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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儿桑哥/桑哥发情/他觉得他脏/像卖身的鸭子一样努力勾引

 

谢嘉辞不是个能够被轻易诱惑到的人,但当顾逢桑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露出下方的美妙风景,他的眼睛便紧紧盯着两片壮硕的胸肌上面的粉红色小樱桃,一眨也不肯眨了。

顾逢桑面上含笑,眼神温柔,结实有力的手臂直接将谢嘉辞抱着坐在自己身上,曾经的幼童如今已经长成了成熟的男人,修长挺拔的身体颇有分量,沉沉压在他紧实有力的大腿上,蓬松柔软的黑色短发抵到原本宽敞的车顶,显出种逼仄违和。

然而,顾逢桑却仍然拿对方当作曾经白嫩稚气的娃娃来照顾,神色怜爱宽和,内心满是柔软,动作温柔像是哺乳婴儿的母亲,轻轻地将对方按入自己怀中。

充满爱意的声音钻入谢嘉辞的耳朵里,“桑哥喂我的小辞吃奶。”

感受到柔软的嘴唇将他敏感的乳首含进去开始用力吮吸,顾逢桑神色温柔,意识却飘向了远方。

谢嘉辞和顾逢桑两家从小就是邻居,两人一起长大,也算是竹马,因着父母工作繁忙,两人上学放假基本上都待在一起,是在父母面前过了明路的好兄弟。

谢嘉辞从小就长得白皙好看,顾逢桑心里很稀罕这个白嫩秀气的邻居,又比他大上两岁,自诩是哥哥,便十分照顾这个弟弟,衣食住行,处处妥帖,简直比对方爹妈都还要上心。

顾逢桑少年时还只是热爱运动,阳光健朗的开朗少年,虽然运动天赋好,身体上肌肉线条也流畅结实,但并没有格外的去追求肌肉,非要特定练某个部位。

直到和谢嘉辞确定恋人关系后,发现自己的亲亲恋人对胸部非常情有独钟,平时一个顺手就将手搭上去了,看书时也会无意识揉捏,还十分喜欢吃他的奶子,吸吮咬舔,不将娇嫩的乳首蹂躏到青紫红肿是不肯罢休的。

于是后来顾逢桑在健身时便会格外关注自己胸部,甚至还请了专门的健身教练来指导自己专门练胸,到现在,已经练得颇为壮硕可观了。

也很得恋人的喜欢。

牙齿在娇嫩乳首上的咬舐厮磨带来一丝刺痛拉回了顾逢桑的思绪,他抬手温柔地抚摸着恋人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婴儿慢点吃奶,不要着急的慈爱母亲。

顾逢桑模样成熟威严,奶尖儿却是浅浅的粉色,像一颗可爱的樱桃被堆在柔韧厚实的肉乳上,随着肉波晃动,颤颤巍巍的,可口极了。

谢嘉辞很喜欢吃顾逢桑的奶子,或许是某种还没过去的口欲期,又或者是身体本能地追随着一些女性性征。

谁知道呢。

粉色的唇瓣如婴儿吃奶一样含着乳首,大力地吸吮着,想要从中吸取乳汁,然而顾逢桑是个男人,再如何吸都不会出奶,只会把娇嫩的乳首吸得发红发疼。

谢嘉辞吸了一会儿,见出不了奶,就开始换着法子玩弄了。

被吸破皮的乳首被他坚硬的牙齿调皮的咬住,像是在吃一颗很有弹性的软糖,含在口中咬来咬去,灵活的舌头还会在乳晕周围来回打转,偶尔也会安抚一下破皮的伤处。

另一边也没有冷落,谢嘉辞一边咬着奶头,一边伸手攥住另一只胸。

男人的胸不像女人那样柔软滑腻,却也别有一番妙处,谢嘉辞的手使劲揉捏着另一边的胸,细腻紧实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滑出,他下手颇为狠厉,不过几下,就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艳红的指痕。

壮硕的,代表着力量的肌肉也渐渐被他玩得绵软起来,像橡皮泥一样,在他手中颇为听话,任他玩弄。

谢嘉辞咬够了之后,又开始吸吮起来,乳首上被咬出的许许多多细碎的伤痕,在他用力的吸吮下,这些细密分布的伤口一起疼了起来。

鲜红的血珠从伤口中流出,湿润的舌尖将其卷入口中,谢嘉辞口中尝到些许腥咸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头,松开口中的乳首,抬起头来,垂眸看着被自己反复玩弄的地方。

光洁细腻的胸脯上粉色的茱萸,连带着周围的乳晕都是湿漉漉的,交错的咬痕一层一层地覆盖在上面,看起来有些可怜,又有点儿色。

原本小小的一粒茱萸被玩弄得肿大起来,色彩艳红淫靡,鲜红的血珠从伤口渗出,更染上三分艳色,肿胀的乳头惨兮兮地立在乳肉上,淫荡极了。

不管是分布着鲜红指痕的雪白乳肉,还是肿胀着可怜又淫乱的奶头,都跟沉稳严肃的顾逢桑十分不符。

谢嘉辞的目光重新上移,移到英俊冷冽的深邃面容上,最后和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对视。

“桑哥的奶头好色喔。”

顾逢桑摸了摸他玉白的脸,笑骂道:“是哪个小混蛋天天叼着奶子不放,把奶头吸成这样的?”

谢嘉辞有点儿不高兴他说自己是小混蛋,挪了挪屁股,故意坐在对方被吸奶时慢慢昂起的炙热性器上面。

“桑哥不色的话,怎么会被吸个奶子就被吸到发起情来?”

顾逢桑的性器被他坐的有些痛,可昂扬的性器顶在他挺翘的臀上,又带来一种说不出的爽感,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声音里带出些欲色来。

顾逢桑忍不住将人牢牢抱在怀里,揽在对方身后的手臂越来越紧,身上的温度也更加躁动热燥起来,他看着怀中人,眼中原本的清明被晦暗幽深所取代,像是贪婪的饿狼,想要将人吞吃入腹。

“是啊,桑哥发情了,小辞想不想干桑哥?”

原本低磁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情欲在其中摩擦。

谢嘉辞却是眉眼倦倦,不是很提得起兴趣的样子,他翻了个白眼,直白地拒绝,“不要,我等会儿下午还要去上课呢。”又不像他,自己做老板,就算不按时打卡,也没人敢说他什么。

顾逢桑将人搂抱在怀里,明明对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闻着对方身上的气息,他心底的欲望便越发浓重起来,原本翘起的性器越发高昂起来。

他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起来,轻而易举地被撩拨起情欲,被欲望驱动大脑的样子实在是很不像工作时清醒理智,冷静果决的裁决者。

可这却是他在谢嘉辞面前一贯的状态。

顾逢桑嗅着爱人发间的香气,像是嗅到催情的迷香,越发情动的不能自己,他忍不住在爱人洁白光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留下濡湿的痕迹,像是饿狼迫不及待地在开动之前大大舔了猎物一口。

宽大的手掌已经从衣摆下钻了进去,摸上爱人细腻温润的皮肤,带着湿痕的亲吻一路向下,最后吻上爱人的薄唇。

谢嘉辞感觉得到对方情动的厉害,虽然不想操对方,但亲一下还是可以的,故而在对方湿软的舌尖试探着想要进入自己口腔时大方地将对方给放了进来。

顾逢桑的舌头也是湿热,有力的,攻城略地,长驱直入,贪婪地搜刮着爱人口腔内的每一分气息,强势地纠缠着与对方柔软的舌头共舞。

透明的液体从唇角溢出,顾逢桑短暂地从亲吻里抽身,将快要从恋人下巴处滴落的液体卷入口中,吞咽下去,然后再次陷入激烈火热的亲吻当中。

谢嘉辞对亲吻其实没太大感觉,甚至觉得唇齿相交,交换唾液的行为有些脏,但顾逢桑却十分喜欢,他的眼睛此时亮的惊人,漆黑的眼瞳里倒映着爱人的身影,他头脑都被熏蒸的发热发烫,全身血液都在加速流淌,身心激荡。

他在亲吻中抵达了高潮。

剪裁优良,线条笔直的西装裤内是一片濡湿。

顾逢桑发热的大脑也终于降温了些许,亲吻不再那么激烈,只贴着对方柔软的唇瓣,温柔地舔弄着。

脑子里却还没有忘记先前的谈话,暗哑的嗓音想要追问到一个答复,“那小辞晚上回去操桑哥?”

谢嘉辞沉默,说实话,他其实不太想操顾逢桑,倒不是说喜新厌旧,移情别恋,他就是单纯地不想操他屁眼,觉得脏。

谢嘉辞虽然和顾逢桑恋爱了,但其实并不是非常纯粹的同性恋,当然也不是非常纯粹的异性恋。

他并不是非常渴求恋爱,即便是独身一人也依旧觉得悠然充实,对于恋爱也是更看重感情,觉得恋爱是心与心之间,而不是性别与性别之间。

但他一直没有遇见与自己特别合拍,或者特别令自己心动的人,所以前二十年一直都是单身。

他一直拿顾逢桑当感情深厚的竹马哥哥,在对方向他表明心意时,谢嘉辞很是惊讶,但想一想,对方确实是自己从小到大除了家人以外最亲密的人,既然找不到烈酒般浓烈的情感,那清茶般细水长流,已经磨合好了的情感也是不错的。

谢嘉辞对恋爱还是有些好奇,想要尝尝恋爱的滋味的,他并不讨厌顾逢桑,甚至和对方一直相处的很好,所以在对方表白时答应了下来,和对方成为了恋人。

但恋爱里不单单有情,还有欲。

感情到了深处,自然会生出爱欲,想要肌肤相亲,抵死缠绵。

谢嘉辞是个正常男人,他当然也有欲望,但他受不了去操人屁眼。

即便顾逢桑洗的再干净,却也改变不了这用来交欢的地方实际上是做什么用的,里面原先是装着的是多么肮脏的东西,一想到这,谢嘉辞就觉得恶心,完全做不下去。

顾逢桑用手给他撸过,但撸多了也觉得没劲,也给他口过,谢嘉辞倒是觉得很爽,可面对比自己大两岁,从小照顾自己的哥哥,难免觉得这种行为有些不尊重对方,便也不好多做要求。

如此,渐渐地谢嘉辞对于和顾逢桑之间的情事就懈怠起来,这次,差不多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操过顾逢桑了,也难怪对方亲着亲着就能自己射出来。

对于谢嘉辞若有似无的排斥,顾逢桑说没察觉到那是假的,却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他不愿去想自己恋人是否是厌倦了自己,只能胡乱猜测是不是自己身子不够软,身段不好,床上不够浪,表现不够好,操着没趣儿。

所以在谢嘉辞一次次的拒绝里,顾逢桑变得越发骚气大胆,想方设法地想把人朝床上拉。

他越发低声下气,缠缠绵绵地和恋人做出鸳鸯交颈的姿势,温存又充满爱意,他凑在恋人玉白的耳朵边,像拉客的鸭子一样说出下贱浪荡的勾引。

“小辞操操我吧,桑哥的屁眼好痒啊,好想让小辞的大肉棒干,小辞帮桑哥松松屁眼好不好?”

这样下流的话,即便顾逢桑早就在生意场上将脸皮锻炼的如城墙厚,却也忍不住红了面皮,太贱了,感觉自己像是什么离不开男人肉棒的骚货一样。

才不是这样,他只是,想要和小辞更加亲近一点。

男人抬眸,眼里带着期待的光亮,仔细凝睇着自己爱人面上的每一分神色,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又担心从爱人面上看到鄙薄轻视。

小辞是怎么想自己的?会觉得这个一起长大的哥哥骚贱吗?会看不起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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