻前开始解他腰带。

沈空晚嘴角抽搐了下,一把把他挥开,人还不乐意,一脸无辜又粘了上来,大大方方开始脱自己衣裳:

“沈剑主可是怪我招待不周?实在是错怪了我,你那老情人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声令下呼啦啦人到的比论剑大典都齐,可怜我这样没人权的小弟子被使唤得跟陀螺一样没一刻闲,可是我心里。”

他装模作样捂了胸口又意有所指缓缓移向下腹,冲沈空晚眨眨眼,游丝般说道:“可一直想你呐……”

他说话间已经脱下了外袍只留素衣,伸手探向身后,一声轻喘,再将手张在沈空晚面前,露出一枚沾着点点白浊、还带着温度的玉髓,迎着沈空晚的目光勾了嘴角。

“流出来了呢。”他轻声曼妙地如此说道,攀上了沈空晚的大腿,自己勾了裤带扯下半截露出雪似腰身,沟壑隐现:“我可以脱了吗,师叔?”

沈空晚伸手捏起他下颌:“你叫我什么?”

“算奉剑门的辈分,你和我师父平辈呢,”祁无长专心舔弄着沈空晚的手指,“弟子可有幸喊你一声沈师叔……啊!”

他这一声半是惊吓半是欢愉,整个人重重落在塌上还没来得及叫痛就如他所愿被灵力一震浑身衣物散落得精光,一丝不挂仰面躺在床上直接被高抬双腿露出嫣红后穴来,两根手指毫不怜惜直接粗暴插入一通捣弄逼得他一阵喘息,拔出时上面却干干净净只在穴口上有几滴白浊。

祁无长嗤嗤笑了,媚声道:“师叔赐精灵气精纯,弟子实在是忍不住偷吃了……弟子知错,任凭师叔责罚,听说师叔在奉剑门执掌刑堂两百年从来铁面无私,还望师叔不要怜惜弟子年幼,严厉教导才好……啊!”

一条锦带重重抽上了祁无长腿间花穴,凹凸绣纹重重刮过柔嫩穴口,连着沉重力道抽得他痛叫一声整个腰身都是应声弹起,却是丝毫逃不过随之而来更多下,不管他怎么躲闪次次重重落在穴口上分毫不偏,直把他抽得扭成了一条白浪,花穴糜烂张开鲜红如血。

“啊……”

祁无长突然一声呻吟,腰身僵硬了一下,无情鞭打却也应声停下,沈空晚轻笑一声,将锦带垂到他眼前,让他清清楚楚看着上面濡湿水渍,然后就在他目光下,将整条锦带一点点塞进了高抬的后穴里,不管粗糙锦带刮过柔嫩内壁让祁无长如何呻吟求饶,硬是塞得一点不留。

“师叔责罚,谁许你躲?”

他慢条斯理说道。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胭脂街坊是大澜最大温柔乡,其中含露楼和玉树阁又是其中最大的两家,两家各站街道中心最好地方左右两侧。

含露楼做的是女子生意,环肥燕瘦丰臀肥乳样样皆有,床上功夫更是闻名大澜。

玉树阁只卖狡童艳儿后面那个穴眼,仗着货好活精,端的起放的下,再怎么冰霜似的美人,上了床掰了腿什么花样都任玩,声势反而更高一截压着含露楼一头。只让一条街的妓女发酸止不住骂玉树阁出来的人淫贱,个个都是母狗投胎天生的娼妓,寡廉鲜耻做坏规矩。

玉树阁日进斗金才不在意这些酸腔酸调,倒是借着风声真打起了母狗招牌,趁着花魁夜选盛会,弄了一批鲜嫩货色拴在门口招揽生意,齐齐跪成一排,当街高高撅着大白屁股,摇臀掰穴争着求人干。

几个铜板就能拔下后穴插着的兽尾,把被兽尾后所连阳具插弄得发了洪水一样的穴狂操猛干,不管泄几次都只收一次钱,若有英雄连艹射母狗三次,玉树阁还要倒贴他厚礼,谢他垂怜母狗淫贱,大张旗鼓迎入阁内,一阁的贵贱浪穴一文不要随他插。

这一招是真狠,一夜间抢尽了花魁大选的风头,明明是该美人架舟湖上、端着架子万人追捧的时候,结果满城慕名而来的人全都争先恐后堵在玉树阁门口操狗,爽得一排母狗浪叫了整夜吵得半座城睡不着,气得含露楼东西花魁差点齐齐跳了楼。

玉树阁名声就这么一夜大噪了。

尝到甜头,玉树阁也干脆改了作风,将楼里小倌细细分了三流就等,上等的叫高了身价,在楼里等客上门,中等的就在街边隔了门面自去招揽生意,一排细密栅栏隔开内外春光,路过客人见哪个孩儿姿容娇艳、身段淫荡,就招手让他到栅栏边上来,从细密格子里伸手去玩他乳头、试他的穴,觉得穴眼够好插、叫声够淫浪了,再摘了牌招进楼里付钱睡他。

有嫌麻烦、或者嫌贵的,直接跟看守的人说一声,少少付几文银子,在旁边开个小窗,让小倌翘着屁股把穴眼凑过来当街操了也是一样。有不走运的小倌不知怎么就容易招揽到这种客人,次数多了干脆被贬为下娼,直接每夜扣着腰拴在栅栏上,只露一只白臀在外面让路人十几个铜板一次插着玩,因为价格便宜,连乞丐都干得起,一夜下来生意倒比原来栓在栏内还好很多,钱未必赚到多少,穴是永远不落闲了。

但他们这还不是最下等的,总归有个龟奴看着守着,护着浪臀给钱才能操,看着要被操坏了也容他歇一歇,真病了也有医有药有人管。

最最下等的是被玉树阁赶到外面自卖自穴的那种,要么是被不堪驱使被玩烂玩残了的烂货,一口穴松松垮垮,栓在街上当母狗都没人肯操;要么是实在不长进的雏,怎么调教都不争气,真打着玉树阁招牌卖处还怕砸了招牌,干脆赶到街上去,随便他们怎么各出本事招揽生意。

后面这种,要是客人缘好,被操得多卖得好,还能回来当个栏内妓,再不争气的,玉树阁也只能认了赔本,骂一声晦气,要么贬为母狗,要么看在长的实在好,贬为器具做了烛台花瓶什么的装点厅堂,实在长相平平、穴又不如母狗耐用的,就只能扔去马厩兽笼,伺候贵客玩宠聊做弥补了。

这种的因为是自卖自身,根本没人管,真说起来连母狗都不如,母狗还能有个自己地方跪着,他们就只能随便哪个街尾巷角掀了下摆让人操,叫都不敢叫大声,生怕触怒了地头主人嫌他们勾引客人,打上一顿不说,好不容易赚来的几个铜板也要被抢走当地皮钱,回到玉树阁还是算他们自己错,对着被白玩了的贱穴又是一顿抽。

何况,就算他们这么卖力了,客人还是少的可怜。

一方面玉树阁多的是物美价廉的母狗贱奴,稍微要点脸面的客人也不肯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另一方面这些人被赶出来自卖也是各有原因,要么穴烂,要么活烂,实在是没法说,时间长了口碑也就坏了,更没人光临。

往往也就是那些街边闲汉酒醉了、输大了要找个出气的,一群人随手揪来一个在街边按着轮。有良心点的,一群人玩完了扔几个铜板算光顾一次,不要脸的提着裤子就走也根本没人拦。贱倌若不依不饶想讨说法,闹到玉树阁里还是他贱穴无能的错,没能把客人伺候舒坦自然不配得赏钱,不但没人维护,还要当众栓出去当免费母狗,算是给客人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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