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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猫头鹰的夜袭/睡J、後入、骑乘

 

凯拉尔夜袭迷奸/睡奸pc

夜深,孤儿院的某间房还亮着灯,还传出纸笔摩擦的沙沙声和时不时的翻页声。

为了完成科学竞赛的课题,西尔已经通宵好几天,每天只睡两个小时就起床上学,下课了又回来继续研究。今晚西尔已经不知道打了第几个哈欠,本想着再喝一口奶油咖啡提提神,手还没碰到杯子,人却直接歪倒在床上。

窗户“吱呀”一声,一双莹绿色的眼睛在窗缝中探出,和床头上的另一双绿眼睛对上视线。一个穿得一身黑的人从黑色的夜幕里翻进还亮着微弱光线的房间内,蹑手蹑脚的动作像是生怕连自己的影子都会吵醒对方的样子。

放在床头的猫头鹰是凯拉尔送给西尔的,它和赠送者有着同样颜色的眼睛——同样也是凯拉尔的眼睛。猫头鹰内部安装了微型摄像头,被放在角落的床头上,能观察到西尔在房间内的一举一动。

每天下课後,西尔总是很晚才回到孤儿院,或是下课後匆匆赶回来换了衣服又匆匆离开,每次回来总是会带上一身暧昧的红痕。昨天的痕迹还没褪乾净,今天又会叠上新的痕迹。

西尔还不爱穿衣服,下课回到房间就会把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艳色的痕迹缀在略微苍白的身上更是明显。有时甚至裸着身体开门走出去,不知晃到哪里,好一段时间才又带着满身的“战绩”回来。

他是知道的,西尔的地下名声远扬到学校里都有人津津乐道。粉发恶魔俱乐部大跳脱衣舞、学生在马路上掀裙子露下体吓跑暴露狂、公园喷水池大庭广众洗澡……这些凯拉尔全都听说了,甚至他自己也见到过。毕竟每天都跟在他身後,西尔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今天也像往常一样,西尔什麽衣服都没穿,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因为最近专心研究课题而消除的快要看不见了。凯拉尔小心地把西尔整个人挪到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盯着他熟睡的样子。

我的西尔真美,不愧是我的爱人,爱人睡着了也像天使一样貌美。可天使的爱却是均等地分给每一个人,并不由他独占。一想到西尔不单单属於自己,他在外面还有很多不知名的野男人,甚至是路边一条狗都能上他,凯拉尔的怒火涌上心头。“你是只属於我的!”

凯拉尔在房间里随便翻了件衣服,草草地把西尔的双手捆起来。被翻过来摆成人字形的西尔依旧沉睡着,通宵了几天的大脑无论如何都开不了机,只能任人肆意摆弄肉体。

股缝里藏着的小口才被抠弄了几下就颤抖着流出水来,本来软趴着的阴茎也硬起抵着床板往外渗水。经验丰富的小穴用不上过多扩张便全然接纳了侵犯者的东西。畅通无阻的侵犯更是让凯拉尔感到恼火,自己的新娘已经被他人调教成了这样好用的玩偶。

脑子里越是来气,腰上就动得越狠。手上发着狠地捏着那两团白花花的屁股肉,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干到西尔的最深处。

要在你身上烙下专属於我的烙印!要让你从身体到内心都完全属於我!要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西尔腿上的肌肉十分夸张地打着颤,意识还只在混沌中沉沦。感觉自己回到了那片粉色的触手森林,四肢都被细长的触手束缚得失去知觉,两瓣屁股被粗暴地掰开,粗长的触手正在他体内律动、播种。

以往在森林里即使大喊大叫也不会有人理睬,但这次却才刚发出一点声音就被一根手状的触手摀住嘴巴,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触手压着西尔的背,把他整个人按在地面上,让他整个人动弹不得。身後的触手却越是发了狠地操他的屁股,像是要把他操到陷到地里化成触手的食粮。

每高潮一次,西尔的意识就回笼一分。平原上总是柔软湿滑的地面,今天却坚硬乾涩;天空也没有诡异的光芒,却是温暖的黄光;触手数量也异常地少……种种迹象表明,他只是身陷噩梦,只要意志坚定就能清醒过来。

在真实的触碰和虚假的侵犯中很难分清楚真伪,西尔再次尝试挣扎和推拒。虚浮的双腿似乎踹中要点,屁股里的触手被踢得退了出去,手上的束缚也随之松绑了。

果然是梦,触手才不会那麽容易就放弃攻击,也不会因一根的失败而全部都退开。西尔咆哮着在梦里醒来,收获的第一句问候是楼下的怒骂:“大半夜的叫什麽叫!还睡不睡觉啊!”西尔给楼下也回敬了一句亲切的问候,转回房内看到的是捂着肚子缩在地上惊恐地紧盯着他的凯拉尔。

有点头疼。虽说凯拉尔长期跟踪监视他,西尔是知道这件事的。猫头鹰里的东西他也全然装作不知情,偶尔也会想着故意在摄像头前自慰,钓一下小朋友的胃口。虽说平日里他也是到处逢场作戏,好让男人们为他付出更多的金钱,对凯拉尔也是为了利用他好对付镇子里的麻烦。但有时候好像连西尔也分不清楚自己对凯拉尔只是利用、或是同情、还是……爱?

在小镇里,人人都只想着他是块好搞到手的肥肉,只花一点钱就可以在任何地方和他随便做爱,甚至欺凌他,让他在人群面前出丑。凯拉尔虽然有些偏执,但当西尔遇到麻烦的时候,他总会像童话里的魔法老鼠一样偷偷给他帮助。说不喜欢他这点,倒是不可能的,只是是否想要和这个人一起往後余生,却还要再考量一下。

看着清醒过来的西尔,凯拉尔感觉自己闯了大祸。他本来只是想着西尔这几天精神都不是很好,回看猫头鹰的影片,发现他每天在透支自己的身体熬夜。为了保护西尔的身体健康,他用了点平常的小伎俩让他睡着,顺带也爬进房间看看他的睡颜。怎知道自己突然情绪失控,就侵犯了他。这已经算是强奸了吧?要是西尔因此讨厌他了怎麽办?凯拉尔现在多希望他是一只老鼠,可以挖条地道跑出这个房间。

等待了许久却没有等到预期的大发雷霆,反而西尔拉着他的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凯拉尔受宠若惊。两个人面对面躺到床上,西尔仔细地看了看凯拉尔的伤处,似乎没什麽大碍,又带着他的手轻轻搭在自己腰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西尔越是温柔,凯拉尔就越害怕。他不害怕西尔杀了他,他害怕的是西尔不爱他。死在自己爱的人手下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可要是失去了他的爱简直连死都不如。

“我没怪你。”西尔不知道该用什麽表情和态度对待他。凯拉尔像只易受惊的小动物,动作大些就吓跑了,甚至可能把他吓到应激,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我只是做恶梦了,不小心踢到你了。”

不可置信的凯拉尔还是不停地道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我怎麽了。我爱你是真心的,我没有想过要强迫你做什麽。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西尔的话他根本一句都没听进去。

西尔叹了口气後捧起凯拉尔的脸,用接吻堵住那张不停道歉的嘴。灵活的舌头撬开对方的齿关,用舌尖勾出畏畏缩缩的舌头,带进自己嘴里吮吸。高超的吻技令凯拉尔头昏脑胀,因惊吓而瞪大的双眼覆上一层潋灩的水光,嘴里来不及吞下的津液顺着嘴角全部流到床单上,洇湿成一块深色的水迹。

“还疼吗?”西尔的手轻轻抚上凯拉尔的腹部。

“不、不疼了。”

“那就好。”西尔顺着刚才的动作把凯拉尔正面朝上推到在床上,他翻身坐到凯拉尔的肚子上。刚刚根本没来得及清理,现在凯拉尔感觉到一些温热的液体一点点流到自己光裸的肚子上。

“那那那、那个,呃、屁股呃,流出来……”凯拉尔脸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语无伦次地说着什麽。

“是的喔,你刚刚射我肚子里的东西,都漏出来了喔。”西尔还往後仰了一下,一手撑住床板,一手撑开後穴展示给他看。

艳红色的小穴被强行打开,含不住的白色液体被一点一点地吐出来,穴口还在吮吸着撑开的手指,色情极了。西尔感觉到背後被一根硬物顶到,暗暗地笑了一下。他抬起自己的腰,对着那东西又缓缓坐下去。“说不定真能怀孕呢,里面咕啾咕啾地吃下了那麽多精液,里面可能已经被你改造成了子宫的样子,你的精子和我的卵子也在里面尽情做爱呢。”西尔像是在思考的样子:“你说我们生几个好呢?”

看着还没流出来的精液又被自己的阴茎堵回温暖的小穴里,那人嘴上还说着什麽怀孕生孩子什麽的,凯拉尔忍不住又在里面涨大了几分。“你怎麽还在变大,是想把我肚子撑破吗?撑破了可就生不出孩子了。”西尔只是随口埋怨了一句,凯拉尔截获不到话中调情的味道,诚惶诚恐地又开始道歉。西尔抱着他没说什麽,只是亲了亲他的眼皮安慰他,腰却大幅度摆起来吞吐他的性器。

凯拉尔被软穴吸得快要魂飞魄散,腰也停不下来地耸动,嘴巴还想再说些道歉的话却又被另一双唇严严实实地堵住。下面的液体射进对方的身体里,上面又通过嘴巴湿嗒嗒地渡过来过多的津液,两人都在忘情地向对方索取一切。

被西尔手牵手按着做了五六次,凯拉尔被榨得一点都射不出来,西尔也有点脱力地趴在他胸口上,疲软的阴茎在早就被灌满的小穴里滑出。西尔一边感受着屁股的余韵,一边还无聊地玩弄凯拉尔的奶头。凯拉尔已经累得沉沉睡去,怎麽玩弄也醒不过来。

“喜欢你。”西尔悄声在凯拉尔耳边烙下一个恶魔之吻,躺回去又自言自语补了一句,“大概吧。”

可惜的是无论是哪一句,凯拉尔都根本听不见。

自从西尔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又重新出现,他的行为总是有些奇怪。

例如,以前他总是爱裸体干活,艾利克斯也问过,他都回答是想要全身美黑。晒出来的蜜色皮肤确实也是又黑又亮,诱人得紧,两人在田里干活的时候,艾利克斯总是不自觉地就望向那幅色情的身躯。

这次回来却每天都穿得十分正常——乡村男孩们最爱的短袖配牛仔裤。艾利克斯也不是那种要看着搭档裸体才能有动力干活的变态,只是两人做爱的时候,西尔也不准他脱掉自己的上衣,像是在掩盖些什麽。

再例如,西尔以前总是说自己个子太矮了不好给人马们刷毛,把这个活推给艾利克斯自己做。艾利克斯也知道西尔被人马们“宠爱”着,牠们总会找机会骚扰他,所以找了个理由逃避接触。艾利克斯也任由着他去了,自己把这事包揽下来。

可回来後,他却主动提出说要负责马棚的工作,反而是不再愿意主动踏入猪圈。但有时候艾利克斯不小心被猪吃掉裤子,把西尔喊来帮忙,他还是会像往常一样嘲笑两句再接过工作。

在牛棚工作的时候他还一边挤奶一边嘀嘀咕咕,奶牛们也时不时哞哞地回应他,简直像和牛在交谈一样。

虽然奇怪的行径增加了,可是西尔留在农场的时间变长了,对於艾利克斯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他的搭档白天能帮忙分担不少工作,晚上两人也能互相帮忙着抒发慾望,很难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小镇上找到这样好的搭档了。

搭档和炮友,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可以逾越的关系。既然他不愿主动分享,艾利克斯也不是八卦的人,成年人都有各自处理事情的办法。

晚上两人吃过晚饭,心照不宣地依偎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冗长的爱情节目对於两个年轻气盛的男孩来说过於沈闷了,虚搭在西尔肩头的手渐渐往下游走,落到腰间处用力地捏了一把。

暧昧的信号在两人间传来传去,西尔也识趣地摸上艾利克斯的胯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把他的东西搓得硬挺起来。

下工前才洗过澡的艾利克斯只穿了一条棉质短裤,里面挂着空档,他的阴茎从松松垮垮的裤管里探出头,和西尔打了个招呼。

电视里的男主角淋着雨站在女主角楼下苦苦哀求,试图挽回两人的感情。电视外的西尔也跪在地上,沈醉地给艾利克斯做口交。

“等、等一下!”

快感来得特别汹涌,还没来得及推开胯下的人,浓厚的精液全数射进对方的嘴里。西尔被呛得咳嗽了两下,扯了一些卫生纸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在对方嘴里交代得这麽快,艾利克斯羞恼得耳朵微微发红,想着打个哈哈糊弄过去,“一定是今天农活太累了,要不然我们早点休息吧。”

西尔不知是庆幸还是惋惜地叹了口气,“嗯没事的,睡觉吧。”

两人各自回了小屋的房间。艾利克斯躺到床上就开始思考今天自己丢脸的表现,却还没开始责备自己就打着呼噜陷入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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