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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老婆我硬了

 

“当初把我儿子带走,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你会保护好他,你会好好疼他不让他跟着你吃苦,他自己非要出去找工作,你说你拦不住,我也就不说了,可你看看现在邺邺都成什么样了,被人打得遍体鳞伤,肋骨都断了!我,我养他这么大,都没舍得骂一句,他父亲虽待他严厉,却也只是口头训斥,他都没打过!你自己不学好,非要去混黑帮,自己不要命也就罢了,你凭什么,凭什么让我儿子替你挨打!他……肋骨都扎进肺里了,该有多疼啊,我,我……”

“妈,妈你别激动。”谭双扶谭母坐下,给她顺背,“先喘口气。”

谭母缓了缓,红着眼指着冯泽,气得直哆嗦:“我告诉你,我儿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这时电话铃响,谭双将手机递给谭母:“我爸!”

谭母抹抹眼,接过手机,慌得不知如何是好,问女儿:“怎么办,我要怎么说?”

“实话实说?”谭双也怕谭父,说完自己先打了个哆嗦,“不不不,不能说实话,妈,你就说邺邺只是发烧,这样我爸肯定不会到医院来。”

谭母紧抓手机犹豫不决,有点后悔出门时说漏了嘴。冯泽从头到尾低头挨骂,这时终于开口:“让我来说吧。”

“你闭嘴!”谭双将冯泽拉到一边,压着声音说,“你是嫌命长吗,我爸要知道我弟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会杀了你的!”

冯泽不嫌弃命长,但也不怕任何人,只要他不愿意,他的命谁都拿不走。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我是不喜欢你,可我弟喜欢你啊,我能怎么办。”

谭母跟谭父撒了谎,果然谭父听完哼了一声,说:“不就发个烧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三岁小孩,别管他,赶紧回来!”

谭母挂了电话,低头抹泪,谭双也红了眼眶。当初谭邺为了冯泽跟家里闹翻,拉着行李要走,十几个保镖把他围住,谭父放了狠话,敢走出家门一步就打断他的腿,要不是谭母跪下来苦苦哀求,那一次谭邺会不会真被打断腿还是未知数。儿子是她纵容放走的,也是她在谭父面前保证最多三年,让他出去外面溜一圈,就当历练,到时谭邺跟冯泽感情淡了,指不定就回心转意回家娶妻生子,就算谭邺真的离不开冯泽,三年后她也会想办法把他叫回去。

她其实哪有什么办法,谭邺一心一意爱着冯泽,心里根本装不下别的人,她把好话说尽了,让谭邺带个女人回家应付谭父他都不愿意,他说冯泽知道后会不高兴。

却从来没想过他是家中独子,他这样做,他的家人会不会不高兴。

冯泽看她们这样,心里实在难受。

“对不起,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谭邺术后醒来第一眼见到的是谭母,他太累了,听她哭了五分钟,又睡过去,翌日早上醒来,见到第二个人,谭双。

谭邺哼唧起来,一会儿头疼,一会儿胸疼,医生进来检查,说这是术后正常反应,麻药褪了肯定要疼的。医生走后,谭邺接着哼哼,说难受,谭双问他哪儿难受,他说心里,谭双问为什么,他说没见着冯泽。

谭双横他一眼,不再理会。

谭邺就这么哼了三天,第四天谭母看不下去了,同意让冯泽进入病房。

谭邺哼了三天没见一滴眼泪,看到冯泽瞬间就哭了,可怜巴巴望着冯泽:“老婆,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不要我了。”

冯泽往病床前的椅子上一坐,谭邺见他不说话,伸手碰他,很心机地用插着吊针的右手。果然冯泽一看皱起眉头,将他右手平托着放床上:“别乱动。”

“我错了老婆,我不该把你铐起来,更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谭邺说着,眼圈又红了,“你知道吗?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个梦,梦见你怀了孕,肚子很大,生产的时候非常艰难,去掉半条命,我醒来后都吓死了,那看起来真的太痛苦了,我错了,我不要孩子,我们不生了。”

冯泽默了片刻,问:“疼吗?”

“好疼,那些人下手也太狠了,老婆,你以后不要给我买太贵的衣服,那些个小混混就是见我穿得像个富二代才想打劫我,以后给我买一些淘宝爆款,这样我穿着出门安全些。”

谭邺也是这样对他妈和他姐说的,听他说完后他妈他姐没吭声,现在冯泽也是,一句话不说,就盯着他看。难道他看起来不像是会遇到打劫的富二代?不可能啊,谭邺觉得自己收拾一下还挺有传说中的贵族气质的。

谭邺心虚:“老婆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突然觉得你好可爱。”

“我本来就很可爱啊。”谭邺微微脸红,坐了会儿,又去摸冯泽的手,“老婆。”

“嗯?”

“老婆,我这么可爱,现在又受了伤,你肯定舍不得打我,那就不打了,我们就算和好了,好不好?”

这小嘴叭叭的,可真会说。冯泽这些天真是心疼坏了,现在谭邺说什么他都答应。

“好,和好。”

谭邺喜滋滋的,等药液滴完,喊来护士拔输液针,等人一走,谭邺立马春情荡漾地喊:“老婆老婆。”

冯泽拿个苹果正准备削皮,闻言扭头瞪他:“别想。”

“老婆,我们不是和好了吗?我好想,我都几天没弄了,啊啊啊,想要。”

门外响起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是谭双,谭邺立马闭眼装睡,谭双推门进来,看了眼谭邺,将冯泽叫了出去。

十分钟后,冯泽回到病房,看谭邺“醒了”,笑说:“啊,接着啊。”

谭邺委屈脸:“老婆,我硬了。”

冯泽叹气,走过去坐床沿,手伸进被子里,给他揉。

“嗯,舒服。”谭邺嗯嗯啊啊叫着,好像被人怎么着了,冯泽让他忍着点,这是在医院。谭邺咬住唇,改用喘的,差不多七分钟吧,射了,他觉得太快,有点丢脸,让冯泽用嘴再来一次。

冯泽不理他,洗了手,开始削苹果。

谭邺吃完苹果,困了,非要抱着冯泽睡觉,等冯泽躺到边上,他还要问东问西,一堆问题,“那天你为什么要给我姐打电话?”、“前几天为什么不来看我?”、“她刚才叫你出去干什么?”、“那天弄到里面,避孕药吃了吗?”。

“前几天有事,药吃了。”

还有俩问题没回答呢,谭邺还要再问,冯泽捂住他嘴:“睡。”

谭邺倦极了,轻轻“嗯”一声,秒睡。

这天晚上萧田来找冯泽,两人下楼,到住院部后面的小花园里抽烟。

萧田问冯泽:“怎么样?”

“还行。”冯泽扭了扭肩膀,除了左边手臂又被整脱臼一次,暂时提不了重物,其他地方都好得差不多了,“单手俯卧撑两百个没问题。”

“你他妈,那天差点没吓死我,林子跟我说你约了黑蛇在茶楼谈事情,他妈你俩有什么事情可谈,亏我还担心你搞出人命!”

带着弟兄在茶楼外等半天,结果等出来一个大摇大摆的黑蛇,那玩意儿还跟萧田打了声招呼,说他跟冯泽的账一笔勾销了,以后再出什么事可别把罪名瞎按他头上。萧田摔了烟冲进茶楼,就见冯泽带着一身伤趴在包间里,醉得不省人事。

“一口气两斤白酒,真行啊你,你也不怕把自己喝死。”

“这不没死嘛。”冯泽吸了口烟。

“那是你运气好!我手底下一倒霉鬼,他姐结婚时喝了八两就归西了。”

冯泽静静抽完一支烟,说:“萧田,我赌不起。”萧田没吭声,冯泽接着说,“谭邺绝不能再出事了。”

两斤白酒,一身伤,十万医药费,换来黑蛇一句“过往恩怨一笔勾销”,这是他当初走错路应付的代价。

回病房,见谭邺醒了,他睡了一下午,没吃东西,冯泽过去问:“饿了吧,要吃点什么?”

“你。”

冯泽:“这是在医院,”

谭邺:“就要吃。”

冯泽:“再忍几天。”

谭邺:“你不爱我了。”

谭邺说完,背对他躺下,冯泽将门反锁,关了灯,上床小心翻过谭邺的身体,摸他身上的胸廓固定带:“医生说了,不能做剧烈运动。”

“那你用嘴。”

冯泽在谭邺唇上亲了一下,扯下病号服裤子,俯身将他含进嘴里。

这次又没超过十分钟,谭邺气得将脸埋枕头里,冯泽漱完口出来,躺边上哄他:“没事,等你痊愈就好了。”

“跟痊不痊愈没关系!我就是太想操你了才会这样,你的嘴满足不了我,我要你的逼!”

冯泽困了,拍拍他背,声音敷衍:“好,出院就给你操,睡觉。”

好不容易又熬过一礼拜,终于可以出院了。

谭邺在病房里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等来办完出院手续的冯泽,他拎起行李大步往外走,嘴上抱怨:“这么久,我都等困了。”

冯泽从他手里接过行李袋:“困了?那回家睡觉吧。”

谭邺侧头用力在他脸上亲一口:“才不睡,我要做运动。”

说运动就运动,一进家门,谭邺就抱着冯泽玩命儿亲,亲完嘴唇亲脖子,手从衣摆底下伸进去,色情地,用力揉他胸。冯泽揽住谭邺脖子,被谭邺吻得意乱情迷,两人大半个月没真刀实枪做过,他也想,被谭邺揉几下胸,下面就湿得不行。

谭邺迅速脱掉两人的衣服,冯泽目光触到他胸前的固定带,开口说:“等一下。”

“怎么了?”

冯泽推着谭邺坐进沙发里,分开两腿跨坐上去,一手扶住谭邺硬得滴水的阴茎,另一手按在他肩上,慢慢沉腰往下坐:“我来动。”

“老婆你真好。”冯泽那里很湿,谭邺滑溜溜地一下顶插到底,爽得仰头喘息,“老婆我想死你了,啊,好舒服。”

冯泽身体摆动起来,湿而紧的女穴含着粗长阴茎上下吞吐,屁股一下一下拍击谭邺大腿,看着倒像是他在操谭邺。谭邺往后靠进沙发里,两手扶着冯泽的腰,被冯泽的逼肏得啊啊叫,“老婆,老婆,啊,我感觉你在强奸我,好爽。”

冯泽越动越快,身上汗水出了一层又一层,谭邺握着他汗津津的腰,胯下阴茎被汁水淋漓的小穴含得又涨大一圈,明明爽得快要爆炸,却一脸便秘的表情:“老婆,停、停一下……”

冯泽扭腰找准角度让谭邺的阴茎一下下往他敏感处顶,穴心被戳得酥麻热痒,他夹紧穴壁,喘息急促:“怎么了?”

“……我要射。”

“射啊。”冯泽身体起起伏伏,越来越快。

“我,可是……”谭邺突然拔出来,一股股精液喷溅在冯泽腰腹处,“我没戴套。”

冯泽就差那么一点儿,恨恨一拳捶谭邺肩上,抓着他还未软下的阴茎塞回穴里,又狠动了十几下才爽快地泄出来。

冲完澡,躺到熟悉的床上,谭邺舒舒服服摊开身体,冯泽在外头打电话,没人和他聊天,他无聊瞪着天花板,大病初愈的身体慢慢有了睡意。

不知睡了多久,半夜突然惊醒,谭邺一动,发现自己双手戴着手铐,被一条领带牢牢绑在床头铁架上,一扭头,见冯泽背对他坐在床沿抽烟,一点猩红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谭邺搞不清状况,但这并不妨碍他惊出一身冷汗。

“小泽,你要干什么?”

“叫老婆。”

谭邺听他话,改口:“老婆,你怎么了?为什么把我铐起来?”

“你猜。”

“这大半夜的,你别吓我。”

冯泽翻身骑到谭邺腰上,扒开睡袍,把他那根撸硬了,扶着一坐到底,两指夹烟,扭腰动起来。

“嗯,好紧,老婆,你一直在吸我,啊,爽死了,原来你喜欢这样玩啊,啊!别,先别吸……”

冯泽抽一口烟,捏住谭邺下巴,俯身喷他脸上:“听不听话?”

谭邺挺胯顶他:“老婆,我听话,我一辈子听你的话。”

“嗯。”冯泽又动起来,夹烟的右手按在谭邺左肩,下面绞紧了用力吸他,神情懒懒,半边覆着薄汗的脸孔在骤然亮起的手机屏光映照下,显出几分糜艳,“乖啊,射进来,给你生孩子。”

谭邺激动不已,冯泽下面那张小嘴又太会吸,没多大会儿便酣畅淋漓射了个爽。冯泽仰头呻吟,女穴深处痉挛着绞出水来,也到了。

平复片刻,他最后吸了口烟,伸手摁在烟灰缸里,俯身亲谭邺一下,解开领带,再是手铐。谭邺双手一得自由,立马抱住冯泽,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真的吗?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他动情地亲吻冯泽嘴唇,下颚,脖子,“老婆,你真的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嗯。”冯泽抬手揉他脑袋,“愿意。”

他愿意了,谭邺反倒犹豫起来:“可是我害怕。”

“害怕什么?”

“……很辛苦的。”

冯泽又揉一下:“不辛苦。”

谭邺抱着冯泽蹭了一会,闷闷说:“你别老揉我头发,好像我是小孩子,老婆,我是你男人,你老公,也是你未来孩子的爸爸,你不要把我当小孩。”

冯泽笑:“嗯,男人,老公。”

“你笑什么呀。”谭邺脸红,“别笑。”

拥抱了一会,谭邺询问他意见:“还要吗?”

“不了,明天再来,你身体还没好全,要早点休息。”

“好,那明天再来。”谭邺情意绵绵亲他一口,“老婆晚安。”

第二天早上,冯泽是被舔醒的。在情欲炙烤下睁开眼,低头看腿间埋着颗脑袋,冯泽伸手,五指插入其发间,哑声道:“谭邺……”

“醒了?”谭邺抬头笑笑,舔了下嘴唇,“老婆早安。”

“早安。”

冯泽松开手,两腿敞得更开些,底下那朵湿润的肉花随着这动作悄然绽放,细小窄缝里淌出几滴透明黏液,谭邺低头凑近,伸出舌头勾舔,两片小阴唇蠕动着打开,露出里头嫩红的穴肉,舌尖再往里去,轻轻勾舔几下便引出大滩淫液。

“嗯……”冯泽情难自禁,红着脸挺腰用那处去蹭谭邺的嘴,叫他,“谭邺……”

谭邺知道他要什么,捧住冯泽臀部,脸用力埋下去,舌尖狠狠挤进去水淋淋的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戳弄。

“嗯,啊……”

冯泽爽得浑身发颤,两腿反射性夹紧,谭邺将手从他臀上拿开,摁着两条颤动的大腿压向两边,冯泽被迫摆出大大的字,腿心处不断淌水的地方被吮吸得渍渍有声,穴内浪潮激荡,快意翻涌,小腹一阵阵酸麻,忽然谭邺张开嘴将他完全包住,狠狠一吸,冯泽尖声吟叫,两腿拧紧,抽搐着潮喷。

谭邺用嘴接住了,一滴不漏尽数吞下,末了咂咂嘴,用鼻尖蹭蹭娇俏挺立的小阴核,又凑上去含一口,冯泽爽得浑身颤抖,膝盖顶住谭邺肩膀往外推:“让我喘口气。”

谭邺下床漱口,然后又来抱他,摸着腰亲亲热热地吻:“老婆,舒服吗?”

“舒服。”冯泽仰头,谭邺顺势往下,吻过他脖子、锁骨,停在胸前,含住挺立的乳尖狎昵吮吸。

“几点了?”冯泽喘息着问。

谭邺用手揉他另一边:“快九点。”

“该……嗯,该吃早饭了。”冯泽手指插入谭邺头发里,他在床上真的很喜欢做这个动作,谭邺的发质超好,张开五指抓揉几下,他说,“你该吃东西了,不然等下又胃疼。”

“老婆,我在吃。”谭邺加重吮吸的力道,“吃你的奶。”

“别闹。”冯泽哼喘着,提膝轻顶他腰,“先吃早餐,在家做还是出去买,你选。”

“在家做。”

“好。”冯泽起身到半途,被谭邺按回去,拉开两腿,硬胀的阴茎吱溜一声插进准备充分的湿穴里,冯泽仰头“啊”地一声,谭邺臂弯架着冯泽两腿,跪在床上用力肏他:“都说了在家做。”

“嗯啊,啊……谭邺,轻点……”

谭邺放轻力道:“疼?”

“不是,固定带还没拆,医生说不能……啊!呃啊、啊啊……!谭邺,要……”

谭邺挺腰狂肏,一下将他干到高潮,冯泽爽得淌出泪来,不再执着于早餐,软绵绵躺那儿,敞着两腿让谭邺吭哧吭哧干了个痛快。

谭邺射了很多,也射得很深,完了拔出来,拿个枕头垫冯泽屁股底下,在他逼上亲一口:“夹紧了,不许流出来。”

冯泽给他亲得脸红:“瞎弄什么。”

“不是瞎弄,网上说的,这样容易怀上。”谭邺拉过羽绒被给他盖上,隔着被子拍拍肚子,“要注意保暖,千万不能受凉。”

冯泽挑眉,勾勾手指,谭邺挨过去,冯泽笑着在他脸上亲一口:“会照顾人了。”

“以前都是你照顾我,以后换我来,我照顾你和孩子,你躺着,我去做饭。”谭邺要起身,冯泽没让,勾着他脖子在耳边说:“再来一次。”

谭邺一把掀开被子,将冯泽两腿扛肩上,气势汹汹闯了进去,一秒没停,整入整出地大力操弄起来:“老婆你勾引我,啊,里面好湿,爽死了。”

冯泽没怎么出声,只是嗯嗯哼哼地喘,实在爽得忍不了了才张嘴叫一声,谭邺却是个聒噪的,捣得越凶叫得越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被操的那个。

“老婆,啊啊,太爽了,再夹紧一点。”

“……啊不行,松一点,要断了,啊!”

“老婆,你里面好热好滑哦,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啊,老婆它又吸我!”

冯泽忍无可忍,脚后跟在他背上一砸:“闭嘴。”

冯泽系着围裙站在燃气灶前,一手夹烟,一手拿个鸡蛋,在锅沿轻轻一磕,这时一双手臂缠上他腰,紧接着暖热胸膛贴上来,鸡蛋铺在油里滋滋作响,冯泽吸了口烟,掂起平底小锅画圆转圈,轻轻一抛,将鸡蛋翻了个面:“不生气了?”

刚才热乎乎干完一炮,冯泽不在床上躺,非要下床做饭,谭邺赌气拉高被子蒙住脸,不理他。现在又蹭过来抱,那应该是消气了。

“我不是因为你不垫高了屁股躺床上这事生气。”

冯泽胸腔微微震颤,忍笑:“我也没说你是因为我不垫高了屁股躺床上这事生气。”

“小泽!”谭邺跺脚,下巴搁冯泽肩上,挺胯顶他,下边做着下流的事,上边摆张委屈脸,“我是想让你休息一下,你得先习惯着,以后换我来伺候你。”

“别,做饭这事还是我来吧。”荷包蛋出锅,冯泽侧头在谭邺鼻尖亲一下,“你只需在床上把我伺候好了。”

“不在床上我也能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

谭邺关火,抱着冯泽紧走几步顶在厨房门上,得亏冯泽爱干净,这门天天擦,冯泽踢掉裤子两腿盘他腰上,手上烟还在,拿近了正要再吸一口,被谭邺半路截走,丢地上:“今天开始戒,以后不许吸烟,吸我。”扯开睡袍,气焰嚣张地插进去,重操几下,磨出水来,冯泽还没怎么样呢,他倒先叫唤上了,“啊,要命,小泽你太会吸了,操,里面太紧了,我好像有点想射……”

冯泽掀起眼皮,睨他:“这才刚开始呢。”

谭邺不敢吭声了,脸皮一阵烫,是他太激动了,但冯泽也是真骚,里头的软嫩穴肉层层叠叠,一松一紧地将他往里吸,明显是故意的。谭邺缓慢深吸一口气,托着冯泽屁股一深一浅地捣,强忍着又操了十几分钟才射给他。

完事儿,冯泽两腿落地,他提起裤子,笑着摸摸谭邺的脸:“嗯,服服帖帖。”

谭邺尴尬得要死,吃早饭时全程低着头,一句话没和他说。冯泽在边上看他闹别扭,觉得好笑,他想起昨晚耳鬓厮磨时谭邺说的一句话,他让冯泽别把他当小孩子。

冯泽确实一直把他当孩子宠,他想这样宠谭邺一辈子,一个人的精力和耐心是有限的,他不愿意把这些分给别人,这是他一开始不想要孩子的主要原因。抚养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势必会分走他大部分精力,冯泽其实是对自己没信心,他担心自己会做不好,既冷落了谭邺,又照顾不好他和谭邺的孩子。

“小泽,小泽?”谭邺洗好碗筷出来,叫了冯泽两声没得到回应,过去将他扑倒在沙发里,“老婆,你想什么呢?”

“孩子。”

谭邺眼睛一亮,大手钻入衣下摸他肚子:“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那天流星许愿,谭邺说过要男孩。

“女孩也行,有她两个爸爸在,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谭邺凑到冯泽耳边,“小泽,你腹肌好好摸,有六块耶,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一块啊。”

“我们家已经有一个公主了,还是要个男孩吧。”冯泽揉揉他头发,“你累吗?不累的话再来,争取早日让六块腹肌变成一块。”

谭邺迅速脱了衣服和冯泽抱在一起,客厅的沙发足够宽敞,两人面对面来了一次,谭邺让冯泽撅起屁股跪着,又来了一次,完了垫高屁股让冯泽躺着休息,谭邺进屋冲澡。

就这么腻歪了十天,终于胸廓固定带可以拆了,当天谭邺可谓是扬眉吐气,兽性大发压着冯泽花样百出地折腾,怎么高难度怎么来,操了大半天,生生把冯泽操晕过去。

谭邺怕冯泽找他算账,第二天早早起床晨跑,跑完五公里回来,冯泽还没醒,谭邺试着煮粥,半小时后把紫砂锅煮裂了,谭邺不服输,换铁锅煮,这回锅没裂,就是粥糊了。谭邺很是挫败,可算明白为什么冯泽不让他进厨房了,手忙脚乱收拾好残局,一转身,见冯泽抱着双臂倚在门边,冯泽见他看过来,懒懒挑眉:“知道我那紫砂锅多少钱买的吗?”

谭邺摸摸鼻子:“两百?”

“加个零。”

“你肯定被骗了!这么个破锅,一煮就裂,怎么也不值两千,我给你买个新的!还有那铁锅,也不行,也要换!”

“瞧你能的,把我也换了吧。”冯泽转身走了。

谭邺忙追上去,讨好地抱着人蹭:“小泽,老婆,宝宝,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换,对不起啊我不该擅自动你专用的厨具,我给你买新的,以后不碰了好不好?”

“叫谁宝宝呢。”冯泽拿开腰上的手,倒回床上,谭邺跟着躺上去,从后面抱住冯泽:“叫你啊,你是大宝宝,以后要给我生小宝宝。”

“嘴再甜也没用,不做了,难受。”

“我不做啊,今天真不做。”谭邺坐起来,紧张问,“你哪里难受?”

冯泽闭着眼,没答话,谭邺这么近看才发觉他脸色不大好,伸手摸了下额头,有点烫。

“小泽你应该是发烧了,我去拿药。”

“没事,不用吃药。”冯泽握住谭邺的手,捏了捏,“帮我倒杯热水。”

谭邺后悔极了,要不是他昨天那样乱来,冯泽也不会生病。见冯泽喝完水倒回枕头上,没什么力气说话的样子,谭邺心疼得不行,跑出门买了份皮蛋瘦肉粥回来,盯着冯泽吃下,然后在床边守着,看他睡觉。

睡了十几个小时,不烧了,但冯泽仍觉得浑身无力,那种感觉不好形容,反正就是不舒服。他以前曾有一次高烧到四十度,都没这么难受。

一天两天的还能理解,但冯泽这情况一连持续了八天,连谭邺都觉出不对了。

“小泽,你这样……会不会是怀孕了?”

冯泽让谭邺去买试纸,回来一测,两条杠。谭邺乐疯了,兴奋地抱着冯泽转圈,完了在客厅里来回走,嘴里嘀嘀咕咕不知说什么,冯泽没打扰他,回屋了。睡一觉醒来,谭邺还在客厅里转圈,冯泽倒了杯水,站一旁看他:“你干嘛呢?”

“谭欣怎么样?”

冯泽瞧他这样,觉得挺有必要:“谈心可以。”

“那就这么定了,如果是女孩就叫谭欣。”

冯泽:“……”

“怎么了?不满意?那谭慧呢?没事,我想了十几个名呢,离孩子出生还早着,可以慢慢选。”

冯泽坐到沙发里,捧着杯子喝水。

谭邺坐到他边上:“还有男孩子的名字,我念给你听,你挑挑看哪个……”

“做吧。”

“……什么?”

冯泽说:“做爱。”

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出怎么才能堵住谭邺的嘴。

“你你,你正经一点,我这说正事呢,你突然来这一出,再、再说你现在已经……不能做,坚决不能!”

冯泽:“我想要。”

谭邺:“不行!”

冯泽:“真不行?”

谭邺:“真!”

“那我睡觉了。”冯泽起身往卧室走,“你自己找事情做。”

谭邺认认真真给自己找事做。

销假上班的第一天,晚上下班抱回来一大摞书,冯泽大略看了下,《育儿经》《育儿宝典》《育儿百科》,都与育儿有关。

冯泽还没说话,谭邺突然大叫一声,抽走冯泽咬在嘴里的烟:“你又抽!”

“没点,我就咬着闻闻味儿。”冯泽拿起《育儿经》翻了翻,字儿太多,密密麻麻一片,头疼,他将书丢下,“你买这些给谁看?”

“给你看。”

“谭邺,我再说一次,生娃可以,看书免谈。”

谭邺瞪他一会,笑了,上前抱住冯泽:“逗你的,知道你不爱看书,我给自己买的,我看,我学,你啥都不用操心,安安心心的该吃吃该喝喝,其他的都交给我。”

冯泽亲他:“真乖。”

洗完澡出来,冯泽想要,谭邺已经好几天没碰他了。谭邺裹紧浴袍:“不行!”

冯泽诱哄:“动作轻点就可以了。”

谭邺系上腰带:“不可以!”

冯泽冷下脸:“谭邺,我真是很久没打你了。”不就怀个孕,至于这样?

最后一人各退一步,不插入,谭邺给他舔。

也不知是几天没做想得厉害还是孕期身体特别敏感,谭邺刚用嘴唇碰两下,还没正式开始呢,冯泽就颤抖着泄了一回,等谭邺舌头顶进去,不过来回戳弄几下,冯泽又去了一次。谭邺满脸担忧:“老婆,这样不好吧,伤身体。”

冯泽转个方向,后背靠在堆叠的被子上,红着脸敞开大腿:“不够,还要。”

谭邺咽了下口水,他爱死了这个样子的冯泽,这要换做平时他早扑上去干到他哭着求饶了,但现在是特殊时期,要慎之又慎,不能干。再忍忍,熬过前面这三个月,后面一起干回来。

谭邺膝行上前,将冯泽搂在怀里,低头吻他胸膛,冯泽抓着他手往腿间塞:“里面痒。”

“好,帮你挠挠。”张嘴含住挺立的乳头,同时用手揉他下面,揉出水后慢慢插入一指。

“啊……”冯泽仰头,爽快呻吟,“嗯,再来,动快点。”

谭邺两指并起抽插,没敢太用力,也没敢插太深,这样哪里止得了痒,冯泽难耐扭动身体,迟迟到不了,急出一头汗,最后还是谭邺又用了嘴才让他高潮。一连泄过三次,冯泽面上显出疲态,谭邺没敢再在床上待下去,他下面硬得快要爆炸,对着冯泽怕自己会忍不住。进浴室撸了一发,顺便冲个冷水澡,裹着浴袍出来,见冯泽缩在被窝里,已经睡着了。

五天后,酒吧开业。

开业前一天谭邺出差去了邻市,要两天后才回来。谭邺在电话里抱怨,说要不是为了挣奶粉钱,这破公司是真不想待了,时不时就要出差,烦死了,最后不忘嘱咐冯泽:“你不能喝酒啊!”

“知道了,想你,等你回来。”啵一口,挂电话,拎着半听德啤去找钱坤和萧田他们。

十点半从酒吧出来,冯泽双手揣在短款羽绒服兜里,嘴里叼支未点的烟,晃晃悠悠走出五百米,停在某个路灯下。他做了个决定。

凌晨两点过十分,冯泽出现在谭邺下榻酒店的客房门前,拿手机给他打电话,响两声,接通,谭邺迷糊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嗯,小泽。”

“开门?”

“啊?”

“开门,我到了。”

“你到什……”谭邺瞬间清醒,哗啦坐起身来,“你到哪了?!”

“你猜。”

谭邺下床冲过去开门,外头冯泽晃着手机对他笑,谭邺将他拉进门,紧紧抱在怀里:“老婆。”

“嗯,想你了。”冯泽回抱住他。

谭邺松开冯泽,抓起遥控器调高室内温度,搓搓他手:“冻坏了吧。”

“还行,这边还暖和些。”冯泽脱掉外套,接着是半高领卫衣,最后脱牛仔裤,“除了手机和身份证外我什么都没带,你给我拿条内裤。”

走到浴室门口,回头又说:“先不拿。”

洗过澡,冲掉一身风尘仆仆的疲惫,冯泽一丝不挂走出来,抬手拨了拨半湿的短发,习惯性伸手去拿烟盒,谭邺及时夺走,皱眉瞪他:“不许抽!”

“一下子戒那么彻底,有点难熬。”

“你别想就不难熬,想点别的。”

“好,想你。”冯泽躺到床上,大咧咧敞开两腿,“过来。”

谭邺扑过去抱住他猛亲,两人气喘着在床上翻滚了一阵,最后停下来,谭邺单臂撑在一侧,另一手摸冯泽依旧平坦的腹部:“刚才有没有压到你?”

“压到我了。”

“那那、那……”

“压不到他。”冯泽拇指摁住食指指腹,比给谭邺看,“他现在才这么一小点。”

谭邺俯身下去,脸埋在冯泽颈边,来回蹭。冯泽知他忍得辛苦,摸摸谭邺紧绷的背肌:“进来吧。”

谭邺没敢进前面,戴上安全套,挤出润滑液,做足了水磨工夫,这才捧着冯泽屁股慢慢插入他后穴。那地方好一阵子没用过,即便前戏充分仍是紧窒,冯泽涨得难受,蹙眉忍着,谭邺仔细观察他表情,轻而慢地抽插,没一会儿,冯泽夹紧腿呻吟起来,爽了。

谭邺抹去额上的汗,开始大动起来。冯泽攀住谭邺的肩,两腿大张,被顶得嗯嗯直喘,一连几十下深插之后,冯泽“呜”地叫出声,谭邺停下,大手捧住他屁股重重揉搓,喘息火热:“太重了?”

冯泽摇头,汗湿的发贴在额边:“不,不够,再用力。”

谭邺加重力道往肠穴里深捣十余下,冯泽浑身打颤,仍嫌不够,谭邺掐紧他腰发狠猛肏,冯泽啊啊大叫,前列腺被硕大的龟头连续蛮横顶戳,尖锐可怖的快感顺着尾椎直冲脑海,四肢百骸触电般一阵狂抖,冯泽久未体验前列腺高潮,被抛上云端的刹那爽到哭出来。

高潮余韵持续了很久,谭邺见冯泽闭着眼,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以为他累坏了,伸手去抱他:“去洗澡。”

冯泽抬手环住他脖子:“不够。”

谭邺额角一抽:“你不累吗?”

“不累。”冯泽抓着他手指往女穴里插,声音软而哑,他鲜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类似撒娇,“谭邺,插进来,我想要。”

天人交战片刻,谭邺咬牙:“不行。”

冯泽哄道:“没事的,你轻一点。”

“不行!”

冯泽叫他:“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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