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军妓看起来刚挨过肏弄,臀间一片湿滑,花穴亦是合不拢了,随着呼吸的翕张还时不时吐出一股粘腻的精浊。
男人想到他们将军精壮的体格,顿时了然地暧昧一笑。他们将军从军时间更长,亦是更久未开荤,估计将这小军妓肏得熟烂了,才肯割爱叫上下属一并享用。
他双手揉上那两瓣虽然挺翘但是较女子而言显得不太丰腴的臀,用穿戴着军甲的手指粗暴地捻起了双腿间湿润的花唇。手中的人挣扎了几下,一只臀在男人手间扭动得活色生香,花穴间还滴出黏滑的淫水,混着精液跟血丝凝成一股淌了下来。
男人一巴掌抽打在了那只颇为不老实扭来扭去地躲着的臀上。这一下用力得紧,在白皙的臀肉上顿时抽出五道浮肿有半指高的红印来。
“婊子还敢躲,怕是不长记性!小爷也不必留情了!”
他双手捏住臀肉一掰,将一根挺翘多时的黝黑阴茎抵着那口湿软熟烂的花穴挺身而入,随即压在那只臀上弓腰挺身,簌簌肏干了起来。
没捅几下,便感觉龟头处被一处湿软的口紧紧吮住,诱导着他往更深入挺去。男人受用得几乎差点缴了械,方才反应过来地怒骂:“竟是个子宫都被肏开的骚浪婊子!”
他一面骂,一面跨骑在那只屁股上肏干,恨不得将两枚硬如铁蛋的精囊也塞进那口多汁的淫穴中。男人还不住地用手掌扇打那只臀,逼迫着军妓夹紧花穴。刚才经历过激烈性事的穴很快就被肏得如水软嫩,湿答答地裹紧阴茎,竟是已经下贱到主动吸吮了起来。
凌然双目紧阖,眼角渗泪,张着嘴不住轻喘着。每一下被捅到直抵胞宫,于他而言都是一场酸楚的折磨。那处器官本就发育不完全,又从未生育过,本身紧小如枣,硬生生被楚令啸用龟头凿开肏开成了桃实大小,宫口酸胀得不住往外渗水,随着男人性器进出挤压得一股股从穴中喷出,简直像是无时无刻不在失禁一般。
随着男根一下下突刺挺入,那湿软的穴越裹越紧,胞宫竟是在这一下下肏弄中主动降了下来,贴着男人的龟头马眼,试图吸吮即将喷发的精液。那男人许久不近女色,能坚持这么久已是意志坚定,当下忍不住低喝一声,用力挺身破开胞宫,将积攒许久的浓稠精液灌入嫩宫中。
凌然耻然地呜咽了几声,随着公狗一样骑在身后的男人肏进他胞宫里内射出来,他心中有一抹可以称之为信念的东西破碎了。
那男人拔出了阴茎,凌然身后一轻,双腿无力地坠着,腿间花穴被拔出来的龟头剥开一眼合不拢的肉洞,精液成股地顺着腿根淌下,令他腿根一片湿凉。
紧接着下一个男人急切地凑上来抱住了他的臀,几乎无缝将阴茎捅进了还在淌精的雌穴中……
凌然腰身一颤,咬着下唇闷闷地无声哼叫着。
这个男人的体格健壮如异域人,浑身都是腱子肉,捏在他臀上的手有力似铁,插进来的阴茎虽不及楚令啸能一下子插进胞宫般长度,但却极为粗壮浑翘,将凌然的花穴撑满愈裂。
那男人口中说的也是塞外方言,夹杂着几个粗堪字眼,如豹虎一般按着凌然的臀就开始挺身打桩。凌然被肏得双腿不得已分开,花唇撑得翻开在阴茎两边,连蒂珠都被撞得肿烂如红豆。他悬空被缚的双手难耐地抓紧,咬紧齿关,却还是忍不住被肏得张嘴吐舌,发出无声的叫唤。
边塞男人见掌间两瓣臀肉摇晃得像发情牝狗一般,也是忍不住抽出阳具,一巴掌拍在了那还在冒水抽搐的花穴上。他自持身下阳具御女无数,几下就能把一般娇弱女子肏得惨白着脸求饶,也是从未见过如此放浪的尻,竟是被他这根异兽般的鸡巴肏得发情了。
他粗鲁地叫骂着,将阴茎更加发狠地撞进臀间那口湿软女穴中,前后拱着狠狠冲刺起来,甚至压着这军妓的腿根将龟头埋入软软抻开的宫口中,这一下几乎将军妓小腹都撑起了弧度。
身下抱住的臀便不再耻浪地摇晃了,也不知墙后面的军妓是否就这样被肏昏了过去。边塞男人肏在胞宫里爽畅地内射,将子宫灌得如同撑起的羊泡球,而后挺身拔出的时候,龟头却被宫口卡住,拉扯不得了。
边塞男人又叫骂了几声,一巴掌狠狠抽打在臀上,掴得两瓣臀肉颤动如发抖,皮肉上顿时留下青紫的痕迹。然后他脚踏在墙上,不顾身下人反应将阳具拔了出来,顿时带出爆浆般的精浆,连同前面那个男人的精液一同从子宫里翻了出来。
凌然两眼翻白,双唇无力张着吐出一枚蕊红的舌尖,浑身颤抖不已。楚令啸看着他这幅痴然的神情,已经想象到他臀间被男人肏得子宫脱垂而出,坠在腿间如同一枚肉红色的小尻尾一般,翻出的壶口甚至还在淌流精液的景象。
“都肏松成这样了还怎么用!”下一位男人一边解开裤子一边大声抱怨。
他挺着一根长如驴鞭的性器,掰开军妓两瓣湿软的臀,顶着那已经脱垂出来的胞宫宫口往里肏,将胞宫肏进了花穴中。只是军妓刚被巨根肏得子宫脱垂,他的鸡巴又略细,肏进这花穴里只感觉松松垮垮,软烂得难以裹吸,潦草地肏进去顶了几下便沾满了淫水地抽出阴茎,嫌弃地捏住花阜间肿胀的阴蒂掐紧。
那花穴果然肉眼可见地痉挛抽紧了,男人便就着插了进去。一旦感觉军妓穴里有泛松的迹象,他就用手指拧着花蒂,逼得军妓绞紧了穴侍奉。待到他射精出来,那枚可怜的蒂珠已经被捏得肿胀了两番,泡在一片混浊的精浆中仍能挺立出指节大小。
上一根刚抽出,紧接着又有男人迫急地压了上来。
肏着肏着,那男人忽然认出了这军妓腰身上由他亲手烫出的伤疤:“这人……竟然是那个通敌的叛贼!”
他甚至顾不上泄完欲,匆匆射了精液拔出阴茎提上裤带。叛贼下身居然有枚雌穴的想法只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紧接着便涌上熊烈的愤怒。
男人四下顾目寻找,很快就先来了一个铁笊篱刑具。周围的天策军也反应过来他口中叛贼是何人,纷纷围了上来。这下围在凌然身边的远不止五六人了,他们纷纷注视着男人将凌然的双腿拉开,不顾凌然肚子都被精液灌得高高隆起的模样,将那只管状的铁笊篱插进屄里,撑开整只湿红软烂的女穴,露出深处被肏到翻出孔洞的胞宫。
众人的视线都落在那口被剥开的窒红女穴上,内腔湿软粘腻地收缩吸附着铁笊篱,已经被完全撑开了形状。而深处的润红宫口则是翕张着,露出隐约可见的精液白膜。
凌然本来已然浑浑噩噩失了神,被剥开穴时难得挣扎两下,但双腿很快便被围上来的数人牢牢按在墙上,紧接着感觉有温热的水流溅在臀上。
那男人射精的位置不太准确,他扶着阴茎,重新对准了凌然被撑开的女穴,瞄着宫口将精液撸射了进去。
十数个天策军围着墙上嵌着的白臀,轮流撸精射进那被铁笊篱扩开的女穴,将精液灌进敞开一道孔洞的胞宫中,一股一股地溅出滋滋的淫靡水声。
楚令啸解开了束缚住凌然双手的镣铐,看着凌然痛苦地用双手捂住隆起似孕肚般的小腹,感受着肚中被精液倒灌填满,整个人仿佛成了围在男人中间的一具精盆。
仍是那位带头的天策军射完了精提着裤子开口:“军妓都没有这么骚的屄,你投敌的时候怕不是就用屄穴藏着军令情报送入敌营地罢?”
他边说着边用手指插进那口已经被灌满精液的穴中,四指收紧滋滋地往深处插入:“小爷要好好检查一番,看看你那密信是不是藏在了此处。”
男人几乎将整只手都捅进了那口湿红的腔肉中,直到没入手腕处。他带着铁指套的手指够进了宫口,便伸进去咕啾咕啾地抠挖了起来,密信是没发现,但将胞宫里的精浆搅了个天翻地覆,顺着手腕溢出白沫。
凌然呼吸急促滚烫,双目含泪,哀求地看着面前从始至终冷漠不做声的男人。
身后那男人用手在穴里插了数下,连铁甲指套都被湿热的穴煨得生温。他倏然发现手肘上沾上了透明的水珠,仔细看去居然是凌然被手臂肏得用花穴下的尿道口失禁了。
他便抽出手,草草擦拭一番,拿起一根细铁棍掰开凌然的双腿去寻那处嫣红尿孔,毕毕剥剥地用铁丝撬着插进去通穴,边逼问着:“狗娘养的娼妇,你是不是把密信藏在这小洞里了。”
男人来来回回地用铁丝棍捅着,将那簇细红的尿孔都扩开了,即使铁棍抽出后也保持着小指粗细的肉洞。凌然腿间微凉,尿液失控地顺着被扩张开的尿孔涓涓流下,滴滴答答淌了一腿。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让他怀孕”,嵌在凌然女穴上的铁笊篱终于被取了下来。只是那口雌穴长时间被撑开,已经无法恢复到原先紧小如雏的模样,即使没东西插进去也始终是敞开着两瓣肥嫩花阜,微翕着一道缝洞,隐约可见宫口。
又有人说这婊子有这么一朵雌花生活在敌军中数年未曾怀上过,估计就是不能生育的。
“不能生?不能生更好!”另一人笑了两声,他暗示性地捏了捏凌然滑溜嫩白的臀肉,“怎么肏都不用担心会出意外。”
凌然意识愈发昏沉,男人们的对话声听在他耳中越来越模糊了……
这一昏睡过去,竟让他朦朦胧胧间梦到了数年前还在凌雪阁中的一次场景。
凌然端起眼前一碗汤药,颜色如稀释般的血水,其上漂浮着泡开的红花。
江斋主对他说:“饮下这碗汤药,你今生便再无子嗣无缘。”她欲言又止,面上难得流露出怜悯的关切,“你此去任务性质特殊,此药其实是为了保护你,但若是你不愿……全权在你。”
江斋主走后,凌然便将那碗汤药一饮而尽了。
只是没想到,当时他的腹中已有了一团未成形的骨肉。
药效发作的时候,凌然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流干血液,死在那间除他以外无人的楼里。
被药效融碎的胚胎裹着血液温热地自身下滑出,带走的还有凌然的体温与生命力。他下身浸在一块血泊间,就此昏迷了过去,直到复返的江斋主发现了他。
双腿间湿黏温热的触感,小腹揪心的坠痛,这份记忆过于痛苦,已被凌然原则性地遗忘了数年,却被一朝唤醒。
那个未成形便悄然消逝的孩子……
凌然眼前浮现楚令啸年轻时,双目中没有阴翳,欢快又风流俊朗的模样。
蔚蓝的天幕下,两人席枕在牧场青湛的丛草中,身旁是驻足长嘶的骏马。楚令啸手臂挽着凌然的腰身,让凌然将自己交给他。
“凌然。”男人声音低沉,饱含深情地唤着他。
凌然惊醒了。
眼前是一平碗稀薄的寡粥,有人扯着他的头发,有人正往那碟粥水里射精,还有人将寡粥递到他嘴边捏着鼻子往里灌。
“草!终于醒了,还以为弄死了……”
凌然太久没碰米水,唇边干涩,一触及湿软的粥水,于昏昏沉沉间便忍不住埋头舔舐起那碟精水多于米汤的寡粥。润红的舌头细细地将瓷碟底都刮了干净,舔得他头发睫毛上沾着粘稠结块的精液。
那米汤里下了一剂镇痛的药物,凌然饮下后,顿时感觉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跟腰间臀上的酸楚都散去了些,麻痹般得好受了许多。他躺在地上无力地喘息,四肢任人摆布地拧来拧去,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从墙凿间放了下来,现在正躺在一卷破草席上。
不远处,楚令啸坐在牢狱的角落,冷眼看着凌然被一群身披沉重甲胄的人压在地上。他又被身上的男人肏进了穴里,这下有了些活人似的反应,拧着腰挣脱出一双手腕抓住地面,膝行着在地上爬行了几步,然后又被压在身上的人将手指攥在掌间押揉地抓回去了。
在那卷破旧的草席上,凌然不知被那数个天策军压着肏了几次。所有人都争抢着握着他的腿根往两边掰开,或是抬起腿将花阜露出。一根又一根的狰狞阳具抵在他臀上,雌穴挤不下,便有人掰开他两瓣臀肉,露出藏在臀缝间的嫩粉紧穴。
于是有手指在花唇上沾满了淫水,伸进后穴一举没入,屈张进出地扩着,没几下便迫不及待地抽出,换作男根抵在微微分开的后穴紧褶处。
肉刃肏进后穴的那一下,令原先奄奄没了声音的凌然猛然挣扎,几乎难以按住。他张着嘴,双目瞪着渗出两行泪,舌头颤动着却喊不出声。
“哈哈,看他这副滑稽的表情!”
男人将凌然抱着抬起身体,紧跟着有人帮忙抬起他的腿,露出前端被挤压得微分的花穴。
又一根勃发的阳具填入那处雌穴中,一举挺进深处。隔着一层肉膜,两根阴茎同时在凌然的身体里角逐般前后抽插律动起来。
凌然双腿被迫架在身前人的肩头,悬在半空中不住轻晃,足尖紧蹙着抽颤。他脸上的泪痕已经半干,露出一副恍恍惚惚的表情。在镇痛药剂的作用下,身下被开苞后穴的剧痛很快散去,凌然反而能从这种虐待般的性爱里汲取到一丝令人堕落的快感。
插在他后穴的男根进得格外深,几乎达到了结肠处,每次顶弄都让凌然小腹痉挛抽搐,脸上浮现痴醉的表情。
“看他这副母狗样子,处死真是可惜了,应该吊起来跟军狼配种,天天张开腿大着肚子挨肏生狼崽子!”男人语气带笑地嘲弄道。
于是当真有人牵了只小狼进来。那小狼被牵到草席上敞开双腿无声无息的人的跟前,鼻子闻到血腥味,便用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进双腿湿润的雌花间,顶进花穴里舔了起来。
凌然上身躺在身后男人怀中,纤细的腰身已经被掐抓得斑驳青紫,小腹上还留着从内而外被顶撞泛红的痕迹。两枚小巧的乳尖此刻正被男人掐在指尖把玩,连同薄薄的乳肉一并扯长再回弹。
他的头发过长地覆住了眼,一双润红的唇微启,露出洁白齿粒跟润红的舌根。
便有人又心生淫念,抓着凌然的发根将阴茎塞进他嘴里,顶到喉咙深处。凌然呛得不住咳嗽、干呕,吞咽的动作却更大地取乐了肏着他嘴的男人,令男人忍不住将阴茎捅得更深,将喉管当做一截肉套性器一般毫不留情地前后抽插着,甚至在凌然的脖颈上都能看到被性器撑粗的形状。
趴在凌然腿间的小狼已经被诱导地抬起前腿压在凌然身上,它后腿间露出一截润红粗长的性器,带着顶端膨大成结的形状悬在凌然腿间。
……
众人散去后,破旧的草席上唯独剩下昏迷躺在地上的凌然一人。
楚令啸上前,用靴尖将人翻了个身过来查看。凌然双腿浸在一片白浆精液里,他腿间花穴已经被肏得翻出,露出一团红腻湿软滑坠到穴口的子宫口,后穴也被肏成一个撑开的肉洞,滴滴答答淌着精。
他又以军靴踢了踢凌然鼓起像孕肚一样的小腹,顿时从凌然腿间喷涌出而出成股浓稠的白浆。
楚令啸蹲下身,用手拂开挡在凌然眼前的湿发。
凌然无意识地张着的唇舌上也沾染着浓稠的精絮,清秀的脸上都污满了堆积如不化的泥雪的精液,眼睫翦动间粘腻地顺着脸颊滑下。看起来像是他整个人都成了个被贯通的精盆,小腹中容纳不了的精液便逆着灌流而上从那张嘴中呕溢出来。
半膝蹲下在凌然身前的男人垂眸看着地上躺着的人。许久后,他才俯身将浑身发热无力地软躺着的凌然抱起。
楚令啸喉间滚动数下,溢出了一个经年不曾唤过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