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x你】视频通话被齐总监要求
你刚洗澡完就接到了齐司礼的视频电话,你一手攥紧裹着浴巾的手有些踌躇。虽然你们已经有过多次的亲密接触,但是这个形象好像不太好。
此时的你,头发刚草草擦了一下,发梢还滴着水,几缕头发垂在胸前,水珠顺着头发流到刚被热气蒸腾的粉色的肌肤上,而后顺着挺俏的雪白消失在隐秘之处。
太过了吧。就在你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接齐司礼的电话的时候,耳畔传来一句暗沉而有些嘶哑的声音。
“难得的风景。”
“欸?!!!”你大惊,一个踉跄之下摔倒在床上,浴巾下滑,手机屏幕直接摔在了你圆润的雪白之上。
“真是只笨鸟。”齐司礼忍俊不禁。
你听到那压抑的笑声,整张脸都涨红了,耳朵更是红得滴血,仿佛近在咫尺的声音和手机有些微烫的热量都在提醒着你之前有过的欢愉,一时之间你竟然难以分别那温热的到底是手,还是手机……而且、而且……
齐司礼面对的是你雪白的胸脯和雪山上的粉色花骨朵,这个认知让你更加燥热,不只是跌倒的窘迫更多,还是已经冲上头顶的羞耻更多……现在你只想把手机关掉。
齐司礼一眼看穿了你接下来的动作,他不紧不慢,很是正经,好像在对待什么重要课题一样,“这就感到窘迫了?那时你站在聚光灯下面对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你把脑袋埋在枕头里,摇头道:“你这是混淆概念。”
“我知道了。”齐司礼难耐地扯了扯领带,他很显然他一回家就给你打电话了,衣服还未更换,他的眼睛微弯,垂下的眼眸蕴含着深邃的温柔,他的语气也愈发的轻柔了,好像蛊惑人心的海妖,“笨鸟,抬头看我。”
你像是被蛊惑般地抬起了头,平时衣衫整齐的人此刻松松垮垮系着领带,莫名的反差让你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干,干什么?”你紧张又暗含期待地问道。
“让我看看你。”齐司礼低声唤着你的名字。
只是被叫了名字,却让你觉得你被他含在嘴里,一点一点被吃入腹中一样。
明明他什么也没有说,你却像是失了魂似得将手机靠着枕头上,对着手机跪坐着,手指一点点扯开遮掩的浴巾。
“真聪明。”他又在温柔地唤你的名字。
你分明能感受到腿间的湿润,在任唤你名字的一瞬间,那柔软的花瓣不断蠕动,源源不断地吐出花液。
你几乎能想象此刻齐司礼手机屏幕上的景色,粉色的花瓣间不断流出的汁液,你的手指在他温柔的蛊惑下,将其撑开,露出内里的珍珠。
可怜的珍珠因为你生疏的手指,被揉捏得不堪折磨,微微涨大,不断颤抖着,并不停地流出让你怜爱的眼泪。
“慢点宝贝,你看她都哭了。”齐司礼的声音不断从对面传来,你能听到他压抑的嘶哑声音,看到他爱怜的眼神,“好可怜,把床单都哭湿了。”
可你真的听他的话慢点的时候,你却觉得无比空虚,你带着哭腔向人诉苦,哪怕他才是让你此刻痛苦的人。
“呜~齐司礼,我好难受。”
你不知道,这样的姿态是男人最喜欢的。
他哪里会放过你。
“用你另一只手揉揉它,一边揉,一边深入。”
齐司礼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了,他的目光紧缩在屏幕上,眼神跟着那纤细的手指不断深入,撑开花瓣,穿过柔软的花壁,来到了那颗珍珠,不断颤抖的珍宝、包裹着纤细手指的柔软,只有他知道那时怎样欢愉的感觉。
你因为情动而扬起脖颈,雪白的山峰颤动挺立着,雪山上的一抹粉色都昂扬了起来,从柔软的花骨朵变成了硬挺的石子。
“宝贝,不要冷落你的兔子。”齐司礼继续引导着你的动作,他是知道那兔子是多么的惹人怜爱,她会随着你起伏的身姿,荡漾起白色的波浪,那是大自然也绝无仅有的美色,是独属于他的美景。
“果然更喜欢胸部吗?”他看着从你指缝间流出的乳肉,低低笑着,而且你完全沉迷在自慰和人由声音编织的欢愉之中,扬起的头颅,似乎让你连嘴巴都闭不上了,口水从你的嘴角流下,将胸部搞得一塌糊涂。
“好淫荡啊。”
齐司礼又开始叫你的名字了,他每叫一次,你都觉得下腹紧缩。
“齐司礼、齐司礼……”你哭着叫他的名字。
“喷给我看。”他又在唤你的名字,淫呢的话从他的口中吐出。
你仿佛被他操控了一般,一股花汁从花瓣里喷射出来,喷在屏幕上,你来不及想象那场景是怎样的淫荡,脱力的你直接倒在了床上。
“真棒。”
你迷迷糊糊地闭上眼,在他一遍一遍地唤着你的名字中、在他不断地夸赞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你今天出门就随身携带了小玩具,而玩具的开关在陆沉那里,你只能硬着头皮去适应玩具震动的节奏,努力并紧双腿试图用内壁将它包裹严实避免发出一点声音,事实上也确实是包裹的严严实实。
你红着脸颊坐在会议桌最尾巴的位置,听着这周的工作重点和一些任务安排,面对身旁满满小声关心地询问,你摇了摇头,双腿愈发地并拢了,生怕被离自己这么近的满满听到什么动静。
耳旁是关于创意而产生的剧烈争执声,但是你觉得都不如腿间玩具跳动的嗡嗡声和激溅的水声来得剧烈。
滑腻的水在玩具不断地跳动下震动到了体外,水渍接触到空调的冷气在腿间的存在感更加剧烈了,你伸手去压裙子,试图压下这种异样感,但是越是在意越是强烈,连带落在自己身上关怀的目光都在这种心情下变了色,你觉得自己似乎赤裸地暴露在众人目光之下似的。
“今天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你甚至不知道会议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还是李满满关切的声音将你拉了回来,你捂着发烫的脸颊,咬着后牙根才能稳住语气,“可能是昨天没吹了点冷风的原因,今天已经吃了药。”
这当然是假话,你昨天没吹风,今天也没吃药。
偷偷玩着玩具,被人发现异样,又向人撒谎的感觉实在让你感到羞耻,愈发通红的脸让李满满如何也放心不下,扶着你来到了休息室。
去休息室的路上,体内的玩具好像随着走动跳动得愈发剧烈了,李满满一脸疑惑地问道:“你听到什么嗡嗡的声音了吗?”
你的神经一瞬间紧绷,每一颗细胞都颤抖着,心脏剧烈地跳动,不断蠕动的内壁直接挤出蜜水,你甚至能感受到蜜水浸透内裤,沿着大腿根往下流,是不是听到了?会不会把裙子打湿?如果知道自己的同事上班不知羞耻地带着玩具,甚至’莹’荡地被玩具玩弄出蜜水,甚至把裙子都打湿了,那么同事们会怎样看待自己?会沉默着不说话,然后在背地里议论自己是个如何饥渴的女人?还是当面指责自己不知检点,白日发情?
“什、什么声音?”
李满满也没有过多的纠结,这让你狠狠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紧张的流下了冷汗,而过于紧绷的身体让你的内壁再次完全的感受到了玩具的形状和上面或凸起或凹陷的纹路,早已敏感的身体,加上这禁忌般的刺激,让你直接达到了高潮,你咬着牙将即将溢出的呻吟全部咽回了肚子里,使你的眼泪直接从眼眶里沁了出来,而你的’妹’肉紧紧咬着玩具,不留一丝空隙,留恋的将几乎全部的蜜水全部留在了体内,只有少量的被不断蠕动的内壁和跳动的玩具带了出来,已经湿透的内裤完全兜不住哪怕是一点的蜜水,它湿润着你的花丛,你能从大腿根处传来的痒意感受到它流动的轨迹。
“真的不需要去医院吗?”
“安心啦,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你顺着李满满的力道躺下,嘴上安抚着李满满,心里却在叫嚣着让人赶紧离开,你朝着李满满摇晃着手机,“我需要,我再给你打电话。”
你躺在床上,听着李满满离开的脚步,心里的秤砣终于落地,甚至不待人把门关上,你就再也忍耐不住蜷起了身体,手指撩开裙摆,触摸到那几乎可以滴水的内裤上,你急躁地拨开内裤,却在慌乱之间直接戳到了本来就被玩具不断玩弄到的已经肿起来的珍珠,直接攀上的高潮,这次你再也不用忍耐,张开了双腿,体内喷射而出的淫水,直接把玩具冲出到了穴口,本来就在体内囤积的淫水加上这一次喷涌而出的,直接将你的整个手掌打湿,几乎可以说是用淫水给自己洗了个手,更不要提身上的裙子和身下的床单是怎样一个湿漉漉的程度。
终于不用忍耐地攀上了上班开始的,你甚至感受到少年执剑不屈的孤傲与自我少年白色的衬衣,微微勾起的唇角,毫不矜持地说着高傲的话……
“不是什么人都能听我弹琴。我很贵。”
少年的声音清晰地在耳旁响起,这种才能和美貌现在却成了一种筹码,有什么比高贵的身份和绮丽的美貌更能让人着迷呢?以前千金难买一曲的,现在只要铜臭的钞票就可以把他这个人握在手中玩把。
“啊啊——”你低声叫喊,甚至不敢再去看台上人的身影,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敢折辱他如此!
“老板……”一旁的秘书欲言又止。
“下他。”你舌头好像被烫了一样,极其含糊地带过第一个字,你难以忍受这个字竟然用在他的身上!余光扫过艾因边的宝石,视线再也不能,也不敢上移,她害怕那对红宝石染上污浊,你起身离开座位,大幅度的动作让桌上的茶水都被掀翻了。
“无论什么代价。”
你最后交代了一句,来到了外面的长廊,你问侍人要了烟火,你手指夹着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呛人的味道让你止不住地咳嗽起来,你闭眼,渐渐熟悉了香烟的味道,吐出一个烟圈。
等着秘书惨白着脸出来的时候,你的脚边已经落了一地的烟头,“怎么样?”你的声音沙哑,星火燃烧到你的指尖你也未曾在意,你只知道你的心脏正在为他不断地跳动着。
“不辱使命!”
秘书想继续说着什么,看到你脸上的笑容,把话咽回了肚子里,比以往吞掉地方集团时更加令人心惊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会被连皮带肉地吞入腹中,秘书看着你快速离去的背影,推了推眼镜,“被老板盯上的可怜的金丝雀。”
你打不来到了交易室,一把夺过钥匙,将侍人推搡到一旁,艾因俯趴在宝石上,他显然是被主办方弄晕了,你试图打开牢门,不停颤抖的手几次都没有将其打开,最后还是交给了诗人。
你走进去,抚摸着艾因的脸颊,温凉的触感让你的手指有一瞬间的瑟缩,下一秒你就牵起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你在他耳旁低声道:“艾因,我来救你出去。”
你笑着,像是咬住猎物的饿狼,你的表情分明在说
——这个猎物是我的了!
我的金丝雀,永远为我鸣唱吧!
“女王大人。”
你看着眼前的陈子涵不由呼吸一紧,今天这人一整天都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和你对视都慌里慌张地避开,耳朵还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你是这知道这人肯定是偷偷摸摸给你准备了惊喜的,以至于你今天一天都满怀期待,早早结束了手中的工作,想要回家去,只是你没想到陈子涵竟然准备了这般。
陈子涵穿着一件女仆装,或者说是情趣内衣更加准确,上身的蕾丝吊带只遮住了他红色的两点,下面的裙摆更是短得遮不住他的屁股,动作稍微大一点还能看到隐藏在层层蕾丝花边下的巨物,而情趣内衣里面还绑缚着红绳,绕着脖子钻入内衣中,你甚至能想象他那可怜的两处朱红已经被绳子磨出了怎样的光景,一定是艳红色的,硬得跟石子一样,你的视线不自觉向下,红绳束缚着他的腰身蔓延到了蕾丝裙摆里,按照陈子涵擅长而又不愿意太过疼痛的手法,那绳子一定是绕过了他过于敏感的囊袋,攀附着系在他的巨物之上,通过巨物顶端,然后绑上可爱的蝴蝶结。
“区区一个女仆竟然敢擅自硬了起来,真是不知廉耻啊。”你抬脚踩在他的腿间,冰凉的鞋尖伸入到裙摆下面,晃动着脚摩擦着绳子,绳子摩擦着脆弱的顶端,每一次晃动都有液体不断地从顶端渗出,绳子直接被浸透成了深色。
明明被粗鲁地对待,陈子涵仍是不自觉地挺腰,他的双手向后撑着地板,为了更加贴近你,他的臀部都抬了起来,绳子细微的支端都顶进了端口,他额头出了一层薄汗,津液从嘴角流下,他抬头看着你撒娇,声音都带着沾黏的水渍声。
“啊哈~请、请女王大人,请怜惜我~”
他一只伸手抚上你的小腿,低头用额头抵在你的腿上,另一只伸入裙摆之间,短小的裙摆顿时将腿间的景色暴露无遗,如果如你猜想的那般绑缚着,也不知道绑了多久,巨物已经涨成了紫红色,上面的青筋脉络鼓起,顺着血液流转一下一下的鼓动着,他手扣着你的脚踝,手指摸索着你的踝骨,用指尖粘连的黏液勾勒描画着色情的颜色,他的手暗自用力,将你的脚往下压,绳子的毛刺不停的刺激着他的巨物,你极大的满足他,鞋底踩着他的顶端,鞋跟直接压在他的囊袋上,已经存储了太多精液的囊袋被如此恶劣的对待,不住地收缩着。
“唔嗯~哈~”陈子涵眉头都皱在了一起,被堵住的顶端只能可怜的一股一股地从绳子下面溢了出来,你到底舍不得人太过难受,用鞋尖将顶部的绳子蹭开一些,正在射精的正张开口的顶端被这么一摩擦,精液再也控制不住的喷涌出来,喷射在你的鞋面上,洒落在他的胸膛和你的脸庞。
“好舒服啊,女王大人。”束缚这么久之后的射精,让陈子涵腰都要软了下去,他手指将胸膛上的精液刮了下来,用舌头舔去,他抬起你的脚,低头轻吻你的鞋面。
“谢谢女王大人赏赐,让女仆为您清理干净。”
陈子涵从鞋尖舔舐到你的脚背,顺着你的踝骨继续往上,他伸头钻进了你的裙摆,在你的腿上留下来一片水渍。
“女王大人已经湿了呢。”
从裙子内透过的光线看到你腿间的深色痕迹,他的语气就像是偷腥的猫儿,他抓着你的臀肉,仰头轻吻拿出,然后用舌尖去描摹那两片唇瓣,隔着内裤轻轻吸吮着你的花蒂,用牙齿咬着内裤的边缘将其脱下,已经动情的花瓣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上面缀着潮湿的雨露,他含着花唇吸吮,半透明的蜜水因为吞咽不及时而从嘴角流到了下巴上,浓郁的腥甜气味刺激着他,他腿间的巨物已经再次高高扬起了头,铃漏渗出点点液体,他抓着你的屁股,手指陷入到臀肉里,舌头往更深处顶去。
“啊哈~”你呼吸都乱了,隔着衣服去抓陈子涵的头发,按着人的头颅将人更深入地往自己的腿间推,他的舌技你是领教过的,只不过舌头到底是比不过他腿间的凶器。
陈子涵整张脸都埋在了你的腿间,鼻子和嘴巴都被淫肉堵住了,鼻梁挺进你的花穴,摩擦着你的花蒂,可怜的花蒂变得挺硬绯红,舌头在腔道里搜刮着蜜汁,发出黏腻的水声,他的手指抚摸着穴口的嫩肉,将淫水搞得到处都是,看起来很是淫靡。
“再深一点。”
粗糙的舌头在内壁里摩擦搅动,花穴紧缩,抓着陈子涵头发的手都泛起了青筋,大股的淫水被挤了出来,陈子涵被淫肉堵着鼻子,整个脸被憋得通红,他的舌头被穴肉夹得几乎难以动弹,咸腥的淫水直接灌到了食道里,因为吞咽不下全部顺着你的大腿流了下来,他的嘴巴下意识地去挽留流下的淫液。
被舔到了高潮的你享受着头皮发麻的快感,你俯身拍打着他的屁股,湿滑的一片,果然是又射了,你笑着又给了人一巴掌,发出啪叽的水渍声,“真是淫荡的女仆。”
“是女王大人的淫荡女仆~”
他长着嘴巴吐出舌头,舌头和唇间拉出银丝,你抱起她,低低去吻他的嘴巴,一股子腥臊的味道,你不自觉地皱眉,想要退出去,你实在不明白这种味道他是怎么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的,陈子涵看出你的抗拒,他抬手扣住你的后脑勺,舌头撬开你的唇舌缠了上去,缠着你的舌头要和你分享嘴里的蜜液。
你抱着他,凭着记忆在走出歪歪扭扭的路线,横冲直撞地来到了卧室,你把他一直扔到床上,直接欺身压了上去,你们亲吻着滚成了一团,双方的衣服都不知道是什么被托光扯掉的。
陈子涵坐在你的身上,他身上只有绑着的红绳,在他白湛的肌肤上显得尤为亮眼,他含着你的乳头,像是饿了几天的孩子,大口大口地吸吮,手里更是一手一个把玩着你的软肉,他将两个兔子挤到一起,同时含着了他们,在嘴里用舌头玩弄着,抬起屁股对准你的花穴插了进去。
“女王大人,让淫荡的女仆好好服侍您~”
你如约来到了达兰林,达兰林里的侍人显然是被刘辩全部清退了,连个招呼的侍女都没有,但你显然是不需要什么人来带路的,这里你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你轻车熟路地来到刘辩喜欢带着的地方。
那里有着他喜欢的秋千,你抬头看着明媚的晴日,想必紫藤花正好,嘴角不由得翘起几分,这样愉快的日子能和友人一起,如何能不让人心情愉悦呢。
走到荷花池旁,遥遥看到对面秋千上的刘辩,你呆住了,回过神,你的整张脸都烧了起来,耳垂更是红艳欲滴,在这样朗朗乾坤之下,这人……这人怎么敢这样……你该是训斥他为君之道,但已经食过情欲之人,又怎么能拒绝所爱之人如此动人的姿态?
刘辩在你出现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你,他金色的眸子弯起,一手握着绳子,向你招手,脚腕上戴着的金铃在晃动中发出细碎的叮铃声,你就是在这样惑人的声音中来到了人的面前。
“我的广陵王。”他笑着欣赏你呆愣的姿态,眼角流露出戏谑而得意的狡黠,他当然知道你爱极他的颜色,在你面前盛放他乐意至极,他本就是属于你的琉璃器。
你手指勾起他垂在胸膛的金色珠链,俯身轻轻落下一吻,覆在红色纱幔之下的雪白瓷器,多少个夜晚的抚摸,你清楚的知道那瓷器是怎样的触感,而你就像是无情的破坏者,无情的破坏他的无瑕与纯白,你含住那红色玉珠,捏起人的下巴和人吻在一起,呼吸交错在一起,玉珠在交缠在一起的舌尖滚动。
你吞咽着不知是谁的津液,眼睛难以自拔地粘在了人的身上,这样上好的属于你的器具,他的全身无暇,被他主人精细养护,你手拂过他的肩头,红色的纱衣滑落,你手指一僵,瞳孔都紧缩了几分,和细腻的白截然相反的粗糙麻绳。
“陛下……”你的身影嘶哑,呼吸都重了几分,你低头看去,麻绳在胸前交叉,乳首被麻绳摩擦到挺立,你拇指一抹,已经硬挺乳石子了。
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如此对待,刘辩一声闷哼,身体轻微颤抖,眼尾发红,“广陵王~”他声音都是带着沾黏的水声的,性感到不可思议。
拢在腿间的那堆红纱被身下的巨龙高高举起,还有着被濡湿的痕迹,你爱怜地舔去人眼角沁出的泪水,手指隔着红纱去安抚那可怜的巨龙,他伏在你的身上,身下的秋千极其不稳,他完全依附在你的身上,摇晃的秋千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往你的怀里撞去,你手指摸到他的囊袋,直接恶劣地划过,已经过于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刘辩直接颤抖着射了出来,大量的白浊直接透过红纱将你的手指打湿。
“啊哈~广陵王,好棒……”刘辩哈口喘息,雪白的脖颈绷直,迷离的眸子里有着金色雾水融化在其中,朦胧地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景色,只能从那潮红的脸颊和从口中滑落的口水知道人是获得了极致的快乐的。
“陛下,冒犯了。”你说着惶恐的话,手中却将所谓的陛下的身上唯一蔽体的衣物剥去,只余下那被马上捆缚的白瓷,雪白的瓷器被麻绳摩擦出了粉色,留下一道道痕迹,这样的瓷器固然很美,但是……
“这是臣的。”你说着,用内力划开麻绳,你从来都喜欢亲力亲为,属于你的白瓷就应该由你去染上色彩。
你撩开衣摆,直接跨坐在人的腿上,巨龙插进花穴发出“嗤”的水声,狭窄的甬道被巨物充满,你闭上眼睛发出满足的慰叹,“唔哈~好舒服。”
“好狡猾啊广陵王,只顾自己享受。”真正得到满足的人嘴上不饶人的话,他的额头浮上一层薄汗,精致的花穴在进入的一刹那就如饥似渴地吸附上,让已经忍受太久的刘辩险些再次射了出来,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生生忍了下去,他一手握着秋千的绳子,一手扶着你的腰,在细微调整好坐姿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挺动着腰肢,急切地抽插起来,配合着不断摇摆的秋千,几乎每一次进入都要插到你的子宫里去。
“唔~刘、刘辩,慢慢点”你再也难以维持那副臣子形象,手指陷入了人的肩头,白瓷终究是被你破坏了,你呻吟着让人慢点,但是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的快了,来回摇晃的秋千让你有种下一秒就会跌落的感觉,全身唯一支撑着你的就是身体里那根巨龙,你几乎被钉在了刘辩的身上,花穴恐慌地紧紧吸附在巨龙身上,内壁被完全破开,将巨龙包裹得严严实实,不停着蠕动吸吮着。
“我的广陵王好厉害!草得我好爽~”
“刘、刘辩……太深了……”
他说着似是而非的话,却是一次草得比一次深,刘辩发出一声闷哼,鼻腔里发出舒服的哼唧声,他的腰部紧绷,握着你腰部的手愈发地用力了,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你揉到骨子里融为一体,你感受着紧贴在花唇的囊袋的紧缩,知道人马上就要射出来了,急忙想要出声,刚张嘴,人的舌头就滑了进来,将你要说的话转成了唇舌相交的水渍声。
炽热的液体喷涌进体内,快感冲击着你的头脑,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却是如实地做出了反应,一大股淫水泄了出来。
过量的淫水和精液从花穴和巨龙的夹缝间流了出来,打湿了你的裤子,流淌在刘辩的大腿上,他握着你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大腿根,眉眼露出笑意,“我的广陵王好勇猛,被广陵王草到满身是水呢。”
“嘶。”
你咬着绷带将肩膀上的伤口扎紧,额头上的冷汗混着红色的血液晕染了半张脸让本就惨白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你的眉头蹙起,帐篷外是铁甲摩擦碰触的冷冰声,帐篷内是微弱烛火的噼啪声,你突然觉得有些冷,一时难以分辨究竟是夜寒,还是失血过多的冷然。
棋差一招被人狙击,让被连续胜利冲昏了头脑的你重新冷静下来,“有些麻烦啊。”你低声叹气,侧头看着沁血的绷带,指尖轻轻戳弄着桌面上的心纸君,想着刚才人气急败坏的话语,再次叹了口气,一直予取予求的好脾气的人突然这样大发雷霆地掐断连接,让你有些无措,或者说是心虚,因为你清楚的知道他是为何而生气,那雷霆的话语都是炙热的岩浆让你的心变得滚烫,也灼得你心痛。
“不要生气啊。”
你朝着心纸君轻声低语,太多的道歉的话可以对着心纸君说出来,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人说出口,你知道的,他想要的从来不是道歉的话语,他想要你安然无恙,想要你平平安安,想要无数个再见面。
“你宁愿对着心纸君都不愿来找我吗?!”
伴随着声音而来的就是凛冽的夜风,你打了个哆嗦,营帐的帘子就在下一刻合上了。
“晚上这么凉,怎么不多加一件衣服。”来人的语气冷硬,手上动作截然相反,为你披上了外套,少年温热将你笼罩,你摸着领子还有一些潮气,不难想象这人是如何快马加鞭地赶过来的。
你看着来人昨晚一切又背过去的身影,起身从背后将人拥住,“……孙策。”
“孙策……”
“孙策孙策……”
你一遍一遍地念着人的名字,他的背脊僵硬,分明做了一个想要转身的动作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你鼻头一酸,你额头抵着他的背脊,说出了他惯常说的那句话,“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原谅你啦。”
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肩膀都耷拉了下去,你知道的他总是无法真正对你生气,哪怕像今天,都像是在耍小脾气一样。
你扶着他精健的腰身,垫脚去轻吻他的脖颈,脖颈上还附着一层薄汗,带着湿热的咸,他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像是一尊石像,你伸出没有受伤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挂了上去,借力向上去亲吻人的耳垂,轻声低语。
“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他猛地转身,瞪大了双眼,黑色的眸子闪亮的像是有着无数的星辰落入其中,他像只小狗一样疯狂摇着尾巴屡屡祈求,完全没有刚才冷硬的态度,“你再说一遍嘛~”他用着他惯用的伎俩撒娇,拖着的长长的尾音几乎都能跑火车。
他的态度让你的脸颊不自觉发红,你去推他的胸膛,却被他牢牢束缚在怀里,手掌之下是他剧烈跳动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在宣告着他的欢喜,他不再言语,你却在这沉默声中听到了那震耳欲聋的爱语。
该怎么回应这样真挚而炙热的情感?
唯有以吻封缄。
他的勇猛就如江上艨艟,在你口中横冲直撞,你身体下意识地后仰,倚靠着他的手掌将你更加用力地拥入他的怀里,你能清楚地感觉到挤在双腿之间的少年如铁棒般坚硬、又如岩浆般滚烫的巨物。
“……孙策。”
你分明该说些什么去制止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可当对上他黑色的眸子……你抬头,去亲吻他的眼眸,你这一叶扁舟要被他溺毙在那片爱之海中了。
“我来掌舵。”你笑着握住旗杆。
溺毙?
你是广陵的王,未来的天下之主,一叶扁舟亦能横渡汪洋!
他的衣领被扯开,你盯着他诧异的眼神将他推倒在榻上,坐在他的腹部去欣赏他慌张的神色和红透了的脸颊。
“你……这我……”他语无伦次,嘴巴张得大大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任由你扯去他的衣物,你爱极他此刻的模样,分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却是每每害羞青涩的不行。
你摆弄着旗帜,随意去操控这场名为情欲的战场,他很快倒伐,低头认输,眼尾发红,喉结滚动,身下的巨物委屈地流下眼泪,而你向来仁慈,握着他的旗帜坐了下去。
“广陵王……广、广陵王……”
湿软滑腻的软肉包裹着他的巨物,蠕动收缩着,像是无数个小嘴一样吸附着他的巨物,越往里面插入,巨物就被吸附得越紧,孙策到底是江东小霸王,是英勇善战的将军,他不断搅动着巨物,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他被吸得头皮发麻,肌肉紧绷,抓着你的腰肢,大力地挺动腰腹,将你整个花穴完成撑平,花唇都被操得翻卷起来,中间的红豆在来回的抽插中可怜兮兮地挺立着,你的腿被人握着分得更开,一次又一次地插入,让巨物愈发的靠近子宫口,少年将军英勇极了,他的武器无比凶悍,在湿润的花穴里来回猛插,硬生生地将子宫口撬开一角。
“啊啊啊!唔哈——”
你的眼角彪出眼泪,一时间汁水飞溅,淫水从穴口中溅出,花穴里的嫩肉疯狂抽搐着,绞得孙策额头都冒出了一层冷汗,他腰部发力,乘胜追击,将人撞得雪浪翻飞,嘴里不断吐出呻吟,而这就是最好的战歌。
孙策兴奋地将你的奶头含在嘴里,狠狠地吸吮,身下用囊袋不断拍打着你的花户,每一次深入似乎都要去囊袋也一起挤进去,你喘息不止,大腿根酸软到发颤,将人的肩膀划的鲜血淋漓。
“慢、啊哈~慢慢点”
孙策不依不饶,身体向上疯狂顶弄,你被架在他的身上,浑身只有体内那一根的支撑点,他掐着你的腰将你举起,在抬跨的同时猛然将其按下,龟头直接破开子宫插了进去,敏感的花穴如失禁般喷出大量淫水,你瘫软在他的身上,嘴里呜咽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