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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府上

 

“唔…嗯啊……”

任玘呻吟着,身子已经出了层汗,后穴被那根肉棒顶撞摩擦肉壁凸点的快感冲击的脑内模糊,肉棒又开始挺立,眼眸迷离恍惚的看着上方的裴玙,手已经从花穴离去垂在身侧。

“啊啊啊……”

又是一阵激烈顶撞,任玘呻吟声变成细长尖叫,这也是他第一次有意识的情况下感知到后穴快感完全不亚于前面花穴,现在他被裴玙一直撞击着让身子剧烈抖动的骚点,肉棒射了不知几次。

整个人已经被肏的下意识逃跑,试了几次想要侧身往前爬去,都被裴玙锢住腰再紧紧全根撞入到深处,肉棒摩擦肉壁又撞到骚点,仰起下巴尖叫,后背磨蹭着坚硬石床,身子像是没有骨头只能跟着快感扭动颤栗。

在裴玙俯下身吻着他本来就合不上的双唇,舌头纠缠着,身下被猛烈顶撞,睁大双眼瞳孔缩住,后穴深处被灌进大量热液,烫的他像是发丝都在颤栗,浑身抽搐不止,花穴里也跟着猛的缩紧,小腹一阵阵痉挛后,从体内深处潮喷出淫水,打湿贴紧他裴玙的小腹,痉挛的身子蜷缩一阵,刺激的两眼翻白,脑内停滞的晕了过去。

任玘坐在竹席上看着卧室在他榻上躺着的男人……

从上次凌琅宗回来后,他就后悔去质问裴玙了。

悄悄叹了口气。

裴玙这人怎么现在都不掩饰,光明正大的过来了……

“小玘,过来。”床榻上的男人突然出声。

任玘听见声音只觉得身子一软,花穴流淌湿意。

心里暗诽。

怎么听到裴玙声音,他的身体就起了反应……

“不了……我…我打坐…”任玘立马换了打坐姿势连忙说着。“那什么…你…你歇息吧……”

“小玘打坐修为能与我双修来的快吗?”裴玙下了榻,走在任玘面前蹲下,双手撑在任玘身侧俯身过去。他脸凑的极近,感受任玘掩饰紧张下的急促呼吸扑打在他的面上,等着任玘回答。

任玘看到裴玙的眉眼,微微后仰了一些,双手抵着这人肩膀,偏着头不吭声,脸颊有些红晕。

想骂裴玙不要脸……

也怨自己,强奸变合奸…

可他不能想这些,越想心里越纠结,当时突破元婴时,就因为想着裴玙这人让他差点有了心魔,又因为迫切想回去,这才堪堪压下去。

尽可能想着,裴玙做这些都是为了让他提前回去,按他的天赋,现在只可能金丹不到,元婴更是两三百年之后了。

至于为什么裴玙有能力让他一下到了元婴,他不敢问,想询问的话语都被那双浅灰双瞳直勾勾的盯着,盯的他发怵……

本身也不是好奇的人,至少对他没有害处,就此揭过。

小室内安静了一会,裴玙先打破平静,他把任玘揽入怀中,侧身坐在自己腿上,下巴抵在任玘发顶说道。“小玘到元婴了,为何还没有心之所道?若没有道心,恐怕以后修为难以进步。”

“我……”

任玘顺着姿势靠在裴玙胸膛,勾着裴玙垂在胸前的墨发,绕指转圈。他想了想,仰头看到裴玙下颌,问道,“我能修无情道吗?”只要自己没什么牵挂的话,回去就不会记挂在心了吧…时间越久他越放不下自己的两徒弟了。

师尊的话……

心里的隐秘不能宣之于口,只能把它变成感激与孺慕。

“无情道?”

“嗯,无情道。”

裴玙听见任玘修无情道,难得有一些茫然。“小玘,无情道是什么道?”

“修仙并无此道。”

“我倒是听过太上忘情,无情道是什么?”

任玘也茫然了,这怎么跟那些仙侠不一样,灵界怎么没有无情道之说,裴玙这样问,他也不知道无情道具体是什么意思啊,只好说着。“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顾名思义,就是无情。”

“无情?断绝七情六欲?断情绝爱?”裴玙垂头与任玘对视询问,他有些不懂任玘为何学这样的道心,他想学着感知七情六欲,却偏偏小玘想断七情六欲。

“嗯…大概就是这样。”任玘看着裴玙淡漠的脸,有些不好意思面对能看穿他的那双眼,低着头又说着…“不是说大道无情么?怎么没有无情道?”

“但人不可能真的做到无情,无论何种,爱慕之情,知交之情,亲缘之情,怜惜之情,厌恶喜悦之情,种种皆会产生情。”

“就连不懂人性的妖兽也尚有护犊之情,如何做到无情?”裴玙抬起任玘的下巴亲了一下,注视着他又缓缓道。“至于小玘你说的大道无情,并非真的无情,是对万物一视同仁,眷顾所有,不偏不私,实着对万物皆有情。”

“太上忘情也是相近,无杂念,无妄念,无私情,不沉溺,公正公平。”

“虽不曾听闻,但如果小玘说的无情道是修的这个无情,也恐难修。”

“小玘的情很重。”

任玘当然知道自己重情且护短,不然怎么想着学无情道,就按裴玙说的意思,自己也确实做不到舍小情顾大情的。

听着裴玙说这些…反正确切了这个世界是没有无情道之说的。

他又开始不自觉的用手指去缠绕着面前这人长发,小声道。“我知道了…”

裴玙手已经不老实的揉着任玘隔着下摆布料的肉棒了,任玘细吟一声,软在背后的人怀里,又连忙伸手抓着那只作乱的手,有些不自然问。“你是什么道?”

裴玙手没停,一只手圈着那细腰,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任玘的腰带,撩开衣襟,里面白润胸膛露了出来,手掌顺着柔软肚腹往上细细摩挲,一直抚摸到胸前两点粉嫩,指尖点弄着一处,才开口。“小玘觉得我是什么道?”

“唔…我一直以为你是无情道,看你这…啊…你轻点……”胸前乳尖被指甲抠弄,刮的乳头发疼挺立,不消一会就红肿挺立翘起,任玘身子轻颤着,肉棒隔着裤子颤巍巍的立起,他握着刮弄乳头的手指,又开始说。“你看你一天没情绪温度的模样,就连与我做这事,都完全看不出来你有这意思,说真的,要不是被你进入了,我也看不出来你是想做这事得人。”

“你不是无情道是什么?”

“你说你心悦我,你真的心悦么?”

说着说着任玘话语中带了些愤怨委屈。

“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非我不可。”

“我天赋不高,没有所长,长相一般,也没有另眼相待的地方。”

“就我这副身子比其他人奇特,你是觉得新鲜好玩吗?”

“玩这么多年你多少也玩够了吧?”

任玘说自己长相这话多少有点妄自菲薄了,那是因为他常年闭关,深居简出,没多少人知道他。

在他的世界又因为是个双性身子,不受待见,自卑惯了。

任玘长相是个美人,性子柔和显得人也温柔,却偏偏有双狐媚的眼睛,眼眸稍微与人对视,就妩媚的像是带着钩子,就算是愤怒的瞪人睨眼,也像是在床上刚被肏弄完含着情欲,还有那双殷红的唇,双唇启合,让人看见多少想让其含些什么沾染上去,引人旖旎遐想。

修仙后又被裴玙滋润熟了,没多少仙风道骨,反而风情勾人,出去一趟柳腰纤手一晃,让多少人见了这媚惑劲念念不忘。

这也是裴玙一直让任玘闭关不让出去过多的原因。也让他每次被任玘一瞪,他总会以为任玘在求欢欲拒还迎。

听着任玘的话裴玙微微蹙眉,不是很能理解。

怎么问他是什么道,任玘说着说着就生气了。

他反手握着任玘的手,手掌包裹着那只柔手,拇指摩挲着小手掌心。

“小玘,我道心是天道,与你说的无情道有些相同,一切顺势而为,不偏爱不私心。”

“但,小玘是我的偏爱私心。”

任玘抬头瞪着裴玙。

别扭想着,他埋怨呢,这人说什么鬼话。

但也确实是自他修仙以来,没遇见过什么危险,也不曾遇见手段圈套,这么几十年,修仙修的安稳,修为稳固提升,合适自己的机缘与天材地宝随意出去就能碰见,不费力都自动送上门来。

简直比气运之子还气运……

任玘把自己衣衫拢起遮盖自己裸露的胸膛,双臂环胸怂着肩问道。“我是你私心,那你不是破了道?”

“不算,我一切顺势而为,小玘是我注定的妻,也算顺势。”

任玘才不想听,撇过头。

他压根就不信裴玙说的这话,什么注定的夫妻,他一个外来世界的人,怎么可能与这个世界的人有渊源注定。

“都逆天而行修仙了,你还想着顺势而为,我还以为修仙都是为了自己不服从命运安排。”

“你就没想过?不受安排注定?”

“小玘说的倒对。”

“但我活的太久,如果有命运能安排小玘在我身边,我也欢喜的甘愿。”

任玘:“…………”

有没有想过他甘愿没……算了,他要是说出这话,估计连床都下不去。

半天憋出一句。“不想跟你说了。”

“小玘既然不想说了,那我们做些别的事可好。”裴玙说着,把任玘刚合拢的衣衫打开,双掌握着任玘的腰侧,手指轻轻的揉。

“我不太……”任玘被手指揉腰揉的发痒,身子轻微扭动就蹭到屁股下那根硬物,刚想说不太想做又猛地想起什么,着急忙慌说着。“想做的……我想的……”

日子太久都忘了,完全没法拒绝裴玙,以前说自己不想,就被裴玙说着。

“小玘不动,我来。”

接着就被束缚住没法动弹,硬生生肏的到后面水都流不出来,磨的发疼。

他到现在都觉得裴玙的脑回路不正常。

“嗯。”裴玙答应着,抱着任玘在旁边的小茶几上坐着,把任玘的裤子亵裤脱落。

任玘青衫还未褪去,垮在手肘半遮里面赤裸光滑的身子,手撑在桌面,看着裴玙分开他的双腿,脑袋埋在他腿间,气息扑到自己合拢的花唇,花穴都为此颤动,知道裴玙想做什么,不想看身下那脑袋,偏头躲去。

裴玙看着任玘腿间的肥厚合拢的花穴,手指打开两瓣花唇,里面被肏熟了,肉芽不再粉嫩,透着淫糜的艳红,上面的小肉棒已经立起,在他的呼吸间,喷出的气息让花芽下方的肉穴一张一缩的,淌出淫液。

手指揉了揉肉芽,纤细双腿内侧就绷紧,阴蒂显现冒出,裴玙凑近伸出舌尖舔了舔那肉芽,那处就颤动的厉害。

被舌头舔的快感涌入,任玘双手攥紧轻吟一声,又把头转过来低头看着下方裴玙的动作,只看见裴玙浓密头发遮挡他那隐秘下身,看不见自己下身情况,可湿热的舔舐触感一直传来,舔得他不停地身子轻颤,他那根小肉棒已经溢出粘液。

下意识的往前耸动了一下,肉棒蹭着裴玙的发顶,剐蹭的感觉袭来,身子一下发软,正好花穴在耸动的那一下送入对方口中,一阵涌缩,淫水又被吸吮。

“嗯……”任玘不自觉的身子扭动了一下,双手伸去捧着裴玙的脸抬高,看着那双浅灰眼睛与他对上目光,鬼使神差的,捧脸的手用一根手指触碰到那双被他淫液沾湿的薄唇,接着那双唇含住他的指尖,慢慢地吸吮牙齿轻磨,又被那灵活舌头舔着指腹,直至把他那根手指全含了进去。

看着裴玙这样吸吮手指的模样,手指一直被温热的舌头舔弄,任玘都忘了把手指从裴玙嘴里抽出来,这让他本就发红的脸更加发烫,仿佛身子都羞得红了起来。但他不得不承认,裴玙的皮相极好,好到他几次三番都因为这具皮相,曾幻想过如果裴玙一开始没有那样做,他或许……会为此仰慕沉迷。

毕竟,从来没人会直言对他一个畸形的人坦言爱意,即使裴玙一直诉说,爱意展现,包括那些因为爱意出现的独占,他一点都不想接受,他受不了裴玙诉说爱意时,那双眼睛里只有看待物件的目光,也受不了裴玙总是一昧的单方面的为他好,就像是他的意愿并不重要,他一个履行所谓注定宿命的工具趁手就好。

他隐隐能感觉到,或许他的身子,比自己更能让裴玙称心。

想到这,任玘看向裴玙的目光,多了几分不愿又不得不如此的委屈。

“怎么了?”裴玙放开被他吸吮的手指问道,他感觉到任玘情绪有些不对,将人从小茶几抱了下来,靠在自己怀里,又询问了一遍。“怎么了?”

“没事,你还做吗?”任玘在他怀里摇着头,抬头看向他,伸手把他那头微乱的长发抚顺。

“不做了,你不悦。”裴玙低下头顺着任玘的抚摸,难得他们俩有这算是夫妻间小意的时候。

他换了个躺下的姿势,把衣物披在任玘腿上后又枕了上去,牵着任玘的手让他继续抚摸他的头发。

任玘有些诧异裴玙今日怎么如此好说话,低垂目光看着裴玙被他顺头发的慵懒模样。

两人相顾无言许久,许是屋里太过沉寂,裴玙侧身环住任玘的腰,脸埋在那柔软肚腹上,鼻尖蹭了蹭,道。“小玘,我在学。”

就这简短一句,让任玘手顿了一下,他随即又继续抚摸那头如绸缎的长发,看着黑发在指缝中流动,看了半晌,才轻声开口。“你学不会的。”他自然明白裴玙说的是什么,抚顺头发的手慢慢摸到了裴玙的胸膛,就这么按在那心口,五指并拢用着指腹揉着。

果然,还是没有心跳。无心之人想学有心的事,这本身就荒唐。

可似乎那没心跳的人也知道他所想,伸手覆盖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又道。“有的。”

“只是学你就学的会?”没管那里突然跳动的心,也没把手抽出来,任玘头抬了起来看着前方的床榻,目光却不知道神游哪处。“裴玙,模仿不是学,你可以模仿所有,但你也只是仿照,你体会不到的。我也自觉没有那个能力让你学会。”

说来好笑,他发现裴玙只是一昧的仿照,包括对他的诉说的情话,都是仿照他人来对他说的,可能昨日他看到一对道侣互诉情意,今日这情意就会从裴玙口里一模一样的说出。

估计唯一能让裴玙体会到的,只有他们俩床笫之间的欢愉,裴玙是心里的愉,而他是身体的欢。

但这话好像让裴玙恼了,有些维持的表面被戳破的尴尬感,他自觉是有感受体会的,他抬手抚摸任玘的面颊,又说着。“小玘,你现在说的话让我有了恼意。”他想证明,他能感受得到。

“嗯,你说有就有吧。”任玘敷衍着,低着头顺着手掌摩挲他的脸,就这样看着裴玙出神想着。

如果真的能感受的到,他就不会一开始这样对他了。裴玙像一个懵懂小儿,能感受,个中缘由却又不知,恼为何恼,爱为何爱,恨为何恨,喜从哪来,情又从何生起,如何共情眷念,裴玙一概不知,只是想着就随性做了。而他这么多年,就像是一个专门让裴玙知晓缘由的工具,虽然他这个工具并不合格,至今未能让裴玙知晓,而相应的,他得到的回报就是能够让这人为他提升修为,得道成仙,早日归家。

这样的买卖不可谓不划算。但他不懂为什么裴玙明明不懂,还非得让他心悦他。他妥协这么多年,为何又执着于要他这颗心?

“小玘。”他的出神被裴玙打断,见他回神,裴玙才解他疑惑。“小玘,我的思绪感受都是因你而起,我是心悦你的。”换言之,因为你我才这样,你也该与我相爱。

看吧,裴玙还是如此。

处了这么多年,任玘不想懂也懂了,他听见这话笑了。也估计是今天裴玙没做那事好说话的原因,他不由得笑着与裴玙多说了两句。“裴玙,你的情感在他人看来可能微弱不可察觉,可在你这里,因为你从不知晓,所以你自认为是最大的感知了。”顿了一下,又说着:“虽然这么说,倒是显得我贪心了。”

“不贪心,如果我对你的感情让你觉得微不可言,但我可以学着让你感受更多。”裴玙撑起身,他又把任玘揽入怀中。

任玘顺势躺在他的胸膛喃喃。“明知我重情,何不如一开始就学着让我心悦你,至少会让我觉得,你的七情六欲因我而起,我还为此感到窃喜。”

“但前提是,让我喜欢你。”

“对我而言,小玘心悦的不还是我?”裴玙接着搭话,这话倒是让任玘意外他没直接坦言恼意,但也察觉出不对劲,震惊的抬头看向裴玙。

“不准说,你不准承认!”这不经意的随意答话让任玘只觉身体一冷,他在裴玙怀里挣扎的攀着,手发抖的去捂住这人的嘴,他不想听下去了。偏偏这次裴玙倒是不依他了,拉下他捂嘴的手。“小玘,你察觉多次,情根深种,怎么应了你,你却害怕成这样?”

“你别承认……求你了,别承认。”任玘喉间有了哭腔,他不想面对眼前的人。他只把头埋在裴玙颈窝,攥紧拳头抵在裴玙肩膀。“当我求你……别承认你是他……”他不想听裴玙说下去了,这话的分量很重,重到他一直以来怀疑的事得到了落定,也不愿承认裴玙与师尊是同一人,他不可笑吗?仰慕的与厌烦的是同一人,明知怀疑却还要陷进去,这过于可笑了。

但裴玙能懂他因何难受痛苦就不是裴玙了,他耳边一直传来。“小玘,我不懂,你明知我是他,可你却总是把这隐晦的感情付在他身上,虽然这对我而言,你对他对我无异,但你为什么在我面前时,却没有那样的感情?”

得到回答的只有裴玙不理解的埋头哭泣。

似乎师尊是裴玙这事对任玘没什么影响,他该修炼修炼,该带徒带徒,日常被裴玙肏弄他也含情回应,这个情自然是情欲。

那是因为他最终目的还是想飞升回家,既然师尊是裴玙,他反倒也松了口气,至少回家除了两徒弟外不会挂念太多。

他也不懂,他是庆幸心里的感情居然是裴玙,不会让他背负徒弟爱上师尊的背德枷锁,还是想迫切修炼回家。

至于裴玙所说的只能一人飞升这事,他也越来越焦虑,他生怕陆嘉再次入魔,又怕自己也会步入压制境界不敢飞升。

那他还能回家吗?

这日任玘望着伏在他身上的裴玙,也不知道裴玙哪里来的能力,除了他看的出来九霄师尊是裴玙,所有人看着裴玙这张脸,都毫无察觉的认为他是九霄老祖。

但也无所谓,对于他来说,是或不是,都已经没有区别了。

毕竟都是一个人。

但多年厌烦到无可奈何和多年爱慕之情,让他也矛盾,使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裴玙。

一般情况下不知道怎么面对都是去躲避,但他又不得不面对裴玙,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烦躁。

于是只想着怎么飞升回家。

但这个回家也有限制。

更烦了。

唔啊……

任玘呻吟一声,身下穴内被狠狠抽插,激的他全身酸软打颤,他扯着裴玙的头发,叫道,“你……啊……能不能轻点……”

“好……”裴玙缓慢了动作,不知是不是因为上次感受到任玘崩溃哭泣的原因,这让他不自觉的会听任玘的话。

穴内顶撞慢了下来,肉棒缓缓滑过肉壁出去再撑开,来回插得太慢,明明里面充斥得满满的,可花穴就是难耐了。任玘身子抖着,他瞪着裴玙。

怎么裴玙这次这么听劝,说慢就慢了。

但他又说不出再让裴玙快点这话,只好敛眸无声的抬起手摸了摸裴玙的脸庞。

多年的情事,他知道裴玙会懂的。

裴玙自然应了,原本还是普通的一上一下的床事姿势,他直接带着任玘侧身,抓着任玘的一只腿的脚踝放在肩上,这样让他插得更深。任玘也因为突然换了动作,体内肉棒变动,吓得尖叫一声,又赶紧双手撑着上半身。

还未反应,体内的肉棒开始抽插,一时间两人紧密地方响起水声,又被那白皙的人儿带着情欲的轻吟声音盖过。

青丝长发遮蔽着任玘的侧脸,他撑着肩膀随着身下的撞击抖动着。但这个姿势让裴玙不好俯下身去吻任玘,他只好吻了吻被他抓着得纤细脚踝,嘴唇摩挲。

这一碰上,身下那人抖的更加厉害,裴玙感觉到了这种行为对任玘受用,于是他宽大手掌握着那纤细脚踝,舌头伸了出来,慢慢舔舐。

任玘手背挡着眼,感受着脚踝处湿漉漉的轻痒,他心里烦躁,脚侧了一下直接踩在裴玙脸上。

裴玙只愣了一下,随即他握脚踝的手直接握着脚背,舌尖伸出舔着那莹透的脚,但这让人发痒的行为,使任玘更烦躁了,身子被撞的颤的厉害,却还是烦的连蹬几下裴玙的脸。

裴玙当然被这点力气毫无所动,他也感觉到任玘烦躁的情绪,他不懂,只知道这情绪让他也不好受,于是他只好在任玘胸口点了一下,这才感觉好受许多。

任玘胸口的烦闷慢慢被一阵清凉舒适消散,连带着身子的燥热情欲都下去了,但他又气了,觉得裴玙既然看出他这么厌烦,有这种好术法不早点给他用,让他烦躁这么久,他眼睛瞪着裴玙,双腿也乱蹬,“不做了不做了。”

“…………”

依他是不可能依他的,动弹的那几下把裴玙肉棒裹的极其紧,任玘都被他自己动了几下让肉棒直接插到深处倒抽一口气。

肚腹为此凸了几下,任玘不敢动了,忽略不了的东西像是要顶破他肚子,他眼里湿润的望着裴玙,带着些可怜,“不做了好不好……”

“…………”

这种箭在弦上当然是想继续,于是裴玙道,“我快一点。”

说完他还是换成了一上一下的姿势继续动了,抓着任玘两只腿弯速度加快,猛烈撞击,弄得身下的任玘一时间想说话都被撞到穴内的快感呻吟覆盖。

任玘在刚刚冷静下来时,他其实想问裴玙要怎么让他得偿所愿飞升成仙的,毕竟裴玙答应他了,他感觉裴玙是能做到的。

却又不知道裴玙怎么去做,因为他总觉得裴玙给他憋了个大的。

但现在任玘脑内一团发懵浆糊,让他想不进问题说不出话,只能随着那根粗大肉棒让身子摇晃,体内肉壁一被满满当当进出,肚内像是痉挛似地让全身也跟着抖动。

耳边有着身上人的浓重呼吸,夹杂着身下传出来的黏糊水声,他自己嘴里还有着吵闹自己耳朵的呻吟。

怪激烈的。

任玘双眼都被肏的无神,他呆呆望着上方模糊的人影,仿佛师尊的脸与裴玙的脸重合,忽地又成了裴玙。

他恍惚的笑了,双臂展开,脸色春意,娇气吟道,“唔……师尊…呃啊…抱……”

裴玙难得皱了眉,他道,“小玘,叫我裴玙。”他知道任玘叫的师尊与他是一人,但他心里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不懂其中意,又觉得不适。

任玘依然叫道,“师尊……要…唔啊…抱……”

这心里的不是滋味更深了,裴玙有种任玘眼里的他是他非他的感觉,可他明明就是同一个人。

这感受他当真不明白,偏偏又说不清道不明的心里怪异。

怪异的让他想起当时任玘说他恶心时的心里一跳,那种难以描述的燥意,但他确实不明白,明明他与任玘口中师尊是同一人,他为何还生了所谓怒意。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去想,他把那份心中燥意分在了顶撞任玘的动作上,任玘被撞的重重抽气,难以再说出话来,裴玙这才感觉心里的怪异下去一些。

他俯下身吻着那张被他撞的气音从喉间偶尔出来的双唇,舌头深入纠缠,双手握着那细腰,两人像是缠绵到骨子里。

任玘热烈回应,双腿紧紧圈着裴玙的腰,对师尊的感情也投注在是一个人又像不是一个人的身上。

裴玙自觉动心,假意任玘爱慕的就是他一人,心里的怪异滋味强压不见。

貌合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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