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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里面好多水

 

两斤白酒,一身伤,十万医药费,换来黑蛇一句“过往恩怨一笔勾销”,这是他当初走错路应付的代价。

回病房,见谭邺醒了,他睡了一下午,没吃东西,冯泽过去问:“饿了吧,要吃点什么?”

“你。”

冯泽:“这是在医院,”

谭邺:“就要吃。”

冯泽:“再忍几天。”

谭邺:“你不爱我了。”

谭邺说完,背对他躺下,冯泽将门反锁,关了灯,上床小心翻过谭邺的身体,摸他身上的胸廓固定带:“医生说了,不能做剧烈运动。”

“那你用嘴。”

冯泽在谭邺唇上亲了一下,扯下病号服裤子,俯身将他含进嘴里。

这次又没超过十分钟,谭邺气得将脸埋枕头里,冯泽漱完口出来,躺边上哄他:“没事,等你痊愈就好了。”

“跟痊不痊愈没关系!我就是太想操你了才会这样,你的嘴满足不了我,我要你的逼!”

冯泽困了,拍拍他背,声音敷衍:“好,出院就给你操,睡觉。”

好不容易又熬过一礼拜,终于可以出院了。

谭邺在病房里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等来办完出院手续的冯泽,他拎起行李大步往外走,嘴上抱怨:“这么久,我都等困了。”

冯泽从他手里接过行李袋:“困了?那回家睡觉吧。”

谭邺侧头用力在他脸上亲一口:“才不睡,我要做运动。”

说运动就运动,一进家门,谭邺就抱着冯泽玩命儿亲,亲完嘴唇亲脖子,手从衣摆底下伸进去,色情地,用力揉他胸。冯泽揽住谭邺脖子,被谭邺吻得意乱情迷,两人大半个月没真刀实枪做过,他也想,被谭邺揉几下胸,下面就湿得不行。

谭邺迅速脱掉两人的衣服,冯泽目光触到他胸前的固定带,开口说:“等一下。”

“怎么了?”

冯泽推着谭邺坐进沙发里,分开两腿跨坐上去,一手扶住谭邺硬得滴水的阴茎,另一手按在他肩上,慢慢沉腰往下坐:“我来动。”

“老婆你真好。”冯泽那里很湿,谭邺滑溜溜地一下顶插到底,爽得仰头喘息,“老婆我想死你了,啊,好舒服。”

冯泽身体摆动起来,湿而紧的女穴含着粗长阴茎上下吞吐,屁股一下一下拍击谭邺大腿,看着倒像是他在操谭邺。谭邺往后靠进沙发里,两手扶着冯泽的腰,被冯泽的逼肏得啊啊叫,“老婆,老婆,啊,我感觉你在强奸我,好爽。”

冯泽越动越快,身上汗水出了一层又一层,谭邺握着他汗津津的腰,胯下阴茎被汁水淋漓的小穴含得又涨大一圈,明明爽得快要爆炸,却一脸便秘的表情:“老婆,停、停一下……”

冯泽扭腰找准角度让谭邺的阴茎一下下往他敏感处顶,穴心被戳得酥麻热痒,他夹紧穴壁,喘息急促:“怎么了?”

“……我要射。”

“射啊。”冯泽身体起起伏伏,越来越快。

“我,可是……”谭邺突然拔出来,一股股精液喷溅在冯泽腰腹处,“我没戴套。”

冯泽就差那么一点儿,恨恨一拳捶谭邺肩上,抓着他还未软下的阴茎塞回穴里,又狠动了十几下才爽快地泄出来。

冲完澡,躺到熟悉的床上,谭邺舒舒服服摊开身体,冯泽在外头打电话,没人和他聊天,他无聊瞪着天花板,大病初愈的身体慢慢有了睡意。

不知睡了多久,半夜突然惊醒,谭邺一动,发现自己双手戴着手铐,被一条领带牢牢绑在床头铁架上,一扭头,见冯泽背对他坐在床沿抽烟,一点猩红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谭邺搞不清状况,但这并不妨碍他惊出一身冷汗。

“小泽,你要干什么?”

“叫老婆。”

谭邺听他话,改口:“老婆,你怎么了?为什么把我铐起来?”

“你猜。”

“这大半夜的,你别吓我。”

冯泽翻身骑到谭邺腰上,扒开睡袍,把他那根撸硬了,扶着一坐到底,两指夹烟,扭腰动起来。

“嗯,好紧,老婆,你一直在吸我,啊,爽死了,原来你喜欢这样玩啊,啊!别,先别吸……”

冯泽抽一口烟,捏住谭邺下巴,俯身喷他脸上:“听不听话?”

谭邺挺胯顶他:“老婆,我听话,我一辈子听你的话。”

“嗯。”冯泽又动起来,夹烟的右手按在谭邺左肩,下面绞紧了用力吸他,神情懒懒,半边覆着薄汗的脸孔在骤然亮起的手机屏光映照下,显出几分糜艳,“乖啊,射进来,给你生孩子。”

谭邺激动不已,冯泽下面那张小嘴又太会吸,没多大会儿便酣畅淋漓射了个爽。冯泽仰头呻吟,女穴深处痉挛着绞出水来,也到了。

平复片刻,他最后吸了口烟,伸手摁在烟灰缸里,俯身亲谭邺一下,解开领带,再是手铐。谭邺双手一得自由,立马抱住冯泽,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真的吗?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他动情地亲吻冯泽嘴唇,下颚,脖子,“老婆,你真的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嗯。”冯泽抬手揉他脑袋,“愿意。”

他愿意了,谭邺反倒犹豫起来:“可是我害怕。”

“害怕什么?”

“……很辛苦的。”

冯泽又揉一下:“不辛苦。”

谭邺抱着冯泽蹭了一会,闷闷说:“你别老揉我头发,好像我是小孩子,老婆,我是你男人,你老公,也是你未来孩子的爸爸,你不要把我当小孩。”

冯泽笑:“嗯,男人,老公。”

“你笑什么呀。”谭邺脸红,“别笑。”

拥抱了一会,谭邺询问他意见:“还要吗?”

“不了,明天再来,你身体还没好全,要早点休息。”

“好,那明天再来。”谭邺情意绵绵亲他一口,“老婆晚安。”

第二天早上,冯泽是被舔醒的。在情欲炙烤下睁开眼,低头看腿间埋着颗脑袋,冯泽伸手,五指插入其发间,哑声道:“谭邺……”

“醒了?”谭邺抬头笑笑,舔了下嘴唇,“老婆早安。”

“早安。”

冯泽松开手,两腿敞得更开些,底下那朵湿润的肉花随着这动作悄然绽放,细小窄缝里淌出几滴透明黏液,谭邺低头凑近,伸出舌头勾舔,两片小阴唇蠕动着打开,露出里头嫩红的穴肉,舌尖再往里去,轻轻勾舔几下便引出大滩淫液。

“嗯……”冯泽情难自禁,红着脸挺腰用那处去蹭谭邺的嘴,叫他,“谭邺……”

谭邺知道他要什么,捧住冯泽臀部,脸用力埋下去,舌尖狠狠挤进去水淋淋的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戳弄。

“嗯,啊……”

冯泽爽得浑身发颤,两腿反射性夹紧,谭邺将手从他臀上拿开,摁着两条颤动的大腿压向两边,冯泽被迫摆出大大的字,腿心处不断淌水的地方被吮吸得渍渍有声,穴内浪潮激荡,快意翻涌,小腹一阵阵酸麻,忽然谭邺张开嘴将他完全包住,狠狠一吸,冯泽尖声吟叫,两腿拧紧,抽搐着潮喷。

谭邺用嘴接住了,一滴不漏尽数吞下,末了咂咂嘴,用鼻尖蹭蹭娇俏挺立的小阴核,又凑上去含一口,冯泽爽得浑身颤抖,膝盖顶住谭邺肩膀往外推:“让我喘口气。”

谭邺下床漱口,然后又来抱他,摸着腰亲亲热热地吻:“老婆,舒服吗?”

“舒服。”冯泽仰头,谭邺顺势往下,吻过他脖子、锁骨,停在胸前,含住挺立的乳尖狎昵吮吸。

“几点了?”冯泽喘息着问。

谭邺用手揉他另一边:“快九点。”

“该……嗯,该吃早饭了。”冯泽手指插入谭邺头发里,他在床上真的很喜欢做这个动作,谭邺的发质超好,张开五指抓揉几下,他说,“你该吃东西了,不然等下又胃疼。”

“老婆,我在吃。”谭邺加重吮吸的力道,“吃你的奶。”

“别闹。”冯泽哼喘着,提膝轻顶他腰,“先吃早餐,在家做还是出去买,你选。”

“在家做。”

“好。”冯泽起身到半途,被谭邺按回去,拉开两腿,硬胀的阴茎吱溜一声插进准备充分的湿穴里,冯泽仰头“啊”地一声,谭邺臂弯架着冯泽两腿,跪在床上用力肏他:“都说了在家做。”

“嗯啊,啊……谭邺,轻点……”

谭邺放轻力道:“疼?”

“不是,固定带还没拆,医生说不能……啊!呃啊、啊啊……!谭邺,要……”

谭邺挺腰狂肏,一下将他干到高潮,冯泽爽得淌出泪来,不再执着于早餐,软绵绵躺那儿,敞着两腿让谭邺吭哧吭哧干了个痛快。

谭邺射了很多,也射得很深,完了拔出来,拿个枕头垫冯泽屁股底下,在他逼上亲一口:“夹紧了,不许流出来。”

冯泽给他亲得脸红:“瞎弄什么。”

“不是瞎弄,网上说的,这样容易怀上。”谭邺拉过羽绒被给他盖上,隔着被子拍拍肚子,“要注意保暖,千万不能受凉。”

冯泽挑眉,勾勾手指,谭邺挨过去,冯泽笑着在他脸上亲一口:“会照顾人了。”

“以前都是你照顾我,以后换我来,我照顾你和孩子,你躺着,我去做饭。”谭邺要起身,冯泽没让,勾着他脖子在耳边说:“再来一次。”

谭邺一把掀开被子,将冯泽两腿扛肩上,气势汹汹闯了进去,一秒没停,整入整出地大力操弄起来:“老婆你勾引我,啊,里面好湿,爽死了。”

冯泽没怎么出声,只是嗯嗯哼哼地喘,实在爽得忍不了了才张嘴叫一声,谭邺却是个聒噪的,捣得越凶叫得越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被操的那个。

“老婆,啊啊,太爽了,再夹紧一点。”

“……啊不行,松一点,要断了,啊!”

“老婆,你里面好热好滑哦,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啊,老婆它又吸我!”

冯泽忍无可忍,脚后跟在他背上一砸:“闭嘴。”

冯泽系着围裙站在燃气灶前,一手夹烟,一手拿个鸡蛋,在锅沿轻轻一磕,这时一双手臂缠上他腰,紧接着暖热胸膛贴上来,鸡蛋铺在油里滋滋作响,冯泽吸了口烟,掂起平底小锅画圆转圈,轻轻一抛,将鸡蛋翻了个面:“不生气了?”

刚才热乎乎干完一炮,冯泽不在床上躺,非要下床做饭,谭邺赌气拉高被子蒙住脸,不理他。现在又蹭过来抱,那应该是消气了。

“我不是因为你不垫高了屁股躺床上这事生气。”

冯泽胸腔微微震颤,忍笑:“我也没说你是因为我不垫高了屁股躺床上这事生气。”

“小泽!”谭邺跺脚,下巴搁冯泽肩上,挺胯顶他,下边做着下流的事,上边摆张委屈脸,“我是想让你休息一下,你得先习惯着,以后换我来伺候你。”

“别,做饭这事还是我来吧。”荷包蛋出锅,冯泽侧头在谭邺鼻尖亲一下,“你只需在床上把我伺候好了。”

“不在床上我也能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

谭邺关火,抱着冯泽紧走几步顶在厨房门上,得亏冯泽爱干净,这门天天擦,冯泽踢掉裤子两腿盘他腰上,手上烟还在,拿近了正要再吸一口,被谭邺半路截走,丢地上:“今天开始戒,以后不许吸烟,吸我。”扯开睡袍,气焰嚣张地插进去,重操几下,磨出水来,冯泽还没怎么样呢,他倒先叫唤上了,“啊,要命,小泽你太会吸了,操,里面太紧了,我好像有点想射……”

冯泽掀起眼皮,睨他:“这才刚开始呢。”

谭邺不敢吭声了,脸皮一阵烫,是他太激动了,但冯泽也是真骚,里头的软嫩穴肉层层叠叠,一松一紧地将他往里吸,明显是故意的。谭邺缓慢深吸一口气,托着冯泽屁股一深一浅地捣,强忍着又操了十几分钟才射给他。

完事儿,冯泽两腿落地,他提起裤子,笑着摸摸谭邺的脸:“嗯,服服帖帖。”

谭邺尴尬得要死,吃早饭时全程低着头,一句话没和他说。冯泽在边上看他闹别扭,觉得好笑,他想起昨晚耳鬓厮磨时谭邺说的一句话,他让冯泽别把他当小孩子。

冯泽确实一直把他当孩子宠,他想这样宠谭邺一辈子,一个人的精力和耐心是有限的,他不愿意把这些分给别人,这是他一开始不想要孩子的主要原因。抚养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势必会分走他大部分精力,冯泽其实是对自己没信心,他担心自己会做不好,既冷落了谭邺,又照顾不好他和谭邺的孩子。

“小泽,小泽?”谭邺洗好碗筷出来,叫了冯泽两声没得到回应,过去将他扑倒在沙发里,“老婆,你想什么呢?”

“孩子。”

谭邺眼睛一亮,大手钻入衣下摸他肚子:“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那天流星许愿,谭邺说过要男孩。

“女孩也行,有她两个爸爸在,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谭邺凑到冯泽耳边,“小泽,你腹肌好好摸,有六块耶,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一块啊。”

“我们家已经有一个公主了,还是要个男孩吧。”冯泽揉揉他头发,“你累吗?不累的话再来,争取早日让六块腹肌变成一块。”

谭邺迅速脱了衣服和冯泽抱在一起,客厅的沙发足够宽敞,两人面对面来了一次,谭邺让冯泽撅起屁股跪着,又来了一次,完了垫高屁股让冯泽躺着休息,谭邺进屋冲澡。

就这么腻歪了十天,终于胸廓固定带可以拆了,当天谭邺可谓是扬眉吐气,兽性大发压着冯泽花样百出地折腾,怎么高难度怎么来,操了大半天,生生把冯泽操晕过去。

谭邺怕冯泽找他算账,第二天早早起床晨跑,跑完五公里回来,冯泽还没醒,谭邺试着煮粥,半小时后把紫砂锅煮裂了,谭邺不服输,换铁锅煮,这回锅没裂,就是粥糊了。谭邺很是挫败,可算明白为什么冯泽不让他进厨房了,手忙脚乱收拾好残局,一转身,见冯泽抱着双臂倚在门边,冯泽见他看过来,懒懒挑眉:“知道我那紫砂锅多少钱买的吗?”

谭邺摸摸鼻子:“两百?”

“加个零。”

“你肯定被骗了!这么个破锅,一煮就裂,怎么也不值两千,我给你买个新的!还有那铁锅,也不行,也要换!”

“瞧你能的,把我也换了吧。”冯泽转身走了。

谭邺忙追上去,讨好地抱着人蹭:“小泽,老婆,宝宝,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换,对不起啊我不该擅自动你专用的厨具,我给你买新的,以后不碰了好不好?”

“叫谁宝宝呢。”冯泽拿开腰上的手,倒回床上,谭邺跟着躺上去,从后面抱住冯泽:“叫你啊,你是大宝宝,以后要给我生小宝宝。”

“嘴再甜也没用,不做了,难受。”

“我不做啊,今天真不做。”谭邺坐起来,紧张问,“你哪里难受?”

冯泽闭着眼,没答话,谭邺这么近看才发觉他脸色不大好,伸手摸了下额头,有点烫。

“小泽你应该是发烧了,我去拿药。”

“没事,不用吃药。”冯泽握住谭邺的手,捏了捏,“帮我倒杯热水。”

谭邺后悔极了,要不是他昨天那样乱来,冯泽也不会生病。见冯泽喝完水倒回枕头上,没什么力气说话的样子,谭邺心疼得不行,跑出门买了份皮蛋瘦肉粥回来,盯着冯泽吃下,然后在床边守着,看他睡觉。

睡了十几个小时,不烧了,但冯泽仍觉得浑身无力,那种感觉不好形容,反正就是不舒服。他以前曾有一次高烧到四十度,都没这么难受。

一天两天的还能理解,但冯泽这情况一连持续了八天,连谭邺都觉出不对了。

“小泽,你这样……会不会是怀孕了?”

冯泽让谭邺去买试纸,回来一测,两条杠。谭邺乐疯了,兴奋地抱着冯泽转圈,完了在客厅里来回走,嘴里嘀嘀咕咕不知说什么,冯泽没打扰他,回屋了。睡一觉醒来,谭邺还在客厅里转圈,冯泽倒了杯水,站一旁看他:“你干嘛呢?”

“谭欣怎么样?”

冯泽瞧他这样,觉得挺有必要:“谈心可以。”

“那就这么定了,如果是女孩就叫谭欣。”

冯泽:“……”

“怎么了?不满意?那谭慧呢?没事,我想了十几个名呢,离孩子出生还早着,可以慢慢选。”

冯泽坐到沙发里,捧着杯子喝水。

谭邺坐到他边上:“还有男孩子的名字,我念给你听,你挑挑看哪个……”

“做吧。”

“……什么?”

冯泽说:“做爱。”

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出怎么才能堵住谭邺的嘴。

“你你,你正经一点,我这说正事呢,你突然来这一出,再、再说你现在已经……不能做,坚决不能!”

冯泽:“我想要。”

谭邺:“不行!”

冯泽:“真不行?”

谭邺:“真!”

“那我睡觉了。”冯泽起身往卧室走,“你自己找事情做。”

谭邺认认真真给自己找事做。

销假上班的第一天,晚上下班抱回来一大摞书,冯泽大略看了下,《育儿经》《育儿宝典》《育儿百科》,都与育儿有关。

冯泽还没说话,谭邺突然大叫一声,抽走冯泽咬在嘴里的烟:“你又抽!”

“没点,我就咬着闻闻味儿。”冯泽拿起《育儿经》翻了翻,字儿太多,密密麻麻一片,头疼,他将书丢下,“你买这些给谁看?”

“给你看。”

“谭邺,我再说一次,生娃可以,看书免谈。”

谭邺瞪他一会,笑了,上前抱住冯泽:“逗你的,知道你不爱看书,我给自己买的,我看,我学,你啥都不用操心,安安心心的该吃吃该喝喝,其他的都交给我。”

冯泽亲他:“真乖。”

洗完澡出来,冯泽想要,谭邺已经好几天没碰他了。谭邺裹紧浴袍:“不行!”

冯泽诱哄:“动作轻点就可以了。”

谭邺系上腰带:“不可以!”

冯泽冷下脸:“谭邺,我真是很久没打你了。”不就怀个孕,至于这样?

最后一人各退一步,不插入,谭邺给他舔。

也不知是几天没做想得厉害还是孕期身体特别敏感,谭邺刚用嘴唇碰两下,还没正式开始呢,冯泽就颤抖着泄了一回,等谭邺舌头顶进去,不过来回戳弄几下,冯泽又去了一次。谭邺满脸担忧:“老婆,这样不好吧,伤身体。”

冯泽转个方向,后背靠在堆叠的被子上,红着脸敞开大腿:“不够,还要。”

谭邺咽了下口水,他爱死了这个样子的冯泽,这要换做平时他早扑上去干到他哭着求饶了,但现在是特殊时期,要慎之又慎,不能干。再忍忍,熬过前面这三个月,后面一起干回来。

谭邺膝行上前,将冯泽搂在怀里,低头吻他胸膛,冯泽抓着他手往腿间塞:“里面痒。”

“好,帮你挠挠。”张嘴含住挺立的乳头,同时用手揉他下面,揉出水后慢慢插入一指。

“啊……”冯泽仰头,爽快呻吟,“嗯,再来,动快点。”

谭邺两指并起抽插,没敢太用力,也没敢插太深,这样哪里止得了痒,冯泽难耐扭动身体,迟迟到不了,急出一头汗,最后还是谭邺又用了嘴才让他高潮。一连泄过三次,冯泽面上显出疲态,谭邺没敢再在床上待下去,他下面硬得快要爆炸,对着冯泽怕自己会忍不住。进浴室撸了一发,顺便冲个冷水澡,裹着浴袍出来,见冯泽缩在被窝里,已经睡着了。

五天后,酒吧开业。

开业前一天谭邺出差去了邻市,要两天后才回来。谭邺在电话里抱怨,说要不是为了挣奶粉钱,这破公司是真不想待了,时不时就要出差,烦死了,最后不忘嘱咐冯泽:“你不能喝酒啊!”

“知道了,想你,等你回来。”啵一口,挂电话,拎着半听德啤去找钱坤和萧田他们。

十点半从酒吧出来,冯泽双手揣在短款羽绒服兜里,嘴里叼支未点的烟,晃晃悠悠走出五百米,停在某个路灯下。他做了个决定。

凌晨两点过十分,冯泽出现在谭邺下榻酒店的客房门前,拿手机给他打电话,响两声,接通,谭邺迷糊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嗯,小泽。”

“开门?”

“啊?”

“开门,我到了。”

“你到什……”谭邺瞬间清醒,哗啦坐起身来,“你到哪了?!”

“你猜。”

谭邺下床冲过去开门,外头冯泽晃着手机对他笑,谭邺将他拉进门,紧紧抱在怀里:“老婆。”

“嗯,想你了。”冯泽回抱住他。

谭邺松开冯泽,抓起遥控器调高室内温度,搓搓他手:“冻坏了吧。”

“还行,这边还暖和些。”冯泽脱掉外套,接着是半高领卫衣,最后脱牛仔裤,“除了手机和身份证外我什么都没带,你给我拿条内裤。”

走到浴室门口,回头又说:“先不拿。”

洗过澡,冲掉一身风尘仆仆的疲惫,冯泽一丝不挂走出来,抬手拨了拨半湿的短发,习惯性伸手去拿烟盒,谭邺及时夺走,皱眉瞪他:“不许抽!”

“一下子戒那么彻底,有点难熬。”

“你别想就不难熬,想点别的。”

“好,想你。”冯泽躺到床上,大咧咧敞开两腿,“过来。”

谭邺扑过去抱住他猛亲,两人气喘着在床上翻滚了一阵,最后停下来,谭邺单臂撑在一侧,另一手摸冯泽依旧平坦的腹部:“刚才有没有压到你?”

“压到我了。”

“那那、那……”

“压不到他。”冯泽拇指摁住食指指腹,比给谭邺看,“他现在才这么一小点。”

谭邺俯身下去,脸埋在冯泽颈边,来回蹭。冯泽知他忍得辛苦,摸摸谭邺紧绷的背肌:“进来吧。”

谭邺没敢进前面,戴上安全套,挤出润滑液,做足了水磨工夫,这才捧着冯泽屁股慢慢插入他后穴。那地方好一阵子没用过,即便前戏充分仍是紧窒,冯泽涨得难受,蹙眉忍着,谭邺仔细观察他表情,轻而慢地抽插,没一会儿,冯泽夹紧腿呻吟起来,爽了。

谭邺抹去额上的汗,开始大动起来。冯泽攀住谭邺的肩,两腿大张,被顶得嗯嗯直喘,一连几十下深插之后,冯泽“呜”地叫出声,谭邺停下,大手捧住他屁股重重揉搓,喘息火热:“太重了?”

冯泽摇头,汗湿的发贴在额边:“不,不够,再用力。”

谭邺加重力道往肠穴里深捣十余下,冯泽浑身打颤,仍嫌不够,谭邺掐紧他腰发狠猛肏,冯泽啊啊大叫,前列腺被硕大的龟头连续蛮横顶戳,尖锐可怖的快感顺着尾椎直冲脑海,四肢百骸触电般一阵狂抖,冯泽久未体验前列腺高潮,被抛上云端的刹那爽到哭出来。

高潮余韵持续了很久,谭邺见冯泽闭着眼,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以为他累坏了,伸手去抱他:“去洗澡。”

冯泽抬手环住他脖子:“不够。”

谭邺额角一抽:“你不累吗?”

“不累。”冯泽抓着他手指往女穴里插,声音软而哑,他鲜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类似撒娇,“谭邺,插进来,我想要。”

天人交战片刻,谭邺咬牙:“不行。”

冯泽哄道:“没事的,你轻一点。”

“不行!”

冯泽叫他:“老公。”

谭邺叫了冯泽千万遍老婆,冯泽这还是头一回叫他老公。

妈的不管了!都这样了要还不行那以后也不用行了!

行!

冯泽前面湿得一塌糊涂,谭邺没太用力,留了点儿在外面,挺腰抽插起来。水是真多,声儿也是真响,咕啾咕啾欢快又淫靡。

冯泽双颊酡红,抱住两边膝盖,气喘着:“深一点,用力操进来。”

谭邺俯身抱住他,腰臀聚力,使劲儿往里捣,噗呲噗呲,干得穴肉外翻,汁水四溢,穴心被顶住了猛操,冯泽爽得嗯嗯啊啊吟叫,涎水都流出来,谭邺低头吻去,含住两瓣红润嘴唇,吮吸舔舐,舌头顶开齿关长驱直入,底下阴茎亦顶开层叠媚肉插到深处,冯泽腹中盈满酸慰快感,下肢不断哆嗦,在与谭邺缠绵亲吻的过程中痉挛着迎来高潮。

完事后去洗澡,冯泽眼都没睁开,谭邺全程贴心服务。擦干水珠,穿上酒店准备的浴袍,见冯泽懒得动,谭邺将他抱出去放床上。关灯上床,把冯泽抱怀里,谭邺抚着他肚子忧心忡忡,刚才冯泽比他先到,谭邺给那紧热湿穴裹住了狠咬,爽得头皮发麻,一时没控制住,摁着冯泽狂肏了近百下。插那么狠,也不知道冯泽的身体受不受得住。

“小泽,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冯泽睡着了,梦里感觉挺舒服。

冯泽就这么在酒店里窝了两天,谭邺出门工作他躺床上睡觉,谭邺回来他就起来,两人亲亲抱抱,说话闲聊,谭邺一靠近他总忍不住起反应,冯泽不等他开口求欢就拒绝,谭邺说用后面,冯泽说太累了,不想。他没说实话,不只是累,有点出血,可能那晚弄得太狠了。不怪谭邺,怪他,是他非要的。

冯泽给杨姐打过电话,她有个好姐妹在私立妇产医院上班,让冯泽回去后马上去找她。杨姐就是那个沙县老板娘,冯泽以前帮她摆平过不少事,她也帮过冯泽,有一回和人干架受伤没敢让谭邺知道,在她那边住了几天。杨姐知道他的身体秘密。

“小泽,老婆~”谭邺抱着冯泽撒娇,冯泽是真不敢再来了,亲亲谭邺,用手帮他,射一次,不够,冯泽趴下去,用嘴又让他快活了一回。

回去那天,谭邺在车上就开始抱怨,说领导来电话了,他一到s市就要立马赶去公司,都没能休息一下,说还是自己当老板好,末了又问冯泽:“你这样当甩手掌柜行吗?钱坤会不会有意见?”

“不会。”

“他对你太好了吧,跟你讲电话的时候好温柔,小泽,他怎么那样啊,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你别笑,回答我!”

“别瞎想,人家是直男。”

谭邺小声咕哝:“我以前也是直男。”

冯泽无奈:“他有女朋友。”只不过人在国外。

“哦。”谭邺这才收起莫名其妙的敌意,“有女朋友就好。”

冯泽在小区门口下车,谭邺直接去了公司,冯泽原地站了一会,回家拿车钥匙,开车去找杨姐,带着她往医院去。

“尽量卧床休息,禁烟禁酒禁辛辣食物,最主要的一点,禁止性生活,药记得吃,一周后过来复查。”

冯泽捏着b超单出神,7周,算起来应该是谭邺进医院那天。那就跟做爱没有直接关系,谭邺出院后他们搞了好多次比酒店里那次更激烈的,都没事,也有可能纯粹是累的,或是因为喝酒。反正不管怎么样,是不敢再乱来了。

“听见没有?”杨姐轻轻推他一下。

“听见了,谢谢。”

冯泽拿了药先出去,在外头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办公室门开,杨姐出来,对他说:“走吧。”

冯泽发现她擦去了唇上的口红,会注意到这点是因为今天杨姐在打扮上很是下了功夫,以前没见她涂过这个颜色的口红,搭配时髦的针织长裙,特别显白。至于为什么和姐妹说几句话就把口红擦掉,冯泽当热不会傻到去问。

赶巧谭邺那边接手一个大项目,整个部门的人忙得天昏地暗,几乎每天晚上都加班,冯泽松了口气,他是真怕吃药的事被谭邺发现,那家伙那么玻璃心,知道后还不知道要怎么闹。

吃了七天药,去复查,没啥事儿,医生说虽然暂时没问题了,但前三个月最好还是不要同房,实在忍不住的话动作要尽量温柔。

说得冯泽脸皮发烫,怪不好意思的。

这天晚上谭邺缠着冯泽又亲又蹭,冯泽让他弄得浑身燥热,也想要,却到底没敢让谭邺进前面,最后让他插了后穴。谭邺也没敢太放肆,规规矩矩做了一回,射完后拔出来,摘下湿漉漉的安全套,打个结丢垃圾桶里,躺下抱住冯泽,黏糊糊说着情话:“老婆你真好,我好幸福啊。”

冯泽:“怎么幸福了?”

谭邺:“有两个洞可以插。”

冯泽:“闭嘴吧你。”

谭邺:“老婆……”

冯泽:“睡觉!”

冯泽也算运气好,孕期反应不明显,除去偶尔那么几次莫名其妙有点想吐,其他时间大都能吃能喝,加上运动量变少,四个月下来愣是胖了十斤。

谭邺摸着他微微隆起的肚子,摸着摸着凑上去亲一口:“好可爱。”

哪里可爱了,冯泽每天都跟揣着个小西瓜似的,很不习惯,更尴尬的是身体上的变化,胸部经常涨疼,谭邺每天晚上都要给他揉给他吸,揉着吸着下面开始痒,谭邺揉完上面还要给下面止痒。

这段日子过得淫靡而荒唐,好在孕检结果都很好,小谭完全不受两个不要脸爸爸的影响,在冯泽肚子里茁壮成长。

这天晚上,吃完饭,谭邺接了个电话进书房,冯泽收拾残羹,洗好碗从厨房出来,沏了杯普洱,端去给谭邺。

谭邺还在讲电话,不再是工作相关,电话那边的人换成了谭双。

“……除夕夜我要陪冯泽,初一吧,初一我回去,你们干什么,再要求这么多我初一也不回,好了好了,我知道,会的,我挂了。”

收线转身,见冯泽端着茶盏站在门口,谭邺上前接过普洱,另一手轻揽了下冯泽的腰:“老婆辛苦了。”

“快喝。”

谭邺以为他有什么事,赶忙把茶喝了,喝完听冯泽问:“好喝吗?”

“好喝。”

“那开始吧。”

谭邺:“……”

两人回卧室,关门上床,开始搞。

冯泽洗碗的时候内裤就湿了,想要得不行,得亏谭邺身强体壮,性能力超群,随时能拔枪扫射,若非如此,就冯泽现阶段这渴望程度,谭邺还不知道要被嫌弃成什么样。

谭邺撸几下,全硬了才往里插,湿淋淋的女穴饥渴地含住粗大的阴茎,一缩一缩往里吸,谭邺爽得腰都麻了,全顶进去深插几下,捉着冯泽脚踝将他两腿大大拉开,低头看他下面,挺腰抽插起来,边说:“小泽,你下面流出来好多水。”

冯泽懒得理他,挺腰迎合,只顾自己爽。

谭邺松开他脚踝,改托冯泽后腰,边干边摸他拢起的肚腹:“小泽,初一跟我一起回去吧,还有不到十天,衣服穿宽松点,应该看不出来。”

“到时再说吧,嗯、啊……刚才那里,舒服,再来,啊啊、啊……!呃啊,不,停一下……”

谭邺停下,等冯泽缓过来,让继续,他才接着动起。

“小泽,你有没有考虑过让我家人知道这事?”

“没考虑过。”冯泽下面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他紧揪住身下床单,“谭邺……”

两人在性事上一贯配合默契,谭邺俯身重重捣进去,分秒不停,深而猛地狠干百来下,在女穴痉挛喷水的瞬间猛顶到深处,痛痛快快射出来。

冯泽浑身瘫软下来,折腾出一身汗,爽到没力气说话。谭邺倒一杯水给他,到阳台上抽了支烟,进来后冯泽也缓过来了,靠在床头给他一个眼神,谭邺一句话没说,上床按着他膝盖分开双腿,往腿间那处看两眼,慢慢插进去,在冯泽舒爽的喘声里说:“胖了。”

冯泽扶着他肌肉膨起的臂膀:“……嗯?”

谭邺俯身附在冯泽耳边,边操边说:“肚子胖了,那里也变胖了,刚才掰开,就看到肥嘟嘟的一朵花,嵌在那儿馋得直流水。”冯泽一拳捶他肩上,谭邺笑着用力顶进去,盈满汁水的女穴被捣得“噗嗞”一声响,找准位置接连往里操,便听那水声“噗嗞噗嗞”连成一片,冯泽整个被肏软了,两条腿无力地垂下来,被谭邺捞在臂弯里,吭哧吭哧干了个爽。

冯泽这回故意拖着,每当冯泽快到顶点就停下来慢慢磨蹭,再要到了,再停下来,就这么操了大半个小时才给他一个痛快。冯泽力气都给他磨光了,谭邺达到目的,歇了会儿,抱冯泽去洗澡。

洗完澡,冯泽被谭邺逼着喝了一杯热牛奶。

“以后每天早晚一杯,补钙,不然像上次做到一半抽筋,那抽起来可难受了。”

“你每天喝一吨他该抽照样抽。”冯泽将空玻璃杯递给谭邺,微皱着眉,“难喝。”

谭邺搁下杯子,凑过去舔掉他唇边残余的奶渍,冯泽勾住谭邺脖子回他一个火辣辣的吻,吻完抓着谭邺头发往下按,顺势打开两腿:“胖嘟嘟?”

谭邺凑上去,“嘴对嘴”亲了一口:“宝贝,我错了。”

“道歉没用。”

那只能拿出实际行动了,谭邺将脸埋进去,舌面压着那道窄小的肉缝从下往上舔,冯泽爽得一哆嗦,两腿反射性夹紧,谭邺两手分别按住了,往边上按,令冯泽两腿大大敞开,露出腿心处那朵湿漉漉、胖嘟嘟的肉花。加重力道又狠狠舔了几下,那嫩穴上方的小尖尖便挺立着冒出头,谭邺两指捻住了,毫不留情一拧,同时嘴上用力一吸,冯泽便尖叫着喷出水来。

这回是真没力气了,谭邺洗脸漱口,顺便给自己撸出来,弄完上床抱住昏昏欲睡的冯泽,柔声叫:“老婆。”

“嗯。”

“老婆。”

“嗯?”

“老婆。”

“滚。”

“老婆,我爱你。”

“爱你,晚安。”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冯泽出门的次数越来越少,只是每天晚上仍坚持和谭邺出门散步。

这天吃过晚饭,冯泽收拾了碗碟进厨房,谭邺跟着进去,要洗碗,冯泽不让。

“这碗买来可贵了,你不许碰。”

“买个洗碗机多好,你偏不要。”谭邺从后面轻轻搂住冯泽,“手洗不累吗?”

“不累,天天在家闲着,总得找点事做。”

谭邺下巴搁冯泽肩上,侧脸轻蹭他脖颈:“怀着孩子还要煮饭做家务,老婆,你好贤惠哦。”

冯泽笑着在他脸上轻啄一口。

洗好碗后把地拖了,冯泽拉着谭邺出门。饭后出来散步的不少,公园里到处是人,夜跑的,遛狗的,有舞剑的老爷爷、跳舞的大妈,也有成群欢快说笑的学生和牵手而行的情侣。谭邺也想牵冯泽的手,但冯泽两手插在外套兜里,他没好意思。又一对年轻情侣牵着手从他们身侧走过,谭邺一脸羡慕,偏头看了眼冯泽,小声嘀咕:“下次出门我要穿女装。”

冯泽脸上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笑眼:“为什么?”

“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牵你的手。”

冯泽将右手从兜里拿出来,牵住谭邺左手:“穿男装也可以。”

谭邺回握住他,心里喜滋滋的,附在冯泽耳边说:“小泽你真好,等下回去我好好疼你。”

冯泽失笑:“那我先谢谢你了。”

“咱俩啥关系啊,不用客气。”

冯泽轻轻挠他掌心。

慢悠悠走了半个小时,谭邺拉着冯泽到长椅上坐下:“休息一会,腿酸不酸?”

冯泽摇头,刚坐下就听前方不远处有男人吼了一声:“你少说两句!”

“怎么,我是你妈我还说不得她了?我说错了吗,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娇气,我生你的前一天还上山砍柴呢,现在又没叫她干什么,只让她多走走,医生不也是这样说的吗,多动动到时好生……”

这时突然听到女人的呻吟声,紧接着是男人焦急的询问:“老婆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

谭邺看过去,见那女人挺着个大肚子,一手扶在腰上,痛苦地皱眉:“好疼……”

“囔什么,还早着呢。”边上老太太说了一句。

“啊……老公,我,我不行了,破水了……”

“看看你干的好事!”男人对着老太太吼了一句,弯腰抱起连连痛呼的孕妇,大步疾走。

谭邺低头看冯泽的肚子,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冯泽捏捏他手:“早着呢,离预产期还有四十多天。”

“万一他待不住了要提前出来呢?”

“随他,什么时候想出来都行。”

谭邺摸他肚子:“我说请个人你又不同意,我是担心万一那天我刚好不在家,你一个人怎么办?”

冯泽淡定道:“没事,不就生个孩子。”

“你别想那么轻松,你看刚才那女人,看起来疼得很厉害,我毛孔都竖起来了,你这情况又跟她不一样……”

“是你别想太多,医生检查过都说我身体条件很好,宝宝也很健康,都很好,你别瞎操心。”

谭邺起身站冯泽边上替他挡风,盯着冯泽的肚子看了会儿,弯腰蹲下,仰望冯泽:“要不还是选择剖腹产吧,你少受些罪。”

“不要,留疤很丑。”冯泽按住他的手,“剖腹产少受罪这话你从哪里听说的?”

“网上都这样说。”

“每个人身体素质不一样,承受能力也不尽相同,这种话听听就行了。”

谭邺还要反驳,冯泽起身说:“回家,不是说要好好疼我吗?走吧。”

说是这样说,这还有四十多天孩子就要出生了,谭邺哪敢真对他做什么,亲亲摸摸,又趴下去舔了一阵,让冯泽爽一回,就相拥着睡了。

又过半个月,谭邺愈发紧张,冯泽的肚子每动一下他都要问一遍疼不疼?是不是要生了?冯泽见他傻得可爱,笑着将人拉过来,亲亲嘴唇,伸手揉他下面:“来不来?”

谭邺脸色大变:“你别闹!”边说边往后退,冯泽使了劲儿抓住他:“来吧。”

谭邺不敢用力挣扎,怕伤了他:“这都什么时候了,你……”

“我想要。”冯泽凑过去,含住谭邺的喉结轻吮,声音微哑,“想你了。”

冯泽跪伏在床上,动情地撅着屁股,腿心处那湿漉漉的小穴热情含住粗硬的阴茎,贪婪地往里吞,谭邺胆战心惊,不敢插太深,留了三分一在外头,轻浅地抽插。

冯泽哼喘着,额上一层薄汗,急的。

“全部进来,快一点,用力。”

“不行。”谭邺果断拒绝,小心扶着冯泽的腰,“会伤到宝宝。”

冯泽烦了,反手推开他,转身将谭邺按倒,两腿分开跨上去,扶着谭邺那根东西沉腰坐下。冯泽动作很快,一点犹豫都没有,谭邺没料到他这么大胆,来不及反应,热硬如铁的阴茎呲溜一声尽根没入。

谭邺许久未曾体验这种滋味,爽得仰头叹息,冯泽抬臀动起来,肚子硕圆,沉甸甸坠着,小谭跟着激动,在肚子里头拳打脚踢,冯泽皱眉扶住肚子,不得不停下。谭邺坐起来,紧张问他:“怎么了?”

“你儿子又调皮了。”冯泽缓缓吐出一口气,双手按在谭邺肩上,刚要动作就被谭邺制止,他低头在冯泽肚子上亲一口,小心扶住他:“你别动,我来。”

冯泽卸了力,坐下,谭邺抱着他,边摸肚子边操,冯泽仰头呻吟,一会让他深点一会让他重点,谭邺把握着分寸,最大程度满足他的要求。孕期的身子敏感得要命,冯泽爽得直淌水,嗯嗯呜呜地喘,没多久便交代了,谭邺又操了十几分钟才拔出来射外面。

冯泽缓过来,说不够,还要。谭邺不敢再来了,吻着冯泽,手指伸进去按压挑弄,冯泽夹紧腿,哆嗦着又泄一回。

勉强满足了。

清理后,两人回到床上,谭邺侧躺在冯泽身后,帮他揉腰,吻他耳后皮肤:“老婆。”

“嗯?”冯泽声音懒懒,犯困。

“你发现没有,你里面变得好软啊,比以前软多了,进去的时候好舒服。”

“这我可发现不了。”冯泽勾勾手指示意谭邺靠近,亲他一口后躺回去,笑着闭上眼,“你喜欢就好。”

谭邺是喜欢,那感觉真是爽,可他不敢再来了。他伸手去摸冯泽隆起的肚腹,忧心忡忡:“儿子怎么不动了?”

“睡着了吧。”冯泽抓住谭邺的手,十指相扣,“我们也该睡了。”

预产期临近,谭邺每天晚出早归,在家视线时刻不离冯泽。就这么守了十来天,突然领导给他派了任务,外地出差五天,完成任务回来经理的位置就是他的,谭邺不干,冯泽知道后问他:“这不是你一直在等的机会吗?为什么不去?”

“我儿子快出生了,我怎么可能在这时候离开你。”

“还早着,你出差回来还有得等呢。”

“我不管,我不走,升职什么的,不稀罕,不差钱。”

“你是不知道现在养个孩子多费钱。”

冯泽好说歹说,费了一晚上口舌,好不容易劝他回心转意,给领导打电话接了这差事。

第二天早上,谭邺拉着行李箱走到玄关,依依不舍握着冯泽的手:“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你不许不接。”

“知道了,别让人司机久等,去吧。”

终于把谭邺哄走,冯泽松了口气。升职加薪奶粉钱什么的都是借口,他只想把谭邺支走,从昨天下午开始,肚子下坠得厉害,腰也酸得难受,冯泽有很强的预感,肚子里这调皮的小东西怕是要提早出来了。他一开始就没打算去医院生,跟杨姐和她那医生朋友说了自己的想法,杨姐很不赞同,倒是那位医生没多说什么,只列了张单子给冯泽,分娩所需的东西尽在上头,让冯泽有需要随时打她电话。

他还没跟谭邺说这事,就谭邺这紧张劲儿肯定不会同意冯泽冒这个险,冯泽本想到时发动了找个借口把谭邺支开几个小时,等他回来跟他说来不及了就在家生吧,谭邺这差事倒是来得及时,冯泽又想到谭邺见不得血多的场面,一见就晕,生产时他不在更好。

“啊啊啊好帅啊我天!你要早点把你弟的照片发给我他肯定弯不了啊!就咱俩这关系,你说我当你弟媳多好!”

谭双看一眼楼下庭院里刚从宾利越野上下来的男人,抿一口咖啡:“你真觉得他很帅吗?”

闺蜜双手捧脸犯花痴:“超帅的啊!你看那脸,那肩,那腰,那腿!超an超正!”

谭双淡道:“那是我弟媳。”

闺蜜:“……”

谭双:“看,刚下车那个抱孩子的,他才是我弟。”

闺蜜:“…………”

谭双:“怎么不说了?这个不是更有得夸?”

闺蜜:“你弟看起来比你更有女人味呢。”

谭双扭身就走,闺蜜追上去:“别生气啦,我开玩笑的,你弟虽然脸长得像姑娘,但身材不像啊,还是挺……”

“闭嘴。”谭双回身冷冷睨她,“绝交。”

谭邺并不知道因为自己外貌的问题害得亲姐和闺蜜差点绝交,他现在只觉得好累,儿子吵闹了一路,一米八七的大老爷们哪干得过穿纸尿裤的,脑壳疼。

冯泽接过儿子,在谭邺脸上亲一口:“辛苦了。”

“太辛苦了我。”谭邺委屈脸,“亲一下怎么够。”

“剩下的等宝宝睡着了再说。”冯泽单手抱娃,牵起谭邺的手,“走吧。”

管家正指挥佣人从后备箱里往外搬东西,没人注意到这边,谭邺肆无忌惮揉捏冯泽的手,声音都没放低:“乖儿子快点睡吧,你亲爹已经吃了好几天素,要饿晕啦。”

小谭难得配合,小脑袋搁冯泽肩上,慢吞吞打了个哈欠。冯泽摸他后脑勺,一下一下轻抚他后背,等两人进到客厅,小谭已经闭眼打起了小呼噜。

过两天谭双生日,打算在家办party,谭父谭母南美洲旅游去了,谭邺这才肯带老婆孩子回来。见家里来了客人,谭邺客气打过招呼,带着冯泽上楼。

进卧室,等冯泽将儿子放宝宝床上,谭邺一把将人拉到怀里,急切亲吻,边动手剥冯泽裤子:“想死我了老婆。”

冯泽伸手推他:“先洗澡。”

谭邺拉他进浴室,关了门,扯过浴巾铺洗手台上,剥了裤子让冯泽坐上去:“弄完再洗。”拉开冯泽双腿,低头看他腿间那处,喉结滚动一下,由衷赞叹,“老婆,你好美啊。”

冯泽禁不住夸,腿根一颤,嫩红穴缝里淌出透明黏液,脸也跟着热了,两腿勾住谭邺的腰往怀里拉,仰头吻上他的唇:“进来。”

谭邺先伸了手指进去,好一番搅弄抽送,将那紧窄嫩穴弄得更湿更软,这才举枪插入。一下进到底,冯泽绷紧腰,蹙眉哼了一声,谭邺强忍住想要疯狂狠肏的冲动,轻而慢地来回抽插几下,哑声说:“才几天没碰就紧成这样,看来真是不能偷懒,以后我要天天操你,操你的逼操你的穴,让你上瘾,一天离了我都不行。”

“我现在就不行了。”冯泽很给面子,抱着谭邺脖子在他耳边喘,“快操我。”

“这么骚,我爱。”谭邺挺腰猛干,速度飞快,一次次用力操进粉艳靡湿的小穴里,撑开,填满,蛮横挤出黏腻的汁液,“老婆,你流了好多水哦,都要把我泡软了,好爽,你呢,你爽不爽?”

冯泽嗯嗯哼哼地喘,他爱极了谭邺那根粗大的鸡巴,被肏得舒服极了,泛红的脸颊出汗,他半眯起眼,在谭邺鼓胀的胸肌上摸一把:“你少说点话多用点力,我会更爽。”

话音刚落,被谭邺狠狠撞了一下。

“啊……!”

谭邺掐紧他腰,发狠顶到深处,抵住穴心一顿猛肏,冯泽浑身颤抖,被谭邺按着腰牢牢锁在怀里,尖叫着潮吹。

高潮后的穴壁一阵阵疯狂绞紧,软媚的穴肉裹着饱满的汁水热情地吸吮,太爽了,谭邺腰椎发麻,没把持住,舒爽地射了出来。完了也不拔出来,缓口气,俯身去吻冯泽发烫的耳垂,问他:“是这样吗?”

冯泽仍在高潮余韵里,脸颊酡红,晕眩着点头。

谭邺低头,欣赏够了他高潮后的样子,伸手去摸冯泽胸部,生完宝宝后乳房大了不少,手感也好上太多,握住了稍稍用力,奶头小孔里流出白色乳汁。

谭邺知道,无论怎么弄也分泌不出太多,不够宝宝吃。

只够他吸着玩儿。

“还要吗?”谭邺问。

冯泽挺身将胸部往谭邺手里送:“要。”

谭邺五指收紧,将绵弹的乳肉抓得变形,俏挺肿大的乳头颤颤巍巍挨在虎口,再使劲,乳白的汁液浸湿了手。谭邺低头含住,狎昵舔弄,冯泽仰头呻吟,手指插入谭邺头发里,两腿夹紧他腰,底下刚被操过一回的湿穴里又淅淅沥沥淌出淫液,谭邺突然咬他,而后用力吮吸,冯泽哼喘着一抖腰,底下更湿了,抓着谭邺的手往另一边胸部按,谭邺边吮边给他揉,吸完一边换另一边,喝了不少奶水,美滋滋地抬起头,舔一下嘴唇:“老婆,你今天奶水好多哦。”

冯泽少见地面露尴尬,谭邺坏笑着凑到他耳边:“我不在的这几天,没人给你吸,是不是很难受?”

冯泽伸手按住他后颈,捏两下:“嗯。”

“你害羞了吗?耳朵好红。”谭邺含住他耳尖,轻舔,“你好可爱啊小泽,我给你舔好不好?”

冯泽腿心酥麻,女穴不断夹紧,光听谭邺说“舔”这个字,他都快要高潮了。

“好。”冯泽右手按在谭邺肩膀,往下推。

谭邺低头往他腿心凑,看一眼娇滴滴流着水的嫩红女穴,吻上去吸一口,随即将冯泽两腿拉得更开,埋头舔向他后面。

冯泽身体猛一颤,脸上红晕更甚:“谭邺……”

“放松,我让你舒服。”谭邺将他半勃的性器的握在手里,唾液沾湿后穴,惹得那圈褶皱不住地收缩,察觉到手中性器完全勃起,谭邺上下撸动起来,唇舌更加卖力,另一手不忘揉弄汁水淋漓的女穴。

“啊啊……!”

冯泽连声喘叫,爽得眼泪都流出来,抓在洗手台边沿的手用力到指盖发白,穴道深处仿佛装了个水龙头,感觉整个人就快被谭邺舔化了。充血凸起的阴蒂突然被大拇指摁住一顿猛搓,冯泽惊叫着挺起腰来,腿根一阵急颤,穴里淫水流得又凶又急,沿着会阴往下淌,将谭邺鼻头淋得湿亮。

“谭邺,不,不行……”

谭邺舌尖往里戳,拇指搓揉着狠狠一按,冯泽话未说完便尖叫着潮喷,同时阴茎抖动,射出阳精。谭邺这才直起身来,将浑身发软的冯泽揽进怀里,抚弄他颤抖的脊背。

冯泽花了好几分钟才缓过来,软热嘴唇在谭邺颈边印下一吻,喘息片刻,又抬头吻他唇:“爱你。”

谭邺也爱他爱得不行,他享受冯泽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迷恋一切与他有关的所有,当然也包括身体。

“老婆,再来一次。”

冯泽问他想用哪里,谭邺说后面。

“我想试试新姿势。”

冯泽一向宠他,自然不会拒绝。

谭邺把浴巾铺地上,让冯泽对着墙角跪下,两腿分开,谭邺双膝挤入他腿间,胸膛紧贴冯泽后背,吻他颈侧皮肤:“老婆,你屁股好翘。”

谭邺的阴茎硬得滴水,冯泽被他顶住了,陌生的姿势令他分辨不清自己这算是坐在谭邺腿上,还是坐在他鸡巴上。

冯泽已经被他舔软,又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紧热的后穴热情接纳了谭邺。插入一半时察觉冯泽的腰颤抖得厉害,谭邺停下来,手伸到前面,探下去揉他女穴,冯泽抖得更厉害,后穴紧绞几下,湿了,谭邺趁机顶到深处,掐着冯泽的腰用力抽插,几十下后彻底操开,又湿又软,紧韧的肠壁谄媚裹住强势入侵的肉器,吮吸舔舐,挤出阵阵水声。

前列腺被狠碾了几下,冯泽有些受不住,下意识想逃,可谭邺稍稍起身便令他膝盖离地,他挣扎,那青筋勃动的粗硬肉棒入得越深,无处可逃,身体无力地往下坠,更要命。

“嗯……太深了,啊……!”

谭邺抓着冯泽双手按墙上,强劲有力的腰身挺动起来,深而猛地狠狠干他。

“深吗?深才爽啊,小泽,啊!你咬好紧,天啊,好舒服,后面也会出水呢,你这两个洞我都好爱。”

冯泽满身热汗,“啊啊”叫起来,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捅穿,太恐怖。

那么疼,又那么爽。

激狂的快感惊涛骇浪般将他淹没,冯泽浑身颤抖,嗓子都喊哑了,交合处火辣辣地疼,谭邺操得那么深那么狠,股间一片湿,他甚至怀疑他被谭邺操出血了。事实上并没有,新体位带来的强烈刺激令他爽到晕眩,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精,也不知道阴道高潮是什么时候来的,被谭邺顶在墙壁和胸膛之间、被迫承受一次次深重侵犯的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天堂与地狱的瞬息循环。

“不、不要了……”

冯泽快要崩溃,他已经没办法承受更多。

谭邺越动越快,粗喘着亲吻冯泽颤栗的脊背,将被他干得软下来的腰肢牢牢握在手里,肉筋盘虬的粗硬性器强硬捅开湿热韧滑的肠壁,次次到底,凶悍猛烈,粗暴地给了冯泽一次终身难忘的前列腺高潮。

这边两人搞得火热,那边谭双和闺蜜躺在床上,贴着面膜闲聊。

“所以那孩子的妈妈到底是谁啊?”

“不知道。”

“不知道?”闺蜜扭头看谭双,满眼的不可思议,“突然冒出个孩子,你们竟然都不查一下吗?”

谭双默了半晌,说:“做过亲子鉴定,确实是我弟的孩子。”也不是没产生过怀疑,她父亲找人暗地里查过,大大小小的医院,公立的私人的,能查的都查了,就是找不到孩子的出生记录。谭双甚至怀疑谭邺是特地跑到国外找人生了然后抱回来,可最近两年根本没有他的出境记录,别说出境了,谭邺恨不能二十四小时黏着冯泽,除了外地出差,就没有离开冯泽超过三天的时候。试管更不可能,她舅舅是这方面的权威,谭邺真有这想法也不可能去找别的机构,找了也不可能查不出来。

所以这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

“这也太荒谬了吧。”闺蜜小心将脸上面膜抚平,过了会儿突然说,“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

“会不会那孩子其实是你弟媳生的?”

“……他是男的。”

“男人也可以生孩子啊。”

谭双:“……”

闺蜜哈哈笑两声,捂住脸:“不好意思啊,看多了。”

“少看乱七八糟的,多干点正事。”谭双揭下面膜丢垃圾桶里,下床往浴室走。

闺蜜嘟囔着跟上去:“别提正事了,我妈又给我找了仨相亲对象,头疼。”

“赶紧找个人嫁了。”谭双丢给她一支洗面奶。

闺蜜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脸:“哎,外面那些都是歪瓜裂枣,配不上本姑娘的美貌。”

“你就直说吧,想找哪样的?”

“你弟媳哪样的。”

谭双冷漠脸:“洗洗睡吧。”

洗过脸,搽完护肤品,两人躺回床上,关灯,又聊了会儿,闺蜜睡着了,谭双在黑暗中睁着眼,表面平静,心下波涛暗涌,闺蜜玩笑的一句话点醒了她。

她曾在互联网上看到过国外的某些报道,是啊,男人也不是不能生孩子。

夜深了,消耗掉那么多体力,谭邺却毫无睡意,仗着三楼只住了他们俩,裤子也不穿,遛着鸟到客厅抽烟,冯泽过了一会出来,头发湿着,裹件浴袍,见谭邺光着身子,笑着往他胸肌上摸一把,倒杯水,弯腰坐边上。

谭邺隔着浴袍摸他腰:“小泽,感觉怎么样?”

“好。”冯泽将剩下半杯水塞谭邺手里,附到他耳边,“你很棒。”

谭邺喝完水放下杯子,抱住冯泽,脸埋他颈窝里:“老婆~”

“嗯?”冯泽捏他后脖子,“还想要?”

刚在浴室里弄得太狠,差点把冯泽干晕,他下半夜还要起来给宝宝喂奶,谭邺知道他辛苦,没好意思直说,但他确实还想要,很想要。

“可以吗?”

冯泽笑:“你想要就可以。”

谭邺抱着他一顿猛蹭:“老婆你真好。”

冯泽推开谭邺,分开两腿坐他身上,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被过度使用过的女穴里外仍旧湿软,冯泽抬起臀部,又慢慢坐下,将那粗长阴茎一下吞到底,谭邺掐住冯泽的腰,嘴里发出爽快的叹息。

冯泽扭腰磨动几下,有了感觉,被谭邺那根鸡巴操上瘾的肉穴吮吸蠕动着绞出水来,顷刻间将粗硬卷曲的耻毛打湿大半。他轻喘着低头,舔咬谭邺耳朵:“你也很好。”

他加快速度动起来。

“好紧好软啊,老婆,你下面那张嘴好会吸,好舒服,嗯……”

冯泽捂住他嘴,笑得无奈:“小点声。”

谭邺这才想起来这栋房子里还住了别的人,嗨过头了,脸有点热,托住冯泽屁股,让他腿夹紧了,直接起身,抱着人回房间。

冯泽笑得直抖,谭邺恼了,将他顶在墙上操了一顿,接着转移到落地窗前,让冯泽跪趴在地毯上,掐着他腰从后面插进去,挺胯狂肏。

这姿势入得很深,谭邺又故意使坏,顶着穴心狠捣,冯泽压抑着叫声,浑身哆嗦,很快泄了一回。穴里跟发了大水似的,抽插间水声阵阵,在寂静的深夜里尤为明晰,冯泽身上出了汗,黏腻难受,伸手去扯衣服,谭邺见状立马拔出来,两下剥掉浴袍,将冯泽光溜溜抱怀里,顶开腿接着从正面操。阴茎硬得跟铁棍似的,捣得淫水飞溅,将冯泽屁股撞得啪啪响,嘴上却卖乖:“老婆,你咬好紧啊,我疼。”

半勃的性器被他干得完全硬起,冯泽喘得厉害,强忍着,怕吵醒宝宝不敢叫,谭邺却是一点顾忌也没有,下面硬着鸡巴啪啪地肏,上面软着声儿叭叭地说:“小泽,老婆,你这穴好嫩哦,肏起来好爽,真的好舒服,我好爱你,啊……”

冯泽忍无可忍,翻身将谭邺按地毯上,骑上去捂住他嘴,夹紧流水的穴,用逼肏他,流着汗喘气,边威胁:“再浪就让你明天起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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