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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耳听着自己将会被怎样玩弄

 

“父亲,我还是无法原谅自己。”

青年摘下兜帽,露出一双哀伤的灰眼睛,他左手紧抓着胸口的斗篷,捏出不安的褶皱。

木板围出两个封闭的四方空间,将青年和神父间隔开。奥尔德林阿多恩端坐着,神色淡然:“你犯了什么罪?”

“我……不该忤逆我的父亲。”昏暗的光线模糊了青年的神色,他不敢抬头,哪怕神父并不能看见他,他佝偻着脊背,漂亮的白发不复往日色彩。

是个孝顺的孩子。

奥尔德林眉心微动,目光变得柔和,等待他继续说下去。青年身躯颤抖,双手扶额。

闷热的环境让本就体温高于常人的奥尔德林感到躁动,他不动声色地挺直脊背,让喉咙不再紧贴着衣领。

青年深吸一口气,隔间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的父亲是一个像您这样威严的人,他对我的很严格,希望我当一个合格的贵族。可我想当一个冒险家,而不是每天都重复做同样的事。”

青年的声音闷闷的,语气越来越低落:“我无法忍受,就把父亲关起来了。”

奥尔德林判断出他是一个年轻瘦削的男孩,听着声音并不魁梧,他在思考这个懦弱的青年如何鼓起勇气反抗了自己的父亲。

“我把他关在只有一张椅子的屋子里,那间屋子离下人和母亲很远,没人能听见他的呼救,只有我知道他在那里。”

青年声音一顿,目光闪烁。

奥尔德林的眉头微不可查地蹙起,青年小心翼翼的,随后继续讲道:“他出不去,也打不过我,我把他逼进角落里,再把他的两只手腕捆住,防止他反抗打伤我。”

青年的声音低沉,像讲述一段故事,语调跌宕起伏。

“他穿着长袍,很不方便,我轻而易举地把他按在墙上。父亲背对着我,他年轻、帅气、有一头漂亮的金发,神色怨恨、气愤,脸色发红。我不敢相信,我竟然越看他越心动。”

奥尔德林手指抽搐一瞬,很快又恢复正常,他看不见青年的神色,却能清晰地听出他语气里的兴奋。

“我按住他之后,用膝盖卡在他两腿之间,大腿顶上了他的屁股,这样他就跑不掉了。他的屁股很饱满,很柔软,常年坐在椅子上,没有运动的痕迹。”

“我的手摸到了他的腰,很细,比我的细,一只手刚好能抓住,他可能在骂我,但我记不清了。然后,我又摸到了他的屁股,从他的臀缝摸到了会阴,那两瓣肉在挽留我,我用指甲剐蹭那里,我知道他会兴奋,是个男人都会兴奋。”

青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详细地向奥尔德林解释着自己忤逆父亲的过程,奥尔德林觉得不妙,但他必须要听到他犯下的所有罪责。

“你知道吗?一个威严英俊的男人在我的手下气急败坏却无法反抗的样子实在太迷人了,我没忍住,对不起,我的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他身上的肌肉,抚摸他的胸口。父亲很敏感,在我的手下发抖,也可能是气的,总之,他的乳头在我的抚摸下凸起来,变得很硬。”

奥尔德林听见了自己吞咽唾液的声音,他垂下眼,眉头紧皱。

他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青年绘声绘色的讲述让他体温骤升,昨日刚刚度过的发情热似乎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我用一只手摸他的胸和小腹,他很痒,痒得躲我,他的眼睛都充血了,侧过头瞪我,那样的眼神让我情动,他似乎想要骂我,我先一步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嘴。我不想听他骂我,他这样的嘴唇应该用来接吻。”

青年发现奥尔德林没有任何反应后镇静下来,大胆了一些。

“我的手指夹着他的舌头,把它拉出来,触摸他的上颚,撑开他的牙齿,让他合不拢嘴。父亲当然想咬我,可他舍不得把我的手指咬掉。”

“口水顺着嘴唇和下巴流下来,他那么爱干净,平时穿衣服都搭理得一丝不苟,一定很生气吧。他靠在墙上,身体向下沉,一定是太兴奋了站不住,我明白,所以我的膝盖牢牢地顶着墙,让父亲坐在大腿上。”

奥尔德林的眼中酝酿着风暴,神秘的深紫色悄悄蔓延而上。

他抓着自己的黑色长袍,把下摆抓出了褶皱,手背绷出了交错的青筋。

狭小的忏悔室里更热了,空气湿而闷,让呼吸变得格外艰涩。

青年继续说:“我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解开他的长袍,露出他白皙的胸膛,上面还有我的指印,我太喜欢了。”

“我的手指在他的乳头旁打转,指腹压着他的舌根,那种想要呕吐的痉挛让他完全丧失了反抗我的可能。”

“我的手指摸到了他的阴茎,他很兴奋,我撸动他勃起的阴茎。他勃起了,硬得流水,在意料之中。”

忏悔室消失了。

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透过墙壁来到了奥尔德林脚边,他跪在地上,自下而上地望着这位优雅严肃的神父。

奥尔德林终于看见了他的表情:疯狂、邪恶、戏谑、像原始动物般的期待。

身旁的烛光将他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绿眼睛勾勒得无比英俊,他的卷发重新变得充满活力。

他的手如同游蛇般抚摸过奥尔德林的小腿,钻入黑色的长袍中,轻轻覆在他的膝盖上。

青年如鬼魅般惑人心神的声音响起。

“你呢?你勃起了吗?”

砰。

蜡烛瞬间熄灭,烧焦的气味短暂地弥漫,奥尔德林的下巴上滑落一滴汗。

格兰维尔卢修斯露出优雅的笑容:“奥尔德林阿多恩?”

“无礼!”

奥尔德林垂眸呵斥,他的眼睛已经不是纯粹的金色,紫与金好像在他的眼中缠斗,争夺上风。

格兰维尔置若罔闻,抱着他的腿,脑袋枕在他的膝盖上。

他的体温远低于奥尔德林,对于发情热被莫名其妙挑起的奥尔德林来说,无异于沙漠里的绿洲。

奥尔德林刚刚独自度过了长达五天的发情热,在宿舍不吃不喝睡了五天,才堪堪恢复成平时严肃整洁的样子。

魅魔一族原本不会有发情热的,他们可以随时随地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可惜奥尔德林是个崇尚禁欲的天主教信徒。

他至今仍未与人交合过,魅魔的天性迟迟得不到释放,身体无法从外界获取能量,只好向奥尔德林敲响了警钟,逼迫他去做些魅魔该做的事。

奥尔德林在本能的逼迫下愈发恼怒,不仅没有妥协,甚至连饭都不吃了,仗着自己不会轻易死亡,硬生生抗过发情热。

他应该恢复正常,然后度过一个平平无奇的工作日——如果没有格兰维尔的出现。

小腹的山羊角花纹开始发烫,血液涌上了脑袋和他很少关照的地方。奥尔德林紧紧咬住牙关,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里衣。

格兰维尔的手悄悄绕至他身后,食指按压在他的尾骨处,时轻时重,来回几下后一根深紫色带着短绒毛的细尾巴绕在他的中指上,顶端的小三角欢快地摆动。

“真棒,我的阿多恩果然很喜欢这个见面礼。”

奥尔德林没想到自己的尾巴突然出现,不可置信地瞪着格兰维尔,格兰维尔冲他礼貌地笑了笑,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绳子,将想要推开他的奥尔德林的双手拉至背后,捆了个结实。

“我不是说了,你的手腕被捆起来了吗?”

格兰维尔揽着他深嗅一口,面色沉醉:“还是处子的成年魅魔真是少见,我把这片大陆的地都犁了一遍,才找到你一个,还是在该死的教会里。”

奥尔德林警惕地看着这个知道他身份和名字的青年,戒备之心达到了顶峰:“你想干什么?这是哪里?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格兰维尔跪在他两腿之间,明明是仰望的姿态,却丝毫不让人觉得卑微。他挑起一边的眉毛,表情戏谑:“怎么这么多问题?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儿上——这是我的法师塔,你的好叔父把你卖给我了。”

法师塔。

奥尔德林瞳孔骤缩,长着这么年轻又人畜无害的脸,竟然是个亡灵法师。

格兰维尔捧着他的屁股,把他拉向自己,脸颊贴在奥尔德林的小腹上,没轻没重地亲吻:“我想干什么?我找一只魅魔总不会是想和他讨论《圣经》吧。”

奥尔德林顾不得什么涵养和礼数,身子竭力向后仰,他的屁股好像被格兰维尔黏在椅子上了。

格兰维尔不喜欢他带着嫌弃的反抗,手上的力道加大,胸膛和手掌挤压着奥尔德林的小腹,两人的身体隔着两层接近于无的布料摩擦在一起。

“你一个魅魔,就不要嫌弃我了吧?”

“唔。”

勃起的阴茎被无情地挤压,奥尔德林的脸上烫得好像被人打了几巴掌。

不知是发情热还是愤怒,奥尔德林急促地喘息着,他试图弓起背来躲避触碰,却被格兰维尔抓住尾巴压回自己身上。

“如果你不想被生生拽断尾巴的话。”格兰维尔从唇缝中挤出轻巧的威胁,“最好配合我做些事。”

本来以为这个魅魔能在教会中隐藏身份,会有什么过人的本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信教,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古板,连拒绝都只是推人两下。

这样有意思的魅魔让他给犁出来了,真是天定良缘。

格兰维尔的脸颊被他的体温捂得暖烘烘,他直接将奥尔德林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奥尔德林的视线逐渐迷糊,只能看见一掌内的情景,他的心下一空,如坠冰窟。

发情热还是来了,明明刚刚结束,为什么……?

本就陌生的地方因为模糊更加令人不安,奥尔德林的外袍在推搡中生出褶皱,他的眼睛逐渐失去焦距,尽管他非常努力,但仍然无法恢复正常视力。

格兰维尔把他抵在墙边,奥尔德林被脸朝下按在雕花石墙上,冰冷的触感激得他清醒了一些,身体内汹涌翻腾的欲望短暂地平息。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

奥尔德林侧过头,耳朵和脖颈红得不像话。他的领口在挣扎中勒紧了喉咙,让他呼吸有些困难。

格兰维尔像听到笑话一般,笑得弯下了腰:“恐怕不行,我要是告诉你,你就得恼羞成怒地打我几巴掌,然后把我送进地狱。”

奥尔德林被扯住后领,强迫他胸膛反弓:“唔!”

“我要一瓶你的精液,亲爱的阿多恩肯自愿给我吗?”

奥尔德林被他恬不知耻的询问惊呆了,一时间没能说出话来。

不要脸的登徒子!

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奥尔德林更是不要命地挣扎起来,他怎么可能给他那种东西?肮脏,污秽,邪恶!

“不行!不可能!”奥尔德林拼命反抗,抓着他的格兰维尔却一动不动,甚至饶有趣味地欣赏起来。

“不行也要行哦,不然我上哪里再找第二个成年魅魔呀?”格兰维尔笑嘻嘻地扒掉了奥尔德林的裤子,“我明明是帮你解决生理问题,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踩了我一脚,真让人伤心。”

他在奥尔德林露出的脖颈处吹一口气,将他的汗毛都吹得竖起来。奥尔德林快要管不住自己的尾巴了,咬着牙绷紧了身体。

格兰维尔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一只膝盖反复地在大腿后侧摩擦,缓缓顶开了他的双腿。

另一只手按压着奥尔德林的尾椎骨,唤起他的发情热来让他放松。

奥尔德林身上热得要命,阴茎早就硬得发疼,小腹的纹身发出柔和的光芒,像脉搏一样跳动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格兰维尔整理好他凌乱的金发,温柔地别至耳后,心情愉悦地亲了一口他的耳朵:“好软,果然嘴再硬的男人,身上都是软的。”

奥尔德林气得直喘,他何曾被人这样轻薄过:“……住手!放开……呃!”

格兰维尔再次拉起他的后领,将奥尔德林拉得一窒,没说出口的呵斥也堵在了喉咙里。

奥尔德林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眉头死死拧着,直到他的眼睛翻白,眼眶中开始分泌生理性眼泪,格兰维尔才松开力道,不满地抱怨:“为什么不求饶?忍耐不会让我放过你,只会让你更加难堪。”

奥尔德林抵在墙上呛咳,眼泪和汗水顺着肌肤流下来,肩膀起伏如同一只可怜的蝴蝶。

果然是魅魔,无论什么姿态都让人心动。

格兰维尔的手撩起衣摆握住了他的性器:“准备享受吧,亲爱的父亲。”

奥尔德林抓住了格兰维尔的斗篷,死死地用拳头抵住他,额头和肩膀在呛咳中磨得通红。

格兰维尔的身体像是铜墙铁壁,毫不费力地继续贴上去,胸膛贴着奥尔德林的后背,下巴在他的的肩膀上蹭。

原本严丝合缝不露肌肤的长袍被扯得歪歪扭扭,露出了大半脖颈和锁骨,格兰维尔像是被引诱了,两眼发直地低头咬了一口。

“好香,是什么味道?”格兰维尔用他的锁骨磨牙,“我有点饿了,你看起来很好吃……”

“……”

这是他发情时身体散发出的香味,可以在交合中助兴,无论是主动方还是被动方。

奥尔德林被他问得面红耳赤,好像自己是一块餐桌上的甜点。

格兰维尔的手掌包裹住他的阴茎,撸动的动作极大,既照顾到了肿胀的精囊,也按压过发红的龟头。

奥尔德林两腿发软,身体内猝然升起的巨大快感让他感到陌生又恐惧。

他做了错的事,他不能沉溺于错误的快乐。

那些倒背如流的经文从脑海中闪过,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头上。奥尔德林发狠地咬着自己的唇,竭尽全力地克制这陌生的快感,身体因为用力而发抖。

格兰维尔疑惑地看了一眼他的身下:“怎么软了?”

“神父大人,您该不会不行吧?”格兰维尔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唯一找到的处男竟然是个阳痿?你该不会连射精都射不出来吧?”

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巴掌抽在奥尔德林身上,奥尔德林听得眼前直泛红光,还以为自己已经下了地狱。

“闭嘴……”

“就不。”

格兰维尔嘴巴比脑子快,手上的动作粗鲁起来:“就算是阳痿也得给我射满这个瓶子。”

奥尔德林被他撸得发痛,阴茎竟然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颤巍巍地再次硬起来,他的嘴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呼吸粗重得遮掩不住。

“看来您喜欢粗暴一些的。”格兰维尔惊喜地说,“原来是我太温柔了,这不是能硬得起来嘛,做得不错,阿多恩。”

可怜的神父被比自己年轻的恶棍夸奖了,奥尔德林不仅不开心,甚至还想一头撞死来赎罪。

格兰维尔挤压他的尿道口,手掌快速地上下摩擦,他细心地倾听奥尔德林呼吸的频率,以此来判断他的感觉。

奥尔德林呼出的热气让石壁蒙上一层水雾,他努力地吞咽分泌得越来越多的唾液,下唇被咬得红肿,伤口也跟着肿起来。

他被反剪着双手,两只脚也被掉落的裤子绊在一起。

格兰维尔的手灵活无比,几下就摸清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处。

他饶有趣味地听着奥尔德林喉咙里挤出来的矜持的呻吟,眯着眼睛大声地模仿:“嗯~”

奥尔德林呆了一瞬,胸口起伏的幅度更大。

“别害羞嘛,放松点,我们可以快一点结束。”

格兰维尔敏锐地观察到他在昏暗中也有点亮晶晶的眼睛,不禁凑近了去看。

奥尔德林的眼睛仍然无神,直到格兰维尔几乎和他鼻尖贴着鼻尖,他才能完全看清格兰维尔的脸。

他眉头一皱,扭开了脸。

格兰维尔笑着搂过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按:“快点,我的手都要酸了。”

他左手拿起一只一掌长的瓶子,对准了奥尔德林的尿道口。

奥尔德林受惊般躲开,后背磕在了他的胸口:“荒唐!你在干什么!”

格兰维尔抓着他憋得发红的性器,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他一边摩擦挤压着性器根部,一边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根后挤压他的精囊。

奥尔德林又痛又爽,心里还有铺天盖地的罪疚。

他射精时,被格兰维尔撸过性器的那只手捂住了嘴,腺液的腥味让他难以忍受。

格兰维尔松开他,奥尔德林:“你这是猥亵!骑士团会通缉你……唔!”

格兰维尔不耐烦地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指尖压着他的舌根,奥尔德林喉咙发酸,无法控制地开始推挤他的手指,发出压抑的干呕声。

他的腿有些站不住,以一个他平时绝对接受不了的姿势坐在格兰维尔的大腿上。

“要是我告诉骑士团你是魅魔,咱俩说不清谁先上断头台呢,教会最容忍不了你们这个以淫为乐的种族。”

奥尔德林被迫仰着头,他很少自慰,每次都是发情热迫不得已地偷偷自慰,匆匆了事,连生理上的快感都没有,遑论心理的快感。

格兰维尔拿起小瓶子摇了摇:“一次才这么点,不够啊,亲爱的,你今天要辛苦一下了。”

“不。”

奥尔德林很排斥性快感,他既然信教,就不能接受自己沉溺欲望,更不喜欢无法控制自己身为魅魔的本能。

格兰维尔不会管他的意愿,只是有点无聊想逗他说话。他不由分说地再次撸动起奥尔德林还在不应期的阴茎,奥尔德林咬着牙让自己的呻吟听起来更像是闷哼。他不想再流露出更多的丑态了。

小腹的纹身在法师塔内散发着淡淡的紫光,格兰维尔每次撸动时都要用他的阴茎去碰他小腹的纹身,在上面涂抹尿道口溢出的腺液。

奥尔德林的心理防线在逐渐崩塌,没有一个老古板被精神病这么对待会不崩溃。

格兰维尔再度挤压他脆弱的精囊,试图从那里榨出更多的精液,奥尔德林的大腿敏感地抽搐,似乎在迎合他的动作。

“别弄那……”

奥尔德林被他指甲似有若无的划动折磨得无法忍受,他的身体不受控地弓起向后躲,格兰维尔挺胯把他顶回自己的手里:“不想弄那里就赶快射精。”

金色长发被汗水沾湿黏在脸颊上,还有在挣扎中打结的发丝。

奥尔德林垂下头,从脸颊上滑下一滴晶莹的水珠。

格兰维尔虽然不了解奥尔德林的性格,但他知道教会里的人都是很传统古板的。

奥尔德林也并没有因为他的种族而例外。

他有些累了,在发情热和格兰维尔的双重折磨下。

那双紫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颤动着。

格兰维尔又被他的体香勾着在他的肩膀上舔了几口,奥尔德林肩膀一热,湿漉漉的柔软的舌头在肌肤上滑动,时不时还用牙磨他的骨头。

“……你拿这种东西干什么。”奥尔德林闭上眼,声音疲惫。

“唔,受人所托,炼一些催情的香。”格兰维尔再次从根部向上挤压,试图多挤出一点什么,可惜奥尔德林只是抽搐了两下,射出一小股颜色很清的精液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可怜的阴茎被挤得发白,粗糙的指腹将龟头磨得充血,尿道口还被扒开细瞧,拨弄了一番嫩红的内壁。

奥尔德林大腿痉挛着并拢,表情在愤怒和无助中摇摆。

格兰维尔对他硬不起来的性器感到困惑,转而去摸他的腰侧和胸口,试图唤起他的性欲。

奥尔德林大口喘气,第一次被挑逗让他无所适从,唯一感到安慰的是他逐渐从发情热中得到缓解的身体。

可奥尔德林完全开心不起来,上帝可能不会原谅他了。

格兰维尔换了个姿势,一直捞着人高马大的神父也很累的。

格兰维尔抱着萎靡的奥尔德林坐在了椅子上,奥尔德林今天体验了太多第一次,他第一次光着屁股坐在别人的大腿上,只觉得如坐针毡。

格兰维尔直接丢掉了被扯烂的裤子,奥尔德林的双脚得到释放,他蹬着腿,想要从他身上跳下去,却被这个坏心眼儿的白发青年假装一晃,奥尔德林陡然坐空,以为自己要摔倒了,在慌忙中抓住了他的大腿,尾巴骨还被扯得一痛。

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在格兰维尔胳膊上的尾巴差点拉伤。

结实有力的小臂揽着他的腰把他抓住,他分开了奥尔德林的双腿,让他宛如一个初生的婴儿,双腿大开地坐着。

奥尔德林的脸又要冒烟了,格兰维尔笑嘻嘻地用手背贴上去:“我们的神父大人要十成熟咯。”

奥尔德林针扎般躲开他的手,眉头压低,颧骨和眼皮都泛着红色。

格兰维尔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最终还是去摸他的尾巴,这根尾巴和奥尔德林本人实在不像,又细又软又活泼,奥尔德林这三样哪样都不沾。

格兰维尔觉得那尾巴尖的小三角手感格外好,攥在手里又搓又捏,顺着中间那条缝反复摩擦,奥尔德林震惊地睁大眼,想要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可他的手腕还被捆着。

不知为什么,奥尔德林的阴茎很快地再次勃起,他的两条腿抽筋似的蹬了几下,臀瓣也跟着抽动。

格兰维尔惊喜地抓了一把他的精囊,奥尔德林脑袋一热,脱口而出一声柔软而享受的呻吟。

“棒极了,阿多恩,就是这样,再多叫几声。”

格兰维尔卢修斯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调侃,他抱着奥尔德林,把自己手上沾到的腺液都擦到了他的黑色长袍上。

细长的尾巴被从胳膊上解开,格兰维尔捋着根部从下一口气摸到。

“唔!”

不出所料,奥尔德林靠在他的身上,脖颈仰起的弧度更大,露出颤抖的喉结。

格兰维尔在他的耳边蹭来蹭去,甚至想自己沾上一点这样的香气。

他啃了奥尔德林几口,奥尔德林的耳后酸极了,小腹抽搐了几下便再次射精。

那只小瓶子被填满了三分之一,格兰维尔逐渐掌握了玩弄阿多恩的技巧,还贴心地给他补了一杯水。

奥尔德林本来不想喝,下一秒就被捏着脸硬灌进去,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嘴角流入衣领,有些还溅在了头发上。

“可怜的阿多恩,不过这样比你刚刚的样子好看多了。”

这只小瓶子很快就成了奥尔德林最恐惧的东西——他被格兰维尔按着,强制射精。格兰维尔一点也不想浪费,在他断断续续射精的时候仍然在撸动,奥尔德林像一条脱水的鱼,在完全被汗液浸湿的黑袍中抽动。

到了深夜,奥尔德林好像失去了记忆和说话的能力,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也不记得被迫射精了多少次。

直到累至昏睡时,他的肌肉仍然在痉挛。

发情热在他昏迷时宣告结束。

格兰维尔插上瓶塞,看了一眼睡着的阿多恩。

缺德的亡灵法师终于想起自己是来求人帮忙的,为了感谢阿多恩,他特意把他剥光了丢回了宿舍,还盖上了被子,没让他第二天在众人的围观中醒来。

奥尔德林直到第二天日落才睁开眼睛。

入目是宿舍的天花板。

眼睛有些涩痛,好像有些缺水——他的嗓子也干得紧,浑身都有些缺水。

酸痛的肌肉唤起了奥尔德林混乱又崩溃的记忆,他身上黏糊糊的,昨天穿的衣服被胡乱地堆在床边,上面有很明显的体液凝固的痕迹。

奥尔德林撑着床坐起来,拿过自己的衣服,目光哀伤。他闭了闭眼,想把这件衣服扔掉,再睁开眼时,还是把这件陪了他许多年的衣服留下了。

犯错之后,不能一错再错,难道要因为它脏了叫丢掉吗?奢侈铺张,岂不是要叠加更多的罪孽?

奥尔德林不好意思将衣服随意地交给佣人,自己寻了个人少的时间把衣服洗了,他草草吃了点东西,又因为体力透支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奥尔德林照常穿好衣服,这次戴上了腰带和领巾,他要主持这周的弥撒。

他有点不想去教堂,希望那个亡灵法师拿了东西就不要再来找他了。

奥尔德林像往常一样给信徒分发食物,递出最后一份食物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带着湿漉漉的青草香。

奥尔德林一顿,格兰维尔顺势抓上了他的手:“阿多恩?”

“……”

奥尔德林把手往回拽,没有拽动,格兰维尔顺势将手指插进袖口,将袖子推上去一截,露出前天捆绑出的淤痕。

奥尔德林回抽的力度大了一些,格兰维尔的食指在痕迹上轻轻一擦便退开,奥尔德林终于将手拽回来,身形踉跄一下离开了。

在旁人看来,他们二人只僵持了一瞬就匆匆分开,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说不定是这位年轻的信徒太敬仰神父了,所以才失态了一些。

自从见到了卢修斯,奥尔德林的神经一直紧绷着,提防着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非分之举。

不过卢修斯这次很乖,估计他也不敢在教堂中暴露自己的身份,总之,他在餐桌上安静地吃完面包和酒,甚至有样学样地完成了所有仪式,虔诚得好像个真正的信徒。

会众散后,只有卢修斯一个人跟在奥尔德林屁股后面,奥尔德林不想理他,自顾自地回了宿舍。

卢修斯在门口想要挤进去,被奥尔德林眼疾手快地关上门,将他留在了门外。

卢修斯摸摸鼻子,又摸摸门板,把锁撬开后钻入了宿舍。

奥尔德林正在脱礼服,他把这些零碎的装饰叠好放在床上,扭头就看见大大方方强闯宿舍的格兰维尔。

“你还有什么事吗?”

奥尔德林眼不见为净,继续整理这些衣物。

格兰维尔期待地看着他:“想和你做爱。”

奥尔德林极高的涵养让格兰维尔免于从四楼坠落摔成肉饼。

“我不能做这种事,你走吧,我们就当没见过。”

奥尔德林打开衣柜,格兰维尔紧随其后:“你可以的,我昨天去了其他教区,他们都玩得很花,你们教会也就骗骗普通人,什么禁欲什么赎罪,实际上属那些主教罪孽深重。再说了,你是个魅魔啊,不做爱过几年就死掉啦。”

“那就死掉吧。”奥尔德林机械地把衣服放进衣柜里。

格兰维尔抓着他的衣服晃来晃去:“做嘛,不然我就向骑士团举报你。”

奥尔德林走到桌边收拾杂物:“举报吧,正好我死了就可以下地狱赎罪了。”

格兰维尔跟着他:“你说气话,我不信。”

奥尔德林很想把这身衣服脱下来放好,但是格兰维尔还在这,他没法脱衣服。

“请你赶快从这里离开,我要换衣服了。”没学会半点法术的魅魔神父说道。

“你脱吧,我就看看,绝对不动手。”什么都学的亡灵法师撇嘴道。

奥尔德林看了他一眼,解开了身上的扣子,格兰维尔立刻凑上来眨着那双深邃又漂亮的绿眼睛看他的胸口。

奥尔德林:“……”

格兰维尔以为自己只要眼睛睁大点就会让奥尔德林心软。

奥尔德林看着他笑了,他是被气的,但格兰维尔觉得他笑起来真好看。

格兰维尔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还勾着腰带把奥尔德林揽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做嘛,不做我就去街上杀人。”

奥尔德林皱眉看着他,无法想象他为什么能说出这种可怕的话:“……杀人?你杀过人吗?”

格兰维尔把脸埋在他的肚子上,使劲吸了吸,想闻闻那天他身上的味道。

“当然,为了练习魔法。”格兰维尔开始解他的衣服和腰带——反正奥尔德林并没有反抗。

奥尔德林推开他的手:“等等,停下,我不可能和你做这种事!”

“好吧,那我先去杀人了,待会儿见。”

格兰维尔迅速起身出门,奥尔德林扶着书桌捂住了自己的脸。

隔壁响起敲门声和熟悉又欠抽的声音:“这位先生您在吗?我需要杀一个人,您能配合……唔唔唔!”

奥尔德林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回了自己的宿舍。

格兰维尔的眼睛透出狡黠的笑意,他伸出舌头舔上奥尔德林的手心:“又见面了,亲爱的神父先生。”

奥尔德林把他丢在床上,自己在宿舍里踱步,格兰维尔大咧咧地看着他走来走去:“做好决定了吗?”

他轻轻一弹指,手掌中出现一个有些面熟的半透明小人。

“你的同事,是不是很眼熟?”

奥尔德林猛地顿住脚步:“你把他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把他叫过来劝劝你……”

奥尔德林想要从他手中挥散那团凝缩的灵魂:“你……!”

格兰维尔直接将他抱起来压在床上,奥尔德林后背摔在硬床板上,不适地皱眉。

格兰维尔咬住他的喉结,含糊说道:“过了今晚,我就把他放回去,就当是你救了他。”

奥尔德林抓住他摸向自己腰间的手:“现在就把他放回去。”

格兰维尔咬合的力道加重,奥尔德林小腹的纹身立刻有了感觉。

“不。”

“过了今晚他会丧失理智再也恢复不了的!”

格兰维尔毫不在意地嘟囔道:“那又怎么样,反正他没死,不是吗?”

奥尔德林疲惫地闭上眼,制止他的力道慢慢松懈:“现在,让他回去。”

格兰维尔警惕地直起身子:“你同意了?”

奥尔德林不想再回应,只是躺平侧过头。

格兰维尔挥手放走那道无辜的灵魂,低头高兴地咬了奥尔德林一大口:“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哦。”

格兰维尔发现,奥尔德林对于等价交换并不很排斥,如果格兰维尔做了他认为对的事,哪怕他付出一些代价也没关系。

奥尔德林的脸上带着一股“随便你”的疲惫和妥协,应付格兰维尔本身就是一件需要花许多精力的事。

格兰维尔就像一条上蹿下跳随便咬人的狗,而且略通人性,刚好够拿捏奥尔德林。

现在,就是奥尔德林拯救了同事后付出代价的时候。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被这个陌生的青年压着,压得脸颊涨红。

格兰维尔还在观察他,观察他的神色和反应,他将手伸进里衣,摸到了奥尔德林小腹上微微发热的纹身。

奥尔德林的小腹瞬间紧绷起来,想要将他的手掌和肌肤隔绝开,格兰维尔轻巧的触摸让他发痒。

身体在竭力的克制中仍然颤抖,奥尔德林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他屏息感受着格兰维尔在他身上到处乱摸,呼出带有鼻音的气息。

格兰维尔握着他的腰,将他固定在这张薄薄的床板上。他的头逐渐下移,奥尔德林胆战心惊地看着他,又不忍直视地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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