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金矜靠坐在浴池边缘,祁渊倚在他的怀里,温热的水流浸透了每一寸肌肤,缓解着两个人激情之后身体上的疲惫。
金矜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祁渊的黑色短发间穿梭,像是在爱抚一只撒娇的猫儿。
祁渊闭着眼睛,毛茸茸的脑袋无意识地蹭了蹭金矜的手心。
感受到祁渊的心不在焉,金矜疑惑道,“阿渊,你还在害怕会伤到哥哥吗?”
“不、不怕了。”祁渊摇了摇头,转过身跪在金矜的两腿之间,眼睛亮晶晶的,羞怯道,“刚刚哥哥操我的时候,反应和我一样嗯也会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傻瓜”金矜温柔地亲了亲祁渊的眼皮,戏谑道,“既然如此,阿渊现在要不要上哥哥呀?”
听闻此话,祁渊的性器迅速地硬挺起来,“可、可以嘛?”
金矜的美眸里闪过狡黠的光,摇头道,“不可以哦。”
“噢”祁渊失落地低下头。
“弟弟今晚已经射了很多次了,射太多对身体不好的。”金矜的眼眸中泛着盈盈的笑意,他抬手环住祁渊的脖颈,将嘴唇凑到祁渊的耳边,暧昧道,“不过,哥哥可以让弟弟把性器放在哥哥的小穴里放一整晚,好不好?”
“真的、真的可以嘛?”祁渊的眼睛亮得惊人。
“我一向说话算话。”金矜嘟起嘴巴哼了哼,理直气壮道,“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床单都被你弄脏了,还不赶快去换?”
祁渊傻笑起来,“遵命,我的老板大人~”
“打住打住!”金矜佯装嫌弃,“这都是跟谁学的,怎么油腔滑调的?”
“哥哥不喜欢这个称呼么?那我叫哥哥老公,好不好?”
金矜的耳根一热,突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眨了眨眼,余光瞥见祁渊红通通的耳朵,福至心灵,反问道,“阿渊,你是不是,希望我也叫你老公呀?”
“唔呃可以嘛?”祁渊摸了摸鼻子,变得有些忸怩。
金矜歪了歪头,张开手臂,示意祁渊把自己抱出浴池。
祁渊连忙俯下身把金矜抱起来,让对方踩在自己的脚背上,拿起浴巾帮人擦着身上的水珠。
金矜眯着眼睛享受着来自祁渊的周到贴心的服务,微微一笑,一字一顿,声音轻柔却极为清晰,“老、公~”
祁渊的肢体僵硬了一瞬,再次抬起头看向金矜的时候,泪痕已经是蔓延了整张俊脸,他用力地勒住金矜那精瘦有力的腰肢,磕磕绊绊的,啜泣道,“哥哥,你、你对我呜呜呜你对我实在是、实在是太好太好了呜呜呜呜呜”
“刚刚还说我坏,现在又说我好。”金矜有些无奈,抬起手帮祁渊擦眼泪,故意逗人开心,“这么大个人了,啧啧啧,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羞不羞呀?”
“哼,在哥哥面前,我有什么好害羞的呢?”祁渊用脸蛋儿去蹭金矜的侧脸,娇蛮地嘟囔道。
“哟,阿渊,你成长了。”
“都是哥哥教得好嘛”
钟铃把暗金色镶边、主体大红色的请柬递到金矜手边,揶揄道,“瞧你这春风满面的样子,你和祁渊的性生活,应该是已经恢复和谐了吧?”
金矜撇撇嘴,伸手接过请柬,打开看了一眼,反驳道,“你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是一副被滋润过度的样子么?”
钟铃收敛了笑意,随意道,“钱超铎不过是一根人形按摩棒罢了。”
金矜怔愣地张了张嘴巴,晃了晃手中的请柬,讷讷道,“那你和他的订婚宴?”
钟铃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疲惫道,“老金,你知道的,像我们这样的家族出来的孩子,都是要去联姻的。因为联姻可以使我们各自家族的富贵地位更加稳固。越是大的家族,越是看重血脉子嗣,可我偏偏是个生育能力低下的beta,除了钱超铎,我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用生不如用熟,不论如何,钱超铎的性能力还是让我满意的,与其选择一个陌生人,有可能守半辈子活寡,倒不如选择一个熟悉的,至少我了解他,心里有底。”
钟铃和金矜能够成为知己好友,自然是有相似之处的。
金矜点点头,沉声道,“既然如此,你和他注册结婚之事宜早不宜迟。趁他现在对你的爱意正浓,又心怀愧疚之情,让他签署一份对你有利的婚前协议,即使以后他真的背叛了你们的婚姻,至少能够保证你的财产不受损失。他的愧疚之心,一定会让他在婚前协议里,对你多加补偿的。”
“谢谢你,老金。”钟铃握住金矜的手腕,真诚地感谢金矜一心为他着想。
金矜笑着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谢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嘛!我唔”
话说到一半,金矜突然从椅子上滑落,身子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十分痛苦。
钟铃吓了一跳,连忙蹲下来想把金矜抱起来,“老金,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好热腺体好疼”
“糟了,是发情期!”钟铃暗道不妙,他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然而侧耳细听,走廊里吵闹起来了,来医院看病的alpha,无一例外,都已经被金矜那无孔不入的强大信息素强制勾出了易感期,引起了一定规模的骚乱。
钟铃先给金矜打了一支抑制药剂,以求可以暂时压制一下金矜的信息素,“老金,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安排救护车送你去警远别墅。”
“开快点!再开快点!”
救护车上,金矜已然神智不清,纵然钟铃是一个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看到金矜的那副勾人的媚态,仍旧是忍不住一阵心神摇曳。
“钟医生,催眠舱失效了,金先生的情况很不好。”
钟铃听着助手的话,心脏骤然从山顶沉到了山谷底端。
以往金矜发情期,都是在充斥着高浓度的oga抑制剂的隔绝信息素蔓延的催眠舱里,在昏迷中度过的。
“不要慌,我已经想到办法了。”钟铃拿出手机拨打电话,等待电话接通的间隙,安排道,“小王,你去准备一支最高浓度的alpha专用的抑制剂。”
“阿铃!”
听着对方兴高采烈的声音,钟铃拿着手机的手掌颤抖了一下,他干咳一声,沉声道,“钱超铎,我需要你的帮助。”
钟铃让钱超铎以最快的速度把祁渊秘密地带到警苑别墅来。
催眠舱从外部来看,是一个标准的胶囊,其实内部的空间很大,该有的设施应有尽有。
祁渊和钱超铎两人赶到,钟铃对他们点头示意,让他们稍等片刻。自己则是去安排工作人员离开现场。
清场完成之后,钟铃没有功夫搭理钱超铎,他不由分说地给祁渊打了一针高浓度的alpha抑制剂。
祁渊疼得差点没直接晕死过去,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
抑制剂是用在易感期和发情期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用来麻醉极度兴奋的神经的。信息素正常水平状态下,使用抑制剂,会让使用者感觉昏昏沉沉的,有些人会非常痛苦。
钟铃望着祁渊痛苦的表情,满含歉意,轻声道,“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关于金矜发情期的话吧?事急从权,给你打抑制剂是为你好。这是唯一一张从外面打开催眠舱的识别卡,一会儿我和钱超铎离开这间房间之后,你再打开舱门…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或许是因为之前的发情期被压抑了太久太狠,金矜这次的发情期来势汹汹,非常强劲,各种药物已经对金矜失去了作用。祁渊,只有你能够帮金矜顺利度过发情期了。拜托了。”
祁渊郑重其事地点点头,目送着钟铃和钱超铎离开房间。
他深吸一口气,刷卡开门,舱门缓缓打开,充斥着攻击性和排他性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扑面而来,他几乎是立刻被勾起了易感期,性器高高地鼓胀起来,把裤子顶起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
祁渊咬牙克制自己的欲望,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他感觉到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在接触到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的那一刹那,忽然变得温驯起来,失去了攻击性。
“哥哥哥哥”
黑暗的角落里,金矜的嘴里用力地咬着一根黑色的假阴茎的龟头,纤长的手指握着另一根黑色的假阴茎,在如瀑布般大股流水不止的窄小后穴里,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不知轻重地动作着,凶狠地快速地进进出出。
“哥哥金矜,你在哪里?”
“阿阿渊?!”听见祁渊那焦急的呼喊声,金矜被信息素控制的大脑有瞬间的清醒,他吐掉嘴里的假阴茎,艰难地拍了拍地板,模糊不清地呢喃道,“阿渊我要阿渊”
祁渊听到声响,连忙跑过去,从冰冷的地板上抱起赤身裸体皮肤滚烫的金矜,一下子心疼得哭了出来,“哥哥,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阿渊阿渊要阿渊”金矜的神智不清,双眼根本无法聚焦,只能凭借着本能,搂住祁渊的脖颈,用鼻尖凑近祁渊的腺体,用力地嗅了嗅,仿佛要确认些什么。
祁渊心疼地亲吻着金矜的肩头,把腺体送到金矜的鼻子下面,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
“哥哥,我在呢,阿渊在这里,阿渊陪着你呢。”
“阿渊阿渊!”金矜确认自己的alpha来拯救自己了,他激动起来,把祁渊扑倒在地,手掌发力,几个眨眼的功夫,就把祁渊的衣服裤子都撕了个粉碎。
“要阿渊我要我要阿渊!”
金矜伸手握住祁渊那粗壮硬挺的性器撸了撸,腰部发力,抬起屁股,掰开自己的软滑细腻的雪白臀肉,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小屁眼儿里还夹着一根假阴茎,心急地想要用粉嫩的小菊花将大肉棒直接吞吃进身体里。
金矜试了几次,龟头都从湿淋淋的穴口处滑开了,急得他眼泪汪汪的,可怜又委屈地望着祁渊,绝望道,“怎么办进呜呜呜呜进不去你帮帮我嘛小穴要吃大肉棒”
祁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快要被金矜这些无意识的勾引给逼疯了。
怎么可以用这么纯真无辜的表情,提出这么淫荡骚浪的请求?
如此矛盾又截然不同的气质,放在金矜身上,竟然异常的和谐圆融,像是爱神丘比特之箭,一下子射中了祁渊的心房。
“哥哥,不要心急。”祁渊的音线沙哑得像是在用砂纸打磨木材的声音一般,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抬手掐住金矜的腰肢,咬着牙粗喘道,“哥哥,你先不要动,让、让我来。”
祁渊暂时稳住了金矜,飞快地把假阴茎从金矜的菊花洞抽了出来,随手甩到床底下。
后穴被插了太久,假阴茎骤然离体,穴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漏着风,合不拢,空虚得让人心里发慌。
金矜的眼神迷离,脸颊上带着薄薄的红晕,双手撑在祁渊的胸口上,委屈地扁着嘴,努力地瞪大眼睛看着祁渊,像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怎么可以这么性感?怎么可以这么诱人?
秀色可餐!美色误人!
祁渊被金矜迷了心智,他闻着空气中那甜美的水蜜桃滋味,像是犯了瘾的病人,用力地一把握住对方的肩膀,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搂着人的脖颈便凶恶地吻了上去。
两个人同样滚烫的肌肤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祁渊一手轻轻地按压着金矜的腺体,一手如同吸盘一样吸附在金矜那光洁骨感的后背上,揉面团似的揉搓着那凝脂般的滑腻肌肤,不一会儿就把金矜的后背揉得通红一片。
与此同时,祁渊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对方的柔软红唇,湿滑的大长舌头溜进对方的口腔里,强势地把对方那香香嫩嫩的小舌头拐回了自己的嘴巴里,他含着那滑溜溜的沾满了水蜜桃味的津液的香舌,又嘬又舔,吃得津津有味。
金矜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软成了蜜水儿,他舒服地眯着眼睛,在唇齿交缠间,与祁渊交换着信息素,不断地发出“啧啧啧”的唾液交换的暧昧声音,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荷尔蒙分泌量迅速飙升。
“嗯哼嗯呀哈”正值发情期的金矜,很快便觉得不满足了,他如灵蛇一般扭动着身体,贪吃地用自己那干净粉嫩的阴茎和白洁无毛的囊袋,去蹭着祁渊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壮硕的大肉棒。
祁渊如饥饿的野兽撕咬猎物一般低吼一声,一只大手使劲儿地掰开金矜的软弹臀肉,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大肉棒,对准那流水不止的小骚洞,“噗嗞”一声,直挺挺地捅到了最深处。
“啊哈啊哈好大好烫呃被撑开了嗯啊小屁眼儿被弟弟的大肉棒操穿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哦弟弟快一点儿嘛再重一点儿咿呀把我小屁眼儿操坏啊嗯弟弟好棒呀”
金矜骑在祁渊的腰腹上,摇着屁股在对方的身上起起落落,小骚洞在虚空中画着阿拉伯数字“8”,贪婪地吸咬着对方的粗硬肉棒。
与没有生命的假阴茎比起来,祁渊的性器又粗又长,还特别烫,不仅能够操到金矜那九曲十八弯的洞穴的最深处,而且能够把紧致的甬道撑到最大限度。
性器上凸起的脉络与甬道间密布的褶皱,像是独家定制的齿轮一样,紧密地咬合在一起,抽插之时,摩擦出无尽的绵延不断的快感。
“哥哥吼哦嗬啊好爽”
空气中伏特加味的信息素和水蜜桃味的信息素越来越多,渐渐浓稠到实质化,让催眠舱里的能见度明显降低了许多。
睡眠舱里一片白雾蒙蒙的,仿佛是云海之上的飘渺仙境。
金矜的小穴像是变化成了一个强力的榨汁机一样,他骑在自己的alpha身上,一遍又一遍地压榨着alpha那根粗长硬挺的粉棕色阴茎,让对方把纯白如牛奶的精液一次次地上缴到自己的生殖腔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渊茶棕色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他四肢大张,呈一个“大”字形,无力地躺倒在地板上,小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淡红色的吻痕和浅紫色的指印。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软绵绵地求饶,“哥哥呜呜呜呜不要了我、我射不出来了我们歇一会儿歇一会儿吧呜呜呜呜”
如果不是真的受不住了,alpha的自尊心,是绝对不会允许祁渊对自己的oga说出这种类似于“我不行了”的话语来的。
他终于切实体会到了,钟医生的话,不仅没有夸大其词,反而是太低调太谦虚了。
在金矜的主导之下,祁渊毫无招架之力,一次又一次,喷射了太多次了,不仅精液已经变得稀薄了,而且马眼也胀胀的发疼,不碰都疼。
祁渊有种非常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在未来的几天里,对他来说,尿尿恐怕会成为一项无法避免的折磨。
假如不能够成功地阻止金矜,再让对方这么生龙活虎地继续做下去,他很有可能会因为疼痛而尿不出来!
然而,更令人绝望的是,他虽然嘴上在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在做着自相矛盾的举动。在弥漫着水蜜桃味信息素的密闭空间里,金矜甚至不需要触碰他一下,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的性器瞬间硬到爆炸。
在生殖腔吸收了一定量的alpha的信息素之后,金矜那混乱的神智已经恢复了些许清明,他揉了揉太阳穴,蹙眉低语,“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的”
未等身下的alpha有所回应,金矜踉踉跄跄地从祁渊的身上爬起来,性器相连处发出一声巨大的“啵唧”声,大量的混浊的液体涌出艳红的穴口,顺着金矜雪白笔直的双腿滑落。
骤然失去oga湿热紧致的穴肉的包裹,祁渊难受地缩了缩腰腹,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阴茎,急忙从地板上爬起来,失神落魄地问道,“哥哥你要去哪儿啊?”
“去床上,等我。”金矜没有回答祁渊的问题,只是十分霸道地吩咐了一句。
金矜头也不回地向左手边的储物室走了过去,嘴里振振有词,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几分钟之后,他手里拿着一条红色的丝带回来了。
祁渊坐在床边,愣愣地看着脚底发飘的金矜,讷讷道,“哥哥,你拿这个是想要做什么?”
“丝带,绑礼物用的。”金矜那双过分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的,他洋洋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红色丝带,像是个在求夸奖的小孩子,兴冲冲地说道,“弟弟来做哥哥的礼物吧!哥哥会把你的阴茎绑起来接下来的时间,让哥哥来操你吧,好不好?”
“好嗯”
祁渊从来无法拒绝金矜的任何要求,哪怕是对方要他自杀,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执行命令。
“阿渊,你真好!”金矜在祁渊的侧脸上亲了一口,蹲在祁渊的双腿之间,认真地用红色丝带在祁渊的性器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
高大英俊的男人脸颊通红,肌肉鲜明的小麦色躯体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痕迹,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之间挺立着一根被红色丝带牢牢缠绕住的粗大阴茎。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金矜狠狠地吞了几次口水。
“弟弟,阿渊,你真漂亮。”
金矜直起身子,啄吻着祁渊的嘴角,两根白玉一般的修长手指并拢,坚定地插进了祁渊的屁眼儿里,在里面温柔地搅动着,一寸一寸地抚摸那柔软的内壁。
“啊嗯哥唔哥哥”祁渊难耐地呻吟起来,他侧着身子,半个屁股悬空,像是一只撒娇的小奶猫,蜷缩进金矜的胸膛里,紧紧地圈住金矜的精瘦的腰肢,嘴唇蹭着金矜的乳头,委屈得不得了,哭哭唧唧地催促道,“你进来呜呜呜呜你快点进来呀”
“不要心急,再等等。”
alpha的后穴里不同寻常地冒出了大量的淫水,伴随着oga指节翻转的动作,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
祁渊整个人像是被放到了蒸笼里蒸的螃蟹一样,不仅身上的皮肤变得红彤彤的,而且还冒着热腾腾的白烟儿。他受不了这种缓慢又磨人的刺激,弓起身子想要逃走,却被金矜猛然扑倒在床上。
两个人的身体在床垫上小幅度地弹跳了两下,金矜眯着眼睛坏笑,“我的宝贝礼物,你想要跑到哪里去?”
“我的宝贝礼物,你想要跑到哪里去?”
“我、我没想跑”
“是真的吗?我不信。”金矜一脸无辜,插在alpha后穴里的手指使劲儿地在alpha的敏感点上摁了一下,登时引发了祁渊短促而颤栗的哭尖声。
“呜!哥哥你你要温柔一点儿哦”
发情期的oga格外任性,他撅起嘴巴,冷哼一声,蛮不讲理地说道,“哼,这就受不了了?你还记得你易感期的时候,是怎么折腾我的嘛?祁渊,小宝贝儿,乖乖认命吧,嘿嘿嘿,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祁渊一愣,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发情期的金矜,似乎特别的可爱呢。
金矜才不在乎祁渊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呢,他沉浸在自己给自己设置的“复仇的绑匪”的人设里面,兴奋极了,身下的性器也越发坚挺。
他用双手向两侧分开祁渊的大腿,托住那紧实丰满的翘臀,垂眸盯着那藏在圆滚滚的大卵袋之后的随着alpha的呼吸而一张一合吐着淫液的小口,脑袋一空,不假思索地握住性器,对准那诱人的小口,猛然间挺身捅了进去。
“啊嗯哥哥哥啊呃轻啊啊啊轻点”
金矜伸出猩红的小舌头,用舌尖舔着祁渊的耳垂,“阿渊乖,放松点儿。这个力道,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哦~”
肿胀的性器被又滑又软又热的肉壁全方位地包围住,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一起吮吸着金矜的性器上的每一条经络,美妙到极致的触感让金矜的头皮一阵一阵发麻,他无意识地掐紧了祁渊的腰身,更加用力地强硬地破开了甬道更深处紧紧地粘合在一起的软肉。
可怜的alpha毫无还手之力,心甘情愿地成为了oga的俘虏。
他手脚并用攀附在金矜的身子上,欲望似乎已经将他身体里的血液点燃,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但是那硬得几乎快要爆炸的阴茎却被红色丝带绑住,不被允许释放,他只能用后穴热情贪婪地吸咬着对方的性器,迎合对方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以求能够浇灭他骨子里熊熊燃烧的火焰。他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更加的高亢骚浪,伏特加味的信息素和水蜜桃味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浓郁得几乎要将人溺毙,“嗯啊哥哥好呜呜呜呜金矜好舒服哈啊哥哥啊要呃还要”
金矜压在祁渊那小麦色的精壮的身子上,犹如一头发狂的公牛,一边在祁渊的腺体上胡乱地啃咬着,一边快速地挺动腰身蛮干小骚洞,洞里的肉越干越软烂,甚至连alpha那退化萎缩的生殖腔,都被他硬生生地顶开了一个小口子,挤进去了半个龟头。
“哥哥——啊啊啊啊——”
alpha退化萎缩的生殖腔小得可怜,脆弱又敏感,祁渊没有防备,骤然被对方那硕大的龟头突破了防线,尖锐的痛感中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祁渊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双眼翻白,差点当场背过气去。
金矜将龟头全都塞进了祁渊的生殖腔之后,下身就停住不动了,他温柔地抚摸着祁渊那被汗水打湿的黑色短发,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对方的额头,“阿渊我的阿渊”
祁渊艰难地喘息着,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他哑着嗓子,伸手圈住对方的脖颈,委屈巴巴地抽噎道,“哥哥疼”
金矜低头凝视着对方的茶棕色的大眼睛,歪了歪头,认真地询问道,“只有疼吗?”
祁渊的脸蛋儿热得厉害,他把大脑袋埋进金矜的胸口,忸怩地小声道,“不止疼而且还特别爽”
金矜的胸腔震动,低低地笑出声,“既然如此,那我继续咯。”
“哥哥用力啊哈操我再深一点儿呜呜呜呜好舒服哥哥嗯啊”
alpha那小小的脆弱的生殖腔被金矜无情地玩弄着,灭顶的快感让祁渊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喊着、尖叫着,尽管嗓子都已经哭哑了,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发骚发浪。
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峰,真的是太舒服了!太刺激了!
这种感觉,应该要怎么形容呢?
大概就是明知道自己会精疲力竭而亡,却仍旧是不舍得停下来。
就好像是扑火的飞蛾,明知道自己会化为灰烬,却仍然想要拥抱光明和温暖,哪怕只是一瞬间,也是永恒。
“哥哥解嗯解开解开丝带啊让、让我射哥哥我呃啊我想射呜呜呜呜”
一具白皙修长的身躯牢牢地压制在另一具小麦色的肌肉结实的身躯上,说话的语调轻柔似春风,身下动作却异常凶猛,“不行哦~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的,弟弟乖乖的,再坚持一小会儿,很快就好了,哥哥保证”
纵然与oga群体比起来,alpha群体更加的身强力健,但是,绝对没有一个alpha可以在射干了存货、又承受了如此高强度地连续不断地操干之后,仍旧龙精虎猛的。
“哥哥好累啊呜呜呜呜”祁渊当然也不例外,他已经用后穴高潮了太多次了,整个人软成了一团烂泥,像是一条脱水的小鱼,喘气的声音都变得细微、无力。
“很快就好了阿渊阿渊”金矜加快了冲刺的速度,那双白皙修长的大手用力地抓住了alpha弹性十足的两瓣翘臀,在越来越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和水花飞溅声中,无意识地越掐越狠,在alpha的屁股蛋儿上,留下了一条条暧昧的红痕,镌刻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性感诱人。
“哥哥射、射给我”
“阿渊乖,我们一起”
金矜在即将爆发之际,把性器从祁渊的后穴里撤了出来,他飞快地解开了束缚着祁渊释放的红色丝带,将自己和对方的硬挺的性器一起握在手心里,用两只手一起将其合拢住,快速地上下撸动摩擦着。
“哥哥!”
祁渊搂着金矜的脖颈,声嘶力竭地尖叫了一声,两个人滚烫浓白的精液同时喷射了出来,打湿了对方的腰腹,淫靡艳情到不可思议。
金矜低下头与祁渊对视,一秒钟之后,两个人四片唇紧紧地贴合了在一起。
再也没有比此时此刻更加幸福美好的时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祁渊的世界仿佛颠倒了一般,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金矜对他的浓烈的喜爱之情。
处于发情期的金矜,在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里,至少有二十个小时是被情欲控制了理智的,祁渊每一天都是被连续不断的高潮累到昏睡,然后又迷迷糊糊地在睡梦中被金矜折腾醒。对方给予的每一次亲吻和拥抱,都充斥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和深沉的渴望,这种被依赖、被需要的感觉,让祁渊飘飘欲仙。
如果,金矜的性能力不是那么变态那么持久,那就更完美了。
尽管金矜被祁渊勾得神智不清,却也没有忘记那所谓的“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的理论,一旦察觉到生殖腔吸收到了足够多的今日份的alpha信息素,他就会找出一条柔软的丝带把alpha的阴茎绑起来,然后自己提枪上阵,在alpha的后穴里开疆扩土。
祁渊那小麦色的肌肉精壮的身子被金矜用两条白皙的手臂死死地禁锢住,一根过于漂亮的粗长阴茎在他那变得糜红软烂的窄小的后穴里肆意妄为,退化的小生殖腔都已经被金矜给操烂操熟,只要那硬硬的龟头一贴上来,生殖腔口就开始讨好地吮吸着顶端的马眼,勾着人往更深处更彻底地侵犯它。
祁渊有时候被金矜操弄得受不住了,哭喊啊撒娇啊逃跑啊,但凡是他能用上的办法,他都尝试过了,然而,只要金矜不尽兴,即使是晕死过去了,他也不敢妄想得到解脱。
到了后来,可怜的alpha已经形成了某种姑且称作是肌肉记忆吧。只要是一闻到空气中那水蜜桃味的甜蜜沁香的信息素变得浓郁,哪怕是处在昏迷之中,祁渊也会如条件反射一般,梦游似的找到那味道的源头,自觉主动地张开酸疼的大腿圈住金矜那劲瘦有力的窄腰,搂住金矜的脖颈,哼哼唧唧地要亲亲。
虽然过程十分劳神费力,眼泪和淫水流了一个游泳池那么多,但是被自己深爱的oga驯化,祁渊一点儿也不觉得耻辱。他已经习惯了被各种颜色的丝带绑住阴茎,喜欢上了用后穴高潮的快感。
当然,如果他有足够的力气的话,他还是更加希望能够把自己的大肉棒塞进金矜那湿热紧致的菊花洞里,在金矜的生殖腔里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之中的精华。
五天之后,金矜漫长的发情期终于过去。
虽然祁渊被折腾得肌肉酸痛,走路腿软,但是金矜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除了几个看着吓人的吻痕和指印之外,祁渊一点儿内伤皮外伤都没有。
钟铃尽心尽职地给金矜和祁渊二人做了全身检查,确定两个人都健康平安,又给两个人开了一些补充“体能”的营养液,才安心地回去医院上班了。
临行前,钟铃提醒金矜,既然确定非祁渊不可了,不如尽快找个时间去注册结婚,以免夜长梦多。
金矜面色有点古怪,轻轻地点了点头,说是等自己把公司这段时间堆积的工作忙完,就会和祁渊去注册结婚。
钟铃闻言,笑着说不如一起举行婚礼好了。
金矜也笑着应允了。
工作上的事情,再多再复杂,也总是有迹可循,慢慢来,总有解决的时候。可是感情上的事情,就要难办的多了。
虽然金矜一个星期没有去上班,但是有钟铃帮忙安排,除了积压了一个合作项目需要金矜亲自去谈之外,金矜的游戏公司运转是很正常的,完全不需要金矜费神些什么。
然而,金矜却因为自己在发情期期间过于放浪形骸而激发了前所未有的羞耻心,自己和自己闹起了别扭,一连多日不肯和祁渊亲热。
祁渊不明白为什么金矜会突然疏远自己,非常苦恼。他一会儿担心是不是因为发情期做爱次数太多,让金矜觉得腻烦了;一会儿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年老色衰,导致自己对金矜失去了性吸引力
总之,祁渊不愿意坐以待毙,他决定采取行动,一定要让金矜重拾和自己做爱的兴趣。
这天下午,祁渊没有等金矜一起下班开车回家,他抢先一步,偷偷摸摸地跑回到了家中。
金矜一打开家门,便闻到了一股格外诱人的饭菜香,他心中觉得甜蜜,嘴边不自觉地带上了微笑,心里盘算着,一定要给祁渊一个超用力的亲亲。
不过,当他走进餐厅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祁渊站在餐桌旁,头顶带着白色的喀秋莎软帽,上身穿着黑色的修身款一字领短袖上衣,衣服很紧身,堪堪包裹住alpha结实饱满的胸肌,黑色衣服被胸肌撑得鼓鼓胀胀的,仿佛随时会爆裂开来,格外的野性张扬。
祁渊微微垂着头,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他的腰前系着一条白色带荷叶边的围裙,长度到膝盖上方,和黑色上衣一起,遮住了肚子,并且在腰后绑了一个比肩膀还要宽上半分的超大号的蝴蝶结。他的脚上没有穿鞋,只有一双可以透视肉光的黑色丝袜。
“主人,欢迎回家~”
金矜的心脏“扑通扑通”加速地跳动着,他凝视着祁渊,虽然不知道祁渊为什么会突然演这么一出戏,但是送到嘴边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而且oga第六感告诉他,他的可爱的alpha的围裙下面,一定还藏有惊喜。
金矜的眼眸中燃烧着灼灼的火花,他走到祁渊面前,鼻尖抵着对方的鼻尖,双手绕到对方的背后,轻轻地缓缓地解着白色的蝴蝶结,像是在打开一份期待已久的礼物。
金矜的眼神,如有实质,祁渊觉得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要被这目光点燃了,他把持不住嘤咛了一声,伏特加味的信息素迅速蔓延开来。
祁渊的脸蛋儿红得能滴血,茶棕色的大眼睛湿漉漉的,“主人主人摸摸我好不好嘛”
围裙落地的同时,金矜勾唇一笑,后退了半步,摇头道,“小男仆,乖乖站着不要动,让主人好好看看你。”
金矜的视线下移,他这才发现,这件上衣有多短,除了多了两只大约一指长的袖子,几乎和抹胸一模一样。
饱满的胸肌,竟然隐隐约约被挤出了一条浅浅的乳沟,金矜眼前一亮,赞叹道,“小男仆啊小男仆,你也太漂亮了吧?”
“主人,我叫阿渊求你了,主人,叫我阿渊”祁渊小声恳求道。
“阿渊。”金矜安抚性地亲了亲祁渊的唇角,仔细地欣赏着对方的美丽。
祁渊穿的上衣很短,露出了标准的八块腹肌和劲瘦的窄腰,在那可爱的椭圆形的肚脐上,还贴了一颗亮晶晶的水蜜桃形状的粉色钻石。他的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超短百褶裙,只能勉强遮住挺翘的屁股,却遮不住那根粗长的性器和两个硕大的囊袋。他甚至没有穿内裤,真空穿着贴身的黑色丝袜,茂密的耻毛、沉甸甸的性器和两条蜜色的紧绷的大长腿都被黑色丝袜紧紧地束缚住,格外的性感风流。
金矜的脸颊发烫,非常不矜持地吞了下口水,“不应该是大灰狼和小绵羊么?”
自己喝醉酒之后干的蠢事,原来哥哥还记得
祁渊红着脸快要哭出来了,他的脚尖忸怩不安地在地板上转了转,支吾道,“我、我不知道哥哥会喜欢哪一种所以就多、多买了几件”
金矜张嘴咬住祁渊的嘴唇,抬手圈住对方的腰肢,微凉的手指直接抚摸上对方后腰处的温热肌肤,呢喃道,“只要是阿渊,哥哥都喜欢。”
嘴唇被爱人温柔地吮吸着,祁渊闭上了眼睛,回搂住金矜的肩膀,舌头抢先一步伸到了金矜的口腔里,贪婪地想要更多。
牙齿被祁渊一颗一颗地舔过,金矜的喉咙里发出咸湿的哼哼声,他闭着眼睛,忘情地含着祁渊的舌头咀嚼着,手掌同时下滑,掀开祁渊的裙摆,隔着薄薄的丝袜,寻找着祁渊那藏在饱满臀肉之间的秘密洞穴,却意外摸到了一个硬硬的物件。
金矜的面色一冷,推开祁渊,冷声质问道,“这是什么?”
祁渊正意乱情迷,完全没有意识到金矜此刻已然是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是主人用过的按摩棒是阿渊给主人准备的惊喜”
这根黑色的按摩棒,是祁渊特意从警苑别墅偷偷带回来的,是金矜以前发情期时最常用的假阴茎之一。
金矜的眼神凌厉,手掌猛然用力,“次啦”一声,撕破了丝袜,怒气冲天地把按摩棒从祁渊的屁眼儿里抽了出来,“是谁允许你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屁股里的?这是我的小屁眼儿,除了我,谁也不许插进去,你自己也不行!”
“主人哥哥我错了”祁渊吓坏了,这是金矜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现自己占有欲和掌控欲如此强势的一面。
“知道错了就好。”金矜的眼神仍旧冷得像冰,他大步走到餐桌前坐下,无情地吩咐道,“现在,躺到桌子上面去当餐盘,主人的肚子饿了,要吃饭。”
“现在,躺到桌子上面去当餐盘,主人的肚子饿了,要吃饭。”
“哥哥不要”祁渊一想到自己躺在桌子上的场景,就羞耻得想哭。
祁渊的表情太可怜了,金矜心软了,不自觉地放柔了声线,“念在你是初犯,便饶了你这一回吧。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金矜顿了顿,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了硬挺的漂亮性器,冲着祁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戏谑道,“主人的大肉棒觉得冷了,还不快点过来,用你的小骚洞,给主人暖暖?”
真的是太坏了哥哥怎么能够提出这么恶劣的要求可是他的小屁眼儿好痒啊
祁渊情不自禁地夹紧了括约肌,他的大腿上挂着破破烂烂的黑色丝袜,很快就被屁眼儿流出的骚水给洇湿了。
伏特加味越来越浓郁,金矜的眼底闪过一道奇异的亮光,他将脊背的肌肉放松,缓缓地倚在了椅子上,像一只慵懒的狮子,“还愣着做什么?难道还要主人请你过来嘛?”
祁渊浑身上下的肌肤都变得红通通的,他夹着屁股,迈着小碎步,别别扭扭地走到了金矜跟前,嗫嚅道,“主人”
金矜抬手握住祁渊的腰,声音缱绻温柔,“抬起右腿,正面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可是主人的”
金矜毫不掩饰自己看好戏的恶趣味,笑道,“阿渊这么棒,一定可以把主人的大肉棒,自己吃下去的,对不对?”
祁渊咬着唇,气呼呼地看着金矜,敢怒不敢言,他的oga,怎么可以这么坏呀!
金矜适时地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祁渊浸泡在水蜜桃味的信息素里,刹那间便软了骨头,望着金矜的眼神也变得迷离。
“阿渊”
“主人”祁渊嘤咛一声,虚虚地跨坐在金矜的大腿上,用额头抵着金矜的额头,直直地凝视着金矜的眼眸。他用一只手握住金矜那指天而立的性器,另一只手向后,掰开自己流水不止的小屁眼儿,蹭了蹭金矜那敏感的龟头,“主人,你的信息素,真好闻”
圆圆的龟头上冒出了水,滑溜溜的,祁渊的后穴虽然被按摩棒扩张过,但还是太小了,而且他刚才又故意夹紧收缩了,龟头在紧致的后穴上几次滑开,摩擦着均匀分布的可爱褶皱,却迟迟没能插进去。
金矜没想到会被祁渊反撩拨,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他掐着祁渊的腰,摁着祁渊的胯骨,霸道地帮助对方更快地吃下自己的大肉棒,魅惑道,“不仅主人的信息素好闻,而且主人的精液更好吃哦~小阿渊,能不能得到更好的,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像糖葫芦形状一样充满了弯折曲线的甬道被微微上翘的弯刀形阴茎粗鲁地破开,尽管不是第一次了,然而祁渊还是浑身发抖,忍不住惊呼出声,“阿渊一定会努力的呃啊好大好深嗯唔阿渊的小屁眼儿快要被主人的大肉棒给撑裂了”
“阿渊的小屁眼儿这么贪吃,怎么可能会坏掉?”性器被湿热的甬道包裹吮吸着,金矜舒服地眯了眯眼,他亲了亲祁渊汗湿的额头,故意提出为难人的要求,“现在,主人想要吃番茄炒蛋,小男仆,你应该怎么做?”
“哥哥!”祁渊难以置信地瞪大了茶棕色的双眸,他的小屁眼儿正含着哥哥的大肉棒呢,哥哥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说要吃饭?
金矜挑眉,冷哼道,“怎么?你对主人的安排,有意见?”
祁渊委屈得哭了出来,他已经情欲满载了,金矜竟然还一定是因为他年老色衰了,金矜对他的身体已经不感兴趣了
“哥哥呜呜呜呜你不许嫌弃我我的大肉棒呜呜是被哥哥操黑的我的小屁眼儿也是被哥哥操松的呜呜呜呜哥哥不许嫌弃我”祁渊的性器已经由最初的粉棕色变成现在的紫棕色了。
“你想哪里去了?”金矜哭笑不得,他拍了拍祁渊脊背上绷紧的肌肉,夹起一块鸡蛋含在白齿红唇之间,捧着祁渊的脸,哺喂进祁渊的嘴里。
“呜嗯?哥哥?”祁渊看向金矜,呆愣愣地咀嚼着鸡蛋。
“我是怕你饿着。”金矜伸手揉了揉alpha那顶着自己小腹的凶器,没好气地在祁渊的鼻尖上咬了一口,他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他的小alpha心思敏感又爱哭,情趣是不能和对方随便乱玩的。
祁渊仿佛缺水的植物得到了雨水的滋润,一下子活了过来,他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握住金矜的肩膀,兴冲冲地说道,“我、我不饿的!不对我只是肚子不饿,但是我的小屁眼儿饿了!哥哥我想要哥哥的精液!现在就想要!”
由于生理结构,对于不在发情期的金矜来说,操他的alpha和被他的alpha操,更能让他爽的,无疑是后者。
金矜不是会委屈自己的性格,他咬着祁渊的下唇,含糊不清地说道,“可是我的小骚洞,也想吃弟弟的大肉棒了,这要怎么办才好?”
祁渊一愣,进退两难,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瞬间不正常的波动起来。
金矜却并没有打算给祁渊想办法的机会和时间,他释放出水蜜桃味的信息素纠缠上对方的五感六觉,直接掐着对方的腰,胯部摆动,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我的小傻瓜,哥哥是在逗你玩呢。”
“哥哥你真坏”祁渊茶棕色的漂亮眼睛里蕴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黑色的小裙子的裙摆随着肉体碰撞的动作在虚空中一晃一晃的,像是燕子的翅膀,又像是燕子的尾巴。
“没办法啊,谁让弟弟这么诱人呢?哥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呀~”
祁渊红着脸搂紧金矜的脖颈,痴迷地舔吻着金矜的腺体,主动跨坐在金矜身上起起落落,“哥哥轻轻点咿呀太、太快了呀”
口嫌体正直的小骗子!金矜舒服地眯起眼睛,偏过头咬住祁渊的腺体,含糊不清地喃喃道,“阿渊,我好喜欢你”
听见oga的爱语,祁渊不仅性器胀大了一圈,后穴里也冒出了更多的汁水,吸咬得更卖力了,“哥哥,我也喜欢你唔超级喜欢”
肉体拍打的声音越发激烈,金矜一手握住祁渊的性器上下撸动着,一手将祁渊的黑色紧身衣推高到脖子下面,低头咬住祁渊那深褐色的乳头,像是用吸管吸饮料一样,恨不得使劲儿地吸出奶水来。
“不要呃哥哥轻点呜呜呜呜乳头嗯啊不要了”
祁渊虽然嘴里喊着“轻点”“不要了”之类的拒绝的话语,但是只要金矜稍微放慢了一点速度、或者放轻了一点力道,他便觉得身体深处又麻又痒,忍不住不停地晃腰扭屁股,求着金矜狠狠地操弄他。
金矜被祁渊撩拨得难以自持,腰眼一麻,又多又浓的滚烫的精液重重地击打在alpha紧致的肉壁上,alpha被烫得浑身痉挛,惊呼一声,牙齿下意识地刺破了oga的腺体,高浓度的信息素迅速注射进oga的体内,让oga立马哆哆嗦嗦地红了眼眶。
“阿渊我也想要”金矜那双过于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每一根长长的眼睫毛都像是一把把小钩子,勾得人喉咙发干、心里发痒。
水蜜桃味的信息素变得越来越甜腻,祁渊赤红着眼睛粗喘,他咬着后槽牙从金矜的大腿上站起来,抱着金矜转了个身,把对方压在了餐桌上,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硬挺肿大的阴茎塞进了对方流水不止的湿软嫩穴里,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
oga舒服地呻吟起来,刚刚射过精的性器因为爽快而又抬起了头,他用笔直白皙的大长腿交叉夹在alpha劲瘦有力的腰腹上,猩红的小舌头不安分地在alpha散发着伏特加味信息素的小麦色皮肤上胡乱地舔舐着,像是小奶猫在给自己舔毛,把alpha肌肉饱满的胸膛舔得水光潋滟的。
“你个妖精!我不如操死你好了!”穿着小裙子的alpha操红了眼,恨不得就这样和他的oga死在一起。
“哥哥,我们真的要结婚了么?”祁渊看着镜子里和自己穿着情侣西装的oga,激动得血液沸腾。
他昨天一整晚几乎都没怎么合眼,他搂着自己的oga,痴迷地盯着oga睡觉时美丽可爱的脸庞发呆,无声地傻笑。
金矜看着祁渊兴奋的样子,心中又涩又疼,歉意道,“对不起,阿渊。最近公司比较忙,我们今天只能先去帝国婚姻保护所注册,举办婚礼和度蜜月的事情,要延后了。”
祁渊在金矜的眉心落下一吻,声音温柔又真挚,“哥哥永远也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只要能够每天都和哥哥在一起,我就已经很开心了,婚礼什么的,只不过是外物而已,对我来说,一点儿也不重要。”
现代社会,alpha和oga注册结婚的过程很简单,只要当事人双方去帝国婚姻保护所测试一下信息素匹配度,在个人档案里登记更新一下就好。毕竟,对于alpha和oga来说,只要完成了完全标记,在公众的认知里,就已经是合法伴侣了。帝国婚姻保护所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为没有信息素、无法标记oga、也没有办法被alpha标记的beta们提供保障,确保他们的个人财产、生命安全等权益不受侵害。
“祁先生、金先生,请二位跟我来。”帝国婚姻保护所的工作人员看了一眼表格上登记的信息,知道两个人已经完成了完全标记,便按照规矩省略了对未婚的alpha和oga婚前关于“标记”的基础知识普及,直接带着祁渊和金矜两个人去三楼的信息素检测中心检测信息素匹配度。
祁渊和金矜站在仪器的两侧,分别用划破指尖在仪器的感应区注入了一点信息素。
仪器闪烁着光芒运转起来。
几分钟后,工作人员看着屏幕上的匹配度,顿了一下,他接下来要问的问题,对于已经完成完全标记的alpha和oga来说,其实和废话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出于职位要求,该走的流程是一个也不能少的。他清了清嗓子,沉声道,“祁先生、金先生,经过检测,二位的信息素匹配度是37%,根据abo繁殖中心的研究,婚姻保护所方面,不建议二位建立婚姻关系,请二位慎重考虑,是否要继续完成结婚登记。”
abo繁殖中心多年的研究结果表明,信息素匹配度超过60%的alpha和oga,会对彼此保持较高程度的忠诚,可以更好地抵御其他人信息素的诱惑,最有可能生下等级高的alpha或者是oga。
看到结果的一霎那,祁渊就愣住了,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呆呆地望向金矜。
怎么会这样呢?他和哥哥明明这么相爱,信息素匹配度怎么会这么低呢?
哥哥是帝国三百年来最完美的oga之一,果然还是自己配不上
哥哥他会嫌弃我么哥哥会不会后悔被自己完全标记
如果哥哥后悔了他又该何去何从除了顺服,他还能怎么办呢
祁渊眼眸中的踌躇太过明显,然而金矜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他握住祁渊的左手,抬起来放到嘴边,珍而重之地亲了一下祁渊的手背,凝视着祁渊茶棕色的大眼睛,坚定地回答道,“当然要完成登记。我爱阿渊,与信息素无关。”
金矜的眼睛里满满当当只有自己,真挚、坚定、专注、纯粹
祁渊的眼眶发红,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模糊了视线,“是的,我们深爱着彼此,与信息素无关。”
他用力地回握住金矜的左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金矜的无名指,哽咽着宣誓道,“金矜,我爱你,至死不渝。”
完成结婚登记之后,金矜和祁渊一致决定翘掉下午班,吃完了浪漫午餐,携手回到家中。
金矜知道在自己面前,祁渊自卑又敏感,他有意哄对方高兴,趁着对方去洗澡的功夫,偷偷溜进了书房,顺利地找到了被祁渊藏在书架背后、和放在角落里的他过往的一些笔记、混合在一起的快递箱。
打开快递箱之后,金矜才知道祁渊究竟是“多买了几件”。
不仅有大灰狼和小绵羊,还有医生的白大褂、学生制服、兔子装、猫咪装连古装都有好几套不一样风格的。
金矜哭笑不得,有好多风格他都叫不出名字。
还是选择大灰狼和小绵羊好了。
他和祁渊的身高差不多,祁渊除了胸肌比他饱满一些,两个人的身材也是相似的,因此,这两件衣服,无论他穿哪一件,都应该是比较合身的。
金矜看了看白色的绵羊套装,看了看灰色的大灰狼套装,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决定选择扮演一只可怜无助的小绵羊。
他将大灰狼套装放在了浴室门口,给祁渊留下了一张纸条,然后摇着短短的白色尾巴,藏了起来。
“亲爱的大灰狼先生,狩猎游戏就要开始了,你准备好来抓我了么?——无所畏惧的小绵羊”
大灰狼在卧室找到小绵羊的时候,小绵羊正窝在天蓝色的被褥里“呼呼大睡”。
大灰狼一爪子把小绵羊拍醒,爪子摁在小绵羊的胸口上,阴森森地笑着,“小绵羊,你的胆子不小嘛,竟然敢跑到我的家里睡觉?”
“狼你是狼!”小绵羊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只大灰狼趴在自己的身上,吓得恨不得灵魂出窍,他哆哆嗦嗦地求饶道,“大灰狼先生,您行行好,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我在树林里迷路了您知道的,我又困又饿,实在是太累了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条生路吧”
“送到狼嘴边上的肥羊,岂有不吃的道理?”
“可是我不肥呀!我又瘦又小,身上都是骨头,而且我迷路几天了,一直没有洗过澡,浑身上下脏兮兮的,你吃了我,你会生病的”
大灰狼打量着白云一样软绵绵的小绵羊,冷哼一声,“废话少说,能够成为我的食物,是你的福气,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说着,他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满嘴的獠牙,就要咬断小绵羊的脖子。
小绵羊用羊蹄挡住大灰狼的肩膀,急中生智,大声喊道,“不要吃我!我可以给你生小狼崽子的!”
大灰狼的面色古怪,“你这个模样应该是一只公羊吧?”
小绵羊红了脸,嗫嚅道,“是、是公羊但是我可以生”
望着小绵羊水灵灵的大眼睛,大灰狼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出了点问题,因为它跳动得越来越快,“我对雄性没有兴趣。”
“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兴趣呢?”小绵羊不愿意放弃求生之路,他完全抛却了羞耻心,大着胆子凑到大灰狼的耳边,呢喃道,“大灰狼先生,虽然我不是肥羊,但是我的身体很软的,屁股也很大,上面有很多肉而且,我的小屁眼儿会流热乎乎的水儿和我交配会觉得让你很舒服的”
大灰狼的呼吸停滞一瞬,眼神阴翳,冷声质问道,“你和别的雄性交配过么?”
“没有!你是第一个”
“咕噜噜”小绵羊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大灰狼定定地看了小绵羊一会儿,爪子从小绵羊的胸口上移开,张嘴叼起小绵羊的后脖颈,把小绵羊扔到了餐桌前,“快点吃,吃完饭,我要检查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过了许久,小绵羊弱弱的声音响起,“大灰狼先生,我吃得太饱了,没有力气走路了,你可不可以抱我回到床上去?”
大灰狼快要被小绵羊气笑了,“小绵羊都像你一样没心没肺么?敢对一只狼提要求,你难道不害怕我突然反悔,把你吃掉么?”
“我知道大灰狼先生是好狼”
“愚蠢,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