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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贴贴

 

张文又在论坛发了一条:被上司性骚扰怎么办?

下面的回复大多认为他是女生,都很支持他辞职,让他举报,更有甚者让他大胆地还击,给中年变态老男人两耳光。

张文想了想,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打不过。

他还是每天一如既往地去上班,态度已经逐渐转变成摸就摸也不会掉两块肉。每天归档文件已经做得熟练起来,这比起在先前公司的工作实际上还要简单许多,金廷宥开始还站在一边看着,以防他有什么没弄懂,到后面也做自己事去了。张文当然不知道在他每天撑着手工作时,有几千人在透过会长“全视”的能力视奸着自己微微岔开的大腿,目光从臀部的软肉一寸寸舔过,又移到他的胸部。因为冷气开得比较足,本就略大于常人的乳头被刺激得激凸,把薄衬衫都顶的有些透明,尽管不注意看无伤大雅,但在几千个男人灼热目光的凝视下就成了发骚的罪证。

【撅着屁股也不害臊,是不是想整个办公室都日他一遍。】

【夹着东西来上班,宝贝不怕骚水流到地上吗,主播能不能给堵住啊。】

【乳钉的形状都能看到诶,老婆认真的表情好可爱。】

唰地一声直播画面中出现了一行字,有人给主播打了钱,要求主播开裸体od。

主播笑了笑,一边感谢a先生,一边随手调试了几下,张文的酮体就在他自己也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直播间的所有人看光了。

主播的视角扫过他乖顺的性器和微微收缩的后穴,舔了舔嘴唇,显然已经把张文的性器官当作自己的所有物:“宝贝颜色真粉,就是太浪了。”

弹幕都骂他不要脸。主播又对准他刚消肿的乳头,呼吸似乎变得有些粗重。

“这游戏能给npc换乳钉吗?“

有玩过的人用弹幕回答。

【能,还可以给他前后都堵上。但是要好感度够才行。可以试试,张文会哭很惨。】

主播哼笑一声,像是已经预料到画面,又在光网上找了几个od,还跃跃欲试地充钱在游戏里买了各种情趣用品。

对于男人们的窥视,张文毫无所觉,只是稍微觉得有些冷,回到位置上披上了外套。

金庭宥拿着手机,一副刚接完电话的样子,长腿一蹬,坐着办公椅滑到他身边。

“我们有活了。收拾收拾行李,下周出差。”

完全只是在通知,没有要做解释的意思。

不过异能者行会的外勤行动完全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有什么私人飞机,更别提全员穿着紧身制服出动的场面。

金庭宥解释:“制服那种是提供给专门的外勤人员的,不过我们行会并不会做得那么夸张,再说我们这次是秘密行动,主要目的只是收集一些资料而已。”

于是两人坐上了去a市的动车。

张文勉强接受了这个设定,突然想到朗擒作为外勤人员是不是有自己的一套制服。金廷宥听了笑了笑,说差不多是吧。

他们在a市先入住了酒店,张文见大厅金碧辉煌,侍者彬彬有礼,顿觉自己这身不算很合身的西装略有些像保险推销员。他跟着金庭佑进了一楼走廊,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人,他才小声问道:“我们住这么高级?”原来行会的经费都花在这了啊!

金庭宥笑了笑喊他别表现得这么土鳖,“我们目前和目标住在一间酒店,是来这里正儿八经来a市做法律顾问的,不要让人起疑了。”

然后两个单身成年男人很可怜地挤进了一间房间。

张文原本还在默默腹诽汪柏生抠门老男人,然后进去就被连接着房间的落地窗以及温泉惊呆了。

金庭宥把行李放在床尾,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说:“明天才有行动,今天先好好玩吧。”但自己没有半点要脱下外套的意思。

张文门一关,外套随手就丢到地上,两三步冲到玻璃拉门前,每户的温泉基本上是被木板隔开的。只能听见隔壁客人隐隐约约说话的声音。

“哇!金哥快来,这个温泉是私人的!!”

转头就见金庭宥笑着摇了摇头,正在叠自己刚丢在地上的外套,张文就突然感觉相比起来自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孩,红了红脸,却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搂着金廷宥的手,黏糊糊地喊他金哥,金庭宥拿他没办法,笑着推搡他。

张文离得近了,顺着领口望下去,才发现男人喉结下方的纹身边上烙着个吻痕。

张文忽然有些无措,不知不觉就说出了声:“啊,金哥有女朋友了?”

金廷宥闻言收了笑容,声音喑哑:“你看到了啊……”

张文点了点头,哥俩好似的拍了拍他肩膀,决定不闹他了。“我不会乱说的,放心。”

金廷宥扬了扬嘴角,只是表情淡了许多,神色莫测地瞧了他一眼:“没事……你以后就知道了。”然后他像是最终卸下心理防备那样,由上而下地解开了一枚枚扣子。

张文终于见到了剑的全貌,纤细而锋利,墨色细线在皮肉上永恒勾勒出的图案,绝不会因舔舐而晕染开。而剑柄被四周微凸的肋骨簇拥着,直指男人细窄的肚脐,深色耻毛从低腰裤间隙微微探出,而遍布这具肉体的吻痕与指印,不像是女人能够留下的,尽管他穿戴整齐,后腰上露出的青紫握痕都实在令人怀疑那两团屁股肉里是不是随时能漏出男人的浓精。

张文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很难想象男人禁欲的制服下包裹着这样的身躯。

“怎么,不想跟我洗了?”

金廷宥自嘲地笑了笑,瞥了他一眼,赤足走到温泉池子里去,自顾自泡起澡。

张文回过神来,他为了自证清白就努力把自己扒光,下水时还是被水温烫得抖了一下。金廷宥看笑了,伸手像揉小狗似的摸了摸他脑袋,张文才注意到金廷宥身上有个疤,在腰的左侧,边缘十分不规整。

“哥,你这疤是出外勤弄的吗?”他也不敢去摸,就趴在他边上看,但这角度好巧不巧就能隔着水波看见男人蛰伏的性器,不是很夸张的大小,但被四周深色的耻毛衬托得有些凶残。

“嗯。”金廷宥轻轻地应了一声,有一下没一下地摸张文翘起来的头发,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文不敢得罪他,就任由他摸着,眼瞅着那道疤发呆。金哥该不会是因为受了伤才退居二线的吧。

金廷宥突然一扯他的手,张文没来得及回神就扑进了他怀里,这距离已经远远小于正常男人社交的安全距离,两人贴得这样近,不是要打架就是要接吻。

张文呆呆地看着他,把希望全寄托在后者上。

金庭宥低下头轻轻吻了他侧脸,那感觉湿润地近乎舔舐,他这样评价:“我原本有些嫉妒的,没想到还挺招人喜欢。”

张文被搂在怀里,红透了脸,他一向对这样温柔的攻势毫无防备。金廷宥见他温顺的乖样子,更喜欢了,哑着声音把他往自己身上按。

“听话,让哥哥好好亲亲。”

张文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张开嘴,湿润的舌尖也驯服地露了出来,给男人吃。

没想到男人见了惊讶得笑出来,浅色的长发垂到张文痴痴的脸上,“乖孩子,本来哥哥没想要日你的……嗯……”

金庭宥红着一张禁欲的脸,双手却毫不客气地掰开了张文的臀,手指略有些粗暴地往里面挤。张文仍维持着一副纯情的面孔,眼睛大大长着,被男人吃着嘴巴,舌头像性器官一样傻傻露着,涎水唇膏似的涂了满嘴,不知不觉都要被玩烂了,还半坐在男人腿间不舍得下来。当肉棒抵在了屁股缝上时,张文的臀只来得及被烫的一抖,就被狠狠地按了下去,混着热水捣进了脆弱的肉洞里。寄生的肉虫被惊得扭动,吓得要往更深的地方钻去。

张文被舔吻得叫不出声,在持续的胀痛中只能可怜地扭动屁股,发出断续的喘息。金庭宥还不满意,掐着他屁股肉喊他叫自己哥。

张文流着眼泪,完全失去了拒绝的能力,像被操控那样沦为了男人的性爱娃娃,含着男人舌头求饶:“呜……受不了了哥……哈,慢一点……啊啊啊要坏掉了……”

金庭宥嫌他叫得太浪,在他嘴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也不玩别的花样,以一种泄愤的方式掐在他腰上,恨不得把他操死。

当精液浇灌到肠道深处时,寄生物仿佛又活过来一样,发疯似的开始进食,张文再怎么夹腿扭腰也逃脱不了屁股里每一寸嫩肉都被吮吸的绵密快感。

他翻着白眼趴在金廷宥怀里小股小股射精了,呜咽着渐渐失去意识。

张文再醒来时,太阳已经落山了,金庭宥刚从浴室出来,裹着浴袍神色复杂地喊他不要告诉会长,见张文面无表情,他接着解释道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成功使用异能了,没想到意外催眠生效,还被刺激到能量爆动。

张文还挺委屈的,屁股有些痛,也很尴尬,待在房间里就控制不住得回想自己傻乎乎给人日的样子,看到吹完头就裹在被子里装死的金廷宥,忍住往他屁股上踹一脚的冲动,决定出去透透气。

时至今日来到a城不由产生一种怀念的情绪,走走停停竟不知不觉来到了江边,读中学那会他和秦延常常骑车从这条路上过,直到大三分手之后,后来自己独身去了b市,而这从小长大的地方却有家也不能回。

他始终有一些迷茫,从小到大他很少有擅长的东西,而有些,比如物理化学,是他这辈子都难以品出趣味的,但目前他终于自己选择了热衷的道路,却发现自己不一定很适合。

除了偶然获得的这些,还有什么才华呢,好像没有了。就连工作上最亲近的前辈也不愿意把话敞开说,他早该想到的,汪柏生那老色鬼怎么可能只对自己动手动脚,但他也不能当着金庭宥的面骂他,毕竟金哥看上去的确真的很仰慕他。

当人生中出现没有答案的问题时,人总该找点消愁的媒介。

看着眼前的网吧和酒吧,张文踌躇半晌,最后选了后者。因为他始终记得小时候秦延跟他说未来的梦想,就是要以后当网吧老板,张文就可以给他当网管每天打通宵。不知道成真了没有,反正张文这会不想见到任何认识的人。

这是个清吧,安安静静,能听见江水流淌的声音。店里只有店长一人,还有几个小年轻。电视上放着球赛,张文看不懂球,奥运会里他只看游泳。店长是个光头,留着很有意思的小胡子,问他要喝什么,都是自酿酒。

张文看了看,喊他来一扎金发女郎。琳琅满目的名字里他最喜欢这个,因为廉价又有韵味。

他一个人喝了会,口感很顺,有些微微回苦。他看了会江,又玩了会手机,朋友圈一条新消息也没有,打游戏的人也没找他,因为他说自己出差去了。好友列表空荡荡的,没有一条想点开。

身边的椅子突然被拉开了,是刚刚几个小年轻的其中一人,他腼腆地朝自己笑了笑,玩了会自己的手指,就听见后面的人开始很猥琐地狂笑,然后他满脸豁出去了的表情跟张文打了个招呼。

张文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也笑出声:“真心话大冒险输了?”

男生紧张地点点头。

张文很怀念地看着他们:“你们都是a大的?”

后面的学生答:“是啊,咋看出来的啊。”

张文终于体会到了装逼的快感,但笑不语,抿一口酒才深沉答道:“因为我们以前也常来这边玩……四年前街那头有个烧烤店,知道吧,我们那会在那边喝啤酒。”

众学生:“噢噢……”

店长听了也有些感慨,点了点头,说他当初要不是高考失利,没上成a大,不然今天也能给他们当学长。

学生们笑得合不拢嘴,又问他什么专业的。张文说经济学。然后学生又问他现在在哪工作啊。他说还在追逐梦想。

学生们听了又笑起来,也有个女生发起愁来,苦笑着说:“我以后多半也只能追逐梦想了。”

店长咂嘴,说:“哪能这么说,我忙活这么好些年,从小不就想当老板么,最后还不是成了。”他拍拍张文的肩,跟他说别放弃,什么都有可能的。

张文敬了店长一杯,他很高兴,但没太笑得出来。

边上的学生还没消停,吵着要要学长的微信号,张文就挨个扫码了,最后一个是最初真心话大冒险输了的男生,他脸有些红,声音很小,说:“我能要吗?”

张文失笑,赶紧把他加了,省得他自己害羞死。

男生名字很文雅,叫江停,头像黑黑的,上面只有一弯很远的月亮。

有学生起哄要叫他文哥,他连忙摆手:“叫我张文就行,文哥听着像混社会的。”

江停听了也在笑,嘴角浅浅地抿起一个酒窝,很好看。

张文凌晨两三点才回到酒店,路走多了才觉得腿根疼,但比起出门前算是格外地神清气爽。喝啤酒醉不了,喝俩小时也就最多憋得慌,张文偷偷开了灯去厕所放水。

就听着金庭宥在床上被吵得频频翻身,知道他听得见,张文就故意尿得更大声隔应他。

张文就听见那边嘭的一声,笑着洗完手,出来才看到原来是床头柜上那台灯被一拳砸裂了,而罪魁祸首又开始裹着被子装死。

张文决定暂时不去想交房时候的事情,就算赔钱,也得找会长报销,都怪那个老色鬼。

躺在床上,张文又忍不住玩起手机,江停十分钟前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江停:学长,你以后还回a城吗?

张文回他:不一定,这次是出差,下次就不知道了。

江停就又问了点他工作实习之类的事情,他不像自己当初那么迷茫,显然是一个对未来略有些规划的人。

江停:我舅舅他们有个实验项目,我在想要不要去。和我专业不算对口,但感觉能做出成绩。

张文就跟他说想去可以先去,当积累实习经历了,也好知道自己以后工作要不要做这个。

江停发了个黑猫点头的表情,还很有礼貌地说谢谢学长。

张文满意地看着渐渐暗下去的屏幕,有一瞬间感觉自己活着能对人类社会作出贡献实在是太好了,正准备缓缓入睡,被子就被掀开来。

手机光消失前的一瞬间照在金庭宥脸上,配上他披头散发的造型,威慑力堪比恐怖片女鬼。

张文支支吾吾说:“金……金哥,没想到打扰你睡觉了啊…”

金庭宥一手抓过他手机往地上一丢,咬牙切齿地说:“睡觉。”

张文向来最懂得不要脸,就小小声道歉,说:“对不起啊金哥,我真不知道……”

金庭宥听了不知道啥表情,沉默两秒,甩下一句话:“再偷偷在被窝里笑明天就别想活着起床了。”

张文希望他不是要把自己活活操死的意思,心里只希望世界上所有人都像江停那样真善美。

地说:“我可以帮你。”

然后他找到了夏佐的管理人员,也就是枫。枫站在巷道里抽烟,似乎被夏佐勾引男人的速度惊讶到。

埃德文买下了夏佐的初夜。

枫轻轻吐出一口烟,模糊了私欲与金钱的界限,看不出他是为什么而讲价。

“他才来不久,按规矩要等到上台了竞价的。”

埃德文满不在乎,他当场把价钱翻了倍。“满意吗?当初馆长买罗缎的初夜也没花上这么多钱吧。”

枫顿时哑言,接受了他的转账,并为他们打开了三楼的厢房。

夏佐一路上没抬过头,能挤进联邦学院的子女大多非富即贵,而埃德文的家族则两者皆是,只要他按部就班答应商业联姻,没有人会在乎他在花街的花销。

夏佐的父亲只不过是个商人,他唯一与其他人并肩的方式只有潜心读书。他当时却是不屑与贵族子弟去做那些虚假社交——这却是他如今最后悔的决定,但凡他们之间再多点交情,夏佐也能抛下脸面求埃德文替自己赎身。

我却还要在意脸面吗?夏佐走到房间对侧,把天气控制系统打开,仿作木质的窗户隔板闪了闪,以百叶窗的形式翻转到另一面,形成了星夜的图案。

“那时候所有人都还没有分化吧……所有人还和孩子一样。”他们只做过半年同窗,再说这些,却像是讲另一个人的故事了。

埃德文在窄桌前坐下,替他自己斟了杯酒。

“是啊,我对你有印象。在那会你是综合能力第一吧……明明没接触过实战,却仍然在机甲理论课上抢过艾什的风头啊。”

落座在他对面,夏佐抿嘴笑了笑:“理论课的艾什谁叫他长了张欠揍的脸。”

埃德文看着他的表情,也扯了下嘴角。“你很怀念嘛。”

夏佐骤然被扯回当下,他才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低下了头。

“噢,他们绝对想不到你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埃德文喝了口酒,“一个趾高气扬的前平民,可能不知道有多少人期待你屈辱的样子啊,结果他们做梦都没想到你会分化成beta吧。”

他是来看笑话的吗?夏佐的手藏在袖子里,握成了拳。他勉强笑了笑:“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包括别人的想法。”

埃德文撑着头看他,夏佐突然明白了,他愿意出钱不是因为有半分同情,他只是把这一切当作笑话,只是因为这件事对他而言易如反掌,“既然你那么聪明,不知道伺候男人学得怎么样?”

话音未落,夏佐的拳头已经往他脸上招呼去了,拳风是擦着埃德文脸侧过去的,他闪躲时打翻了酒,洒了一地。

夏佐心想,总之钱都付了,人也得罪了,还有什么收手的必要?于是扑了上去,但他显然小瞧了alpha和beta间的肉体差距,也意识到埃德文在毕业以后接受了多少的战斗训练。

埃德文根本没避开他的攻击,像没有痛感那样,直接把他擒住按在桌上。

他挑衅地把夏佐的头发攥在手里,与制伏山猫野兽的动作毫无分别。

他还说了件夏佐早忘了的事。

“你记得琳吗?”

夏佐表情有一瞬间空白,显然是毫无印象了。这很大程度上又得罪了埃德文,他说:“我光明正大追求了她整整两年,结果她向你告白时,你不但当面拒绝了,甚至连花也没收下,还说让她送给有需要的人。”

埃德文一直记到现在,就像被夏佐当面羞辱过一样。

夏佐完全不知道背后还有这回事,但这不妨碍她冷笑出声:“我真不知道……不过能被你惦记两年也真够惨的。你也这样追女孩的?靠揪头发?”

埃德文直接被他的态度激怒了,双腿把他固定在怀里,死死掐着他的咽喉。“你一个出来卖的怎么敢跟她比?”

“那你呢?婚约在身还来烟花之地,当初演得那么痴情该不会是因为求而不得才自我感动吧。”

埃德文面无表情地摘下订婚戒指,当着他的面丢进酒杯里。“这只是我和他为了共同未来定下的协议而已,而你……不会有未来。”

这句话让夏佐彻底闭上了嘴,怒视着埃德文,这一刻他没有更恨的人了。不过夏佐愤怒的模样的确很诱人,被掐住咽喉还死死梗着脖子,像只养不熟的野猫。

如果夏佐是一个oga,此时应该已经被过于浓郁的信息素激得强制发情。但埃德文显然对beta有别的方法,他只需要拿芯片在他屁股上那个缝上划一下。

那两条细瘦的腿就颤抖起来,皱起的眉也渐渐软化了,带着五官都显得温顺起来。

“现在又开始勾引男人了?”

夏佐被假阳具插得说不出话,一屁股坐在他怀里。

埃德文兴致勃勃地掐得更紧。“你说现在谁赢了?谁赢了!”

夏佐根本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再不点头他就要窒息了。于是就承认了他这个说法,埃德文还不满意,捏着他的脸要他亲口说出来。

夏佐夹住屁股,喘息一声,说:“你……哈啊,你赢了,你赢了行吗!”

埃德文看着他现在这幅高潮的模样,冷哼一声,现在的夏佐哪有当年的影子。

“没意思,你连人格都没了……”

他搂着他,头一次发现男人竟然也能瘦成这样。埃德文扒开夏佐的衣服,层层叠叠,最里的那层早被汗浸得湿透。他小腹上的肌肉因快感抽紧,最漂亮的地方印着个耻辱的烙印。

“他们就是这么对奴隶的?也不多喂点饭。”埃德文看着那片淫纹一样的斑痕,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

夏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仅仅这样的触碰,给他带来的快感也难以忍受。他喘息着赤脚踹在埃德文肩上,作为一种失了力道的敌意。像张牙舞爪的幼兽。埃德文抓住他的脚腕往自己方向一拉,夏佐弓起的腿就恰好夹住腰,大腿内侧贴在男人健硕的肌肉上,被烫得颤抖。

埃德文把夏佐那身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情趣的衣摆拉得最高,在贞操带背后录入了客人专用指纹,锁应声而开。

他把那团机械寄生物一样的玩意从他屁股上剥落下来,而那硅胶阳具还堵在屁股里,肉缝边上的肌肤都被磨得发红。

当他把那个覆满粘液的黑色阳具扯出来时,夏佐夹着他的腰,即使咬着牙,仍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哼。

连接处发出了啵的一声,肉穴果冻一般收拢,就像拔掉了他的外骨骼一样,淫液拉成了丝,滴在丝绸衣物上。这是他淫靡的邀请。埃德文做出了所有男人都会做的事,他把早已勃发的性器插了进去。

夏佐被烫得发抖,但开放后的肠道对于填充物毫无抵抗力,试图缩紧的屁股被阴茎破开。腰磕在桌面上,实在很难以这样的姿势被进入得更深。

于是夏佐下意识抬起腰部,只想逃避肠肉被碾压的痛苦,却没想到埃德文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被男人操很爽吗,嗯?”

痛觉在皮肤上蔓延成了酥麻的触感,夏佐的脑子也像被填满一样。这芯片让他对快感产生了依赖,一旦累积着爆发,就让他进入应激模式,逐渐失去思考能力。

他答不出来,只能狂乱地摇头,黑发被汗打湿粘在脸上,模样有些可怜。

这让埃德文惹不住吻在他脸上,安抚他的脊梁。夏佐被他乍然的温柔感染,溺水一般攀附着他宽阔的背。

埃德文让他不要哭,却操得更狠。尤其是在他找到属于beta的小生殖腔时,交配的原始冲动彻底席卷了大脑。

“哈啊……不,不要……唔嗯,顶到生殖腔了!”

但失去理智的alpha此时与野兽毫无区别,牙齿在夏佐的肩上啃咬,却死活没找到供他标记的肉包。于是他下身顶弄得更重了,卵蛋啪啪打在夏佐的白屁股上,摩擦出了红印。

起初夏佐还能感受到强烈的痛感,就像那条供于生育的缝被人劈开,随着那块芯片作用发热,夏佐只能感觉到脱力的酥麻,男人操的那处终于吞下了铃口。

感官被无限放大,那个正在膨胀的结几乎像一个拳头。夏佐恐惧地屈服在alpha外泄的压强下,宫口的肉环却顺服地裹着性器。

埃德文猛插两下,就射在了生殖腔的最里面。

夏佐被抱起来,生殖腔口肿得合拢起来,精液全锁在里面,一滴也没流出来。夏佐只觉得肚子沉沉的,有一种子宫脱垂的错觉。

但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夏佐被丢在床上,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就被掐着腰按在男人再一次勃起的性器上。

这一次是以后入的形式,粗大的阳具抵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夏佐爽得嘴唇发麻,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小母狗一样被男人圈在身下挨操。

但夏佐的性器仍然被堵着,金属管点缀在肉粉色阳具上,像个天然的装饰物,露在外面的小环随着撞击响得淫靡。

夏佐想把棍子拔出来,却被埃德文按住手,带着在性器上滑动。一些前列腺液顺着金属管的缝溢了出来,性器却涨得更痛。

“呜……受不了了,哈……会坏的,啊啊啊啊!”

男人再一次在他体内成结射精,毫不怜惜地扯出了那根金属管。刹那间的快感爆发让夏佐彻底失禁,肉壶一样淅淅沥沥漏出了精水与尿液。

埃德文像是还觉得不够,挤奶那样用手去挤压,还按着夏佐性器下那两块软肉,催奶那样揉。

夏佐屁股裹着男人软下来的性器,满脸混着汗和泪,也一并滴在床单上。

埃德文像是恢复了些微理智,抱着他坐进了放满水的浴缸。他咬他耳廓上的软骨,说情人那些悄悄话。“夏佐,舒服吗?”

也不等夏佐回答,就垂下头去吻人侧脸,吃他的眼泪。“早点乖乖挨操不好吗?不听话做什么,嗯?”

夏佐像听不懂,被亲了两下也只顾着小声说胡话。

“呜呜……尿出来了。”要是埃德文亲他,他就哭着抱怨:“真的会怀孕的。”

埃德文自认向来对情人都很好,只遇到过夏佐一人让他忍不住使坏的。

他摸他小腹的烙痕,问他:“那舒不舒服?还要不要?”

夏佐躺在男人怀里,屁股都闭不拢,性器软软垂着。他什么也不说,眼泪又流了下来。

埃德文把他抱在怀里,咬他的嘴,拿唇舌濡湿他的。他没想过这个固执的家伙也有被操哭的一天。

夏佐后半夜神智不清,又被埃德文压在浴缸里操了好久,精液最后装了满屁股。

埃德文帮他清理,但只挖出来了肠肉里的部分,红肿的生殖腔闭得死死的,手指也够不到,于是埃德文干脆选择性忘了这一茬,半哄半骗,搂着他在干净的床上睡了一晚。

夏佐醒来时他已经走了,只剩下自己浑身酸痛,屁股肿得吓人,坐都没法坐。这时他才想起来生殖腔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此时多半成了精块。他随意披了身外袍,去找枫。

白日里的花街一扇门也没开,像个收拢的抽屉,所有人都藏起来睡。

夏佐找到枫时,他还打着哈欠,少见的不在抽烟。

“客人走了?”

夏佐点头,还没开口就被猜到了来意。

“他没做清理?”

夏佐一言不发。

“说话。”枫的命令却对他失去效果了。“我不会再打你。你要想好,就算你是beta,也不想承担怀上孩子的风险吧。到时候你的生殖腔会脱出来,再也塞不回去,每次排泄都会高潮——所以告诉我,你是不是允许他射在生殖腔里面了。”

夏佐看着他,在这里就是一遍遍抛弃尊严的过程,性却变得不再是羞耻的事。“是,他射在里面了。”枫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眼里的兴奋几乎刺激着夏佐完成这段对白,“所以帮帮我,枫,我不想怀上孩子。”

枫当然愿意帮他,他甚至抚摸夏佐的头发,又露出那种不自然的笑容。“真是乖孩子。”

他们绕过走廊,顺着一个楼梯下去,推开尽头的拉门。是个黑洞洞的房间。枫点亮了微弱的灯,夏佐才看见青石地板和一池水。

水池还算清澈,因此也能轻易瞧见里面的鱼。

“下去吧。”枫抱着手臂,示意他脱掉衣服。

夏佐从来没见过这种鱼,他皱着眉脱下外袍放在木架上。“里面怎么有鱼?”

枫又打了个哈欠,说鱼能帮他清理。

夏佐沉默了两秒:“我不会让鱼进到生殖腔里去的。”

枫听了,瞟了他屁股一眼。两片窄肉上全是指痕,昨晚睡他的人一定爱惨了这个地方。他冷哼一声也没解释,就跟他说没事,鱼进不去还有别的。

夏佐想不到还能有什么别的,闭了闭眼,但是枫总不会让他死吧。夏佐还是顺着石阶走了进去。

水温比体感温度要冷,夏佐的脚趾有些抖。枫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犹如实质,爬虫滑过皮肤那样恶心,夏佐突然意识到要是不赶紧进去就会被一直看屁股。于是他咬牙坐在了最低一级石阶上,小乳头都被冰得激凸,颤颤巍巍翘起来。

夏佐自然就感到羞耻,幸好他不是正对着枫。

但他没想到一坐下鱼就围了过来,自觉地啃食起他肌肤上的死皮。触感忽轻忽重难以预料,夏佐痒得发抖,但他不想在枫面前笑出声来。就一直抖着身体憋着,直到有鱼啄上了乳头。夏佐不知所措地惊喘一声,然后才想起来房间里还有别人。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让枫离开。

枫说自己需要留下保证安全。

夏佐心想什么安全,难道自己还能淹死吗。结果他就看尽头的水道游来一条黑影,那是个畸形的大玩意,黑色似有剧毒的鳞甲,细长的头部,还有四对肉足。

夏佐提防着,准备离开水里,结果被枫按着不让动。

“别怕,忍一下就好了。”枫竟然出奇地安慰他,也只是为了让他把腿张开。

它在夏佐面前停下,在这两团肉间的隐秘缝隙中它嗅到了精液气息。它小心翼翼将肉足扒在卵蛋上,在水波中固定住自己下半身。

夏佐一动也不敢动,他甚至能隔着水面瞧见那个生物扭曲的表面,那双全黑的小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自己。

那是来自原始动物的警觉。

它没有看到这棵带着蜜的“树”有什么动作,也不像是伪装的捕食者,于是就把细长的嘴伸进那个肉缝里。它的口器是呈锥形的,夏佐肿起来的屁股刚好包住,只觉得撑,但不痛。

取蜜的过程是极小心的,它从口器中吐出一根软舌,舌面是裹着肌肉的透明软管。那不知吃过什么的舌就扫过生殖腔的口,往里头戳。

夏佐低头只能看见自己垂着的性器,还有那非人生物的半具身体。最背德的梦里也不会有这样的场景。

而那巨虾一样的生物终于顽强地破开了那个肉缝,细小的舌成功找到了黏在肉壁上的斑驳精块。舌尖卷着,在生殖腔里大力地刮来刮去。有一些痒痛,像被操穿了一样。

但随之而来的又是吸吮,它把刮下来的精块贪心地往它嘴里塞。对人类而言,它的进食堪比最温柔的抚慰,夏佐爽得头皮发麻,即使尿道被堵住,膀胱与尿眼也爽得一阵阵抽搐。

一股液体忽然浇在虫子头上,它愣了一秒,赶忙把舌尖从生殖腔内抽出,又去舔舐外边的腔道。但那液体怪极了,味道不像是精液,它未开发的大脑不足以处理这样多的信息,将液体尽数舔进肚子里才完事。吃饱喝足地从洞穴里爬了出来,往水道游去。

夏佐这才想起来呼吸。他满脑子都是虫子钻到生殖腔里把自己舔高潮,后知后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浑身脱力,赤裸地被枫抱在怀里,男人的长发都浸湿粘在自己皮肤上,细闻可以嗅出烟味。

夏佐推开他,自己从水里站起来,拾级而上。他不喜欢枫的眼神,里面全是压抑的欲望。

枫没说什么,让他好好睡一觉。

埃德文后来找过他,但没提过以前的事,就像把他当一个新认识的人来看。喝了酒就像对情人那样亲昵,搂着他打趣道:“上次也不知道谁伺候谁?夏佐,你才是花钱那个吧。”

夏佐被指名两次后学明白了,不和他吵,只给他倒更多的酒。

埃德文这样的人很简单。他们之所以看上去温柔,是因为觉得新鲜,有余下的正面情绪可以分出来。他看你时,你会觉得很热,像贴着一颗剧烈燃烧的恒星,但他不爱你时,世界比虚空还冷。

他不敢喜欢这种人。

罗缎在他送走埃德文之后来找他,把他拉到自己房里去。夏佐才知道他闲暇时间也总穿得这么红。

“你学明白了?我没说错吧,傍上大腿总比跑出去给野男人操舒服。”

夏佐不爱听这话,靠着门等他说明白来意。罗缎还在绕圈子,他把天气系统调成雨天,雷声水声一并落下。他突然笑起来,说:“你知道吗?以前花街有个前辈,叫千雨,我还是雏那会教过我很多。”

夏佐默不作声地看他。

“我给你介绍个常客吧……比那什么埃德文好多了。”

夏佐眯了眯眼睛,半开玩笑说:“花街里的好心人应该活不长吧。”他从来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罗缎上次帮自己已经不知道图的什么了。

“那是因为夏长得很像千雨。”罗缎朝他笑,手指勾着夏佐头发,这些天长了些,“眼睛像,头发也像。”

夏佐看他密不透风的表情,突然想起那天自己站在台下和他对视,只有那次不同,他转头时还有明显的慌乱。而当时自己身边站的就是埃德文。罗缎这样的人居然还有能力真心喜欢人吗。

“你喜欢他?”夏佐问出声,他觉得很不可思议,“你喜欢埃德文?”

罗缎的表情瞬间收了,手指压在夏佐领子上,质问:“谁告诉你的?”

夏佐很喜欢看这种色厉内荏的表情,他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笑着说:“你也太不会演了,可能就只有埃德文那种傻子看不出来。”

罗缎失语,表情出现了一丝溃败。

“你不要告诉枫,”他焦急地往屋内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来,讨好似的捧着夏佐的脸,“也不要和我抢,好不好?我帮你找个更好的,南联邦商会会长行吗?他很温柔,也很有钱。他那么喜欢千雨,也一定会喜欢你的……”

他的声音在夏佐的沉默中变成乞求。夏佐跟他说自己只能答应和会长见一面,但是没有权力拒绝埃德文的指名。但他可以做下承诺:“我不会爱上埃德文的。”

南联邦商会会长的名字叫劳伦司。

夏佐被吩咐在桥上等,假山上流水潺潺,丝毫缓解不了他的躁动。他全心全意在想怎么再接近褚先生,最好以后找个法子混进褚家去。但做这行有好有坏。好在男人瞧不起他,不提防他闹出事来。坏也坏在他们没有心,只当他是片拿来操的肉块,要想往台面上走得下狠功夫。

正想着,有人站在他后面。

“是夏吗?”

夏佐转过头去,愣了一秒,他早先从枫那里得知劳伦司已经五十多岁了,尽管人类已经具备了延续年龄的科技,也无法掩盖他比夏佐老一倍多的事实。

但他完全猜错了劳伦司的样貌。

他眼角有细细的纹,一看就是个很爱笑的人。头发全白完了,也没有染,穿了身灰蓝色衣裳,显得很安静轻松。

夏佐后知后觉向他回礼,但他对于外带毫无经验,满心全是他那双发光的蓝眼睛。

被这张年轻面孔盯着,劳伦司不觉得被冒犯,他站得近了些,低声问夏佐要不要去花街外边看看,那里今晚有灯。

夏佐除了第一天来之后就再没去过外面,与他并排走着,只觉得稀奇。

“这是什么日子?门口也点这么多灯。”

“这是有人离开要毗森区了,整条花街都挂灯送他。我好些天没来这边,也叫不出名来。”

劳伦司对这里的规矩挺熟,不像是少来的,夏佐悄悄看他一眼,心想有没有可能是年纪大了性功能不行,不然为什么热衷于外带。

他们肩靠着肩从正门出去,樱花树与房檐终于挡不住天了,抬起头就能望见星星。夏佐很快就被街景吸引去了,他明明就住在这里,却只能跟着别人才能堂堂正正出来。

劳伦司带他往街另一头走,说:“你才来不久吧,还没好好瞧过毗森区。想不想吃东西,还是去看表演?”

他的脸侧映着彩光,夏佐没在花街见过这样的客人,他努力板着脸,但实在没忍住馋,很小声说:“都可以……”

劳伦司听了就笑,说他儿子四五岁那会也这样。

夏佐满脸通红,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耻了,如果两年前能猜到今天,他可能会直接选择和他爸一块跳进发动机里去充当燃料。

“有没有想吃的,绞糖?”他们到了一处街,像是某个巨大建筑的背面,四处是零散的摊位,立牌上写着通用语以及夏佐不认识的字,他猜那是昙惮的语言。

左侧的确有人在买绞糖,晶莹剔透,就是不知道往里面撒了什么色素,看起来实在不正宗。

“嘿,我又不是真的小孩……他为什么一定要把食物做得五颜六色。”夏佐不自觉皱起眉,但除了糖精以外他居然闻到了肉味,“我真的可以随便挑吗?”

所有奴隶的光脑信息都被注销了,所以原本的账户信息等都消失了,在这个没有现金的社会他们相当于身无分文。肉类本身作为昂贵的稀少品,他实在不好意思让初次见面的人请他吃。

劳伦司很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像抽空陪孩子出来玩的父亲,跟他说去吧。

夏佐就让他买了两串炸肉丸。入口有些烫,纤维感不强,轻轻咀嚼就从中爆出了鲜香。

“……这是什么肉?”

克劳斯笑着问他:“是不是以前在联邦那会只尝过禽类肉?这是人造肉混着火蜥做成的。”

夏佐被火蜥这个名词吓了一跳,他才想起来这里离太阳系已经很远了,要模仿家乡的食谱只能靠一些口感相似的替代品。

初尝起来还有一些新鲜感,夏佐临走前还是决定买了个蓝色的绞糖。

味道和想象中差不多,过于馥郁的香精味,但即使是这种廉价的口感,夏佐竟也怀念。

他们顺着石板路走到一个巨型露台前,前方挤满了人,夏佐只有点起脚才能看见台子上的演员。

焰火飞溅而出,600摄氏度的液态金属落在火生人的蓝色肌肤上,呲啦作响。烟花在空气中燃烧,有一种干燥的火药香,迅速消散的光让夏佐想起以前的粒子炮特训。

劳伦司搂住夏佐的肩,低下头吻在他的额头上,几乎看起来像一对真正的情人。

他们并肩站着,没有说什么话,四周的笑声都拉远了。夏佐感觉回到了小时候。他不是beta,不是奴隶,什么都不是。这个世界也没有定义,有一种愚昧的美丽。

他还邀请他去体验游乐场的无重力竞赛,据说人类中只有真正的beta才机会有登上第一。因为他们轻且有力。

夏佐从没玩过这样的东西,他有些怕,要飞到那样高的地方,风筝一样,只剩下一根牵引绳。

但夏佐受不了看劳伦司眼里的期待,他的语气近乎恳求。

“去吧,就让我看看能飞多高。”

于是夏佐绑上了牵引绳。

起初还算有趣,他身材不算高大,四肢没有多余的触手,在狭小虚空中穿梭,拾起唾手可得的奖品。

但这样还是太高了,他瘦削的身体有些发冷,纵然那恒星的投影看上去炽热极了。他只觉得自己像古老传说中的伊卡洛斯,在飞到尽头的那刻就将结束生命。

而那个陌生男人离自己已经越来越远,他的眼里好像映着另一个人的光晕,夏佐突然不想要第一名的位置。

他做出放弃的手势,奖品全都归还给摊主了。

夏佐解下安全带,又回到他面前,男人眼中的失望清晰可见。他偏过头去,解释道:“劳伦司先生,我还不太适应那样的感觉。”

劳伦司闭了闭眼睛,说:“没什么,没什么,再买些吃的就送你回去吧。”

他们步行到博古街,四周的建筑快速褪色般变得斑驳,那是贫穷的颜色。夏佐嘴里咬着食物,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很难评价博古街和花街哪个更好些……不过毗森区真的只卖其它星域的特产吗?”

劳伦司愣了一下,笑了:“还有优利荚之类的零食,啊,忘记让你尝了,那就只有等下次见面才能带给你了。”

夏佐后来又被指名过几次,但从来没有一次真正和劳伦司性交过。大部分时间是喝茶,也教他下星际棋,一起出去就是带他吃东西。距离最近的接触也就是拥抱,与额头上的吻。

忍对他刮目相看,很诧异他居然能傍上商会会长。

但夏佐其实担心极了,一想到劳伦司还有妻子,他儿子的年龄或许都已经追上了自己。他忍不住心慌,觉得背德极了。

“我这样是不是不好?”

忍趴在木窗上,看泥泞的院子。“怎么不好了?你只是为了赚钱,做这行也没有选择。人都需要一个落脚处的,我听说他老婆是个母老虎,多半不会给他家的感觉。”

夏佐觉得有些道理,至少他只是为了钱,为了吃的,还有一点点对于父亲的怀念。对他而言这与爱和性无关。

但他的名气也在花街打响了,甚至有些外星客人也偶尔会造访。他们大多是不爱指名人类的,也不太来这家店。因为花街全是男性beta,他们的生殖腔太过脆弱,价钱也不实惠。最多是叫的好听,但是太容易死。

但夏佐不一样,名声一半归功于痛觉转换系统,另一半是由花街的传言带来的。他们吹嘘说在夏佐身上找到所谓古地球的脆弱美感。

忍跟他调笑:“知不知道,那天听见有人起了外号,管你叫殿下,哈哈……因为你实在太不爱笑了。”

夏佐有些无言:“也不知道帝国真正的殿下听了会怎么想。”

“哼哼,真正的殿下才不可能知道这些事呢。”

夏佐后来每次就想,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世界。他被男人抱着的时候想,被男人深吻的时候想,舔人生殖器的时候也想。

他似乎也获得了自己的超能力,就是在做爱的时候把脑子放空,只有这样才能接受没有爱情的性。

埃德文起初觉得这样新奇,他总觉得像在操一个性玩具,一个羊羔,乖顺听话,刚学会怎么发情就要求主人摸。后来有些腻了,就方设法逗他,一定要看他生气。

埃德文咬在他细瘦的肩颈上,把夏佐的腿往上折。

从这个角度能看见裙摆下遮不住的性器,随着男人的进出晃动。

锋利的眉被汗打湿,泪水把睫毛粘在一块。听他呜咽,埃德文又忍不住偏过头亲他,觉得怎么爱都不够。

他放慢了挺腰的动作,大手罩住他的屁股,顺着脊背曲线抚摸到颈部。

夏佐被他摸得发抖,连屁股都夹紧了。

埃德文问他是不是痛。

夏佐被他压在床上,脖颈的压力有种被狩猎的错觉,但体内坚硬的性器却告诉他这个男人只是装装样子。

夏佐疲惫地睁开眼睛,他知道埃德文在等什么,他挑衅地反问他:“是不是累了?累就不要做了。”

很简单,只需要这句话就可以让男人发情一样操他,把精液和情绪倾泻在性爱中。

夏佐就像娃娃一样被他抱着,埃德文还算是个不错的性伴侣,他喜欢看自己舒服,喜欢看自己被操成一滩泥,烂在他怀里。

埃德文隔着粗糙布料揉他的胸,一边亲,一边问:“夏佐,你的胸怎么这么硬?”

夏佐觉得他话多,任由他亲,半闭着眼不想回答。

埃德文就像条狗,舔他的口腔,一直舔到喉咙。夏佐几乎喘不上气。他又问他为什么胸这么硬。

夏佐含着他的舌头,一说话就吞下他的口水。

“因为……唔嗯,因为我是男的。”

埃德文一边操他一边笑,说:“怎么会,罗缎的胸就很软。”

夏佐没理他,也突然不想让他亲了。

埃德文就操得更带劲,他像嗅到腥味的猫。

“你是不是吃醋了,你不喜欢我提他?嗯?”

夏佐偏着头不说话。埃德文就继续亲他,拿舌头破开他的唇,把夏佐的舌头叼出来。

埃德文就被夏佐这幅闭眼吐舌的表情逗笑了,鼻子乱喷着气,连性器都牵动着交合处抖。夏佐没见过这么幼稚的人,瞪了他一眼。埃德文就又哑着声音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不是爱我?

夏佐突然想逃离那个迅速成结的刑具,他挣动起来,却又被拖回来,涨大的结抵在生殖腔口,汁水都操出来,夏佐爽得长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埃德文就又咬他嘴巴,亲他的脸,从鼻尖吻到眼皮。他的手却没那么温柔,一只按在夏佐咽喉,一只捏着夏佐的性器。

“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偷偷藏着不说。”

夏佐听出他的得意。他突然想明白了,睁着湿润的眼,仰视他:“是啊,我爱你,我好爱你。”

埃德文忽然沉默了,一瞬间房间里只剩下雨声,还有持续的交合声。

他最后射在里面时,那个肿大的生殖腔如同吮吸一样包着马眼。埃德文在这种被榨精般的舒爽中竟感受到恐惧。

他躺倒在床上,四周的白纱帐淫靡地舞蹈。

身边那个披着夏佐皮囊的人就像已经向恶魔出卖了肉体。穿着不衬身的裙子,胸口的布料早被撕烂,挂在肩上成了乳头的点缀。

夏佐翻了个身,趴在他胸口,浑身都是啃咬的痕迹,包括那个永远不可能被标记的肩窝。

这下轮到他问埃德文。

“还要么?舒不舒服?”

埃德文后来很少找过他,夏佐很满意,因为他有更多时间陪劳伦司,还有褚先生了。

褚先生听说他出了名,先是搂着他向那群狐朋狗友吹嘘一番,说自己早就认识夏佐,甚至在他开苞前。

他朋友就一并笑,说褚先生好眼光。

褚天就眼睛一转,酒气乱喷,说:“诶,今天待会还要来个褚先生,你们可别叫错了啊。”

夏佐倒酒的手顿住了,好险没有洒出来。

他狐朋狗友哗然,问是哪个褚先生,褚锋还是褚骋。

夏佐支着耳朵听。

“当然是骋哥,褚锋那家伙都要继承家业了,哪能跟我们混?”褚天的语气颇有些阴阳怪气,显然褚家上下不见得是一条心。

夏佐就听着,褚天也不避讳,当着所有人面揉他胸,奶头肿得凸起来,隔着衣料都看得到。

褚骋来的第一瞬间就看到自己表弟怀里抱了个男的,头发长到肩头,个子不高像没长开,被玩着胸还没什么表情。装模作样,这是他脑内的第一评价。

众人见了他都站起来欢迎,给他让座递杯子。

褚骋坐在褚天边上,褚天不但亲自给他倒酒,还把夏佐搂过去,问他喜不喜欢。

褚骋对睡别人睡过的不感兴趣,他就喝酒,摇了摇头。

夏佐看出来他坐在这很不自在,简直像个纯情处男。

他看上去只对一件事感兴趣,权力。

“褚锋的货物从n港走,这步险棋不见得能用长久。”

“那只是他运气好而已。”

“租用成本的确便宜,也离目的地更近,但是一旦失败就会亏损更多。”

夏佐给他倒酒,结果被他瞪了一眼。

结果接下来整场他都很少碰过酒杯。褚天他们喝完酒准备包人快活去,见他俩眉来眼去,以为自己懂了。就让夏佐陪着褚骋,自己又点了一个男孩。

夏佐跟着他,往包厢里走。

他突然在门口停下,差点让夏佐撞到,结果就说了句:“你不要碰我。”

夏佐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褚骋在桌子前坐下,夏佐十分自觉地坐在他对面。

褚骋一直自顾自倒茶喝,房间里灯不算亮,沉默地令人发慌。夏佐想着褚天付了自己钱,本着服务业职责,还是开口了。

“我其实也对机甲有兴趣。”夏佐尽量笑得很真诚,“你身上戴的那个维度链是最新型号吧。”

褚骋扬了扬眉,有些意外他为了接近男人所下的功夫:“你认识?……不管谁教你说的,他的信息显然过时。这玩意早在一年前就不是最新型号了。”

夏佐抓着衣服,喃喃道:“啊……原来已经过去一年了。”

褚骋没听清,问他说什么。

夏佐说没什么,是自己以前关注机甲竞赛时知道的。他没说自己以前就会这个,反正褚骋也不信。

“……还有鹰风,我喜欢它的流线型设计。”

褚骋听了就笑,说:“只有你们beta会喜欢那种小型机甲,而且大部分beta都没有能力驾驶吧。”

夏佐笑了笑,给他倒茶,话在嘴里打个转就说出来了。

“哪里能和alpha比,开山那样的巨兽只能是褚先生这样的人驾驶。”

褚骋被说得有些脸红,好在他脸皮够厚,也有些意外他认出来了自己的型号。

夏佐刚给他倒满,茶杯就被他以抢一样的速度拿走了。

夏佐心里冷哼,果然天下alpha都一个样。夏佐又奉承他好一会,褚骋对他的语气才稍微有些软化。他等茶喝得差不多时,起身把窗外的雨调得大了些。

“你是不是不喜欢褚锋?”

夏佐坐在他身边,隔了半臂的距离。

褚骋皱着眉看了他一眼,跟他说:“你不会以为能拿这点威胁到我吧,”

夏佐很坚定地看着他,说:“不,我也讨厌褚锋。我恨他……要是你能把我送到他床上,我帮你杀了他。你再杀了我,到时候家主之位就是你的了。”

褚骋想了想,冷笑说:“褚锋不喜欢浪的。”

夏佐表情有一瞬间凝固。

“那他喜欢哪种,我可以是。”

褚骋就说:“要温柔的,可爱的,白净漂亮的,oga。”说完嘲笑般地看了他一眼,“你可以是吗?”

夏佐沉默了,显然变性确实难度比较大。

褚骋觉得很好笑。

“你真的觉得你杀得了alpha?”

夏佐抬头看他,也笑了笑,说:“试试就知道了。”

夏佐倾斜身子,离他近了些。

褚骋戒备地盯着他,一动不动。

夏佐就凑过去亲他,唇贴着唇,他舔他紧闭的牙关,像吻一块大理石。

他只是这样吻,唇齿是两人唯一的交点。

褚骋垂着眼看他,没有伸手抱住他,也没有扯着头发让他滚。

夏佐就闭着眼睛舔,像舔化一根昂贵的冰糕,迟迟不舍得咽,贪心得糖液都溢出来。

他听着男人低沉的喘息,没有去碰微涨的性器。接触应当是是由远及近的,要指尖从鞋面拂过,若即若离牵动着男人的神经,最后按在大腿上。

大腿神经抽了一下,皮肤被带得滚烫。褚骋吸了口气,不自觉松开了牙。夏佐抓住他的破绽。吻了进去,他不像个解渴的人,不会吻得那么深。他只是轻轻地舔,又纯情又原始,只想濡湿男人的舌。

褚骋呼吸一变,按住他的手。夏佐摸腿的动作停了,抬起头看他,含糊地笑了笑,反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这边拉。

明明男人比他高了一个头,身影轻易就罩住他,却被他拉倒着压在身上。

夏佐笑得狡黠又羞涩,把他的手拉到衣摆下。男人以为就要摸到什么了,不由自主屏住呼吸。但触手是一片机械质感,覆盖着会阴处,又连接着腿侧柔软的皮肤。他摸到了那条缝,又窄又冷,手指也分不开。

他感觉受到了欺骗,面无表情地看着夏佐。

夏佐毫无所觉地亲了他两下,叫他乖孩子,让他快点解开。

褚骋才明白这是他的贞操带,他把手指按在那个缝的前端,几乎可以理解为阴蒂的位置,他感到一阵短暂的震动。

夏佐扶在他手臂的手骤然收紧了一秒。褚骋只是猜到里头有什么,但他对于这样痴迷的表情实在很陌生。真的会有这么爽吗?

夏佐只是求他快点,掀起衣摆让他看明白这条贞操带。

褚骋就只看见两条肉质丰满的腿根,被那可怕的机械寄生物箍着,以吸收生命为代价抚慰着宿主。

他犹豫着抠着连接处,想把它扒下来,却没想到其中还有连接的部位,力没用够就又滑进去了。

假阳具就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夏佐就像被透明人操了一样,爽得挺起了腰。

褚骋的左手正好楼在他脊背上,刹那间的肌肉抽动像一条游走在指尖的蛇,挠得他心痒。他顺着衣摆又摸进去,摸他的蝴蝶骨,在背肌上打转。他把头埋在夏佐颈间,里面都是被褥的味道。

“哈啊……嗯!别摸了……不是这样,唔……”

夏佐被他摸得乱扭,但怎么也逃不掉男人粗砺的掌心。因为他从来没有设想过除了性以外的抚慰会是什么样。

褚骋面无表情抬起头,问他那应该怎样。

夏佐对处男无语了,他把褚骋的手往自己屁股上带,告诉他吃海鲜是要剥壳的。

褚骋顺着他的力把那块最后的遮掩撕了下来,随着一阵水声,那两瓣属于男人的屁股中竟扯出一根假阳具,私处干干净净,就剩下个流水的洞。

夏佐的腿敞着,他表情也许有一秒的羞耻。

“你给我倒酒的时候也塞着这个?假鸡巴?”褚骋这次是彻底的俯视,手指玩着夏佐最软的那块肉,“你是不是嫌被操的不够多。”

夏佐冷笑说:“等你自己操进去就不会这么说了。”

他解开褚骋的腰带,一抬腿就把男人的腰往下勾。

他躺在鲜红布料里,像只献祭的羊。

“插进来吧。”

他说可以直接吞掉他。

褚骋感觉整个脖子都在充血,于是他像最好学的学生,一字不差的做了。

边上的软肉被巨大的龟头挤开,然后再温吞地包住,仅仅是这样就舒服极了,但褚骋没品出来和飞机杯有什么区别,于是他一下子插到了低。

夏佐扬着脖子,喘息着骂了声。

“操……不,啊……不是这样……”

褚骋才不听他的,他就把他看成个会动的飞机杯,公狗一样挺着腰,迅速在这两团肉里打桩。

夏佐被操得话也说不清,这家伙对自己的尺码毫无所觉,在这个体位下朝着他的肠肉高频率戳刺着,简直要把他捣穿。

“呜呜……嗯,肚子,肚子要被操穿了……褚先生……”

褚骋听他快哭出来了才放慢速度,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但他伸手在夏佐柔软的腹部按揉,上面看不出凸起的痕迹。他觉得夏佐在骗他。

夏佐勉强抱住他宽阔的背,浑身冷汗,他还是努力扭着腰,让男人能操到前列腺。

但褚骋自作主张地调整了角度,冠状沟不时刮过那块软肉,却往更深处戳去。

夏佐被他撩拨得发慌,第一次感觉眼泪都要流下来。只有努力夹住屁股,才能让里面那根东西碾在敏感点上。

夏佐把他的定制衬衫抓得皱巴巴,贴在他耳边跟他说:“你先,嗯……找到那个位置,才舒服……”

每当他要开口说话,褚骋就顶得更厉害,好让他每个音都打散,还有些可爱。

夏佐哪里知道这些,见他不听话还生气了打他,在他脖子上咬了个痕迹。

“慢点……哈啊,你,太大了嗯。”

然后他就感觉屁股里那玩意甚至更硬了点。

褚骋拿掌心兜着他的屁股,有些肉从指缝溢了出来,但也就那样。他才意识到这个beta的胯骨是窄窄的,腰很薄,身上瘦得全是棱角,他想不出来他生孩子的模样。

他的脸被汗打湿,头发粘连着,颇有些脆弱。他试着想让这张脸更愉快一点。

褚骋脖子爆着青筋,他头一次拿这玩意在这么热的洞里精准定位,他也不抽插了,就是在里头搅。

就像肠子被拉扯一样,有些温吞,褚骋的左手又忍不住往背上摸去,揉他的脊骨,就像要把夏佐揉进怀里去。

然后他的龟头好像刮在一个凸起上,褚骋认为这就是前列腺了,死命往那个方向猛操。

夏佐被他钳制着动也动不了,快感过于汹涌,他甚至喘不过气。他紧紧抓着褚骋的衣服,脚趾舒爽得抽搐,他想教他,声音却在快感中转成尖叫。

“啊啊啊……那,那里是生殖腔!不,嗯!”

巨大的龟头急风骤雨般往那处软缝操,天底下哪有人会用这么大力,几乎都要挤进去半截。

那块肉被操肿了,又烫又痛。褚骋却要被吸死了,那生殖腔被操得张合,屁股里的肉潮水一样,被操开又裹上来,爽得他头皮发麻。

夏佐脸色潮红地抱着他,像抓一片浮木,薄薄的眼皮紧闭着,依稀能看见血管。

褚骋闷闷喘了声,竟然就射了出来。

夏佐被烫得有些难受,性器还扬着头,就像眼看要攀上高峰又跌下来。

“你……这么快?”夏佐喘匀了气,仰视着他嘲笑。

褚骋想抱怨他太会吸,但又听起来像夸他,话一转就成了“没见过你这么骚的。”

没想到夏佐还是把这当作恭维了,脸上有些不屑,屁股肉却乖乖挤压着,按摩男人粗大的性器。

褚骋第一次明白性感是什么意思。

等感觉到那玩意又再次迅速硬起来,夏佐在心里骂了句狗屌,他瞪了褚骋一眼,推着他肩膀要他躺下,躺平。

“你先别忙着动,我教你要插哪。”

褚骋照做了,于是他变成了负责仰视的人。夏佐骑在他腰上,一手扶起他的鸡巴,大腿和屁股都紧绷着,就这么坐了上去。

时间仿佛慢了,他能清晰感受到那团肉被挤开的感觉,夏佐放开冰凉的手指,把鸡巴全吃了进去。

夏佐的性器也贴在男人小腹上。褚骋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那玩意,忍不住拿手去摸。

夏佐一下爽得软了腰,他前面那东西如今已经被调教得像另一条可以操的甬道,只是转动金属棒,就能让他发情一样夹着腿。他摇了摇屁股,红着眼睛喘气,终于想办法让这根鸡巴抵在前列腺上。

夏佐任由男人玩自己的性器,颤着腰动了起来,拿这根狰狞的玩意操自己,才总算止了痒。

褚骋抬头看他,这人浑身的衣服都像累赘,他生来就应该是一丝不挂的,不然只看表情还以为被操的人是自己。他扯掉夏佐的腰带,把那身腥红的袍子脱了下来。

光晕照全了他胸口的曲线,平滑的肌理,上面翘着两团粉奶头。褚骋掐着他的腰,就看见肚脐被轻轻扯动。他好想舔一下。但他羞于启齿,只能装作不经意用手去勾,那片皮薄薄的,捅穿了,羔羊就肠穿肚烂。

夏佐不喜欢他浑身乱摸,时轻时重,重了像砂纸磨过那样痛,轻了又像是点了把火。

夏佐威胁他:“再摸就不做了。”

褚骋不喜欢被威胁,他笑了一下,掐着夏佐的腰就把他往自己性器上按。

夏佐完全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轻易就能把自己抱起来。

龟头涨着,对准他的前列腺一阵猛戳,夏佐被顶得直不起腰,性器痛得要尿出来。

他伸手想拔掉尿道棒,扯出来一半却被褚骋按着手塞了回去。逆流的感觉痛得他尖叫,褚骋才不管,抱着他换了个体位,目标仍然是生殖腔。

那个口在干性高潮的快感中微微张开,就被男人无情地堵上。

夏佐张大着最说不出话来,痛觉又被慢一拍转化成酥麻的触感。龟头在生殖腔中迅速成结,把腔口的肉环都撑得发白,男人却还想往外拖。

夏佐尖叫着,手指在他的背上抓出痕迹。

“不……不要往外扯,呜呜呜,生殖腔,要掉出来了啊啊啊啊!”

褚骋很不服气地咬住他脖颈,那个结像爆开的肉瘤那样,喷出了白色浓浆,灌满了整个生殖腔。

他像只乳羊那样被男人压在怀里,被迫承受漫长的射精。

但窄小的生殖腔吃不下这么多,再贪吃也只能任由精液溢出来。

男人抱了他很久,夏佐颤抖着腿贴在他腰间摩挲,手也抚上他胸口。

褚骋半睁着眼,亲昵地吻了一下他,让他乖,再休息会。

夏佐很轻地在他耳边说:“看……要是我有把刀,你现在就死了。”

褚骋笑了声,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把他往怀里按,压着他吻。一直吻到他又操进夏佐屁股里。

褚骋向来醒得早,尤其是身边睡了人的情况下。他睁眼就看见夏佐蜷着身子,背对着被他搂在怀里。

昨夜还黏黏糊糊,早上一睡醒只觉得热的慌。褚骋把夏佐朝边上推,也不管会不会把人弄醒。

结果就是,夏佐醒时差点掉下床去。

他有些无辜地撑起身子,正好对上褚骋看过来的眼神。这是又嫌他脏了。

夏佐无所谓,他把额发往后一梳,凑过去问他:“所以昨天说那事有没有戏?”

褚骋看他露出来的腿和肩,想说他看起来显然远不够清纯,但对上他认真的表情,褚骋只说得出:“我再想想。”

夏佐有些不甘心,这事要是没办成,他岂不是白被狗屌操了一晚上。

褚骋被他看得心虚,就坐起来穿衣服。他穿好西裤,夏佐就在他跟前跪下。

褚骋心里吓了一跳,以为这是要磕头。

结果夏佐捧着他的皮鞋,是要伺候他穿。褚骋没动,他突然问了句毫不相干的话:“昨天没清理……你会怀孕吗?”

夏佐抬头瞥他一眼,说了句不可能,就自己把鞋往他脚上套。

隔着薄薄的鞋面都能感到那双手指的揉捏。那双手被棕褐色皮革称得惨白,骨节分明,指甲整齐,这是一双男人的手,昨晚抓过自己背的手。

褚骋喉结动了动,等夏佐穿好鞋他就站起来往外走。

夏佐送他到院里,褚骋一路也没往回看过。但夏佐眼尖,瞄见他泛红的耳朵。

他猜这事多半有戏。

坐在水池里,夏佐大开着腿,引那食蜜虫替他清理生殖腔。他闭着眼睛享受,心中满心满眼都是往上爬的计划。

枫不知道在他身后站了多久,等那虫酒饱饭足游走后,才忽然出声。

“明晚有克劳斯的预约,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夏佐被吓了一跳,迅速并拢了腿,他第一反应是骂他怎么来了不出声。

枫散着头发,背着光走进来。

“很舒服吗?我说过你会舍不得离开吧。”

他像条鬣狗,一只食腐动物。

夏佐退无可退,就往水里缩,发梢漂在水里,引得鱼都来追。

“我很累,你别惹我。”

枫低头看着他,自从夏佐成了半个摇钱树后,也敢这么跟他说话了。他冷笑一声,觉得夏佐忘恩负义极了……如果他出去问,就该知道自己对他从来不算坏。他又爱又恨,像看一朵拿血肉喂出来的花。但他也不反驳,因为每栋楼都有塌的那一天。

夏佐睡过了整个白天,等外头又一次挂上灯了,他才从床上爬起来。

尽管今晚没有预约,也得穿好衣服等待指名。

夏佐迟迟穿过小院,跨过桥,往酒楼那边走。他是最后一个到的,忍凑上来笑话他,问是不是褚先生活太好了。

夏佐瞧周边没什么人,就贴在忍耳朵上讲悄悄话:“你可能不信,那个褚骋,估计是个处……我累死累活教了他一晚上。”

忍听了大笑,让他可别跟别人说。

“时间差不多到了,你们嘀嘀咕咕做什么?还抱在一起……知不知道被看见了要挨罚?”罗缎抱着臂,半只脚踏进展柜里,衣服上绣得全是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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