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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蛇根J嫩B狼D遭冷落(剧情)

 

娇嫩花蕊鲜艳欲滴,糜艳盛开的模样美丽至极,被肉棍捣弄得汁液飞溅,颤抖不已。

白榆累极了,昏睡眉头也是蹙着的,晕红的眼尾委屈地垂泪,喉间溢出小兽般的可怜呜咽。

蛇麟觉得自己有点失控了,这会儿半点顾不上那些心里深埋许久的秘密和谋算,索性尽数抛开,专心品尝罕见的绝世美味。

怀里的人身段比他的蛇身还要柔软,小小一只,肉穴小洞更是娇小柔嫩,偏偏跟它的主人一样,内有乾坤,深不可测。

……也不算不可测。

蛇腰一记深顶,穴口又溢出一大股被凿成白沫的淫液来,磨操到红肿的两瓣肥嫩肉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容纳狰狞肉柱的进进出出。后穴此时也已被肏成了圆溜溜的小肉洞,蛇麟刚射过精那会儿最爱慢条斯理地抽送,双头龙缓缓从娇嫩糜艳的淫洞全根抽出来,等流着淫水精液的外翻小嘴儿发出轻轻的一声‘啵’,再怼着穴口不紧不慢地往里送,软绵绵的穴肉早就被操服了,抽出时恋恋不舍地攀咬着柱身,插入时热情似火地裹缠。

双头龙最爱的还是洞穴深处的小嘴,虽说有些翻脸无情,它一进一出的工夫,小宫口就开始认生,不太好进去,但顶着那处软嘟嘟的媚肉撒娇似的转圈碾蹭,很快就会热情地敞开来,让龟头顺顺当当地钻进去,在里面肆意胡搅蛮操。

又是一次深深顶入,敏感的性器官被柔软湿热的穴腔紧密包裹,瑟缩抽搐的媚肉不知疲倦地为粗壮的蛇根做按摩,蛇麟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喟叹。

真真是……绝顶享受。

素人逸散的精神力和性爱带来的快感一起源源不断地涌进蛇兽人干涸的精神域,蛇麟脑子发热,忍不住向昏睡的素人索求更多,尾巴尖磨蹭着粉嫩的脚心,手掌胡乱游走,揉捏着脂膏般细腻的肌肤,嘴巴也不甘寂寞,嘬亲微咸的泪珠、柔软的唇瓣。

“呜啊……呜……”

啜泣声低弱模糊。

可怜素人阖着眼,蛇麟也没必要演出愧疚不已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的挣扎姿态,在摄像机看不到的角度,唇角勾起的弧度邪魅肆意,眸光凝视着白榆,哑声低叹,“哭起来也好美……”

他埋首在白榆颈窝,俯身晃动腰肢,动作猝然加快,惹得啜泣声更大,呜呜噫噫的,浓密眼睫抖动不已,似是不堪折磨,懵懵地睁开。

白榆眼前一片模糊,没等他眨去泪水,火热汹涌的快感自下腹迸发,埋怨谩骂未出口,转变成沙哑至极的呜咽哀叫,在兽人怀里瑟缩着身子高潮。

他提不起反抗的力气,精神力也很疲软,蹭动挣扎全是本能,身子软软的,脑子晕晕的,小声哭着哀求,“蛇麟、求你……求你了呜呃……停下、别再插了……不行了、要死了呜呜……!”

听见死蛇又用安全词堵他,白榆气的眼泪流的更凶,使出杀手锏,哆哆嗦嗦说下次要换搭档,不跟蛇麟做了,话没说完就被温凉唇舌堵住嘴。

亲到素人翻白眼,再也说不出什么胆战心惊的话了,蛇麟才松开香软的舌尖,拢住白榆的身子喃喃自语,“素人床上的嘴,骗人的鬼……都是假的,做不得数……一旦选定兽人搭档,除非技术不过关,否则不予更换……对,不能换的。”

若白榆脑子清醒,就能听出来蛇麟是在背诵手册内容来稳定心神,蛇麟慌了,捏不准白榆是真的生气要把他换掉,还是说这也是白榆逃避潜力开发的一种手段。

定好的时间一到,蛇麟没半点拖沓,抱着素人去清洗。

小腹鼓鼓的,不用想,里面全是他灌进去的精水,要是今晚做之前他俩都吃了孕果,三天后白榆肯定能下不少卵。

全导出来废了不少力气,手指插不了太深,他用尾巴帮忙弄出来的,里里外外洗干净,从浴室出来时床上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好,那些伪装好的器材也被取走了。

想到摄像头,蛇麟微微皱眉,很快松开。

他全程都注意着用蛇尾或者身躯挡着二人的交合处,就算是360°无死角的全息录影机也拍不着。

实验结束后的八个小时,是休息时间。

蛇麟不放心白榆的状态,一出门看到走廊也有不少兽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说着‘主君昏过去之前说要杀了我们’、‘贱命一条死就死了,主君怎么叫也叫不醒呜呜’之类的话。

素人研究员们耐心回答。

唐栗一直盯着白榆这间房,刚才也是他带人去收拾的,看到狼藉一片的床直咂舌,这会儿瞅见蛇麟出来,挂起微笑迎上去,“蛇先生,你这边有出什么状况吗?”

蛇麟垂眸,他已经从别的研究员里听到了想要的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再确认一遍,得到‘没啥事就是累着了’的回答,这才放心回屋休息。

白榆直接睡了个昏天黑地,八小时根本不够他用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

对上白榆的眼眸,似是在温和而耐心等待他的回答,蛇麟怀着忐忑开口:“所以我想做隐契,在此期间逐渐完成转变,可以吗?”

“当然可以,很好的打算。”白榆说着说着就笑了,“我原本还担心你会为此放弃你的仕途,那未免太可惜了,你在政治经济方面的才能如此璀璨夺目,不应该因为婚契被耽误埋没。”

隐契,就是素人跟兽人缔结契约之后将兽人身上的契约痕迹掩藏,这点只有素人的精神力能做到。

蛇麟:“!”

心脏又酸又软,热热涨涨的,舒服的他这个冷血动物都忍不住想落眼泪。他不屑从任何素人口中听到夸赞或诋毁,那些人即便说的是好话,内里蕴含着歧视与贬低。

眼前的素人不同,他纯粹地欣赏赞美,并平等相待。

吃过饭,他坐上白榆的车。

今晚就是他们的结契日,按规矩他这个法的抽插就能将每一寸媚肉操弄得不住流水。

略硬的骚点都在接连不断的磨操下发软泛酸,宫口几乎被捣烂,及其软嫩湿滑,但凡马屌龟头再小一点圆润一点,就能直接顶肏进子宫,奸淫美丽淫兽最深处的蜜腔肉壶。

雌穴淫壶撑纳不了过多的快感,于是整个下身都成了极品上等淫器,感官相互连通,屁穴翕张溢出肠液,阴茎射了又射,尿眼哆哆嗦嗦地喷尿。

“哈啊、呃呜……好激烈、呃……插的太深了、不能再深了……尿了呜、一直……嗬呃呃——!”

肉屌在穴腔捣来插去,一下又一下的深捣重插,白榆的大脑早已失去神智,恍惚中总觉得自己要被马屌肏穿了,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自我保护的本能下意识抵抗过于汹涌强烈的性欲快感,淫兽不肯乖乖雌伏,怕得想跑,他越是挣扎,绳索缠得越紧,四肢愈发动弹不得。

“嗬呜——!!”

淫兽溢出哀鸣。

白软滑腻的身子被肏的满是红晕,臀瓣都变得糜艳,何况是一直被奸肏摩擦的逼穴。

圆溜溜的鼓胀肉蒂鲜艳欲滴,花唇肥嫩无比,整口坟起的肉阜完全绽开,喷溢着黏腻香浓汁水,鲜艳糜丽。

马屌忽地停止了猛插狠肏,龟头严丝合缝地碾住肉嘟嘟的宫口,整根性器在穴腔里小幅度地翻搅挑弄,龟头左摇右晃,扁平边缘数次挑起敏感娇嫩的宫口嫩肉,似乎是想找角度钻进去。

“不呜、不可以……哈啊、咿呃……插不进来的、别肏了……嗬呜呜——!”

这话要是前几天说,冬元序或许会信。

但现在的冬元序可是钻研过白榆亲自提供的‘性爱指导手册·上篇’的人,逐字逐句地理解记忆,记得滚瓜烂熟倒背如流。

只要角度找的好,总能插进去的。

宫口淫心几乎要被磨烂,艰难抵抗着龟头的磨操顶弄。

淫兽下身疯狂抖颤,呜咽着尖叫哀泣,颤抖的舌头吐出挣扎求饶字眼,但太过含糊不清,像是在说毫无意义的胡话。

骏马没理会。

他快射了,今天想钻进淫壶肉腔的子宫孕囊里射精,到时候用龟头牢牢堵住腔口,不许宫腔像上次一样吐出来太多精水。

马屌最终得逞了,凿进窄小的宫腔嫩壶,对准了颤抖不已的腔壁接连不断地射精。

白榆在被肏开宫口的瞬间就昏过去了,肚子被射大了也不知道,再醒过来也是被马屌干醒的,肚子涨得难受,他下意识抬高了屁股,缓解压迫感,这才察觉到捆住他的绳索消失了。

屁股热热的。

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钻进去搅弄。

白榆懵懵地扭头往后看,毛发洁白的骏马在舔他的屁穴。

舌头钻的很深,舌尖在结肠腔翻搅舔舐。

细白的手抚上腹部,原本平坦的腰腹此时鼓胀得吓人,被迫撑大的宫腔全是浓白马精,这会儿顺着宫口缝隙尿尿似的一点点往外流。

身体好似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隔两秒就过电似的战栗发抖。

淫兽被解开束缚,丝毫没有逃跑的意思,也许是被肏软了身体,抬抬手都费劲,折腾半天就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哼唧着喘,摸上骏马脸侧,撒娇似的:“别舔了……呜、肚子胀……”

冬元序任由他摸,粗长的舌头已经趁着白榆昏厥的时候摸索了整口肠穴的敏感点,他本来是打算到此为止,下次再搞,没想到白榆醒的这么快。

马屌只射一次显然是不够的。

肠穴穴口已经被舌头舔的湿软至极,穴口浅处的前列腺点爱死了舌头的鞭挞操弄,一被舔操到,阴茎即便射不出来东西也要高高翘起,肛口也死死箍住他的舌头。

他觉得差不多了,前蹄再次跪在床上,性器试探性蹭过屁穴和雌户。

素人傻乎乎的不知道躲,还好奇地摸上马屌,沾了一手黏腻,不摸了,往床单上蹭。

冬元序:

还是欠操。

龟头强硬碾上屁穴,生生将粉嫩褶皱撑开,粗壮柱身挤开柔软的肠肉,碾压着前列腺点往深处操弄。

刚插进来,屁穴就爽到瑟缩发抖了,马屌得天独厚的尺寸让它不需要可刻意上顶就能狠狠地摁操着骚点,骚唧唧的肠肉被迫撑开,内壁被开拓的感觉奇异鲜明,裹着令人战栗的快感。

白榆蹬着马腹发抖,溢出断断续续的尖叫哭喘,眼泪再次汇聚流淌,阴茎精神百倍地翘起,只是被马屌插入的过程就射了两回。

“呼呜……嗯、哈啊……!”

粗硬肉棍一口气插到底,层叠的媚肉堪堪裹住结肠腔的入口,没让肉棍直接凿进来。

湿热柔软的穴肉艰难地吞吃马屌,穴口外头还没插进来的部分更粗壮可怖,白榆抖着手去摸,发现这部分比他手还长。

不能全部吃下……好可惜。

他摸了两下又躺下来,习惯承欢的身体熟练地找到最省力的姿势,反正不管他怎么躺,马屌都能操得很深。

身体被填的满满的,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满足让白榆爽的直哼唧,这一刻他对半人马的爱达到顶峰,以后甚至想每晚抱着马屌睡觉。

肠肉很快适应了异物入侵,浑身上下仅剩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肠腔淫壶里,淫肉紧紧含着肉屌吸吮颤抖,马屌龟头顶的深了,穴口和深处会箍得特别紧,媚肉咬的太凶,马屌抽出来都要费点力气,来不及松嘴的媚肉被牵连出穴口,蜜穴褶皱完全撑开,整口肉穴完全就是专门为吞吃性器肉屌而生的淫洞。

白榆都没力气叫了,软软地瘫在床上,仰躺着不舒服就变成侧躺,肉棍操得太深,结肠腔转眼失守,腔内软肉被搅弄奸肏得一塌糊涂,淫液糊满了穴腔,沾染肉屌,穴口噗呲噗呲喷着淫水,泛着粉的臀肉一直轻轻发抖,他抖着身子本能地向上爬,好不容易让马屌撤出结肠腔,转眼就被骏马前蹄抵肩膀往下推。

“嗬呜……!哈啊、慢点、轻一点……呃呜呜!”

白榆踹不动马腹,他被顶肏的喘气都费劲,肚子被肉棍搅得一塌糊涂,腹腔热潮汹涌,一遍遍冲刷四肢百骸,浑身都麻酥酥的,足弓绷紧,脚尖蹬着床单哀叫着潮吹。

雌穴宫腔的马精被操出来好多,肚子没那么鼓胀了,又被马屌顶入屁穴重新灌了一肚子精液。

肉柱粗壮,连马眼都比别的兽类宽,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猛,像是在被精柱操弄肠腔的更深处。

白榆泪眼朦胧,呜叫着挣扎扭动,“太多了、别射了!呜……肚子满了、出去、出去射呜呜呃……!!”

冬元序才不听呢,他今晚非把白榆操服了不可,灌满了肠穴,马屌又精神抖擞地钻进雌穴。

一晚上下来,白榆被操昏了好几次,天光大亮,床上的动静才停歇。

漂亮素人瘫软在床上昏睡,一身冰肌玉骨还泛着情事晕染的红潮,没力气收拢的双腿向两边敞开,一上一下两口淫壶肉洞汩汩冒着浓精,被男人抱起来,整个人又抑制不住地发抖。

冬元序是爽够了,白榆也吃饱喝足睡得正。

外面乱成一锅粥。

民用飞舰遭兽人非法组织劫持,该组织疑似有抵御精神攻击的装备,船上多数素人遭到攻击。

新闻一出引爆星网,官方忙着统计受害者,追查肇事组织,还没追出个结果呢,流言蜚语满天飞。

开头说辞五花八门,结尾统一往暗夜这个最大的兽人组织上引,或明或暗说他们就是这次的幕后黑手。

狼耀是最先得知白榆失踪,白榆乘坐的就是这艘舰艇,他购票用的假身份面貌赫然显示在失踪名单之首。

刚到前线的狼耀心头一颤。

被叛军扣锅的豹玖在忙着辟谣,白榆准备做的事情他这边都能提前收到消息,但真到白榆孤身深入叛军营的这天,黑豹还是忍不住揪心,他安排好舆论反击,立刻给狼耀通信,稳住这头狼,免得坏事。

狼耀这才知道枕边人隶属暗夜的这层身份,他以前有猜测,以他的身份早就对暗夜高层的信息有所掌握,黑豹在边境刚出现的时候他就怀疑了豹玖的身份,只是当时被白榆吸引了注意力,他又不负责追查捉拿暗夜成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从豹玖嘴里印证他的猜测,狼耀又是庆幸又是委屈,庆幸主君是早有准备主动诱使叛军来绑他,而非真的身陷险境,又委屈主君没有一早跟他通气。

豹玖甚至拿出了白榆的影像,他自然听白榆的话,答应在前线佯装不敌,到时候掩盖兽纹以俘虏身份进入叛军营,暗中确认营地情况。

这事儿很简单啊,提前说给他听他还能多做准备,为什么要瞒着他?

豹玖知道的居然比他多得多!

正事聊完,各怀心思的一狼一豹接着聊了很久,面上笑嘻嘻,心里酸溜溜,谁也看不上谁。

豹玖嫉妒狼耀的名分,狼耀妒忌豹玖对白榆的了解。

另一边,蛇麟打眼一看就猜到是谁的手笔,一个视讯打过去想质问,加密通信却被对方中断。

这下确定了,就是冬元序干的。

新闻一出,唐栗收到‘信号’,约蛇麟见面,商议如何隐瞒白榆失踪的事实。

蛇麟压抑着情绪跟唐栗谈事儿。

白榆用的假身份一时半会扒不掉,唐栗有不少法子能糊弄住那些权贵,但蛇麟清楚革命军想干什么,白榆性命无忧,如果不乖乖配合,以冬元序的性子,少不了吃一番苦头,等革命军有了下一步动作,‘研究员童星辰被叛军掳走’的真相直接被革命军掀开,根本瞒不了几天。

他理解唐栗的心情,唐栗肯定担心白榆失踪的消息一出,本来就对实验细则虎视眈眈的权贵会一拥而上抢夺这份‘无主’的宝贝。站在唐栗的视角,继续隐瞒真相,阻止官方查到白榆身份,在暗中打探白榆的去向才是正解。

等人一走,蛇麟又开始一遍又一遍地联系革命军营,他一夜没合眼,隔天才联系上人,得了冬元序再三保证不会对白榆用刑,不来硬的只来软的,他放下心来。

冬元序别的不说,绝对是信守承诺的兽人,这次确实是意外,是蛇麟先打破的原定计划,冬元序怀疑他被洗脑操控了,这才坚持按计划来对白榆下手。

可惜蛇麟漏了一点,没跟冬元序明确什么是‘硬’什么是‘软’。

等他意识到不对劲,气的想用蛇尾巴勒死半人马的时候,生米早就煮了好几次熟饭了。

治疗舱对外伤内伤都有效,也能舒缓过度‘运动’后乳酸堆积导致的四肢酸痛,素人在里面睡了一整天,醒来之后吃饭都懒得抬手腕,还是冬元序一口一口喂的。

白榆一晚上被干晕好几次,吃得饱睡得香,脸蛋白里透红,气色好极了,答应等休息好了就把实验全过程教程完整写下来。

拿到手的冬元序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素人的精神力要想得到突破必须数次濒临溃散极限,在性爱中昏厥是最直观自测是否濒临极限的方式之一……’

‘b级或以上的素人在高等级且资质高性器尺寸达到一定程度的兽人协助下,短期内会拓宽精神域,长期则自然而然实现晋升……’

所以……素人并不是屈从他的‘强硬手段’,而是是利用他当晋升的工具人?!只要等级晋升,脖颈上能限制b级及以下素人的玩意就是个摆设。

冬元序越想越合理,俊脸黑沉如墨,他直接问,“你前两天是故意激怒我?”

白榆打了个饱嗝,今天的伙食让他想到了狼耀的手艺,他故作讶异:“我疯了吗闲的没事找虐?明明是你残忍冷漠又无情,强行用我这个无辜的素人来满足你的贫瘠的精神域!”

“……”冬元序亮出标红的两段话:“你对着这段话再说一遍?”

白榆耸耸肩,颇为无奈地摇头:“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没关系。”冬元序深呼吸,平复心情,“我们可以比一比,是你晋级快,还是我手底下的人研究更高等级的禁锢颈环快。”

白·顶级s级·榆:“……”

今晚上白榆不准备搞事,他屁股还没好透呢,暂时歇一歇,明天去医疗部看看情况。

冬元序表面上他暂住隔壁,实则每晚都跟白榆一起睡,今晚也不例外。刚开始他以看管为由,现在理由都不找了,默认白榆身边就该睡的是他。

白榆拿骏马当工具人的事情被戳破,丝毫不心虚,之后想做了直接说,不再拐弯抹角,冬元序清楚他的底气哪来的,他不愿意做有的是兽人愿意陪白榆睡。

素人魅力实在是太大了。

即便是戴着口罩穿的严严实实,肌肤没有精神流覆盖,仅凭露出来的精致眉眼,就能引得训练有素的兽人军兵走不动路。

再加上他为军营做的桩桩件件实事,没有刻意经营,声望也水涨船高,军官士兵对这个‘高薪聘请的素人军医’好感度与日俱增。

就连知道白榆真实来历的心腹,对白榆的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前厌恶远离素人的赤狐,现在每天见了白榆尾巴摇的跟哈巴狗一样,白榆眼神随便一扫,根本不用招手,颠颠跑过来。

白榆针对医疗部的兽人军医和医疗兵,出了几套考题,根据成绩划分等级,一带三,按高一等级带三个低一等的模式让他们互相帮扶,自己负责带最优秀的一批兽人。

医疗部本身有排班制度,白榆定下午六点到八点为互相交流和学习时间,冬元序专门安排了个地方当教室,白榆偶尔会呆在教室里,拉个有疑难杂症的兽人或者伤的乱七八糟的伤兵做示范,更多时候在军营里四处闲逛。

冬元序尽量抽出空来跟着白榆,抽不出时间就派俩亲兵跟着,他禁止亲兵跟白榆有多余的交谈,明面上理由是担心兽人被蛊惑,实际上存的什么小心思只有他知道。

亲兵实时给他汇报白榆那边的情况,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冬元序越听脸色越黑。

又是那只大白狗。

连续三天,白榆晚饭时间都去找他新认识的犬兽人,谈笑风生,一顿饭磨磨蹭蹭吃一个多小时。

别的素人来革命军军营,妥妥的深入虎狼之穴、朝不保夕。白榆来军营,就跟来菜市场一样,放眼望去全是新鲜的,年轻的,精力旺盛的各色兽人,任他挑选。

老实了这么多天,吃腻了他的马屌,找到新口味了?

男人咬肌鼓动,后槽牙差点咬碎,忍了三天了,他今天必须有所行动,决不能让素人在别人身上开荤,真开了这个口子,后果不堪设想。

身穿白大褂的军医摘下口罩,笑意盈盈的眼眸盛了两汪清泉,探头问:“今晚有什么好吃的?”

形似萨摩耶的半兽人垂着的尾巴登时支棱起来,身上油烟味大,他克制地保持距离,“有麻婆豆腐、清炒白菜、酱牛肉、麻辣龙虾。”

有别的兽人补充,被他打断,“这几样是我做的,别的我不清楚。”

白榆:“你做的每样都来点,不要米饭,我今天想吃点馒头。”

“嗯嗯,稍等一下我马上装好。”

“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吃,打饭的人够吗,不够的话我让这俩人上。”白榆半趴在台子上,指了指身后的亲卫。

“不够。”

白榆选了一个兽人接替犬兽人的工作,在食堂角落找空位,跟兽人紧挨着坐下。

犬兽人,或者说伪装成白狗的黑狼,享受一天当中难得跟主君贴贴的时光。

战场上的‘狼耀’是黑豹找来的替身,他本人混迹在战场前线成为叛军俘虏,进来之后再次伪装形貌,跟叛军内部的卧底互换身份,变成炊事班的一员。

军营的后厨半机械化,他每天的活不多,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想主君,主君的声明在敌人的大本营里传开了,心里有想法的兽人不知凡几,他打听得再仔细也不会惹人怀疑。

自从三天前跟白榆搭上话,原本拿他当亲兄弟的‘同伴’们纷纷变了态度,有想借着他跟白榆变亲近的,也有忍不住酸意带头孤立他的,狼耀根本不在意,什么‘死不要脸走狗屎运跟白医生多说几句话的歪瓜裂枣’,他可是白榆家堂堂正正的结契兽人,懂个屁。

白榆把玩着狼耀的毛发,原本略硬的发质经过特殊染料的漂染软了很多,摸上去手感更好,沾染着狼耀体温的毛发从指间划过,白榆摸了又摸,“你住的宿舍挤不挤?今晚跟我一起睡吧?放心,上级什么的我都给你打点好,以后你也不用在后厨忙,去我哪儿当我私厨好不好?”

冬元序一进来就看到素人跟犬兽人调情的场面。

白榆见说话好使的人来了,赶紧招招手让他坐过来。

一个小小的炊事兵,没有军衔又是单身,他带走没问题吧?

冬元序不同意,他们军营里每个兽人都是有兽权的,不会做素人的玩物。

“什么玩物,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我只是想给单身的兽人来点免费的精神抚慰而已。”白榆给他面子,压低声音质问,“再说了,你好好想想你每天晚上怎么过的?”

冬元序:“没做什么,我只是在对你进行监管,你今晚想让他跟你一起睡觉也行,我也要在旁边。”

白榆冷笑:“呵。”

冬元序膝盖上的拳头握紧了。

“行,随便你在哪。”素人撇过来的眼眸潋滟多情,却并不是对他,拉着犬兽人手,温温柔柔:“我们走吧。”

绷紧的神经瞬间断掉,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心脏都是冷的。

冬元序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卧室床很大,睡下几个兽人都绰绰有余。

床也很小,没有冬元序能呆的地方。

刚从浴室出来的素人脸颊格外红润,踩在地毯上的光裸脚趾都泛着粉,足弓细韧精致,不盈一握。

盛满星光的眸子未曾在他身上停留,一直在犬兽人身上流转,整个人趴在犬兽人身上,晃着小腿撸着狗毛,软声说话,夹杂着轻笑,旁若无人。

顺滑丝绸睡袍自肩头垂落,挂在臂弯,露出纤薄光滑的脊背,转眼被覆着白毛的大掌覆盖。

犬兽人埋首在素人胸前,猩红湿软的大舌头舔过柔嫩双乳。

白榆眯眼轻哼,双手握住直立毛茸茸的耳朵轻轻摩挲,前胸被湿热柔软舔过,乳尖泛起酥麻,没一会儿就俏生生挺立起来,圆溜溜的嫩乳蒂果漂亮极了,泛着水光。

狼耀想死主君的气息了,他舔了几口,小心翼翼含嘬住奶尖乳晕吸吮几下,又一点一点把整团奶肉‘吃’进狼嘴。

娇乳被温热完全包裹,灵活的舌尖撩拨搔弄着挺立的奶尖,再被狼嘴含住吸吮轻咬几下,白榆爽的忍不住发起抖,逼穴淫水泛滥,欲望化作痒意折磨下体,他找准了角度骑跨在勃起的狼屌上,嶙峋的肉根柱身横亘在逼穴肉缝和臀缝间,腰跨摆动着蹭操不休。

“好舒服呜……再吸一吸、另一边也要……”

狼耀谨记他现在的身份人设,一个单身的普通的兽人,怎么会知道床上这些五花八门的伺候素人的法子,他听话的优点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白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含糊。

说让舔另一边就立刻转移阵地,将两团嫩呼呼的奶肉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奶尖被嘬吸得大了一圈。

白榆背后的目光炙热到无法忽视,他没理会,脱下睡袍甩到一边,纤韧腰线在滑到臀部时陡然圆润,娇小的腰窝精致漂亮,臀肉柔软饱满,泛着粉的臀缝之间时不时露出间隙的狼屌龟头。

狼耀刚见到主君,就嗅到了他身上浅淡的半人马的气息,他鼻子灵得很,这种浅淡乍似只是表面接触沾染,实则是表面都被冲洗干净了,气息灌的深,从内部、从小穴里面传出来的。

主君深入敌营,情势所迫,他明白。

是他来得太晚了。

狼耀在后厨闲的没事就会构思各种暗杀明杀刺杀冬元序的法子,截止到今晚之前已经想了107种,现在没想了,白榆就在面前,在他怀里,他顶多分出点心神用胳膊和手掌拢住住白榆的身躯,遮挡冬元序的视线。

逼穴溢出的淫水蹭湿了狗屌,他抬起腰臀,掰开肉穴,“插进来、嗯……找得到地方吗?”

狼耀装模作样地犹豫,抱住白榆转了个身,用小山一样的脊背把白榆挡的严严实实,小声说,“好像找不到、可以躺下来让我看看吗?我还想舔舔……”

冬元序猛然站起身,抓起地毯上的睡袍往白榆身上盖,指着狼耀:“你、出去。”

狼耀没动。

“这是军令,出去!”

狼耀扭头看白榆。

白榆抬脚就踹,对准了冬元序的胯下,“你又想干什么?围观癖好满足不了你想直接加入吗?但我今晚不想睡你,要么老实一点坐床尾,要么出去。”

素人力气不大,踹的一脚不疼,反而让苦苦压抑的性器登时起立,冬元序胸膛剧烈起伏,深呼吸没压下去反应,怒气也燃的更旺,“让他出去。”他顿了顿,补了一句:“我有话跟你说,让他出去。”

白榆张了张嘴,看到冬元序隐隐泛红的眼尾,又闭上,转头冲狼耀抬抬下巴,示意他出去。

狼耀这才穿上衣服离开,轻轻带上门,守在门口。

“什么事,说吧。”

冬元序坐在床上,垂头沉默不语。

白榆盘腿坐起来,摸摸下巴,善解人意道,“你放心,我知道军营不是我家后院,不会随便乱睡的,就睡这一个,以后会给他名分,珍视他爱护他。”

冬元序还是没吭声,大腿被不耐烦地蹬了两脚,他才有所反应:“你很喜欢犬科?”

“嗯?”白榆不搞这些虚的,“犬科很乖很可爱,你应该知道,我鱼的投影呈现在室内。

“冬首领,晚上好。”

陆地之下有深海兽人帝国,早在数百年前政变成功后,与陆上帝国断交,目前深海帝国经历了两任皇帝,继任者大粉章鱼手段比上一任更强硬,刚上任就扑灭了素人反攻的火苗,如今他帝位坐的稳当,国内已经隐隐形成兽人唯尊形式。

他很看好陆上的革命军,一早就跟冬元序牵线搭桥,暗中资助不少,尽管很大部分帮助都被冬元序谢绝,他依然乐此不疲。

看到年轻的半人马,兽生过半的章鱼想起了他的曾经,抛开政治利益不谈,他确实有那么一丝丝单纯的助人为乐的善心在。

他一直觉得,以半人马的新兴手段,陆上兽人帝国的建立是迟早的事,可惜,在眼下这个节点,革命军势力最如日中天的时候,居然昏了头跟素人皇室签订了什么狗屁协议?

章鱼眼里是满溢出来的失望,轻蔑被藏在眼底。

他今天说是来问好,语气彬彬有礼,实则夹枪带棒,暗嘲冬元序明晃晃的投降行为,末了又摆出理解关怀的姿态:

“或许这并非你的本意,顶尖的素人是完全可以操控任何等级的兽人强行听令,那位太子的等级绝非是b那么简单,或许遗传了他的父亲,哦不,甚至更强。我这边有反制手段,需要的话我可以无偿赠与。”

“不必。”冬元序语气淡淡:“他并没有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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