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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直到晕厥

 

格兰维尔虽然不了解奥尔德林的性格,但他知道教会里的人都是很传统古板的。

奥尔德林也并没有因为他的种族而例外。

他有些累了,在发情热和格兰维尔的双重折磨下。

那双紫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颤动着。

格兰维尔又被他的体香勾着在他的肩膀上舔了几口,奥尔德林肩膀一热,湿漉漉的柔软的舌头在肌肤上滑动,时不时还用牙磨他的骨头。

“……你拿这种东西干什么。”奥尔德林闭上眼,声音疲惫。

“唔,受人所托,炼一些催情的香。”格兰维尔再次从根部向上挤压,试图多挤出一点什么,可惜奥尔德林只是抽搐了两下,射出一小股颜色很清的精液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可怜的阴茎被挤得发白,粗糙的指腹将龟头磨得充血,尿道口还被扒开细瞧,拨弄了一番嫩红的内壁。

奥尔德林大腿痉挛着并拢,表情在愤怒和无助中摇摆。

格兰维尔对他硬不起来的性器感到困惑,转而去摸他的腰侧和胸口,试图唤起他的性欲。

奥尔德林大口喘气,第一次被挑逗让他无所适从,唯一感到安慰的是他逐渐从发情热中得到缓解的身体。

可奥尔德林完全开心不起来,上帝可能不会原谅他了。

格兰维尔换了个姿势,一直捞着人高马大的神父也很累的。

格兰维尔抱着萎靡的奥尔德林坐在了椅子上,奥尔德林今天体验了太多第一次,他第一次光着屁股坐在别人的大腿上,只觉得如坐针毡。

格兰维尔直接丢掉了被扯烂的裤子,奥尔德林的双脚得到释放,他蹬着腿,想要从他身上跳下去,却被这个坏心眼儿的白发青年假装一晃,奥尔德林陡然坐空,以为自己要摔倒了,在慌忙中抓住了他的大腿,尾巴骨还被扯得一痛。

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在格兰维尔胳膊上的尾巴差点拉伤。

结实有力的小臂揽着他的腰把他抓住,他分开了奥尔德林的双腿,让他宛如一个初生的婴儿,双腿大开地坐着。

奥尔德林的脸又要冒烟了,格兰维尔笑嘻嘻地用手背贴上去:“我们的神父大人要十成熟咯。”

奥尔德林针扎般躲开他的手,眉头压低,颧骨和眼皮都泛着红色。

格兰维尔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最终还是去摸他的尾巴,这根尾巴和奥尔德林本人实在不像,又细又软又活泼,奥尔德林这三样哪样都不沾。

格兰维尔觉得那尾巴尖的小三角手感格外好,攥在手里又搓又捏,顺着中间那条缝反复摩擦,奥尔德林震惊地睁大眼,想要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可他的手腕还被捆着。

不知为什么,奥尔德林的阴茎很快地再次勃起,他的两条腿抽筋似的蹬了几下,臀瓣也跟着抽动。

格兰维尔惊喜地抓了一把他的精囊,奥尔德林脑袋一热,脱口而出一声柔软而享受的呻吟。

“棒极了,阿多恩,就是这样,再多叫几声。”

格兰维尔卢修斯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调侃,他抱着奥尔德林,把自己手上沾到的腺液都擦到了他的黑色长袍上。

细长的尾巴被从胳膊上解开,格兰维尔捋着根部从下一口气摸到。

“唔!”

不出所料,奥尔德林靠在他的身上,脖颈仰起的弧度更大,露出颤抖的喉结。

格兰维尔在他的耳边蹭来蹭去,甚至想自己沾上一点这样的香气。

他啃了奥尔德林几口,奥尔德林的耳后酸极了,小腹抽搐了几下便再次射精。

那只小瓶子被填满了三分之一,格兰维尔逐渐掌握了玩弄阿多恩的技巧,还贴心地给他补了一杯水。

奥尔德林本来不想喝,下一秒就被捏着脸硬灌进去,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嘴角流入衣领,有些还溅在了头发上。

“可怜的阿多恩,不过这样比你刚刚的样子好看多了。”

这只小瓶子很快就成了奥尔德林最恐惧的东西——他被格兰维尔按着,强制射精。格兰维尔一点也不想浪费,在他断断续续射精的时候仍然在撸动,奥尔德林像一条脱水的鱼,在完全被汗液浸湿的黑袍中抽动。

到了深夜,奥尔德林好像失去了记忆和说话的能力,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也不记得被迫射精了多少次。

直到累至昏睡时,他的肌肉仍然在痉挛。

发情热在他昏迷时宣告结束。

格兰维尔插上瓶塞,看了一眼睡着的阿多恩。

缺德的亡灵法师终于想起自己是来求人帮忙的,为了感谢阿多恩,他特意把他剥光了丢回了宿舍,还盖上了被子,没让他第二天在众人的围观中醒来。

奥尔德林直到第二天日落才睁开眼睛。

入目是宿舍的天花板。

眼睛有些涩痛,好像有些缺水——他的嗓子也干得紧,浑身都有些缺水。

酸痛的肌肉唤起了奥尔德林混乱又崩溃的记忆,他身上黏糊糊的,昨天穿的衣服被胡乱地堆在床边,上面有很明显的体液凝固的痕迹。

奥尔德林撑着床坐起来,拿过自己的衣服,目光哀伤。他闭了闭眼,想把这件衣服扔掉,再睁开眼时,还是把这件陪了他许多年的衣服留下了。

犯错之后,不能一错再错,难道要因为它脏了叫丢掉吗?奢侈铺张,岂不是要叠加更多的罪孽?

奥尔德林不好意思将衣服随意地交给佣人,自己寻了个人少的时间把衣服洗了,他草草吃了点东西,又因为体力透支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奥尔德林照常穿好衣服,这次戴上了腰带和领巾,他要主持这周的弥撒。

他有点不想去教堂,希望那个亡灵法师拿了东西就不要再来找他了。

奥尔德林像往常一样给信徒分发食物,递出最后一份食物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带着湿漉漉的青草香。

奥尔德林一顿,格兰维尔顺势抓上了他的手:“阿多恩?”

“……”

奥尔德林把手往回拽,没有拽动,格兰维尔顺势将手指插进袖口,将袖子推上去一截,露出前天捆绑出的淤痕。

奥尔德林回抽的力度大了一些,格兰维尔的食指在痕迹上轻轻一擦便退开,奥尔德林终于将手拽回来,身形踉跄一下离开了。

在旁人看来,他们二人只僵持了一瞬就匆匆分开,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说不定是这位年轻的信徒太敬仰神父了,所以才失态了一些。

自从见到了卢修斯,奥尔德林的神经一直紧绷着,提防着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非分之举。

不过卢修斯这次很乖,估计他也不敢在教堂中暴露自己的身份,总之,他在餐桌上安静地吃完面包和酒,甚至有样学样地完成了所有仪式,虔诚得好像个真正的信徒。

会众散后,只有卢修斯一个人跟在奥尔德林屁股后面,奥尔德林不想理他,自顾自地回了宿舍。

卢修斯在门口想要挤进去,被奥尔德林眼疾手快地关上门,将他留在了门外。

卢修斯摸摸鼻子,又摸摸门板,把锁撬开后钻入了宿舍。

奥尔德林正在脱礼服,他把这些零碎的装饰叠好放在床上,扭头就看见大大方方强闯宿舍的格兰维尔。

“你还有什么事吗?”

奥尔德林眼不见为净,继续整理这些衣物。

格兰维尔期待地看着他:“想和你做爱。”

奥尔德林极高的涵养让格兰维尔免于从四楼坠落摔成肉饼。

“我不能做这种事,你走吧,我们就当没见过。”

奥尔德林打开衣柜,格兰维尔紧随其后:“你可以的,我昨天去了其他教区,他们都玩得很花,你们教会也就骗骗普通人,什么禁欲什么赎罪,实际上属那些主教罪孽深重。再说了,你是个魅魔啊,不做爱过几年就死掉啦。”

“那就死掉吧。”奥尔德林机械地把衣服放进衣柜里。

格兰维尔抓着他的衣服晃来晃去:“做嘛,不然我就向骑士团举报你。”

奥尔德林走到桌边收拾杂物:“举报吧,正好我死了就可以下地狱赎罪了。”

格兰维尔跟着他:“你说气话,我不信。”

奥尔德林很想把这身衣服脱下来放好,但是格兰维尔还在这,他没法脱衣服。

“请你赶快从这里离开,我要换衣服了。”没学会半点法术的魅魔神父说道。

“你脱吧,我就看看,绝对不动手。”什么都学的亡灵法师撇嘴道。

奥尔德林看了他一眼,解开了身上的扣子,格兰维尔立刻凑上来眨着那双深邃又漂亮的绿眼睛看他的胸口。

奥尔德林:“……”

格兰维尔以为自己只要眼睛睁大点就会让奥尔德林心软。

奥尔德林看着他笑了,他是被气的,但格兰维尔觉得他笑起来真好看。

格兰维尔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还勾着腰带把奥尔德林揽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做嘛,不做我就去街上杀人。”

奥尔德林皱眉看着他,无法想象他为什么能说出这种可怕的话:“……杀人?你杀过人吗?”

格兰维尔把脸埋在他的肚子上,使劲吸了吸,想闻闻那天他身上的味道。

“当然,为了练习魔法。”格兰维尔开始解他的衣服和腰带——反正奥尔德林并没有反抗。

奥尔德林推开他的手:“等等,停下,我不可能和你做这种事!”

“好吧,那我先去杀人了,待会儿见。”

格兰维尔迅速起身出门,奥尔德林扶着书桌捂住了自己的脸。

隔壁响起敲门声和熟悉又欠抽的声音:“这位先生您在吗?我需要杀一个人,您能配合……唔唔唔!”

奥尔德林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回了自己的宿舍。

格兰维尔的眼睛透出狡黠的笑意,他伸出舌头舔上奥尔德林的手心:“又见面了,亲爱的神父先生。”

奥尔德林把他丢在床上,自己在宿舍里踱步,格兰维尔大咧咧地看着他走来走去:“做好决定了吗?”

他轻轻一弹指,手掌中出现一个有些面熟的半透明小人。

“你的同事,是不是很眼熟?”

奥尔德林猛地顿住脚步:“你把他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把他叫过来劝劝你……”

奥尔德林想要从他手中挥散那团凝缩的灵魂:“你……!”

格兰维尔直接将他抱起来压在床上,奥尔德林后背摔在硬床板上,不适地皱眉。

格兰维尔咬住他的喉结,含糊说道:“过了今晚,我就把他放回去,就当是你救了他。”

奥尔德林抓住他摸向自己腰间的手:“现在就把他放回去。”

格兰维尔咬合的力道加重,奥尔德林小腹的纹身立刻有了感觉。

“不。”

“过了今晚他会丧失理智再也恢复不了的!”

格兰维尔毫不在意地嘟囔道:“那又怎么样,反正他没死,不是吗?”

奥尔德林疲惫地闭上眼,制止他的力道慢慢松懈:“现在,让他回去。”

格兰维尔警惕地直起身子:“你同意了?”

奥尔德林不想再回应,只是躺平侧过头。

格兰维尔挥手放走那道无辜的灵魂,低头高兴地咬了奥尔德林一大口:“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哦。”

格兰维尔发现,奥尔德林对于等价交换并不很排斥,如果格兰维尔做了他认为对的事,哪怕他付出一些代价也没关系。

奥尔德林的脸上带着一股“随便你”的疲惫和妥协,应付格兰维尔本身就是一件需要花许多精力的事。

格兰维尔就像一条上蹿下跳随便咬人的狗,而且略通人性,刚好够拿捏奥尔德林。

现在,就是奥尔德林拯救了同事后付出代价的时候。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被这个陌生的青年压着,压得脸颊涨红。

格兰维尔还在观察他,观察他的神色和反应,他将手伸进里衣,摸到了奥尔德林小腹上微微发热的纹身。

奥尔德林的小腹瞬间紧绷起来,想要将他的手掌和肌肤隔绝开,格兰维尔轻巧的触摸让他发痒。

身体在竭力的克制中仍然颤抖,奥尔德林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他屏息感受着格兰维尔在他身上到处乱摸,呼出带有鼻音的气息。

格兰维尔握着他的腰,将他固定在这张薄薄的床板上。他的头逐渐下移,奥尔德林胆战心惊地看着他,又不忍直视地转过头。

外衣被毫不客气地推至两侧,格兰维尔剥下了他的裤子,完整的纹身暴露在空气之中。这是一个对称的、紫色的、型如山羊双角又充满神秘感的图案。

两翼斜至胯骨,中间直指着微微勃起的性器。

格兰维尔总被他身上这些奇怪的特征俘获,他凑近了,呼吸一下下扫在他的小腹上,他伸了舌头,顺着繁杂的纹路小心地舔舐起来。

奥尔德林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腰肢弹动几下,挣脱无果,膝盖缓缓地并拢,脚跟碾在了床单了。

格兰维尔舔得很高兴,另一只手粗暴地把奥尔德林的膝盖压了回去:“很兴奋吗?”

“……没有。”

奥尔德林金色的眼睛湿润明亮,睫毛颤了一下。

格兰维尔用力揉着奥尔德林腰侧的软肉,奥尔德林酸痛无比,身体试图侧过去来躲避这样的蹂躏。

可格兰维尔根本不会让他躲开,一只胳膊捞起奥尔德林的腰将人悬空提了起来。

奥尔德林被迫拱起腰,一只手撑在床上:“唔……”

格兰维尔抬头注视着他,眼神像一头瞄准猎物的狼。

奥尔德林咬着胳膊,试图抑制住喉咙里的奇怪声音。

紫色的纹身上交错着红色的指印和吻痕,格兰维尔满意地用牙齿咬住了一小块肉,奥尔德林猛地抖了两下,阴茎完全勃起,正顶着格兰维尔的脖子。

奥尔德林对自己的感受格外敏感,他崩溃地闭上了眼睛,直到格兰维尔含住了他的龟头。

“唔!”

格兰维尔永远不会良心发现再性爱中服务奥尔德林,他只喜欢看奥尔德林崩溃的样子。

他用犬牙戳在了尿道内壁上,奥尔德林眼前一花,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格兰维尔上次强制射精时把他的性器玩肿了,这两天还没有恢复,正是敏感脆弱的时候。

奥尔德林抓着自己的衣服,后背绷出一道小桥般的弧线,格兰维尔托着他的腰,没轻没重地用牙齿去磨那发红的茎身。

奥尔德林后背发酸,小腹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酥软。

格兰维尔一边逗弄他,一边用手指分开他的臀瓣,指尖找到了穴口,不怀好意地打转。

奥尔德林心中一空,抓住了卢修斯的头发:“你要……做什么?”

“?”格兰维尔疑惑地抬头看他,自顾自地思考了片刻,倏地笑了,“你不会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爱吧?”

奥尔德林被他满口的污言秽语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他兀自憋了半晌,还是老实地交代:“不知道。”

格兰维尔笑着亲了一口他的小腹,指尖点了点紧张的后穴:“你身上有两张嘴,你想用下面这张,还是上面那张?”

奥尔德林咬了咬牙,不等他回答,格兰维尔便道:“当然了,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我只是随便问问。”

奥尔德林的目光中带着谴责,深处似乎还有诡异的放松。

格兰维尔把他拽了下来,食指和中指顶开他的牙关,在奥尔德林的抵触和推拒中将他的上颚和舌头玩了个遍。

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奥尔德林的喉咙也被戳到,他的眼睛有片刻失神。

格兰维尔把濡湿的手指抽出,给了奥尔德林喘息的时间,他用两根手指顶开了紧闭的后穴,奥尔德林腰肢一弹,被格兰维尔按住向下压。

后穴努力地收缩挤压,却抵不过格兰维尔粗暴又快速地扩张。

他的腰也被按着往下沉,奥尔德林嘴唇微张,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艰涩地打入体内,不顾他意愿地挺进。

扩张的过程漫长而折磨,奥尔德林眼前漆黑一片,后穴缓慢地吞吃这两根手指,臀瓣和大腿都紧绷着。

格兰维尔将他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吻住了他半张的唇。

奥尔德林被他的气息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后穴的肠壁紧张又僵硬地收缩,随后又被格兰维尔粗鲁地顶开。

“唔……啊……”

奥尔德林喘不过气,他试图抓格兰维尔的衣领,想将他掀开,但腰部悬空的姿势让他无法发力,只能被动地任由格林伍德扼制他的呼吸。

格兰维尔将两根手指全部顶入时松开了奥尔德林,缓缓回神的阿多恩一动也不敢动,他的后穴仍然紧张得要命。

他一动,格兰维尔的手指就会跟着动,他无法想象那种尴尬的感觉。

恐惧如黑暗无孔不入,奥尔德林从发丝到脚趾都处在失控之中,他害怕欲望,也厌恶欲望。

格兰维尔勾起手指,按在他意料不到的敏感点上。

“这就受不了了?”

“……没有。”

奥尔德林的声音很轻,像吐出一口压抑的热气。

“什么?”

“没有。”奥尔德林不得不转头看向他,眉头自始至终都是蹙起的,明明不是委屈的神色,却总看得格兰维尔更想欺负他。

“那你抖什么?”

格兰维尔摸清了他的敏感点,手腕攒足了力道,一下一下地顶弄上去。

奥尔德林脸色微变,手背抵在了唇上。

格兰维尔并没有给他充足的润滑和扩张,奥尔德林并不觉得舒服,他很痛,还很胀,可他答应了格兰维尔。

“我、没……没抖。”

奥尔德林没办法缓解这种奇怪的感觉,无数思绪拧在一起,心脏的跳动声被不断放大,格兰维尔恶劣的笑还印刻在他的脑海里。

奥尔德林后知后觉地发现,格兰维尔得寸进尺得很轻易,而且每一步都将他的底线踩得更低。

“真的吗?你再好好感受一下。”

格兰维尔掐着他的腿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

奥尔德林的呼吸几乎被迫和格兰维尔的动作保持了同一频率。他咬着自己的手背,一只眼睛已经变成了淡紫色,视野也突兀地变模糊。

“现在呢?”

“嗯,嗯……”

奥尔德林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回应,他没有撒谎,倒让格兰维尔有些惊讶。

还以为他会嘴硬一会儿,格兰维尔伸手捏了捏他的嘴唇:“的确很软。”

奥尔德林仿佛被羞辱了,眼中几乎要冒火,刚要发作,格兰维尔就从他身后抓住了突然冒头的尾巴。

尾巴像个开关,让奥尔德林瞬间闭上嘴。

这条尾巴看起来比上次粗一点儿,而且更有光泽了,一看便知道奥尔德林最近过得不错。

奥尔德林羞愤无比,恨不得把自己脑袋也蒙起来。

格兰维尔没想到他对自己的尾巴反应这么大,抓着他的尾巴在小臂上绕了两圈,剩下一小截尾巴尖掐在手里,指腹碾着那只小三角乱揉。

奥尔德林忍不住侧过身,顾不得压皱自己的礼服,抓过床单捂住了自己的脸。

格兰维尔强行把他剥出来,掐着他的后颈将他按在了床上,奥尔德林眯起一只眼,有些烦躁地急喘。

“害羞了?”

奥尔德林没说话,格兰维尔再次猛按那一点,奥尔德林一颤,臀瓣夹得更紧。

“不……”

格兰维尔抓着他的尾巴,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用力地向四周撑开。奥尔德林不自觉地仰起脖子,金色的头发胡乱散开。

因为暴力扩张而充血的肠肉让奥尔德林倍感不适。

格兰维尔的手指上有茧,刚进去时还没什么感觉,直到摩擦得久了,奥尔德林才觉得又痒又痛。

他试图扭过头,望着身后的格兰维尔:“好……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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