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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澡

 

在下街出来卖,就只能坐在笼子里,等男人的手伸进来摸,在脸上,在奶子上,买之前要先看看你有没有病,值多少钱。

有时候夏佐会真的相信那些人给自己定的价。

褚骋在那以后来过一次,他头发有些乱,像是经过了奔波。

“……夏佐?”他有一瞬间没有认出来。

夏佐低下头,装哑巴。

褚骋认定是他,手要伸进栏杆里摸他。夏佐躲开了。

褚骋冷笑一声:“你知不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夏佐知道,但那就像命中注定的。花街有很多人看不惯他,罗缎,枫,甚至可能是任何一位客人。

“真笨啊,”褚骋低下头看他,“你知不知道会长的夫人是将军的女儿……你也真是饥不择食啊,连那么老的男人也不放过,知不知道他儿子都跟你差不多大了。”

夏佐听得有些作呕。“我和他没有做过那种事,我们最多只是拥抱……”

话没说完就被褚骋打断。“哦,然后你就以为自己很特别了?你知不知道发生这种事情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明明只是再随便找个人的事,但这样的结局就是让他莫名有种烦躁感。

“给我机会,我还是能帮你干掉他……或者再随便安排个身份。”

褚骋深吸一口烟,火花闪了闪就被他捻熄了。

“不用了,他本来也看不上被人用过的,玩具,宠物,都是。我果然还是该找别的办法。”

他没有等夏佐的回应。那个家伙低着头,就像彻底被打倒了,终于学乖了。其实还有一些话就要脱口而出,但那绝对不是理智的决策。褚骋面色紧绷,在自己改变主意前转头就走。

夏佐其实只是很耻辱,他也明白了,人但凡读了些书就变得狡猾,也容易自以为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想过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但他就像一辆刹车失灵的卡车,在高速下坡中即将迎来毁灭。

他很害怕,害怕在每一次突破快感阀值时的精神空白。就像灵魂死了。他好像也很难在性中找到解脱,就算芯片还在工作,但那样的快感已经变得无聊。

他总听见耳后有个声音在嘶吼,最好是有什么东西,结束一切吧。

他最后的客人是一名星盗。

当然他不是这样自我介绍的,他说他叫瑞文。

听上去像个代号,他不需要脱掉那身皮夹克,夏佐就能猜到他身体的模样,上面要么是疤要么是还没变成疤的口子。暴露他的是那一身漂泊的气息,还有不知是哪的口音。

男人的轮廓很坚硬,像一只双腿直立的野兽,下颌骨边上有个疤。皮肤是饱受紫外线侵蚀的模样,但是发色和瞳色都很浅,在夜灯下泛着光。

他突然转过头来,嘴角一下拉到最开:“是不是好久没有见到过人类了。”

他一定对自己的外表很满意,至少在别人那里收到过不少奉承。

但夏佐事实上很害怕星盗,那次被醉汉压在身下猛操的经历简直是噩梦的开端。更重要的是,他担心瑞文会不给他钱。那样他就买不起饭,甚至如果受到性虐待都没有办法支付起医疗仓的价格。这可能是最惨的一种死法。

他抿着嘴,硬邦邦地说:“人类才最爱骗人类。”夏佐说完就后悔了,他担心男人被冒犯到。

但瑞文就笑了笑,带着他进了最近那家自助旅馆。夏佐对他有所改观,至少这人不算抠门。

接收到夏佐稀奇的眼神,瑞文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我可不想呆会操你的时候边上还有人吹口哨。”

夏佐脸涨得通红,甩开他跑到浴室去洗澡。

瑞文就笑。他看他年纪不算大,二十出头,是个很瘦的beta,但他身上那股劲儿告诉他,他这样瘦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因为挑食。

瑞文最开始选他,是想起来十多年前的自己,不认命,但如今看来,他和自己不算太像。这个beta以前是过惯好生活的,就算落魄了,也应该做个富贵人家的宠物。

但夏佐已经决定好把自己贱卖了,他浑身赤裸地出来,跟男人说他准备好开始了。

瑞文抬起头,目光从修剪整齐的脚趾,扫过他全身,他只是玩笑般说了句:“还真不懂情趣啊……”

这句话让夏佐很不爽,他冷着脸坐在男人腿上,开始扒裤子,还顺便白了他一眼。

“什么价就什么服务,你要是付得起钱,也不是不可以玩花街那套。没钱还不赶紧做,我还有下一单呢。”

瑞文听了就笑,说行,那他加价。

夏佐的表情僵住了,努力没表露出恐惧,一般高昂的价格最后都有一半会拿去交医药费。

几乎像是安慰,瑞文用手按住他的腰,滚烫的热度相互侵染。

“我不爱看别人痛,不玩那些,就玩点银河系那边的老土东西吧。”

夏佐顿了顿,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拿奶子伺候人洗澡是十五年前就流行的东西。这种服务大多发生在银河系周边的正规红灯区,那里的性工作者并不是奴隶。夏佐读书那会对此嗤之以鼻,但他从来不知道具体是怎样做的。如今在毗森区也不会有人提这么纯情的要求。

他没说自己不会,决定硬着头皮上了。他很镇定地拉开塑料浴帘,把水放进浴缸里。手边没有刷子,他就用手去清理浴缸中上个客人留下的皮垢。

男人站在浴室门口,点了根烟。

房间很窄,夏佐半个身子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另一半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热气。

他浑身赤裸,感觉自己像个动物。

男人就这么看着他,夏佐忍不住并拢了腿。然后他听见瑞文笑了声,就被从背后抱住了。夏佐拿余光偷偷瞧,被大片蜜色的肌肉吓了一跳。

贴在自己身上的肉是滚烫的,按照这个姿势,贴在脊背上的就是他的胸,在皮肤上摩擦的就是他的乳头。

“嗯……我好像能理解为什么有人觉得女仆会很可爱了。”

夏佐把脏水放掉,他急需说点什么来掩盖紧张,他说:“我又没那两坨胸。”

瑞文亲他的耳朵,说那就更好了。

夏佐头一次感觉到害羞,不是被扒光衣服的耻辱,硬要比喻,那是是被风掀起裙子的感觉。

脸面驱使着他表现得公事公办,他放浪地邀请他进入浴缸,就像曾经对埃德文那样。

瑞文顺从地躺进去,四肢展开,像个苏丹,床伴使尽小伎俩就是为了他十分之一的爱。

夏佐找到了旅馆提供的廉价泡沫,挤了满手,黏稠地顺着手指滴落。

像极了头一次给人做手活。瑞文这样想,他这么瘦削,肚子那薄薄的一层皮都要给捅破了。

“你先别急着摸。”夏佐轻轻地皱眉,他在研究怎么把泡沫变得更多,其次才是怎么挂在皮肤上。

其实瑞文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急色,他只是想到了以前那把蝴蝶刀,漂亮得不沾血,可惜折了。

夏佐算不上准备好了,但也担心他不耐烦。胸口上抹满了,泡沫却挂不住,淅淅沥沥往小腹上流。乳头若隐若现,像裹着白纱,纯情极了。

夏佐双手扶着浴缸的边,就这么往瑞文身上蹭,男人的胸肌要饱满得多,连乳头也更有弹性。夏佐一旦注意到这点就离不开眼了,当自己的肿乳头顶在男人的乳晕里,那块肉就陷下去,有种自己在操他奶子的感觉。

他认为这是在悄悄占客人便宜,所以没敢看瑞文的脸。

但这具身体比那张英俊的糙脸更诚实,有一道疤从锁骨横到胸口,甚至侵染了一部分乳晕。

瑞文笑了笑,问他:“很丑吗?”因为看他愣神了。

夏佐的呼吸停了一瞬,他说:“挺好的,很威风。”可不是吗,每一道没杀死他的疤,都是个死掉的敌人。

但他没说自己有多喜欢这具身体,他不敢说,那些凸起的瘢痕就像皮肤上的蕾丝,紧紧裹着健硕的躯干,胸肌和屁股紧绷着,他知道男人的爆发力。

夏佐无意识地拿胸上的泡沫去涂,涂满这条疤就转向下一道,颇有些古早光脑小游戏的感觉。

暖色调的灯打在潮湿的雾气里,瑞文有一下没一下地拿手指卷他发梢。贴在他怀里,夏佐几乎要在这样的温情中睡着了。

有一根发烫的东西顶在屁股上,夏佐很自觉地打开了腿,耳朵就被咬了一下。

“屁股夹好,别掉下来。”

夏佐听话地夹好,但他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不进去。

瑞文笑了声,拿拇指揉了揉他的屁股缝,肉艳红地嘟起,敏感地缩了一下。

“都肿成这样还出来接客,嗯?”

夏佐喘了一声,被他摸得情动,问他不喜欢?

瑞文喉结滑动一下,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留下湿润的痕迹。他承认青年的模样色情极了。

但他仍然没有进入到里面去,只是抵着那处软肉磨研,两根阳具不时碰着。

“喜欢,我怕把你操死,就没有下一次了。”

夏佐被他亲得笑,性器扬起头,就戳在男人小腹上,竟产生一种正在操他肚脐的错觉。水温很烫,瑞文动作其实算得上温柔,奈何长了根驴屌,只是拿腿夹着也磨得痛。

但越是这样,肠道里头就一阵阵发胀,或许是因为肿得慌,让夏佐回想起被操的滋味来。但屁股里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塞,只有几块馋得滴水的骚肉。求男人操他,夏佐心里有这个想法,但他说不出口。他闭着眼趴在男人胸上,缩着后面的窄道,以这种纯情的方式自慰。

也不知道瑞文发现没有,也或者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抱枕,竟也能在这种缠绵里汲取温暖。

夏佐只知道他比以前任何一个人都炽热,有温度,他是这里最像人的人。

他太烫了,让夏佐掐在他脖子上的手都使不上力。夏佐被顶得耸动,他扬起头来,浴霸像个唾弃他的太阳,晒干了泡沫,结成透明膜衣。

瑞文被掐得缺氧,光在眼里发散,映得夏佐像个堕天的神。他几把肿得发痛,狠狠再操了两下,马眼张合着,精液控制不住地喷射出来。

没有浇灌进土壤,跟泡沫一起糊在夏佐的肉体上。

瑞文从始至终一直盯着他,让夏佐无处可藏,他赤裸地高潮,嘴里发出濒死的呻吟。

“哈……啊啊。”

他觉得至少有一刻自己是觉得就这样死了也不错,然后他失了力,滑进水里。瑞文贴心地抱着他,细细密密地吻他手背,吮他的指尖。声音含糊:“我下次还来下街找你。”

夏佐有点想哭,他说:“下次可就找不到我了。”

瑞文听见他的疲惫,问他为什么,是有人买他了?

夏佐不答,反问:“你觉得我值多少钱?”

瑞文和他才头一次见,不过是睡了一觉,评论不出来。他只能说:“你很特别。”

夏佐觉得自己像个咄咄逼人的卖家,不要这些评价,他只想人付款。

不过他突然想到了星盗的规矩。法规与名声是他早抛弃的东西,救自己出去他实在不需要付出什么。他抱浮木那样抱住瑞文,他知道男人没穿衣服时是心最心软的。

瑞文吻了他,很轻。他问他很痛吗。

夏佐摇了摇头,他突兀地开口了:“你们船上还缺人手吗?”

瑞文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这么明显吗。”这是指星盗的身份,他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说得上话?”

夏佐抿了抿嘴,只说:“看着像。”

瑞文表情不变,只是没了笑意,他不喜欢在做爱里头加入商谈成分,这显然是在侮辱性这一词。“那要看你会什么了。”

夏佐此时却指望这人最好精虫上脑,他说:“你可以上我,”他试图增加砝码,“只要有医疗仓,被轮都可以。”

这答案所有客人都喜欢听,但是瑞文不满意,他扬起眉反问:“那我随便找个贸易站的妓女不都能解决这个问题吗?”

夏佐说:“我可以不收钱。”

瑞文笑了,说:“其实我也可以不给。”

夏佐涨红了脸,一瞬间好像自己在这里仅剩的价值也荡然无存了。他还是不想放弃,就像害怕被羞辱那样,用很小的声音说:“我会修机甲。”

瑞文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让他再说一遍,会什么。

“我懂机甲维修……”夏佐拿瓦努语重复了一遍,期间眼睛紧紧盯着他,不敢放过任何一个表情。

瑞文突然就笑了一下,像是听到上天开的玩笑,他难以置信地向他索要证据。

夏佐把自己在仙女座星系的光脑编号说了出来。13打头,n20结尾,足以证明公民及学生身份。

瑞文被惊喜冲得头晕,他下意识捏了捏这对屁股,有些宝贝起来,才想起来这该是船上未来的技师。

他没管身下又硬起来的那根玩意,从浴缸站起来,随便拿水管冲干净泡沫。他已经打定主意。

“要走今天就走吧,你可别反悔。”

夏佐没想到这么快,他也是久违地在这片荒蛮土壤中感受到了学历的力量。他也怕瑞文后悔,赶紧洗干净身体,顺便庆幸瑞文刚才没射进去。站直了才想起问他什么打算。

瑞文点了根烟叼在嘴里,他说:“随便找个离开负81层的办法,我估计新风系统后头多半有路。只要往上走了,就有人能接应。”

夏佐骤然想起第一天来这边的景象。

“通风管道的网格的确是可以通过的,只不过要小心风扇和周围的看守。”

瑞文把自己的皮衣套在夏佐身上,他吐了口烟。

“上身穿得太少,下半身将就了。”

夏佐把外套拢得紧了些,才刚好遮住奶头,屁股被紧身裤包着,性器的形状绷出弧度来,看着就好操。这副打扮是绝不可能走正门过的,他也没有通行证。

但瑞文说他有办法。夏佐只能信他,被他搂着,天蒙蒙亮,街上这会早没了人。

新风系统边上没有看守,但有俩远远的监控器,以及浮游智械。

这显然比弄死活人要困难些,尤其是对于失去光脑的奴隶来说,因为智械是联网警报系统的。

但对于瑞文就变得简单,他用了星盗惯用的伎俩,让传输短暂过载,这样警报会迟上很多。

智械似乎的确是扫描出来热源,但通知序列迟迟发不出去,垂着头,一副卡死的模样。

夏佐推开它,就往铁网的缝隙间挤。

此时离天气变更还差26分钟,风扇呈待机状态,这也是夏佐选择白天的原因,因为客流量低,风扇频率降低到每30分钟才启动一次。

他们就这么钻进去,翻到巨大扇叶背后,顺着维修用管道向上攀爬。

夏佐想起小时候的探险,但其实到了这时他一点紧张感也没有了。到安全区的过程大约有十多分钟,因为他在爬进79层的新风系统时,空旷的管道中才响起81层的警报声。

瑞文带着他向管道外翻,底下街上站着两个褐色头发的双胞胎,手里拿着不知道怎么带进来的电击枪,脚下倒着六个守卫,护甲失灵滋滋闪着红光。

瑞文跳下去,降落在贫民窟的合金屋顶上。夏佐往下跳,他就伸出手接住。

街上没人在意这件小事,因为这是79层,黑拳与金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的地方。

双胞胎是摩格和摩根。他们对于夏佐的加入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

摩根比较直白,他搂着哥哥的手臂:“我早知道瑞文是个冲动的家伙,让他当船长很有趣。”

摩格抿着嘴:“这样很危险,我们原本的计划里没有考虑过这个变量。”

摩根悄悄往夏佐那看了眼,他说:“瑞文说他是机械师……机械师怎么在81层。”

摩格说:“那刚好,有新的我们也不需要留西格玛继续活着了。”

夏佐侧着身子背对他们,他躺在床垫上装睡。这是贫民窟里一间租房,里头只有两张床垫一张桌子,还有一个裸露的灯泡。

瑞文从街上回来,双胞胎就不讲话了。他没觉得奇怪,早就习惯这两人天天贴着,跟连体婴儿一样了。

瑞文双手提着水桶,这是今日分发的量,喝的洗澡的冲排泄物的都在里头了。他们在这里要呆上几天,等夏佐从取出芯片的副作用中恢复,也借助于这里庞大的人口基数与贫瘠网络,给星舰换换血。

夏佐感受到背后的床垫凹进去一块,是瑞文坐下了。

他在打水之前解决了原本的大副,船员以后只会知道他是在贫民窟暴动里死的,与自己无关。

没办法,一艘船不应该向两个方向开。

瑞文既兴奋又疲惫,他看了看背后那个漂亮beta,披着自己的外套,腰窝的弧度刚好可以放上一只手。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得笑出来,这样会被双胞胎发现吧。

瑞文决定背对着他躺下。

第二天起来却不知怎么变了姿势。睁眼一看,夏佐的肩被自己扣着,脸红透了,因为瑞文裤裆里头那玩意也在梦里失控了,硬邦邦绷着,隔着裤子抵在夏佐大腿根。

瑞文喉结抖动了一下,他想解释什么。夏佐瞟了他一眼,冰凉的手指按在他嘴巴上,小声嘘了一声。

另一只手像条蛇一样,滑进他的裤裆,抓住那根肉棒。

瑞文的脊背顿时通了电,脑子还迟钝地想夏佐那个眼神,那是什么意思?像看一个不懂自己撒尿的小孩。瑞文有些被小瞧的耻辱感,但同时他又很享受夏佐的羞郝。那么温顺,他睫毛抖得好厉害,最好是沾满精液,黏稠地糊了满脸,那张漂亮贪心的嘴吃也吃不下。

瑞文亲了他一下,在嘴上,他吮他的舌头,想吃进肚子里,揉他的背进自己怀里。最好是肋骨打开把他包进去,夏佐小小的,成为自己的一块肉。

夏佐拗不过他,嘴巴被吃出水声,奶头拉扯间全露出来,可怜地被占够了便宜。

他手里还很认真地想榨出精来,但那玩意就跟老犟牛似的,怎么弄都直挺挺肿着。

夏佐瞪了瑞文一眼,里头全是埋怨。

瑞文得意地顶了两下,戳得他手心滚烫。夏佐累,干脆撒手不干了。

瑞文急了,低声舔他耳朵:“宝贝别啊,还没完呢。”也不管人乐不乐意,就按着他的手在自己鸡巴上滑动。

夏佐夹着腿,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下边那根玩坏的鸡巴听话地流着水。

瑞文就讨好他,一下一下在他脸边上啃,逼得夏佐红着脸喘不过气来,脸蛋上好几个带水的牙印。

他乖得让瑞文忍不住摸他,一路摸到腰腹,再向下,那条小裤子居然湿透了。完了,夏佐看他像条大狗一样,闪着眼睛就差摇尾巴了。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动静太大,睡那边的双胞胎醒了,悉悉索索站起来。

夏佐吓得动作都停了,瑞文就搂他更紧,拿背挡着两人相交的手。

双胞胎很默契地没说什么,若无其事地出门买饭,也不知道看到没。

两人一关门,瑞文就坐起来摸夏佐的鸡巴,手急得差点把裤子撕了。

“别……哈,你慢点。”

夏佐并着腿骂他,性器跟卵蛋还是一起被掏出来,被大手拢着揉,他舒爽地蜷着脚,连胸口也一并发红,就跟乳晕涨大了似的。

迷迷茫茫就被男人骗得把裤子扒下来,两团屁股肉里失了遮挡,露出条干干净净的小缝。

瑞文馋他好久,掐着肥腿根埋头舔上去。夏佐抖着屁股,两手想推他,爽得没了力气,反而被头发缠上。

瑞文高耸的鼻梁都埋在那块软肉里,睫毛不时刮过皮肤。那条舌头却湿软得不似实物。

“啊啊啊……嗯,瑞文,”夏佐挤着屁股里头的骚肉,感觉空得慌。他这回干脆抛了脸面,“混蛋别舔了,直接插进来吧,哈……”

瑞文捧着他屁股,含糊地说还没扩张完。

夏佐气笑了,挣扎着站起来,把瑞文摁在地上。

他扶着那根紫红的驴屌坐了下去,瑞文没反抗,就看那个窄窄的胯一颤一颤,那么粗一根玩意就没了进去,被裹得紧紧实实。

夏佐咬着唇,坐到底了才松一口气。屁股碰着男人的耻毛,一阵阵磨,好让里头每一寸都被操开,也不会那么痛。

瑞文胸口热得淌汗,沾得夏佐满身是他的味,他眼睛亮的发光,胯连顶了好几下。

夏佐的鼻音猛地拔高,他岔开腿,想扶蜜色的肌肉,又不敢下手。“慢一点啊啊啊,太胀了!等等……”

瑞文舔了舔嘴巴,嘴上说着:“宝贝乖,听你的,都听你的。”掌心却把夏佐的腰掐紧了,一点没有松手的意思,胯打桩一样挺弄。

夏佐翻着眼睛,爽得嘴唇发麻,胸膛小腹都发着热。腰也使不上力,手撑在男人胸上,要倒不倒。原本就吃得辛苦的肚子换了角度更装不下了,就跟肠子胃要被操开似的,整个屁股都给他占了。

“唔,呜呜,我不要了,换个姿势,好不好。”夏佐求他,声音都被撞碎了。

瑞文没听。

夏佐气得喘了两下,抓着他奶子一拧。力气不大,瑞文差点被他掐射了,脊背一激灵。

夏佐眼眶都红了,凑过来亲他下巴,问他能不能轻点。瑞文被他勾得受不了,跟他说好,鸡巴慢了下来,裹着肠肉打转。顺毛一样摸他脊背,从脖颈一路到尾骨。

夏佐眯了眯眼睛,像条发情期的猫,屁股都被捅得合不拢了,还能被摸得鸡巴流淫水。他完全没有想到瑞文是在蓄力,把射精那股劲憋过去后,就又不听话了。

他刚好找到了生殖腔,鸡巴抵在肉芯,动作频率渐渐快起来。夏佐腿肉高潮般抖着,迷离着眼呼吸不上来,屁股也胡乱夹紧,又可怜地被操松。马眼里流出来的汁液拉了丝,晃动着把瑞文的腹肌都涂得发亮。

奶头颤颤巍巍翘着,挺在两片白肉上。瑞文报复地掐了回去,捻着奶头边上的皮。夏佐抬手要遮上面,屁股又失了防备,被一阵猛操。

废鸡巴憋不住精水,就抖着漏了出来。夏佐努力夹着白腿,就免不了又被摸奶子。被逗了几次,下面什么也射不出来,男人还掐着屁股操。

夏佐才高潮完,尿道里头抽搐着,难受得慌。他扭着腰想起来,被瑞文按在胯上。

男人骗他说:“宝贝别急,就好了。”

夏佐再也不信他了,气得眼泪都流出来。瑞文直勾勾盯着他脸,使劲操了几下射了出来,糊满了生殖腔口。

他喘着气把夏佐扑在床垫上,问他爽不爽,结果被瞪了一眼。

夏佐没好意思骂他,他本来是看在瑞文帮他的份上帮回去,结果没想到被按着操了一顿。也没想到这人这么狗。

瑞文没算这些帐,他突然就觉得夏佐是送上门来的床伴,看着冷硬带刺,操两下就软得跟猫似的。

瑞文越看越爱,压在夏佐身上,吃他脸上的泪珠子,没舔几下又硬起来,鸡巴顶着夏佐腿根蹭。

估计双胞胎又要在外头多待半天了。

14

星舰一如往常在宇宙间穿行。

光学外壳具有纳米材质典型的隐形特征,很难被来往商船察觉到存在。除非他们有最先进的雷达,否则只有被贴近时才会发现这艘星盗船,而那时就太迟了。

但今天不太一样,他们没有寻找猎物,只是停在了一个贸易站的港口。

只要他们不张扬地改变涂装,就没人看得出这是一艘黑船。

一个黑发男人在两小时后带着个oga回了舰尾。大部分船员都去采购补给物资,营养液与燃料。但他不同,作为放在船长身边的人,他的手负责做脏事。

这一切是从他们一起劫走褚家在n港的货物之后开始的,一夜发了大财,谁也不知道这样一个流窜星盗从哪里获得的情报。外人只知道,这个没有光脑认证的黑户成了渡鸦号船长的狗,替他处理尸体,最近又多了一项——在发情期物色情人。

有人说他甚至给船长操过,也不知道从哪听的。

大概是他打过太多人的脸,尽管下令的是船长,但每个人都只敢恨他。

“你是船长的手下?”金发男孩问他。

夏佐点头,他穿着旧夹克,脖子上露出的那片疤对于大部分男孩来说,都显得有些太恐怖了。

但这个人不是很怕,他早就和星盗睡过不止一次。他上下打量夏佐两眼,从一个精致的烟盒里拿了两根烟,递给他。

“大哥,你替我说些好话,”男孩眨了眨眼,“我前些天刚吃了阻断剂,怕弄狠了又发情……”

夏佐看他一眼,接过烟点了,说行,你放心吧。另一手就推着男孩的背,把他带到瑞文屋里去。

做完这事他又去处理了一些事情,准确地讲是一些人。

他在盥洗室洗手,凝固的血卡在指甲缝里抠不干净。夏佐沉默地看那个粉色漩涡。

他晒黑好多,有些脱了原来的模样。这几个月打过架,也差点死了,下巴上留了个疤,还冒了胡茬,不算好看。

他有时候照镜子能模模糊糊想起自己在花街的样子,颓废又任性,他不喜欢。但瑞文就是在那会认识自己的,夏佐猜他就喜欢那种类型。这也或许是一种不幸。

他不该想这么多,只是回忆被抚摸的感觉也是一种逾越。性更是已经像梦了。

瑞文是与他互相索取的帮手,他们在79层的贫民窟都已经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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