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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吸R

 

我虽然是一条喜欢遨游在天际的神龙,却并不喜欢入世。数十万年前,曾有九天之上的仙人寻到我,要让我上天为仙官,却被我婉拒。婉拒的原因,不过因为我喜欢遥遥人世,对天界毫无兴趣。我是天地间自然孕育而生,于九州之涯的须弥山上,得天地造化的一条白龙。我即须弥山,须弥山即我。

因得自然造化,我只向往自然而生的人类,和那些山野草木、河流湖泊,对天界权势毫无向往。

天界除了云,还有那些自诩眼高于顶的仙人,还有什么?更何况,沧海桑田,不止人世变幻,连六界都苍茫,自我由天地而生,如今已过了三万年,天帝魔帝妖帝都已换了十来个,个个都是因彼此纷争而死,又有什么会岿然不动的?

自我三万年前,亲眼见到一届天帝在我面前灰飞烟灭之后,我便越发对世事变幻无动于衷起来。或许我初生起,还是一条活泼的,对世事好奇的白龙,然而经过数十万年的沧海桑田,见识了无数人、仙、魔、妖、鬼,灰飞烟灭之后,我对人对事,便越发冷漠了。

直到后来,女娲伏羲尽已归土,沧海变成桑田,山地化为江海,只有我避世不出,再遇仙官时,他们称我为龙祖,我才恍然,先辈们早已成为虚无,而自己竟已老到被人成为祖宗了。

这日,我再度打发了天界盼我上天为官的两位仙君,便拂袖转身回到洞府里去。

临行前,我听到那两位仙君低声嘀咕:“这差事真不好做,龙祖也太冷漠了。”

“是啊,我接近他的时候,简直快被冻死了。”

“虽然龙祖法力强大,又德高望重,曾几度救世,但是他像个冰碴子一般的人,真要是上了天,还不把天上的仙官都冻死?哪个仙官愿意和他共事?也不知道天帝看上他哪一点,非要让他上天。”

他们嘀嘀咕咕说了一会,虽然声音放得很低,然而我耳力不比普通仙官,千里内有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我,他们说些什么,我都听得见。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我走过洞府前的一座水镜,那水镜高耸几乎入云,能映照世间百态。彼时那水镜映出了一个人影,纯白长袍笼着修长身体,淡玉束着银白色的长发,随着两鬓披散散落下来到前胸,眉目无甚表情,冷漠如冰。

世人对我的评价:寡情冷淡,以至冷酷,六界虽大,没有一物会残留于“龙祖”白渊的眼中。

每回他们评价我之后,眼中都流露复杂之色,又似鄙夷,又似惊恐,又似钦佩,又似有些其他意味。那些有着这些其他意味的人,眼中都闪着兴味的光,我有些不解其中之意,然而最终我也不打算求什么解答。

我垂眼看了看垂在自己衣襟前的银白长发,漠不关心地想,世人都会随着岁月而逝罢了,就连我,活过了十数万年,早晚也有灰飞烟灭的一天,世人如何评价我,又与我有什么关系?这些人仙妖魔鬼,更与我何干?

我正想着,倏地,一个童音大怒道:“你们胡说,师尊最是亲善了,怎么可能是冷漠的人?”

我寻声一望,只见两个小童站在那两个仙官身旁,一个眉目温润,清秀俊朗,一个浓眉大眼,英俊冷漠,两个小童都对那两个仙官怒目而视。而那童音,就出自那个清俊小童之口。

这两个小童,正是我的两个徒弟,清俊的是封颜成,浓眉大眼的,叫荆傲。

我共有四个徒弟,两人是人,而其他两个徒儿……

那两个仙官一听封颜成的话,不由吓了一跳,仿佛才发现旁边有人,背后议论他人,饶是这两个仙官脸皮再厚,也不禁讪讪得面面相觑。

荆傲俊眉一挑,冷冷道:“怎么着,还不滚?”

此言一出,那两个仙官不由一个哆嗦,立刻招来腾云,架着溜了。

也勿怪他们会如此匆忙。数月前,就有仙君也来我这,大约是不晓得我的脾气,自以为法力高深,又是天帝所派遣,竟到我面前命令上天,我挥袖不予理会,他们便斥我抗旨不遵,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施法抓我上天。

我本打算一曲指,将他们弹飞十万八千里,却不想我手指将动未动之时,一道巨雷劈了下来,登时将他们劈了个焦黑,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再几道巨雷又飞了下来,再度将他们劈了个屁滚尿流,狼狈而逃。

虽说霹雷行云布雨是我为龙的拿手本事,然而这几道雷却不是我劈的。

待这些人走后,立刻有四个孩童扑到我怀里,口中嚷嚷着:“师尊,我们将他们赶跑了,你要奖励我们。”我便知道,原来这是我这四个徒弟的杰作。

他们年岁虽小,才十来岁,却已经能惊走修炼成仙的仙君,确实成长非凡。

彼时我冷冷地看了看他们四个,便解开衣襟,由得他们欢呼一声,向我扎了过来,一边一个含住我的乳头,用力吸吮,而没抢到的,只得抓住我的手指,眼中含泪,眨着眼睛向我哀求。

然而我却不再管他们,径自一手画了个圈,一本仙书凭空而落,然后我津津有味看了起来,不管他们如何再哀求我,我都不再理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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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同时被吸吮,我脸上微红,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时又看到有两道视线正盯着我,我抬眼一看,只见我另外两个徒弟,也在盯着我——不,不止是我的脸,还有我的胸口看,然后竟也哇哇大哭了起来,好似也要喝奶。

我焦头烂额,一会让这个吸我的乳头,一会让那个吸我的乳头,他们吸不到,就要哭,弄得我实在没有办法,后来困顿了或者打坐闭关修炼的时候,也就让他们含着,我径自闭目去了。

可是后来,这几个小娃娃就只知道咬着我奶头不放,却根本不吃奶,宁可饿着肚子。我实在无法,只好将羊奶沾了一些,抹在我奶头上,让他们舔一舔,可是毕竟这不是永远可行之法。眼见这几个娃娃越来越瘦,我只好去寻送子观音,隐藏了是自己想哺育婴孩,只问可有不产子但可哺育婴孩的法门。

送子观音上下打量我一番,意味不明,说道:“世间哺育之道,都是先产子,后哺乳,若要哺育孩子,便先产子吧。”

我是个男人,别说本就不想产子,就算想产子,我作为一个男人又怎么产子?

“观音大士切莫说笑,那哺育之人是男人,因捡了孩童不得已而为之,如何产子?若实在不能,那我便离开吧。”说罢,我转身欲走。

送子观音忙拦住我:“且慢,不产子却可哺乳的法门,也有,只是不知那男子能否忍受?”

“大士且说。”

“淫方而有子,有子方而有乳,可见淫才是乳之首,龙祖只管寻那天上地下最淫之物合欢草,将那草捣碎成汁,送入乳孔连续十日,乳孔自然分泌乳汁,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合欢草是天上地下至淫之物,送入乳孔十日之后,乳汁只怕会永远分泌,直到那人死去才停,且乳孔深入瘙痒,那处又无法抓挠解痒,恐怕会十分难过。”

我不由皱眉,要产乳竟如此麻烦?不止要永远泌乳,还会……

我问:“可会影响欲望?”

“乳是人性征之一,自然影响。”

我回去之后,看到这几个孩子越发瘦弱,身体弱的那两个甚至气息奄奄,我思忖片刻,想到自己千年万年冷淡,欲望淡薄异常,就算真有这般后遗症,当也可忍受无感。

我便取了合欢草,将那草捣碎成了汁,然后施法,两个马蜂出现于空中,马蜂用尾部针吸取了那合欢草汁,我便解开衣服,露出白皙胸部,敞露两颗粉嫩乳头。

其中一个马蜂吸好了乳汁,径自冲我乳头飞来,落在我乳头上后,马蜂后转,尾部针对准我的乳孔,一下子刺入进来。

我只觉乳孔一痛,一根针越来越长,深入乳头,几近扎进脏腑器官之中,随后感到针流出许多液体。我刚刚适应了这一个,就感到另一个乳头上也是一痛,低头一看,原来是另一个马蜂也是如此动作,尾针刺入我乳头,同样深入,越钻越深,几近扎进脏腑器官之中,才开始流出液体。

这一番实在遭罪,我刚刚适应了片刻,那两个马蜂就收回了尾针,我深吸一口气,看那两个马蜂又去合欢草汁里吸取汁水。我刚喘口气,那两个马蜂便又过来,用尾针刺入我双乳乳孔。我难受非常,不断吸气,强迫自己接受那合欢草汁。

总共如此这番又吸又刺了十次,那汁水这才全进了我两个乳孔里。我只觉双乳深处涌起一阵瘙痒,我连忙抓挠,然而怎么也挠不到那里,这瘙痒是从双乳深处而来,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用手一摸,只觉昔日坚硬的胸肌,似乎软了许多,低头看了看,双乳似乎变大了一点,白皙通透,两颗粉嫩乳头点缀其上,如同少女刚发育的胸部一般。

我稍稍一挤,只觉双乳深处一点刺痛瘙痒,一点白色乳汁从乳孔处流出来。

果然产乳了,我但觉如此也不算白白受罪,便抱起荆傲在怀,刚刚想让他吃乳,他自己就含住我乳头,黑色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我,口腔吞咽,乳汁从我那乳孔而出,进入他口中,他吃得香甜,我也觉宽慰。我便又抱了封颜成在怀,让他吃另一个乳头。

送子观音确实没有欺我,合欢草汁全数进入乳孔,被我吸收之后,确实每日泌乳不停。乳汁量大,足够喂养四个娃娃。只是双乳深处瘙痒,但我本就欲望淡薄,那点瘙痒也可在我忍受之内。

我住所是一处幽闭洞府,虽有湖泊有山,却幽闭非常,人迹罕至。我也不必担心喂乳会被什么仙家凡人看见,而且娃娃喝久了,我乳汁越来越多,有时淌个不停,将衣衫都弄湿了,我便也就敞开了衣衫,将双乳露在外面,免得衣衫总是湿漉漉的,虽然沐浴或施法都可解决,但经常都做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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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我见我这两个徒弟——荆傲和封颜成——看着那两个仙君灰溜溜而去,不由双双泛起得意的笑容来。别看他们仿佛小大人一般,言语之间还颇有气势,然而毕竟都只是十来岁的孩童,心智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呢?

就在此时,又有两个孩童在角落阴影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个红发的孩童哼了一声,“这些天界人真是阴魂不散,师尊不想上天,他们偏偏要来。”那红发孩童长得妖艳美丽,右边眼角上,一朵红蛇纹路,透得他更加艳丽。

另一个孩童紫发被笼在发带里,顺着肩垂了下来,他舔了舔唇,脸庞邪肆又妖魅,“师尊并不想上天,师尊只想陪着我们。”

这两个孩童便是我另外两个徒弟了。红发的,叫姚沐丰,紫发的,叫邢承舟。

封颜成和荆傲确是我从人界捡回来的孤儿,然而姚沐丰和邢承舟,却并不是人。

姚沐丰是我有一次游历妖族,从一个狼妖的血盆大口中救下来的,他是一条赤蛇妖。我捡回来的时候,他母亲已死在狼妖口中,而他还只是一条小蛇,才将将能缠住我的食指。

邢承舟的来历更是难以言说。

十几年前,六界封印松动,六界战乱,眼见天下苍生将毁于一旦,我寻思这些自然而生的生灵们,如此可爱伶俐,若是死于战火,只怕有些可惜。我便独自一人来到六界边界所在,一个一个将那些封印重新修复。

于是战火瞬间平息,六界纷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休止。

邢承舟便是我在封印人魔两界边界封印的时候,取得的一缕魔息化灵。彼时那股魔息几乎要化成青烟,我以指画线,将那些青烟归拢收束,这才令这缕魔息不至于立刻散去。想着既然这缕魔息如此凄惨,不如我带去洞府养着吧。

彼时我身后无数仙魔人三界的人看着我离开,不知为何,他们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仿佛震惊不已。

我徒手修复六界封印的时候,便有无数六界中人以震惊不已的目光看着我,那目光中不知是钦佩或是惊愕,这数万年,我早已习惯这样的目光尾随,见状不以为意,只腾云驾雾回去洞府之中,将那一缕魔息好好将养。

又过一年,赤蛇和魔息皆化为小小婴孩,乖觉地待在襁褓中。他们又乖又可爱,只是总是喜欢吸吮我的乳头的习惯,无论如何也无法纠正之外,其他倒是平平安安长大,很少拂逆于我。

邢承舟说我不想上天,只想陪着他们,这话说错,倒也没错。我虽然不关注世事,也知道这几个徒弟虽然乖觉,我也颇为喜爱,但早晚有一天也要离开我,去外面世界闯荡,并且成家立业,他们不可能永远陪着我,我也不可能永远陪着他们。不过至少在他们有所成就之前,我会尽力照料,不至于让他们有太多风霜。

我本以为邢承舟这话,其他三个必然十分赞同,不想他们却沉默了下来,连邢承舟都不由得叹气了几分。

封颜成勉强笑道:“师尊会一直陪着我们?别开玩笑了。”他顿了顿,又说,“师尊那般冷漠,又有什么能让他放在眼里的呢?”

其他三人,更越发沉默了。

我不由有些疑惑,虽然我确实冷漠,然而他们毕竟仍是我的徒弟,比之他人,还是与我关系近上一层,我对他们也算得上无微不至,何至于让他们产生如此感觉?

我带着疑惑,缓步走到水镜前,影子晃入水镜之中,便正好让这几个徒弟看到我。几个徒弟见到我,眼睛一亮,无论是冷漠的,可爱的,妖魅的,艳丽的,见到我,都只纷纷露出可爱乖觉的面貌,扑向我来。

邢承舟抓住我的衣襟:“师尊师尊,这回我们又赶跑了那些讨厌的人,我们还要奖励。”

奖励?我一挥袖,一本魔书出现在我掌中,这是魔界的秘术大成之书。我本有过目不忘之能,这十数万年来,更是走遍六界,这些秘籍顺手拈来,无论我徒弟是人是仙是魔是妖,我都可以教授。

书落在我掌中,我递给他,“给。”

我本以为他会欢天喜地接受,却没想到他双眸一皱,推拒到一边,盯着我。我回看他,他依然执拗地盯着我。我又取出妖界仙界秘籍,递给他们,都被他们推拒。

他们只抓着我的衣襟,盯着我的胸,眼睛闪闪发光,就差滴落口水。

我无奈。世人求都求不到的秘籍,我这几个徒弟看都不看一眼,光只盯着我。我一介男子,就算有了乳汁,他们喝这些年也该喝够了,他们几个总喜欢吸我乳头是什么意思。

而且每回不止吸,还总是来回抓我的胸,令我胸生疼,全是他们留下来的手印。我拉开衣襟,只见胸口处青紫一片,乳头肿大,正是他们昨天又含又抓留下来的痕迹。我这身上不知为何,总是十分容易留下痕迹。

他们欢呼一声,立刻向我扑过来,封颜成和姚沐丰向来最快,立刻一左一右含住我的乳头,非但吸,还以唇舌舔吮。他们个头才到我腰际,这一扑,又是一吮,我立时站立不稳,腿一软蹲坐在地,封颜成和姚沐丰立刻扶住我的腰,免得我瘫软在地,然后更加力吮吸。

我只觉双乳深处一阵瘙痒,直到是乳汁流出,他们喝得啧啧有声,更加用力吮吸起来。

“师尊的乳汁真是好喝极了。”

“师尊的乳头更好看,粉粉嫩嫩的,我们在别处从未见过。”

这些孩子,他们喝也就罢了,居然还喜欢说那些淫词浪语,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赶明儿定要好好收拾他们。

不知为何,近年来,他们明明仍然只是吮吸我胸口乳头,我却觉得腰际酸软,一个麻意从尾椎那里攀了上来,我不由得微微喘息了片刻,感到两腿之间那物微微有些抬头。

这太羞耻了,未免自己分心,我拿起邢承舟不想看的那本书,翻开在手里,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不多时,就已经沉浸在书中的海洋里,胸口的麻痒,仿佛似乎隐约感觉不到了。

如此这般,过了两年,封颜成他们逐渐身高抽长,已经十三四岁了。

我的大徒弟荆傲,长相越发阳刚英俊,显出浓眉大眼的阳刚面貌来,身材也逐渐有了轮廓,肌肉逐渐膨了起来,如今已到我耳廓,想来他长成之后,身高只怕要超过我,甚至超过他的几个师弟来。

我的二徒弟封颜成,看起来十分温润如玉,这两年也变得越发俊秀起来,只是凤眼狭长,以我面相学之理观来,只怕他将来会成为一个城府颇深的人。他笑容如沐春风,嘴又甜,虽然偶尔有些心机,但对于我来说,他不过还是个我教出来的孩子罢了。

姚沐丰这两年长得越发妖娆如蛇,眉宇间的蛇纹,长得越发艳丽且惊心动魄起来,我观他原型,应当为蛇。他天不怕地不怕,却最为畏惧我,我琢磨着,或许除了因为我是他师尊以外,还因为我是一条上万年的白龙。

这几个徒弟虽然也都调皮,但最让我操心的,莫过于邢承舟。他是一缕魔息化灵,凡人不懂,视魔物为敌,见魔物就惊恐不已,魔物确实天生也当归入地下,不可见天日。邢承舟这些年虽然被我精心教导,我却仍然担心,他会被人欺侮。好在他十分顽强,并没有辜负我的期待,用心修炼,如今从外貌上,虽然紫发显得他十分特殊,但阳刚之气却几与荆傲比拟,可算十分万幸。

他们逐渐长大,我也十分欣慰。这一日,教授他们功课之后,我一一检查过去,满意颔首,“表现不错,休息吧,之后记得多加研习。”

四个徒弟欢呼一声,忽地彼此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我,眼神透出我读不懂的莫名思绪。

封颜成咳嗽了一声,像个小大人一般,负手向前,向我讨好地笑道:“师尊,我们认真学习了这么多,您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些奖励?”

我轻轻哼了一声,斜睨了他一眼,只见他搓了搓手,和其他三双眼睛一同紧张地看着我。我心说不就是又想吸乳了么?我便扯开衣襟,露出白皙大片胸膛,“过来吧。”

四双眼睛立刻顺着我的动作,落在我的胸口上。封颜成咽了咽唾沫,猛然摇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听说人族曾有个人,叫杜康,他酿的酒,十分好喝,我们找到了几罐酒,想和师尊共饮,不知道师尊愿不愿意?”

我一怔,想到他们果然已经长大了,不再贪恋人乳了,不由心中有些欣慰。我拉好衣襟,便颔首同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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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神智方才慢慢有些恢复。隐约之间,我感到有极细软的物体钻入我的口中,在我的口中肆虐,还努力搅动我的舌,折腾得我口腔酥麻。

片刻后,我听到有人欢呼,听声音,似乎是我的二徒弟封颜成。“师尊的这,隐隐有些站立了,我们再加把劲。”

猛地,我只觉双乳被人用指尖一掐,我隐隐感到有些疼,随后那一双手又轻轻抚摸着我的双乳,弄得我双乳麻痒,双乳深处又是一阵瘙痒,乳汁从深处流出于乳头,而在口中肆虐的柔软物体,也更加放肆起来,我感到尾椎处有股战栗感猛然传来。

他们更加欢呼起来,“师尊的玉茎站起来了,站起来了!”

什么站起来了?我恍惚地想着,忽地,只觉下体一痛,一个什么细长的东西,被慢慢地挤入我下身阴茎之中,从尿道口逐渐穿入,疼得我浑身战栗,我猛地张开双眼,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浮在水中,双手被束缚在头上,而此时此刻,我的二徒弟封颜成,正掰开我的双腿,捏着我半硬的阴茎,往尿道口中用力挤入一个什么东西。我的四个半大不小的徒弟,都穿着衣袍,下半身袒露着,而刚刚发育起来的阴茎,全部剑拔弩张似的对着我。

饶是千百年来我一直清心寡欲,此刻也不禁大为吃惊,“放肆!”我正要施展术法将他打飞,却只觉浑身一软,修炼上万年的灵力竟然毫无动静。

荆傲的手指顺着脸颊滑到我的唇上轻轻摩擦,一边叹息着说:“师尊,你放心,我们只下了这一回药,禁锢了你的灵力。你且忍受一下,现在我们为刀俎你为鱼肉,就还是安心张开腿,让我们上吧。”

我闻言惊怒不已,不由得奋力挣扎。姚沐丰和邢承舟连忙按住我,姚沐丰说:“师尊别动,要是动了,恐怕要伤了你这下身,以后就废了。”

我全身一寒,挣扎动作停了下去,忍耐着下身痛楚,“既然知道,就别这样做!”

荆傲的手指轻轻揉弄着我的唇,然后伸入我口中,荆傲跪坐在我身后,低头对着我说:“师尊,听话,我们是不想失去你。”说着,他便低下头,抽出手指,猛然向我吻了过来。

我吃了一惊,想向后缩,他却按住我的后脑,狠狠地在我嘴里吻来,唇舌入侵,带着少年刚阳的气息,猛然向我侵入。

“唔……唔……”我想挣扎,却被他们抓住,无论如何我都拜托不了他的吻,和下身封颜成对我的侵入。

片刻后,那什么东西,我能感到被推入到我阴茎的底部,甚至插入到了膀胱,封颜成这才松开手,不再一直握着我的阴茎,却改为掰开我的双腿,逐渐举高。

荆傲放开我的唇,我不停喘息,只觉仿佛被窒息了。荆傲定定地看着我不停喘息的模样,舔了舔自己的唇,“师尊真甜。”

我睁大双眼,万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的话激励了我其他三个徒弟。姚沐丰睁大眼睛,“师尊的嘴真那么好吃?那我也要吃。”说着,他便也猛地向我吻来。

姚沐丰的唇远较荆傲的唇要凉,我不由想挣扎,他却亲得十分深入,甚至舌尖模仿性交一般,在我的口中抽插搅动,末了,还伸出舌勾进我的喉咙,刺激得我喉间有些耸动。

不知他亲了多久,邢承舟一把把他拉开,“你亲得也太久了,该轮到我了!”说着,邢承舟的唇也落在我唇上,大口大口的吸吮着我的嘴唇,甚至故意将他口中的唾液往我口中挤,并以舌逼我咽了下去。

我摆着头,想往后缩,他却抓着我的头发,啃噬着我的嘴唇,我甚至感到自己仿佛会被他吞下去。

而就在此时,我只觉我被封颜成抬起的双腿间,我从未想过的一处,我的后穴,引起一股痛楚。我睁大双眼,目光从邢承舟头顶看过去,只见封颜成举高我的双腿,正伸出中指,慢慢地侵入我的后穴中去。

“唔……唔……”我不由挣扎,想伸腿踢封颜成。姚沐丰却一手从我的大腿根滑过,猛然抓住我的阴茎。我顿时感到十分的痛楚,想踢封颜成的腿,立刻就软了下来。

邢承舟这时候也亲够了,与我唇舌分开,长长的银丝连在我们双唇之间,他微微一笑,以指尖挑断银丝,然后将那银丝抹在我的嘴唇上。

而我的后穴中,封颜成的中指,正慢慢地往我后穴中挤。

我不由得呼吸困难,看着这四个,我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甚至可以当做自己儿子的徒弟们,他们现在对我做的事,令我完全不可置信,“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荆傲叹息说:“师尊,你一直以来如此冰冷,从来都不好好看看我们,我们只是想要让你好好地看看我们。”

我没有看他们?我明明对他们很好,甚至愿意为了他们产乳,这个世界,我最亲的人,就是他们四个了,他们居然说我从来没有好好看看他们?

姚沐丰抚摸着我一边乳头,指尖不停地画着圈,勾得我呼吸一颤,“师尊,你肯定说,您一直以来对我们很好,您肯定不承认,您根本没有好好看着我们。”

“我教你们法术……”我拼命稳定住呼吸,“养你们长这么大,这难道不是看着你们吗?你们还想要什么?”

“呵,就知道师尊会这么说。”姚沐丰轻轻一笑,忽地神色一变,狠狠地捏了我乳头一下,我惊得一跳,他继续说:“师尊一直冷漠冰冷,万物都从不在师尊眼中,就算我们是师尊徒弟,又能怎么样?”他哀伤一笑,“师尊只怕还想,我们也有长大成人的一天,等我们长大了,自然也有一番天地,自然也会离开您,是不是?”

“难……难道不是吗?”他们当然会长大,自然会离去。数万年过去,我早看尽花开花落,人间悲欢离合,连自诩与天地一般长寿的仙帝魔帝妖帝,都换了好几代,师徒情谊,又能算得了什么?

邢承舟定定地看着我,“师尊,又是这样冷漠的眼神,又是……”他也狠狠地拧了一下我的乳头,“这般看破红尘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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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话还未说完,就只觉后穴一股剧痛,我便只剩抽气了。荆傲早已推开邢承舟,举起自己已经发育得有如儿臂大半粗的阴茎,缓缓挤入进我后穴中。起初只是龟头进入,我后庭剧痛,便紧锁着,只想让他滚出去。

封颜成阴阴一笑,捏住我的乳尖:“师尊,放松,让大师兄进去。”

我深吸一口气,只觉后穴里荆傲那根有如火棍一般,在努力往里挤进来,“不,不行……”我万万没想到,他们明明还小,下身却一个一个已经发育得有模有样了。荆傲那一根不断往我后身里挤,虽然方才已经开拓过,但我仍然只觉后身极痛。

封颜成笑道:“既然这样……”他话语未落,便挨凑到我脸庞,轻轻抚摸着我的嘴唇,“来,师尊,张嘴。”

我愣了一愣,就在我愣神的片刻,他猛然直起身,双腿跪在我脸庞,抓住我的后脑,两腿间那玩意儿狠狠地插入我口中,直至深入喉头。

我骇然无比,只觉封颜成那阴茎仿佛无穷无尽地长,不断地挤入我的喉头,恨不得深入食道中,他的两个发育几近将成的卵囊很快就拍在我脸上。我喉咙一阵一阵干呕,只想吐出来。

封颜成深吸一口气:“师尊的喉肉软乎乎的,真是会吸,喉咙不断挤压我,我真想再往里进去。”

我连忙小幅度地摇头,完全想象不出来他要是再深入,我恐怕喉咙都要被他捅穿。

他的手指轻轻在我脖颈喉咙处抚弄,“师尊若是不想让我再深入,那就松开后穴,让荆傲师兄进去。嗯?”

我在喉咙和后穴来回犹豫,一闪念,便微微松开后穴禁锢,荆傲趁此机会长驱而入,猛然全根都扎了进来。我愕然呻吟,荆傲叹息道:“师尊的后穴紧致柔滑,仿佛丝缎,却又像无数婴儿的小嘴儿吸着我。师尊,我忍不了了,我要动起来了。”说着,他便全根而出,又全根而入,我猛地挣扎了一下,被他抓住双腿,举在自己肩上,我下身几乎弯折起来,肉眼可见他还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带着那一根,狠狠地向我砸下来,不断抽插起来。

我只觉后身波涛汹涌,一股海浪汹涌而来,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微微吸了一口口水,喉咙微微动了一下,带动嘴里那一根。封颜成猛然倒抽一口气,“师尊,我也忍不住了。”

说着,他猛然整个都捅了进来,经过我喉口,扎入我食道里。我不禁愕然,他竟然言而无信!

“师尊莫怪我,实在是……”他深吸一口气,“师尊喉口这里,真是有如第二关卡,让人回味无穷,恨不得死在师尊身上。”他挺动腰身,狠狠地抽插起来,两个卵蛋啪啪地拍在我的脸上。

明明是他言而无信,却居然把这些怪在我身上!我咬着牙,却被欲念狠狠地拍打着。荆傲抽插了几回,不知道他碰到了哪里,我只觉后心一颤,一股战栗沿着尾椎直直攀了上来。

荆傲惊喜说:“原来是这里。师尊的敏感点果然十分浅。”他每一回插入,都顶在那一处,我渐渐只有喘息,理智随着波涛飞舞而走。

就在我神智混乱之间,隐约听得姚沐丰和邢承舟一脸不情愿,一个说:“师尊的注意力都被你们带走了。”另一个说:“你们插师尊玩,我们也要插。”

说着,我忽然感到下身一松,一抬眼,只见邢承舟施起法,一根纤长木刺从他手指伸出,然后他施法,一直闭塞我阴茎的堵塞,突地一通,我全身哆嗦,只觉有股欲望,终于可以喷射而出,他却猛然一下子用手指上的那根木刺,顺着我阴茎的孔眼插了起来。

我不由吃痛,双腿颤抖,舌头也哆嗦了起来,上下两张嘴都不由得绞紧了其中的两根,荆傲和封颜成倒吸一口气,越发暴雨一样向我急攻而来,不断抽插深入。

邢承舟轻轻一笑,“师尊,之前虽然那个小管堵住你的孔眼,让你不得排泄和射精,但是它却并不阻碍你这里的感觉,反而令你更加敏感,更能感受到我们对你的调教。”说着,他手指快速移动,木刺也随之抽插起来。我只觉我前身阴茎,也仿佛变成了另一个取悦他们的性器,令他们不断侵入我的身体,令我难堪非常。

而隐约之间,我感到姚沐丰的手指,顺着我的乳头,滑到我的腹部,然后经过阴茎,两个卵蛋,最后落在我的会阴处,轻轻揉弄。

因为后穴、口中和阴茎的来回抽插,令我几乎没能感受到他指尖那细微的动作,然而很快,我就发现我错了。

姚沐丰轻轻一笑,“我要动作了,你们都小心一点,一会师尊反应恐怕会很剧烈。”

荆傲和邢承舟点头,封颜成笑道:“你且做吧,我等着呢。”

“我们可是都想让师尊给我们生孩子。”

我一怔,只觉这话语带着某种不祥的预感。片刻后,预感成真。

彩蛋开女穴咯。

“师尊真是,投怀送抱啊。”邢承舟喟叹不已。

我顾不得理他,我盯着水镜中的自己,被镜中我的模样骇了一跳,一时忘了后穴被进出抽插。

我抓住姚沐丰的衣袖,惶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有……”我怎么会有女人的器官?我明明是个完完整整的男子。

“师尊,我还是应该说明一下,我们四人中,封颜成和荆傲是人,但我可是妖族中人,小师弟邢承舟可是魔界之人,”他目光落在我胸口上,“身材改造的点子,是邢承舟想出来的,而魔族有万千魔草,能活死人肉白骨,这才令你在灵力尽失的情况下依然能忍受如此痛楚,而这里,”他在我两腿间那处揉弄了一会,然后伸出一根手指进去,令我浑身颤抖,“却只有我能做。我们妖界女子稀少,因此早有把男子改造成女子的方法。师尊,你哺育了我们乳汁许久,我们早就恋上了你乳汁的滋味……”

邢承舟揉捏着我的双乳,我只看见水镜中,那冰冷的银发人被揉着双乳,胸口全是青紫的手指印、牙印和吻痕,一点乳白色从乳头被挤出,引得邢承舟更加淫虐揉捏我的双乳,让那乳汁被挤出更多。

姚沐丰看向我,眼中惊艳慨叹:“每次我们揉你的奶子,给你挤奶,吸吮你的乳头的时候,我们都感到这里,”他挺了挺翘起的下身阴茎,“全是欲望,以前还不知道为何总想和你合二为一,如今终于明白了,就如现在,我们就想,若是你能给我们生孩子,永远产乳,该有多好。”

我有些惶惑,我从来没想过他们居然会因为喝我的乳汁,而对我产生欲望。

“我们想让你生个孩子,可是因为我们都觉得你明明是男子,要是改成女子,你肯定要不高兴,这才保留了你男子的器官,把你弄成阴阳双性人,而且,若师尊为女子的话,压倒你的感觉……”他凑近我,调笑道,“也没那么好玩了。”

我瞪着他,他摇头叹息,“师尊别那么看我,你往日里或许这么看我还有威严,可是现在,沐丰却觉得你是在向沐丰抛媚眼儿了,沐丰会忍不住的。”

说着,他扯下裤带,露出翘着的下体,对准我的嘴唇,戳动着,“师尊,张嘴。你新长那处娇嫩,我们这回不进你那里,但你得有一处能让我进去的吧。”

我不断摇头。别说女穴那一处,哪一处我都不想让他们玩弄。他叹息一声,“师尊何苦如此倔强?”他屈指握住我的下巴,然后一个用力,迫使我张口,他趁此机会,猛然插入进来,一直到底。他阴毛都恨不得糊在我鼻子上。

他一进来,我后身的邢承舟顿时大开大合起来,将我放倒,趴伏在地,臀部翘起,他伏在我身上,用力抽进抽出,我口中那根也用力抽进抽出。他们两个恨不得同进同出,将我钉死在他们身下。

我茫然无法抗拒,双手伏在地上,仅仅只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倒下,连双乳都被他们肏得晃动。

邢承舟渐渐深入,他不断吸气,狠狠捅入我身体某一处,那一处实在是过于深入,而且敏感异常,我不由惊叫,“别进来了……别……”

“不行,”邢承舟一手抓紧我的下腹,一手狠狠抓住我胸口软肉,将我往后拽,“这是你的肠口,必须进去。”他凑近我耳边,轻轻笑道:“师尊全身上下,包括里面,也要被我们玩透了才行。”

我不由吃惊,他用力一拽,我只觉身体某个地方被突破了一般,浑身发起抖来,他这般果然是进入了我肠口部位,不断顶弄起来。

我只觉眼睛一热,一股热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而阴穴更是酸软,一股液体从里面汩汩流出。

封颜成心中一喜,“切莫浪费。”说着,他低下头,凑到我阴穴那里,以唇吻住,吸吮起来,然后以舌尖舔弄,甚至深入其中。

我惊了一下,不由弹跳起来想回避,被邢承舟箍禁腰身,“别动。”

姚沐丰一边抽插着,一边瞪他一眼,“别弄破师尊的处女膜。”

封颜成笑道:“我当然知道,师尊的处女地,要等我们真正长大之后再破嘛。”说罢,他又继续舔弄起来。

我不由吸气,不断躲避,却怎样也逃脱不了他们的手、阴茎和唇舌。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地,乳头处只觉有一股刺痛,我连忙后仰,口中吐出姚沐丰的阴茎,低头一看,只见左边乳头上,荆傲扣上一个蝴蝶钩,那钩正好卡住乳尖,而他正戴另一个在我右乳上。

我连忙推拒,“不……我不要戴这个。”

姚沐丰被我吐出阴茎,却并不生气。他轻轻抓了我后脑的头发:“你要戴这个。”

我只想摇头,荆傲却道:“戴上之后,除了我们施法,能摘掉它,其他人一盖不能,包括师尊你。”他话未说完,右乳上的蝴蝶钩也戴好了。我一怔,只觉乳孔一痒,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往里钻。我忙低头看去,只见那两个蝴蝶钩上,两只漂亮的大蝴蝶爪子狠狠地抓在我的乳头上,口器处都出现长长的刺,缓缓地扎入我乳孔缝隙之中,直直进去,我只觉胸口一疼,想抓掉它,却被邢承舟抓住手腕,背过身后去,“摘不掉的,师尊,放弃吧。”

说着,那口器中的刺猛然抽插了起来,在我乳孔处动作着,胸口两处疼痒难当,我怎样扭动身体,都无法挣脱,却把邢承舟弄了个倒吸一口气,更用力的抽插起来,而封颜成吸吮我阴穴,也更加津津有味起来。

我大口喘着气,双眼翻白,被快感和痛感激得有些神智恍惚,连姚沐丰重新插入我口中抽插,都没有注意。

姚沐丰一边顶入我的口中,一边佩服地笑道:“大师兄果然是大师兄,这般性虐师尊,从而得来快感,换作我们,只怕还未必下得了手。”

荆傲冷哼一声,却对我温柔道:“师尊莫怕,这小东西是帮师尊堵住乳汁的,今日之后我们就要离开出行,各自施展你教给我们的才学,出人头地,无人再能吸吮师尊的乳汁,师尊总担心乳汁淌出来浸湿了衣服,这蝴蝶钩的口器正好帮师尊堵住乳孔。”

他又取出一样环状的东西,抓住我的阴茎,将那金环套了进去,直直将我的卵囊也套了进去,箍到根部,然后口中念咒,那环立刻缩至最小。然而这一动作,我却感觉不如胸乳那般痛楚,而且他们本就在我尿孔处放置了一个细管,我本就无法射精,自然也就不差再多一样东西了。

过了不知许久,姚沐丰和邢承舟终于到了极限,他们却缓缓从我身体里抽了出来,将龟头置于我阴穴口,我当时神智已失,恨不得将这俩阴茎也吸入到阴穴中。可是他们却迟迟不进入,直至将精液喷洒于我阴穴之中。

而荆傲和邢承舟也以我的手来帮他们又撸了出来,然后也同样,将龟头放置于阴穴口处,射入我阴穴之中。

我不知道他们翻来覆去在我身上做了多少次,我只觉口中、脸上、胸口、手上、腿间、阴穴、后穴,都黏黏糊糊的,似乎他们喷射了无数次精液,我浑身如洗了精液澡,全然打湿。

终于,我终于忍受不住他们的欲望,昏了过去。

朦胧之间,他们在我后穴塞了一个如阴茎一样的东西,狠狠插了进去,在我阴穴口处也放置了一个蛋状的玩意儿堵住那里。

“师尊,我们会离开这里数年,你一定要等等我们,切莫看上他人,也别想着拆下这些东西,它们拿不下来的。”

那你们真是多虑了,我千年万年都未动情,也没有人有胆敢觊觎我。

然而他们枉顾我的心声,给我披了一件沾染精液的长披风,他们在我唇上轮流轻轻一吻,飘然离去。

这一别,就是二十年。

今日我与南海仙翁下棋,南海仙翁是少数几个知道我洞府所在之处的仙翁。

我思忖片刻,正要落下一子,突地感到双乳乳孔处有两道针钻入进来,在我双乳孔处抽插,我心中一颤,知道是我那大徒弟荆傲留下来的蝴蝶钩的口器又伸出针来作弄我。我举头一看,果然是午时了。这东西只要午时,就仿佛被金乌蓄能,作弄我到日落才停下。

往日我一般这段时间都会待在洞府,并不外出,只是今日南海仙翁来得迟了,我们对弈厮杀正酣,却忘了时辰。

我忍耐了片刻,落下一子。仙翁观我棋子,不由慨叹:“龙祖这一子妙哉。”他凝神思索起来。

我胸口双乳那口器一抽插,仿佛带起了合欢草汁带来的瘙痒,我双乳深处又瘙痒起来,我深深庆幸今日我穿了厚厚的白色衣衫,将情欲掩盖住,否则此时恐怕早已双乳硬挺,被人看出来深陷情欲了。

我硬着头皮,将注意力放在对弈上,不由陷入担忧。正午之时,正是能量充沛之时,只怕不止蝴蝶钩要作弄我……

果然,我刚刚看到仙翁落下一子,我阴穴和后穴之中那两个东西都震动了起来。

我后穴里被那几个孩子放入的是个如阴茎一般的玩意儿,后来我从春宫图上才知,这玩意儿是玉势制作的按摩棒,而阴穴里放置的如卵一样的东西,叫跳蛋。这些玩意儿都和蝴蝶钩一样,只要午时过后,能量充裕之时,就会开始发作,作弄于我。

我也不知这几个孩子究竟从哪里搞到的邪法,那日之后,我便清醒了,法力也恢复了,可是无论我怎么施法,这几个东西我都拿不下来。我又不好意思去问旁的仙。

好在我早已辟谷,不需要吃人间吃食,这几个玩意儿并不影响日常生活和修行,只好先让它们放着。

仙翁看了我一眼,突然有些怔愣,我并未注意到,只努力克制情欲,沉思于那棋步。随后落下了一子。

南海仙翁一看,不由叹息:“龙祖赢了。”他无奈,“我与龙祖对弈,十次有九次输,龙祖能否让让我?”

我暗暗夹紧双腿,面上一派平静:“对弈如同战场,怎可随意想让?”

仙翁叹气:“龙祖真是几千年如一日的高冷,也罢,来日再来寻龙祖。”

我送走了仙翁,这才松了口气,满心只想解开衣衫,方才衣衫刮到我双乳,和乳头上的蝴蝶钩,令我麻痒生疼。我刚要解开第一个扣子,一个少女猛然扑进我怀里。

“龙祖!”

那少女一扑,正好挤压到我双乳,碰到我双乳上正抽插来回的蝴蝶钩,我暗暗倒吸一口气,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好好站立。

“留影,你来作甚。”

这少女名字正叫留影。她是西海蛟龙之女,这女孩是他最宠爱的女儿。西海蛟龙修炼了许多年,几乎就要成龙,二十前恰好闭关。留影只好外出历练,别人不知留影是西海蛟龙之女,对她欺侮,被我看见,我救了她下来之后,她便镇日跟着我,这些日子西海蛟龙出关,她也常来探望我。

留影看着我,脸颊晕红,“怎么?龙祖不让我来吗?”

“不。”

只是我如今被这几个玩具作弄,十分难堪,不愿让人看见。好在我面色冷淡了几万年,就算深染情欲,也不易为人发现。

“龙祖……你……”留影扭着衣襟,“你能不能救救父亲?”

我不由讶异,“怎么了?”

她父亲是西海蛟龙,权势滔天,几近成龙,又何须人救?

留影面露焦急:“父亲前日与人打了起来,居然撞了天柱,还遍洒雨,降下人间灾祸。父亲已经被天庭捉去了!”

“什么?天柱可断了?”

天柱已经被共工撞断过,若是再断,不仅难以修补,天地重归混沌,只怕就算娲皇复生,也无法救他父亲。

留影摇头:“没有,天柱未断,天帝着人修补,听说三日即可完成。”

我松了口气。这般就有挽回的余地。

“既如此,我与你立刻上天庭。”我不顾身上淫具还在动作,只怕他父亲被捉后就受严刑,甚至斩首,如今之计就是越快上天越好。

我身为龙祖,对这些与龙族相关的后辈保护已成习惯,龙族寿数漫长,生育率极低,龙数日渐减少,蛟龙虽未成龙,却也与龙族未来息息相关。

就在此时,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笑道:“只怕已迟了。”一个熟悉身影显现,那人黑发披肩,广袖红纹,温润如玉,凤眼狭长,对我一笑,如沐春风,那人捉住留影的肩膀:“西海蛟龙,犯大罪,触天条,其女留影连坐。我现下就要抓她走。”

我不由一怔,那人竟是抓了留影,就急转消失。

我连忙凝天目一看,只见那人广袖长袍,带着留影飞速上天。我连忙跟着飞上天。

几个起落,已天门在望。那人在天门处停下,招来天兵,一挥手势,天兵立刻将留影以锁链拘押。

留影看我追来,急急叫我:“龙祖!龙祖救我!”

我忙跟上:“留影天真烂漫,请天君留情。”我心中疑惑,看那温润之人眉宇十分熟悉,却想不起来。看他飞天变化,连我都难以追上,只能稍胜,如此人物,我怎会不知?莫非这二十年又出了什么新人?

可惜我这二十年受那淫具约束,不好如往昔走遍江河,竟不知道天庭竟然出了如此人物。

那人微微一笑:“若要救他,也不是完全无计可施。龙祖请跟我来。”

那人缓步慢行,我疑惑跟上。

转瞬之间,天地变化,我一看周围,面前一座高高大门,竟是逐渐来到了天帝的后宫别院?我不由疑惑不解。“此处是天帝后宫,我不好进去吧。”

那人淡笑:“怎不好进去?”他凑近我耳边,忽然在我胸口乳房一按:“师尊。”

我一怔,他对我身上一个吹气,我胸口那蝴蝶钩忽然更加剧烈地抽插起来,而我前穴的跳蛋后穴的按摩棒更加剧烈震动,忽然一阵电流从这两处传来,我登时感到抽搐不已,双腿一软,他趁此时间,在我身后一推。

此时大门敞开,我就被推进那大门内,摔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看到一人走到我面前来,我恍惚中抬头,只见那人身披龙纹袍,头上戴着天帝冕冠,流苏下,面色沉郁,威严端方。

我压抑着口中喘息,挣扎起身:“荆傲。”

如此严肃面容,与少时相差无几。他这一派天帝装束,给这个浓眉大眼的严肃面容更增添了几分威严。我没想到,二十年不见,那个小娃娃竟已成天帝了。都怪我这些年深居简出,连天帝换代,都不知道。

另一边一人无奈:“怎地师尊一眼就看出是你,却没看出来是我?”旁边那人扶了我背脊,我刚要起身,他便从我背后环住我,双手交叉,按在我双乳上,用力揉捏。我喉咙抑出喘息,转头一看,只见那温润之人,面容熟悉。

“封颜成。”

封颜成笑了,“好吧,师尊果然是认得我的。”

我双腿间电流不止,他又不住揉捏我胸部,我腰都直不起来。“你……”我看了看他的袍子,“你如今成了天界宰相?”

“不错,大师兄被天帝认祖归宗,先天帝归天,大师兄继任天帝,命我继任天界宰相。”

我想揪住他按在我胸上的手,让他挪开手,他却丝毫不动,“那他们俩?”

“师尊都落到这副田地,还想念他们。”荆傲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那朕便告诉师尊。姚沐丰已打倒了狼妖王,如今继任妖王,统领妖界。而魔界群龙无首许久,邢承舟被魔界拥戴,成为魔界之王。”

“你们……”我喘息慨叹,“倒确实都做了一番成绩。”

荆傲低头轻轻亲吻我的嘴唇:“师尊的嘴唇仍然如此柔软。”

“那留影,还有西海蛟龙……”

“他们所犯罪责,乃触犯天条,不可放纵。”荆傲说。

“就算轻惩也可,何况留影什么罪责也没有犯。”

荆傲勾起唇角:“西海蛟龙可免死罪,留影也可以不被连坐,但要师尊答应我们的条件。”

我忍下情欲,面上逐渐平静:“什么条件?”

荆傲和封颜成看着我逐渐忍下情欲,面色更是冷淡异常,他们二人不由忍怒,封颜成捏着我的下巴,“师尊又是这样,一会就冷淡下来了,怎么玩弄,都好像不会被放在心里。”

“所以需要加倍调教,让师尊淫荡,乃至下贱。”荆傲道,“要让我放了留影他们,条件便是,接受我们四个师兄弟的调教,做我的淫妃,做我们的淫奴。师尊答不答应?”

我只想着决不能让留影他们殒命,不得已,只好点了点头。他们笑了笑,眼眸开怀,“既然如此,师尊请受淫咒。”

彩蛋接正文

过了不知多久,我才醒来。视野过了好一会,才有些清晰。我想动一动身体,好能起身,而双臂又似乎被什么束缚在头上,只要动一动,那双臂上捆着的东西就发出金属撞击声还有铃铛声。好在乳头上的蝴蝶钩、后穴按摩棒和前穴跳蛋都已被去掉,令我松了口气。

我抬眼看过去,见手臂上缠着一条铁链,上面挂着无数铃铛,只要我一动,就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真是好听,你想的那些招数果然美味。”我听到有人这么说,模糊的眼睛瞧过去,见是两个人坐在我身旁,一个衣衫敞了个半怀,而另一个……

我惊恐地看到他上身明明还穿着衣着,下身却赤裸着,尤其那两腿之间之物,狰狞而粗大,上面还有些白浊,正好对着我。

而这两个人,正是我这数千年唯四收的两个徒弟,上身敞怀的是封颜成,下身赤裸的则是荆傲。

“你们……”我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可怕,让我下面的话就没说出口。

突地,一个尖细声音道:“白渊已侍寝十日,陛下有旨,册封淫妃,位同皇贵妃,赏淫奴调教,赐淫妃称号。”

我一怔,向一旁一看,只见一个陌生男子着内官服侍,站在一旁。我不由一惊,向荆傲靠了过去,却又被双臂绳索扯住,我这才回过神,怎能去亲近侵犯过我的人,我又连忙后退。

封颜成看了一眼荆傲,伸出手指触摸着我的眼睛,“师尊本来就飘然似仙,师尊的这双眼睛生得极有神采,比闭上眼睛好看多了,师兄,你方才对着师尊做了半天,师尊却半点也不回应你,你是否心有不甘?”

荆傲斜眼看他,冷冷一笑,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触摸我的耳鬓,捋起鬓边银白色的长发,低头在唇上轻轻一吻,“这是内务总管永源,他嘴巴很严,师尊莫怕。”

我未想到会有外人在场,而我浑身赤裸,不禁想缩成一团,却又被荆傲按住腿,双臂上的锁链更是让我动弹不得。

那永源盯着我,继续说:“淫妃白渊,后穴已然开苞,陛下有旨,待淫妃女穴开苞一月后,行封妃礼。钦此。”

我睁大双眼:“封妃礼?”我看向荆傲,“荆傲,我不想为妃。”

龙祖变成天帝妃子,像什么样子!

“师尊莫怕,”荆傲说,“虽有封妃礼,但我们不会让别人知道,朕的淫妃就是龙祖白渊。”

我稍稍松了口气,但一想自己竟会变成后宫嫔妃,便觉羞耻。

荆傲轻抚我长发,“师尊已答应成我的淫妃,我们又对师尊下了淫咒,师尊不可反悔。”说着,他来到我双腿处,将我的双腿一折,架在他的腰上,用他的狰狞处摩擦着我的股间。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竟是全身赤裸的,以往身上的道袍竟全然不见,眼看荆傲正抬着我的腿在我股间摩擦,之后甚至来到我后穴处慢慢顶了顶,饶是千百年来我一直清心寡欲,此刻也不禁大为吃惊,“放肆!”

我正要施展术法将他打飞,封颜成便立刻抓住我的手,“师尊,你忘了留影吗?”

我一怔,又想起那淫咒,脸色不由得灰败了下来。

封颜成本来触摸我眼睛的手指顺着脸颊滑到我的唇上轻轻摩擦,一边叹息着说:“师尊,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我冷冷地听他如此说,荆傲抓住我的两条腿,从小腿滑到大腿根,然后展开,让我两条腿承“一”字型,将下体私密处全部展现在他面前,我甚至能感到后穴,似乎深处还有液体汩汩流出,慢慢流到身下床榻上。

想起封颜成的话,又结合身体深处的疼痛和酥麻,我不难想到那液体究竟是什么,不禁惊怒非常。

荆傲看着,本来就漆黑的眸色更加暗沉,他本来就蓄势待发,经过二十,他已然成人,少年时他双腿之间粗长之物就已经有儿臂粗,如今更是粗长得恐怖。他下身顶在我身下那处,此刻更是不能忍住,一下子一闯而入,就像一柄巨大又长的钉子扎入进我的身体里。

我一个吃痛,不禁挣扎想要后退,他却按着我的后股,一下一下地顶了进来,又全数退了出去,我的挣扎对他而言毫无用处,反倒使身体那粗长狰狞的东西越来越大,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很,一下一下,全根没入,仿佛要把他身下的那两个卵蛋也要硬挤进来似的。

“师尊不必再挣扎了,”封颜成低头笑着说,“师尊可看到你如今身型有些变化?”

什么叫有些变化?

我忍着下身被一寸一寸入侵的难受,微微低头,却发现自己似乎微微瘦了一些,肌肤白皙得过分,胸膛处的两点嫣红本就粉嫩,如今更是有光泽,肉嘟嘟两团,它们在痛处和快感之下挺立着,令人垂涎欲滴。腰更瘦了一些,几乎可算不盈于握,而腿比往昔更加瘦了些,却显得格外修长,而下身,只见那双腿之物由于后身的刺激,微微挺立了起来,却不似往昔那般阴毛繁茂,而是一点毛也没有,光滑粉嫩得仿佛初生婴孩。

这副身体……这副身体……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我本就因将合欢草刺入体内而产乳,双乳有些胀大,此刻除了肩膀还能看出和男子相仿宽,其他地方几如和女子一般,甚至比那些寻常女子还要妖娆。

封颜成用法术变出一个草垫,抬起我的腰,垫在我的身下,使荆傲更容易地顶入我的身体,还笑道:“师尊,你看我对你多好,不忍你被师兄弄得难受,还给你变出垫子来垫着腰腹。”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脖颈,从胸膛滑下,到腰腹,再到下腹,见我那处挺立着,不禁讶异,随即微笑,伸手上来摩擦揉捏,“师尊有感觉了?不枉我们四个日日浇灌后穴,用体液浸孕改造师尊身体。”

我被荆傲一下一下地顶着,本以为荆傲那里十分粗大又长,我那里又非常窄小,该是十分疼痛,却没想到似乎因为身体很是习惯,他插进我身体之后,只觉身体深处一阵一阵的酥麻,甚至在没有抚弄前面的情况下,前面竟一直站立着,热浪随着后穴的顶弄,席卷了全身,使我差点呻吟出声。我正惊恐地发抖,此刻听封颜成说了此话,不禁张口失声道:“四个?”

不料荆傲那物忽然顶在我身体深处某处,我一个颤抖,尾椎处的酥麻令我的话语立刻变调,变成呻吟声。

荆傲见此,更是一直一直顶在那里,我只觉身体深处的快感如惊涛骇浪一般涌上全身百骸,口中呻吟更是不断,那一声声几乎如女子一般妩媚的声音令我面红耳赤,我想用手堵住嘴,可是手被捆着,完全做不到。锁链随着我的动作,发出叮铃叮铃悦耳的响声。

封颜成见状笑了,我咬紧牙关,尽量不吐出那浪荡呻吟声。

“确是四个,姚沐丰和邢承舟虽然是妖界和魔界之主,可是我们也会让他们偷偷上天。师尊有没有注意到这处所?”

我挣扎着环顾四周,有些茫然,“天帝后宫哪处?”

“这是安乐殿,也是后宫嫔妃最大的一处殿,以后师尊就会在此地接受我们宠幸玩弄。”封颜成指了指旁边的一处,“那里是道隐门,是全天庭唯一一处能连接妖界和魔界之所,姚沐丰那两个师弟就可以从这里直接进来。”

我侧目望去,果然发现一道隐门,若非他指在那里,我根本就没法发现。

封颜成伸手在我和荆傲交合处抚弄:“师尊不必急,因是我们共享你,这些日子我们本就换着日日浇灌你这里。”

“我是你们师尊!”我忍耐住呻吟,“你们既然还称呼我为师尊,便快住手!”本以为很严厉的话语,却因为身下快感而变得虚弱,仿佛就像是撒娇叮咛一般,令我立时闭口。

他们似乎本来还对我发怒有些惊惧,两个皆是动作一顿,却不想片刻之后,又缓慢动作起来,一个更加深入,一个则是在我前端细细抚弄,有时候在下端,有时候触摸两个囊袋,有时候用指甲去抠那尖端。

我惊喘着,只觉他们行为越发大胆,以往他们向来怕我,现在却越发放肆。身体前后叠加的快感令我浑身颤抖,丝毫反抗也做不出,我只能尽力克制着去迎合他们,但是即便如此,也几乎咬碎了牙关。

“师尊,”封颜成摸着我的脸,眼中痴迷,“您这样真是太美了。终于不像以前那么冷淡,会动,会脸红,会呻吟。”他放开我的前端,两只手皆在我的胸口处揉捏,胸肌被他用力的揉动着,好似在揉捏女人的乳房,他的拇指和食指则捏在我的那两点上,有的时候甚至用要把它们捏断的力气,用力的提起来,然后松手,或者用指甲抠乳头缝隙里。

“师尊可知,你为何身形有如此变化?”

我想让开他在我胸口处揉动的手,却弄得手臂上的铁链和铃铛叮当的响。“不知道!”我只觉双乳深处一阵瘙痒,乳汁分泌而出,从乳孔流了出来。

封颜成见状,立刻吸吮我乳头,吸得啧啧有声。我只觉胸乳积攒二十年的乳汁,终于流了出去。而另一边却无人吸吮,不觉挣扎。

荆傲低头:“师尊莫急,大徒弟来帮你。”他抓住我的腰,低头咬住我的另一个乳头,就一阵吸吮。

两个脑袋按在我胸口,我一抬头,就看到内务总管永源惊讶地看着我,想必一个大男人竟会产乳,他也有些惊讶。

我心中羞耻:“让他离开。”

荆傲抬头:“不,他是内务总管罢了,师尊别急,我们开苞,他也会在一旁观至结束。”

什么观至结束!我扭头不想理,封颜成就抬头,舔舔舌头:“师尊乳汁真甜,二十年都没享用过了,实在想念。”

我胸口乳汁被吸空,他让荆傲起身,他便伸出两只手,缓缓从我胸口滑动至胸腔两侧,慢得让我几乎泛起疙瘩,“我们为了能让师尊有一副妖娆体态,用不透气的布用力缠上,”他的手又落到我腰腹上,“包括这里,”他又指了指我被迫缠在荆傲腰上的腿,“还有这里,也紧紧裹上,热气蒸腾之下,师尊身上多余的赘肉变成汗发泄出来,自然变得体态妖娆。师尊本来身形就十分美丽,我们只是让师尊能更美丽一些而已。”

“你们——!啊!”我惊怒不已,想起身去教训他们,却不想似乎因为动作而下身隐秘处收缩,导致触到荆傲那物,他抓起我的双腿扛到肩上,几乎将我下身也翻折过来,然后用力进出我的身体。我被他压制在下,反抗不得,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然而心中屈辱,实在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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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怒地看着他们,荆傲却忽然将我抱了起来,我惊得动了一动,他低喝道:“勿动!”声音透着隐忍,包含着情欲意味,我怕惹他更多欲望,只能不动,他将我的腿从肩上放下来,环在腰上,这样环抱着我,我的全身重量都集中在身下他的狰狞物上,只觉进入得更深,而双臂依然被捆着,只是被那荆傲不知怎么弄得,那铁链长了一些,将将够他那样抱着我。然后他双手环着我的腰,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

我不想他原来是要这么做,只觉那一下下顶得更深,仿佛要顶到胃里,五脏六腑尽皆难受至极,可是又因为这样他反而更容易顶到我下腹那敏感处,我几乎话都说不出口,牙关也再咬不住,一声声呻吟声脱出口来,羞耻屈辱至极,却也难以顶住快感。

荆傲亦是轻喝出声,一下一下更是用力,“师尊……”他抱着我,声音难掩情欲,“师尊的体内真是难以言喻,令傲儿……令傲儿不能自拔……”他喘息着说。

他对自己傲儿的称呼,令我有些恍惚,只想起当年我捡到他的时候,他是个孤儿,他的名字,也是我给他起的,我教他武学,教他术法,教他许多许多东西,他亦尊敬我,爱戴我,从不违背我的意思。

没想到今日,他竟和他们一起联合,这样违抗我!

身后封颜成挨了过来,贴到我背后,笑道:“师兄真是忘情,不过倒也是,”他的一只手仍捏着我的左胸,另一只手在我和荆傲交合处打转,“师尊的后穴这里,可是名器宝地,师尊是尤物,不但相貌美丽,这里也是十分美味,就如同无数婴儿的小嘴一般,每次进入后,都紧紧吸吮过来,令男人‘进’而忘俗。而那最里面触的肠口,若是顶入其中,更是又不一样,就像是进入到另外一个世界,绞在龟头处,简直能令男人发狂。师尊修仙,真是可惜,师尊便是去那凡间青楼做那小倌,只怕也是让人趋之若鹜的吧,哪个男人上过师尊之后,还能忘了您?”

他顿了顿,指端抚触在我胸前,在最中间的肌理处滑过,令我浑身一颤,又道:“我本来唯一不喜欢的,仅是师尊的身段有些太男性化,不过经此不停改造,师尊已然令我爱不释手,想来这世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抗拒师尊了。”他双手环住我,指尖却仍在抚弄我的两颗乳头。我胸口瘙痒,又有一滴乳汁从乳头分泌而出。

他越说越是下流不堪,我只觉今日之事,比我活了十数万年的事加起来还要让我惊怒不已,而荆傲仿佛要验证他的话似的,更加深地顶入进来。

我浑身一颤,只觉他深的地方不可思议,有些麻痒疼痛,身下那处便忍不住收缩起来,引得荆傲插入得更用力,“确实……如此,”他喘息着说,“朕挤进……师尊的肠口了,又软又滑,还不停地在龟头处蠕动,而下面又像无数婴儿小嘴一样吸吮着……傲儿……傲儿真想一直在师尊这里不出去了。”他顶得越发用力,我微微扬起头,他便啃咬在我喉咙处,我只觉浑身上下酥麻不堪,他们却也不再理会我的前端,只是在旁边抚弄着,而我就算想去抚弄那里,因为双手被缚于背后,亦是不能够。

封颜成哈哈一笑,因他一直贴着我,我也能感受他胸腔的震动,也许是荆傲说得太过,他也有些忍耐不住了,呼吸急促了起来,“师兄,让师尊转过来,面向我,该录淫了。”说着,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唇,稍微舔了舔,却没有太过加深。

荆傲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等封颜成往后撤了撤后,他便抓住我的大腿根,让我就着被他插入的状态,转过身来背向他,在我体内的那物瞬间在敏感处滑了个圈,令我惊喘出声。

封颜成笑道:“师尊的低泣声真是好听,平日里那么冷淡训诫我们,我们见了师尊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但是师尊在床上却如此娇媚,让师尊没有知觉地躺了十天,真是我们的过错。”他说着,不再抚弄我的身体,只是盯着我的下身看。

荆傲转过我的身体之后,却没有松开抓住我大腿的手,让我双腿张开,就像儿童被把尿一般,然后一如既往地进出我的身体,这样我的私密处完全对着封颜成,令他一览无余。

私处对封颜成展现,令我羞恼不已,只得偏了偏头,不去看他,只是却不能忍耐下体一直被打桩似的穿进穿出,呻吟声早不能忍耐,双手又被缚身后,只能全身毫无反抗地瘫软在荆傲怀里。

我瞪着封颜成,他摇头叹息,“师尊别那么看我,你往日里或许这么看我还有威严,可是现在,颜成却觉得你是在向颜成抛媚眼儿了,颜成会忍不住的。”封颜成叹气:“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来啊,我要忍不住了。”

荆傲说:“快了,永源,准备录淫。”

我这想起来,我竟忘了旁边还有一个人!

那个叫永源一边定定地看着我被肏,一边施法,一个巨大的镜子出现在我眼前。荆傲掰开我的腿,让我面向着镜子,露出私处,亲眼见到自己的后穴吞吐他人将的阴茎吞入的情景让我十分羞窘。

“这……这是什么?”

荆傲抱着我抽插:“淫邪之镜,乃合欢草根茎制作,可录世上最淫最荡之景,保留永恒,我想把我们肏你的景象,全都录进去,放在天妖魔三界的机密阁内,仔细回味。”

我睁大双眼,竟然还要录下来回味?

封颜成缓缓解开衣带,上衣未脱,只是下身解开,露出下体,我见了不禁倒抽一口气,他那物比之荆傲,亦是不遑多让。“师尊,女穴开苞还得等我两个师弟来了之后,但是徒弟实在是等不了了,那嘴巴滋味总该我享受享受吧。”

我想起几年前他们肏入我嘴的情景,喉咙堵得难受,怎么也无法挣扎,他执起下身狰狞巨物,凑近我,我骇得向后退,却被荆傲阻在怀里,而且不想后穴中那物竟也进入得更深,我只得不再往后退。封颜成按住我后脑,另一手捏住我下颚,用力一捏,我只好张口,他猛然将那粗长之物塞了进来,堵在我口中,一口气进底,两个阴囊“啪”地一声打在我脸上。

封颜成手指一动,那录淫之镜便飞了过来,直直落在我旁边,我侧目一望,镜中那人银发如光,肌肤莹白,此刻眼中波光粼粼,一个紫黑巨物插入镜中那人口中,迫得那人淡而无色的嘴唇张大,整个吞入。我只觉困窘异常,连忙闭目不敢再看。

“师尊,你被肏的样子,怎么能不看呢?一定要看。”封颜成手指在我眼睑流连,“想想留影。你要是还不睁眼,要不然,我们就卸掉她一个肩膀吧。”

我连忙睁开眼睛。然而那镜中景象实在是羞耻,我受不了地看向另一边,封颜成便叫永源:“来,把这安乐殿中装满录淫之镜,我要让师尊想躲也躲不了。”

永源应声,手指转了一个法诀。

倏地,整个大殿一片白光,白光过后,镜子满墙,甚至还有堆叠,连天棚上都有。我只觉漫天全是镜子,将我被肏淫态全都照遍。我想闭眼,但留影他们的安危,让我十分顾忌。

封颜成一笑,招来一个录淫之镜,放在我另一边。这下我哪边也躲不了了。随后,他按住我的后脑,猛然顶入又抽出。

“啊,师尊上面的嘴比下面的嘴,真是一点都不差,湿润又紧。师尊且等,我要肏进你的喉咙了。”他抓起我的头发,猛然一顶,我只觉喉咙一阵干呕,那粗长之物竟然捅入我食道里。

而我身后的荆傲更是一声怒喝,像被刺激了一样,抓住我腰握紧,让我趴在床上,猛然肏入。我被顶得前倾,而封颜成趁此机会也顶过来,我身体被他们顶的摇晃,一个抽出一个就深入,或者两个一起深入,我被他们肏得无论如何也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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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颜成一声怒吼,直直捅入我食道内,逼得我一阵干呕,我只觉一片粘稠进入我的喉咙,他射了许久,直至射完,也没有拔出,反而低头看着我。

“师尊,咽了。”

他巨物堵在我口中,让我无法吐出,只好喉咙一动一动,咽了。他仰起头,仿佛在感受我喉口按摩的舒爽,随后才退了出去。

我松了口气,还没等我喘口气,姚沐丰便上了床,将我抱在怀里,揉捏着我的胸,打开我的腿,解开下身衣服,我只觉后穴一痛,他猛然插进我后穴里。我深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完全吃了下去。

“小师弟,上来,我们几个师兄弟能得到师尊,你出力最多,想法最多。”姚沐丰对邢承舟笑了笑,揉捏我的双乳,“而且女穴开拓是你开的,师尊女穴的第一次给你。”

邢承舟撩开黑色头发,露出满布右边额头和眼睛的魔纹。“师兄带着师尊侧侧身,我要师尊亲眼见到我进入师尊体内。”

姚沐丰闻言仍然是带着我以那把尿的姿势,只是侧了侧身,又将我左腿抬起,更向外张开了些,我不禁想偏头不去看,姚沐丰却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盯着那里,邢承舟将伸出中指,在我女穴中插入进来。我脸色一变,只觉他越插越深,直至摸到一处阻碍。

邢承舟眼睛一亮:“师尊果然有处女膜。既然是开苞,那我就不多加抚慰了,让师尊感受深刻一点。”他眯起眼睛笑,将在我女子阴穴中抚触搅动的手指抽出,然后他双手按住我的双腿,让我腿张得更大。

荆傲手指一钩,在我旁边又放了两个录淫之镜,以便务必能将我女穴被开苞的情景完全录入。姚沐丰捏着我的下巴,让我眼睁睁地看着邢承舟扶着巨物,一点一点地进入我会阴之中,一点一点没了进去,然后受到了一处阻隔。

邢承舟笑了,他抓住我的腿,让我再张开一点,“师尊等着,我马上就要破了你的处女膜了。”

邢承舟下身一个用力,我只觉女穴一阵剧痛,女穴处就流出了一点红色来,后穴也禁不住收缩。姚沐丰急喘了口气,“师尊后穴可真能吸。”

两根巨物皆在我体内,饱胀感让我十分难受,而他们进入得太深,我几乎能看到肚子被戳出的尖顶。

邢承舟舒服地叹息出声,“师尊的女子阴穴也如此令人舒畅,这处可不是随便便可开辟,与人界弄的假阴道假子宫完全不同,而是因师尊的体质而成,”他慢慢和姚沐丰一起在我体内动了起来,“我们魔族很难忍受寂寞,离开师尊之后,我也玩过许多改造过的变性男人和女人,惟有师尊的滋味,最是美妙。若不是我和妖主事务繁多,只怕也是日日和师尊在床上厮混了。”

他慢慢的进出着,脸上魔纹因欲火透着红晕,话语也不再如方才一般利索。姚沐丰把我的腿放了下来,两个巨物在我体内一进一出,隔着薄薄的一层膜,各自戳在敏感之处,又进得特别深。

理智已全然不在,方才我还可和姚沐丰说话,现下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巨大的快感淹没了我,邢承舟环抱住我,指尖捏在我的乳头上,手掌却在胸口处揉捏。而姚沐丰本还捏着我下颚,这时忽然转过我的头,从后面吻了上来,我吃了一惊,忙闭上嘴,他却用舌尖顶着我的唇缝让我张口,因为半天进不来,他就用力捏我下颚,硬要我张开嘴,我依然不愿,甚至想躲开他的唇,没想到邢承舟这时却在我胸口敏感处用力一捏一按,我只觉胸乳深处一阵麻痒,应是乳汁流了出来。我吃痛惊呼,姚沐丰却趁此时舌尖长驱而入,与我舌头共舞搅动,然后模仿者他下身性器一样,一进一出的频率,他下身进来,他的舌也进来,他的下身出去,他的舌也出去,常常舌尖甚至顶到我喉咙深处,令我作呕。我想咬下去,但想到他本是我的爱徒,此时又紧抓着我的下颚,我便咬不下去了。

全身上下仿佛都成了敏感带,被他们来回抚触,有技巧地摸着,指尖就像在奏乐一样,而身下两个巨物都进得很深,一个个像要把我的胃要顶穿一样,我连脚趾都敏感地想蜷曲起来。

姚沐丰为我理了理鬓边长发,眼中透着痴迷,口中不停叫着,“师尊……师尊……”

姚沐丰抱着我的手臂满是占有欲,他忽然浑身发起抖来,我正不知他是怎么回事,却听我身前进入我女穴的邢承舟笑着喘息,“师兄,慢着……”

姚沐丰顿住动作,眼神疑惑地看着他,邢承舟也缓缓停下动作,他一只手来到我与他交合那处,他轻轻抚弄着那里,我敏感地颤了颤,下身两处也不由收缩,他们二人倒吸一口气,邢承舟道:“……师尊的下面两张小嘴真是越来越会吸了,不过,”他看向姚沐丰,“师兄,你射到这里来。”

他抚弄在我阴唇上的动作,令我明白过来,原来姚沐丰竟是要射精,邢承舟却叫他……

“不要!”我想挣扎,却被身后的姚沐丰紧紧箍着,邢承舟看向姚沐丰笑道:“师兄,你犹豫什么?难道你不想让师尊生你的孩子?让他的肚子里怀上你的宝宝?妖界那帮老儿天天想着让你娶个女人,可是有师尊的话,这些问题可就都解决了。”

一旁封颜成笑了:“不愧是魔界之主,脑子里奇思妙想就是多。”

荆傲看向我的腹部,沉默了半晌,不由伸手在我腹部轻轻抚摸:“若是生个孩子,师尊会不会不那么冷情了?我们会不会就将师尊抓住了?”

姚沐丰在我胸部狠狠搓揉了一下:“若能这样,那是最好!”他缓缓地从我后身那处拔了出来,直至完全出来,我只觉有些空虚,却稍微放轻松了一下,他的巨物顺着我股沟处向前摩擦,一点一点地,最后来到阴唇外面画圈圈,我本以为他们若真要让姚沐丰在我体内……那邢承舟起码要出去。

虽然我不想让明明是我徒弟的人在我体内射精,可是如今已是如此,况且体内亦有浊物,更不知是谁的,我已然有些破罐子破摔,不想理会了。

不想邢承舟却一点出去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手指在我阴唇边缘处抚弄,然后在挤满了的那处深入一个指节,然后微微拉开那处……

我登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挣扎起来,想脱离他们的怀抱,“不!不要两个人一起……”我口中道,许是我挣扎得太厉害,邢承舟倒抽一口气,“师尊太厉害了,差点也把我弄射了。”

无论我怎么挣扎,仍然摆脱不了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邢承舟抬起我的腿,让我对着镜子,他手指将那窄小的地方撑大了些,然后姚沐丰顺着那缝隙,慢慢顶了进来。

“师尊不必害怕,以师尊的能力,这点小事肯定能办到,”邢承舟诱导似地说,“何况师兄只是要在你体内射精而已,没什么的。”

姚沐丰确实是在我体内射精,他进入之后,只是小幅度地抽插了片刻,我便觉体内深处被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所灼烧,可是他却好似没完似的,一直射一直射,过了许久,我的腹部都微微鼓胀起来,形似怀了四个月大的婴孩一般,他才停下。

邢承舟看了看我的腹部,然后手掌抚触了上去,“师兄不愧是蛇妖,天赋异禀,量又大。”

姚沐丰哼了一声:“这哪里是天赋异禀?我真能能耐还没亮出来呢。”他狠狠在我体内顶了顶,然后抓住我的手,在他下身一按。我只觉触到了一个火热的粗长棍子,与我体内那两个几乎一样。可是他明明已经在我体内了?

我低头一看,只见他下身两个粗长阴茎,长的那个在我体内,而我手心里的,竟还有一个。他竟然有两个阴茎!我心里一骇,握着他的手立刻就要缩回去,他连忙抓住了,按着我的手揉搓他另一个阴茎,凑在我耳边,轻轻吐息:“师尊,今日且放过你,早晚我要把这两个都放在你身体里。”

我骇了一跳,他们四个我就受不了了,他竟然还有一个,我怎么受得了?

封颜成定定看着我鼓起的腹部:“师尊这里就像真怀了孩子一般,也不知道师尊怀的第一个孩子,却是我们四个中谁的。”

姚沐丰轻轻哼了一声,我本以为他射完后要出去,可是他却没有动,而邢承舟却慢慢动了起来。

下体的饱胀感让我忍不住想喝姚沐丰,“姚……沐丰……你出去……”本是很有威严的话,不想此刻却带了哭腔,声音有些嘶哑。

他们二人一怔,也不知是因邢承舟动作摩擦到了姚沐丰,还是因为我的话,我竟感到姚沐丰的巨物在我体内逐渐变大了一些,他亦箍着我的腰,与邢承舟仿佛约定好了似的,一个人进来,另一个人便出去,一个人出去,另一个人便进来。

他们的动作让我连片刻停歇的功夫也不能,而且有时候又同进同出,我只觉仿佛被开拓了体内深处一样,下体热得厉害。连邢承舟都慢慢叫着“师尊……师尊……”

他们二人那样呼唤我,身下却做着那样的动作,我就教了这样两个徒弟,教他们以下犯上?

我忍不住有些受不了的想,然而情欲的波涛让我实在不能忍受,千万年清心寡欲的生活,让我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情欲,最终和着他们的节奏,和他们一起沉浮。

过了不知多久,我感到体内有两股热液,都射进体内深处,滚烫得让我受不了。我的前端在没有人碰触的情况下,也想射出来,可是不知因为什么,那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半天也射不出来,等到他们射完的时候,我的腹部已经快胀大如怀胎七月一般,可是前端射不出来,却让我难以忍受,挣扎不休。

姚沐丰因是之前射过,所以先射完,他抱着我安抚着,我想触摸前端,被前面折磨得受不了,他为了安抚我,手指刚触摸到那里,却被射精后回过神的邢承舟阻住,“师兄且慢,这是师尊醒来的第一次射精,应好生保留才是,决不可露出一滴,师兄懂的。”

姚沐丰嘻嘻一笑,点头表示明白,这才按住我前端动作起来。他捏住顶端,在他指尖触摸之下,却见其中有个银色的东西冒出头来,姚沐丰捏住那里,拔了出来,我才发现原来竟是一根长针。

他拔出来后,随手扔在一边,我本欲释放,他却堵住那里,我因为射不出来,而挣扎起来,他却无动于衷,只是与其他三人对视一眼,姚沐丰微微一笑,下身动作,与他一同把那两根狰狞巨物拔了出来。

我因下身欲望释放不出而难受,忍不住想绞着他们不放,而他们却执着地拔出去,封颜成凑在我耳边笑道:“师尊不必挽留,以后此种情形常有,师尊尽可享受才是。”

他喷在我耳边的热气令我脸颊忍不住脸红,他的目光却一直盯着我,如波一般的眼睛露出痴迷之色,而他们拔出之后,荆傲却站在我旁边,却不等我片刻停歇,他竟扭转我那前端,向着我的阴穴那里,插了进去。

我吃了一惊,想要将我那物拔出来,然而紧缚在身后的手却让我动弹不得。而下体那处本就欲望还未褪尽,这一下插入,我那前穴便紧紧绞着前端不动,甚至恨不得收缩着把它咽下去。

双重的快感让我说不出话来,只是这种情景,让我难受至极,封颜成施法钩来一面录淫之镜:“师尊,看前面。”

我抬头,姚沐丰掰开我的腿,让我面向着镜子,露出私处,亲眼见到自己的阴穴将自己的阴茎吞入的情景让我十分受不了。我连忙要举胳膊遮脸:“不……”

邢承舟抓住我的手:“师尊,你一定要习惯,以后你可是这安乐殿里的淫奴,所有被肏的情景都会被录下来,不止我们时时回味,你也要时时回味才是。”

“不……”他们捂住我的手,不让我动。

而因前端不再被阻,竟在我体内射了出来,一波接着一波,喷在我的体内,毫无保留,而我的阴穴却仿佛十分欢喜似的,将它咬得死紧,当真一滴也没漏出来,全部吞在体内深处。而镜子里,那冰冰冷冷的仙人,眉宇间却艳丽得惊人。

“师兄果然不愧为能登上天帝位置的人,我虽然能想出此法,却并未打算让师尊见到他将自己精液吃进去的样子,师兄虽然很少言语,心机却实在是师弟比不上的。”封颜成见状,笑了起来:“师尊这个样子真是漂亮,真想让整个天庭的仙家都来看看龙祖白渊的被射了精液的模样。”

我闻言不由恐惧:“别……别……”

邢承舟看了我一眼,笑道:“我本来还颇为怨恨师尊是修仙之人,可是如今看来,我倒觉得师尊是修仙之人反而是好,全身上下如此柔软敏感,竟连这种自己的阴茎插入到自己阴穴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往昔师尊冰冰冷冷的模样虽然美丽,可是现在师尊这般,承舟觉得,这才是真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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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摇头,可是他们并不听我的。这一次,姚沐丰、邢承舟都在我身后,前方是荆傲和封颜成。我不断挣扎摇头,只想让他们放过我:“我受不了的,我真受不了的。”

封颜成抚摸我的头发:“师尊莫怕,你已经挨过,不会痛的。”

那我也受不了。

荆傲冷冷道:“说那么多干嘛?师尊当真不愿?”

我立刻摇头。

“那好。”荆傲冷冷地说。我本以为他是准备放过。却没想到他手指一动,在我左乳的乳孔处一点,我只觉双乳一痛,阴茎的尿孔仿佛也被人拉起,而女性尿孔也被人拽起,包括阴蒂、女穴的敏感处,后穴的敏感处,我低头一看,只见身上一团红线,从双乳、阴茎尿孔,没入我下身后面。我这才猛然想起那淫咒,正是栓在我这些敏感之处。我这回才是头一次领教这淫咒的难过之处。

我睁大双眼,看到荆傲手指一拨,我只觉他仿佛在弹弦一般,拨弄这些红线,稍微动上一动,我只觉得双乳越发被牵起,带起乳道深处的瘙痒和疼痛,还有下身更是越发难过。他再一动,我感到女性尿孔也被揪起,揪得生疼,而一道红雾钻了进去,又是钻出,我连忙并住腿。

荆傲冷冷道:“师尊,愿不愿意?”

我抬起头,脸色苍白:“不。”

荆傲并不回话,只是随手一钩,一片电落在我身上后线上,我猛然只觉这些敏感处全数过电,从双乳,到阴茎,到女性尿孔,到女穴、后穴,我一个激灵。

“师尊,愿不愿意?”他又问,停了下来。

我喘息片刻,刚一犹豫,又一阵电击落下,我全身上下敏感处又被电了个激灵,再过一会,我浑身上下汗湿了,银发粘在脸上。

荆傲抬起我的脸:“师尊,愿不愿意?”

我被电到几乎没了力气,我不畏惧天下任何手段,然而这等淫虐手段,我是第一回领教,我手指不由得抓紧被褥,但又怕再次被电击和淫咒惩罚,沉默片刻,只好咬着牙,点了点头。

封颜成笑了,叹气:“之前大师兄说要娶师尊为妃,我们还闹,如今,果然只有大师兄有这番手段,能狠得下心。”

姚沐丰和邢承舟也是慨叹不已。

荆傲定定看着我:“既然如此,请师尊把腿张开。”

我攥紧拳头,只好些微张开腿。

他冷冷看着我:“师尊实在太懒散,你做淫奴,应该自己握着大腿,自己张大到至少与肩同宽,还是想让我们给你挨板子。”

我脸色苍白,只好双手紧握大腿,逐渐张开。

邢承舟拍了拍我的腰:“师尊,腰部再往下一点,臀部翘起。”

我只好依言动作。他们看着我淫荡的姿势,眼睛一亮,我刚摆好姿势,封颜成就抓住我的腿,猛然插入我女穴,一插到底。

我惊叫一声,深吸一口气,还未缓和,邢承舟就以握住我的腰,对着我的后穴,也一插而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女穴刚刚开苞,接受一个就很难了,上来就要我再次接受双龙,只觉十分难受。幸好他们都静止不动,让我稍稍宽慰。

荆傲和姚沐丰还没进来。荆傲伸出粗壮手指,在我女穴上轻轻柔按:“师尊,张嘴。”

我情知他说的是让我张开下面的嘴,我脸色苍白,只好尽力松开。荆傲手指捅了进来,我只觉女穴仿佛要撕裂一般,而后穴里,姚沐丰也伸出手指,在我后穴按压。

他们不停让我放松,我只好尽力放松,不多时,他们的手指已经可以深入三四个,在我体内尽情抠挠。我深深吸了口气,努力适应,他们抽出,扶住自己下体狰狞巨物,封颜成稍稍让开一点,荆傲便顺着封颜成的缝隙,猛然插入。

我只觉女穴一痛,不禁收缩双穴。他们也倒抽一口气。

姚沐丰拍了拍我的屁股:“师尊,放松,你三徒弟还没进来呢。”

我深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适应了体内的三根巨物,这才稍稍放松后穴,姚沐丰看准时机,猛然抠开我后穴,贴着邢承舟插了进来。

我只觉后穴也是一痛,难受至极,不禁脸色苍白,汗涔涔掉落。

封颜成深吸口气:“我忍受不了了,师尊的骚穴好紧!”他猛然抽插起来,我惊喘一声,他的抽插带着荆傲的巨物也越来越大,也跟着抽插起来。

姚沐丰等我适应片刻,也跟着邢承舟两人,在我后穴抽插起来。

四个人包裹着我,两两进出我后穴和女穴,他们要么环住我,要么贴着我的嘴吻,要么揉捏我的胸乳,间或吸吮我的乳汁,或者揉搓我的腰,我只觉全身上下不断颠簸,几乎无法呼吸,快感不断从全身而来。

荆傲将施法,将录淫之镜遍布我们身旁,我呻吟喘息之间,看到镜中那冷淡的银发仙人,眼中全是雾气,波光潋滟,全身上下都是痕迹,有人咬着他的乳头,恨不得将他乳头吸吮得再大一些,乳汁喂得再多一些,有人亲着他的嘴唇,恨不得将他淡色的红唇亲得红润。而他的下身,阴茎白皙红软,如玉一般,翘得高高的,四个狰狞的巨物,进入他的下身,将他来回顶弄得上下起伏。他嘴唇喘息张开,双唇内还有白浊在其中。

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一刻,我自诩冷漠仙人,禁欲万年千年,我从未想过居然会和四个徒弟在床上淫乱。这镜中之人,哪里还是那个冷淡的龙祖,那个天上地下的第一条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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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全释放欲望之后,永源躬身提醒:“陛下、宰相、妖王、魔王,该堵住精液备孕了。”

封颜成恍然:“是了。”他对荆傲道:“好了师兄,帮师尊把它拔出来吧。”他看着我的下体,令我有些发抖。

荆傲微微沉吟片刻,手指一划,却从空中掉落了两个长物,我一看,却见那两个长物全身漆黑,也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只是形状,却莫名有些眼熟,像是……像是……

封颜成失笑,“师尊那精液,确实不能漏出一滴的,每当在师尊体内射精之后,便为师尊堵在前后两个小嘴,这精液本就是我们的体液,有灵气精华,我们又怕师尊不能饮得尽兴,这才用这两个东西,将你前后两个小嘴堵住,以免流出来浪费。”

荆傲拿起其中一个,先在我后穴处顶了顶,我想拒绝,却抵不住他的用力,而且后身又早有许多精液润滑,一下子,那叫什么按摩棒的东西便直直插入到底,令我痛呼出声。

然后他又将我后腰微微抬起,双腿张开面对着他,后腰处由那垫子垫着,然后将我的阴茎从阴穴处拔了出来,不等我片刻喘息,他便拿起另一个按摩棒,对着我的阴穴直直捅了进来,一样一捅到底。

与方才不太相同的饱胀感让我有些难受,而此时亦不知荆傲如何做到的,他在我前后那两处按摩棒顶端微微推了推,让他们插入得更深之后,那两个按摩棒竟颤动起来,发出轻微地“嗡嗡”的声音,而且颤动得越来越剧烈,有时候甚至和他们性器插入进身体的情形一样,一个进来一个出去,我十分难受,便两腿合拢了起来,绞在一起,却不想将那两个东西推得更加深入,而且越收缩,快感越是强烈。

我合拢双腿,他也没有再拉住强让我张开腿,而他们四个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让我也知道,此刻定是神情十分淫媚屈辱。

而快感强烈,我那刚发泄不久的前端,竟有慢慢抬起头来。

封颜成见了,啧啧出声,“师尊果然魅惑,令我又想把师尊给上了。这按摩棒可是替代我们不在时候抚慰师尊的,师尊以后可要习惯,而且要学会用那前后两个小嘴高潮,就如方才潮吹一般。射精对师尊不好,以后尽量少为才是。颜成还是帮师尊堵上它吧。”说着,他将方才从我那前端拿出来的针拿起来,然后捏着我下体前端,指尖将那细微处的孔碰触了一下,使它微微张开,然后将那针顺着尿孔,一点一点地刺了进来,直至到底。

许是因为早已习惯,或是因为快感,银针顺着那脆弱的地方插入,我竟没有太多的疼痛,只是浑身微微一颤,表示下体三处敏感处被那般对待,让我快感源源不绝。

而荆傲这时手指一挥,又变出两根银针来,他将其中一根放在一边,拿起另一根,一手捏着我的左胸嫣红顶端,然后就如方才封颜成一般手法,将那孔处微微张开,然后拿着那银针对着那孔处插了进去。

疼痛令我几乎失了理智,下体的快感也少了一些,然后他又拿起另一个银针,一样令我右胸乳顶端孔处张开,就要插入银针,我忙惊叫:“荆傲,不要!”荆傲却完全不听,依然将那银针顺着右胸刺了进去。两根银针本就有些长,而他如此施为,那银针就只剩些许头,疼痛让我有些挣扎,而荆傲却毫不犹豫地将我双手又高束过头,带着铃铛的铁链再度只短得只够将我双手绑在床头的长度。

封颜成见状,用手将眼睛捂住,半晌又透着手指缝隙看我,然后拿了下来,苦笑道:“师兄果然够狠,这事师弟是从来做不了的。”

荆傲轻轻哼了一声,“师尊乳汁不能浪费,只要不吸的时候,就要这般堵住。”他将我后腰的垫子抽出来,他方才那般对待我,现下却将我轻轻放置于床上,仿佛对待个易碎品,只是我恍惚的神智,已经难以思考他行为背后的意义。

荆傲道:“师尊教养了我们如许多年,如今我们皆已成才,天地间任我们来去臣服,教养之恩,难以为报。”

其他人听了,亦是沉默,只是拉着我的银发把玩。

“你们……就这么报答我的?”我虚弱地说,下体的快感和胸前两处的疼痛交织起来,让我的声音有些变调,本来的冷意全带着媚意,这哪是之前的那个冷淡寡情的龙祖?简直就是被淫脔的娈宠。

恍惚之中,我听到永源说:“淫妃已开苞完成,陛下、宰相、妖王、魔王陛下,该准备封妃礼了。”

荆傲刚要点头,姚沐丰和邢承舟却对视一眼,笑道:“不急,昨日我打听到一些饰品,想送给师尊,这两日等我们找来之后,玩上十天半个月,你再封妃。”

荆傲:“好吧,一月之后,封妃礼会举行。你们尽快。”

“我们知道的。”

我累极了,不久就昏昏欲睡,朦胧之间,只觉好似谁我来回亲吻我,又拉开我的腿摆弄我的下体,或是触摸我的乳珠,捏着银针前端上下抽插,身体敏感处被抚摸,快感顺着背脊漫步全身。

有人拉开我的腿,将我那前后两个穴里的按摩棒拔出,又插入,来回动作着,也不知他们如何配合的,乳珠中的银针也随着他动作,抽出,插入,还有人拨弄我的前端,拔出其中银针,也随着他人动作,齐齐拔出,又插入。

我神智恢复过来的时候,是因为有人将一个狰狞之物置于我唇边,顶了顶,然后深入进来,他就像要把它都弄进来一样,深入在我喉咙里,甚至挤入食道,口水漫溢,我喉咙动了一下,他却低吼一声,捅得更深,与其他人频率一样地在我口中抽插着。

只听有人媚声笑道:“师弟你真是着急,师尊又不会跑,就让他将你的精液吞下去就好了,不过师尊真是越来越美丽了,真想对师尊做这样那样的事。”

只听有人媚声笑道:“师弟你真是着急,师尊又不会跑,就让他将你的精液吞下去就好了,不过师尊真是越来越美丽了,真想对师尊做这样那样的事。”

我视野从模糊到微微清楚了一些,在我口中进出的那个人,紫色长发紫色瞳眸,健壮的身材英俊的面孔,是我最小的徒弟,魔王邢承舟。

邢承舟哼了一声,却进出我的嘴唇进出得更狠,“若非我先占了这里,只怕你要比我更着急更凶狠,师尊嘴里的感觉不比他下面两个小嘴差,又湿又紧,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他现在还是醒着的,有时候舌头动上一动,当真美不可言。”

姚沐丰正摆弄着我下体的两根按摩棒,闻言笑道:“师兄说的是,确实美味,不过我们几个,伺候得师尊也不错。”

说着,握着我两颗乳珠上抽插偶尔又转动银针的荆傲勾起唇角,而摆弄我下体前端银针的封颜成则哈哈笑了起来,“师尊,你说我们哪个伺候得您更爽些?”

我哪个也不想要。然而此刻被邢承舟的下体堵着不能说话,而且他越插越深,只能抗拒地用舌头推拒他。他见此,那狰狞巨物更为巨大,简直要把我的嘴撑破,然后他摆动着腰,更用力地进出。

全身上下剧烈的快感令我没法抗拒他的进出,只能含在嘴里,他甚至用力深入的,像是要把囊袋也挤进来似的,深入到我食道的感觉令我有些作呕,却恰巧绞得他十分舒爽。

过了许久,他低吼一声,才在我口中射出来,我感到喉咙处有热液滑进来,便知道他射精了,可是他进的太深,我又不能拒绝,只能不停吞咽。

显然他射得极是舒爽,半晌,我感到胃里都鼓了,许久前刚消化尽的腹部又被充满,直至到四个月的大小,他才抽出来,用手指在我唇边抹去那巨物上残留的精液,并伸进我口中让我吃尽了,然后才退后。

其他三个人已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有些失神的模样,手下动作却是不停,半晌才回神,封颜成啧啧笑道:“师尊还是醒着才是美妙,这等美味,只怕男人上过了,便是离不开师尊了,真是百尝不厌。”他刚说完,却见手下微动,不由惊喜道:“师尊看来是被我们玩得爽到射了,姚沐丰,你把师尊前面小嘴里的那个按摩棒拿出来。”

姚沐丰将我阴穴中的那个按摩棒拔出去,我正觉有些空虚,荆傲已抽出我阴茎内的针,将我阴茎倒转,插入到我阴穴之中,阴穴一被阴茎插入,便牢牢吸吮住,而内壁已感到阴茎喷出精液,因而颤抖起来,我体内亦是大股液体喷出,喷到龟头上,又引得全身颤抖起来。

半晌,精液方才射尽,荆傲这才将我阴茎拔了出来,让姚沐丰用按摩棒插入进我阴穴,将精液堵住,然后荆傲又用银针刺入我阴茎之中,堵住出口。

姚沐丰和邢承舟目不转睛看着我,许久方才回神,邢承舟抚摸着我的脸,笑道:“师尊不仅道术是古今天下第一人,这生自己的孩子,恐怕也是古今天下第一人了。”

众人一想,皆不由笑了起来。

我方歇了口气,从情欲中醒过来,冷冷道:“生什么孩子,你们想得倒美。”然而话语出口,却虚弱不堪,还带着几许情欲。

众人一怔,邢承舟却沉沉一笑,紫色瞳眸放着精光,“师尊不要撒娇,这才两日,师尊便忘了我们的调教了。不过也没关系,我们两天前就说要给师尊送点饰品,这天果然带来了。”说着,他便让姚沐丰拿出来。

姚沐丰在虚空处画了个圈,便从空中掉落下几样东西,我一见,便不禁色变。

其他人却笑了起来,封颜成笑道:“你们倒是会选,用这几样东西将师尊锁住,师尊便再也逃不了了。”

说着,拿出其中一物,在我胸口处比了比。

我一见,不禁想往后撤,邢承舟却将束缚我手腕的铁链弄得长了些,将我抱了起来,靠在他身上,可是他的下体却正好擦过我股沟,落在会阴处,顶着那处按摩棒,我便想挣扎,却因这样,也不能动了。

封颜成手中那物,却是两个环,一个紫色,一个红色,两个环的下面却带着黑色的短链,下方坠着银白色的心形坠子,那坠子中心叮当作响,显然其中藏有铃铛。封颜成笑道:“这物倒是好,红色代表妖主,紫色代表魔王,两条黑色短链代表我们师兄弟二人,而这银白色的心形坠子,却代表师尊,坠子里的铃铛,更是妙不可言,你们找得倒是辛苦。”

其他人听了,不禁笑了起来,封颜成将那两物凑到我面前来,尤其是胸口乳珠处,稍微揉了揉那里,因乳珠中还插着银针,他如此作为,反而让我有些吃痛,封颜成摇了摇头,“我本还不敢下手的,不过,师尊的乳汁不能随意浪费,师尊你且忍忍,我这就将乳环帮您穿上去。”

我本以为那两个是耳环,不想竟是乳环,便想后退,“封颜成,你敢!”我怒声道,然而痛楚和还没消散的快感,让我的声音虚弱不堪。

封颜成摇了摇头,“颜成不敢,可是颜成怕师尊跑了,惟有如此。”说着,他将其中一个乳环捏开,环处露出一根针来,他在我乳头处捏了捏,笑道:“你们说,我将乳环穿在师尊乳头和乳晕相接处的下端那里如何?使师尊更敏感,又不会影响到师尊产乳。”

众人一听,便纷纷赞成,邢承舟笑道:“你花样倒是多,就如此办好了。”

封颜成便将我那里揉捏一番,弄得肿了些,又因里面的银针,让我那里有些麻痒,只想让那其中的银针再抽插几番才好。他却一个用力,将那乳环刺入到我乳头和乳晕相接处下端的位置,然后将乳环扣上,那乳环和针扣住的地方却忽然消失不见,封颜成拉扯了一下那里,我乳头吃痛,不禁低声惊呼。封颜成失笑道:“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有用,不过以后,恐怕谁也拿不下来了,就连我们自己也拿不了,师尊只好永远带着它了。”

不等我惊恐变色,封颜成已将我另一处乳珠也同样摩擦得肿了些,然后如此施为,一下子用乳环上的针刺了进去,抽出,然后扣上,这边他有些用力,因此波动到了乳珠中插着的银针,让我有些吃痛。

封颜成轻轻在这边乳珠上面吻了吻,又吻了吻那边,笑道:“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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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沐丰一见,不禁媚笑出声,邢承舟看了他一眼,便道:“这玩意儿是认了主的,包含我们四个的咒术,下面不是银针,而只是个透明细管,顶端有盖子,只有我们能打开,插入到师尊那里,永远也拔不出来,师尊只能一直戴着。以后师尊发泄与排泄就都归于我们之手,自然也就跑不了了。”

封颜成闻言惊叹不已,“你们倒是会找玩意儿。”

荆傲看了那物一眼,目中透出几许柔和,将那物向我凑过来,我忙向后躲,不止发泄,连排泄也是不许,那我岂不是一辈子也脱离不了他们的控制?

可是退又能退到哪里?邢承舟顶了顶我的前穴,将我阴穴里那里的按摩棒又顶得更深,“师尊还是听话得好,否则我就不管不顾了,就着按摩棒在里面直接插进去了。”他的那物当真在我那处画圈圈,好似在寻找能让他插入的缝隙,我见状不敢再动,就这片刻,荆傲已握着我下体前端,将那在其中的银针抽了出来,然后将手中好似银簪之物顺着刺了进去,直没到底,那物一进入到底之后,便发出一团银白色的光亮,瞬间又不见,封颜成笑道:“看来这是施法已成了。”

姚沐丰和邢承舟皆点点头,眼神中露出欣喜之色。荆傲好似还没尽兴,在我那阴茎前端拨弄,前端坠着铃铛坠子,发出叮当的响声。

封颜成又见到那里似乎又有那种安在我下地中的假阳具按摩棒,那按摩棒是用水晶做的,通体透明,他便拿起来,道:“这下面亦有铃铛坠子,还是两根,莫非也是要来替换给师尊的?”

姚沐丰点头道:“不错,确是如此,不过,你且先放着,我要先放这个进师尊前面的小嘴儿里。”说着,他拿起一个像是一个蛋的东西,然后将我下体前穴中的按摩棒拔出,不等我喘口气,便又将那蛋顶入到我阴穴之中,还用手指推了一推,直到最深处。

封颜成疑惑道:“那是什么?”

“千年淫蛇,”姚沐丰笑答道,“我和邢师兄找了许久,方才找到,这蛇性淫,如今方才是蛋,表面却可分泌淫液,足够能令任何贞洁女子变成连妓女也自叹不如的荡妇,如果在女子体内孵化后,这蛇还会眷恋不去,盘踞女子穴内,将来还有更多妙用,你我自不必说。”他这才将那带着银白色铃铛坠子的按摩棒插入到我阴穴之中,将那蛋推得更加深入,直至按摩棒全进来,方才松手,“这个按摩棒因师尊前穴太窄小,弄得和常人一般,只是不如我们,不过另一个按摩棒,却更厉害些,又粗又长,和我们的尺寸完全相仿,正好将师尊后穴处的按摩棒换下,而且你们且看,这两个按摩棒,”他笑了笑,拉开我的腿,让他们仔细看,“这按摩棒虽然下面有坠子,不过中间却与那乳环不同,有个圆环链接按摩棒低端和那坠子上的链子,这个另有用处,一会我来告诉你们。”

然后,他才拿起另一个按摩棒,欲将我后穴的按摩棒替换,在此之前,却又在我后穴中又先放了什么,形状似乎如卵蛋一般。

“这又是什么?也是淫蛇?”封颜成问。

“不,这是跳蛋,不过我稍作改良,往日这跳蛋电没了就没个完了,但这个不一样。这个跳蛋注入我们的灵力于其中,自然不会像那些凡间玩意儿一样用什么电,还有可能电枯竭了,”他将那叫什么跳蛋的东西推入我体内深处,“而且这玩意既然能跳,自然……”

他仿佛在我那体内深处伸展了什么,我方觉后穴中有片刻清凉,却觉体内深处那东西正好吸附在我后穴处最敏感的地方,然后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身体一颤,不敢再动,可是身体紧绷着,有汗水已从额前落了下来。

“师尊这里真是敏感,只跳了一跳,师尊就动情了,”姚沐丰笑道,“可是这玩意比人界的要厉害多了,跳得更厉害,师尊仙体足以承受,然后徒儿再将这根按摩棒,帮师尊后穴堵上。”说着,他将那按摩棒,用非常缓慢的速度,顺着我后穴缓缓插入,直至最深,那跳蛋却一直吸附在我后穴最敏感的突起的地方,按摩棒只是压迫在上面,反而令那跳蛋跳得波动更加剧烈。

“最后……”姚沐丰拿起一根长链,这长链亦是银白色,却为邢承舟夺过,“最后这个,我来。”

说着,他拿起一个皮带环,那还亦是银白颜色,带在我的颈项上,本还是两个断的环,箍在我颈项上的时候,竟合在了一起,只是微微有些紧,弄得我呼吸微微有些难受。封颜成道:“这也如那乳环一般?只要弄在上面,便永远也拆不下来了?”

邢承舟点了点头,这银环扣在我颈上,后面有个挂钩似的环,前面也有一个环,连着两条银链,他将那银链钩的首段皆穿过我胸前的两个乳环,然后向下,在阴茎根部绕了两下,然后穿过下体。

我女穴和后穴上的按摩棒下端各有两个银环,连着坠子,他便将那银链从那两个银环处传过去,经过前穴的那个,又经过后穴的那个,然后滑过股沟,顺着背脊,最后挂脖颈银环后面的小银环上。

因为这银链有些紧,拉扯着胸口上的乳环,又穿过下体,十分难受,便摩擦了两下双腿,微微有些蜷缩,银色的长发滑过胸口,反而更痒了一些。

其他人见了,不由有些惊叹,封颜成惊道:“这……这般锁住,这链条,莫非只有我们四人才能拿下来?”

邢承舟点点头,“不错,如此这般,他便不能将前后穴中的按摩棒取出,只能任它们留在其中了。”

他手指划过我下体那两处,也不知他做了什么,在我前后那两处的按摩棒便剧烈地动起来,有时候前后晃动,有时候上下晃动,偶尔还带得银链变得松紧,拉扯到胸口两个乳环,就仿佛四个人在折腾我的身体似的,好生难受,不禁更蜷缩起来,双腿也夹得更紧,可是如此,那银链反倒更紧了,摩擦得下体更难受,让我无所适从。

邢承舟将我手腕上的铁链解开,换成了金链,仍然系在床头,另一端却系在我的脚腕上,让我放开双手。

我想,是因为他们知道我再也跑不了,因此才放开我吧。

众人目光紧紧盯着我,皆咽了咽口水,封颜成低低叹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师尊……真漂亮……”

我无法可想,只想蜷缩起来,却被邢承舟拉扯四肢,将我放置于封颜成变出的水镜前,抬起我的下颚,让我看自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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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起,我在床上被他们连续纠缠了半个月。

我胸部本就因产乳,微微有些鼓起,而他们更是每日抚弄,虽没有耸起,却也不再坚硬,而变得绵软。插在乳头孔处的针一直没有拔出来,而是几乎成为了我的一部分,他们常常在插我下面的时候,也将那针拔进拔出抽插着,模仿着性器的频率,将我弄得死去活来,又时常抚弄我乳头上那一对乳环,拉扯的时候带动着乳头中的针,令我难受至极。而那乳环上的铃铛,又跟随着他们的动作响动,即使我再不想它们响起来,可是四人似乎特别喜欢看我羞耻得样子,常常去拨弄它们。

我前端的排泄和射精也被他们掌控着时间。他们常常引导起我的欲望之后,又不让我射精,而是将我下身前后穴中的按摩棒开启,让它们模仿着人类的性具一样抽插,弄得我想要射精,他们却只是抚弄我,或者干脆离开,去做他们自己的事,这样,我就会被那两根按摩棒操上整整一天,也难以休止,而夜里,他们又会将按摩棒取出来,轮流操我,有时候两个人一人占一个小穴,有时候两个人都挤在前穴里或者后穴里一起抽插玩弄我,甚至偶尔,他们还四个人都插进来,两人在前,两人在后。

欲望折磨得我难以忍受,只想着射精,他们却并不理会,颜成这时便嘻嘻笑着,拨弄着我乳头上的乳环,将孔中的针来回抽插,一边道:“师尊,那你还理不理我们了?愿不愿意了?”

这个时候,射精的欲望早已战胜了全部,我只能流泪而哭泣地祈求他们,再也没有师尊的威严,而只是欲望的奴隶,“不……让我射……我理你们……我愿意……我愿意……”我祈求着他们,想伸手抚慰我的前端,却被荆傲扯开,我只得扭动着腰身,下身更加努力吸吮着他们的欲望。

邢承舟倒抽一口气,他抓住我的腿,将他们张得更开,放到他的肩上,然后更加用力地往里抽插着,“师尊的小嘴儿真是太会吸了……唔……朕的魂都要被吸出来了……”他感叹地说。

姚沐丰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臀,双手搓揉着我的臀峰,亦更加用力地往里面插进去,又抽出来,“虽然你的很多观点我都不太赞同,不过师尊销魂这一点,我确是十分同意的……噢……”他用力地顶进来,正好顶在我敏感的那一点,让我不禁浑身一颤,脚趾都不禁蜷曲起来,“师尊真是美味,操过那么多美人,只有师尊的小穴里我呆得最是舒服,喔……上过师尊的男人,谁能忘了师尊上下这三个小嘴儿里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真想呆在里面一辈子都不出来……”

此话一出,其他三人也跟着会心地笑了起来。

我却被欲望折磨得十分难受,只想着他们让我射精。

然而虽然每次最后,他们都会解除我前端的舒服,让我射精,可是此时,他们却总是将我前端弯折,插入我前面的阴穴之中,因为极端的欲望,我那不知餍足的阴穴总会将我那阴茎用力吸吮着,自己被自己包裹的感觉,令我浑身颤抖,双重的快感,使我射得又绵长又足量,而体内的热流又会喷向我的龟头上,令我浑身颤抖不已。

这个时候,他们总是带着欣慰的表情看着我将自己插射,欣赏着我被欲望征服的表情,然后将那透明的按摩棒又重新插回我的体内,顶进最深处,并且欣赏着我双腿间透明按摩棒下两个小穴透出的艳红模样。

因此,他人的射精是兴奋,而我的射精则成为了折磨。

在那之后,我便越来越不再强要求射精,而他们也便不再常常将我释放。

因为我常常被他们强迫口交,口交之后就会被强迫吃精液,因此虽然已经辟谷,却偶尔也有排泄需要,除此之外,他们常常保持那里被堵住的状态。

而体内的千年淫蛇蛋和跳蛋,他们一直不拿出来。淫蛇蛋总会因为他们的顶入和顶出,在子宫口边缘滑动和滑出,我常常能清晰地感到它的存在,将我的欲望增加得更明显,它特别喜欢精液和我自己体液的滋润,常常跳得很欢,可是每次在我对着自己射精的时候,它却仿佛有感知似的,先不再跳动,而是让了开去,让我的精液能够滑向最深处,而之后,它便将那里堵住,不让一点精液流出去,可是随后我敏感地潮吹之后,它仍然会欢喜地颤抖着,令我在那之后又难以避免得又燃起了欲望。

后穴中的跳蛋一直保持着跳动的状态,他们的法力十分强大,能够让那跳蛋跳上千年万年也不会停下。他们认为留着跳蛋,是当做增加情趣的齐聚,而让我必须习惯它的存在。而我又不需要排泄,后来他们经常刺入我后穴的时候,也把跳蛋留在那里,直接进入。

他们非要让我先生下我自己的孩子,所以便不再经常在我体内射精,更多的时候,是射在我身体上,脸上,我的口中,胸口,乳头,后穴,两腿之间,这些地方成为了他们特别喜欢射精的地方。

而射在我身体上的精液,他们便将它涂抹开,声称这是美容养颜之物,让我珍惜它。

半月之后,我睁开眼睛,在床上醒来,看到天棚上的录淫之镜中,自己的景象。

乳环和铃铛都一一作响。光洁无毛的私处若隐若现,交叠着的腿动上一动的时候,全身上下的铃铛变叮当作响。

这样一个人,哪里还看得出来他会是道法高绝又性情孤傲的龙祖?

我这样一个人,有什么值得他们流连的地方?

他们一个已是天帝,一个已是天界宰相,一个是妖界之主,一个是魔界之主,他们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男人,女人,美丽的,妖娆的,纯真的,凭他们的权势,尽可以得到,何必专挑我这样一个人,还彼此共享?

只凭我是他们师尊,教过他们术法道理?

我摇了摇头,仍觉不是此理。

一人靠了过来,有力的手臂环住我的腰,让我靠在他胸前,他的手指轻柔地玩弄着我的乳尖,拨弄着那里面的针,又扯了扯乳环,弄得铃铛响了数响,“师尊,又在发呆,想什么呢?”

紫黑色的头发,带着魔纹的俊美面容,这是魔界之主,邢承舟。

“没什么。”

我冷冷淡淡地回应,他盯着水镜中我的脸,叹了口气,“师尊,为什么一直这么冷?”

“我冷吗?”

“嗯。以前师尊一直被人说冷,我还没什么感觉。可是现在……”

我向来寡情惯了,闻言从镜中睨他一眼,张开腿:“要上?”

邢承舟叹气:“师尊干什么。我就先抱抱你。”他蹭了蹭我的肩颈,“师尊,你真美。”

我皱眉:“好歹你也是魔界之主,这般孩子气,成什么样子。”

“我只在师尊面前孩子气。”

“那也不该说我美。”我掰开他握住我腰的手,“我还美什么,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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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日清早开始,他们便没有让我排泄,而晚上他们又让我吞进所有的精液,弄得我的腹部几如五月怀胎一般大小,今早便有些想排泄,可是他们却仿佛都忘了这件事一般,仍如平日里在我身上发泄一通,然后在我脸上射一半,又在我口中射另一半,逼我将那精液都吞下了,之后便皆离开。

我无法离开床,想去洗脸又没有办法,只得将精液在脸上抹开,变得不那么明显,才忍受下去。

只是下腹排泄的欲望却已有些难以忍受。

邢承舟笑嘻嘻地揉捏着前端那里,“那我便扶师尊去排泄吧。”

排泄的欲望征服了我,我点了点头,他便将床头上的链条解下,那链条本是勾在我绕过后背的银白链条上的,这一解下,我便可以下床了。

这半个月,便是我极少的双脚能够落地的时候。可是我倒宁愿能够不行走。

因为每一次行走的时候,我都感到腿和肌肉的用力,都会牵动着体内的两根按摩棒,而那两根按摩棒又变换了插入我的幅度和力度,随着我的迈步,一下一下顶入我的体内,就仿佛是我自己在肏自己似的,令我十分难忍。

一旁邢承舟则饶有趣味地看着我的脸,他们都是这样,看着我被欲望所捆住的时候,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终于来到便池前,我立于便池前方,他又露出饶有趣味的表情,扶着我的腰,忽然将我背后的链条从颈环处解下,从后穴按摩棒下方的小环里抽出来,然后是前面的按摩棒,他没有将链条完全解下,而是将那链条一下一下缠在我的阴茎上。

他们每次要插入我的时候,都是这样。

他将我前面的按摩棒抽出来,放在一边,在那一瞬间,我便感到十分地空虚,不禁动了动腰,只是好在前穴中还有那淫蛇蛋,我便双腿并拢交织着,绞着那淫蛇蛋往体内更深处的地方研磨着。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解开腰带,然后扶住我的腰,然后插进我的前穴中。空虚的感觉立刻被填满,我迫不及待地将他的阴茎吸吮到体内,不得不说,他们的分身比按摩棒的感觉要好得多,我喟叹着,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阴茎的形状。

可悲的是,他们阴茎的形状,我都能辨别,没有一次错认过。

他舒服地叹息着,然后在我前端微微一碰,轻微的刺痛让我知道他已经施法生效,“尿吧,师尊。”

不知道是前端被解放,还是他粗俗的话语却以“师尊”为结尾刺激了我,清澈如泉水的尿液便从我体内流了出来,喷向便池里。

可是这个时候,他却慢慢地动了起来,而且还施法令我后穴中的按摩棒更加用力地抽插。

我一惊,下身一软,尿液差点就溅到自己,我忙扶住墙壁,“你……你做什么……”我喘息地说,阴茎排泄和被插入前穴的舒爽感觉,令我根本停不下尿液的排泄。

“师尊……你觉不觉得,你就像被我插得憋不住尿一样?师尊真是下流啊。”他喘息地说,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

“啊……啊……”我忍不住发出呻吟,排泄和被顶入抽出的双重快感,令我忍不住颤抖起来,全身的铃铛都不禁响动着,他仿佛被这声音激励,更加用力地插了进来,又抽了出去,“真是销魂,师尊……真是销魂……”他拍打着我的臀部,一下比一下用力,我感到臀部火辣辣的。

身体中积蓄着的尿液仍然在泼洒着,我被他那般顶着,拍打着臀部,呻吟声不禁抑制不住地从口中出来,“用力……再……再用力一些……好舒服……我……啊……”

我放浪地呻吟着,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

忽然门被打开了,外面一人吹了个口哨,“哎哟邢承舟,没想到还可以这么玩师尊,我真是佩服你。”

我听出是封颜成的声音,不禁一惊回头,却见封颜成、荆傲、姚沐丰三人都站在外面,正惊讶地看着我,目光又忍不住透着痴迷。

而我,却正一边排泄尿液,一边被邢承舟抽插,而口中却在大声呻吟,铃铛的声音显示着其主人正在欲望所围困,如此放荡不堪,这种放荡的景象被他们这般看着,我忍不住羞恼,想推拒身后的邢承舟,却听他倒抽一口气,更用力地拍打我的臀部,“被他们看的滋味有这般好?别那么用力吸我,差点把我夹射了。”说着,他便更用力地顶进来,几乎将我体内的淫蛇蛋也顶进子宫里去。

我听他这般说,忍不住羞恼,可是欲望却让我拒绝不了他。

折磨人的尿液终于排尽了,前穴深处的体液喷出来,淋在他的龟头上还有体内的淫蛇蛋上,淫蛇蛋剧烈地颤抖起来。邢乘舟射完便抽出来,让我跪在他面前,脸对着他胯下,然后将阴茎插入我口中,用力抽插几下,射在我嘴里,然后整理好衣服,却捏着我的阴茎前端,施法合上上面的扣,这样我便又不能射精了。

不过更好,我也不想射精。

他将我一旁的按摩棒放入我的阴穴中重新插好,然后身上的链条又重新系在颈环上,整理好我身上的透明白纱。

他们惊讶地将全程看完,封颜成失笑道:“你怎地想出这样的法子的?看师尊被你羞辱的,脸都红了。”说着,他走上前,轻轻吻了吻我满是精液的脸,我禁不住羞恼地偏过头去。

邢承舟却讥讽他道:“那是你想象力不够,像师尊胸口上永远也摘不下来的乳环,你便想不出来。”

封颜成听了,哼了一声。

荆傲却疑惑着,轻轻摸了摸我的下身,“排泄的滋味当真如此深具快感?师尊刚才……”他顿住,似乎是在回想我方才被欲望折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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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三人见他这样,只得嗤之以鼻地笑着,封颜成又道:“今天我们是想带着师尊出门去的,再不出门,天都黑了,就看不到师尊羞恼的表情了。”

我没注意到他后面的话,而是对他让我出门吃了一惊,这半个月来,他们一直把我关在屋中,连窗帘都是挂好的,甚至恨不得锁在床上,从来没让我出去过,这回却是什么原因,竟让我出去了?

封颜成笑道:“师尊何必惊讶?如今师尊已离不开我们,我们自然还是要让师尊出去看看外面世界的。不过还只能去凡间世界,我们可不想让仙人也看见师尊如此模样。”

外面的世界?鸟语花香,人和景致,我数十万年修炼只是心如止水,不想今日却让我十分想念。我只是心中喜悦,却没注意他话中有些意味深长的意味,便没有多想,只答应要出门。

可是临到要出门了,却想起我身上的这些性具上,都有着铃铛,莫非他们要帮我将它们拆掉?

这般想着,却觉得似乎身上会少了些什么,便不禁自嘲,自己莫非当真是天性淫荡?才半个月便脱离不了身上这些能激发情欲之物了?

可是他们此次只将我身上的链条又后颈拆下,从两根按摩棒上的小环前抽出,一圈一圈系在我的阴茎上。其他性器也仍留在我身上。

他们让我穿上一件透明的肚兜,肚兜上绣着金凤,却凤嘴处指着一颗乳头,而凤尾深入阴部下方,半遮半掩的,甚至也遮不了什么。

那肚兜也不过就是后面在乳头处和下阴处有二个小兜,能将我乳环上和阴茎上的铃铛放置进去,以不发出声响,可是走路时却会拉扯着上面的短链,以致拉扯着阴茎和乳环,让我有些难受。

而在外面,他们则又选了一件黑纱罩在我身上,同是透明,只是遮盖得效果更明显一些。那黑纱不知为何,却在我胸口两侧皆绣了牡丹,恰巧将胸口遮住,下身前阴处亦绣了牡丹,腰上系了条腰带,腰带上却有着轻微的绒毛,恰巧能搔刮在我的敏感处。他们对我的身体比我自己还清楚。黑纱几乎拖地,下面没有裤子,鞋亦是黑纱做成的鞋。

这样,我走路时,下身臀后轮廓仍能看得清楚,下阴处的按摩棒上的铃铛也没有拴起来,他们让我自己夹紧走路,以免发出声响,然而这般,前面又未必能全部遮掩住,总会若隐若现。

那衣服也并非男式,而是女衣。

我走得缓慢,因为要夹紧下身的铃铛,那铃铛声总让我觉得有些羞耻,他们亦等我,饶有兴味地看我走如此淫荡的穿着走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满心羞恼:“我……我不想出去了。”

封颜成微微一笑:“师尊不怕,我们给师尊遮住脸。”

荆傲以法术画了个圈,一个面具出现在他手中,他将面具戴在我脸上,恰好遮住我上半张脸,露出鼻子和嘴,还将我银发银眸全变成黑色。

我虽然被遮住脸,但仍犹豫:“可是……”

姚沐丰一笑:“别可是了,想想留影。”

我不由皱眉,只好无奈答应。

我随他们走出隐门,那隐门直通六界,凡间出口则是一座山。他们不让我施法下山,我只好一步一步走下去。那体内的按摩棒仍然折磨我,按照我迈步的频率,一下一下顶入我的体内,让我产生自己在操自己的感觉。

而此番夹紧它们走路,更是感到十分难捱。

他们有的看不过去,就扶着我的腰,可能手却从来没老实过,或者摸了摸我的臀部,或者揉了揉我的乳头,拧拧上面的针,扯扯上面的乳环,或者捏捏我前面被那肚兜拉扯着的阴茎。

有时候他们还故意找路人问路,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都有,我怕那些路人发现我穿着暴露,常常想躲在他们后面,却被他们拉出来,充满占有欲地环着我的腰,让我靠在他们身上。

那些路人,尤其是男人,看到我的时候先是惊艳,后是露出欲望之色,可是看到他们四个人多势众,就又灰溜溜地走了,可是走前却又几步一回头瞄我,让我动都不敢动。

这时他们四个则是笑了笑,对那路人鄙视一番,又捏着我的乳头,催促我快些走。

我只得迈步,不管那路人到底看没看见我其实罩衫下除了肚兜,什么都没有。

好不容易走到山脚下,他们安排了五匹马,说要带我去最近的市集去,可是上马前,颜成和荆傲却将我下身的按摩棒拔去,然后要扶着我跨上其中一匹马。

我说我自己会上马,颜成却意味深长地说:“师尊,你当真能自己上马?”

数万年来,我本就自己骑马,怎会经过这三年后,就不会骑马了呢?

“当然,怎地,你却觉得我自己不行么?”

颜成微微一笑,“好吧,师尊如果觉得自己能行,一会可千万别说自己不行啊。”

我疑惑地看他一眼,然后走到我要骑的马前,一下子就跨了上去,那四人见了,便赞道:“师尊果然是师尊,这上马术,便洒脱得让人心折。”

这时我刚要坐下,却见那马鞍上有两个东西慢慢升起,过了一会,便见到那两个东西,竟是两个巨大的假阳具,狰狞的模样甚至比我体内的按摩棒还要厉害。

我这才明白颜成所说的意思,不禁向他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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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见了不禁相视一笑,封颜成笑道:“师尊,该走了,正一正衣冠,莫要让别人看你那被马上的假阳具操着的淫荡样子,徒儿们可是要吃醋的。”

其他三人听他这么说,也不禁微微笑着看我。

我只得勉强爬起来,全身挡不住的颤抖已让我乳环上的铃铛再也难耐地响了起来。

我赶紧忍住了,拿过荆傲递过来的缰绳,双腿夹了夹马,让它往前走,可是如此又带动着体内假阳具。

他们两人在前面行,两人在后面行,前面行的人时快时慢,我只得跟着,有时候慢了,后面的人便催促。

我只得夹紧马让它快走,或者勒着缰绳让它慢行。

它快的时候颠簸的厉害,带着我体内的两根假阳具本身的抽插更加用力而快速,仿佛四个人皆在插我一般,有时候前面的人瞬间一停,我只得立刻勒住缰绳,马便立刻缓速,这一缓,那两根假阴茎便死死地顶进我体内深处,令我惊喘。

这样,倒仿佛是我控制着马儿操我一样,让它时快时慢,时凌厉时而轻缓。那马仿佛有所觉,有时又抽着鼻子,轻轻转头看我。

那四人便一路欣赏着我被那马鞍上的两根假阳具操得难过至极的模样,走进最近的一座城镇,直至停在一家客栈前。

有一个小二出来迎接,“客官,您是要住店,还是要吃饭歇息?”

荆傲在最当先,便道:“住店。”说了,便下马来,其他三人便也下了马。那小二便唤人将马儿牵走。

到我的时候,我因那两根假阴茎还留在体内,不敢随便下马,这边又人来人往,怕人发现,只得坐在上面,不敢动作。

那小二最后见我,却呆了一呆,目光在我胸腹处流连片刻,又看着我的脸。

我脸上虽有面具,却仍怕他看穿我的脸,只垂下头。

荆傲拍了拍他的肩,那小二这才回神,抱歉地笑了笑,牵着马缰绳道:“客官,您下马吧,我帮您把马儿收去马房去。”

那假阴茎还在我体内抽插,我怕他发现,这一时间便无可奈何,不知如何是好,又怕他看出我脸上情欲之色,只得微微歪头隐藏神情。

那小二更是吞了一口口水,看着我发呆。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发现那假阳具从我体内缓缓抽离,然后退到马鞍里,我这才深深松了口气,一伸腿,便下了马来。

也不知怎地,那小二却盯着我下身处,更是一抹惊艳之色,我吓了一跳,那马儿却也不想走,要来蹭我,不一会便蹭得我胸口有些发麻。

荆傲却挥了挥手,“还不牵马走?”那小二方才如梦初醒,牵了马儿走了。

他这才过来,抓了我的手,哼了一声道:“刚出来尘世,便来勾引人,连马儿也被你勾引了,师尊还真是淫荡成性。”

我不想他这般说,便想转过头去不看他。

然而体内欲望不休,我有些难受,便夹紧了双腿,感到前后两个小穴里都有体液流了出来,沾湿了双腿间,还有黑纱。

封颜成拍了拍我的臀,“师尊被那两根假阳具操得高兴,这便流水了,让颜成给您堵住吧。”说着,四人将我包围起来,挡住下身动作,颜成和荆傲则将我极地的黑纱撩到臀部上方,把他们收好的水晶按摩棒,又重新塞回我体内,然后又放了下来,这才又拍拍我的臀,走了进去。

这街上人来人往的,方才我见人太多,只好摆出以往冷冷淡淡的脸色,倒也无人注意我体内其实正被马儿上那两根假阴茎插得欲望淘海。

此刻却因那按摩棒立刻填住了我的欲望,让我再难保持冷淡神色,也许是妩媚之色流露,便觉得似乎街上有许多眼光望了过来,让我忍不住低下头去。

客栈中人也不少,我们五人本也不少,我则被他们簇拥着进去,又离得那些人极近,那些人便望着我们,尤其是我发起呆来,有的目光则落在我胸腹和下身处,目光甚至要在黑纱里钻出个洞来,个个目光露出淫邪之色。

那四人却只是冷冷淡淡地瞟过几眼,那些人便不敢再明目张胆地看,可是也不过是不敢明目张胆罢了,偷偷地看,却也是时常。

封颜成却更是示威似的,伸手在我双臀处揉了几揉,那些人便几乎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

我却羞恼不已,只想拍开他的手,却不想整个人都几乎被他抱在怀里,他下身那硬物更是顶着我。

掌柜的见了,目光便直勾勾往我这看,结结巴巴地说:“客官,你们要住店么?要几间房?”

荆傲将银子递过去,“一间,要最大的,床也要最大的,还有……”他低声在那掌柜的耳边说了几句,那掌柜的看了看我,便点了点头,目光流露出渴望来。

荆傲这才满意了,笑道:“你若办得好,那我们几个……的时候,便让你在旁边观摩。”

那掌柜的听了,平凡的脸上登时显出惊人的神采,平凡的脸上登时显出惊人的神采,“好嘞!定给您办好了!”

荆傲这才满意一笑,和其他三人带着我上楼去。

我们刚上去,便听到客栈里炸了锅一般,七嘴八舌的议论飞扬着。

“刚那个……刚那个实在太漂亮了!虽然遮了脸,但是鼻子挺翘,嘴巴温润,又冷又美,我都没见过第二个。”

“他妈的,看着铁定比那青楼里的花魁还要销魂,那腰,那臀,你看见没,白皙得像在发光一样。”

“其实啊,他没进门的时候,我就看见了,他下马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他好像戴着乳环,胸口那里是突起的,而且我还看到他的下身,是裸着的!”

“什么?这么淫荡,光天化日的。”

“我估计,他定是那四人的玩物,别看他冷成那样,他们还说要一间房呢,一会说不定要干什么呢。”

“我觉得他们四个人好像挺厉害的,我们还是……”

“哎,吃不到,想想总可以吧!”

我听着他们议论我的话,不禁一怒,把门用力甩上。

邢承舟则靠过来,贴在我背上,“何必这么生气?他们说的,也不算错。”

我冷笑道:“确实没错,我本就是你们的玩物。”

“什么玩物?”封颜成从我面前靠过来,吻我的面颊和唇,又摸了摸我的乳头,“教了我们道法的玩物么?你明明是我们的师尊。何况,如果是玩物,我们又怎会让你为我们生孩子?如果是玩物,”他嬉笑着说,捏捏我的乳头,“我们还靠你这里来喂养我们呢。有奶就是娘,我们又怎么会对娘这样?”

我知道他们说的是实话,他们虽然囚禁我,却实则是真的怕我离开他们,我只是愤怒那些人说的话,“若非你们让我打扮成这样,也不会让他们觉得如此,好像我天性放荡!”

姚沐丰笑道:“师尊难道不是天性放荡么?我倒觉得是呢,否则师尊的小穴也不会一下子就能容纳我们四人。”

说着,他的手伸到我的下阴处,拉着我前穴中的按摩棒,一深一浅地抽插起来。

我一下子便站不住了,只得靠在邢承舟胸口喘息,“你们又用这一招,难道你们让外人看见我的身体,你们不嫉妒么?”

邢承舟揉捏着我的乳头,笑着说:“嫉妒什么?我们倒想着天上地下的人全看看师尊的身体,更要看看师尊是怎么被我们操的,师尊是六界最美,我们自豪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嫉妒?只不过,师尊只能由我们四人来操,其他人却是看得到,吃不到。”

其他人也如此赞同点头。

我不料他们竟是这样想的,不禁吃了一惊,邢承舟此时便已撕开我胸口上的黑纱,甚至将我的肚兜也撕开了,捏着我乳头上的两根针便开始像在抽插下面的小穴一样来回抽动起来。

“别撕坏,我还要回去……”

颜成拍开我阻止邢承舟的手,道:“撕就撕了,就是裸着回去,也没什么。”

我怔了怔,邢承舟却没再撕,而是让那黑纱半遮半掩在还在我身上,只是肚兜已没法管那铃铛了,便只弄得乳环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荆傲将我下身的黑纱撩起来,抓住我后穴的按摩棒,随着姚沐丰抽插我前穴按摩棒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抽插着我后穴,颜成则帮着他们,把我抬到床上,双腿分得开开的,私处完整地裸露在他们面前,他则坐在我头旁边,解开裤带,将阴茎顶在我的唇上,“师尊,来,张嘴。”

体内的欲望,让我张开嘴,含住他的龟头,他却一下子就插到最深处,直至我的喉咙甚至食道处。

半个月的口交经验让我不再容易一下子就干呕而是可以将他的阴茎含入到口中最深的地方,他舒爽地低吼一声,便在我口中抽插起来。

他们玩了一会,直弄得我死去活来,却听得几声敲门声,门外掌柜的声音传来,“客官,您要的东西,我弄来了。”

我惊了一下,想挣扎着推开他们,他们却将我手脚制住,依次如往常施为,这时我已吞了一次颜成的精液,正被他们弄得坐起身来,前面坐着荆傲,插进我前穴里,邢承舟则在我后面,插进我后穴里,姚沐丰抱着我的头,把阴茎插在我口中,未能吞咽尽的封颜成的精液,则顺着唇边流了出来,而封颜成则一手玩弄着我乳头上的针和乳环,一边含笑看着。

因为一进门,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插我,所以他们都没有脱衣服,只是微微解开裤头罢了。倒显得他们衣冠楚楚,我却身上披着被他们撕了一半的黑纱,半遮半掩的。

姚沐丰冷冷道:“进来。”

我没想到他们真打算让那掌柜的进来,一时间不由惊得收缩下体,令他们惊喘出身。“噢师尊……真……太会吸了……我俩的魂都要被你吸出来了。”

他们发出喟叹,却没有停止动作。

而那掌柜的已推了门,走进来。屋中的淫荡景象和淫秽气息惊呆了他,他便站在那里,提着手中的东西,目光呆呆地看着被四人围在中间,几乎被玩得失神的我。

我被他紧盯着的目光狠狠地刺了一下,连忙摸摸自己的脸,发现面具戴得很牢,心下微松一口气。

我忍不住推拒着身前身后这几个人,舌头狠狠地顶着姚沐丰顶在我口中的阴茎,想将它顶出去,不想姚沐丰只是胸腔发出闷笑,按住我的后脑,反而更用力地在我口中抽插,次次深入到咽喉,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用力,差点哽住。他发出喟叹声,“师尊的喉肉真是不逊色于他下面两个小嘴,我真不想这么快射出来……”他说着,更加用力地插入我的咽喉之中。

他上了我如此多次,持久力惊人,怎么可能会很快射出来?此次也一样只怕是故意戏弄我。

前面坐着的荆傲被我推拒着,皱了皱眉,伸手捏了捏我的乳头,乳中的针透着刺痛,“别动。”他这动作带得乳环上的铃铛叮当作响。这室内本就静谧只有他们调戏我的声音,这铃铛响声就像惊雷一样。我不顾下身两处他们被我挣扎的动作弄得变得更大的分身胀得我体内发痛,只眼睛往那掌柜的方向一看,便叫我一点也不敢再挣扎了。

那掌柜似乎刚刚才注意到我胸口上的乳环似的,盯得眼睛直发直,就差口水流出来了。

身后的邢承舟见状,忍不住笑了笑,拍拍我的臀部,揉捏了两下,“师尊果然尤物,这家掌柜的也算见多识广了,见到师尊一样过不了美人关。”他环抱住我的腹部,对荆傲和姚沐丰道,“你们切先让开一些。”

一旁一手半伏在被上本来用欣赏的眼光看着我的封颜成,忍不住笑了笑,“好你个邢承舟,怪不得能当魔界之主呢,怎么玩也不如你会玩。”他摇了摇头,哈哈一笑,让本来不愿后退的荆傲和姚沐丰退出我的体内。

他们二人无奈,只能用力在我身上抽插了两下,然后才退了出去。我的嘴因为张了太久,有一点僵硬,姚沐丰退出的时候,还带了些银丝,断在唇边,而下身前穴还未满足,在荆傲退出去的时候竟然还忍不住绞紧挽留。

荆傲目光深沉地看了看我,嘴角弯了一弯,仍然退了出来,却只是侧在一边,我本欲将张开的腿合拢,却被他拉开一边,让我继续保持着私处袒露向前的状态。

这本不是我所愿,我想将腿合拢,他却看了看我,将我小腿压向大腿,这样反而更加袒露出下体来。

我不明白他们这是要做什么,但听到封颜成对那掌柜的说了一句话,我便懂了。

封颜成露出诱惑的神色,指了指我,对掌柜的说,“这般的尤物,掌柜的,是不是世间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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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了一下,来不及了解他的意思,却被他这一下正好顶在敏感点上,同时后穴中本来停止不颤动的跳蛋忽然跳了起来,与邢承舟的阴茎一起弄得我浑身颤抖,甚至忍不住呻吟出声,等我回味过来的时候,却听到封颜成笑着对掌柜的说:“既然掌柜的如此渴望,那今日这尤物,便随便掌柜的亵玩了,但是必须有一点,只可用唇舌、手指进入,下体只能在表面,不可进入洞内。”

我被他所言的惊了一跳,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他却没有看向我,只是笑道:“掌柜的见多识广,想必对人间调教之物也十分了解,不如让我们见识一下?”

掌柜的听了,眼睛如放了光,他搓了搓手,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中的渴望和淫邪简直明晃晃地透出来,“当真让我随意亵玩?”

我盯着封颜成,见他神色不变,点了点头,我的心忍不住沉了下去,而本在我后穴的邢承舟,也随着他的话语,缓缓退出我的身体。

他们几人似乎达成了什么一致意见一样,彼此隐藏着的秘密,却只有我不知道,而他们打算将我给他人亵玩的想法,更令我不敢相信。

我甚至用我一贯最鄙视的做法,绞紧后穴去挽留邢承舟,而他却只是低声笑了笑,安抚地拍了拍我的臀,然后坚定地退了出去,而在脱离我后穴的那一刻,由于我体内精液和肠液混合,导致发出“啵”的一声。

这一声让我惊醒,我连忙挣脱荆傲抓住我大腿的手,向后缩去,而荆傲也不挽留我,只是与另外三人都伏卧在一旁,四人赤裸着下身,也不遮掩,下身皆保持一柱擎天的模样。

我本以为是他们玩够了我,打算放弃送人,我心中本还隐约松了一口气,却又莫名地空虚,至于哪里空虚,却又不去深想,而这一看,他们似乎也并未放弃我,却依然让我被他人亵玩,我却不明白。

方才欢爱许久,令我力气耗了大半,而此刻后穴中的跳蛋跳得极欢,有时候压在敏感点上,有时候又跳到肠口处,让我十分难捱,显然是他们四人中的谁偷偷施了灵力,而此刻前穴中的淫蛇也来作怪,似乎是因为没有精液射入的关系,那淫蛇在我体内翻滚,舌尖舔在子宫口和内壁上,令我脚都软了下来,更是一步也不能再挪动。

我知道我此刻又是如他们四个常常给我看镜中的自己一样,银发打湿披在肩上,全身透着淡红色,脸上透着情欲,双腿蜷缩紧闭但实则欲盖弥彰。因为我看到那掌柜的盯着我的目光淫欲之色更胜。

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几乎只剩了推拒的力气,可是那与欲拒还迎有什么区别?他握住我推他的手,直接从旁边的柜中翻出一根绳带,就不费什么力气就将我的双手捆绑在床顶。绳带不长也不短,刚好我挣扎不了,也不能躺倒,只能跪坐着。

我余光看到那柜中的东西,便脸色一变,而旁边的姚沐丰更发出啧啧的声音,荆傲则摇了摇头,却也并没有来制止。

掌柜的伸出手指,在我脸上微微摸了摸,从眼眉到鼻梁,再到嘴唇,他在我下唇抚弄片刻,便把手指伸入到我口中去。

我惊了一下,屈辱之感让我忍不住往下咬,他却一下子将手指伸到我喉咙处,下面四根手指掰在下颚处,这样我便不能咬合。我隐约看到一旁的荆傲似乎动了动,却被旁边的人阻止了,不过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个了,那掌柜用手指模仿着性器交合的动作,在我喉咙里抽插,干呕的感觉令我几乎不敢动作。

掌柜的发出惊叹声,“真是美,常人在吹箫之时,虽然屈辱,却也含愤怒之色,脸上骨骼皆会变形,可这个美人竟完全不会,我方才见到他为大人吹箫的时候,依然美如秋水,眼睛湿润如黑珍珠,嘴巴也无变形之感,而且他喉头比常人更厚一些,更加适合为人吹箫,简直是为吹箫而生的。”

掌柜的手指从我口中出来,顺着我的喉咙,顺着胸部绕到右边的突起,捻动了一下,我忍不住瑟缩。掌柜的又是惊叹,“肢体柔软,甚至胸部也是软的。”他像揉捏着女人胸部一样揉捏着我的胸,我乳头上本就插着银针,最禁不起他这样揉捏,不禁痛得“啊”了一声。

他如被声音所迷,“声音婉转,清澈,不像淫邪之人,却又如此诱惑人,还是那种感觉,冰冷、禁欲,但是诱得人恨不得揉进骨头里去。”他笑了笑,本只是拨弄了一下我一侧的乳环,但之后便发现我乳头上的银针,不禁讶异道:“诸位大人倒是如此会玩弄他,双性人虽能产乳,不过所见较少,大人们是打算要给他通乳么?”

四人听了,皆相视笑了笑。

封颜成笑道:“他已产乳了。”

掌柜不由惊讶:“真的?”

封颜成道:“掌柜的果然经验丰富啊,他虽然是双性人,却并非先天。我们担心他难以受孕。其实今日前来,便是向掌柜的讨这妙法。”

掌柜的看了看他,笑道:“大人倒是会做生意,原来让我亵玩他,便也是为了这个。不过这主意打得妙,可是却不让我的小兄弟进入他的两个小穴里,这般也未免有失公道。”

四人听了,略有些沉默,我则心口一跳,原来他们竟是为了着急让我受孕。

邢承舟挑眉道:“这般世间少有的尤物美人,能让你碰上一碰,便三生有幸了,你还打算得寸进尺么?那我们便让你连碰也没得碰吧,反正他怀孕早晚的事,只是需要等上一等罢了。”说着,便要过来捞我的腰。

掌柜的忙阻止他,搓了搓手,看了看我,一咬牙道,“莫要如此,便让我碰上一碰,但你们要保证,在我不伤他的情况下,让我随意玩弄,无论是物品还是我的手指唇舌。”

邢承舟收回手,眉开眼笑道:“本来就打算是如此。你若调教得当,我们四人也日后得益,皆不吃亏,说实话,”他看了看我,“他本就不愿与我们四人一起,随时想着要离开,我们也是想要采取那些他不会离开的方法而已。”他棕色琉璃一般的眼眸里流露出哀伤之色,我垂下眼帘,不再看他。

掌柜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们,笑道:“原来竟是如此么?那我便让他多听你们的话吧。”接着又笑道:“方才可只看了他的上半身,可还没有看他的下半身呢,来,”他握住我的腰,双手揉捏着我的臀瓣,分开我的腿,手指捻了捻我下身翘起来那物,微微拨开尿道口在那研磨了一番,我如受到刺激一样,浑身颤抖着,乳环上的铃铛响个不停,“真敏感,”他赞美着,“不过就光这一点,他就脱离不了你们了,控制排泄和射精,这可是最严厉的手段了。”

“不愧是鼎鼎有名的房术大师,”封颜成笑道,“找你倒是找对了,一下子便看出门道来,不过,”他顿了顿,看向我,“他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们了,可是心理仍然想走,我们想要的是完全的控制。”

掌柜的挑眉看了看他,欲言又止,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可是看他的神色,我觉得他想说的话不会是什么我愿意听的好话。

他的手指顺着我的阴茎往下,在我的前穴流连,他目光紧紧盯着那里,啧啧赞叹,“没想到竟然真有花蕊一般的雌穴,而且阴囊一应俱全,”他的手指在我前穴旁边的阴囊那里刮了一刮,让我忍不住打颤,“这雌穴比我所见的女人还要美还要窄小,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感受在里面的感觉了。”

荆傲忍不住冷冷道:“可是你的下体不能进去。”

掌柜的看到他神色,“别嫉妒嘛,我确实是只想唇舌和手指进去,之前既然达成了协议,自然也就不会反悔。”说着他就把手指狠狠地插入我前穴之中,而且准确无误地落在我最敏感的那一处。

我颤地浑身发抖,眼睛瞬间雾蒙了起来,他甚至比旁边那四个人找敏感点找得更准。

荆傲见状坐了起来,旁边姚沐丰等人废了好大力气才让他坐好,掌柜的笑道:“别嫉妒,不过我还有很多手段没用呢,现在就着急了,后面怎么看呢。”说着,他就在我敏感点那处慢慢的揉捏起来,几浅一深的,然后又伸了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一起揉捏那里,我颤得浑身发抖,他盯着我的反应,“真是美,实在太美了。敏感点这么浅,捏两下就敏感成这样,女人都没有你这么淫荡诱人哪。”他忍不住低头在我嘴唇上舔了一舔,然后慢慢吮吸,我本来不愿意,正打算扭头,他另一只手已经按住我后脑,舌头便伸进来让我一定要和他深深地吻起来。而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四根……

五根。

他居然要把五根手指都伸进来。我骇了一跳,想挣扎。他另一只手狠狠在我乳尖捏了一下,我乳尖那针顶得我吃痛,腰便软了下去。

旁边荆傲有点坐不住了,封颜成则赶紧压住他。

“你们可别动怒,”掌柜的笑了笑,将五根手指张开,如同探索似的,在我身体里穿梭伸入,然后一边说,“他虽美,却未开发到极致,方才见他服侍你们,虽然是受过调教的,不过几位大人太过呵护他,未能开发到极致,一个是太暴殄天物,另一个是,就因为如此,他才不愿意真的服从你们。”

他将五根手指慢慢攥成拳头,我感觉内里都痉挛了一般,十分地难受,想挣扎,却被他牢牢地固定,然后他开始模仿性交一样,拳头在我内里穿梭。

“他体内居然还有淫蛇蛋,”他一边在我身体拳交一边道,“他身体真是牢牢地被你们绑死了,吃过这样美味的滋味,他想回到清心寡欲的时候,完全不可能的,哦……”他喟叹,“那个蛇蛋在和我一起动。”

没等那边四个在说什么,他便又笑道:“拳交有利于开拓产道,其实你们也应该多这样做,抓住他的身体,让他恐惧,伸入他的身体,让他感受快感,感受被牢牢掌握的感觉,也更容易抓住他的心。”

那四人似乎是在沉吟,而我,已经没法再去思考了,剧烈的疼痛在体内蔓延,而淫蛇蛋却来回滚动在那些疼痛的地方,让它们愈合、发痒、肿胀,它翻涌着,捣乱着,偶尔又滑动在子宫口上。

拳头好像就快顶到我的胃里一样,并不比他们的阴茎伸入,但是却扩得我很疼,因为那不温暖。

然而过了不知多久,我的体内却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剧烈的颤抖令胸口上的铃铛响了起来,我扭动着下身,如同蛇一样,嚼紧掌柜的拳,尽情的挽留,以及释放我的欲望。

掌柜的也吃了一惊似的,哈哈笑道:“尤物就是尤物,连潮吹也会。”顿了顿,对旁边四人笑道,“我说过,拳交会控制他的身心,因为他会感觉被抓住了,不能再溜走了。”

那四人沉默着,带着欲望的眼睛,牢牢地盯着我,盯着这个被欲望缠身的我。

掌柜的把手从我前穴抽出来,带着湿哒哒的液体,他把那些液体蹭在我身上,乳头,胸部,腹部,以及脸上,乃至口中。

“让他吃下自己的液体也是调教的步骤,我相信你们让他吃过他的精液,不过他女穴里的液体有让他吃过么?”

四人沉默。掌柜的笑道:“让他吃下这些,能够让他产生他其实是女人的感受。虽然我们都知道他是个男人。然而这种性别紊乱感,能够让他牢牢的记住被上的滋味,而不是上人的滋味。”

我半睁开眼,看着这个夸夸其谈的所谓房术大师,撇了撇嘴。

掌柜的笑声顿了顿,“看来美人不是很服气呢,”他用沾过我体液的手拍了拍我的脸,“只要你习惯了,就会习惯下去的,”他露出恶意的笑容,“你会逐渐觉得那些东西很美味很香甜,除了它们你再也不能吃下别的东西。你吃过精液了吧?”

我沉默了下来。

他知道他说中了,便露出得意的笑来,然后从床柜上取出一条鞭子。然后将它沾了沾一旁浸满器皿里。

然后刷地打在我的左胸上,而且恰好打中了乳头。乳头上的针也被打中,狠狠地刺入乳头中。我惨然地叫了起来。

这回连邢承舟都有点坐不住了,“这是干什么!”一旁的姚沐丰脸色也有点不太好看,但是他把邢承舟按住了。

掌柜的笑道:“你们不是来让我帮他快点受孕么,这只是步骤之一而已。”他甚至露出淫邪的笑,“别急,他会喜欢这个滋味的。”

乳头上的痛让我十分难受,我想蜷缩起来,可是手被绑在头顶上,让我没法动作。我以为我快撑不过去的时候,乳头上剧烈的麻痒便扩散开来,甚至蔓延了整个左胸,我甚至想伸手去抓,然而手被绑住的情况下我依然动弹不得,只能忍耐着等那麻痒感过去。然而紧接着,下体的空虚感剧烈地溢上来,两穴的空虚感瞬间就把我覆盖了,浓烈的欲望令我措手不及。

掌柜的露出意料之中的微笑,“看吧,他喜欢这个滋味,那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浸了一些药性。我刚才试探了一下,果然他喜欢这种带着疼痛的快感,而且他抗拒不了这种疼痛后的欲望的药性。”说着他又甩了一鞭子,这回打在我右胸的乳头上。

依然如此,起初是剧烈的疼痛,针扎进乳头中,然后紧跟着剧烈的麻痒感。

他没有让我歇多久,便接着又连续在这两个部位打了二十几鞭,鞭鞭都落在乳头上。这让我明白,他的鞭法很好,他打这个位置完全是故意的,而并不是错手。

如果他打的不是我,大概我会同意他确实算是个房术大师吧。

越到后来,我已经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麻痒了,只是希望有人能痛痛快快地玩弄我的乳头,以及插入我的两穴。欲望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然后却没有人给我解忧。

直到有一根柔软如的巨物顶在我的后穴上,我感觉到了欢快,恨不得立刻就把它吞下去。

然而便听到邢承舟的厉喝声:“你干什么!”姚沐丰则大声道:“乘舟你别动!这只是一个步骤而已!”邢承舟愤怒道:“什么步骤!你看他都快要进去了,他违背了我们之前的协议!”

两人说着,耳边便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一边听姚沐丰说“你冷静点”,一边听邢承舟说“快停止!”

承舟也有不冷静的时候?他一直以来都是个挺冷静睿智的孩子,还喜欢变着花样玩弄我,他也会嫉妒吗?我恍惚地想。

我身后传来一人笑声的震动声,“四位大人不用惊慌,这确实只是必要的步骤,需要有人把阳物放在他身后,让他求而不得。我不会进去的,这在我们的协议之内。”原来我后穴上抵着的巨物的主人就是这人,那个掌柜。

那乒乓声音才停止,只听邢承舟冷道:“我凭什么信任你?”

掌柜的笑道:“经过这个调教过程之后,他迫切需要阳物和阳精来填补,否则不止是受孕功亏一篑,调教也会功亏一篑,而我是在座之中最适合的人选,只有我不会进去,试问各位大人,你们可能保证阳物抵在此处,而不进去?”

四人沉默。

掌柜的笑道:“这便是了。听我的便好。我定给你们一个自愿受孕的听话美人。”说着,他便小幅度地以阳物在我后穴上磨蹭,也不进去,只是磨蹭。

我确实此刻迫切需要阳物进入体内,无论谁的都好,因为剧烈的欲望已经折磨得我几乎理智丧失。我甚至能感觉到后穴在拼命张开口,打算吸吮进来,可是他却只是小幅度的磨蹭在那里。

我拼命吸吮,却还是得不到阳物,不禁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很少如此,所以四人的目光都像呆了一般看着我。

那掌柜的终于忍不住,“简直是妖精,太能吸了,我也快要忍不住进去了,还是……”他发出“啊”的一声,我感觉到湿哒哒的液体喷射到我双腿之间。

我双腿间全是其他人的精液,湿哒哒滴落下来。

这回连姚沐丰也忍不住了,他站了起来,一下子就把掌柜的扔了出去。

四个人一下子就冲上来,检查着我后穴,眼睛都急红了似的。

我微微喘息,“不就是多一个人射么,急什么,四个人五个人,有什么区别?”

他们怔了怔,封颜成脸色变得最是厉害。他站了起来,缓缓向被抛在一边的掌柜的走了过去。

那掌柜的被他释放出来的天威吓了个半死,他毕竟只是凡人,怎么可能会能经受住天界宰相的威压?他全身打战,“我我我我……我真没进去……实在是他……他太诱人了……我我我……”

“你下面这根连射不射都忍不住吗?”封颜成怒到极致,伸手一抓,那掌柜的脖颈就落在手中,那掌柜的牙齿一直在打颤,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饶命饶命……我我我我……”

我看封颜成怒到极致的样子,不禁摇头笑了笑,在神眼中,凡人就如蝼蚁,然而妄动杀念还是不妥的,他还是我的徒弟,我有责任教导他,“不过一个犯了贪念欲念的凡人,何必为他置气?”

封颜成偏头看我一眼,手微松,那掌柜的便落在地上。

那掌柜的为了求情,便牙齿打颤着说了一句话,这句话令我顿时觉得刚才救他是个错误。

“你们不是……不是为了让他尽快受孕么……么么……还有……还有一个步骤……如果……如果你们调教他得当……再再再射给他……这个步骤接着做,那那那……他不出一年……就就就……能……”

封颜成沉默半晌,冷声道:“说。”

“那你你你你……你得保证……不杀我我我我……”

封颜成偏过头,不知道向谁使了个眼色,然后道:“‘我’不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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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沐丰笑了笑,从床柜的东西中掏出了两件东西,然后把剩余的全部收入到他的灵宝囊中。他把这两样东西放在荆傲手中,笑道:“今天你暴躁一天了,这回也算安心了。”

荆傲冷哼一声,然后把这两样东西,分别一边一个放到我的乳头上。

它们自动挂在了上面,然后邢承舟在上面微微施了个法,它们就像涌动不停的按摩棒一样,在我的乳头上吸吮。

如那个掌柜的所说,乳头上的银针还在,一直吸吮着让它一直动作,不需要人来操作,乳头一直处于敏感的状态,让我打了个哆嗦。

之后,店小二带来了一桶热水,荆傲他们将我抱入木桶内,我看到水中被凌虐得胸口处满是鞭痕的自己,便觉得天旋地转。那种被牢牢操控在手中,被拳交的滋味,我不想再去感受。

而他们四个在给我体内做了清理之后,他们还是两两在我体内狠狠操了一遍。而这期间,他们的手指抚摸着我胸口上的鞭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令我觉得害怕。

他们把两根按摩棒插入我体内放好,然后之前绑在前方阴茎上的锁链穿过下体按摩棒的环,然后扣在颈环后面的扣上。

我依然是被牢牢锁住的状态,只是这次更顺从了。或许是因为胸口吸乳器时刻的吸吮导致的麻痒和疼痛,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我穿着破碎的黑纱被他们带了回去,而当夜睡觉的时候,他们没有要求插入我,而是让我用手和嘴帮他们射出来。当然,还是在我口中。而且还增加了一个步骤,就是将我弄潮吹了之后我雌穴的液体,他们用杯子接出来,然后喂我喝下去。

然后他们拿出一条透明丝质的纱裙,让我穿上。

我知道那是那个掌柜的柜里的东西之一。

纱裙的束腰很紧,正好勒紧腰,恰好能将系在我身上的锁链弄得更紧,我常常能感到乳环拉扯乳头的痛,透明的纱裙除了在下体处隐隐有遮盖之外,其他的地方几乎没有什么蔽体之处。甚至还不如来时的衣着有所遮掩。

他们拖着我站在录淫之镜前,让我看着面前镜中的自己。镜中那人身着一层透明纱裙,魅惑却不女气,遮比不遮还要诱人三分。身上的装饰更是一览无余,无论是乳头上的乳环、吸乳器,还是下体处的三个铃铛,乃至颈环和绕过身体的锁链。

姚沐丰搂过我,赞叹道:“每次看师尊,都觉比往日更美了,这一身简直就是为了师尊量身订做一般,无比适合。”说着,他捏了捏我乳头上的吸乳器,也不知他做了什么,我只觉那一边吸乳器运动得更快了。

之后,他们又拉着我在床上鬼混了一日,使我沉浸在情欲中。我却没有注意到,这一日,荆傲竟不在。我原以为他是因为事务繁忙,不得不离开。这一夜,他们没有如往常一般,插入我后穴、女穴和口中歇息,甚至还停下了我体内的两个按摩棒。只是将吸乳器放在我乳头上,让它自动吸吮。

我松了口气,这一点尚可忍受,这一晚这竟成为我这半个月里,最香甜的一觉。

第二天,我睡得朦朦胧胧,感到有人抱住我,将我身后的链子拆了下来,绑在阴茎上,拔出了我体内的两个按摩棒,甚至还在我阴茎尿孔上一点。

我喘了口气,感到尿孔处施法流动,被堵住的地方开启,以为他们准备让我歇息。却没想到只听“啪”的一声,臀部一痛。我猛然惊醒,只见荆傲一身玄黑天帝龙纹服,神色严肃冷硬,手又在我臀部上狠狠扇了一下。

我一个吃痛,猛然坐了起来:“荆傲,你干什么!”

“压住他。”荆傲冷声说。

突然两个人过来,狠狠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按着跪坐在床上,肩膀被按到贴近床铺,随后压住我的腹部和双腿,臀部朝上,整个人被按跪着的淫荡姿势,令我不禁挣扎。

荆傲冷冷说:“师尊,你是准备淫咒惩罚吗?”

我一怔,想起淫咒时,乳孔、阴茎尿孔、女性尿孔、女穴和后穴全身敏感处,一起被电击的感觉,我不禁抓住床褥,沉默下来。

荆傲揉了揉我的两瓣臀部:“这就对了。师尊,乖乖的,我会给你最美好的情欲感受。”

“我不需要。”我冷声说。

“你不得不要。”荆傲说,“永源,取竹棍。”

永源?!

我猛然抬头,果见压制我那两人中的其中之一,就是那内务总管永源。我有许久没看见他,还以为他已经不在永乐殿了。

他沉默地看着我,脸虽白嫩,却可看出是而立之年才得到成仙,他手劲却并不小,死死压制着我。他将一条细竹棍递给荆傲。

荆傲随手将细竹棍在其他处一抽,试了试力道。“师尊不必奇怪,永源飞升为仙前,在凡间是宫廷里性奴的调教官,调教经验极为丰富。师尊成为我的淫妃,他会是你的专属调教官,我们师兄弟刚学了一点调教,毕竟只是新手。他来主导你的调教,更为合适。”

我瞥了他一眼:“你倒是愿意我被调教的样子给别人看。”

荆傲揉了揉我的臀瓣:“我不愿意,封颜成倒是很喜欢师尊给别人看。我不会反对,因为师尊被人看的时候,会更乖顺,敏感异常,也离不开我们。”

说着,他猛然一竹棍甩在我臀上。我只觉屁股一麻,一片火辣辣的感觉由此而生。随后他又甩了几下,我被甩了好几棍在臀上,他转得很快,狂风暴雨一般我的臀部就被甩了二十棍。

起初我只觉一阵火辣辣的疼,随后,我感到一阵麻痒,随着那火辣辣的伤口蔓延,这种感觉十分熟悉,就如那次掌柜几棍在我胸口落下来的时候一般。我几乎跪不住,只想缩成一团,却没想到臀瓣由此分开。

忽地,一棍猛地抽在我后穴上。

我一个激灵,几乎要摔倒,被永源他们两人紧紧按住。荆傲又一棍甩在我后穴上。

我嘶一声:“痛!”

“痛吗?”荆傲冷冷地说:“揉他的胸乳。”

我感到两只手伸过来,是抓住我的永源他们两个,在我胸乳揉动,甚至狠狠一抓。

陌生的男人揉捏我的胸乳,让我感到羞耻,却避免不了感到尾椎虚软,若非永源他们抓住我的肩膀,我几乎要摔在床上。随后我就感到后臀继续一痛,一阵噼里啪啦的狂风暴雨一般的鞭臀再次袭来。

更严重的是,这一番骚动,我女穴里的那个淫蛇蛋醒了,它欢快地在我子宫口滑过来滑过去,不多时,我就感到双腿之间湿润了。

“师尊湿了?”荆傲继续抽了两棍:“还痛吗?”

我颤抖着双腿,已经跪不住了,随后胸乳被永源他们一拽,我上身猛然趴在地上,后臀更是撅起,倏地,我只觉后穴一痛,知道荆傲又在我后穴抽了一下。

我深深吸了口气,只觉不止是痛,更有麻痒从后穴、臀瓣传来,两腿之间阴茎慢慢抬起,女穴更是湿了。

“不说?”荆傲道,“要不师尊一边感受着淫咒,一边被抽?”

我一哆嗦,连忙答:“痛……但……痒……”

“爽吗?”

我:“……”

他再次抽了我两棍在臀上:“爽吗?”

我颤抖着双腿,只觉不止荆傲,永源他们两道目光,也刺在我身上。

“是……”我颤抖着声音,“是爽……”

荆傲笑了:“好,以后师尊感觉爽了,就一定要答出来,答出来,就给师尊奖励。”说着,他交替打了下来,一会在后臀上,一会打在我后穴上,直打得我欲仙欲死,死去活来,也不知被他打了多久,最后,他一棍抽在我女穴上。

我一个激灵,只觉女穴抽搐着,体内一股液体涌了出来,前庭更是抽搐了一番,一股白浊射在我胸乳上。

永源他们立刻放开我,我瘫倒在床,累得精疲力尽起不来身。

荆傲坐了过来,将我抱在怀里。“永源,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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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逐渐从昏睡中清醒,感到有人压在我身上抱得我紧紧的,胸乳被另一个人揉捏着,身后又有一人揉捏着我的后臀,头上也有一人抚摸着我的头发。我闭目合眼,恐怕他们发现我清醒之后,又对着我轮上一遍才离开。

抚摸我头顶的手顿了一顿,大徒弟荆傲的声音响起:“师尊,你醒了。”

我沉默着,缓缓睁开双眼,对上正压着我的小徒弟邢承舟的双眼,“你很重。”

邢承舟眨眨眼,紫眸有些委屈,他抓着我的后脑,恨恨地在我唇上吻了上来,狠狠舔吮了一遍,我本以为他会得寸进尺,却没想到他只是吻了我一遍之后,就松开我,后退了下去。

我乳头上的其中一个吸乳器被拿掉,抽出含在其中的针,二徒弟封颜成含住我的乳头,轻轻吸吮,我只觉乳头深处一阵麻痒,似乎那股麻痒比以前为甚,我不禁微微呻吟,封颜成似乎被我的呻吟声激励,那吸吮力度更大了一些,我只觉积攒了一日的乳汁终于排了一些,不再那么胀痛。

“另……另一边……”我喘息着说。

身后的姚沐丰笑嘻嘻地说:“师尊啊,你光说另一边,另一边的什么呀,你不说,我哪知道你让我干什么?”

“我……”我想张口,却不由羞窘,我吞吐半天,被胸乳上的胀痛难过异常,忍耐不住自己上手揉弄起来,想舒缓一下。

姚沐丰叹气:“算了,我就知道师尊羞涩说不出口,但经过调教官调教,封妃礼之后,师尊如果还是不能直白说出需求,就要挨板子了。”说着,他凑过来掰开我的手,握住我的胸肉,让我微微侧身,取下上面的吸乳器,轻点乳孔中的针,两指一捏,那针也被取出来,然后他低下头,吸吮我乳头里积存的乳汁。

两边乳头皆被吸吮,我忍不住微微喘气,感到体内的淫蛇蛋和后穴中的跳蛋也在苏醒,情欲渐起,我本以为他们会就此直接在我身上解决早晨的勃起,却没想到他们只是吸了我的乳汁,姚沐丰依依不舍地用下身的两个阴茎在我双穴边蹭了蹭,就退开了。

随后荆傲和邢乘舟将我两边胸乳中的乳汁全部吸净,荆傲扯了扯我两边乳环,将两边乳孔中的针插了回去,便将我抱在怀里:“永源。”

永源就站在一边不远处等候,闻言躬身回应:“陛下,可要宫女更衣?”

“不必,”荆傲冷冷说,“上早膳。”

“是。”

永源躬身退后出去,而我身边四个徒弟便皆起身自行更衣。不多时,就各个衣冠楚楚,仿佛随时可以上朝处理政务了。我看着他们,二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算他人再不承认,我这几个徒弟也长大成材,足以傲世。

我脖颈上的颈环后,依然拴着长链,这许多日子我不着衣衫,或者只着透明白纱,竟也慢慢习惯——但这是在除了我的徒弟外,没有他人的情况下。

我没想到永源上早膳,竟是后面带了十一名男子,其中不止天界之人,甚至还有两三个妖界和魔族的人,各个端着盘子,鱼贯而入。而我却全身只蒙白纱,虽下身暂无那两个按摩棒,却也赤裸身体,乳环银链绕身。

我忙向后缩,却被封颜成抓住后腰。他揉着我的胸乳,笑道:“师尊躲什么?我们早先就说了,这些人,是以后主导调教你的调教官和观刑官,你得习惯在他们面前赤身裸体,这么害羞可不行,不信,你看看永源身后,是不是副调教官永夜?”

我抬头一看,只见永源身后,一身内宫护卫天兵战甲,正是永夜,然而就算如此,陌生男子面前赤身露体,也让我十分羞窘。

荆傲睨了封颜成一眼,冷声说:“用膳。”

那些调教官们将早膳放在一张桌上后,封颜成便在我身后长链上一点,那链子立刻便长了两米,虽然长度不足我出去这个安乐殿,但下床也绰绰有余。我刚要下地,便被封颜成打横抱在怀里。

我皱眉:“我能自己走。”

封颜成拍拍我的臀:“师尊确定要自己走?”

他这一拍之下,昨日被荆傲打在臀上的痛处立刻唤醒,我不由低低“嘶”了一声,封颜成揉捏我的臀,唤起一个水镜,照在我臀上,我本以为臀被昨天打成那样,只怕今日一片青紫,却没想到只见那水镜中那臀虽然肿了起来,却十分红润,被封颜成揉捏之下,我又是微疼又是微痒,水镜中那红臀中微肿的双穴,竟泛起晶莹的湿润来。

我立刻转头闭目不看,封颜成好笑地施法,水镜消散。

邢乘舟过来捏住我的头发,轻轻捋顺,“师尊都被我们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肏过了,却还是这么害羞,这可不行。”

我被他说的恼羞成怒:“我什么都顺着你们了,害羞一下也不行吗?”

邢乘舟笑道:“行行行,师尊说什么都行。”

我不由皱眉,若是真说什么都行,那我怎么会变成这什么淫妃,被他们四个肏得死去活来?

封颜成抱着我上桌,却并未让我坐在座位上,而是被他抱着坐在他腿上,其他三人也依次落座。我冷冷看着这桌子仅有四把椅子,而那些小菜小汤都只放在我面前,菜虽然精致,我却只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是怎么回事?”

我早已辟谷,我这几个徒弟也都早已得道,根本不需以吃食填胃。但此时这些小菜却都放在我面前,显然是给我吃的,我不由有些疑惑。

荆傲道;“这是专门给师尊吃的,师尊六道清净,本不需吃食,但是师尊以后要受永恒调教,师尊虽然最近被我们肏得乖觉了一些,也淫荡了一些,但是还不够,这些菜的食材是来自六界最精华之物,更是最淫,有利于催发师尊淫性。”

姚沐丰眉开眼笑地说:“再过段时间调教,师尊就不能这样坐着吃了,就得跪着吃,舔着吃,珍惜现在这段日子吧。”

“谁的点子?”我冷笑一声:“肯定不是你们四个的。”

姚沐丰笑了,他伸手摆弄着我胸口上的乳环,说道:“我们虽然也去学了调教之法,但毕竟不是此道行家。”

我被他拽得轻喘低吟,身后封颜成又继续揉捏我臀部,挤压揉捏成各种形状。

荆傲看着我,缓慢夹起一口菜,放在我面前,我无奈,只好吃了,我压抑情欲,想起荆傲曾说过,永源未成仙时曾是给宫廷调教性奴的调教官,我喘息着猜测:“难道是永源的点子?”

“臣不敢居功,”永源摇头,“陛下曾有旨意,命我自选观刑官,这是观刑官九尾的点子。”

一人上前,他眉目妩媚婉转,论起妖魅,只比姚沐丰逊色三分,只是浑身妖气浓郁。我眉头紧皱:“你是九尾狐?”

九尾道:“淫妃慧眼,臣确实是妖族九尾狐。”

“你想得好点子!”我悻悻地说。

九尾躬身,看着我的眼睛,妖孽眼神中透出兴奋:“若能激发出淫妃娘娘的淫荡面目,臣愿死而后已。”

我大怒,转头就扔了一个盘子,九尾险险避开,那一盘菜撒了一地。

我刚要坐起来,就被封颜成环住腰,一掌狠狠按在我双穴两处,我登时腰上一软,跌坐回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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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个徒弟本都是大忙人,用了膳后,便要各自做自己的事去。

这回他们没有将我拴回床上,而是暂时交给永源他们。封颜成凑过来,狠狠在我唇上一吻,道:“师尊,且等我们片刻,一会就回。”说着,他们便各自离开。

他们离开后,永源便在墙壁上有一处机关一按,我凝神一看,只见那处墙壁竟是一处机关,翻转之下,后面竟是一排排的淫具,各种各样的鞭子、药剂、竹条、玉势……我一想到这些东西未来都可能用到我身上,不由胆战心惊。

我坐在床上,冷冷看着我面前的这一排调教官。永源从上面找出一根竹条,让一旁的观刑官取了一个药剂,挤了一点出来,用刷子涂满了竹条,我便明白这玩意儿定是准备不让我好过。

永夜向我伸手过来,眼看就要碰触我胸乳,我一瞪眼睛:”做什么!”

永夜躬身道:“淫妃娘娘,永夜是您的副调教官,陛下给了我们调教官和观刑官碰触您身体的权利。”

我忍下怒火和羞意,任他解下我乳头上的吸乳器,将那两个小玩意儿放置于那堆淫具之中,又将我阴茎上的铃铛黏贴在阴茎下方,使它不响。

一旁永源向我深深鞠了一躬:“淫妃娘娘,请您起身。”

我从床上下来,刚踏出一步,胸乳上乳环挂着的铃便响了起来。永源忽而将竹条甩了过来,啪地一下恰好甩在我乳头上,乳头上的针刺得我一阵刺痛,我只觉乳孔深处一阵麻痒,一股痒意从尾椎燃起,我跌坐在床上。

我不由喘息:“你……”什么调教官,怎么随意施刑?

永源一本正经地说:“淫妃娘娘,这便是训练您走路的第一步了。您身配乳环,下身双穴都戴有按摩棒,包括阴茎前端,上面都有铃铛坠饰,陛下说了,不止封妃礼,您出外帝师、龙祖身份时,这些也是日常穿戴,平日里您自可一本正经,谁也料不到大名鼎鼎高贵优雅的龙祖,外衫下会穿得如此淫荡,这也是为了让您时时刻刻知晓自己作为陛下、宰相、魔王陛下和妖王陛下,淫奴的身份。”

他凑近我,低声说:“您也不想让别人听见您身上淫具响声,让人知道您不是高高在上的帝师和龙祖,而是个淫奴吧?”

我攥紧床单,默然不语,他便明白我这是答应了,便向一旁的两个观刑官递了眼色,那两个观刑官立刻扶我起来,将我身上的白纱除去,让我踏足到地上。

这两个观刑官其中一个就是那个九尾,荆傲他们离开前告诉我,九尾日后会负责我的日后吃食,他是九尾狐妖,对天地间灵物向来嗅觉灵敏,又擅长魅惑之术,最适合寻六界至淫之物。而且九尾擅长烹调,活的时间又久,昔日也为娲皇调教过奴宠,最懂饮食之道催发淫性之法。

他扶着我时,还在我手臂揉捏摩挲,永源明明看到了,却也听任他所为,只因这是荆傲给他们的权利,更恐怕还是调教的一环。

我心中厌恶他,看着他看着我兴味不已的眼神,只怕我越是淫荡,他越是高兴。我不想挨近他,便低声说:“让我自己走。”九尾和另一个观刑官看了看永源,永源眼眸意味不明地看了看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放开我。九尾只好依依不舍地放开我,舔舔碰过我的手掌心。

我向前一步一步地走。起初我为了不让乳环上的铃铛响,走得极慢,也不自然,又时不时让那铃铛响了两声,胸乳就被竹条鞭打数次,次次点中我乳头。旁边被永源施法放满了录淫之镜,我看到镜中那银发的自己,白皙的微微隆起的胸乳皮肤上,很快布满了红色的鞭痕,尤以乳晕乳头上和附近最多,那药又浸了药,不多时就让我胸乳麻痒起来。我便有些腰软地走不动了,刚停下一点,就又被打了一下,这一下再打在我胸乳上,胸乳被他打得颤动,我只好稳了稳气息,慢慢再走。

走了几圈,好不容易没有再挨打,永源便点了点我的腰腹,后颈,“淫妃娘娘,只不响还不够,姿态还要自然,您平日走路便风度翩然,风姿令人倾倒,倒不需再训练仪态,只是还不够淫荡,您先走上两圈,腰背挺直,要自然,不要时时低头看胸乳。须知您着了外衫之后,这些淫具俱在遮挡之下,您又如何看穿,待不再挨竹条,臣再进行下一步。”

我看了看他,只好又走上两圈,尽力不再注意胸乳上的那铃铛,第一圈时不注意地响了一下,就又挨了一下,好在第二圈时那铃铛没响,没有再挨。我方微微松了口气,却不知为何,又觉得有些失落,心里暗嘲自己已经被人调教得离不开痛楚和欲望了吗?

永源为求保险,又让我走了一圈,铃声一直未响,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便叫观刑官说:“请绳。”

不多时,就见观刑官们将一条绳子系在大殿床这头,和对面那头。那绳上几步就一个结,每个结几乎有婴儿拳头那么大。一个观刑官过来,正是之前给永源递药的天界仙人。他用刷子沾了同样的药剂,仔仔细细在那些结上上下左右都刷了药,弄得那些结上湿淋淋的。

我心中疑惑,正不知他们准备要干什么,隐隐有些不妙的预感。

这时荆傲和封颜成进来,隐门也开启,姚沐丰和邢乘舟鱼贯而入,观刑官们本来要为他们寻椅子,他们却拒了,封颜成兴趣盎然地看着我,问永源:“进行到哪一步了?”

永源躬身回应:“回宰相话,淫妃娘娘行姿优雅,上身已稳,正等陛下、宰相、魔王陛下、妖王陛下回安乐殿,牵引淫奴走绳训练。”

四人眼睛一亮,笑嘻嘻看着我。

我心中疑惑,什么牵引什么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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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傲这一拽,我双乳吃痛,被他拖着向前走了一步。两腿间的绳子有些粗糙,正好高高卡在我双腿间,我便有些站不稳了,而乳环上的铃立刻叮铃叮铃乱响了起来。

我一愕,只觉屁股一痛,永源果然手握竹条,狠狠对我左右瓣屁股各抽了四下。我本来就有点站不住了,这一下更是腿一软,直接坐到了绳上,勒得我腿间双穴生疼,立时又感到腿间有些湿润了。

除荆傲外,剩下三个徒弟搬着椅子过来,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兴致勃勃看着我。姚沐丰见状,眉宇妖娆一挑:“看来师尊很喜欢这绳啊,站都站不起来了,看来以后要经常让师尊多走。”

我脸色一白,荆傲拽着我双乳的链条丝毫未松手缩短,他扯了一扯,我乳环吃痛,屁股上又挨了两次竹条。

荆傲扯着链条,沉声道:“师尊,这是封妃礼的第一步,到时会从床起一条绳索,一直延伸到院落门口,你须不着衣衫,浑身赤裸,保持铃不响,一直走完这条绳,届时封颜成持竹条为监督,今日铃响一声,鞭你一次,那天你若铃响一声,便要鞭你十次。师尊可要想好,到底是现在就训练好,还是到时让文武百官等你被鞭完出宫。”

我攥紧拳,双腿挣扎着使力,慢慢站稳,可是这看似容易,却十分折磨,尤其那绳高高的,勒得我女穴旁的阴蒂也十分难受。我好不容易站稳了,荆傲就拽着链子让我往前,我连忙抬腿,一步一步尽力踮着脚走,免得绳索剐蹭到我下体。

封颜成他们饶有兴致地看了片刻,封颜成向一旁一个天界观刑官招招手,那观刑官便点了点头,随手一挥,法术施展,一个案几上,笔墨纸砚尽数完备。那观刑官执起笔,便对着我眉开眼笑起来,作笔落在那纸卷上。

我顾不得理会他们的小动作,只因我刚有些适应地走了几步,便走到两个大绳结前,那两个绳结如婴儿拳头一般大,若我迈上去,只不知有多折磨。

我有些犹豫,抬头看向荆傲,许是神色恳切,他眼中流露几许温柔,将我被汗浸湿的银发微微整理,便猛然一拽手中牵引链条,我被拽了好大一步,恰好摔在那两个结上。

那两个结不知如何安排的,恰恰好前后穴的距离,我这一摔,前穴后穴直直坐到那两个结上,吞吃下去,我坐到绳上,连阴蒂和女性尿孔都被那粗糙的绳挤压着,我大口大口喘着气,神智混沌,乳环坠铃响了个不停。

恍惚之间,看到面前不远处那个画师观刑官,仿佛见到世间旷世美景一般,眼睛大亮,继续对着我不停挥笔作画。

我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神智,正要起身,脱离那两个结,却不想永源过来,在我肩头用力一按,我又被按得坐了个实,乳环坠铃再次响个不停。

我倒吸一口气,口中溢出喘息,“让……让我起身……”我双手抓住那绳,却被永夜抓住双手,让我双手负在身后。

永源摇头:“不可,淫妃须吞吃此结三十次,方可起身。”

我喘息抬头:“为何?”

永源看向另一个方向:“草木,你来讲。”

“是。”我眼眸含泪,朦胧间看到一个天界观刑官,向我低头躬身,正是那个之前备药仔细在那绳结刷药的观刑官。

那观刑官一派儒雅,向我一揖:“淫妃娘娘,臣是草木,为草木之仙,擅长制药与治愈。之前在绳结上涂抹的药,有治愈生发之效,长期使用能令您女穴后穴易流水,不受伤,增强紧致之效,便是被陛下、宰相、妖王陛下、魔王陛下轮上十天半月,双穴依然不会受伤流血,紧致如处子,利于承宠。”

什么利于承宠,我狠狠瞪了荆傲他们一眼,都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淫欲。

荆傲唇角一勾,轻抚我面颊:“师尊,这是为了你好,我们欲望深重,你不止受我们四个,还要时时佩戴那一对按摩棒,未来还有无穷淫具在你身上,我们只想让你为我们沉迷,也不想时时憋着自己,你只能忍受,也必须忍受。”

说着,他厉声喝问永源:“方才淫奴乳环响了几声?”

永源答:“十五声。”

“该受几鞭?”

“双乳五鞭,后穴五鞭,女穴五鞭。”

永源说着,竹条猛然向我胸乳拍了过来,打得那链条也跟着响,好不容易左右乳都挨完,他看向我下身,“淫奴没有用前穴和后穴吸吮绳结,还要再加十鞭。”

荆傲一拽链条:“打。”

我仰起头,坐在绳结上,那竹条猛然挥在我后穴处,打得我立刻缩紧了后穴,那绳结巨大,刮得我后穴又痒又是痛处,永源继续挥打,噼里啪啦十下,我只觉后穴似乎有点肿了,这才只是第一个结,不知后面还要多难挨。

还不容易后穴挨完,他便又让那叫草木的观刑官端药过来,用竹条粘满了药,继续打在我前穴上,我痛得差点跳起来,却被永夜抓着双手,双乳上又被荆傲扯着链,挣扎不得,那竹条一开始挥在我前穴上,后来却猛然挥向阴蒂,打得我阴蒂一阵痛处,我只觉体内的淫蛇蛋猛然震颤了起来,连带后穴里的跳蛋也震颤不已,我猛然一阵哆嗦,只觉一股液体顺着双穴猛然喷出,地上滴了一片。

这下不止对我施刑的荆傲几个,连封颜成、姚沐丰和邢乘舟他们,包括一旁的观刑官他们,都看得怔神,目光盯得我紧紧的,眼神中流露出深重欲望。

我好不容易缓和过来,恢复了些许神智,姚沐丰猛然站起,笑道:“师尊这么喜欢挨打,都被打得潮吹了。”

邢乘舟笑说:“我早就说了,从师尊开女穴时我便发现了,师尊体质不同常人,淫荡异常,若非我们几个努力挖掘师尊的美丽,只怕是美玉蒙尘,这等尤物不被男人好好玩上一玩,实在暴殄天物。”

我终于缓和了一些,荆傲拽了拽我乳环上的牵引链,沉声说:“好好吸吮绳结,我们再接着走。”

我无奈,只得努力用女穴后穴吸吮绳结满了三十下,荆傲这才用拽起牵引链,让我迈腿脱离出那两个绳结。

封颜成笑着走过来:“好了,后面的绳结,就我替永源行鞭了,我这鞭法虽好,但调教鞭法,却只是在凡间随那掌柜的学了一年,不如永源好,永源你偶尔教教我,免得师尊被打得太痛。”

“是。”永源将鞭子交给封颜成。

我忍耐着往前走,许是已痛过,或高潮过,且走路渐有了经验,这一回我被牵引着走,除了第二回上绳结,依然乳环坠铃弄出了声响,受了封颜成饶有兴致地打了女穴五鞭外,直到走完这一条绳结,乳环坠铃再没有响。

封颜成满以为会好好鞭我一顿,此番不由有些失望,他看着我腰软着被两个观刑官从走绳上扶下来,盯着我大张的双腿间,不知想到了什么,猛然又是兴致勃勃地笑了。

他让观刑官将我阴茎前端上那个铃上贴着的胶取了下来,让它可以可以叮铃铃地响,然后又让观刑官把我扶上走绳,继续让我走一遍。

我虽然上身已稳,乳环坠铃逐渐让它不再响,可是阴茎坠铃却是头一回控制,我不知如何管它,刚走了两步,屁股上就挨了封颜成的竹条两下。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那作画的观刑官突然大喝一声:“画做好了!”

荆傲他们大喜,姚沐丰笑道:“快拿过来看看。”

我顺着他们目光一看,不由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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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顾不得胸乳和阴茎上的坠铃,挣扎着看向他:“不要……”

封颜成笑笑,竹条指着我身上的两个坠铃:“淫奴哪有不要的权利?铃响了几回?”

我脸色一白,一旁永源答道:“乳铃四次,阴茎铃六次。”

封颜成睨他一眼:“以后你不要答了,你是调教官,答这些作甚?”他看了看我,眯眼睛笑:“师尊身为淫奴,得师尊答。”

我不知道如何答才好,他举了举竹条,我只好吞吞吐吐说了:“乳……乳铃四……次……”才说了几个字,我便羞耻地说不下去了。

封颜成眼睛一亮,照着我的乳头就来了两竹条,那上面本就被打得肿大,这一项打得里面含着的针都颤了起来,让我一个激灵地挺胸,反而像是要挺着乳接受挨打一般。

“这回说不说?”

我捏着手指,僵硬地说:“乳铃四次……阴茎铃六次……”

“什么乳,淫奴说话要淫,不可拘束,”他用竹条点点我乳头,“这叫骚奶子,”又点点阴茎,“师尊是要给我们生孩子的,只有女人才能生孩子,女人哪有阴茎,这是大阴蒂,”他点点我女穴旁的女蒂,“这是小骚蒂,明白吗?”

我苍白着脸,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那重新说。”

“我……”我刚起了个头,他便又打我乳头一下。

“淫奴哪配称我,要自称淫奴才行。”他笑嘻嘻看着我,我环顾四周,只见荆傲他们也兴趣盎然地看着我,只等我屈服。

我想到他们制着留影,又给我下了淫咒,如今还要吃这些劳什子催欲餐,抹那些药,我咬着牙,犹犹豫豫地,终于张口说:“淫……淫奴……骚……骚奶子坠铃响了四次,大……大阴蒂坠铃响了六次……”

我满怀羞耻地说完,只觉阴茎翘得更高了些,将响未响,双穴绞紧绳索,又湿了。

他们听后,眼睛更是亮极了,姚沐丰和邢乘舟本来坐着,此刻也不由站过来,仔仔细细盯着我羞耻的神态。封颜成眉开眼笑:“好好好,师尊可算承认自己淫奴的身份了,还羞得湿了,既然如此,师尊不可改口,以后在后宫只要没有朝臣,都要自称淫奴。”

我偏过头去,不去反驳他的话。

荆傲拽了拽我乳环上的牵引链,沉声说:“既然如此,师尊自己说,该受什么惩罚?”

我捏紧手指:“骚……骚奶子四鞭,后……后面六鞭。”

“什么后面,”邢乘舟揉着我的屁股,指尖在我后穴一滑,“这叫骚洞,”又深指头在我女穴上摸了一把,“这叫骚屄。刚说了淫奴说话要淫,怎么还这么文绉绉,该罚。”

姚沐丰揉捏我的乳头,媚眼如钩看着我:“师尊,要不,再罚你骚屄四鞭吧。”

我默然不语,只好点点头。

邢乘舟在我阴蒂上一揉:“师尊作为淫奴,该感谢主人鞭打才是。”

我惊喘一声,无奈道:“淫……淫奴谢谢主……主人鞭打……”

“打哪?”

“打骚……骚奶子四鞭,骚屄四鞭,骚洞六鞭。”

“好,既然师尊要求了,颜成自然从命。”封颜成笑嘻嘻地持起鞭子,噼里啪啦打到我胸乳、女穴和后穴上,我好不容易挨完,全身上下也大汗淋漓,银发粘在脸颊上,坐在绳子上喘息不已。

姚沐丰在我颈上轻轻一嗅,如闻仙气:“别人汗臭熏人,师尊却不然,师尊身怀体香,肌肤滑嫩,越是将师尊玩弄开发,越是觉得师尊是六界难得的尤物。”

封颜成笑道:“好了,师尊之美味,又不是今天才发现。别耽误我调教师尊走路。”

两个观刑官过来,将我在走绳上扶好,荆傲拽了拽我乳环上的乳链,我只好迈腿,挨了几次打,我只觉腿间双穴火辣辣,又有瘙痒泛起,忍不住一边偷偷用绳子摩擦双穴,一边控制着上身不摇摆,又控制阴茎不乱甩动。

阴茎不像身体其他部位容易控制,我想起封颜成方才把阴茎形容成大阴蒂,阴蒂确实比阴茎容易控制,我只好努力把阴茎当成大阴蒂想象,逐渐压制阴茎因性欲的胀起幅度,果然阴茎慢慢软垂,虽也硬起,却不至于高耸。我暗暗松了口气,之后便是走到绳结上,阴茎上的坠铃也没有再响。

封颜成虽然没能再打到我,却没有如方才一般失望,而是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心中松了口气,却没想到这只是因为我已经中了他的计谋,他自然十分开心,也就顾不上鞭打我了。

我是得天地造化而生的龙,我是存在,也是一股造化意识,我意识所在,变化所为,包括我自己亦如是。

我为了注意不让阴茎坠铃响,而时时刻刻将阴茎当阴蒂对待,这之后,我不知道,我阴茎会在逐渐的生理演变中,慢慢减少射精的需要,排尿的尿管更是退化殆尽,被他们钻了让我用女性尿孔排尿的乐子。

好不容易走绳到了头,我再没有被挨打,他们为求保险,再让我走了两次。

我喘息着腿软地从绳上被抱下来,我抬头一看,天边昏黄,已然日落西山,这一波终于挨过去了。

荆傲冷静地对永源道:“淫妃走绳以后就作为每日日常吧,晨间淫妃服侍我们后,无论他多累,你都要让淫妃走上一遍,草木观刑官要将药刷足,淫妃每一结都要吞吐三十次,保证药量吸收。即便我四人不在殿内,依然如此。”

永源躬身:“是。”

荆傲他们挥退调教官和观刑官,将我抱到殿中浴池里清洁,随后用布巾一抱,抱着我叫九尾上了备好的吃食,嘴对嘴喂我全吃了,又办了会公,方才各自都上床来抱着我休息。

翌日,我刚睁眼,就被扶到走绳上,由永源牵着乳链,永夜持着竹条,监督我走了一遍走绳,我有惊无险地走完,乳环和阴茎的坠铃没有发出任何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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