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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我竟然做了春梦

 

这对于我这个深度夜盲患者来说,真的非常没有安全感。

找出枕头边的手机,手机微弱的光芒如同定海神针,可是电量只有8%了。我简直是懊恼极了!恨自己睡前忘记充电的脑子,在床上锤了一拳后我还是下了床穿好拖鞋,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小心翼翼地下楼打算找水喝,再顺带看看电闸。

已经夜里十二点半了,我不好意思把江蓼叫醒,凭借着微弱的光只身在黑暗中摸索着,可是在偌大的空洞中手心触碰的墙壁以及走廊,都让我有种诡异汗毛竖起的触感。

小时候听说这栋房子在我们搬过来之前有老人去世过,记忆中甚至有过自己生了大病去了很多医院都没治好,最后妈妈找来了道士……

人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害怕,越是害怕越是喜欢乱想,想的全是恐怖的血腥的场面。

这时手机的灯光又让我安全感顿失,害怕自己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我几乎是要闭着眼睛下楼,走到楼梯中平部的拐角,我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紧接着声音都来不及发出来,身体就不受控制地歪倒下去,连带着手机从楼梯滚下。

伴随着手机落地啪的一声,灯光消失,我的身体也滚落到大理石平地上,浑身疼得像是被钝角扎过,不知道先揉哪,想要叫出声音嗓子却像被堵住,最后还是蜷起身体捏住自己最疼的脚踝。

太倒霉了,早知道今天晚上不泡澡了,说不定就一觉睡到了天亮。

打算自己缓一会儿再起来时,我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朝我过来,随后是布料摩擦的细碎的声音和呼吸声。

有手机灯光突然打开照亮,我眼前是江蓼模糊的脸,他正蹲在我身边。

他的手握住我受伤的脚踝,拇指按住我突出的骨头用了力道捏了捏,说,“哥,你受伤了。”

脚踝的疼痛再次袭来,我疼得哼出声音,眼泪都快要涌出,看着江蓼说,“停电了,我看不见,下来被绊倒了。”

“拿着手机。”

我接过江蓼递过来的手机,灯源在我们两个中间形成一团光晕,下一秒,我就被江蓼抱了起来,完成了吃饭前没有完成的那个动作。

害怕掉下去,我抱住了江蓼的脖子,从醒来就有到摔下去到达顶峰的无助在这一刻消失,我脑子里什么也想不了,呼吸间全是属于江蓼的气息。

江蓼将我放到了沙发上,蹲下来握住我的脚踝放在他的腿上,我将手机灯光往下照,目光看到了他额头上被碎发遮掩的结痂的疤痕。

他的手心很热,也很大,和我的皮肤相触时感觉有电流一般闪过,我甚至想要把脚缩回去,但他力气很大,捏着我的脚摆弄了两下,说,“崴得不是很严重,还有其他地方吗?”

“没了。”

“你怎么下来了?”

我解释道:“想下来找水喝。”

“你房间不是有水?”

“我忘记了……我还想顺便看看电闸。”

江蓼让我在沙发上乖乖等着,拿着手机去了厨房,随着他的离去我又重新陷入黑暗,甚至有些不安。耳边是水龙头流水的声音,随后是橱柜门被打开玻璃相碰的声音,没一会儿,他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

把手上还有他洗过手后的水痕,沾湿了我的手心,我痛快地将一整杯水都喝光,江蓼检查完电闸回来帮我把杯子放到桌子上。

“闸没跳,可能是哪个电路出了问题。”江蓼弯下腰又要把我抱起来,“还是先上楼处理一下脚踝,明天让工人来修吧。”

我急忙按住了江蓼,他挑了挑眉毛看着我,我解释道,“谢谢,但是你抱着我上楼可能抱不动,你还是背着我吧。”

江蓼抿了抿嘴唇,眉头微皱,似乎是嫌我事情多。

可我这全是好心的提醒,毕竟我平时背着书包多爬几层楼都累。

但他还是在我面前弯下腰来,我紧紧趴在他的背上,肚皮和他的脊背相贴,感受着上楼梯的动作。这让我回到了小时候,有次学校春游,我摔跤了,在一个黄昏也是这样被一个好心的同学背起来。

我把下巴磕在江蓼的肩膀上,犹豫着说,“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和你睡,我有夜盲症,没有灯看不见会很呃……难受,如果你介意和别人一起睡,我可以睡在地板上。”奇怪的自尊让我把“难受”这个词代替了“害怕”。

“可以,你不说我也会让你在我房间里睡。”江蓼下一秒就回答了我。

我放下心来,专心致志地为江蓼打着灯。

江蓼将我放到床上,拿出之前我给他用的红花油帮我揉脚踝。

揉完后,我们两个便躺在床上,江蓼的这张床有些小,我们两个总是避免不了相碰,周围全是黑暗,耳边是江蓼的呼吸,我往江蓼那边靠了靠,拿手轻轻抓住他的手臂,有些安全感。

“你很害怕?”江蓼问。

“有一点。”

江蓼应该是不讨厌肢体接触的,下一秒他侧过身来胳膊将我拢住,我身体便进到他怀中。这种姿势未免也太亲密,很像是我见过的小情侣,可我们是兄弟,兄弟之间亲密一点应该是没有什么的。

夜很安静,明天也不用上学,我有些睡不着,敞开心扉和江蓼说话,“家里已经很久没停电了,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停电我妈也是这样抱着我睡觉,感觉很安全。”

“看出来你是个乖宝宝。”

这和乖不乖有什么关系?我努努嘴,“小时候你妈妈抱着你睡觉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江蓼冷冷地回答:“没有。”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说错了话,江蓼的妈妈已经去世了。我赶紧说了对不起,环抱住江蓼,轻轻朝他背部拍拍,我不太会安慰人,尽量想着话术,“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我们是兄弟,我会对你好的。”

说完,我又小声补了一句,“你真好,原来有弟弟是这种感觉。”

黑暗中我觉得江蓼正深深盯着我,也可能没有,反正我也看不见。周围全是他身体炙热的温度,我不禁闭紧了双腿,听到他低声说,“如果我对你好是有要求的呢。”

“什么要求?”

江蓼却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你很乖,我只会对你好。”

于是我放下这个话题,闭上眼睛小声说,“好吧,睡吧睡吧,好困,弟弟说哥哥乖是怎么回事。”

热,太热了……

身体像是被火炉狠狠烤着,我热得张开嘴巴喘气,浑身扭动着想要把身上的被子扯开,可被子紧紧裹住我,让我动弹不得。

腿心又出现了熟悉的感觉,莫名的情欲将我笼罩住,潜意识告诉我我又开始做起了春梦,我想努力醒过来,眼皮却沉重得怎么也睁不开。

我深深喘息,像是被抛上岸的鱼,一直在往上抛,身体的快感到达顶端,开始浑身颤抖,身体几乎要痉挛,嗓子发出承受不住的哭声。

“江蓼……!江蓼……”这次的梦里并没有江蓼,可我还是叫了江蓼的名字,试图将现实中睡在身旁的江蓼唤醒。

可没人回应我,我在混沌的虚空中被加速,女穴不停地收缩,又痒又麻,渴望着能有东西能进去填满。

直到高潮来临,我到达空中的顶端,再像自由落体一样重重摔在一片柔软的地方,身体还在不停地抖动着,裹在我身体上的被子被掀开,积攒的热意散去。

高潮过后,我的身体逐渐归于平静。

室外黑夜中嘭的一小声,主电线被一只手拽了下来,闪出几个火星,又重新归于黑暗。

江蓼侧头看了看整栋房子陷于黑暗的江家,唇角不明显勾出一个弧度,漆黑的眼眸在黑夜中竟然有些发亮。

十几岁的少年尽管生得很高,拥有着自己哥哥最羡慕的身体,好看的肌肉,可身材终究还是带有一丝轻微的单薄,皎洁月光散落在他身体,行走时如同伺机而动的黑狼。

走进客厅就听到江暮摸索下楼的动静,江蓼挑了挑眉头,没想到江暮竟然醒得这么巧。他没躲起来,只是放慢了脚步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上走。

走到宽敞的中部时江蓼就停了下来,有些懒散地靠着墙边,看着自己可爱的哥哥像个小瞎子一样摸着楼梯扶手一点点下楼。

他哥哥今天换了一套他没见过的睡衣,没像平时一样穿着浴巾或者是那套天蓝色的睡衣乖乖躺在床上。可能是周盈珊给他又买了套新的,新睡衣是奶白色的,上面映着些动画片的卡通人物。

他哥可是个听妈妈话的宝宝。

即使打着灯,江暮似乎也看不太清,江蓼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江暮也没发现。而且江暮脑袋里不知道又在想什么,突然闭上了眼睛,整张脸皱着,一会儿眼睛睁开条小缝。

黑暗中的江蓼弯了眼睛,觉得自己哥哥真是太可爱了,像只仓鼠或者是什么其他漂亮的小东西,一有点什么动静就吓得躲起来。但他的哥哥好像并不喜欢他这么说他,哦对上次还生气了。

江暮再靠近点儿时,江蓼往里面靠了靠,空气中都开始出现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是椰奶味儿的,他有些痴迷地深呼吸了一口,脸上露出了一丝享受的表情。

希望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的光源都能消失,把他单纯天真的哥哥关到别人都找不到的房间,然后再操死他,让他哥的眼睛里只能有他。

待在这晚上无聊的时候,江蓼会拿钥匙打开江暮的房间门。有时候会很单纯地摸摸他的手亲亲他的脸,有时候会突然生气伸手把人裤子脱掉,拿手或者是硬到发痛的阴茎去蹭他哥哥下面那个嫩逼,听他最喜欢最想要藏起来的哥哥在床上发出哼声。第一次他没控制住射在江暮逼上了但没帮他擦掉,欣赏完自己的杰作后就欣然离去,他那个傻乎乎的哥哥也没怀疑,早晨红着脸蛋自己去洗床单。

但后面晚上他哥给他涂药时就不帮他吹吹伤口了,也不离他很近了。

脸会莫名地发红。

后来他就会注意了,即使硬得很疼也不脱江暮的裤子,只会玩玩他的脸蛋吸吸乳尖,还要控制不在江暮身上留下痕迹。

但这些还不够。

他想在他哥哥清醒的时候心甘情愿地睡在他身边。

像情人一样睡在他的怀中,可以和他聊聊天也可以只是睡着。

可他哥哥也够傻的,离这么近也完全没看到他。

于是江蓼在江暮离他最近的时候突然冷了眼神,伸脚绊了他一下,看江暮像小孩口令中偷油的小老鼠一样叽里咕噜地滚下台阶,然后蜷成一小团。

说实话,确实很心疼,躺在地上的江暮像他小时候最喜欢却被那个疯女人摔碎的手办。江暮咽了咽喉咙,喉结上下滚动,当时他就有点后悔了,江暮可不是他,受点小伤说不定晚上要哭很久。上次不就是吗?伤又没到江暮身上,江蓼甚至都没怎么说话他哥就莫名其妙吓得大哭起来。

虽然有点嫌弃自己,但江蓼下楼蹲在江暮面前时,握住他受伤的脚踝浑身上下每个毛孔还是爽得不行。

面前那张漂亮的脸挂着泪水,鼻子都哭红了,还要装作没哭的样子。他哥自己都没发现吧,看到自己时眼睛都亮了,里面全是委屈,胳膊都快要伸出来要自己抱。

江暮说:“停电了,我看不见,下来被绊倒了。”

江蓼如愿以偿完成了晚饭前那个他没完成的动作,他哥装睡装得真的很差,不想让自己抱,可现在还不是乖乖搂着自己的脖子。

给江暮倒水时,江蓼往里面加了点东西,剂量不大,只是让他睡得沉一点,他哥也全喝光了。

后面一系列全都如江蓼的愿,除了江暮上楼不信任他非要他背着。

他哥睡着在他身边时,他还是没忍住。先像疯子一样在窗户透过来的月光下抓起哥哥的手,和自己的比比大小,比自己小了一节的手让他爱不释手;再然后像八爪鱼一样拿身体把人狠狠缠住,几乎要按进自己的身体里,四肢的动作用力得不行,嘴却万分柔情,一点点亲那张柔软的嘴唇,亲得在月光下泛着亮晶晶的光。

江暮被勒得喘不过气,皱着眉头本能地拿手去推,江蓼也就松开了。

但下一秒,他把江暮的睡裤连带内裤都剥到腿弯,流氓般将腿掰开到最大,俯下身去舔那处女穴。那里长得和他哥的脸一样漂亮,嫩的像河蚌里的肉,中间一条小缝,舌头没舔几下就变红,穴孔里溢出水来。

江蓼拿唇把溢出来的水吸干,宠爱地朝小逼上亲了两下发出声音,侧过头去亲吻自己手掌托住的大腿上的软肉,可没亲两下他哥就像等不及一样发出哼声,女穴收缩着。

在夜光下的江蓼勾了勾唇角,碎发散落额头,手臂上的肌肉纹理分明,骂了一句骚货,低下头去吮吸红尖尖的阴蒂,直吸得他哥在床上蹬腿快要哭出来。害怕脚腕再次受伤,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心想他哥太娇气了,不能再让他受伤了,拿舌头在不停出水的小孔里浅浅戳弄。

逼肉绞着他的舌头,耳边有江暮叫他的名字。

他抬起头来,整个人都带着种平静的疯狂,眼睛里是遏制不住的满足与愉悦。伸手抹了抹唇角的水,去温柔地拿手指帮江暮揉穴。没几秒,江暮就开始乱动挺腰,他皱着眉头空出一只手按住江暮乱动的腰部,直到嫣红的小穴喷出水来。

躺在床上的人出了浑身的汗,头发沾湿贴在额头上,江蓼手指点点他发烫的脸庞,猜想肯定也是红扑扑的。

尽管最后有东西接着,但床单还是有一部分被喷湿了,江蓼把人往外面抱了抱,和他哥紧紧贴在一起,然后握着那只手在自己硬起来的阴茎上慢慢地摸。

直到眼里的情欲慢慢褪去,最后他也没射出来。

他挺想看看,明天江暮会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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