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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避雷必看/请假条放置处——

 

“哈啊。”

那声音,像叫春的小猫,叫得细侬而黏人。

唐瑜常握金贵钢笔的两指叽咕地撑开舒安羞怯闭合的后穴,指肚上的凸起纹路顶在舒安敏感的穴口褶皱上来来回回地刮蹭,惹起绵密针刺的瘙痒。却始终卡在入口,吊着舒安的胃口,不肯让他满足。

舒安夹腿扬颈,他全身绯红、性器硬立,低声恳求,“啊,阿瑜,进、进来……”

猝不及防的,男人硬粝冰冷的骨节噗嗤地一下,深深的捅进舒安还未准备好的紧窄穴口中。

惊喘一声,舒安瞪大双眼,“啊啊!”

舒安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唐瑜的手指是如何粗暴地撑开、进出他下面那张湿滑柔软的肉穴,身体被打开、进入,一股难言的羞耻升着他攀登至高峰。

“感到舒服吗?”

唐瑜的手指浅浅地插进舒安湿软的穴眼里,指头像钩子一般,左右转着圈,一次次在体内搅弄起湿淋淋的、叽咕叽咕的细密水声,激得青年腰脊泛起一波波的酥麻酸软。

“嗯啊,舒服,很舒服,唔……!”

舒安抖着腰臀咿呀乱叫,雪白脚背紧绷又松懈,小巧精致的脚趾不由自主地在床单上乱蹬。

逼狭甬道内,微凸敏感的软肉被唐瑜插进去的指腹一下接着一下地或摁压、或搓揉。

“哈啊,那里,嗯嗯……”

高热拥挤的肠壁在指甲轻轻的搔刮中抽搐痉挛,湿哒哒地分泌出源源不断爱液,青年臀间嫣红嘟起的小嘴淫乱地随着唐瑜手指操弄的节奏快速夹缩着。

“阿瑜,手指,嗯,轻、轻点。”

骤地,舒安瞪大双眼哭叫,被唐瑜的手指弄到高潮,“啊啊,不!要……!嗯嗯~”

浓稠的暖流,从甬道深处汹涌奔泄。

窗外雨还在下,室内幽香的空气中参杂进淡淡的腥甜气味。

“啵——”

唐瑜抽出被泡透的手指,上面挂着从舒安穴中牵出的爱液,指缝岔开,拽出几缕淫靡弯垂的银丝。

只是被唐瑜的手指进入,甚至都没到三分钟就去了。

“对不起……”

难以言喻的羞耻和自卑袭上舒安,他抬手捂住自己在情欲中烧得滚烫的脸,尽管关灯后唐瑜看不见他的淫态。

一双雪白的腿缠上唐瑜腰间。

“阿瑜……”

穴口蠕动,失禁般喷出一滩滩的黏腻淫汁,再被热滚粗硬的龟头一点点地顶回腔内。

“好紧,你放松点。”

后穴里骚浪软肉追上来缠住粗大,高潮痉挛中的甬道夹得唐瑜鼻息粗重,眼眶通红。

忍耐度迫近临界,唐瑜俯身,嘴里声音低哑地念着舒安的名字,一边用宽大的手掌掰开青年又软又肥的臀瓣,粗硬利落地挺胯,肿胀粗长全根没入进舒安的软穴中。

“啊啊——!”

舒安条件反射地弓起腰身,捂脸的手转而推阻在唐瑜小腹处,凄凄漓漓地夹着淫液泥泞的穴口,“等,等下,阿瑜,我,我还在高潮……”

唐瑜没有理会,坚硬长枪破开做着无用挣扎的关口,气势长驱而入。

“呃啊……!!!”

太粗太长的巨龙猛然磨过殷红的媚肉,连曲折的穴壁褶皱都熨开,直到顶上敏感的穴心。

入口处的软肉,径直被撑成一圈薄薄的肉膜贴套在肉棒上。

“啊,插得、好深。”

无论被唐瑜进入多少次,舒安都难以适应这种下身被强行拓开的粗暴快感,按着唐瑜的胳膊,“那里要坏掉了。”

后穴里高热柔软的肠肉一下一下地轻嘬着冠头,又爽又麻。唐瑜无声地动作起来,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往舒安的体内猛操。

穴口叽咕叽咕地挤出大量的汁水,又被磨成白色的泡沫糊在臀间。

“啊啊……!嗯……又,又要去了。”

舒安失神地喃喃着,腰肢软得不像话,被唐瑜轻易地握在掌下。

渐渐的,肉体撞击所发出的啪啪拍打声、呻吟与低喘掩盖住窗外连绵的雨声。

事后,唐瑜在浴室里洗澡。

舒安性子温软单纯,在床事上格外的敏感与赧然,碰一下会像含羞草一样缩起来。

唐瑜也乐得纵着他的扭捏,或者说,唐瑜很喜欢、很享受舒安这类清纯小白兔风味的床伴。

——他认为,这就是自己心甘情愿浪费时间精力、坐出租车大老远到这间破旧公寓的原因。

事实上,唐瑜未曾想到他与舒安的肉体关系会维持得如此长久。

一次意外,让他尝到对方青涩身体的美味。那之后,接受青年的表白也变得顺理成章。

舒安虽然出身普通,但胜在听话懂事、床事上与他契合,本打算只在大学时玩玩的唐瑜直到毕业后也没和舒安提出要结束这段关系。

——唐瑜将这归结于自己还没吃腻。

花洒落下清水,唐瑜简单地冲掉身上汗液。

舒安家里的沐浴露是牛奶味,唐瑜不喜欢这种幼稚的气味,一直没用过。

这间老旧公寓建于上个世纪末,空间狭小,身高腿长的唐瑜在卫生间里几乎转不开身,更别说坐进腿都伸不直的浴缸里。

当然,这些挑剔和嫌弃唐瑜压根没必要和舒安提,反正他在这也住不久,因为……

隔着扇门,浴室外的舒安语气里是被连要三次的疲惫都掩盖不住的兴高采烈,打断了唐瑜思绪。

“阿瑜,年底我的课程都结束了,你年假不是还没补么?同元旦连休,我们去北海道旅游吧!”

唐瑜漫不经心应声,“旅游行程发到我的邮箱,明天我让助理看能不能插进行程里。”

“好。”

舒安早就猜到唐瑜会这么说,转头就将提前做好的计划给他邮箱发过去。末了,他还唠叨地补充,“阿瑜,你看有什么地方要改,记得告诉我。”

洗漱完,唐瑜舒缓开绷紧一天的神经,很快陷入沉睡。舒安则为即将到来的北海道之行兴奋到难以入眠,几度辗转,毫无睡意,干脆起床。

怕惊扰到一旁熟睡的唐瑜,舒安蹑手蹑脚地躲到客厅,写起日记。

大学城附近,某清吧一禺僻静角落。吧台内,调酒师一袭修腰黑马甲,倒入冰块,白手套上下摇晃起半透明雪克杯。

“……我男朋友在北海道跟我求婚了。”

王菲菲动作豪迈,一口饮尽杯中剩余酒水,圆润可爱的两颊挂上两团微醺的酡红,“就在那个很有名的神社,那里求婚姻超灵的。舒安,你一定要记得去哦。”

“不过,你家的那个看起来就不像是会信这种的。”

冰块滚动错落,调酒师手腕翻转,倒出一杯与场所环境很是不搭的……薄荷气泡水,递向顾客。

王菲菲音量渐大,眉毛挑起,“喂——舒安——”

“舒安、舒小安!你有没有在听!”

眼前晃过一双涂着红蔻的手,舒安猛然回神,“!”

“我就知道你没听进去。”

“抱歉。”舒安扯出个笑,眼含歉意,“啊,菲菲你刚刚在说什么?”

王菲菲翻个白眼,将吧台上的薄荷气泡水推到气质干净的青年面前,“你这样,我还不如回去陪我男朋友呢!”

舒安酒量不佳,几乎是三杯就倒的程度,所以他点的是不含酒精度数的气泡水。

他本就不喜欢这类场所,是王菲菲说想要来尝尝这家店新出的特色饮品,舒安担心她一个女孩子的安全才答应一同过来。

眼下,舒安并无渴意,又因曾经发生过的意外对这类酒水饮品留下阴影,没动饮料一口便起身,问道:“菲菲,你要回去了?我送你。”

店外,街道路灯明日高悬。

入秋后天气渐冷,王菲菲唇中吐出圈白雾,搓着冰冷的手搂紧自己的咖色大衣,一边吐槽,“你家那位是不是有病啊?什么叫‘让助理看能不能插进行程里’,跟你谈恋爱的又不是他助理。”

青年穿着最简单不过的白衬衫黑裤子,低敛眉眼,当有风卷着落叶飘舞飞过,在纯白灯光下总让人有种一尘不染的干净和纯粹感。

就算是已经有男朋友的王菲菲都不自觉看呆了几秒,心想,唐瑜真是踩了狗屎运。

舒安正登录打车软件的手顿了一顿,视线轻描淡写地扫过王菲菲手上的戒指,半响才默默道,“他工作忙。”

“你还说,上次他就因为忙工作把你的生日给忘了!”

王菲菲撇开眼,踢一脚路边石子,很不满的嘟囔:“舒小安你还不如跟你那个学弟谈呢,肯定比那狗逼幸福多了……对了,学弟今天怎么没来?我不是让你帮我约约么?”

对王菲菲试图给他拉郎配的行为感到无奈,舒安亲爱的唐瑜视角与有相对应的情节,强烈建议过后再本章

唐雄利,原名王雄,唐瑜生理学意义上的父亲。靠入赘豪门实现一飞冲天,从普通人做到南城首富、金融地产娱乐圈的跨界商业大鳄。

与出身豪门的正妻不同,唐瑜的生母只是个地位低微的陪酒女,而唐瑜则是一场酒局后的意外产物。

在唐瑜半饱半饿地长到四岁时,生母染病去世。无人照顾,倒在大雪中即将饿死的前一刻,唐瑜才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生父亲。

唐雄利不顾正牌妻子的反对,将身为野种的他接回唐家。

私生子唐瑜头上还有个正妻所生、同父异母的哥哥唐聪,一个不幸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病秧子。同时,也是是作为正妻的唐璐诗最终允许唐瑜踏进他们唐家的根本原因。

他们打算在眼皮子底下,供养一副随时可以剜出心脏的、活生生的人体容器。

名义上,唐瑜是唐璐诗被拐卖后流落在外的孩子,借着“保护小儿子”的名头,他的样貌、姓名不为外人所知,直到大学毕业后意外进入大唐工作,崭露头角。

幸亏唐聪这些年来身体都算健康,最多高中时不痛不痒地住了几次院,其余时候跟正常人没什么差别,唐瑜才有机会活到今天。

现在,他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近了,只要再忍忍,等他抓到唐雄利的把柄……

唐雄利向人介绍他的声音倏地插进唐瑜的脑海,“于老,这是我的小儿子,a大金融系满绩点毕业的。”

唐瑜几乎是瞬间反应地披上他最擅长的完美笑容,代替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唐聪扮演令唐雄利洋洋得意的儿子身份。

于家做的是外贸生意,同主营房地产和金融的唐家业务来往不算很多,不过都在一个圈子里,多少认识。

被称作“于老”的老头拄着拐杖,身旁陪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男人。

明明是上流社会的正式场合,那年轻男人却穿着不合时宜的淡黄连帽运动卫衣搭配深蓝牛仔裤,在一群群挺括西装与晚礼服里格外的显眼。

老人抬抬眼皮,淡淡地扫视唐瑜,抚着胡须慢悠悠道:“哦?新面孔啊,之前那个呢?”

“唐聪?他被我派到英国做业务了。”

听着唐雄利的掩饰,唐瑜半阖着眼,藏住眼底的讽刺。

唐聪嫌家里管的严,上班又无聊,经常偷偷跑去国外泡泡妞玩玩车,潇洒一段时间,无论唐雄利怎么叫都不肯回来。

圈里都知道,唐聪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

而反观小儿子唐瑜,自进入集团以来勤奋不已,日夜加班,商业目光精准,手段狠辣。

比起被妻子养残的唐聪,同样流着自己血脉、年纪轻轻稳坐部长职位的唐瑜要拿得出手多了,更何况还言听计从、随叫随到。

得益于出色表现,最近这段时间唐雄利有意培养唐瑜,交给他不少重要任务——抑或主要是当作好使的工具,刺激下他那个没心没肺、毫无危机感的大儿子。

但无论如何,今夜,既然唐雄利肯将他介绍给雄踞南城商圈的各路人士,这对唐瑜的计划百利而无一害。

正当唐雄利与好友交谈甚欢,唐瑜时不时为他挡酒、为他附和的时刻,口袋里响起铃声。

被噪音打断的唐雄利眉毛一沉,神色不悦。

毕竟是公共场合,唐雄利忍着没当场发作,只是警告地瞥了眼唐瑜,意思明显。

来电没有备注,在唐雄利面前,此刻唐瑜最恰当的做法是立刻掐断。

然而,清号码的那一刹那,唐瑜改变主意。

他弯腰道了句“抱歉”,转身往人迹稀少的阳台走去。

唐雄利还在等他回去,那老谋深算的家伙可没有多少耐心,唐瑜不能在阳台待太久,只能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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