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沿着冠状的边缘轻轻的T弄着一会又把它含进嘴里套弄
我是上京城远近闻名的淫床奴,凡是经过我调教过的女子,个个能把自己的夫君迷得五迷三道的。
我能让不睦的夫妻恩爱,无子的女人生养,失宠的女子再获宠爱。
“淫床奴"的名声,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地宣扬开了。
这边刚送走一位求子的乡绅夫人,那边又来了一位刚生完八胎,下面像布袋一样松垮的上官娘子。
生子前,她丈夫对她爱不释手。生了八胎后,她丈夫嫌她不够销魂,开始在外面眠花卧柳。
上官娘子听说我的名号以后,带着一肚子的妊娠纹来找我,希望我能帮她重获丈夫欢心。
我让她脱光了躺在床上,拿出一只通体青铜的镜子,用镜柄在她满是妊娠纹的肚子上轻轻划过。
镜柄所到之处,上官娘子的肌肤就变得紧绷细腻,像初生的婴儿一般。
镜柄慢慢向下,她浑身的肌肉开始绷紧、颤抖。
她扭着身子对我求饶,「菀娘、快停下来吧,人家好难受啊--」
我当然没停,继续用镜子在她身上施法。同时教导她,她到家后要怎么伺候她的丈夫。
最终,上官娘子大声尖叫了一下,整个身体都瘫软了。
这时,我才收起铜镜,对上官娘子说:「刚才我用手里的铜镜为你施法,已经将你的身体恢复到十六岁的状态了。现在的你,比少女还要迷人。」
上官娘子满意的看若自己消失的妊娠纹,还有变成少女的身子,对我千恩万谢。
到家后,上官娘子就展示起了我所教的本领,把她丈夫服侍得很舒服。
上官相公很快便与上官娘子重修旧好,发誓再也不到外面去找女人了。
这件事很快传进了宫,大洲昭仪皇后得知以后,邀请我进宫,希望我能教导她那个一心向佛,想要出家的儿子--当朝太子慕容元泽,让他成为真正的男人。
进宫前,我照旧给手里的铜镜上了香。
这风月镜是我随身之物,是我和哥
哥的命根子。
是的,我不是人,是妖。
这风月镜,原名莲花镜,是上古神器,能助男女欢娱,也能伤人于无形。
镜分阴阳两面,我是阴面淫床,哥哥是阳面天奴。
我兄妹二人从小一起修行长大,彼此不离。
可二十年前,阳面天奴曾下山被邀请进宫,之后消失匿迹,我再无哥哥的消息。
我此番下山做淫床奴,就是为了进宫寻找哥哥。
翌日,我沐浴焚香,身着华服,跟着宫里的嬷嬷进了太子慕容元泽的寝殿。
按照嬷嬷所说,慕容元泽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只想剃度出家,做佛门弟子。
可是,他的母后偏生要他娶妻生子,继承皇位。
此时正值初夏,慕容元泽正在浴池中沐浴。
浴池内,水雾缭绕。
慕容元泽坐在浴池中,闭目打坐,口念佛经。
我脱去身上的薄纱,走进水池中,用脚踢踢浴池里的水,溅起的水花落在慕容元泽的脸上。
慕容少虏不悦地皱了皱眉,依旧闭目打坐,只是手中的佛珠越转越快。
「出去。」慕容元泽的声音冷的像冰。
我非但没有出去,反而蹲下身,伸手去解他胸前的衣物,「殿下,您还没见识过女人的滋味,怎么能让妾身出去呢?」
「今天就让妾身来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吧。」
说完,我就伸出手指,向慕容元泽的身体摸了过去。
慕容元泽脸色涨红,猛然睁开眼,一把挥开我的手,「大胆妖女!本太子一心向佛、岂会被你所蛊惑!」
我不依不饶地说:「太子殿下,你身为储君,肩负着大洲江山社稷的重担。若是你不肯破戒还俗的话,大洲江山就要断送在你手上了!」
说完,我又伸手,继续去碰慕容元泽的身体。
慕容少皮大怒,猛地从水中站起来,揪住我的头发骂道:「妖女!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信不信本宫现在就杀了你!」
就在慕容元泽站起来的一瞬间,我看清了他光裸的全身。
猛然一愣--
大洲的太子殿下居然是个雌雄同体的双性人!
「滚!」
不堪的秘密被戳破,慕容元泽立刻转过身,羞愤难当的冲我怒吼。
「妖女!你看够了没有!还不快点给我滚出去!」
我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蹲下身,细细端详起慕容元泽雌雄同体的身子来。
「殿下,你明明就是个双性人,为什么不肯面对现实呢?」
「什么双性人!我听都没听说过!你再不滚的话,本宫就杀了你!」
面对慕容元泽的威胁,我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用手指顺着他的小腹慢慢向下,使出我让男人快活的本事。
听到他控制不住的闷哼一声。
我温柔的问他,「殿下,这种奇异的感觉,你是不是从未体验过?」
「大胆!」慕容元泽愤怒的推开我,「本宫是大洲的太子,你这妖女竟然敢羞辱我!」
我摔进浴池里,溅起巨大的水花。
我抬头看着他,忍不住笑了出来,「殿下一心向佛,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了,难道就不想体验一下鱼水之欢吗?」
「你……你快住手!」
慕容元泽的声音有些发抖,我知道,他已经动摇了。
「殿下,回答我。」我吐着香气,在慕容元泽耳边轻声问道,「你想当男人,还是当女人呢?」
「如果想当男人,我现在就能让你快活。如果想当女人,我也能让你享受鱼水之欢。」
「你闭嘴!」
慕容元泽恼羞成怒的呵斥我,只是粗重的喘息声暴露了他内心的欲望。
「看来殿下是愿意做女人了,那奴家这就来伺候殿下。」我故意笑了一声,走到他的身后,伸手抚摸他。
「别动!」慕容元泽一把攥住我的手,骨节用力,泛起了白色。
「殿下是不喜欢被摸这里吗?我殿下走个音从被挨这生吗!」我
笑了笑,转向其他地方,「那这里呢?殿下是想做男人?」
慕容元泽闷哼一声,脸色涨红。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我低下头,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放心,奴家的手艺很好的,保证能让您快活。」
「滚开!」慕容元泽一把推开我,转身就要走。
我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按进水里。
「殿下别着急走嘛,奴家还没让您尝到快活呢。」
我跨坐在他的身上,伸手解开他的衣带。
「滚!你这个妖女!别碰我!」
眼看就要破戒,慕容元泽脸色一沉,猛然推开我,拽断了手里的佛珠,落荒而逃。
「哈哈…」
我看着地上散落的佛珠,忍不住笑出声来。
晚上,慕容元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他的脑海里全是我的身影,我的声音,以及我对他所做的那些奇奇怪怪的
事情。
不知不觉间,慕容元泽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和慕容元泽在佛像前做着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
我脱掉身上的薄纱,露出雪白细腻的皮肤,柔软的身段,将慕容元泽紧紧抱住。
我们彼此的体内仿佛都有一团火在烧。
慕容元泽疯狂地吻着我,摸着我,嘴里喃喃自语说:「菀娘,我要你,我要你!」
我媚笑一声:「你要当男人了?」
慕容元泽重重地点了下头,目光灼热的看着我:「我要当男人!当你的男人!」
「很好。」我在慕容元泽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我刚要伸手解开慕容元泽身上的袈裟,慕容元泽就猛然惊醒了。
刚才种种,皆是梦境。
慕容元泽一睁眼就看到我正坐在他的
床边,用莲花镜的镜柄挑开他的亵裤,
媚笑道:「殿下,你现在想好做男人还是做女人了吗?
「殿下,你到现在还没有想好吗?」我笑着追问慕容元泽。
慕容元泽抿紧薄唇,铁青的脸上还泛着红晕。
「我刚才可是看到了哦。」我瞥了一眼慕容元泽的亵裤,轻声艳笑,「你做梦的时候,对我很热情哦,好像恨不得把人家吃了一样。」
「滚!」慕容元泽抬起头,双目猩红的瞪着我,「你这个妖女,给我滚出去!」
我被他推了一把,脚下踉跄,摔倒在地。
「呵呵。」我抬头看着他,「殿下对男女欢爱之事如此抗拒,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你这个妖女!居然敢乱我道心,我杀了你!」慕容元泽揪住我的衣领,抬手要打我。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来临。
可是预期的疼痛并没有来临。
我睁开眼睛,看到慕容元泽的手停在我的脸侧,骨节握得发白。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慕容元泽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而这件事情,肯定也影响了慕容元泽的心智。
毕竟,没有哪个儿子会容忍自己的母亲给自己戴绿帽子。
正在思索着,我突然撞上了什么东西。
抬头一看,竟然是慕容元泽。
「殿下?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讶地问道。
慕容元泽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转过身,往亭子那边走去。
我跟上慕容元泽失意落魄的身影,也跟着去亭子里坐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殿下,你心里难受的话,就说出来吧。」我柔声安慰道,「说出来会好受一些的。」
慕容元泽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犹豫。
我继续温柔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慕容元泽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道:「我母后是在生了我之后,才开始跟何太傅有偷情的。」
慕容元泽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因为父皇嫌我是双性人,不配做太子,所以从小就对我很冷淡,也很少来我母后的宫里。母后刚开始还可以忍受,可是后来,她受不了寂寞,所以就」
「我想出家,就是想舍弃掉这具肮脏的身体,让我的灵魂得到救赎。」
慕容元泽说完后,再次沉默了下来,开始不停的灌酒。
我叹了口气,伸手拿掉了他手里的酒壶。
「别喝了,酒喝多了伤身。」
慕容元泽没有反抗,任由我把酒壶拿走。
「其实,你母后并没有错。」我说。
慕容元泽愣了一下,转头看着我。
「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载,当然要尽量的享受,让自己快乐。」我看
看他,目光真挚。
「你母后追求的,不过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罢了。」
「快乐?」慕容元泽不解。
我点点头,「你想试试吗?」
慕容元泽愣住,「试什么?」
我没有说话,娇媚的坐在他的腿上,牵着他的手抚摸我柔软的身体。
银白的月光洒下来,照在慕容元泽的身上,他整个人都笼罩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我看着他,轻轻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又帮他脱掉衣服。
慕容元泽有些慌,「菀娘,你要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先用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身体,撩起他男人的反应。
慕容元泽的身子瞬间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看看,你还是想当男人的。」我笑着看着他。
慕容元泽的脸色涨红,「菀娘……」
我继续掩拨差他我继续撩扳有他,开始友挥我的本工拔芒莰我的木
领。
慕容元泽的鼻间发出粗重的喘息,「别……菀娘别这样…」
慕容元泽的声音有些颤抖。
「为什么不可以?」我笑了笑,问道。
「因为……因为……」慕容元泽语无伦次。
我脱下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伏在他的身上,咬住他的耳朵,声音魅惑道:「元泽,做我的男人吧,我会帮你忘记一切烦恼……」
「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慕容元泽有些迷茫。
我勾唇一笑,开始引导他,「殿下,跟着我……」
在我持续不断地撩拨下,慕容元泽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似的,猛然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菀娘…」
他看着我,额头满是汗水。
我搂紧他的脖子,在他颈侧亲吻,「元泽,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假山的方向不断传来昭仪皇后放浪的叫声,慕容元泽在酒精的刺激下,双眸变得猩红,像一只野兽一样扑倒了我。
慕容元泽将我压在身下,扯断了一直挂在手腕上的佛珠。
佛珠散落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元泽,你还想继续做和尚吗?」我捡起地上的佛珠问他。
慕容元泽摇了摇头,「不想了。」
「为什么?」我问。
「因为……」慕容元泽看着我,目光真挚,「因为我想要你。」
我笑了,「那你想当男人还是当女人呢?
假山的方向不断传来昭仪皇后放浪的叫声,慕容少皮在酒精的刺激下,双眸变得猩红,像一只野兽一样扑倒了我。
慕容少虏将我压在身下,扯断了一直挂在手腕上的佛珠。
佛珠散落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元泽,你还想继续做和尚吗?」我捡起地上的佛珠问他。
慕容元泽摇了摇头,「不想了。」
「为什么?」我问。
「因为……」慕容元泽看着我,目光真挚,「因为我想要你。」
我笑了,「那你想当男人还是当女人呢?」
「当女人,你的身体可以享受到极致的快乐,可是却永远无法体验到真正的男欢女爱。当男人,你的身体要承受很大的负担,可是却能享受到和我彻底在一起的快乐。」
慕容少庾看着我在月色下的绝美容颜,毫不犹豫道:「菀娘,我想当男人……我想爱你……」
「真的?」我问。
慕容元泽点头,「真的。」
我笑了笑,举起手里的铜镜。
一道圣光照下来,照在慕容元泽的身上。
慕容元泽的身子一震,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以及胸前的位置。
一脸惊喜的抬头,看着我,「菀凉日娘,这是…是我的旦我的比前了两成比以前还要威风。」
「没错,它是你的。」我看着他,「你现在已经是真正的男人了。」
「我……我是男人了……」慕容元泽有些激动。
我看着他,「元泽,你现在可以爱我了。」
慕容元泽看着我,目光炽热。
他扶起我,让我坐在地上。我闷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
慕容元泽的动作有些笨拙,但是却很努力。
他看着我,「菀娘,你喜欢吗?」
「喜欢……」我看着他,目光迷离。
我感觉自己像是处在一片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被他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巨浪。
结束后,慕容元泽趴在我的身上,大□的喘着气。
我摸着他的头发,轻声问道,「舒服吗?」
「嗯……」慕容元泽看着我,目光真挚,「菀娘,我很舒服。」
我笑了笑,「那就好。」
接下来几天,慕容元泽都没有出门,整日把我压在屋里缠绵。
我教给他如何让女人快乐,他学的很快,并且全部用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铜镜里收集了他的所有阳气,可是我却始终感应不到哥哥的气息。
也许,哥哥并不在他的身上。
我在心里叹气,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离开皇宫,去别的地方寻找哥哥。
慕容元泽变成真正的男人以后,昭仪皇后很高兴,开始着手为他挑选太子妃。
她召我过去,问我慕容元泽现在怎么样。
「太子殿下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刻意忘掉那天她在假山后和太傅愉情的丑态,恭顺的回答道。
「那就好。」昭仪皇后很满意。
我沉默了一下,又开口说道,「只是」
「只是什么?」她问。
「只是殿下的子孙袋不够鼓,恐怕会影响后嗣。」我说。
昭仪皇后想了想,「那该如何解决?」
「娘娘可修建一座淫床庙,只是这淫床要像太子过去一样,是雌雄同体。」我说。
昭仪皇后有些疑惑,「为何要这样做?」
我笑了笑,「太子殿下先前是双性人,颇有佛缘,修建这样的淫床庙,一来可以彰显殿下身份贵重,消除殿下心中的糜障,让殿下不再为自己的身体而自卑。二来也可以为大洲的百姓解灾除难,积福积德。」
我依旧是一副恭顺的样子,却隐瞒了我的私心。
只因我和哥哥本来就是雌雄淫床座前的莲花镜,雌雄淫床庙里的香火,可让我修为暴涨,助我早日找到我的兄长。
昭仪皇后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建成了一座规模宏大的淫床庙。
这座淫床庙的造型十分奇特,殿内的淫床坐像也是一半男相一半女相,颇有雌雄同体的意思。
建成那天,全城的百姓都前来烧香拜佛,表达自己对淫床大士保佑的感激之心。
而慕容元泽这边,他已经彻底迷上了我,成日和我纠缠在一起,身子都要被掏空了。
他不再提出家的事情,甚至撕掉了佛经,摔毁了佛像、发誓再也不会出家。
他甚至还要娶我。
「姐姐,我想娶你做我的太子妃。」
慕容元泽拉若我的手,目光直诚的看着我。
「恐怕不行呢。」我摇了摇头「我是千年镜妖,你是真龙天子的命格,我们不可以在一起的。」
慕容元泽急道:「为什么不可以?只要我们真心相爱,谁都无法将我们分开!」
看着慕容少虎真诚的月光,我再次摇了摇头:「我是要离开的人了,不可以动情的。」
「你要走了?」慕容元泽一脸惊愕地问。
我点点头:「我来皇宫已经有段时间了,是时候离开了。」
「我不许你走!」慕容元泽抱住我,任性地说。
我叹气道:「太子殿下,我与你欢爱,只是想让你体验到男女之事的快乐而已。只有这样,你才能破戒还俗,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而现在,你的处男之身已经破了,我也该走了。」
慕容少虏见我坚持,知道拦不住我,只好放我离开。
但是他却希望我在离婚之前能送他一个洞房花烛夜,园了他想和我做夫妻的愿望。
我一时心软,答应了。
「啊!」
预料之外的,这道佛光居然没有劈到慕容少皮。
反而是那佛子惨叫一声,被那道金光弹了回去。
原来慕容元泽是真龙天子的命格,身上有真龙护体,佛子对人界的帝王动了杀心以后,变遭遇了天谴。
「噗!」佛子吐出一大口血,脸色惨白。
他愤恨的看着我们,「妖孽,你要是再执迷不悟,扰乱人间秩序,我不收你,天道也必将让你灰飞烟灭!」
说完,他便化作一道金光离开了。
我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微微蹙眉。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在他身上感应到了我哥哥的气息。
我吃痛的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菀娘!你没事吧!」慕容元泽连忙扶住我,一脸关切地问,
我摇了摇头:「我没事。」
「还说没事,你看你都咳出血来了。」
慕容元泽连忙拿手帕替我擦血,眼神里满是心疼的神色。
看若慕容少虐焦急的样子,我的心里不由得涌上了一阵感动。
「刚才……你为什么要救我?」我轻声问道。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因为你是我的萎子。,
慕容元泽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无论你是人是妖,你都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
「作为你的夫君,保护你是我的责任。如果你死了,我也会陪你一起死。」
慕容少京的话音刚落,我的眼眶就不由得湿润了起来。
在这个世界上,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了我而放弃自己的生命。
慕容元泽,是唯一的一个。
这个至纯至性的男人,让我
下山后,我径直来到了镇北将军府。
镇北将军府高大威严,但是府里却冷清清的,连一个女人都没有。
顾管家告诉我,这是因为顾怀瑾那里比常人大数倍,新婚夜死了七位妻
子。
府里的丫鬓下人们都被吓到了,不敢在府里待着,纷纷找了理由辞工。
而顾怀瑾也不喜欢家里有女人,他生性正直,不想把女人当做发泄的工具。
但是他体内的邪火得不到发泄的时候,他就会变得暴躁易怒,脾气火爆。
这个时候,他通常会去马场练武,发泄邪火。
顾管家劝我也别去了,「姑娘,如果你只是想赚点钱的话,我劝你还是别去了。我家将军现在邪火正盛,要是看见女人,肯定会被当作发泄的工具,往死里弄的。」
「您长得这么漂亮,要是就这么毁了,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看着顾管家一脸诚恳的样子,我微微一笑:「顾管家,多谢您的提醒。您只管带我去就是了、我自有办法。」
顾管家愣住,「你……」
我笑了笑,没再说别的,跟着他朝马场走去。
马场上,顾怀瑾正在训马。
他手里拿着一根铁鞭,不断的抽打在马身上。
那马被抽打的伤痕累累,却不敢反抗,只是不断的嘶鸣着。
「贱畜,连你也敢违抗我的命
令!」顾怀瑾怒吼若,继续抽打着那匹马。
我走过去,轻声说道,「将军,你这样训练,是训不出好马的。」
顾怀瑾扭头看我,眉头紧皱,「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我是府里新买来的通房侍妾,专门服侍将军的。」我说。
「给我滚!」顾怀瑾大吼道,「老子才不需要女人!」
我站着不动。
「你不走,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