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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奉 威胁(/道具/贞C带/失/春药)

 

“我不喜欢被威胁。”

其实你从最开始就看得出他并未完全放弃,他恐怕仍然在想着如何能杀你灭口,所以你也没有完全放松下来,一直警惕着他是否会突然发难。他选的时机很不错,如果换一个人来,可能会觉得他刚高潮怎么还能有杀人的力气,但是董奉装可怜的本事实在让你心有余悸,他看似失神眼神飘飘渺渺但大部分时候仍落在你身上,你都不确定他这次高潮是不是装的。

直到此刻你终于才把心放下大半,大概是不会有什么后手了。你抽出被雌穴含得水灵灵的玉势,又插进董奉的后穴,空闲的手就掐住鼓起的阴蒂揉搓,甚至还用指甲轻轻剐蹭雌穴上嫩红的尿口,指甲磨蹭到这里时带来一阵酸涩的尿意。你注意到他的尿口也比寻常人大些,恐怕这两处也没少被调教过。

董奉被你弄得痉挛不止,眼泪也被刺激得不断流出,一双眼睛半边被眼罩覆盖,眼泪只从左眼中流出,他发出啊啊的呻吟,扭动着臀部试图避开你的折磨,你只狠狠把玉势插到最里顶上结肠的位置,董奉就颤颤巍巍的,雌穴又潮喷出一小股淫水,把身下垫着的被褥打湿一片。

玉势的顶端也刻了些棱角凸起,这次你换了个玩法,握着玉势抵住最深处然后转动着剐蹭内里结肠口的位置,而这根东西本就是为了操弄男人而刻出来的,插进去后柱身位于前列腺的位置正好有一处凸起。即便不抽插只是转动,玉势也能同时刺激到董奉两处能获得快感的地方,再加上你不断揉搓他阴蒂的手,他很快就哀叫着再次高潮了。腰部挺起颤抖,雌穴又被刺激得潮吹,把两腿间都打得湿漉漉一片,你注意到他挺立的性器也抖了两下似乎是即将射精,于是立刻捏住柱身用大拇指堵住了精口,伸手一捞又从床头的匣子里拿出一根玉棒。

你与袁基许久未见东西自然带得齐全,此刻到方便你调教董奉了。董奉被你强制打断射精难受得不行,却因为性器被你握在手中连挣扎都不敢,他蹙着眉小声地哀求你,又落下几滴眼泪,全然被你无视了。你把那玉棒抵住精口,只是刚移开大拇指就有点点白浊溢出,你立刻将玉棒塞了进去,董奉发出一声惨然的尖叫,似乎极其痛苦,但你注意到玉棒的进入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这还是你为已经被调教过的袁基准备的,可见他其实接受度良好。

董奉被开发得这么彻底,你都有些好奇他曾经受过怎样的虐待了。玉棒的顶端有一颗圆珠,碾着尿道一直到最深处,然后卡进了膀胱,被撑开的胀痛和强烈的尿意一齐从下身传来。他雌穴的尿口也早被开发过了,你又握着玉势旋转着往里捅弄,终于你感受到手底下又进去一截,玉势捅进了结肠,董奉再次被你弄得高潮。因着这快感脑子混乱了一瞬,因为性器被插入玉棒带来的憋胀感而松了尿关,尿液就从女穴的尿口流了出来。

他反应了一瞬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脸登时红透了,表情也变得羞愤欲死,又是落下眼泪。

“脏死了。”

你只是轻飘飘落下这一句话。

你如此的折磨和侮辱几乎是带着董奉回到了数年前被送到许多人床上玩弄的时候,这让他痛苦万分,而你只是伸手拨开他汗湿的额发,又用指尖抵着眼罩的边缘弄了下来,他的右眼已经没有眼珠了,向内坍缩,睁开时只能看到鲜红的黏膜,对比他完好的左眼显得颇为恐怖。他的眼睛是很好看的,被程昱吃了一颗倒是可惜了,你用手指揉了揉他残缺右眼的眼皮。

这一晚你把董奉翻来覆去作弄了数遍,直到他流着泪昏死过去,但你也没立刻停手,你有个好玩的想法。

玉势没有拔出而是留在了董奉的后穴内,随后你又从匣子里找出了一个被布包裹着的柱状物,打开布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半透明的胶质物,很有韧性但并不柔软,有一定的硬度。知道你奇怪癖好的人也不少,可能还要归功于《广陵夜阙》的推波助澜,真有人信了书里写的内容,虽然和现实也差不多,有许多人想讨好你就会为你献上搜罗来的各种小东西,这个胶质物也是其中一个。

你并不清楚这东西的材质,只是他会吸水变涨,你曾经用清水试过,吸满后粗度和长度都大了一圈,长度尤甚。这本来也是你特地带来供袁基用的玩具,只是看到他还瞎着眼睛又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终于是没舍得,如今只能拜托杏林君先代为体验了。你把这胶质物塞进董奉还淌着水的雌穴里,不禁有些期待他这穴如此会出水,能不能让这假玩具吸到最大。你也没把插进他性器里的玉棒拔出来,而是直接给董奉穿上了一条贞操带。这玩意通体是由铁片制成,只在偏上的位置有个圆洞能让性器露出来,还有个配套的小笼,董奉一直不得释放的性器已经软了下来,正好能被收进去。你把贞操带各处上好锁,钥匙被你贴身存放,这样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塞进穴里的玩具拿出来了。

做完这一切你又把董奉的手压过头顶,用绳子捆在了床头,以免他半夜醒来又试图想办法杀了你。做完这一切你下床去把手和身体简单清洗了一番才又回到床上,然后安心地睡下了。

第二天你是被董奉弄醒的,双手被缚,他就不断用腿蹭你,你悠悠转醒,听得屋外传来童子寻找董奉的呼唤声。

“把我松开。”

董奉眼睛又红又肿,显然是哭狠了,你半直起身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随后下了床,不顾董奉的阻拦直接打开了门,叫住了屋外游蹿的童子。

“昨夜我与杏林君相谈甚欢,一时忘了时间,他直接在我屋里睡下了,你去打些水来供他洗漱吧,再带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童子应了声是,董奉只能迅速整理好衣服,表情又羞又恼恨不能杀了你。

还好你只让童子呆在门口,自己帮他把一盆水抬了进来,还有一套换洗的衣服,你虽然恶劣却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急了,要是把你和董奉欢好一夜的事情传出去你真怕他不顾一切也要杀你灭口。

“你往我下面塞了什么东西?给我解开吧。”

那胶质物吸了一夜的淫水,自然已是胀大了不少,几乎撑满了董奉的雌穴,尿道里的玉棍也磨得他很疼。他难受得紧,双手只能徒劳地拽着贞操带,因为没有钥匙而无能为力,无法把塞进身体的各种用具拿出来,面对他的请求,你当然是笑着摇了摇头。

“就麻烦你今天一天都要带着这个了。”

你话语轻飘飘,盯着他的眼睛里却有威胁,他表情挣扎了一下终是认命。

他想用水清理一下下身的泥泞,但断了条腿站不起来只能坐在床沿,你看出他的窘迫于是挪了把椅子过去把水盆放在上面,他央求你解开贞操带一会让他能洗干净些,之后再戴上,你只是弯弯眼睛没有回答,没办法董奉又求你转身,他不想被你看着,但你仍旧不为所动,僵持之下童子又来催,说已经有病患在等着了,无奈之下董奉只好当着你的面掀开衣摆,沾湿了毛巾擦拭自己的下身,因为贞操带的阻碍他清理得颇为艰难,而只要微弯下身,他体内含着的那根胶质物就会顶起他的穴道。

董奉一边喘着气一边努力清洗了身体,你拿来假肢为他戴好,又搀扶他站起,换好了童子送来的干净衣服。一切做好,董奉不着痕迹地脱离了你的搀扶,他一瘸一拐地走到门边,随后又跟着童子离去。

你看着满屋狼藉,把床上沾了体液的被褥床单都团在一起,心想董奉大概也不会再要,于是喊了侍卫来送去处理掉了。

今日你还有些事要做,就暂且离开了济生舍下山去了。

他从廊下走过,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被塞入两穴的东西在不断摩擦他的内壁,让他腿软。董奉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眼疾手快扶住了墙壁,随侍的童子也吓了一跳,问他是否是不太舒服,董奉又怎么可能开口告诉他自己是被穴里的假阳磨到了敏感点。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雌穴里的东西好像变得更大了,甚至隐隐顶到了他的宫口,后穴的玉势太过坚硬,中间的凸起顶着他的前列腺,头部则时不时就磨到他的结肠。

董奉来到诊室内,早已有几位病患等候多时了,他轻声询问起有什么症状,又伸手为对方把脉,只是今日他总看起来与以往不同,他的脸红红的,眼底却一片乌青,淤着浓重的疲态,看起来好像昨晚没有休息好似的。董奉医术高超,为贫穷之人看病无需诊金,在场的是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单纯的关心都会担忧他的身体状况,他只摆摆手说没事,不用担心,这幅样子更是让大家感动了。而董奉几乎是咬牙才能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看诊上,他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要动弹,因为他发现了雌穴里的玩具在变大并不是他的错觉,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宫口被顶起了,只是稍微动一下身体都会被磨到最敏感的地方,穴内不断分泌出淫水,再流出来,把他刚清洗完的下身重新弄得黏腻一片,他只能僵着身体不敢动弹,偏生他开始觉得自己的雌穴渐渐发热,又生起一些痒意,随着时间过去愈发严重,渐渐地他忍不住一下一下地收缩穴肉,用这逐渐胀大的东西上的凸起来摩擦内里。直到最后只是这样也不够了,董奉一一处理好派对的病患直至变得空闲,他坐在那里,胶质物已经胀大到顶端都顶进了他的宫口,他被细细密密的快感折磨,忍不住微微扭动起腰肢,寻求更大的刺激。

他的双眼变得有些迷离,低着脑袋,最后忍不住趴伏到桌案上,而尿液也逐渐在膀胱中蓄积,可他下身穿了那样一个东西,尿道也被堵塞,只能苦苦忍耐,胀大的胶质物挤压到了他的膀胱,逼得他双腿微微发颤。他不断收缩穴肉或是夹紧双腿,想以此缓解身体的发情,可没有半点用处,他的穴内很快就痒到快要逼疯他的程度,最后连后穴也开始发痒,肠道咬紧了坚硬的玉势,他毕竟是个医师,知道自己现在不正常的状态必是受了催情药的影响,心里又忍不住想把你杀了泄愤。众人只当杏林君是在休息,放低了脚步不敢打扰,他苦苦挨到了下午,虽然想走但下身都软得不行了。等你回了济生舍找到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你轻轻走上前敲敲桌案,董奉勉力抬起头愣愣看你,满面春色,你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也是滚烫得不行。

你没有告诉他,塞进他雌穴的这东西先浸泡过催情的药水再晒干,刚塞进去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效果,但是等它吸收了淫水胀大,自然也会变软,穴肉每每收缩一下,就会将吸入的淫水混着催情的成分挤压出来,再被他的身体吸收,而身体被淫药弄得发情后又会忍不住去夹咬穴里的玩具解痒,而导致吸收进更多的媚药,如此达成一种恶性循环。

“本王下山之后遇到了陈登和张邈,说是也有一段时日没来见你了,正好也有空闲就一起来了,侍童已经把他们请进了厅内,正好我来找你。”

董奉潮红的脸颊浮起一丝无措,他知道你一定是故意的,他如今这幅样子要怎么去见人,可那是元龙和孟卓,他又做不到避而不见,思考间已被你一下捞了起来,你又像昨日那样搂着他的腰又挽住他的手臂,扶着他往会客厅走。

“不……”

他挣扎着要停下,你只是轻轻按了按他的小腹,他就再难说出什么拒绝的话语,那胶质物已经长进了他的宫内,只是走到会客厅的这几步路,他就气喘吁吁,穴内又流出好些淫水,好在衣服够厚,即便亵裤被打湿了也不至于透出来。

一路被强迫着走了过去,见到陈登和张邈时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而两人的视线也同时落过来。

“元龙、孟卓。”

“君异,可是身体不太舒服吗?脸色这样差。”

两人最先注意到的就是董奉虚浮的脚步和疲惫的脸色,你扶着他坐下,谁知这个动作把穴里的东西压得更深,董奉闷哼了一声,衣摆下不着痕迹地夹紧了双腿,他已经被催情药折磨得不行了。张邈的视线掺着几分怀疑,在你和董奉之间梭巡了两下。

“殿下,欺负了学长还不够,如今又把君异也欺负了。”

“这叫什么话,我怎么会欺负杏林君呢。”

你呵呵笑着,并不正面回答张邈。而董奉的脸倒是愈加红了,他不知道张邈这是玩笑话又或是看出了什么,但后者的可能性明显会更大一些,这让他羞耻得要命。

陈登的视线也投过来,不赞许中含着一丝无可奈何,他知你的性子,也看得出你干了什么,只是他俩都觉得你和董奉是你情我愿的,所以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不知你要是把董奉的过往告诉他们,再说自己是以此威胁强奸了他,他们两个会是什么感想。

你们只聊了一会,全程你都以暗含威胁的笑眼盯着董奉,他知你的意思,只要你开口,他好不容易获得的安稳人生将会被彻底打破,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既熟悉也痛苦,再加之药物的影响,他说的话越来越少,直至只剩下语气词。

诚然董奉往常在他们三个之中就不是话多的那个,但今天显然是少得有些过头了,两人都看出了董奉不太舒服,也没有强留他说话的念头,便随便扯了个还有事的借口就离开了,约定下次有空闲时再聚一聚。待两人走后,董奉如释重负地埋低了头,你站起身,指尖挑起他下巴,迫使他抬头看你,他已经被淫药浸润得快要失去神智,眼神涣散。

“求你…拿出来吧…”

你心情很好,又像那样扶起董奉,半拖半抱地走了一条小路避开外人,回了属于你的那个房间。

回房间后你毫不客气地就把董奉扔到了地上,卸了他的假肢,自己好整以暇地坐到椅子上,盯着狼狈地躺在地上的董奉。

“你真的想要我拿出来吗。”

他趴在地上颤抖着,过了许久又艰难地撑起身体,慢慢向你的方向挪动,他浑身燥热难耐,两口软穴都痒得不行,收缩着咬住塞进去的假阳具,又晃动腰肢让不会动的死物碾磨他的敏感点,他急需有人来好好操弄一番,最后董奉爬到你的脚边,脑袋可怜兮兮地靠在你的膝盖上,眼睛湿润泛红流出泪水,这一套动作他表现得太过熟练,让你好奇他从前不是也这样勾引过别人。

“请殿下…操我。”

你揭开他的眼罩,大拇指按进他空荡的眼眶里,笑着开口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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