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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孩跟我走吧

 

陈焱至有天想起在天广路的酒吧新开业之后从来没去过,这个季度的营收情况非常不错,他不打算通知任何人,直接过去看看。

在店里经营酒吧和看场子的是他的下属安排的年轻人,那几个年轻人认出来他了,态度很恭敬,陈焱至拍拍领头人的肩膀,“干的不错,我来随便看看,忙你们的。”

他接了递过来的烟,走进喧闹阴暗的酒吧里,身后的四五人鞠躬目送了好几秒,才终于不再那么紧绷。

陈焱至看到了唐钊。

就是个男孩的脸蛋,结果右侧小臂上纹了一截花臂,大摇大摆的裸露在外面,图案离得远,陈焱至也看不清纹的什么东西。

男孩被朋友玩闹的推到台上,很凶地唱着说唱,配合上身体动作,很有范儿和感染力,但是声音也都是少年的味道,时不时的讲几句脏词,居然不违和,还挺适合他。底下的一群打扮青春的年轻人都跟着他的节奏狂热地晃头扭动欢呼。

陈焱至虽然对说唱不懂,但也觉得他唱的确实不错,不枯燥、多变、声线好,能让人一直愿意听下去。

男孩表演完,好多人给他吹口哨,让他再唱一首,他大大咧咧的笑着,有点害羞的样子,说谢谢大家,不了,不能占用太长时间,就宝贝似的摆好话筒,跳下台找朋友去了。

那个样子,陈焱至觉得特纯特骚。

唐钊正和朋友们玩着游戏灌酒,看见一个男人味十足的英气男人盯着他走了过来。

他从唇边拿开酒杯,愣愣地看着。

他身边的朋友也发现有个人冲这边来了,一堆小孩都似乎被男人身上的气场震慑到,在吵闹的酒吧里都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陈焱至毫不走心的找了个借口,笑着对男孩说觉得他唱的特别厉害,想向他加个联络方式讨教一下。

唐钊看着他的穿着和气质就觉得他不是玩说唱的,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依然给了。

男人说谢谢,又问他晚上有时间吗。

他的朋友们还是没人吭声,只有他自己,傻傻的说:“有……”

陈焱至这次是真心实意的笑了,他绕过成人的拐弯抹角,直接说:“小孩,跟我走吧。”

唐钊一个关系挺铁的哥们终于出声了:“哥,您这是什么意思…”

陈焱至被无关的人打断了和男孩的对话,有点不耐烦,他盯着男孩,问:“愿意和我走吗?”要是再不表态,他就准备离开了,虽然这个男孩的眼睛里装满了对他的好感。

唐钊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他站起身,向那个成熟的男人走了过去。他的哥们拉住了他的手腕,被他挣开了。

“唐钊——”

唐钊停在男人身旁,他不敢看自己的朋友,低声说:“你们先玩,这次我请客。”

陈焱至直接拉起男孩的手腕,带他向门外走去,才说:“不用你请了。”

“哦…”男孩用少年的声音,低低应了。

看场子的手下看到他要带着人走,连忙殷勤的过来,说:“陈总您慢点,欢迎下次再过来。”

扫黑除恶早年前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如今黑社会也早就洗白,不再张扬的乱叫,大家都得让自己显得正规一点,陈焱至也算是企业家了,手下的兄弟一般就喊他“陈总”。

陈焱至“嗯”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说:“辛苦你们了,16卡座的账别要了,再给他们拿瓶好酒,再送点小孩爱点的,就和他们说已经付过款了。”

路灯下,陈焱至才更看清楚了男孩的样貌,理了个短寸,身高大概175,穿着挺潮的,一脸孩气。

男孩看起来挺紧张,也不说话,“你叫唐钊?成年了吗?”陈焱至问他。

“对,没、没…我快成年了,我17了……”男孩现在一点也没有刚才台上吐字的利落。

陈焱至没奇怪怎么未成年也去酒吧玩,毕竟他自己17岁时干得更过分的事情多得是,“你知道我要带你去干嘛吗?”他善心的给男孩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

唐钊虽然没有性经验,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低声说:“我知道…”两人不知何时已经握着手了,他把陈焱至的大手抓的更紧。

“走,上车吧。”陈焱至牵着他,上了辆霸气十足的黑色越野。

男孩在副驾驶上坐着,他挺不自在的样子,“哥,你多大啊?”

没想到男孩一开口说的是这种话,陈焱至觉得他太笨拙、太纯了,他也不明白自己一个怕麻烦的人怎么会决定和他去上床,“我29了,快30。”

唐钊听到以后,脸蔓上了红晕,他听见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他觉得这个大哥成熟又爷们儿,特帅气,是他心底里最崇拜的那种男人。

他一时冲动就跟他上了车,刚反应过来理智与廉耻,他特害怕自己的下体会被男人注意到,一会儿做爱会不会被嫌弃…

唐钊越想越后悔,越想越害怕,可是他又想和这个男人试试偷尝禁果的滋味,他别无他法,只好和身边的人表达自己的不安,“哥…我害怕……”

陈焱至听到唐钊天生像个初中生男孩一样的稚嫩嗓音不安的跟自己求助,对他有种莫名的保护欲和性欲。他突然说道:“唐钊,喊我爸爸。”他想听男孩这样叫他。

唐钊被成熟男人的命令口吻和话语内容吓得一激灵,可是他身上变得好热好热,他张开嘴唇,可是发不出声音。

陈焱至右手松开方向盘,大手直接罩上男孩低下头露出的毛刺刺的后脑,暧昧又极富有掌控意味的缓缓抚摸起来,“唔……”男孩不善于隐藏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小声叫了出来。

“不愿意?”陈焱至低声问他。

“…愿、愿意”唐钊觉得自己的鸡鸡被紧紧包住的包皮勒痛了,他悄悄地看着陈焱至英俊成熟的侧脸,终于叫出声音来,“爸爸……”

陈焱至听到男孩纯欲的少年嗓音,和他在台上唱说唱时语气完全不一样,如果不是余光还能看到他臂上的纹身能和刚才对上号,简直像从学校里诱拐了个乖乖读书的学生。

他的鸡巴被男孩叫的微微勃起了,陈焱至想起男孩刚才的不安,把车掉了个头,“小钊,别害怕,爸爸带你回家做,不去外面开房了。”

唐钊感觉心理压力没那么大了,至少他不用再看到别人的眼神,他还觉得男人对他很体贴,“爸爸…”

“嗯?“陈焱至用余光看向他。

“谢谢爸爸…”唐钊不敢直视他,涨红了耳根。

陈焱至彻底勃起了,他拽过唐钊的手,“爸爸被乖儿子搞硬了,来摸摸爸爸的鸡巴吧。”

“啊…”唐钊仿佛被烫到了一般,手心碰到了满满一大包,他笨拙地隔着布料抚摸起来,他又害怕别人会看到他淫荡的动作,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不敢拿开自己的手。

陈焱至本来想让男孩低头给自己好好口,他已经被人下贱细致的伺候惯了。

可他看到男孩一直紧张的盯着外面的动向,咬紧下唇的慌乱模样,平常冷硬的心突然软了,“好了,小钊把手收回去吧。到家再好好摸爸爸。”

唐钊收回了手,低声应了,他松了一口气,然后才感觉到自己的鸡鸡已经湿湿的了…

男孩顿时羞愧地闭了闭眼,又重新咬起嘴唇,不安地并上了双腿。

陈焱至没再逗他,驶向了最近一处的房子,车停在已泊有几辆豪车的私人车库。

唐钊感觉到男人好像有钱,但没想到一次就能看到这么多辆看起来就很贵的车,他住的还是这么高级的别墅。

陈焱至拉开男孩的车门,牵起他小了一圈的手,“走吧,爸爸带你回家。”

唐钊被成熟男性温热有力的大手牵着,他忍不住在心里悄悄地想……有个好爸爸的感觉真好,刚才还摸到了爸爸的鸡鸡,那么大…那么硬…那么的男人……

不像他的……

他跟在陈焱至身后,不好意思地扯了扯裤子,想把自己两腿之间那小小的凸起遮掉算了。

“爸爸,你叫什么名字啊……”亲口叫别人“爸爸”的感觉羞耻又幸福,唐钊小声问向眼前的高大男人。

“陈焱至,三个火的焱,至今的至。”唐钊看见男人脱掉上衣,直接裸露了被肌肉完美包裹着的健壮上身。

爸爸居然也纹了身,是条刺在左臂和左侧胸部的盘绕青龙,看着又霸道又凶猛,而且身上还有几处明显的伤疤。唐钊还不明白这些都意味着什么,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未来会因陈焱至而改变为什么模样。

“小钊,把衣服脱掉吧,爸爸带你洗澡,你的屁眼也要洗干净。”陈焱至的用词根本不做修饰或掩饰,直接称呼唐钊要挨操的地方为屁眼。

唐钊却觉得被他爸爸这么赤裸又直接的喊自己的肛门,鸡鸡就更硬了,他过长过紧的包皮箍得龟头都好难受。

男孩也不是拖沓的人,狠劲一上来就把全身衣服都脱光了,只留了个款式和性感时髦一点边都不搭的四角内裤。

“乖儿子,鸡巴已经湿了?”陈焱至看见唐钊的裤裆处暧昧的阴湿了一块,而四角内裤的布料边缘也紧绷绷地箍在男孩有点肌肉的大腿根上……看起来纯的要命、也骚的要命。男人与男孩不同的成熟喉结在颈间滚了滚,呼吸已略有些沉重。

唐钊低着头,小声“嗯”了一声,他觉得爸爸看着他的视线令他惧怕又崇拜。

陈焱至的嗓音很低沉,“为什么会湿?不是只让你摸了摸爸爸的鸡巴吗?”

“……、我…、爸爸……”唐钊的脑袋垂得更厉害了,甚至都染上了丝示弱的呜咽。他真不敢面对爸爸的质问,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但男孩又忍不住没皮没脸的偷偷在心里想:是的,因为我第一次有了真心想叫爸爸的人…也第一次亲口叫别人爸爸了……还亲手摸到了爸爸那么厉害又吓人的大鸡巴,他这个下头特别不争气的小儿子就开始止不住地兴奋了……

陈焱至微不可查地笑了一声,低声说:“把你的小裤衩也脱掉,让爸爸看看。”

唐钊这会儿没有刚才的狠劲了,他抓着裤腰,扯不下去了。

“怎么不动?”他看到爸爸的大手也摸上他的裤腰,“爸爸,别——”

男孩来不及说完了,他的爸爸已经强硬地把他的内裤直接扯到大腿,他的包茎鸡鸡直接露了出来。

“啊!”唐钊吓得赶紧捂住了自己的阴茎。

陈焱至觉得刚才有个小小的肉棒在自己眼前晃了一瞬,就被男孩藏起来了。那个肉棒太小了,陈焱至天天看的都是自己的大屌。

他的呼吸却有些失控,“小钊,把手拿开。”

唐钊眼眶红了,自卑又不安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爸爸…”

陈焱至沉声道:“爸爸看看小钊的鸡巴怎么了?你全身上下不都应该给爸爸看吗?”

唐钊浑身一颤,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父子之间应该是这样的。他的继父从来没这么和他亲密过。唐钊把手慢慢放回腿侧,他想和他爸爸再亲一点,他想当个听梦想中的爸爸说的话的乖儿子。

陈焱至终于能仔细看清楚了,他的儿子好像雄性激素分泌不足一样,长着一根小鸡巴。又短又小,现在彻底勃起后都没有超过中国男人可笑的8厘米正常的及格线,可能也就5厘米左右。全身体毛都很少,阴毛更是少得可怜,稀稀疏疏的生长在男孩此时暴露在外的下阴部。

那根小鸡巴包皮也特别严重,全勃起了也只能露出尿眼和一小圈龟头,就像个幼齿的小孩子一样。

“爸爸…呜呜……”

陈焱至听见他儿子哭出声了,他好像明白了儿子为什么声音会像个少年,男孩根本就是性发育不良,没有经历变声期、没有把鸡巴性发育成熟,没有男人的体毛和胡渣。

他却觉得更变态的舒爽了,他少有温柔的语气和男孩说:“钊钊,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小?你明明就是个小男孩啊。钊钊真的17岁了吗?”

唐钊被他爸爸温柔又残忍地问到忍不住哭的更厉害了,可是他下面也跟着爽到流泪,稀稀拉拉地滴到了地板上,“呜呜……真的17了…爸爸、你、你嫌弃我了吗…”

陈焱至笑了,“爸爸没有,钊钊这样才更是爸爸的宝贝,你以后就是我的儿子。亲儿子。”

陈焱至笑了,“爸爸没有,钊钊这样才更是爸爸的宝贝,你以后就是我的儿子。亲儿子。”

“爸爸—…”唐钊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承诺,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他知道这个承诺太像一个梦了。一戳可能就散了。怎么能做他的亲儿子…即使他不懂法律,也觉得不可以。可是他却开心得忍不住眼睛和鸡鸡一起冒水了。

陈焱至两指拎起唐钊的小鸡鸡,轻轻揉搓了几下嫩嫩的包皮,“啊—!”他的儿子又细小又短促地叫出声来,不全是痛意,反而有点又纯又欲的骚贱。

他少见地忍着勃发的欲望,没再拨弄唐钊那一小根嫩嫩的如同幼童般的包茎肉棒,把手停在了唐钊面前,“钊钊不哭,爸爸疼你…”

唐钊吸吸鼻水,看着陈焱至那只骨节凌厉又有男人味的大手,慢慢伸出了他纹满迷茫和对音乐的热爱的图案的右臂,牵住了他的爸爸,“爸爸……”

“乖。”,陈焱至没带过小孩,别说做爱了,他都从来没和这样的小孩相处过。他牵着他的儿子走进浴室,在浴缸放水的空档将自己的外裤也脱掉了,勃起的肉屌把内裤撑得鼓胀。

唐钊忍不住盯着那里看,他深深地陷入了自卑,可是又极其崇拜着,觉得他爸爸真厉害,那么一大包…他在片里都没见过这么大的……

男孩那眼尾微微上挑的两只眼睛都要黏上去动不了了,脚趾不住的抓地,手指也不自觉的在陈焱至的掌心里微微摩擦。

陈焱至感觉到自己手心里被儿子弄得痒痒的,低头望去,他儿子暗暗咬着嘴唇,小脸泛着红晕,眼睛悄悄盯着自己隆起的裤裆。

“钊钊,这么喜欢爸爸的鸡巴?”陈焱至微微矮下身,用那一大包生殖器磨蹭上儿子勃起后仍然小小的鸡鸡。

“啊——!”少年清亮又有些沙哑的淫叫了一声,唐钊狠狠一哆嗦,抓紧他爸爸的手,直接就射了,可是就只向外喷出了一小股白精,还有好些就余留在将他龟头紧紧环包住的包皮里了。

他觉得自己丢脸死了,他太没用了,这么快就射了。他鼻子酸得厉害,低着头不敢看陈焱至,还推拒着想让自己离他爸爸远一点。

陈焱至却在他上方低低笑了起来,“我的儿子还早泄吗?”

“啊啊……呜呜………”唐钊被“早泄”两个字刺地体无完肤,他没被陈焱至抓住的左手死死捂住了刚刚早泄的小阴茎。

陈焱至看唐钊那个可怜又脆弱的样子,就松开相牵的手,“钊钊…”,他低声喊道,双手轻轻托起了他儿子少年般的脸颊。

“爸爸…呜……爸爸…”唐钊能用两手都捂住自己的鸡鸡和睾丸了,爸爸还那么温柔的抚摸着他,他又觉得爸爸对他好一点了。

陈焱至接着轻缓的爱抚着他儿子那张健气男孩的脸蛋,唐钊甚至依赖的闭着眼在他手中轻轻蹭着侧脸…

就在这一刹那

啪——!!

毫无征兆地,陈焱至狠狠扇了唐钊一耳光!

“啊!!!”唐钊瞬间红了眼眶和鼻头,他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扇懵了,怔怔地望着他爸爸残忍的笑容,明明还是刚才给予他温柔的男人,唐钊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躲闪。

啪——!!

又是狠狠一耳光,唐钊的头直接被打歪到一边,却连声音都没法发出来。

啪——!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巴掌呼上他稚嫩纯真的脸蛋,“呜呜呜呜——!!!!”唐钊猛地爆发出凄惨又委屈的哭声,控制不住的夹紧双膝,就要跌坐到地砖上。

陈焱至揪着他短短的寸头,迫使他接着贴着墙面站好。

“呜呜——!!不要!别打了!!”唐钊被陈焱至一顿猛扇打地又惊又惧,有层薄薄的肌肉的两条细腿直打颤。

陈焱至低沉成熟的嗓音贴着他耳边响起,“钊钊,把手从你的小鸡巴上拿开。”

唐钊怕得发抖,他这才有机会注意到自己的下体,可是他却发现,他不争气的小鸡巴居然被活活扇射了,浊液黏糊糊的粘在他的手心里。

“不、不…爸爸……求求……不要…求求你——”唐钊根本不敢拿开手,他脸上的胀痛和屈辱仍痛苦地提醒着他,如果被发现挨耳光就能高潮,他就不只是长着早泄的小鸡巴了,他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是个贱到极点的贱货……

“不听爸爸的话?”陈焱至低头看着男孩稚气的小脸到处漫布着淫虐屈辱的红,两边的脸蛋都被他直接扇肿了,眼圈、鼻头也红红的,比侧颊还要更深一点。

唐钊罩在小鸡巴上的手都发起颤,白浊的精液一点一点从指缝中流出,他不敢看爸爸的眼睛,只能低垂着头贴着墙壁发抖

爸爸又温柔的抚摸起他的脸,可这次唐钊只会恐惧又害怕地哆嗦。

“钊钊要乖啊,要听爸爸的话,才是爸爸的好孩子。”陈焱至真的把唐钊当成了自己亲生的儿子,他没想过自己会如此耐心地教一个小孩,教他怎么才能成为他陈焱至喜爱的儿子。

“呜呜呜呜……”唐钊在浴室的瓷砖上赤脚站着,浑身发抖,他听着陈焱至低声告诉他的话,又无可救药地沦陷了。

害怕,

真的好害怕,

可是又好喜欢。

他好喜欢有一个爱他的爸爸,爸爸还会这样严厉地管教他。

他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他没有好好学习,成天和朋友们一起鬼混,还抽烟纹身。爸爸知道了,就应该这样打他、狠狠地惩罚他。别人的爸爸也应该是这样的吧。

好喜欢爸爸刚才那样扯着他的发根,被强迫贴着墙壁站好……再使劲扇他的耳光的感觉……把他扇到脑袋发懵,根本反应不过来什么时候会被扇第二掌……

喜欢到…不知不觉就高潮了……!

“爸、爸爸……呜呜……钊钊听话、钊钊听爸爸的话……”唐钊哭着把双手从小鸡鸡上挪开,抬起胳膊用唯一干净的手背蹭掉自己的眼泪。

好丢脸……本来就长着那么小的鸡鸡…居然还有像爸爸刚才说的早泄的毛病…他是个坏孩子……爸爸会不会不要他…

一想到这,唐钊的眼泪越擦越多,他害怕被嫌弃、被抛弃。

因为他刚才真的觉得,陈焱至就是他最好的爸爸,他就是他的孩子。

陈焱至在男孩可怜的哭泣下,终于看见了那根沾着好多腥白的精液的、已经疲软的小鸡巴了,这个状态的大小,甚至没超过五厘米长,一点龟头也都看不见,全都被过长的包皮裹住了。

“钊钊……”陈焱至嗓音低哑,欲火却越燃越旺,眼下这具男孩的身体,尤其是生殖器,无疑是不符合常人的标准的,可他却觉得很幼嫩、很淫荡。

而仅仅被粗暴地扇耳光,就在没有任何其他的性刺激下射精了。

无疑,这个男孩在他面前是那么的下贱。而他,做自己的儿子,应该是最完美的相配。

他微微屈身,结实宽广的臂膀就搂住了男孩有层薄薄肌肉的细腰,一使劲就把男孩整个都抱了起来,圈在怀里。

“啊——!爸爸——”唐钊吓得叫出了声,从有记忆以来。他从来没被别人这样抱在怀里过,两条腿都下意识的盘紧了陈焱至的劲腰。

“乖…我的宝宝好乖……”陈焱至在男孩这一声声稚嫩的“爸爸”的呼喊下涌现出一股为人父的柔情。他一双有力的大手托着男孩光裸的臀瓣,抱着他微微摇晃起来。

“嗯……嗯……爸爸——……”唐钊依偎在男人的脖颈,在温柔有力的怀抱中好像回到了最初始的童年,他好幸福,也好有安全感……但是被爸爸这样当作小宝宝对待,又好羞耻、可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刺激……

忽然,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钊钊,爸爸只是抱着你了一会儿,小鸡鸡又硬了吗?”

“啊啊——……”唐钊睁开眼往身下看,没想到他的小鸡鸡又贴着爸爸翘起来了,他明明只觉得有些热热的、麻酥酥的舒服……

“爸爸对不起——钊钊错了、钊钊错了……呜呜……钊钊是坏孩子……”唐钊自己也没发觉,他自己的声音和语气已经带着更稚嫩的幼齿,神情也变得如同婴儿一般天真而纯洁,但却矛盾的染上了依恋而骚淫的贱意。他的那根发育不良的、小而短的幼齿鸡巴,贴在陈焱至的腹肌中缝上越来越硬,越来越骚……

陈焱至看到一两个小时以前还在昏暗的酒吧里上台说唱的少年变成现在这副满是依赖的纯淫模样,心底涌现出一股复杂的感情。

他宽热的掌心拍向男孩来回扭动的臀尖,低声训道:“钊钊,不许在爸爸怀里乱蹭你那根小鸡鸡。”

唐钊一下就清醒了,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耻感。

“……”

一瞬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他抱着陈焱至的后背,一点点都不敢动了。

他到底在干嘛?他是个同性恋?还是有恋父情结的同性恋?

现在在别人的怀里恬不知耻地蹭他发育不良的那根小鸡巴?

稀里糊涂就去别人家里找操,认根本不熟的男人叫爸爸?

还他妈早泄,还他妈由着别人扇他嘴巴子,已经不知道射了两回还是三回了,现在鸡巴又硬了,但是他那里已经变得又酸又难受。

唐钊,你是个傻逼吗?

你就这么缺爸吗?

缺到随便找个男人就叫爸爸、就要被人操屁眼吗?

你怎么这么贱啊?

“我、能放我下去吗…?”唐钊声音直颤,原本抱紧陈焱至背部的手也缩成了拳头。

陈焱至也听出男孩语气里的不对劲了,他没问原因,就把男孩放回了地上。

唐钊低着头,余光又一次扫到了陈焱至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他这次心里真的慌了。

“对不起…我可以回去吗…我不想做了……”唐钊左手的指尖反复抠挖着自己的掌心。

陈焱至在男孩面前半蹲下身,从下至上盯着男孩低垂的脸,一时间、浴室内原本潮湿的热气都被男人时刻暗透着狠戾的视线凝固了。

唐钊被陈焱至的凝视吓得嘴唇都微微颤抖了,但他并没有逃开,惧怕又撑着坚强地和男人对视着。

陈焱至忽然抓住了唐钊不自觉乱抠的左手,又慢慢地把男孩的蜷缩在一起的手指一根根地掰开、展平。

“害怕爸爸了?”陈焱至将唐钊的手移到浴室的灯光下,端详着男孩细长青涩的手指,缓缓问道。

看着男人平静的神情,唐钊连想把手抽走的念头都被彼此之间那看得见和看不见的巨大的力量差距辗平了。

“怕了?”陈焱至又盯着他问了一遍。

唐钊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肯定在害怕,他当然很害怕,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惧怕的只是这个危险十足的成熟男人,还是惧怕的是那个不要脸的自己。

“你想回去了?你能回哪里去?回家?”陈焱至摸了摸男孩被他扇到红肿的侧颊,现在已经半夜了。

男孩的眼圈突然红了,抽吸着瑟缩起了身子。

唐钊合紧眼皮,泪水径直淌下,他小心翼翼地、又不安地握住了陈焱至抚摸他脸颊的大手,把自己肿痛的侧脸与男人温热的掌心贴得更紧。

陈焱至看着男孩流着狼狈又可怜的眼泪和鼻涕,带着再也压抑不住的哭声说:“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回哪里……我没有家、那不是我的家……爸爸不要我、妈妈也不需要我了……呜呜呜……”

陈焱至抿紧了唇,紧紧抱住了大哭的男孩,他学着很久以前从电视里看到的父母安慰孩子的模样,轻轻拍着唐钊凸着脊骨的后背,低沉的嗓音温柔的在男孩耳边响起:“爸爸之前不是和钊钊说了吗,爸爸带你回家。”

唐钊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被他人这样紧紧拥抱过了。

他也不记得有多久没听到过这么让人心安的安慰了。

也可能从来都没有过…

男孩哭着倚靠在陈焱至的怀中问道:“你真的会当我的爸爸吗?我好想要爸爸……”

陈焱至一下下抚摸着男孩的后脑,双眼直直盯着浴室的大理石墙面,一字一句地沉声道:“会。你想要什么,爸爸都能给你。”

陈焱至的话语中丝毫没有夸张的成分,他有能力实现自己对男孩的诺言。

而唐钊还不知道男人在外的身份,他还只是个17岁的、生活在父母离异又改嫁的家庭中的缺乏父母关爱的少年。

他现在只从陌生的男人那里获得到了温暖和安心,也根本无法预料到他的未来会因为陈焱至而改变了多少。也许这一点,只有在男孩长大以后,第一次站在仅属于他一人的巡回演唱会的巨大舞台上的时候,才会产生实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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