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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轮流服侍触手治疗催Y被触手弄

 

我在他们面前用女性尿孔排泄,虽然羞耻,我却明显感到下体阳物缓缓抬头,双穴湿润起来,淫液滴落在尿壶内。

他们看得笑了,封颜成笑道:“师尊果真淫荡,谁能想到冷淡的龙祖如女人一般排尿,竟也会动情。”

我羞窘地偏过头去,却被荆傲抓住下颚,他冷冷道:“师尊还害羞什么,我们把师尊从里到外都肏过了,师尊身为淫奴,以后当以赤身裸体服侍徒儿们为己任,”他目光落在一个温文有礼的天界观刑官脸上,“礼乐,封妃礼后,好好教导师尊身为淫奴的礼仪,让他好好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淫奴。”

那叫礼乐的天界观刑官眼睛一亮,深深看了我一眼,躬身道:“定不负陛下所望。”

什么淫奴礼仪?当淫奴还需要礼仪?我脸色一变,不禁后退,却被荆傲抓住下颚。

“师尊又想躲避调教,看来鞭子没挨够,”荆傲皱眉凝视着我,“既然如此,礼乐,你日后要主导教授淫奴礼仪,需要树立威信,那便从今日开始吧。”他手指抚摸我的唇,“本打算封妃礼当日再享受师尊口交调教成果,看来师尊等不及了,那今日徒儿们便使用淫奴的嘴吧。”

说着,他随手解开裤带,露出下身狰狞阳物,拽着我下巴,让我跪在他腿间,他捏开我的下颚,阳物直直捅入进来,插入到我咽喉,我不料他说做就做,不禁有些干呕。

荆傲沉声道:“淫奴干呕了,今日罚鞭打骚奶子十鞭,封妃礼以后再干呕,就要罚鞭打骚奶子三十了。加上方才躲避调教,罚骚屄十鞭,骚洞十鞭。我们使用师尊的嘴的时候,礼乐你便要一起行刑。”

礼乐立刻应是,声音透着愉悦。

没等我反应过来,口中荆傲的巨物便狂风暴雨一般抽插起来,每次都插到最深,他的阴囊啪啪地拍打在我脸上,我怕再被惩罚,只好努力吞吐含吮他的阴茎,学着之前被教的,用舌头舔他阴茎的柱身,他进来的时候用咽喉口按摩他的龟头,他出去时用舌头舔吮他的尿道口,努力不再干呕。

荆傲喟叹一声:“师尊的嘴,本来就又湿又紧,比他下面的两张嘴还不遑多让,训练之后更是如入仙境,让人欲仙欲死。”

封颜成他们三个立刻好奇地看过来,姚沐丰问:“真这么舒服?”

“你们一会试试不就知道了?”荆傲不再说话,专注九浅一深地抽插我的嘴,有时不再那般暴风骤雨,稍微停留一会细细感受,有时用力抽插,次次深入。

我本尽力吸吮他的阴茎,却突地听到鞭子挥动声,胸乳一痛,我不由一顿,看到礼乐站在一旁,手中挥着鞭子,他见一顿,立刻又挥了一鞭到我另一边乳头上,道:“淫奴服侍主人不可停顿!”

我只好努力继续吞吐荆傲的阴茎,礼乐的鞭子不断挥在我胸乳上,一边说道:“淫妃娘娘身为淫奴,无论受到什么惩罚,都当以服侍主人为第一要务,不可懈怠,这是身为淫奴的礼仪第一准则,不可违背。”

我被那鞭子打得引起了浑身情欲,只觉越被打越是想挺胸挨打,越是感到喉咙干渴瘙痒,想吸吮口中阴茎。十鞭之后,荆傲低吼一声,在我口中释放精液,我不需他说,便主动吞咽了下去。

众人惊愕又赞叹地看着我,荆傲轻抚我银发,“师尊做得好。”

“看来师尊很喜欢吃徒儿们的肉棒,”封颜成正要解开裤带,“那就让师尊吃个够。”

他刚凑过来,就被邢乘舟挤到一边,邢乘舟把他的阴茎顶入我口中,“抱歉二师兄,我实在等不及了,刚才我就想尝尝师尊现在嘴里的滋味了。”说着,他便在我口中抽插起来。

我无所谓他们谁来,毕竟都是我的徒弟,我只好努力吸吮他的阴茎。

封颜成被占了位置,也不气恼,专注看着我被捅得双目含泪的模样,他甚至又化了两个录淫之镜,放在我脸旁两侧。

我心中羞窘,而此时礼乐和草木抓住我的腰,让我跪趴在床上,我只觉有人在我腰上一按,而一旁的草木两只手化作树枝,抓住我两只手,让我自己按在两瓣臀上,然后一个用力,我只觉臀缝一凉,穴心露出,一道细软鞭子猛然挥在我女穴穴壁内。

我一个吃痛,不由一哆嗦,险些跪不住了,只好拼命含吮口中阴茎,靠阴茎支撑自己,却没想到就此反而含得更深。邢乘舟低吼一声,按住我的后脑,越发用力抽插起来,次次全入我喉咙深处,我为了防止不干呕,便敞开喉咙,任他插入,嘴如被当做下身小穴一般使用。

而自己扒开臀缝让人鞭打的样子,又不禁让我羞耻,双穴不由更加湿润了。

姚沐丰他们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模样,姚沐丰笑道:“师尊越来越享受到此道快感了,封妃礼就在几日后,看来我们也可以在封妃礼前夕,让师尊出去透透气。”

“哦?”封颜成挑眉。

“譬如带师尊出去,看看他朝思暮想急欲解救的留影和四海蛟龙。”姚沐丰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听在耳边,不禁心中一动。

待邢乘舟也射在我口中后,我只觉嘴僵硬,却因吃了两回精液,倒也并不干涩。只是女穴后穴穴壁又都受了十鞭,只觉双穴间火辣辣,却又隐含瘙痒。我不禁并拢双腿,摩擦起来,银发打湿在鬓边,却感到无论怎么摩擦,也缓解不了双穴间的痒意。

我仰起头,爬到床边坐着的荆傲身边,攥紧他的衣服,“好……好痛……”

荆傲将我抱进他怀里:“到底是痛,还是痒?”

“痛……但……”我摩擦着绞紧双穴,忍住羞耻说了实话,“但……更痒……”

封颜成过来轻抚我面颊:“师尊倒说了实话,没有藏着欲望,今日调教乖觉顺利,徒儿们当然要给师尊奖励。一会草木和触觉给你治疗,片刻就好了。”

他轻轻在我面颊落下一吻,算是安抚。

我双腿四股异物缠绕过来,偏头一看,果然是草木和触觉的双手所化。它们待着我跪坐着,触觉带着淫汁的触手落在我胸前两颗乳头,吸吮着,搅动着乳头上的针抽插起来,随后封颜成捏着我的下颚,解开下身衣襟,用力插入我口中,喟叹了一声:“果然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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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我又被调教了几日,时间转瞬而过,封妃礼就在明天。

前日荆傲命永源遣人打造匾额,上书“至淫殿”,还命一个观刑官——魔界人金沙,打造一个小淫牌“至淫至贱肉便器”,如今都已造好。

就算我不愿意,安乐殿的牌匾也被摘去,换成了至淫殿。

今日,荆傲他们答允我,让封颜成带我出去,探视留影和四海蛟龙。

我坐在水镜前,由一位观刑官梳妆,镜中,我银发银眸,一袭白衣,神色冷淡,似乎从来没未改变过。

然而我自己却知,白衣下,双乳被扣着乳环坠着淫铃,银针堵住两只乳孔,刚刚打造好,写着“至淫至贱肉便器”的淫牌,被挂在我胸乳乳环上,坠得我双乳越发疼痛麻痒。

而我脖颈上的颈环被高领遮盖,两道链子从前后穿过,经过我的乳环,和下身双穴的两个按摩棒,将我牢牢锁住,而按摩棒下却有两个坠铃,只要我一个不小心,就会淫声作响,令我羞愧难当。

我身旁这个观刑官叫缝衣,是天界人,永源介绍他时曾说,缝衣早年时擅长缝衣,所制衣物天下闻名,不想由此入道。得道成仙之后,性子孤高,所制衣物,非黄金万两法宝满袋不可得,只是他一听是为我制衣,便千里迢迢从洞府而来,十分积极。

如今我听了这些介绍,已经十分冷静,心中只剩漠然。我只是一条岁数颇大的白龙,也不知这一个两个为何如此积极。

缝衣一层一层为我穿好衣衫,一边为我梳发,一边道:“淫妃娘娘,明日即是封妃大典,臣下已经为您制好婚服,陛下已然广发婚帖,届时将有全天界的文武官员观礼。”

我微微垂眸,不言不语。

缝衣又道:“淫妃娘娘不必心忧,陛下既然说了,将您身份隐瞒,自然不会暴露出去。对外,荆傲宣称即将迎娶一位龙祖族亲女子,与您同姓,亦姓白,封为吟妃,位同皇贵妃。陛下说了,明日不让您如凡间嫁女一般,面容被盖头遮挡,只用珠帘半遮半掩即可,您改换面容,便不会让人发现您就是这位吟妃。”

原来如此。

我阖眸暗想,如此……倒也算荆傲他用了两分心思。

“只不过……”那缝衣忽然一笑,“在外吟妃位尊,又端庄娴雅,谁也不会发现,这位吟妃,乃是淫妃……”说着,不知怎地,他竟准确无误地抓住我的乳头,狠狠一揪,我不由吃痛,向他挺胸。

这缝衣好生大胆,竟就此环住我,狠狠在我唇上吻来,一边吻一边还喘息着说:“龙祖真是冷淡,小时见你,你便如一块寒冰一样,只有这欲望能让你稍稍……稍稍动容片刻……你不知道,我见草木和触觉能用触手肏你的时候,我有多嫉妒……我也……我也想……你不知道,我们这群人……有多嫉妒,有多羡慕……”

说着,他狠狠在我唇上狂风暴雨一般吻着,手不断揉捏我的双乳,不知他如何隔着衣襟,却准确无误地捏住我乳孔中的针,不断抽插。

我被他摸得喘不过气来,想一指将他打飞,可又一想到这是我徒弟们千辛万苦寻来的调教官……

正当我不断被舔吮抚摸得几乎全身酥软无力的时候,门口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缝衣,我们没让你上呢,你怎地自作主张?”

缝衣如遭电击,我连忙挣脱他,他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地对来人说:“宰相大人……属下……属下管不住欲望,请宰相大人责罚。”

封颜成走到近前,低头看他:“我等都知道,你们都是各界能手,答应来当龙祖的调教官和观刑官,都是为了亲近龙祖,因此我与三位陛下,都给你们亲近龙祖的机会,你怎么不珍惜机会呢?”

缝衣沮丧着看了我一眼,对封颜成叩首道:“求您别撵属下走,我是六界鲜有的缝衣,您惩罚属下,怎么惩罚都好,只要别让属下离开淫妃娘娘。”

封颜成定定地看着他,将他看得汗流浃背。

封颜成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他城府颇深,暗藏心机,如今看来,御下之术已经运用娴熟了。

我不由心中慨叹,一时心下复杂。那边封颜成缓缓张口:“你倒是拿捏住我们了,你的缝衣之术,确实六界居首,我若非想让你为师尊制衣,就凭你刚才一点点不听话,便直接将你撵出天界。让你不离开师尊身边,也可以……”

没等那缝衣面露喜色,他顿了顿,语气森然道:“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杖腿五百棍,不可运功抵御,师尊封妃礼后行刑!”

杖腿五百,那岂不是要打断了人的腿?就算是仙,五百棍也足足让人断腿了。

那缝衣更是脸色惨然,他看了我一眼,神色流露出难懂意味,随后垂头:“属下……领受。”

我不由皱眉,这人虽然对我欲望过强,却也罪不至死,而且他方才为我梳头更衣,动作细致轻柔,连我四个徒弟都做不到如此细致。我心中恻然,不由张口:“且慢。”

他两人看了过来,我淡淡道:“他有过,罚他一顿打就是,何必毁他终生。”

缝衣一听,眼睛登时一亮。封颜成无奈道:“师尊这是在为他求情?”

我瞥了他一眼:“我从不随意为人求情。”

“好好好,师尊没有求情,”封颜成叹气,“师尊就是这般,看似冷情,却并非无情,才招了这么多人为你神魂颠倒。可是他们不知道,和你越近,才越发现师尊才是真正的神。”

“神……以万物为刍狗,多情就是无情,看似有情,却谁也没在你眼中停留过。”他轻抚我的额发,神色复杂。

我皱眉,就算我当真如此漠然,四个徒弟是我此漫长人生最亲近的人,我对你们悉心教导,还不够有情吗?

未等我想清楚,封颜成突然脸色一变,笑嘻嘻道:“也罢,所以才要师尊作为我们的淫奴,好好调教肏弄。”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双乳乳头,猛然一拽,我便被拽到他怀里。

我明明身穿衣物,却不知为何,他的手竟直接摸到我后背和前胸,对我上下抚摸,我不由惊喘,想起方才缝衣轻薄我时,也是直接摸到了我身上,可明明我衣衫穿得好好的。

封颜成将我抱在怀里,一边揉捏我的左乳,一边观察我蹙眉的神情,笑道:“师尊不知,这衣衫是缝衣天赋技能特制,外人看来,师尊穿着衣衫,风度翩翩,而徒儿四个,还有制衣的缝衣本人,却可以透过面料,直接摸到师尊身上,甚至随性而至,师尊身上衣物在我们眼中,还可变成透明,”他玩弄着我胸乳是上的乳环,戏谑说,“师尊身上戴了什么淫具,我们一眼可知。”

我睁大双眼,看了一眼看着我眼露星光的缝衣,不可置信道:“你们寻到这等制衣大师,竟只是用作如此淫途吗?”

“这是自然,能看到师尊羞窘模样,是徒儿们的乐趣。”封颜成嘻嘻笑道,“如今师尊还觉得,为缝衣求情,是件好事吗?”

我被他玩弄得喘息起来,默然半晌,方挣扎道:“我曾……曾教导你们,做事当应承担后果……他是你们寻来,又日日见到我……我被……如何不生欲望?他所为全因你们而起,若要罚他,你们更该罚才是。”

封颜成听我所言,神色沉默,将我环抱片刻。我从他身后看去,那缝衣目露惭色,却又定定地看着我,眼含感激与爱慕。

封颜成沉默半晌,叹气道:“师尊说的是,徒儿记下了。”他顿了顿,又道:“缝衣五百棍可免,但惩戒仍需受,罚十棍,封妃礼后自己去领吧。”

缝衣立刻叩首:“多谢宰相大人,多谢淫妃娘娘……”

不等我回应,封颜成便忽然展颜一笑:“师尊,今天我说要带你出去,不可食言而肥。咱们走吧。”封颜成搂着我的腰,顺手捏了一个隐神诀和缩地成寸,转瞬间我就被带出隐门。

隐约之间,我听到那缝衣哭腔声音道:“淫妃娘娘恩泽臣下永不敢忘,臣下定会为淫妃娘娘制作最美最淫衣物,让淫妃娘娘裸身之美为六界称道!”

这缝衣又胡说八道什么!一个两个,全想着那些龌龊事。

我不禁皱眉,却听封颜成轻笑一声,眼前景色一变,一座宅院出现于眼前,前面有四个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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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眼一望,面前是一座府邸,难道留影父子就被囚禁在此?一想到我能见到留影,心中宽慰,就连双乳被牵着乳链也不顾了。

一旁封颜成看了我一眼,笑意减淡,突然在我身上微微一拂,我只觉身上一凉,微风吹拂于肌肤上,我垂眸一看,身上所着白衣竟不翼而飞,双乳乳环乳链乳牌,乃至脖颈穿到下体双穴按摩棒,竟全数袒露于人前。而数个守卫,正跪在我们面前,个别目光正时不时落在我身上!

我吃了一惊,直觉想捂住身体,封颜成手腕一用力,我双乳被乳链拉扯。我自被调教后,因为徒弟们鞭子惩罚,控制坠铃不响已成直觉。他这一拽,我连忙站稳,也顾不得遮掩身体。

封颜成以乳链将我扯至他身边,在我耳边传音入密道;“师尊放心,他们看不见。”封颜成对这些守卫努努嘴,“师尊忘了,缝衣所制衣服采用秘法,除了我们,他人看师尊,只能看见一个衣服穿得好好的龙祖,可不是赤裸身体身着淫具的淫奴。”

我听他如此说,定睛一看那些守卫,果然他们神色严肃并无淫邪,也未刻意向我胸乳下体处看,见状我定了定心,心里信了封颜成说的在他人面前我确实身着衣物的说辞。然而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我眼前所见,自己身上光裸,除胸乳下身上的淫具外空无一物,肌肤暴露在空中……

那几个守卫跪在我们面前,似在疑惑为什么还不让我们起来。

我忍住羞耻,冷冷淡淡道:“起来吧。”

“是。”那几个守卫起身各归各位,有的偷偷好奇地瞥我。

我光裸身体,眼前又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我心中不由羞耻至极。我哀求地看向封颜成,他却恍如不见,只对我微微一笑:“师尊,留影可在里面等你呢。”说着,他扯了扯我胸前乳链,以示警告。

我只好尽力忽视自己赤裸的事实,由他牵引,迈入大门之中。

我双足赤裸,坠铃裸露于外,迈步之时,双穴内的按摩棒又开始一上一下肏我,我忍耐住情欲,因为受过调教训练,双穴自然而然加紧穴内按摩棒,令坠铃不响。

我心中微松一口气,满以为门内会安静许多,不会有那么多双眼睛看我,却没想到院内竟有更多奴婢仆从,有些正在整理院落杂物,有些则在清扫地面,见我们进来,纷纷向我们躬身:“宰相大人,龙祖大人……”

我没想到院子里竟有这么多人,登时一惊,恍若无数双眼睛落在我赤裸的身上,我步履一顿,身上坠铃险些响了起来。

封颜成露出玩味笑容,凑在我耳边笑道:“师尊,在这么多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的滋味如何?”

“你……”无数双眼睛注视着我们,我一时话语顿住,万万没想到封颜成他们越玩越大。我身上微热,双腿间的阳物微微翘起,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吸吮按摩棒,被人视奸而引起的情欲一览无余,无力遮掩。

封颜成看我下身情欲暴露模样,欣慰地向我传音入密道:“看来师尊也十分喜欢。”

我羞耻道:“谁喜欢了!我不喜欢。”

“那师尊双腿绞紧是怎么回事,连这娇滴滴的粉嫩乳头,都翘起来了,啧啧。”

闻言我直觉想去伸手遮掩胸前和下体,然而如此多人围观着我们,我这动作便会显得突兀。试想哪个人衣衫穿得好好的,却羞如少女捂着前胸和下体?

我这手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

封颜成凑在我耳边,轻笑道:“师尊,你得习惯赤裸于人前,徒儿们还希望你在六界面前展尽赤身魅惑,以后会让你常常不着衣物,说不定哪一天,你自己便不习惯在人前穿衣了,非要赤裸着才能舒服。”

我忍住羞惭:“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封颜成意味深长一笑,向那些仆从挥了挥手,仆从奴婢们便各行其是,不再盯着我们看。

我微松一口气,双乳一痛,已被封颜成拉着乳链,往室内走去。

我的心又不由得提了起来,难道我要以如此面貌去见留影父女?

正想着,人已踏到门前,前方立着两人,其中一人正泪眼婆娑注视着我,见我走近,猛然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龙祖大人,我好想你……”

扑进我怀里的少女正是留影。若是以往,我恐怕也如她一般心绪起伏,然而如今我光裸身体,她这一扑,我只觉胸乳一痛,想是无意间碰到乳孔里的针,甚至还有缠绕我身躯的银链,拉扯到我下体双穴里的按摩棒,激我情欲。

一旁封颜成冷眼看着,扯我乳链越发用力。

我这徒儿真是矛盾,允我赤裸于人前,却连留影触摸我一下都不愿意。

我连忙抓住她的肩,将她推离我怀抱,上下稍作打量,“他……他们可有为难你们?”

留影擦了擦眼泪:“没有,天帝和宰相大人只不让我们离开此地,饮食起居倒未有为难,吃的比在西海还好。”

我又看向留影父亲——西海蛟龙,见他微微颔首,便心里落了地。

留影上下打量了我,抓住我胳膊:“天帝和宰相大人抓了我们,我们思来想去,肯定是拿我们来为难您,您可有受伤?”

她上下打量我的目光,如刺在我赤裸肌理,我知她看不见我光裸模样,却仍难忍羞耻,左顾而言他道:“他们是我徒儿,又怎会为难我?我没事。”

留影惊讶道:“天帝和宰相大人竟是龙祖徒弟?”

留影是荆傲他们离开我之洞府四处闯荡后,我才认识的同族,我喜欢幽静,鲜少外出,也难怪留影不知道荆傲和封颜成是我徒弟。

封颜成走过来,笑嘻嘻环住我的腰:“这回你知道了,免得你们一天到晚叽叽喳喳,恐怕我们伤害你们的龙祖。”

我瞥他一眼,他们倒也没有伤害我,只不过借机将我变成他们的淫奴,让他们肏,让他们玩弄,让他们调教罢了。

封颜成在留影看不见处,用手微微摩擦我赤裸着的后腰腰眼,那处是我的敏感点,稍作摩擦,我便双腿微抖,站都站不稳了。

封颜成立刻将我捞在怀里,道:“好了好了,聊天一会也可以聊,师尊为了来探视你们,昨日都未睡好,起码让师尊坐下吧。”

留影和西海蛟龙立刻道:“龙祖大人,宰相大人,我们早已备好饭菜,二位可要入席?”

封颜成眼睛一亮:“正等着,快快快。”

我可太了解他了,他这副跃跃欲试的神情,必然是想到了可以作弄我的方法。

果然我们入座,他便立刻占了我旁边的位置,还刻意将椅子搬得离我近了一点。

我不由皱眉,看留影父女并无所觉,心道或许他们认为封颜成是我徒弟,亲近我或所应当。

这椅座冰冰凉凉,我赤裸身体坐于其上,这次身上的按摩棒底座稍微宽大,我一坐在椅子上,按摩棒便被推得更为深入,我只得夹紧双腿,幸而桌布遮挡我下身狼狈。

留影和西海蛟龙目光一直盯在我身上,他们不像那些仆从直视我会显得无礼,他们与我相熟,我也并不介意他们直视于我。然而往昔平常的目光,此刻却如针扎一般,令我坐立难安。

我只得装作一切如常,问留影和西海蛟龙道:“你二人虽然早就成神,但是天宫毕竟与凡间不同,可还住得惯?”

留影答道:“是有些不习惯,不过天帝和宰相大人派了许多仆从帮我们,那些仆从上手极快,所以我们倒也没什么不适应的。”

我看向封颜成,见他向我眨了眨眼,这人虽然满脑袋淫思,倒一直心细如发,为留影他们特意安排了仆从,想必今日也并非故意刁难我。

哪想到封颜成竟仿佛知我所想,向我传言入密道:“师尊可知,我们为留影安排仆从,就等着师尊亲自到来的这一天,师尊赤裸身体,展示于人前,不知会是羞耻脸红,还是满心淫思。”他仿佛故作打量了我片刻,点头笑道:“看来是二者皆有。”

简直胡闹!

他仿佛还嫌我不够难堪,又道:“这样的美好景致,只我一个人看又怎么足够,得和师兄弟一起分享才是。我那几个师兄弟,早就在窥淫镜中观察师尊了。”

说着,他随手一挥,一个大型水镜从留影和西海蛟龙身侧而出,留影二人仿佛毫无所觉,依然与我们笑谈,然而他们身后,那水镜中,荆傲、姚沐丰、邢乘舟正在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姚沐丰甚至还袒露着下身两个阴茎,对着我撸了起来。

我左手捏紧了椅子把手,只得装作看不见他们,留影问我:“宰相大人说,很快就会放了我们,我们会回人间,龙祖大人会随我们离开吗?”

我一怔,心里实则十分想回到那山川洞府中去,实不喜这天上热闹,且他们还……我正想着,突然一只手滑到我腿上,轻轻摩擦起来。

而我体内本还安静着的蛇卵,不知怎地,竟颤动了起来,磨在我体内子宫口那里。

我一哆嗦,转头一看,果然是封颜成,他一边漫不经心地在吃菜,一边左手借桌布掩饰,滑到我腿上,我被他摸得双腿颤抖,痒得非常,不禁向椅内缩去,哪想到他的手却如影随形,我双腿要加紧,他却在刹那间,手落进我双腿间,对着我前穴上的按摩棒,狠狠一推。

我本就陷入情欲,这一下,那按摩棒直直插到我体内子宫口处,淫蛇卵颤动之时,我体内子宫口被磨得将开未开,按摩棒插来之后,那蛇卵猛然让开,按摩棒直直插进子宫口里,插得我浑身一颤。

我攥着椅子把手的左手,忍不住攥得更紧,我双腿狠狠拧着,不知道是夹紧按摩棒才好,还是想让它赶紧出来。而窥淫镜中的那三个人,早已各自袒露下身阳物,对着我手淫了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看留影和西海蛟龙还在好奇等着我的回答,我只好忍耐着答:“我……我可能……”我还没说完,突地,只觉封颜成按在我下身的手,一阵清凉拂过,那按摩棒竟被注入了灵力,上下运作起来。

按摩棒本就插入了我体内子宫,注入灵力后,那按摩棒便开始上下动作,插进又抽出,抽出又插入,我立刻被插得说不出话来,而那按摩棒深入在子宫,插得我小腹都忍不住开始痉挛了起来。

“呜……”我几乎呻吟出声,连忙用右手掩饰地捂住嘴。我万万没想到他们竟会让我当着留影他们的面,被这按摩棒插着子宫。

留影见我神色不对,不由担心道:“龙祖大人怎么了,不舒服吗?”她立刻便来扶我胳膊,我浑身陷入情欲,她扶我之时,触摸到我臂膀赤裸肌肤,不知为何,我竟隐秘地产生想让她抚弄我全身的淫思。我赤裸身体,她正好可以将我全身摸遍,最好还能摸我的乳环,抽插我乳孔上的银针……

我猛然清醒过来,怎可如此不知羞耻!我连忙甩开留影,“不用!”

留影一怔,欲哭无泪地看向我。

我心中歉疚,想扶她起来,可只怕一张口,就会呻吟出声,更怕我一起身,便会暴露封颜成抚弄我腿间的手。我抬眼一看封颜成,见他满脸笑意,便知道他又一次得逞。

我只得刻意压制住呻吟,断断续续道:“我……我没事,可能是休息……休息不好。”

留影松了口气:“原来如此,宰相大人方才说您昨夜未能睡好,可要入内休息片刻?”

我心想他们在旁,或许能稍有抑制封颜成他们的疯狂行为,刚要点头,突地,封颜成的手向后滑动,摸到我后穴处,猛然一推,我只觉后穴处的那个按摩棒,竟也抽插了起来。

这两个按摩棒一进一退,你插入我便抽出,我插入你便抽出,合作无间,甚至牵连我身上银链,拉拽着我胸口乳环,和脖颈上的颈环。我立刻便酸软在椅子上,这头也点不下去了,全身仅有的一丝理智,便是万一坠铃响了怎么办,我不想挨鞭子,更不想被留影父女发现我身上坠有淫具。

我努力克制坠铃不去响,封颜成将酸软的我搂住,他对留影他们笑道:“徒弟本就有住处,师尊又何必另外找地方。你们放心就是,一会我就带师尊回去。”

留影他们稍有放心,封颜成低头轻抚我额发,传音入密道:“师尊想睡在此处,躲避我们,可不行。师尊忘了,明日便是封妃礼,师尊便要成为我们的淫妃,我们的淫奴。这些时日的调教,师尊都要在封妃礼上走一遍,不止鞭穴鞭乳,走绳露出,师尊还有许多要经历,得保存体力才是,怎可在他人处留宿,让我们分心?”

彩蛋接正文。

封颜成令我一路赤裸,由他牵着乳链,将我带回至淫殿。一路上或有见过的天仙,或相熟的天神,与我和封颜成打招呼。我忍着羞耻,一一问候,却恨不得落荒而逃。

好不容易挨到了至淫殿,却见荆傲、姚沐丰和邢乘舟已在殿内,他们正围着那画师画境,看着他作画,时不时啧啧有声。他们见我和封颜成回来,眼睛一亮,姚沐丰招呼封颜成牵我过来看:“二师兄,快带师尊来看看,这画形神兼备。”

形神兼备?难道他们终于不再让那个画师大家画我的春宫图了?

我被封颜成牵引而去,封颜成推我到画前,我定睛一看,不由眉头一皱。

只见那画上,银发仙人赤着白皙得发光的身体,银链遍布满身,淡红乳头上挂着两枚坠着彩坠铃铛的乳环,正坐在留影和西海蛟龙面前,他正被坐在一旁的封颜成半搂着,封颜成单手摸入他赤裸的双腿间,显然正在玩弄着他,令他清淡的眉目似蹙非蹙,似要正色,却又抵抗不住快感。

又在画我!

我想转头就走,却被封颜成搂在怀里亲吻:“师尊,你这被我占便宜,又想要又不敢要的模样,可真好看。画境这手画得不错,看赏。”说着,封颜成将已完成的画作,再次以法术挂在殿内的墙上。

画境躬身道:“谢宰相大人赏赐,只是……”他顿了一顿,向我看了过来。

封颜成笑道:“我知道,普通的赏赐,你肯定不要,只是想让淫奴多亲近你是不是?”

画境立刻点头:“正是。”

姚沐丰沉吟片刻:“前日本座和二师兄已令主管设计淫具的天界观刑官金沙,和主管打造调教用具的妖界观刑官狼狈,合力设计打造一个壁尻,你们不是总想上了这淫奴嘛,”他轻轻揉弄着我右侧乳头,“直接上了他,你们还不到时候,但是用壁尻却可以。”

画境面露犹豫:“可是壁尻哪有淫妃娘娘的双穴舒服……”

封颜成笑道:“这你可错了。这壁尻,金沙已寻了天地间无数材料,方才令狼狈制作而成,不止肌肤触感,与师尊的臀部一致,就连那双穴,也是用淫奴双穴采样,保证一丝一毫都不差,肏那壁尻,就如肏师尊一般。甚而其中还有一个妙处……”

他顿了一顿,一旁的数个观刑官已迫不及待吞了吞口水,追问道:“什么妙处?”

姚沐丰将我环在怀里,揉弄我双臀:“那材料为天地至宝,在其中滴了两滴师尊双穴产出的淫液,便可联通他的神经,届时你们肏那壁尻,师尊便也会感到被你们阴茎肏的感受,你们是快是慢,是大是小,是长是短,师尊可感受一点都不差。”

“明晚封妃礼之后,壁尻就让你们肏上,”邢乘舟也笑了:“届时你们想肏多久,就肏多久。我们不管。”

众观刑官齐声欢呼,皆定定地看着我。我忙要拒绝,荆傲却轻抚我发:“师尊自从受淫咒那日起,就已是淫奴,淫奴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一夜,他们为了保留我的体力,撤了我身上银链、双乳乳孔上的银针和下身双穴的两个按摩棒,只留乳环和颈环在我身上。

姚沐丰化作小蛇,邢乘舟化作魔息,分别含着我双乳,将多日堵在我双乳中的奶吸了一半,荆傲和封颜成接着吸走了另一半,我胸乳上负担减小,不由松了口气。

然而我下腹坠胀,晨间的尿,他们就未让我释放,我满以为他们吸了我胸乳中的奶,也会让我放尿,却没想到荆傲却令内监总管永源取来一枚银制小棒,随后分开我的双腿,对准我阴茎下那细小的女性尿孔,猝然插了进来。

我长吟一声,感到下腹越发坠胀,却被那银针堵得严实。他们见状轻笑,荆傲盯着我的神情,将那处银针转了一个圈,轻轻抽插了起来。封颜成拭去我额头汗水,笑道:“师尊看来很喜欢这尿道棒,别人只有一个尿道,一个淫穴,师尊却有两个尿道,两个淫穴,以后我们不止能肏师尊的两个淫穴,还要玩弄师尊的两个尿道,只怕师尊以后尿道里不插着东西,都会觉得不舒服呢。”

我被荆傲抽插着我的女性尿道,不由得两腿哆嗦,想踢他,却又想他插得更深。

“看来师尊得了趣。”荆傲盯着我的脸,忽然松了手,合上我的双腿。

我快感断了崖,不由怔了一怔,脑中一片空白,只想他再抽插我尿道一会。邢乘舟却环住我:“师尊还想被插尿道,恐怕今日不行了。明日封妃礼后,定会满足师尊。”

我怔愣被荆傲和封颜成环住,他们并未如往常,阴茎插入我双穴安歇,我欲望未退,只得偷摸摸绞紧双腿,感受那处银针,姚沐丰和邢乘舟各自盘在我肩膀上歇息,我亦逐渐进入梦乡。

翌日清晨我朦胧之中,感到几个人环住我起身,为我梳洗片刻后,为我穿上即臀的白纱,便将我架在一个长绳上,而一人则揉弄着我两侧乳尖,我对绳子之类已然敏感非常,不由睡意立刻褪去。

只见我果然跨在一个走绳上,那走绳毛毛刺刺,比前日的走绳要稍微粗糙一些,上面两步一个绳结,魔界观刑官正在一个又一个绳结上刷着淫药,而副调教官永夜,则不知也在一个又一个绳结上刷着什么。

而我面前揉着我乳尖的,却是内监总管,调教官永源,我竟才知,这白纱在胸前双乳处竟留了两个孔眼,他将我乳尖和挂在乳头上的乳环,从那孔眼处揉弄出来,又将我阴茎和阴囊、及阴茎上的坠铃,从白纱下面的洞眼抚弄而出。

我面前摆了无数个窥淫镜,镜中那银发仙人身着白纱,肌理若隐若现,比不穿更引人情欲,淡粉色的乳头却从那白纱伸出来,俏生生立着,乳环如挂在白纱上,坠着铃铛,下体粉嫩的阴茎袒露于外,十分淫靡。

封颜成、姚沐丰和邢乘舟在一旁坐看着我,眉目间十分高兴。

封颜成笑道:“不愧是缝衣制作的衣衫,真适合师尊,以后师尊在室内,也可以经常这么穿。”

永源将乳链戴在我胸前双乳乳环上,向前牵引着我走绳。“淫妃娘娘,今日起,封妃礼已开始了,这走绳,是封妃礼的第一步。您须从床边,一路走到至淫殿的院门口,骚奶子、大阴蒂上的坠铃,不可响。赏鞭照前日翻倍,响一声,鞭子或竹条五次,响两声,可就是十次了。淫妃娘娘可别出错,外面文武百官可都在等着呢。”

我满以为我走绳已经走了数十次,就算闭着眼睛,也不会出错,却没想到这走绳竟比前日粗糙许多,腿间那处肌肤本就细嫩,走绳又研磨在我双穴上,这走绳又比前日较高,恰好卡在我双腿间,我若想不那么难过,便必须点着脚一步步挪过去。步履慢时,永源便扯着我乳链催促,我便不得不稍快一些,但若稍快,粗糙的走绳又会研磨我下体,令我十分难过。

封颜成他们见我走路十分艰难,便满脸兴味,而我走到第一个绳结时,他们便眼睛越发亮了起来。

那绳结比前日大了许多,永源高声叫道:“淫奴用骚屄和骚洞来回吞绳结,需吸吮满三十次,方可起身,若未吸吮满,则少一次,赏鞭二十。”

连不吸吮满,都要鞭打我。我只好跨上绳结,用前穴将那绳结吞食吸吮。那绳结上被触觉涂抹了淫药,刺激情欲,我之前就已习惯,不算难捱,身上铃铛都未响,吸吮三十次将那淫药全部吸收后,便抬臀再向前进。

绳结密集,两步就有一个。我以为这一个绳结如方才涂了淫药一般,只是激人情欲,却没想到刚刚用前穴将那绳结包裹,一股辣意便充满下体,连我前穴深处那蛇卵都骚动了起来。

我双腿一软,立刻站立不住,摔在走绳上,乳头和阴茎上的坠铃立刻叮铃叮铃响了起来。

我如此这般,封颜成他们立刻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各自笑了起来,越发饶有兴致地盯着我。

半晌,我才稍微缓和了片刻,清醒了一丝神智,然而前穴充满的辣意仍未消退,“这……这上面涂了什么?”我颤抖地问封颜成他们,想立刻从绳结逃出,永源却按住我的双肩,将我按在走绳上。

“若淫奴擅自离开绳结,则鞭乳三百,骚屄骚洞各三百,小阴蒂三百,淫妃娘娘可要斟酌清楚。”永源低头看我说。

我颤抖着双腿,终是不敢随意下绳结。

封颜成欣赏够了我的窘态,这才为我解惑:“这绳结上,抹的是掺了淫药调制好的姜汁。”

竟是姜汁?!

封颜成盯着我的神色,笑道:“师尊莫怕,曾有调教性奴的能人,将姜汁作为不服从的淫奴的处罚,我们将此进行了改良,这调制好的姜汁,加了触觉的淫药,又令九尾加了世间至淫之物,师尊此番走下来,只怕不会害怕,反而会爱上这加了姜汁的绳结。”

真是说笑,这般辣,又怎会爱上?

姚沐丰接过永源恭敬递上来的细窄竹条:“虽说如此,该罚的也要罚,淫奴说吧,该罚多少。”

我张了张嘴,虽然遭他们戏耍,却也无话可说:“……骚奶子坠铃响了三次,大阴蒂坠铃响了五次……当罚骚奶子十五鞭,小阴蒂二十五鞭……”

姚沐丰摸了摸我的头:“师尊真乖,小阴蒂你受不住这么多,那就改成小阴蒂十鞭,骚屄十五鞭吧。”

我心里安慰,以为他在帮我,却没想到是另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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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坠铃又响了,不由得心下不妙,难道又要挨打了?

我不由得抬头看向姚沐丰,眼神中忍不住带了一些恳切。姚沐丰轻抚我的头,道:“师尊,坠铃响了几次,该打几次?”

我咬了咬唇:“……骚奶子上的坠铃响了四次,罚骚奶子二十鞭,大阴蒂的坠铃六次,小阴蒂罚三十鞭。”

姚沐丰笑了:“师尊真乖,师尊暂莫忧心,徒儿知道你骚屄疼痛,不会立刻就打。”

我闻言稍稍安心,却忘了这些徒弟在调教我这件事上,从未好心过。

永源扯乳链催促我从这处绳结下来,我只得吸取教训,点起足尖,轻轻将下体前穴张开,小心让那粗大的绳结从前穴出来,期间仍是磨到了我前穴穴口被打的地方,我脚下微颤,好歹没有再次摔倒在走绳上。

前方又有一个绳结,永源牵着我胸前乳链,让我后穴将那绳结吃下。我满以为那绳结上当放的是淫药,应当较为温和,却没想到刚张开后穴,想将它吃下,一股辣意便直冲后穴。

这上面竟也放了掺了淫药的姜汁!

我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在走绳上,好在已不是第一次吸吮浸了姜汁的绳结,便哆嗦了双腿,将那绳结缓慢从后穴吞了进去,身上坠铃无一声响,令我微微安心。这绳结虽多,想必后面不至于再挨鞭子了。

姚沐丰这时却笑道:“师尊方才说,应该罚骚奶子二十鞭,小阴蒂三十鞭。你骚屄和小阴蒂已经受了这么多鞭,确实承受不住,那便都改打在骚洞罢。”

我一怔,他一伸手,身后的九尾殷勤地将一个浸满淫药的细软鞭子放进他手中。

竟不知怎地,我后穴竟忍不住越发绞紧那绳结,竟隐隐对这鞭子惩罚期待了起来。

姚沐丰见状一笑,一甩手,一鞭落在我后穴口,打得我后穴抽搐,他命我后穴一边吮吸那绳结,一边感受这三十鞭。转瞬间,三十鞭便尽数打在我后穴口。

就在这期间,邢乘舟以拿了另外的软鞭,抽在我双乳上,我双乳结结实实吃了另外二十鞭。乳孔中的针,被他打得在我乳孔中抽插不停。我忍不住想环胸遮挡,却被缝衣和金沙两个观刑官拉住双臂,令我挺起双乳挨这鞭子。

好不容易挨完了,我也吸吮了这绳结上的姜汁三十次。永夜抬起我的下颚,令我看向面前摆放满满的录淫镜,镜中那银发仙人双乳被打得挺立,白纱被打成了烂布,要挂不挂地挂在白皙如发光的肌肤上,粉嫩的阴茎翘得老高,显示出极喜欢被鞭打的样子,这哪还像个清冷淡漠的龙祖?

我挣开永夜托住我下巴的手,不忍再看,永源拉着我乳链,示意再向前走。

我前方有两个连接的粗大绳结,想必让我下体双穴都吸吮上去。

我跨在那两个绳结上,张开双穴,稍作感受,果然前穴那个浸了姜汁,后穴那个浸了淫药,我已经对这些绳结可能的药效和药性有了谱,心想应不会再被打了。

我刚要下沉身体,将那两个绳结吞入双穴中,却未想到一直停留在我女性尿孔中的针,竟忽然动了起来,在我的女性尿孔中上下抽插。

我那处本就被玩的少,且从昨日起,他们就未让我放尿,我被那针抽插得敏感异常,全身都不禁抖了起来,只觉前穴喷出了大量液体,喷到那绳结上,双腿立刻便软了,直直摔在走绳上,身上坠铃又响了起来。

而这一摔,女性尿孔恰好贴在走绳上,针被顶得更深入了许多,我双腿绞紧走绳,几乎爬不起来,只能用手抓着绳子,稍稍支撑起身体,眼睛被欲望激出了泪水,雾蒙蒙地一片,只能隐约看到众人都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有的甚至还忍不住掀开裤子,对着我撸起阴茎来。

我朦胧之中,注意到封颜成笑得最欢,左手中指还对我做着插入又抽出的动作,显然是控制这根针的人是他。

“快……快停下……”我以为自己在大声叫,却发现自己声如蚊蝇,甚至因为张嘴说话,忍不住流出了几次呻吟喘息,妩媚异常,令那些对着我手淫的观刑官,更加有性致了许多。

封颜成摇头笑道:“这可不行,师尊的女性尿孔,我们都没怎么玩过,这回才刚开个头,怎么能说停就停?”

我身上汗涔涔地,浓烈的欲望令我几乎动弹不得,我感到双乳乳环被拉扯,显然永源又催促我走绳。

我女性尿道被他们当成双穴抽插,如何走得了?我抬眸看了他们一眼,大概是双眸满是泪水,他们倒吸了一口气,有的甚至忍不住射了出来,直直射在我足边。

封颜成轻吸一口气:“师尊这样……勾引,也是不行的,今日是你正式成为淫奴的封妃礼,怎能说停就停,文武大臣可都在外面等着呢。难道……”他顿了顿,忽然兴味地说,“还是师尊想让文武大臣进来,看着师尊走绳。”他拊掌笑道,“清冷龙祖满身红痕,赤裸被乳链拉着走绳,这一幕他们肯定想看,徒儿这就叫他们进来。”

说着,他就要转身出殿去,我忙叫住他:“别……别叫他们进来……别……”

封颜成转过身,笑道:“那师尊是准备继续走了?”

我咽下口中的呻吟,无奈轻轻点了点头,封颜成立刻催促:“那师尊快走,徒儿迫不及待想看师尊女性尿孔被插着,又忍着欲望,走过这些绳结了。”

我只得忍着女性尿孔被针来回抽插着,一边缓缓张开双穴,将坐下的这两个绳结吞了进去。方才我身上坠铃响了多下,他们便又在我双穴外鞭打多次,打得我双穴穴口肿胀,几乎无法从绳结出来,他们打我双乳时,只要我抱胸,他们便过来两个人,拉着我双臂,让我挺起胸部挨鞭子。

我女性尿孔一直被针插入又抽出,那个部位细嫩异常,从未感受过欲望,且两日未排泄的量,令我下腹鼓胀坠痛。

他们又一直催我走绳,甚至有时遇到一些更粗大的绳结时,我刚要坐下去,封颜成便施法,令我女性尿孔中的针抽插得更快更剧烈。这一路,我走得磕磕绊绊,几次摔倒在绳结上,被他们以各种名目鞭打,而且只要我前穴中有绳结,必然前穴被打得多,后穴有绳结时,则必然后穴被打得多。每次看我艰难地张开疼痛的双穴,挣脱双穴中的绳结时,他们便看得兴致盎然,甚至还多次令画师大家画境,画我狼狈不堪模样的春宫图。

绳结上的淫药和姜汁顺序不定,淫药缓和,姜汁辣意重重,他们便喜欢看我在绳结上喘息哀叫的样子,或是在走绳上被鞭打的模样。

“乳头挺得这么高,看来对鞭打如此有感觉,不愧是淫妃娘娘。”

“看淫妃娘娘骚洞被打的时候,骚屄也在动,好像在吸吮什么,看来也想被打。”

“这么喜欢被鞭打的淫奴,我还是第一次见呢,陛下给淫妃娘娘挂牌至淫至贱肉便器,可谓是名副其实。”

我不知被鞭打了多少次,也不知走了多久,好不容易走到大殿门口,走绳却还未结束。

我吞下了最后两个粗大绳结,只觉下腹坠胀,女性尿孔中的针不止刺激了我的性欲,也刺激我排泄的欲望,我哀求地看向封颜成,却见他置若罔闻,当先一个,对着我手淫,将阴茎对着我的前胸,猛然喷出精液,尽数都落在我双乳上。

我被这一下弄得懵了,连姚沐丰、邢乘舟也故意将精液射在我双腿、下腹上。他们三人将衣服穿戴好,便招呼永源、永夜,及众观刑官在我面前手淫,直至释放。

我双穴因吞下两个粗大绳结,难以躲避,他们有的射在我脸上,有的射在我双乳上,有的射在后背上,有的双臀、大腿上,甚至还有射在我双腿之间的。

他们射尽后,便穿上了衣服,衣冠楚楚,如未脱过一般。

而我,全身上下如被精液包裹,胸乳下体双穴满是鞭痕,下身还吞着绳结,狼狈不堪,真如淫贱的淫奴一样了。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就见封颜成一摆手,“好了,过来服侍淫妃娘娘更衣。”

我吃了一惊,果然见大殿门口,竟走出十数个婢女打扮的仙女,她们刚要向我施礼,大概没想到我竟浑身精液,赤裸站在走绳上,竟都直愣愣地看着我,正在那里。

我不由羞窘,完全没想到封颜成他们竟越玩越大,竟还找别的仙女来看我被玩的样子。我颤抖着双手,刚要稍稍遮掩自己胸口和下腹,却未想到就在此时,我女性尿孔一空,银针竟在此时被抽了出去。

彩蛋在婢女面前失禁。

我双手环住自己,简直不知道该如何遮挡,不由羞愤地对封颜成他们道:“快让她们离开!”

我憋尿憋了两日,尿液量大,女性尿孔淅淅沥沥地滴着清澈的尿液,顺着双腿流淌于地上,虽然尿液清澈没有气味,然而滴滴答答的声音,在我耳边无限放大,在这些初次见面的仙女面前失禁,我眼睛含泪,只觉羞窘异常。

副调教官永夜和观刑官狼狈立刻过来抓住我的双臂,九尾和触觉甚至抓住我的双腿,让我展露身体在这些初次见面的仙女面前,我双乳上的铃铛、乳孔中的银针,乃至下体阴茎上的坠铃,尽数落在这些仙女面前,她们好奇地看着我,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胸口和下身处。

姚沐丰兴味地看着欣赏着我当众失禁的样子,轻笑道:“师尊今日起就正式是我们的淫奴了,主人让淫奴给谁看,淫奴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想收缩女性尿孔,让那恼人的滴滴答答的声音停下来,然而想必尿孔处被银针插得久了,我又久未排泄,这恼人的声音竟停不下来。被迫在陌生人面前排泄这件事,令我欲望越深。

过了不知多久,那淅淅沥沥的排泄声终于停了下来,我胸膛起伏,微微喘息着。

封颜成揉捏着我的左胸,将那片精液全抹开来,向我传音入密道:“以后这些仙女都是师尊的侍女,她们刚刚升仙,诸般仙界之事都不明白,她们不知道师尊是龙祖,”说着,他又笑了,“今日看了师尊被淋精液,又当众失禁的模样,她们只怕更以为师尊是个以色侍人的淫奴,日后见到师尊,定也不会十分顾忌。徒儿们调教师尊之时候,她们也会知道,甚至看到,师尊得尽快习惯在她们面前展露身体才是。”

我满含泪水的眼睛模糊地看了他一眼,只觉他看我羞耻的模样,十分饶有兴致。

以往都是他们和这些观刑官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哪还需要什么仙女,不过就是又在想一些稀奇古怪的法子整治我罢了。

我推开他揉捏我乳头的手,“……她们看到了我的面容,可会外传我……”

“她们只会住在这个至淫殿的偏方里,一直服侍你,不会离开此地,自然也无从外传师尊的真实身份。”

他轻笑一声,招呼那些仙女道:“来,给淫妃娘娘擦拭干净,更衣。”

我本以为若要擦拭更衣,我得从走绳上下来,却没想到我刚要起身,却被仙女们按住了肩膀,将我牢牢地按在那两个绳结上。

仙女们拿了干净的布,倒了水,先是将我头发和脸上的精液擦拭干净,面容露出之后,那些仙女偷偷瞟我,不知为何各个脸颊绯红。

随后两个仙女沾湿了布,一个擦拭我的前胸,一个擦拭我后背肩颈。我从未被如此多的女子挨近过,一时间不由得僵硬地不知所措。

我面前那仙女长相温婉,湿布在我双乳中间擦拭,随后她向我左右乳房看了看,柔声道:“婢女紫叶,淫妃娘娘叫我紫儿便好。娘娘且挺起胸,我观娘娘乳头上也沾了精液,不如此,不能都擦拭干净。”

我只得稍稍挺起胸,让她来擦拭,她拿起湿布,先绕着我乳晕四周的肌肤,轻轻擦拭干净,随后落在我右边乳头上,两个指头捏着布,在我乳头上一抿。

我只觉乳孔中的针被捏动了一下,不由低低地倒抽一口气。

那仙女在我乳头上擦抿的动作停了下来,“淫妃娘娘,是擦疼了吗?”

我轻轻摇了摇头,哪敢启齿是因为感到乳孔上的针被她动作捏到。她见我摇头,便又放了心,专心致志在我右乳上轻轻擦拭,乳环下面也沾了些精液,她便将湿布拧成一个尖,顺着乳环的缝隙下面擦了下去,有时动作一大,便拉动我那处乳环,我只得轻吸一口气,下身双穴忍耐着夹紧绳结,心中唾弃自己不止被男人玩弄有感觉,被女人碰,居然也会有感觉。

那仙女擦拭了我右边乳头,又开始擦另一边乳头。而我身后的仙女将我背部上擦拭干净后,便顺着我腰部向下,按在我后臀处擦拭了起来,偶尔还擦过臀缝。

她们动作轻柔,我却如被羽毛轻拂了敏感处,在绳结上几乎坐不住了。

我抬头一看,只见我那三个徒儿正在我面前,兴致勃勃地看着我纠结羞窘的模样。我就知道他们忽然找来这么多仙女来服侍我,定是不安好心。

我按捺住被仙女擦身而引起的喘息,对封颜成道:“不能用法术洁身吗?”

封颜成笑道:“不能,师尊别想妄想的事。”

那些仙女方听到“师尊”二字,动作不由一顿,便又给我继续擦身,我心中暗嘲,只怕她们在心里琢磨天界人违背伦常,师徒乱伦。

她们哪里知道,自我由天地孕育而生起,师徒乱伦之事,也仅见发生在我身上这一起,否则我又怎会天真地向送子观音求来产乳秘方,从而引起师徒乱伦的祸事上身?

我正这般想着,忽地,感到双腿被人掰开,一个湿布落到我女性尿孔上,轻轻揉擦,我险些敏感地一跳,低头一看,只见给我前胸擦拭的仙女,正掰开我一双腿,湿布揉搓到我双腿间的女性尿孔上。

我忙要推开她:“这里不必擦……”

她却摇头,推开我的手道:“大人们让我务必将淫妃娘娘全身上下都擦拭干净,连一丝孔洞也要干干净净,方才您失禁了,正应该将此处也擦干净才是。”

说着,她用两指将那湿布捏在指尖,绕过我下体阴茎,在下方的那一点点小孔上轻轻捏了捏,擦了擦,指尖隔着湿布,甚至还对着那小眼抠了抠。

我被她抠得双腿忍不住想合上,一旁仙女们忙拉住我双腿,顺着我双腿足踝、小腿往上擦,直至几块湿布都揉在我大腿跟处,我被她们擦得双腿颤抖,双穴不由得夹紧那两个绳结,防止自己掉下来。

这些仙女十分细致,擦拭了一遍,又擦了一遍,直至我全身上下干净如初生婴儿,观刑官们这才将银链挂我颈环上,分叉的两头顺着乳环滑下,在下腹又并成一股,缠绕在我阴茎上挂住。

他们仍未让我从绳结上下来,仙女们从缝衣手中拿了凤冠霞帔似的艳红色衣衫,一件一件往我身上穿来。

先是裹胸小衣,那小衣透明,将将把我微微鼓起的胸裹住,双乳的乳头位置绣着两个牡丹花,花蕊处开了孔,给我擦拭前胸的那个叫紫儿的仙女捏住我的乳头,让我的乳头和乳环都从那个孔处出来。

随后又是一件长及臀部的白色内衣,我本想着尽快来一件衣服,将我这淫弥半裸的模样遮住,没想到仙女们将内衣展开,我一看,不由面红耳赤。

只见那上面在胸乳处左右各绣了图案,左边是我赤身裸体跪坐在地,双手托胸,仿佛要给面前的人哺乳,右边的是我双腿并拢斜斜侧身跪坐,半露着双乳和臀缝。

这两个画作一看便出自画师大家画境之手,画工精湛,却淫弥不堪。我刚要推拒,仙女们便不由分说,将这一身内衣穿在我身上。

我低头一看,只见左右乳尖因裹胸孔洞而突出着,被这白衣一遮,竟还未遮住,突出两个小点,左边恰好在那双手托着的胸乳之上,与那画上的乳尖融为一体,右边则也恰好与那半露不露的乳尖重合。

这内衣虽然两袖俱全,双乳处却大大地敞开着,乳沟尽现。

封颜成看得啧啧有声:“缝衣这个手艺,画上的师尊,我看着都要活了,也想肏上一肏才行。”

我不由羞耻,“后面的衣服呢!快给我穿上。”

众人遗憾地叹了口气,又将剩下的外衣给我披上。

这一件艳红而绚丽,长而即地,将我浑身笼罩在其中,我看向录淫镜中,自己双乳淫荡模样尽数被华服遮挡笼罩,不由松了口气。

华服前后摆皆由臀下分成两股,顺着绳结,搭落在地上。

最后,缝衣将镶满晶莹宝珠的凤冠,扣在我头上,凤冠垂下许多珠穗,隐隐遮挡了面容。

录淫镜中,我身着红衣,凤冠下珠穗隐约遮着冷冷淡淡的面容,华服前后摆由大腿根下方分开双股,隐隐约约能看见赤裸的双足和双腿。

众人目不转睛看着我,满是赞叹和欣慰。

我只觉下身凉飕飕的,不由疑惑地问他们:“……裤子呢?”

封颜成笑道:“哪有裤子,师尊这便顺着走绳来到门口,我们要打开大门,迎接文武百官了。”

我一怔,永夜和永源便一左一右扶住我双臂,那走绳高高架在我双腿之间,我慢慢点起脚,让那两个绳结从我有些胀痛的双穴中出来,然后被他们两个半强迫地缓缓向前走。

前方虽然再无绳结,然而那走绳毕竟粗糙不平,永夜和永源又不照顾我双腿间难过之处,架着我向前行。

我只得间或由双穴使劲,借那走绳上的力,一边前行。

那绳子很长,走出大殿,还延伸到院子门口,沿途一排排的录淫镜将我困窘的模样录了个干净。

我双腿凉飕飕的,下摆虽长,走路时却只觉下身毫无遮挡,想着我这般模样,万一被文武百官发现我下身什么都没穿,可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方才走到院子门口,封颜成收了我双腿间走绳,对我轻轻一拂,将我改换了面容。我看向一旁录淫镜,见那其中,我面容实则并未大改,只是鼻子稍微低了一点,眼尾更加上挑一些,衬着红衣,竟显得冷淡气质尽去,眉目惑人妖艳至极。

我不由一怔,还未等让封颜成再修正一下,姚沐丰和邢乘舟已给自己施了法术,化成一对天界内侍模样,随后双双将门一推。

我抬眼一看,门外众多我熟悉的,或不熟悉的天仙天神,文武百官,尽皆在外面,看到我们出现之后,便不由得交头接耳起来。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以天帝妃子的身份出现在天界,更没想到自己会以一身内藏淫秽的模样出现在天界文武百官面前。

幸而如今我被施法换了一副容颜,至少不会被人看出我便是龙祖。

封颜成凑在耳边,轻笑:“师尊,徒儿只能到此止步了,一会封妃大典上再见。”

化为内侍模样的姚沐丰和邢乘舟双双扶起我双臂,带我前行。我本不愿他二人跟随,却没想到刚刚走出一步,便险些脚软。他们方才胡闹,我全身情欲至今都未完全散去,双腿都在打着哆嗦,只得抓紧姚沐丰和邢乘舟的手,跟着他们前行。

我这华服虽然将其中所藏淫秽模样尽数遮掩,然而大腿根处却分开数股,走路时白皙双腿若隐若现,我下身什么衣物都没有,只觉有些凉飕飕的,又恍惚有些错觉,好似有些天兵天将目光落在我下身。

我怕他们发现我下身什么都没穿,便尽量小步缓行,想着能遮掩一点是一点。然而姚沐丰和邢乘舟却好似并无所觉,抓着我的双手大踏步前行。

文武百官似乎都好奇我的模样,目光紧随,我被盯得感到背脊衣襟都湿了一块。

将将走了一会,姚沐丰和邢乘舟终于在迎亲马车前停了下来。我抬眸一看,这马车在迎亲队伍之间,迎亲队伍人之多,前后都看不到边。

这……只是迎娶贵妃罢了,至于这么铺张吗?

邢乘舟低低笑了一声,仿佛知我所想,向我传音入密:“师尊若是嫁给我和师弟,我们也要如此的,师尊可是我们授业恩师,区区一个如此规模的封妃礼,怎能够还授业恩情?更何况将来我们还要当师尊的主人,这点算什么?”

……真是胡闹。

若真要还我恩情,就不该做出师徒乱伦之事!

姚沐丰高声叫道:“吟妃上车。”

我只得暂且抛去心中所想,刚要抬腿跨上马车,突然想到自己下身空无一物,若跨上马车,岂不是要被人看个精光,不由有些迟疑。

姚沐丰却仿佛并未注意我心中忐忑,又催促:“吟妃娘娘,快上去吧,时辰不早了。”

他如此尽忠职守的模样,好似真忽然成了我的内侍,满心都在想着尽心服侍,然而口中催促我上马车,却又不似真的内侍那般俯下身以身作脚踏。眼睛更是一直往我双腿间瞟。

他这模样,明明就是故意想看我出糗。

我指尖微动,足前几朵云缓缓升起,直至叠成阶梯,恰好供我上车。

姚沐丰见状,神色不由愕然,显然是没想到我还可以借云朵为梯。

我抬脚一步一步踩着云朵似的阶梯,缓缓上了马车,向他看去。

他怔了片刻,忽然肩膀抖动了起来,好似在忍笑,随后他和邢乘舟也迅速上马车来,拉着我进入车中。

我们刚一进入马车内,姚沐丰便按住我后脑,一个吻猛然落了下来。我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吻我,不由怔愣地张开嘴,他的舌尖便趁此机会伸了进来,在我口中狠狠放肆了一番,勾勒着我的舌与他共舞。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吻得透不过气,好不容易吻尽了,他松开我,我喘息着拭去自己唇边的唾液:“发什么疯。”

姚沐丰意犹未尽地盯着我:“师尊,我怎么那么喜欢你,喜欢到又想肏你了。”

……他们的疯言疯语我真是听够了。

邢乘舟不满道:“师尊,你不能光亲三师兄,也得亲亲我。”

姚沐丰笑着挡开他道:“一会再亲,先让师尊坐下,”他笑着撇了一眼最中心的座位,“等师尊坐下了,你想怎么对师尊都可以。”

邢乘舟看了一眼那边座位,眼睛不由一亮:“对,来,师尊累了吧,快来坐。”

我确实有些累了,今日方才行那几步路,虽然不远,双腿却因为之前的调教不停打颤。他们将我扶到车中那最中心的座位,正对马车门口。

他们又将我身后的下摆都向后摆齐,我下身空无一物,赤裸臀部挨到坐垫,好在坐垫绵软,倒也并不难受。

这时我才发现,这马车竟高得有些离谱,姚沐丰他们两个比我还高一点,车顶竟比他们还要高一些,使得他们能在这车中来去自如。

马车门口和两扇窗子都被绸布帘子遮挡,隐隐约约能看到外面的迎亲车队人马。我这才注意到这马车前方竟也无马带动,也不像轿子一般有车夫扛轿,轿子不像轿子,马车不像马车,一会要如何行走?

我正想着,突觉赤裸的双臀下,两股熟悉触感的硬物顶着我的前后穴,仿佛还要向内钻入。

这些时日我经常被淫椅折腾,对这等调教假阳具简直熟悉非常,一慌之下我不觉一惊,慌忙正要跳起来,突地双肩多出两只手,将我按在软垫上。

我一抬头,果然是姚沐丰和邢乘舟,他们将我牢牢按在软垫上,我无法起身,只能眼睁睁地感受那两个硬物逐渐钻入我前后双穴,越发深入,我微微吸气,忍耐着它们不断钻入,充实我的双穴,直至顶入我穴心深处。

姚沐丰和邢乘舟松开按住我肩膀的手,姚沐丰捉住我的双手,从车顶抽出一根长绸,用那长绸束缚我的双手,我被摆成双手高高的束缚在头顶的姿势。

我本以为在路上,他们当不会对我如何,我万万没想到他们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做出如此淫邪之事。

我惶急地看了一眼门和窗子隐隐约约可看见外面的绸帘:“放开我好不好?会被人看到的。”

姚沐丰笑道:“师尊小声一点,他们就不会注意到了。”

可能被人看到的羞耻,令我忍不住夹紧双腿中的两个硬物,那硬物不知怎地,竟开始一上一下动了起来,在我前后双穴中抽插起来。

我忍不住喉中发出一声低吟,又想到四周尽皆是人,我连忙咬紧牙关,防止自己的呻吟之声被他人听到。如此忍耐性欲,令我越发绞紧下身双穴两个硬物,那两个硬物竟也抽插得更快了一些。

就在此时,这没有动力的车,竟然逐渐咿呀一声,向前走了起来。

我不由一怔,绞紧硬物的双穴一松,车逐渐缓了下来,隐隐听到外面传来几声抱怨:“怎地又停了?”

邢乘舟靠近我,轻抚我的唇瓣,戏谑道:“师尊真厉害,刚开始被这一对淫具肏,就知道了要诀。”

我不由睁大眼睛,没想到他们竟会想出这等令人羞耻的招数。

邢乘舟笑道:“不错,师尊看来猜到了。这个车前行,就是要师尊,靠这两个绝顶淫穴,”他轻轻抚摸我袒露的大腿,“紧紧咬住那一对淫具,咬得越紧,车走得越快。”

我轻咬下唇,这等淫耻招数,亏他们想得出来。

“师尊,”姚沐丰也凑到我身旁来,“该走了,总不能让这车一直只停在这,是不是?”

我情知他们是故意,我也想车快点前行,然而让我自己去夹双穴里的淫具,这等淫事,我又怎么做得出来?

我颤颤地想夹那淫具,又难忍羞耻,只虚虚地夹着,车便虽然走,却也走得很慢。

外面车队的人便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这车怎么走这么慢,这么慢的话,什么时候封妃大殿才能结束呀?”

他们声音虽小,我们三人却都修为深厚,听了个清楚。

姚沐丰笑了:“师尊,你看外面的人都急了。你还不快点?”

闻言,我只得收紧双穴内的肌肉,慢慢夹紧双穴里的两个淫具,那两个淫具雕着细细的花纹,我越绞紧双穴越感受得清楚。

那两个淫具被夹紧之后,便又开始逐渐一上一下的抽插起来,我夹得越紧,它们便抽插起伏得越剧烈,就仿佛我自己在操控它们肏我一般。

仿若自渎的感受,令我淫欲渐起,我不得不承认,随着他们的调教,还有那些辅助调教的吃食和汤药,我便很容易被激起情欲,有时候轻薄的衣衫,都能让我双乳挺立,双穴绞紧。

那两个淫具越顶越深,越抽插越是深入,搅醒了我前穴里的淫蛇蛋,和后穴里的长久放置的跳蛋,它们欢乐地跳了起来,颤抖起来,加重了我的情欲,淫蛇蛋甚至还滑到我的子宫口处,在那里翻转研磨。

奔腾的情欲,令我忍不住越来越绞紧那两个淫具,逐渐加快的车,显示我对这两个淫具夹得有多紧,有多讨好,有多喜欢。我口中难以抑制住呻吟,为了防止外面的人听见,我咬紧牙关,却有时候仍然破了腔调,溢出呻吟声。

邢乘舟捏住我的下巴,转过我的头,一个吻狠狠地落在我的唇上,他的舌顶入我喉咙,仿佛像在肏我一般,在我喉咙前后抽插,他口中的唾液流入我的口中,逼着我吞咽。

我这个最小的徒弟一直以来亲吻我的时候,都不知为何,经常逼我吞咽他的唾液,虽然几个徒弟都逼我喝他们的精液,他却是逼我喝的最多的一个,有时候总感到他恨不得将自己的体液全数都给我。

我被他逼得透不过气来,忍不住些微走神地想着。他吻够了,对我笑了一笑:“师尊怕别人听到你的呻吟声,别怕,我帮你堵上。”

说着,他站起身,解开腰带,掏出双腿间的硕大阳物,在我忍不住被双穴中淫具肏得几乎要流出呻吟喘息之时,插入我的口中,稍稍顿了一顿,便大肆地在我口中抽插起来,次次深入我的喉咙,全根插入和抽出,他那根阴茎下的两个阴囊,啪啪地随着他在口中抽插,打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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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分别在我口中射了一遍,让我将精液全数咽下之后,便整理衣衫,转瞬间又是衣冠楚楚,我夹着两根淫具坐在车上,乳孔也被那淫具引导的乳链抽插,被折磨得欲仙欲死之际,才恍惚感到姚沐丰和邢乘舟将我乳头上两根乳链摘下。

姚沐丰才在我耳边轻轻道:“师尊,到了。”

我茫然之间,只觉双穴中两个淫具逐渐滑出,赤裸臀部下又只是一副软垫,仿佛那两个插得我死去活来的淫具乃是错觉。

我双手仍被吊着,见他们并不打算将我放下来,“把我放下来。”

邢乘舟笑道:“师尊莫急。来三师兄,分开师尊的腿。”

姚沐丰来到我身后,如同小孩把尿一般,面向邢乘舟将我双腿掰开。

尽管早已与他们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然而私密处袒露在人前的姿势,仍让我羞窘,我忍不住偏过头,不去直视邢乘舟饶有兴致打量我的目光。

邢乘舟笑了:“师尊里里外外都被肏过了,还这么容易害羞。不过师尊要是不看我,那我给师尊上淫针的时候,师尊只能自行感受了。”

说着,我隐约之间,感到他执起我下身阴茎,在尿道口处捏了一捏,我一怔,忙低头去看,只见他竟又拿着一根针,趁着这一捏之下,解开了我阴茎尿道上的禁制,随后将那针直直插入进来。

无论多少次,我都适应不了阴茎尿道口被插入,我深吸一口气,忍耐住那针完全插入进来,随后他竟又拿出一根短了一截的针,这一次,他手指却在我女性尿孔轻轻一抿。

他竟要把那针插进我女性尿孔中。

之前封颜成也以针在我女性尿孔中抽插,那处柔嫩非常,被抽插之后快感近乎灭顶,最后致使我竟在一群初次相见的仙女面前失禁,我实在不愿再去回味。

见状我不由一滞,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姚沐丰以坚定的力道掰开双腿,眼见邢乘舟那针便试探着在我女性尿孔处点了一下,我不由立刻阻止,言语间隐露哀求:“别……别……承舟,能不能不插进这里?”

邢乘舟见我窘状,笑道:“这里是哪里?”

我一顿,他们故意令我羞耻,然而那般粗鄙话语,我又怎么说得出口?

邢乘舟故意用那针点了点我女性尿道,“师尊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吸了口气,道:“……女性尿孔……别插这里。”

邢乘舟笑道:“师尊倒是乖觉,可是师尊是淫奴,身上所有的洞,都归我们这些徒儿们所有,插不插,师尊可决定不了,得徒儿们定。”

说着,他左手抿开我女性尿孔,令它敏感地张开,右手将那针,一点点推入进我女性尿孔来。

那处敏感非常,无论进入多少次,我都无法完全适应,只好努力吸气,忍耐着,直到那针几乎全根进入来。

随后他们将我双手解开,放了下来,并我身上那身羞耻内衫解了下来。随后邢乘舟手指微滑,法力所指,两个按摩棒落在他手中。

这两个按摩棒全身透明,各下坠小铃,邢乘舟拿着它们向我示意,笑道:“师尊眼熟不?这可是一直放在你两个骚穴里的老朋友了。”

说着,他们令我两人将那两个按摩棒分别塞入我下身前后穴之中,我深吸着气,将那两根按摩棒全数吃下。

随后姚沐丰放开我的双腿,我下身两个敏感处多了两根针,令我不敢并紧双腿,以免触碰到这两个敏感处。随后他们将我连着颈环、乳环和阴茎上的银链,穿过我双穴间按摩棒上的两个环,滑过背脊,挂在颈环后面的小环上。

这一身淫具再次如往昔一般将我牢牢束缚。

他们没有再让我穿那淫荡内衫,而是将我外罩着的华服直接帮我穿在身上。

不再穿那个淫荡内衫,令我松了口气。然而不知为何,那华服微蹭之时,我感到乳头和腰部尾椎等敏感处微痒。

这一番动作之后,邢乘舟扶起我的手,笑道:“师尊,走吧。”

我方被他拉起身,忽地,下身双穴的两个按摩棒猛然动了,在我双穴一上一下深入地抽插起来,按摩棒本就连着我身上的银链,银链牵动着我的乳环和颈环,颈环本就有些紧,令我呼吸一滞,乳环的拉动,牵引了乳孔中的针。

我只觉不知为何,乳孔中的针竟然开始自动抽插起来,在我乳孔之中肆虐着。而这时,插在阴茎尿孔和女性尿孔的针,也开始动作抽插起来。我被插得浑身颤抖,只觉腰间也被摩擦,尤其是尾椎之处,乳头上也如被羽毛挑逗。

我双足猛然一软,站立不住,猛然栽进邢乘舟怀里。

邢乘舟搂着我笑道:“师尊这是投怀送抱?”

我顾不得他的调笑,只觉全身上下凡是敏感之处都受折磨,低头朝胸前往下看去,然而全被厚重华服遮挡,全无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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