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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的安慰

 

他昨天和黎锋打了个照面,还说来个下马威,想不到直接被无视,但是昨天梦里那双暗淡无光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像舔舐伤口等待出击的母兽,和朋友与自己说的,黎锋是个玩弄人心、抢夺他人战利品、是个人就给上的恶毒婊子,不太像。

符柳风难得换了黑色唐装,不穿他那白大褂,半长头发束成了高马尾,腰间箍了条流云纹的腰带,显得格外窄腰宽肩。坐在他那套茶具前,常似酒都想喊一声老爷贵安。

车门快合上的几秒前,闪进来一条黑影,钻进了娃娃堆,鼓囊几下又不动了。

昨晚刚闻过的羽毛味袭来,淡粉的指甲盖被轻轻啄了几下,符柳风的精神体鹰缩着身体,看起来娇小不少,亮堂的眼珠子水润润的盯着黎锋,和他对视后乖巧地歪了歪头,好像在思考。

和小宝宝一样,黎锋下意识去挠它小下巴。意识到这是符柳风的精神体,马上缩回了手,他怕被啄下来一块肉。精神体的行动是主人意志的展现,是很好的作战助力,有些哨兵可以不依靠武器,只和精神体配合作战。

少有哨兵把精神体当宠物养,随时放出,这需要很强的精神力,也有精神体被偷袭的危险,精神体受伤会影响到主人的状态,一定意义上可以说是同生共死。

装甲车超高速行驶,已经远离塔的中心,靠近安全区了,常似酒也放出了精神体,

红黑斑纹的蟒蛇,它非常活跃,绕着常似酒转圈,蛇头靠着棕皮马丁靴,一拱一拱的吐着黑信子,金色的眼睛充斥着好奇,不像蛇倒是有点像狗。

鹰飞上了符柳风的肩头,男人又倒了三杯水,:“这次的任务难度不大,主要是为了和新队员磨合一下。”他对着黎锋眨了眨眼,:“少了赫簇,没有人根据战况制定战术和阵容了,会有阻力,希望新血液能带动我们吧,这次任务也是要看看我们精神体配合,我们把精神体都放出来,各自熟悉一下,南游,出来,还没见过黎先生吧。”

玩偶堆里钻出来一个妹妹头少年,头上顶了个小鸭子,手里还抱着布偶熊,他直挺挺地朝黎锋走过来,站直了挺腰,也堪堪到黎锋的肩头,黎锋低头,被他黢黑的眼圈吸引,他看起来三四天没睡了,圆圆的杏眼雾蒙蒙的,是少见的绿色,眼下是一大片乌青,嘴角微微上勾,五官倒是不精致小巧,很硬挺,冲淡了他的弱气,显得整个人很阴郁。

黏腻的触手从宽大的衣袖钻出,紫色软体上是暗蓝色的光圈,粗大的吸盘里带着尖密的刺,蒋南游呆呆地盯着他:“你是害赫簇残废的那个人,哪来脸站在这里。”

“不仅这样,人家还要加入我们小队呢,赫簇也不知道救了什么东西,把自己救残,位置也被占了。”常似酒冷冷的补充

。触手听了马上要往黎锋脸上拍,涨大的软体和成人的大腿般粗细,没近黎锋的身,很快被利齿咬住,黎锋放出了精神体,一头灰色的跛脚巨狼。

灰狼特别大,几乎比站立的黎锋还大一些,在座的都是吃战斗这碗饭的,可以轻易看出这头威风凌凌的大狼右后脚有些跛,精神体是和哨兵大脑联系的,哨兵得到治疗后,精神体会自愈,除非精神识海受损或是哨兵伤口过于严重,不会有长期的伤口。

灰狼唇卷漏出犬齿用力咬着触手,发出牙酸的咯吱声,眼神凶狠,四肢着地挡在黎锋面前,蓬松的大尾巴微微竖起,它紧紧盯着蒋南游,伺机而动。

常似酒的斑纹蟒蛇有些意动,想往狼的身边游,蛇开始抽搐,要不是被常似酒踢了几脚,就要忍不住往狼身上缠了。

“我只说一次。”黎锋命令灰狼松开触手,:“我加入aseis就是为了治疗赫簇的腿,如果我任务失败一次,我马上退队。”

符柳风拍了拍鹰的翅膀,赞同的点点头:“黎锋加入小队就是想打败辐射区差点让他丧命的异种王哦,据说杀了异种王,用他的血液调制解毒剂,赫簇就能重新站起来了。好了,大家也算是认识了,开始工作吧。”

塔塔村是最近发展起来的农村,从以前的一穷二白,男走女嫁,到现在家家小康,吃喝不愁,还有不少城里人慕名来定居,这全靠村书记阮无极,带着村子搞发展搞建设,人现在不到四十已经在中央当官了,可谓是青年才俊,前途无量。不过我们的主角可不是阮无极,而是他留在村子里的老婆黎凤凤。

黎凤凤也是个苦命男人,初中的时候父母外出打工就没回来过,留下他和小学的弟弟黎簇过活,他也肯吃苦,愣是咬着牙一边干农活养家一边上学,把弟弟供上初中,自己也上到了高三,马上就可以考大学了,黎凤凤成绩还不错,说不定能考出大山,附近的婶子都说他们家熬出头了。

可惜啊,黎凤凤刚升高三,就遇上了下乡的阮无极,那么大的个子,生生不见影了。那阵子黎簇浑浑噩噩,早晚每家每户的敲门,问哥哥去哪了,求着大家还给他。在黎簇开始提刀敲门的几天后,黎锋回来了,不过他改了名字,手里还捧了红本本,黎簇抢过来一看,黎凤凤性别女,阮无极,性别男,气的大吐血水,昏死在哥哥怀里。

黎簇醒过来,阮无极正把凤凤抱在怀里,耐心地给他编麻花辫,黎凤凤吵着要用大红色发圈,被阮无极亲昵的舔了舔脸肉。

才十五岁的黎簇知道了,自己高大俊帅,能抗五十斤水泥,完全是男子汉典范的哥哥是双性人,在他十八岁那年被长他十岁的老男人玩坏了脑子,成了已婚村姑黎凤凤。

婚后黎簇住进了阮无极的三层小别墅,这在村子里是独一份,阮无极在后院开垦了很多地,让黎凤凤种些东西打发打发时间,也就是黎凤凤连院子都不能出的意思。

黎簇才在家住了一周,因为看凤凤穿着蕾丝丁子裤耕地,就被送去了市里的封闭高中,他走了九个小时山路回家,就看到黎凤凤敞着大腿,阮无极埋在他腿里狂嘬,声音简直不堪入耳,为了削弱锐气的黑框眼镜随意扔在地上,他已经听到开门声,却扔不起身,反而是埋得更深,舌头搅动得更大声,痴迷的停不下来。

直到黎凤凤捏着自己的乳尖,翻着白眼尖叫高潮,才啵的一声收回了舌头,阮无极脸上全是淫水,就正对着黎簇解开了裤子,低声哄了哄呜咽的黎凤凤,提着性器就要往里面插,凤凤哼唧哼唧的说着爱语,那张冷峻的脸,在困难的时候总会挡在自己身前,说着一切都交给哥哥,现在确是媚俗的,肉唇红艳,舌尖外露,丹凤眼里水光充盈,浅麦色的皮肤泛着红晕,真是一头不知廉耻的母猪,黎簇心想。

日子飞速的过着,塔塔村也是蒸蒸日上,阮无极被调回中央了,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把黎凤凤带走,甚至把黎凤凤赶出了房子,说是给他个教训。

黎簇则是在高三这个阶段从市里的高中调回了乡下,一边念书一边照顾黎凤凤。

常似酒是艺术系的学生,学校组织来塔塔村集训了几次,这里风景不错,设施也全面,他便在这里设立了工作室,没课的时候就在塔塔村创作。

他的工作室就在黎凤凤家旁边,第一次看到穿着红色花袄子耕地的村姑吓了一跳,村子里的人都被洗脑了似的,没人觉得男人穿女装梳着两条大粗麻花辫不对劲,后来村里对他有好感的姑娘悄悄告诉他,敢说黎凤凤闲话的人或者和他交好的人下场都不好,叫他最好换个地方当工作室。

常似酒没管,他觉得黎凤凤的弟弟是个可塑之才,他看到隔壁墙上贴满了各种竞赛的奖状,也打听到黎簇原来是中考状元,在市里最好的高中也是前几名,为了照顾他哥才回了乡下,少年英才,家庭不幸,为了家人留在深山,说不定马上就要靠高考翻身,关键是黎簇长的和他最近在画的热血漫男主特别像,很适合取材,直到他看到黎簇驼着凤凤在院子里转圈圈,趴在地上让比自己大一倍的人骑大马,黎簇跟个老妈子似的给凤凤缝衣服洗头发,常似酒也是看淡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越看黎凤凤越不顺眼,虽然是个土村姑,整天翻土喂兔子摸狗抓鸟,还想着学知识,会趁他弟弟不在,穿个短袖短裤就跑到对门的蒋南游家里,让那个孤僻症给他讲课,说依稀记得自己马上要高考了,真是服了,被家里赶出来的辍学废物,不知道高中毕业没有,不会是个中专男吧,自己可是985的现任大学生,每天贴墙听他们聊天都发笑,黎凤凤说几句话都结巴,也是问上物理题了。

别以为自己不知道,黎簇这个神经经常在院子里给凤凤洗澡,中专男会偷偷用望远镜偷窥,只不定在阴暗的打搅,讲课的时候也是端上了,被凤凤攥着阴茎说大棒棒的时候,只会深情隐忍,自己掐软之后接着上课,不是吧,他指望凤凤考清华吗?

过几天黎簇带回来个男人,说是很有名的医生,专攻心理学,只不定能把凤凤治好,常似酒经常看到他把不穿衣服的黎凤凤抱在怀里,美其名曰检查身体,凤凤居然真的好了点,明明第一次见这个医生,但是知道他姓符,少见的有了攻击性,试图挣脱黎簇的怀抱,明明被自己绑了眼睛掐奶子打屁股都没什么反应。

符柳风给他用了药,两人合力将凤凤抬进屋子,常似酒管不住脚跟了上去。

黎锋好久没来看过自己了,蒋南游自卑地摸着手臂上增生的疤痕,他不知道黎大哥为什么改名黎凤凤,举止变得奇怪了起来,但是他结婚了,和一个半截入土的大叔,蒋南游不敢相信黎大哥会和二十八岁的人结婚,他连活到二十岁都觉得够久了,那个叫阮无极的身上肯定有老人味,还把黎大哥扔在这里,如果他是黎大哥的丈夫,一定不会这么做的,会把黎大哥栓在身上,干什么都带着,只有黎大哥看到了他,救了要寻死的他,这条命就是黎大哥的。

快一个月没见过黎大哥了,蒋南游咬咬牙,打算出门找他,但是凤凤居然来了,趁着月色,蒋南游都看到了凤凤身上的鞭痕和吻痕,他的神色前所未有的清明,只穿着棉麻布的裹胸和长裤,也不见神色狼狈,:“我全都想起来了,南游,我只能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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