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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约调(BD、s、R夹、异物、放置)

 

“怎么不继续啦?又不会了?”腼腆的小矿工需要人激着他才做动作,我感受到他可爱的舌尖正和我的奶头缠绵,我被他舔得更硬了,紧紧抓着他的两瓣屁股不放,直到他白皙的臀上布满指痕。这时候,他已经触类旁通地轻轻舔着我的奶孔,“嗯啊……轩轩很棒!可以吸了,看看姐姐能不能让轩轩喝到奶水?”

我当然是逗他的,没想到他当真了,重重吸了一口奶头,还咂巴出声,使我一下子肏到了他的生殖腔腔口。宋亚轩也被刺激得不行,感觉到腔门被我撞击,奶头也含不住了,流着眼泪说受不住、停下。我当然不依,掐着他脸颊问是谁在工地欺负他、碰他哪了。他理智稍微回来些,微微抬起湿红的眼睛看我。“怎么不肯说?”

浓烈呛人的龙舌兰酒香一下子包裹住了我和宋亚轩,这时候我已然失去了理智,手摸到了宋亚轩的脖颈,没摸到此刻最需要的东西后狠狠咬住面前红粉可爱的小奶头,下身也蛮横地撞开了他的生殖腔,奋力冲刺数十下后在他体内成结,同时,我也用犬牙破开了他的奶头,注入了我的信息素。

稍晚些,理智回笼了。我对着满身狼狈的宋亚轩回忆起方才被冲昏头脑时做出的行为,他似乎哭喊了很久……现在看上去很难过破碎。我心疼地擦拭他脸上的泪痕,暗骂自己畜牲。

“还疼吗?”

“对不起姐姐。”默契地同时说出口。接着他扑到我怀里,把头埋在我颈窝处。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听到他低声自责……小beta心思敏感,我刚刚摸他脖颈找腺体的行为让他格外脆弱没安全感,他自责不是oga没办法使用信息素安抚我的情绪。

“那你不疼吗?”被生生咬破乳头的痛他是一点不在意。“傻轩轩。”

刚下班回家,忙了一天人都累坏了,我此刻只想找老婆抱抱,也就是雅萱的怀抱才能治愈我的一切。

我环顾四周却没见着老婆身影,突然想起老婆在娘家还没回来,心里落寞极了,正打算跟老婆通电话,这时候,一串优美旋律从琴房传来——《蓝色多瑙河》!这是老婆最喜欢的钢琴曲。

赶到琴房门口,就看见老婆正闭着眼,手指在琴键上飞跃,美妙曲乐在细腻指尖流淌。我就站在门口,努力地想把注意力放在曲乐里,倒不是说我老婆钢琴弹得不好让人难已集中注意力欣赏,只是眼前美色误人,叫人很难集中注意力:

雅萱今天打扮得格外美丽,内里穿了丝绸质的白色低胸小吊带,还套了同色系薄款的亚麻开衫,露出一点漂亮的锁骨和周边大片洁白的肌肤,吊带还隐约撑出些起伏,整个人就乖乖软软地坐着那儿弹琴,温婉清纯,却又勾得人心痒痒的。她闭着眼,眼角有点红……我这才发现她今天还化了淡妆,小脸越发精致,花瓣一样的唇饱满晶莹……

我正苦苦压制着汹涌的欲望,连音乐什么时候停止都不知道。这时候我看雅萱抿唇笑了笑,又睁开了双眼,明眸皓齿,眼波流转间春情绽放,我这才意识到这是她的陷阱:她在明晃晃地勾着我!我按捺不住要一亲芳泽了!

疾步过去,我捧着她的脸就亲,她也伸出双臂揽住我的脖子回应,吻得实在难舍难分。我们互相攻略着对方的口腔,直到她脑袋往后一仰,单方面结束了这个吻,离开时还拖出了一条细细的银线。她小口小口地喘,我满意地看着她脸颊绯红,唇彩也被我吻走了,余下红肿。

我怕我又按捺不住剥夺她的呼吸,于是目光下移,被她锁骨间一点银钻吸引,靠近了才发现雅萱今天还佩戴了锁骨链,细链被锁骨撑起,美腻到我忍不住轻咬住她的锁骨,吮下一颗草莓。“老婆,你太适合戴首饰了,太漂亮了!”雅萱闭着眼没理我。

我目光又下撤,直勾勾盯着她露出的半边胸口,雅萱今天故意没贴乳贴,一拨开亚麻开衫就能看见小吊带上十分明显的两点凸起,非常诱人。我忍不住拿手掌隔着衣服包住她一个乳房轻轻地揉捏,她明显喘得更大声了。但丝绸质感虽好却还是比不上肌肤裸感细腻柔软,揉了片刻后我把吊带领口往下拉,拉到雅萱双乳之下。

她有一条肩带已经滑落,卡在臂上,这让雅萱的锁骨完全露出,两处锁骨窝深深的宛如两口泉眼,更美的是她随着呼吸起伏的双乳。雅萱有一对微乳,我手只需要稍微拢起就能完全包住一只,看上去轻盈又不失性感,点缀在这对微乳之上的是两个颜色粉嫩的乳头,就如同两朵粉樱花一样,她的乳晕颇大,两粒红豆大小的乳尖也总是翘起的姿态,十分勾人。

我双手轻轻托起她的微乳,两个大拇指搓弄着她的乳头,直到感觉到她乳尖发硬才放开,将头埋进她胸口,侧着脑袋舔她的奶头,舔得她粉嫩的乳头湿答答的,她才终于抱住我的脑袋喊我用力咬她。

我平时最听雅萱话了。于是张口就把一个乳头含进去,用牙齿磨了磨,接着用力吮吸,似乎真想吸出点奶水,可惜雅萱没到哺乳期,用力吸了好久也只尝到一点奶香。雅萱的另一个乳头我也没亏待,手用力摁压搓捻着,拉扯乳尖又放开,反反复复让那乳头肿大起来。片刻后,我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雅萱,“老婆,怎么都吸不出奶水!”

“也许帮你把小奶子揉大就有了。”我大手使劲揉捏着她的两个乳包,雅萱的乳肉柔软滑嫩,轻易就能把乳肉捏成各种形状,把玩到她微乳上指痕遍布,样子看上去似乎比方才大了一点,粉白一片。这时点缀其上的两个乳头也变成了熟透的红色,肿大如樱桃,有一个乳头还湿答答的,模样好不可怜。我拿手轻轻扇着她的奶子,意趣盎然地欣赏着她那两团乳肉摇荡出乳波,乳尖颤颤巍巍、不断耸动……

雅萱人也熟透了,脸到脖颈都泛着情欲的红。我终于放过了她的微乳,手顺着她的腰线游走她的全身。老婆身材还是一样的好,一想到如此美好的胴体是属于我的,我就兴奋至极,年少的我怎么敢想自己有一天能够拥有她,被众星捧月着长大的“公主”。

我不由得分神想起了少女时期的宋雅萱,凭借着清纯可爱的脸蛋、窈窕优雅的身姿、婉转动人的歌喉在迎新晚会上一举成名,这之后她身边的追求者就没少过……

回忆被打断,雅萱拍着我的脸问怎么停了,我抱住她说想起了我们初见的时候,雅萱头轻轻蹭了蹭我的肩,小声问我对她的初印象怎么样。

“我在台下看着你,老婆你真的跟仙女一样,非常非常漂亮,而且唱歌很好听!”话毕,我忍不住又同她交换了呼吸,直到她有点喘不过来才轻轻放开她,手从她腰间滑到她的胯再到大腿,这一段完美的曲线最让我爱不释手,“我当时可太嫉妒了,有那么多人看着你……”我轻易撩起她的小吊带,从她的小腹一直吻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幸好最后是我拥有的你。”

我的舌头已经隔着蕾丝内裤顶到了她的阴蒂,雅萱轻轻踹了我一下:“到床上去做。”

“那去床上再肏死你!骚老婆。”

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央求我一定再给她画一张画像。

“哥哥,你会来看我吗?”她想要解掉黑色大衣却被我拦着不让,刚刚她弯腰我就看见了她内里是穿着抹胸——应该是她过几天预备穿的婚纱,我不是她丈夫,不应该先看到的。

她似乎有些不满,咬着唇,紧盯着我,似乎想从我心里窥视到什么。可惜我实在心无想法了,叹了口气后也没再伸手制止了,抽了手转回画室拿画板和颜料。

回到主厅,她还像往常那样斜靠着沙发,手稍微搭在膝上,听到动静还勉强扯出一点笑容,“哥哥,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不理她,只是认真地整理作画工具,完毕后才抬眼看她,语气无奈,“王妃殿下,您想怎么样?”

她像是被什么刺到一样,眼眶刹那全红了,头稍微向上仰着,那样子分明是在克制着不落泪。我的心脏也像被丝线一圈圈缠绕了一样,窒息疼痛到变形,就快要忍不住冲上去抱住她亲吻她哄着她。

终于她平复了情绪,微微垂眸,轻声轻语:“哥哥,我不说了,你画吧。”我调了色板,一笔一划尽心勾勒出她的花容月貌。她的眉眼是最动人的,但这时候低垂着,不复以往的明媚笑意,鸦羽似的睫毛轻颤着,我知道她还在难过。

今天她抹的唇彩是艳红的,像熟透的果实颜色,我满怀恶意地猜想她到底是被那人怎么蹂躏,那人会像我一样勾着她的舌尖、吮着她的下唇、同她交换彼此的口腔温度吗?还是只会发狠地咬着她,或者逼她含着口球流着涎水哭,亦或是肏进她那温暖的口腔,让她疼得失声哭泣……但她会用这样饱满可爱的唇去亲吻另一个人吗?我嫉妒得发火,落笔时将她的唇色描绘得更饱和了。

最后落笔在我最爱的两枚小痣上,她的颊边和唇下各有一枚小痣,很特别的印记。我总爱啃咬那两处,还记得她每次总是拧着眉忍着痛,手还会推拒着,我当然不乐意,非得在痣边留下一圈齿印才满足地离开。

大概过了很久,她才轻轻唤着我,我回神还要落笔却又搁置,原来油画早就风干了,我早就画好,只是刚刚陷入了回忆。我满怀歉意,走过去跟她说明情况,她也不恼,拉着我坐下,轻轻靠在我肩膀处,低叹:“没事的,哥哥,只是我有点累了。”她头上的王冠有些硌到我了,让我一下子又想起她现在的身份,我犹豫着要不要推开她,最后还是稍稍拉开她,“王妃殿下,我们已经不能够——”我说不出口了,原是她掉了好大一颗眼泪。

“哥哥,我知道我们没办法回到从前,再没有人能够一直疼我了。”语毕她抛下了矜持,就那样突然地靠过来亲我,拿她那饱满的唇重重地蹭着我的嘴角,我也直愣愣地任由她无礼。直到她将唇彩晕染开了,才稍稍离开。她又站起身,当着我的面把黑色大衣脱了,大衣上的银饰流苏掉落在地砖上发出叮当的响声,我一下子清醒了,下一秒却看到她在我面前下跪,之后拉着我的手轻轻放在她的脸颊上,“哥哥,雅萱求求您再疼我最后一次。”

一下子,浓重情欲灼烧着我的神经,我受不了她这样,于是就彻彻底底失控了。

抹胸样式的婚纱把她的腰身箍得好紧,我握着她的小腰,胡乱地吻着她裸露的精致锁骨。她轻轻喘着,一条纤细的玉臂就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背着解开了婚纱的暗扣,我得以顺利从重重束缚中捞出我的洁白缪斯,她发育尚可,当然比不了泼辣的法国女郎那般波涛汹涌,但也是凹凸分明,我抓着她小巧的乳房,下半身重重地压过去,她一下子被顶得身体发颤,乳波荡漾。

我松开了她的微乳,开始开拓她的秘密花园,那里的毛发已经被剃得一干二净了,我摩挲了几下,剥开了她的阴唇,二指挑出她的小阴蒂,捉弄似地拧了一下,听她大叫起来。“谁准你剃的阴毛?”

“嗯……啊!对不起哥哥……哥哥!放过我吧……”宋雅萱那双圆溜溜的眼眸里蓄满泪水,细皮嫩肉的公主实在是没受过这种轻佻羞辱。我挑着眉放过她,食指摸到她穴口并探进去,还是那样柔软紧致,也并不干涩,汁水充沛,稍微抽插了十几下就能多放进去两根手指,我并不急迫,享受着和她的最后一场情事。

她身体非常敏感,小穴更是。三根手指同时抽插就让她潮吹了,她闭着眼颤抖着身体,脸上泛上大片红潮。我抽出手指,湿淋淋的手掌抚上她的奶子,“你这副身体天生就是给人肏的,用手就能高潮,甚至这小奶头都挺拔起来了,以后孕期被肏了是不是还会喷奶?”

她呜咽了几声,明白我故意羞辱她,却并不反抗,只涨红了耳朵,真是可爱得要紧。我在进入她的同时咬住了她的耳垂,下身全力冲刺,嘴上也不饶过她,嚼着她果冻一样的耳垂肉。

宋雅萱的穴太会吃了,绞得我想立刻缴械、释放出精液填满她,我咬紧牙关,动作越发生猛,恨不得把两颗蛋也塞进去喂饱她。

她自幼学习舞蹈,身子软得不行。我把她的双腿抬起又压下,正正压在她胸口,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翻倒。我插得更深了,于是她眉眼的春色溢到了双颊,一下下喘着,胸前两团软肉被腿挤压得不成形状。我得了乐趣,在她大腿肉上掐出一道道痕迹,这下子她浪叫得更大声了,我暗自庆幸宫殿的隔音确实不错。

“一想到往后王妃殿下这副身体要被别人这样肏弄,我心里真的嫉妒得很,恨不得就此把这口穴肏坏……”宋雅萱伸手捂住我嘴巴,不愿听我继续说,我却舔了一下她的手心,又扯过她的一只手放在我们身体结合处,拉着她的指尖胡乱地触碰,“感受到了吗?你的穴刚好能吞下我的肉棒,这样想,吞个其他人的物件也是轻而易举的。”

“再不济你还有另一个洞来容纳。”我拉着她的手猛地探进她的后穴,那处从来没用过,一下子被侵犯,爽得宋雅萱绷紧了身体,细嫩的手指一下子就被挤出来,而前面的小花穴也快把我夹坏,气得我俯下去叼住她的一枚奶头,将她穴口绞紧的力度反弹回去,这就把她疼哭了,全身注意力又转移到胸乳,下半身两个美穴这才放松了警惕。

我狠肏了花穴数下,顶开了子宫口,终于释放,滚烫的精液灼得她尖叫,我的后背也快被她划拉出血痕。我抽出肉棒,掐着她的小腰,将她整个人掀翻,又伸手摩挲着她洁白无瑕的美背。蝴蝶骨向上挺起,我手指就游离其中,寻着背上那一点美痣,我忍不住叹息:“你这里有痣是连自己都不知道吧,那他有没有舔着这儿肏你?”

“哥哥,你别再说了……”宋雅萱这时已经是背对着我跪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塌着腰,一幅小母狗样子,我自然无心注意她说什么,伸长了手拿取了一根软毛油画笔,用它轻轻地在她的腰窝打转,就像平日里调制调色板颜料一般。她浑身敏感得不行,就这样跪在地上扭着小腰躲避,动作骚得不行。“想要我肏进后穴吗?”我单手握着她的胯,温柔发问。

只见她轻轻摇着头,头上的宝蓝色王冠松动着发出细微声响,原来是被刚刚那一轮肏弄搞得都快震掉,“那你别动。”

我一手帮她扶好快要掉落的王冠,一手抓着油画笔就探进她那一缩一张十分晃人的小洞里,被细细一根画笔肏穴,让她不由得浑身发颤,“不要!哥哥,好奇怪……呃啊!”

“感受到笔头的软毛在穴道剐蹭了吗?嗯?”

“笔往里捅了哦……”

“怎么后穴也能流这么多水?真骚。”

“敏感点是这里对吗?被画笔肏得舒不舒服?”

宋雅萱已经被情欲折磨得说不出话,只发出一阵阵娇喘,整个身子都红透,像蒸笼蒸过一般……

荒唐情事后,我和她就那样赤身露体地躺在冰冷的地砖上,我搂着她的纤腰,含着她的乳头吸吮,脑海里不断重演着她刚说的那句话的场景:

宋雅萱明明很累了,却仍是抬着水光潋滟的眼眸,可怜巴巴地求我:“再留点痕迹可以吗?哥哥。”

面对这样的她,我实在拒绝不了,只好嘴上继续用力,想把她娇嫩的奶头吮成生过孩子的熟妇奶头,可惜成效不佳,奶头仅仅肿大了一些,乳晕也只大了一圈,胸口留下的不过是斑驳指痕和莹莹水渍。

我想起什么似地从地上爬起来,拾起方才的软毛油画笔,上面的透明液体已经干涸,软毛一根根直愣愣竖着,被我重新蘸了颜料。我走到画板前,提笔在已经风干的画上添了浓重几笔,这才是她最美丽的样子。

这大概是我此生最美的画作了,我如是想。

宋雅萱却是在这个时候从背后圈住我,“哥哥,我要走了。”赤身的我很容易就感觉到她的眼泪淌过我的脊背,她虽然是这样说着,却一点都没松开我的腰,我知道她还在等我的回话。

“对不起,雅萱。”

……

过了几年,穷困潦倒的我终究还是把那幅画送进了拍卖场。

那幅画卖出了远高于画本身的不菲价格。拍卖师告诉我,画是被一位绅士拍下的。我沮丧地想着:这幅画到底是回不到她手里。

等出了拍卖场,我却被一人拦着走不得,那人指了指远处豪车,示意我过去。我满怀期待地幻想着能再次见到宋雅萱,但开了车门一进去就发现里面不是我心心念念的人。那是个贵族打扮的年轻男人,此时正捧着高价拍得的画,虔诚地亲吻着画中人。

“她托我转告你,那天的婚纱是准备嫁给你的。不过你最后也没发现。”

“……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怒不可歇的男人冲过来给了我一拳。

我胡乱擦了嘴边创口的血,轻轻地笑,笑得眼泪都落下来。我花了五年时间去流浪去赎罪去祈祷,却终究在此刻接受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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